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马车也再次上路,宁竟瑶这时从软垫上坐起来,伸手就去抓那软软的糯米糕,见青年对他这样没有什么意见,就一手拿着一个糯米糕,弄的手上都是白色的芝麻和糖粉后,还不浪的用舌尖舔去手指上的东西。
那艳红的舌尖舔过后还不罢休,男人还将手指放进嘴里好好的含过后才放过,那餍足的模样让尹十四想起些什么,还未回神过来,就见男人捏着一块糕点怯怯的朝他递过来,说:“你要吗?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
【十四,尝尝这个,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
【好。】
“……”尹十四喉咙像是被什么封住,一股气从下至上堵在胸口,无法抑制的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他抑制住,最后,只是伸手去接过男人手里的糕点,咬了一角,周身那阴沉的气场也刹那间散去……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马夫低声在外面说:“主子,宁府到了。”
第六十章:回来
承载着无数达官贵人,装载着价值连城的货物,装修的无比奢侈的渡船上,连同船板都用着及其结实昂贵的木材,船帆上画着繁杂的花纹,像是一个古老的图案,刻画着远古的神秘。
甲板上,船夫们是不允许出现的,他们都在船的最下层,用着这艘船的主人从异国带回来的机关技术,将这艘大船行驶过这片大海。
昨夜变幻莫测的海洋一到凌晨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越是靠近海岸,靠近渡口,就越是让这些随着船主人出来的人心里踏实。
天还未亮的时候,船靠了岸,岸口站了一片的人,紧接着,穿上有身份的人先下了船,被自己的家丁还有家眷围着关怀了好一会儿,又一个个的散去,在船最高层,坐在甲板边的青年却丝毫没有急着下船的打算,他一边听着恭恭敬敬跪在身后的人的说话,一边削着手中青红交错着的苹果。
“我不在这几天,府上可有何事?”青年淡淡的问着,在月色里看不太清切的面容让原本就略显妖异的致样貌更加惑人,他手中拿着银色的小刀,将苹果皮削的很薄很薄……
跪着的那人身形看似很是瘦小,眼神却透着明的光,说:“回世子,从世子离开到方才,总共两天两夜,期间圣上来过,太子,也来过。”
“哦……”青年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则一直没有停下,不知道此人究竟是如何的耐心,才练就这轻轻松松将苹果皮削的如此之薄且一直从未断过,“继续说。”
单膝跪地的黑衣人想了想,又说:“不知是否是错觉,属下发现世子您离开那夜府中皇帝派来的暗卫似乎有些奇怪。”
“怎地奇怪了?”青年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眼底的亮色却毫无变化,只不过那有着迷人声线的音色高了半分。
“这……属下办事不利,不甚清楚,只是觉得奇怪。”
“‘觉得’奇怪?……”青年呵呵笑了笑,声音刚落,那苹果的皮也被他削好,薄如羽翼般的落在地上,绕成一团,青年紧接着用那银色的小刀把苹果划了一小块儿出来,吃掉后,软软的舌尖顺势舔过那锋利的刀锋,桃花眼里的眸色倏地变得如同那刀锋般泛着冷光“……回府。”
青年说完,就把手中削好了的,只有一个小缺口的苹果呈抛物线懒懒的抛向海里,随后又顺手将那银色小刀扔出,转身离开。
那跪着的黑衣人待青年走过他身边,抬头便见一个在夜色里白生生的苹果被小刀猛的刺中,下一秒就坠入深蓝的大海,‘噗通’一声,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宁崇云离开宁王府有差不多两天两夜,今天夜里到达东明城,回到王府大概离天亮也不远了。
故纵(NP) 分卷阅读76
他并没有坐着轿子回去,而是骑马回的王府,海上的海风早早将他的困意吹散,凌晨潮湿的空气则叫宁崇云忽然觉得回府的路似乎很是让人愉悦,他甚至此时都没有想到方才在船上想着要解决的疑问和潜在的危险,而是一心想着某个房间里的人,睡觉是个什么模样。
宁王府依旧守卫森严,来来回回好几趟的巡视绕着整个大院从屋的这头一直到那头。
宁崇云在距离宁王府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就翻身下马,华贵的白色长袍被甩出个好看的弧度,青年下马后就径直进了王府,留下王府门前跪下的一排下人和一匹还有些躁动的烈马。
当世子踩着凌晨暗蓝色的辉光推开宁王爷寝房的门,黑色的长靴停驻在那床头时,他看到的便是一个似乎睡着后做了噩梦的可怜男人。
