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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来。
此时,早朝已下,午膳却未用,一大清早便被聚休帝派去请宁王爷回宫的方公公还守在宁王爷的院门口,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回话的人,害的年老的方公公一边在太阳底下晒着,一边张望着,希望自己派去给聚休帝传话的小太监能带回个好消息。
最好是说让他不用接宁王爷回去了,要不就是聚休帝说他自己亲自来接。
宁王爷这样的任务,他还真是……碰着怕碎了,说了怕哭了,更别说打了,皇帝还活着呢,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难办啊难办……
方公公叹了口气,在太阳底下站的他快要中暑了,却怎么也没有等到回话的人,正要转身回去宁王爷这被整个大树笼罩在阴影里的小院里纳凉,却猛的在看见一个身影后顾不得这太阳底下的炎热,立马弓身小跑过去。
远远的,便见王府内的下人跪了一地,迎着那即使穿着便服也一身帝王之气的男子缓缓走来,从光的那一边,逐步踏入大树的阴影里,影子也瞬间混入其中,消失了。
第五十七章:假冒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像一个人。】异国的土地上,有无数舞女和歌者在雪白的如同镜面的大厅中展现自己的魅力,待到曲毕,舞女会婀娜多姿的妖冶着身子,摇动脚上的铃铛走向在场的权臣们,只有一个人叫住了其中一个歌者,这么问道。
卫绛狸顿住脚步看着面前陌生的青年被那人眼底奇异的亮色吸引,而后缓缓摇摇头,说【没有。】
【确实很像,只不过他好像没有你高。】青年继续说着,言语着带着怀恋的笑意和复杂到无法让人探得的情绪,挥了挥手,示意卫绛狸过去坐在他身边,卫绛狸看了一眼坐在最高位上的昭国下一代的储君,见储君点点头,卫绛狸才走过去,坐在青年身边。
青年对着他卫绛狸看了半天,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却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话,卫绛狸也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歌者,再难堪的情况都遇到过,于是也不说话,静静的等着。
果然,等到酒过三巡,许多人都醉的不省人事时,青年对储君说【把这个人给我吧。】
储君不解,说【这个歌者太一般了,面相也比不上其他歌者,十四兄,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个最好的。】
青年摇头,挑起卫绛狸的下颚,说【不用了,我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哦?何用?】
青年笑而不语。
储君见青年不说话,也不追问,互相喝了杯酒,便又拉着身边的美姬说些悄悄话,惹得美姬眉目含春的娇嗔着。
卫绛狸看准了这个青年以后就是自己的主子,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在这个世界,强者永远能决定弱者的命运,这是他们乐此不疲的支配欲。
当青年再次看着他,像是当做下酒菜来品酒的时候,卫绛狸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敢问客人,绛狸究竟是像何人?】
青年笑了笑,说【我都忘了你们这里离尹朝有些远,他也没来过你们这儿游玩……不过名字你们总该是听过的。】
【……是谁?】
【宁王爷,宁竟瑶。】
……
千金难求的冰蚕丝制成的绢布,美到极点的壁画,还有不知名的焚香,一切的一切都象征着这间房间主人的身份该是有多么的尊贵。
此时,躺在床上的人眨了眨眼,摸了摸盖在身上的滑溜溜的丝绸被单,又看见了放在床头的美小盒子,好奇的将它打开后,在看见里面放着什么东西的同时,顿时睁大了的眼睛,为微张着嘴,感叹了一声。
只见那小盒子里面装着一颗透着浅蓝色的夜明珠,透亮圆润,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美上千百倍!
他的手摸了摸那夜明珠,最后却还是不舍的放回盒子里面,躺回床上,把自己盖好,耳朵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克制着诱惑。
是的,他在克制这些诱惑。
因为这些都不是他的。
他是假的。
【我养你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么。这几年你也学会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像他,只要没有意外发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假的。】
没错,只不过是在宁王府待到主子把真的宁王爷送回来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很简单的,只要呆在这间房间,哪里也不去就好。
卫绛狸这么想着,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又看了看自己因为必须要像宁王爷而被养的及其白皙的手,有些不应该有的念头悄悄冒了出来……
突然,原本安静的院子忽然又传来了几串清晰的脚步声,这次,脚步声并没有止于门口,而是门缓缓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有人脚步沉稳的绕过那画风豪气却又带着细腻柔情笔触图画的屏风,走到床边。
卫绛狸心几乎要跳出来,紧张的抓紧了被子,闭着眼,猜想着会是谁这么大胆的进来。
他的主子是谁他不清楚,除了声音,他每次见到当初把他带走的青年时,青年的脸都和上一次不一样。
可是青年说的话却总是完全正确,就像是预言般,说的任何事情,总是会在不久后发生。
青年说,【你去了那里,不外乎有三个人会来,你最好别让他们扒了你的衣服,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卫绛狸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宁王爷’就要被扒开衣服,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个就会暴露,太可笑了不是,也太诡异了。
可是现在,来人走到他的床边就轻笑了一下,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震出来的,充满了迷惑人的多有因素,叫卫绛狸莫名的耳朵有些发烫,紧接着他的手就被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捏住,被那人亲吻手背。
“瑶瑶,怎么又不开心了?朕来接你去看戏好不好?”
卫绛狸身体一僵,随即猛的睁开眼,入眼便是一个长相俊美成熟,满目宠溺的男子,而现在他才知道,眼前人竟然是尹朝的君王!
并不是没有准备,只是,他没有想过宁王爷和聚休帝的关系会这么……亲密。
大概是他的表情有些不像是平日痴傻的宁竟瑶,聚休帝垂下眼眸,刮了下‘宁竟瑶’的鼻尖,说:“这么这样看着朕?才一天没见,就不认识了?”
聚休帝的手臂轻松圈住‘宁竟瑶’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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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压在床上,亲吻着男人的眼睛,说:“乖,叫声皇舅舅,朕想听。”
卫绛狸几乎有些呆滞的顺着聚休帝的意思,看进帝王深邃的眼里,被舔的眼皮滚烫着,低低喊了:“……皇舅舅。”
话音刚落,卫绛狸的唇就被人撬开,深深的吻了下去,强势而温柔。
卫绛狸的手开始僵硬的抵在帝王的肩上,后来却缓缓的,缓缓的环上了帝王的脖子,睁着的眼,也蒙上一层水色,迷离起来……
帝王宠着的王爷喜欢被这样对待,喜欢他的皇舅舅轻轻的吻自己,摸摸自己下面的小花,然后把小花摸的痒痒的时候,就让皇舅舅舔舔它。
于是,聚休帝的手就和往常一样,抚摸着‘宁竟瑶’的发丝,然后慢慢的从上身滑到小腹,再来到双腿间的密处,探入……
第五十八章:习惯
有人在摸他的下面。
宁王爷醒来的时候,这样感觉到。
“大夫怎么说的?”有个充满磁性却像是漫不经心的声音缓缓响起,离他还有些远,“被操坏了?”