宁王爷浑身湿透了的早早将被单踢到一边,浑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来,有黑色的发丝黏在男人的脸颊,将男人潮红的脸还有那干裂的唇中露出的红舌衬托的格外好看。
因为被汗湿透而黏在身上的柔软衣服也便的透明起来,可以清晰的任由青年看见男人胸口两粒突起,那是和平常男子不大一样的地方,惹眼无比,小小的,却将那衣衫顶出个小尖,乳晕也稍微大些,颜色是好看的深红。
宁崇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男人那梦呓的声音,才坐在床边去,伸手想要将陷入噩梦的男人推醒,结果半路上却忽的停了下来,想了想,又面不改色的去洗漱,再来时已然穿着亵衣,丝毫不嫌弃的将还皱着眉头声音越来越难过、害怕的男人面不改色的拥入怀里。
怀抱的手感有些不太好,因为男人身上有汗,黏黏的,但是这又让青年无可避的想起前不久的那天晚上。
那天夜里,他根本没有去别人女人的房里,而是来了宁竟瑶的房里,他让他爹爹像个女人似的大张着腿迎合自己的进入,把液浇灌到男人那花穴深处,让他哭叫着求饶,乖乖的依附自己。
想到这里,宁崇云不禁又将抱着男人的手臂搂紧了一些,两人隔着薄薄的亵衣,其实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隔着一样,该摸到的地方轻轻松松就可以摸到。
那一手握着刚好的腰,揉着软软的臀瓣,往下,是滑腻的大腿,往内,是那在他看来‘小巧’的男性器官,最后,是那个畸形又让他沉溺无比的花穴……
宁崇云嗅到男人身上涂着似乎没有闻过的药香,奇怪之余,却忽然被男人的举动扑了个满怀。
宁王爷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可靠的东西,将脑袋埋在青年的怀里,呜咽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宁崇云的脖颈间,就连四肢都交缠着似乎这样就安全了。
青年浑身僵硬着,到后来发现男人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窝在自己怀里,宁崇云才轻轻舒了口气,‘狠狠’捏了男人的臀肉一把,然后陪着宁竟瑶在着床上浅眠。
之所以是浅眠,不过是因为男人不知梦到了什么,不时的闷哼出声,像是委屈极了的模样,模模糊糊的说:“唔……不……不要了……”
“嗯,不要了……”
“真的……好疼的……”
“不疼了不疼了……”
“嗯唔……云云……回来……”
“……”宁崇云缓缓拍着男人后背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安慰着还在噩梦里的男人,说,“是啊,我回来了……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第六十一章:闹春
在那厢有人怀抱着另一人睡着,不时感受着怀中充实而新奇的感觉时,这边有辆藏在街角的马车停在那里,半天才听得马儿一声长吁‘嗒嗒嗒’的拉着马车离开。
马车里坐着的,是尹十四,和一个穿着和宁王爷极其相似,连同样貌都分毫误差的男子。
那男子有些弱弱的占据着马车一角,不敢坐的太多,就只坐了一半,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动作,像是马上就要摔一跤似的。
尹十四冷硬的英俊外貌在青年即使整个人沉浸在阴暗的气场里,也不会给人不太好的印象,顶多是让人畏惧着,同时揣测着青年大概是某个有着高贵身份大家族的子弟。
卫绛狸也是这么猜测着,却发现这个来接应他的青年和聚休帝七分相像,光是那双深邃的眼,就足以让他猛的想起一些对心脏太过激烈的事情,他便不由自主的变的脸红起来。
可惜中途,青年下了马车,卫绛狸从车窗看去,只见青年几个轻跃,就消失在黑夜里,留下马蹄声和车轮在静谧的夜里一下子变的响亮起来。
卫绛狸觉得自己大概被卷进了一个复杂的事情里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担心,现在他除了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去主子给自己安排的地方,等待下次的任务外,就只知道自己昨天被一个及其霸道却又温柔的帝王给亲了。
他从没想过尹朝的皇帝竟然这么年轻,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并且光是一个眼神,就叫他怎么都忘不掉。
早就听说过聚休帝好宁王爷好到了极点,可是卫绛狸却从不知道原来是这个好法,虽然男男之事在他们国家明面上还是很耻辱的,可是暗地里达官贵人们却都好这口,这是心照不县的事情。
可是尹朝不一样啊。
尹朝到现在都还有着对这种事情的极刑,人人避之不及,谈之变色,可尹朝的皇帝却和王爷是这样的关系。
并不是没有想过是表达亲密喜欢的一种方式,可是表达感情根本没有必要将舌头伸进来,也没有必要去伸手滑到下面。
究竟是从宁王爷没有痴傻之前,就开始这样子了,还是在王爷傻了以后才这样的,卫绛狸无从知晓,他从昨天猛的想起主子的警告,一把握住聚休帝的手腕,没有让对方继续下去后,就开始不太对劲了。
当时卫绛狸装作一个‘正常’的痴傻的人该有的表现,发脾气的说自己不高兴,压着嗓子把自己卷到被子里,说让聚休帝明天再来的话,心里害怕的打颤,却感到自己被直接连同被单被抱在一个怀里的时候却又奇异的升起满足感。
聚休帝的传闻卫绛狸听的不多,却也在那些传闻里拼凑出一个只手擎天狠辣阴毒的唯我独尊的人来,可是没有想到见面后,却是这样的反差。
究竟是因为他
故纵(NP) 分卷阅读77
现在扮演的是另一个人,还是因为传闻本身的不可靠呢?
卫绛狸已经无法用脑袋分析了,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马夫在前面赶车,马车外并无其他人,便把车帘放下,从袖口里拿出一串血红色的珠串来……
那红色的珠串在暗黑的地方散着微弱的荧光,煞是好看。这自然是聚休帝亲自放在他枕边的,说:“瑶瑶,那天朕见你看这串血珠了好几眼,叫人做了好几串,都是你的。别生气了,朕明天再来可好?”
那时他胡乱的应着,开始总觉得假扮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面对那聚休帝的时候,卫绛狸却心虚的无所遁形,只能在被子里任由聚休帝又抱了自己好一会儿,心擂如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看了一眼被那青年亲自抱着放到床上的男人宁王爷。
宁王爷果然和他长相相似,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不过他总觉得着宁王爷眉眼间总有种别的什么意思,叫他和宁王爷分开来看的话很像,摆放在一起,却又立马能分清谁真谁假。
这不是气质的关系,而是更加让卫绛狸解的东西。
更别说那和聚休帝长相七分相似的青年对宁王爷的态度和对他的很不一样,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卫绛狸知道,青年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所以,青年大概也没有看见他悄悄从床头顺走了一串血珠。
不,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就顺走了,而是……耳边总是响起聚休帝那满是宠溺到死的语气,他恍惚着,觉得自己仿佛就是真正被那么宠着的人,理所当然的,便拿走了一串……
丝毫没有想过会被发现,或者这样做的后果。
马车渐渐驶远,路过一片潮湿的土地,印下两行马车的轮印。
……
男人被抱的太紧,并且一大早就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他动弹了一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像是要摆脱这样的‘困境’,结果被怀抱着他的人一个狠劲重新换了个姿势抱着,并且更加的亲密起来。
宁竟瑶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不高兴着说:“放开啊……放开……好热……”
男人这种平时很难看到的模样,惹来一声轻笑。
宁竟瑶这才看清楚面前这张放大的脸竟然是宁崇云的!
“云云……”男人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自己又上去抱着宁崇云,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压在了宁崇云的身上,满背的青丝从两边滑落,“云云……你怎么才回来,你去了哪里啊?”
青年漂亮的桃花眼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光,他能听得出男人忽然对他回来的高兴:“你睡觉的时候我回来的,去了哪里,自然是很远的地方。”
男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看到青年,就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既想要把自己的委屈都告诉对方,又想起昨夜被威胁的话,嘴巴紧紧抿着,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安静的趴在青年的胸膛上,说:“云云,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不好吗?我不想一个人。”
这话听着这么都让人心软,可是青年却没有回答,身后抬起那人的下巴,看到痴傻的男人眼睛红彤彤的,问:“怎么了?”