另一个声音就在他的旁边,就是那个用感觉细长的手指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去抹在他后面还有前面小花上,说:“呵……你再来一次的话就坏了。”
似乎一段对话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痴傻了的宁竟瑶浑身都疼的厉害,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的还躺着,试着悄悄睁开眼,也发现蒙着自己的黑布被取了下来后,马上又把眼睛闭回去,像是生怕被发现了一样。
男人不知道那人在他小花里涂的是什么,原本涨涨的小花也凉凉的,舒服起来,后面也不知道被塞着什么东西,细细长长的,却不会让男人觉得难受。
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智商,男人容易记仇也容易很快忘记,用宁崇云的话来说,就是‘果真是个傻的,被人卖了也只会替人数钱’。
原本上午被弄的死去活来,到了晚上发现别人又给自己上了药,男人就全然忘记自己遭遇过的事情,还悄悄的又睁开眼,再发现那个给他上药的人好像再哪里见过后,竟然得出一个此人长的和云云一样好看的结论。
难得的安静让醒来的宁竟瑶迷迷糊糊的又困了,那睫毛从轻颤到最后毫无动静,不过用了短短几秒,男人却不知,这些小动作早就落入了在场两人眼里。
尹十四皱了皱眉头,身上此刻穿戴整齐,长发高束,站在一边,和侧坐在床边的尹深衣着风格有着细微的差别,一个略显痞气纨绔,一个却阴沉着仿佛万物都不在他眼中,于是,他的眼里现在也没有映着床上那人的影子……
倒是尹深在帮男人抹药的时候很是细心,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竟然看着那些狰狞的咬痕,吻痕,还有穴口的撕裂竟然笑了出声。
不过那声音不足以将因为困乏再次入眠的男人吵醒,顶多叫尹十四觉得烦躁,却又没有顺着近年越发暴戾的脾气直接离开,而是隐而不发的看着自己那绕着金丝的黑色长靴似乎陷入无法逃脱的梦魇……
当年年少,一腔热血尽为私欲,哪知遇着了一个站在花灯树下,万千灯火只为照亮那一人的宁竟瑶,其他的一切,都再入不了他的眼。
尹十四其实并不叫做尹十四。
他从小生来无名,寄人篱下的吃着最糟糕的食物,做着他这个年纪没有人能够承担的事情,好像他生来就被赋予这什么可怕力量,偌大的家族起初却并不重视他甚至厌恶他,只不过是看在生他的那个妃子的份上,冒着已经没有的危险,了他这么个不该存在的人,然后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于是养着……
在八岁以前,他以一个下人的身份生活着,只有一个从小照顾他到大的乳娘知晓他的身份,时常告诉他,他有个兄弟。
八岁以后的事情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做一些他原本无意却现在非要得到的东西的准备。
和尹深见面也在意料之中,两人关于血缘的那点儿东西或许真的有用,起码他对尹深没有恶意,反之亦然。
后来逐渐就变成了如今这样的相处模式,为了同一个目标,用着同一个身份,作为同一个人活着,这些按部就班,都完整的按照他的计划来,他想过,在他二十五岁前,他会把传说中他的死敌克死。他会站在云顶,即便身后一片荒芜,身边空无一物,也没关系。
可是计划之外的人出现后,他总想着给自己一条后路,他想要自己站在云顶,身后是他送给那人漫天的星辰,身边是那人的陪伴。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自己都忘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每天每天每天都想着那个耀眼到仿佛全世界都是他情敌的男人,恨不得自己时时刻刻把那个人人尊为宁王爷的人摆在漂亮的屋子里面,只让自己一个人可以看到,只有自己可以碰到,可以听他说话……
记得他的竟瑶总是在他悄悄跑到宁府把他接出去的时候,满脸红霞,眼底是他看得到的情愫,在他面前丝毫不加掩饰,甚至在一次出去游玩的时候,难得孩子气的在他靴子上不小心泼了红墨,伶牙俐齿的说那是给他的东西做记号。
男人笑着说【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微微斜眼看着他,明明被他看的羞窘,却又让他觉得风情万种。
尹十四喜欢极了宁王爷高傲到让人喜欢到发狂的模样,那些稍微带着撒娇的不讲理的话,他也喜欢听的不得了于是回答【我这个人都是竟瑶的,哪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两个人是彼此的初恋,并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也不知道如何去说,只是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却惹得两人都心跳不止,气氛也甜到了心里去,最后相视一笑,宁王爷害羞似的把他的眼轻轻遮住,吻了过来。
尹十四记不得自己第一次亲吻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却永远记得那味道甜甜的,夹杂着男人发间的清香……
他想,他这辈子都只要他了,他的竟瑶即便是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即便生来身体有异,那也与他无关,只要是宁竟瑶的,他都喜欢,没有道理的喜欢,毫无原则的喜欢。
可惜有的事情,总是不按照他想要结果发展。
他想让男人相信自己,却还是在十四皇子尹深大婚之日见到了脸色发白的宁王爷。
宁王爷用古琴弹奏的曲子,说是献给十四皇子与皇子妃,却像是献给逝去的什么……
那是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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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见到他的竟瑶,他想过,若是当时他追了出去,没有管是否会被别人发现自己和尹深其实是两个人,放弃自己一些东西,宁竟瑶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只不过再怎么想,时光总是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愿望倒流。
他只能看着他的竟瑶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占据着他宝贝的灵魂……
如今,连身体也并不属于他……
真是……
好极了呵。
好极了……
“十四,你瞧,你曾经这么宝贝的人,其实也不过这样,现在除了身体的滋味比别人好些,并没有哪里值得你老惦记着了。”
尹深适时的说出这番话,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手指,轻轻把被子一带,搭在男人的身上,又说:“他就是个又老又傻的男人……”
“……的确。”尹十四淡淡的说着,那曾经窃尽阳光的眼深邃着暗下,将最后的空洞掩盖。
“走吧,等会把他送回去,得替身被发现,惹来一些麻烦。”
尹十四却在这时看了一眼尹深,尹深了然的摆摆手,说:“无所谓,随便你待到什么时候。晚上送回去就行。”
最后,房间里剩下两个人,其中一个平稳的呼吸着,双手习惯性的放在耳朵的两侧,微微弯曲,是尹十四记忆里男人熟睡的模样,他站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刚要转身,衣角却被男人轻轻的拽住……
就像是很久以前他的宁王爷习惯拉着他的衣角,什么都不说,却透露出再陪陪他的可爱暗示。
尹十四顿时迈不动脚步,却忽的看见男人手腕上的玉镯和玉镯上的字,那深邃的眸子里藏着的冷光再化不开……
第五十九章:期待
穆家庄是从外乡而来的穆老爷一手创立起来的,据说这穆老爷来到东明的时候就只是孤身一人,到现在家财万贯妻妾成群,着实让人好生羡慕。
穆家庄坐落在东明城北边的巨大森林前,整个别院建造的极其宽广,从平地一直蔓延到山上去,似乎整座山都是穆老爷的。
前段时间,听说有人还在靠近穆家庄着后山的时候听到了虎啸声,吓的扔下斧头立马撒腿就跑。
山里有个大的猛兽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那声音一听就是暴怒中的吼声,震的整个林子的鸟都扑扇着翅膀,让原本安静的森林霎时间‘热闹’不已。
可是,也没有谁知道着老虎从哪儿来,就是穆家庄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山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只凶兽,更奇怪的是你白天永远看不到它,晚上你也只听得到它的声音,奇怪至极。
依山傍水的别院,有时候不仅仅是有钱就能建起来的,还要在各处打点着,这么一想,这穆老爷似乎又和官场上的人有关系,可俗话说的好不是?官商不分家。
穆家庄距离宁王府最近的地方,不过五里,让人直接从屋顶上沿着直线过去,小半个时辰便可到达,可若是正正经经的沿着地面的时而弯曲,时而绕远的街道过去,却要整整一个时辰,坐车又另当别论。
此时正是下午五六点的模样,晚霞缓缓落在西边的山头,一层层挤在一起的云丝被照耀成无边的暖色,另一边弯弯的月牙也开始从云层中露出一个尖尖小角,天空中过渡的色尤为绚丽,而这些美景下则是万千房舍家的袅袅炊烟……
这个时候该用晚餐了。
可是今天却没有阿天过来叫宁竟瑶去用餐,也没有云云过来把他说一顿,更没有皇舅舅过来把他要吃的东西都搬到寝房来……
男人现在在一个封闭的马车里,马车很大,却比不上他坐过的那种可以任由他和皇舅舅躺在上面好好睡觉的那种程度。
马车里一开始只有男人自己,宁竟瑶他不喜欢一个人呆在这样陌生的地方,想要说话,嗓子却沙哑无法说出太大声的话,只好安安静静的靠坐在一边,不时的摸摸自己的小腹。
因为男人觉得别扭……
别扭什么?