宁王爷被问的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也像个有着秘密的孩子一样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只敢心虚的看向别处,说:“没……爹爹没事。”
好在青年没有追问,抱着男人开始说起了别的话题。
说的当然都是些男人感兴趣的事情,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宁崇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始说起古书上那些奇怪的动物来,倒是男人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惊奇的发出‘哇’的声音像个小孩子。
宁崇云看过的书大部分都是曾经的宁王爷读过的,他毫不自知的喜欢读男人读过的书,看那人看过的景色,听男人弹过的曲子,吃男人喜欢的食物,即便男人傻了,他极度讨厌这样崩坏在他心中神祗一样的形象的男人,却依旧做着那些在别人看来,充满病态的事……
尽管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或者发现了,也装作不知道。
青年只是在给男人讲故事的时候,恍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更别说给他讲故事了。
想着想着,却是将枕着他手臂的男人圈紧了些,像是要满足曾经的奢望。
不知不觉的,用早餐的时间早就过了,宁崇云才将开始给男人梳洗穿衣,同时把自己也拾了一下。
宁王爷不知用了什么药膏,味道很是好闻,效果看起来也不错,至少宁崇云没有在男人身上看到任何明显的吻痕,不过才三天不到,身上那些痕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他满意,却又忍不住想要在男人上身再次留下一些痕迹。
不过让宁崇云奇怪的就是男人依旧双腿酸软,腰痛还……如厕时是蹲着……
宁崇云前几天有问过宁竟瑶,他说自己是男人,男人都是站着尿尿的,说皇舅舅教自己要站着尿尿。
可是今天,却如同那天他操完男人后一样,男人被他抱过去,蹲着,软趴趴的分身只流出几滴尿液,被操成深红色的雌穴却泻出水来,中间还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宁崇云站在一旁,垂着眼,问:“爹爹,怎么还是蹲着?”
男人为难的皱着眉,并且好像还有些难受的捂着肚子,等尿完了,看着那些血丝,害怕的赶紧移开视线,委屈的说:“小花里面……空空的……爹爹憋不住。”
可是御医说这是正常现象,刚被操开的地方自然是什么都憋不住的,不过这几天过去了,早该好了的。
“这样啊……”宁崇云淡淡道。
宁竟瑶其实还想说自己后面也疼的厉害,总觉得有东西还在里面,好奇怪,可还没有等男人开口,就出拿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事?”宁崇云高声问。
有下人隔着门,回答:“世子,陛下、太子还有十四皇子到王府门口了。”这是提前来禀报的。
宁崇云这个时候还刚帮男人系上腰带,听到这些,竟是笑了,让提前来禀报的下人退下后,一边把男人的腰带系的更紧了些,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明明不是三四月,爹爹这里却桃杏花开了,要闹谁的春啊……嗯?”
第六十二章:游戏
痴傻了的宁王爷和
故纵(NP) 分卷阅读78
真正的五岁孩子,总还是有着一些不同的,他不会追问着自己不懂的东西,即使好奇,也只会自己慢慢琢磨。
或许,小时候的男人就是这样,坐在帝王的腿上自己看着书,遇到了问题也习惯再找另外的书来解释,最终实在不能解决的问题,才会拍拍帝王的肩膀,指着不懂的地方,用还稚气的声音问帝王问题。
现在的傻王爷,没有了满腹学问,没有了一腔热血,也不懂得那些他曾经自己写的诗句,不懂得他曾经关心过的事的意义,却依然感受得到人情冷暖,直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问:“什么是闹春啊?”宁竟瑶听不懂,却敏感的感受得到云云有些不开心了,连忙顾不得自己浑身不适,也不从云云身上下来,在青年腿上坐的稳稳的,去摸青年的眉间。
宁崇云长的不像宁王爷,不知道随了谁,身材硕长,肌理线条隐约可以从那华贵的衣衫外窥的一二,样貌则是随了他母亲,异常漂亮,那眉目阴柔却丝毫不让人觉着女气,时而妖异着,笑起来时勾魂摄魄,眼角上挑,鼻梁高挺,鼻尖立体着在他低头时落下一片阴影,时而敛眉阴沉着,那副好相貌就瞬间让人如同深处寒窟,胆颤心惊。
不过宁崇云很少沉下脸,大多数时候,他都和善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他生气……
所以,这个时候的宁崇云也还是浅笑着,说:“你说呢爹爹,太笨了可不好。”
男人眨了眨眼,一边将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去身后,一边望天,想着‘闹春’的含义,丝毫没有注意到青年在他撩动发丝,露出那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眼底的波动。
男人傻的时候,经常会被宁崇云问一些刁难的话,惹得宁王爷每每沮丧,可是下一次还是会眼巴巴的想要和宁崇云一起‘玩’,这次,宁崇云习惯性的刁难男人,却在看到男人露出慌张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时候,捏了捏男人的脸颊,说:
“傻子……”
“嗯……?”男人呆呆的看着青年,好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云云没有冷冷笑着看他一眼后就离开,也没有扒开青年捏着他脸颊的手,说,“云云……”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青年应着,顿了一会儿,说,“先和孩儿说说,这几天你那皇舅舅可来你这让爹爹你回去了?”