宁竟瑶下面两个小穴被操到根本合不拢的感觉残留到现在,男人到现在都还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插在自己里面,傻乎乎的用手去按了按,却又什么都摸不到。
正当男人疑惑着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马车紧闭着的厢门,沉默着上了马车,然后拍了拍手掌,马车就被两匹棕色的骏马拉着往前走去。
上来的人正是男人醒着的时候,悄悄看到的那人,可是却又叫宁竟瑶觉得好像比那人要冷淡一些。
作为有着小孩子一样敏感心思的痴傻男人,最是懂得看对方的心情,而这人明显心情不好,上了马车后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他。
男人说不出话来,虽然好了伤疤忘了疼,却还是对上马车的这个人有着恐惧的心理,心理想着自己一定要乖乖的,眼神满是可怜兮兮的期待。
期待着自己可以被送回家去,期待自己回到家里,他还担心着自己不见了云云要是着急了怎么办,担心自己不见了,皇舅舅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痴傻的男人此时就只能想到这些东西,他既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带到不认识的地方又遭遇了那些让他难受到快要疯掉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去哪里,只觉马车跑的快了,颠的自己腰疼,于是又慢慢变幻着姿势,最后侧着蜷在软垫上才舒服些。
尹十四其实不过轻轻阖着眼休息,耳朵里却不由自主的一直听着旁边男人的动静,等最后发现对方安静下来后,又不放心的睁开眼去看男人怎么了,发现宁竟瑶却是乖乖的躺在软席上,姿势别扭的一会儿双腿紧紧闭着,摩擦着,一会儿又去捶捶自己的腰,摸摸自己的肚子。
“怎么了?”
男人一愣,抬眼看,竟是那人在和自己说话,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是依稀记得好像有一天晚上这个人抓着他的手说不相信。
当时他没有听眼前在说什么,连忙跑了,会不会是自己不停他说话,然后这个人生气了,才对他这么不好的?
男人觉得很有可能。
宁竟瑶到现在都没有清楚的弄明白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人在他的生命你扮演着同一个角色,到他傻了,才终于褪下那层伪装出现在他面前,却还是被他弄混。
当初抓着他的手说不相信的,在涂药是被他悄悄看见的,一边诋毁他一边把他后穴操到肿痛的,是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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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尹十四。
忽然被询问,而且还是这个人,宁竟瑶眼睛里写的都是诧异,害怕又有些亲近的样子,小声用那沙哑的嗓子回答:“马车跑的快快的,身上难受……”
男人说完,就看见那青年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对外面的人说‘开慢些’。
果不其然,马车慢下来后,男人就觉得好多了,刚对青年又些好感,却在下一秒被青年用那满是阴霾的眼睛看着,说:“知道现在送你去哪儿吗?”
男人摇头。
“自然是送你回去。”
“真的?”宁竟瑶睁大了眼睛,在光线不太好的马车里竟显得极其透彻明亮,“真的吗?我要回家了?”
“不过你回去以后……要是告诉别人你被我带出来过的事情,我就用这个全部塞到你下面那洞里去。”
对方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似乎说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问候语,可是男人却在看到青年把手中的长剑示意着拔出来,就脸色惨白的点点头,不敢在看那把长剑。
而尹十四看着男人被吓的再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只是不停的捏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好像爱惜又依赖的不得了的样子……看了就让他心烦!
不过……是个死人的东西。
尹十四握着剑柄的手越发的用力,却在最后无力的松开。
他不该在在意这些的,尹十四想。
马车行驶了不知多久,尹十四忽然听到‘咕噜噜’的声音,寻找发声地,只看那个怕他的傻男人正满面通红的连忙用双手捂着脸,长发在他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而滑落胸前,像是个偷吃后被抓到的小动物……
这样的比喻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似乎很不恰当,可是尹十四脑袋大概是坏掉了,偏偏就是觉得如此形容恰到好处。
他原不准备搭理宁竟瑶了,现在,却又还是询问道:“肚子饿了?”
男人从昨夜一直到现在都未曾进食,听到问话,又想起方才青年凶狠的样子,连忙摇头,捂着脸的手却是怎么都不拿下来。
“说实话!”忽的,青年的声音更加低沉起来,满是无法让人忤逆的气势,好像不说实话就会怎么怎么样。
这叫宁竟瑶浑身颤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想吃什么?”
男人想了想,捂着脸的手露出一条缝,透过那缝去看青年,发现青年根本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窗外,于是有些小心的提出:“可以吃糯米糕吗?”
提出要求后,不过片刻,男人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马夫专门绕了远路,去最好的酒楼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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