宁竟瑶支支吾吾的,似是答不上,胆怯的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讨好的闭着眼睛去亲了宁崇云一下,动作过大,一下子撞到青年的唇上,唇齿相碰,结果把宁崇云的唇瓣给磕出个小口子!
男人见状,急忙想拿袖子去擦,又怕被骂,知晓自己做错事情的同时,一边小声道歉,一边去舔青年的伤口,心里忐忑不安……
男人的舌尖软的不可思议,一下下舔舐在青年的唇瓣上,将那血丝舔去,还间或用那唇瓣吮吸着,毫无章法,纯洁的帮忙‘擦拭’,可这样的举动却意外的让青年无法生气。
在宁崇云心里,眼前这个老男人,从很早以前就老是诱惑着他,就连傻了,都不放过他!
既然这样,他何必要将这样的男人推开呢?
他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该永远这么亲密,无论是亲吻还是做爱,早就该这样做了不是?
果然,男人还是傻了好……
宁崇云淡淡的想着,手插进男人浓密的发丝中,纤白的手指又从发间窜出,掌着男人的后脑,将宁竟瑶按下来,同时自己撬开了男人的唇,加深着这个吻。
痴傻的男人反应不及的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的软在青年的怀里。
嗯,他听皇舅舅说过,亲亲胸口的两点,那是想念,亲亲嘴巴,那是表达喜欢,亲亲下面的小花,这是皇舅舅专属的……皇舅舅这么告诉他。
男人满心欢喜,即便呼吸不畅,却也觉得开心,云云亲的他好舒服,心头烫烫的,还把他抱的紧紧的,果然,经过上次云云把他弄疼之后,云云就对他很好很好了。
男人想,若是每个人都这样就好了……
当然,他只是没有告诉皇舅舅这些事情,这些只是‘小事’,阿天说过的,只要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在宁王爷简单的世界里,从来不怀疑什么,他喜欢信任的人说的话,他也无条件的完全相信着,不管好坏。
小时候的宁王爷,也是这般模样,只不过那时候的宁竟瑶被养在深宫,养在帝王身侧,这是任何皇子公主都没有的待遇,接受着最好的保护,养成帝王最喜欢的样子,而现在,痴傻了的宁王爷,像是把过去的自己拉了回来,却生活在如今复杂的环境里。
于是,现在那些奇怪的思想,不管是被灌输的还是被诱惑的,都叫男人一点点被缠绕在几个各怀心思的人中间,成为欲望的爱奴。
就在宁王爷伸手自觉的想要去摸摸自己又痒又刺痛的乳尖的时候,‘啵’的一声响,青年却是离开了宁竟瑶的唇,舌头从男人口腔中退出,勾出一丝淫靡的涎水,在半空断掉后黏在男人的嘴角,宁竟瑶手刚好摸在自己的胸脯上,眼神迷离着又疑惑,像是在问青年为什么停下了。
宁崇云笑意渐深,手指抹去男人嘴角的液体就顺势送进男人嘴里!
“唔……!”宁竟瑶在那手指伸到喉咙处的时候,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双手捉住青年的手臂,摇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