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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宁崇云那手指在男人柔软的口腔里搅拌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些,眸色暗暗的,说:“好好舔干净……都是你的口水。”
男人乖乖的照做,紧接着又听到青年说:“等会就乖乖在这里等我,爹爹,我没说可以,谁让你和他走都不行的哦……懂了吗?”
“唔……嗯嗯……”男人点点头,舌尖滑过青年的指缝,在宁崇云‘捣乱’的来回抽插下,宁竟瑶不禁没有把青年手上的液体舔干净,还越舔越多!
男人还奇怪的感到云云有什么东西开始抵着自己,硬硬的。
没待宁王爷去揭秘那抵着他的东西是什么,青年就一下子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同时狠狠捏了他托着的臀肉几下,低低的说:“回来再拾你……”
宁崇云算着时间,这个时候,那几个来府上的大人物们大概都快要到大厅了,他要是不去迎接,那老皇帝定是直接过来就把男人接走了……
青年无奈的看了看宁王爷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样,揉了揉男人的脑袋后,出了房间,出去时,吩咐一直照顾着宁竟瑶的老管家,不让任何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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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许让男人出来后,才放心离开。
痴傻的男人倒在床上,脸红红的学着青年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觉得心里甜甜的,眼睛也开始笑的弯弯的。
他翻了个身侧着躺了一会儿,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将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学着青年的动作去夹住自己的舌尖,手中的触感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
原来云云喜欢这样的游戏……
宁竟瑶这样想着,自己却不怎么有兴趣,修长的手指从自己口腔中拿出来的时候,他乖乖的把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净后,眼睛的余光忽然看到一抹红光,他一下子被吸引住了,把枕头一掀开,便发现枕头下放着几串漂亮的红色珠串……
第六十三章:等人
“诶……大猫它……”
“嗯?大猫去哪儿了?”像是玉石相碰的声音柔和的在房间里响起,宁王爷疑惑着,同时也满心期待着答案,“为什么不能找它了?我已经不生它的气了。”
老管家因为年老而下垂的眼角满是皱纹,浑浊的眼看着眼前宁王爷,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世子才离开,他就被宁王爷叫进来。
这是宁王爷这几天来第一次见他,从世子大婚之后,他这个应该是宁王爷最亲近的下人,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宁王爷。
反而是在西厢那边和大厅,常常见到少夫人。
少夫人换了发式,穿起了颜色稍微深些的衣衫,腰间的流苏和玉佩用的是和世子一样的东西,走路腰挺的笔直,看谁都带着那么点儿轻视的意思,做足了夫人的架势,尤其是婚后第二天,满脸透着餍足的霞红,在得知世子需要离开几天的时候,拉着世子的袖子娇嗔万分,说让世子记得早些回来。
这几天,不说少夫人没有去跟王爷请安,光是隔三差五的回她娘家,大笔大笔的花钱出去,买些不值当的东西堆在房间里这些事情,就让老管家对她印象不好了。
老想着要是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断是不会让这样的女人入了他们王府的门,也不会有人在府上这么猖狂。
可是,现在的宁王爷只会问问他,那只巨大的老虎跑哪儿去了,其他的,都和他无关……
老管家心里一半是气愤,一半又无奈,只能在此时,用稍微委婉的语气,告诉这个以前总是照顾他老人家的王爷,说:“大猫它啊……找到喜欢的母猫了,就和母猫走了。”
骗人的,那老虎生生在山洞那儿被打断了腿,毛发都斑驳不堪,全是血块!皇帝像是要折磨它一样,叫人每一处都伤不到要害,伤口却又狰狞恐怖,皮肉外翻,疼痛万分,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才被抬出了王府。
而那后山山洞口的血迹足足用了一天才冲洗干净。
痴傻的男人果然是相信了,他眼睛亮亮的,一边把玩着长长的红色串珠,一边坐在床边,轻轻晃着双腿,一前一后,脚尖微垂,红色的珠子和他手腕上的玉镯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男人看向老管家,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老爷你在皇宫里时发生的。”
男人想了想,又掰着手指算了算,这才发现自己的确许久没有去找大猫了,也生了好久的气,大猫找到了新的朋友,离开他,自己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可是……
男人问:“大猫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它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呢?”宁王爷天真的让老管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是顺着宁王爷那傻兮兮的话,说:
“大猫说它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老管家就像是在讲神话故事,“它还说王爷你要记得想他,以后它会带着家人回来看你。”
“是这样吗?”宁竟瑶笑了,说,“那我会想大猫的,我还要等大猫回来看我。”
“嗯……”
“宁钟,你陪我一起等大猫吧。”
老管家垂下眼,笑道:“老奴自然会一直陪着王爷的。”
这话以前,老管家是从来都说不出口的,对宁竟瑶尽心尽力的,何止千万,希望能对王爷有用而有才学,有能力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只不过现在,那些人散的散,走的走,王府已经是真正的王府,王府里的人却物是人非了。
老管家见证着这一切,说些伤感的话,却根本不能让痴傻的宁王爷产生其他感觉,男人只知道老管家对他好,只是这样。
于是男人又问起了别的事情。
他说:“为什么没有看见阿天了?”
“阿天他做错了事情,少爷把他赶出去了。”老管家这样回答。
“哦……怪不得今天是云云在帮我穿衣服的。”男人说,“可是……我不想阿天走啊……”
老管家知晓自己不能说的太多,更何况他知道的也只是最表面的东西:“阿天他以前也经常不在府上,王爷你就当阿天又出去了,只不过这次出去的比较久就好了……”
男人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便点点头,期间没有提过一句想要出房间的话,一个是男人现在走路都要让人抱,现在没有人来抱他,另一个,就是他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么都觉得复杂又无法不接受。
宁竟瑶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偏偏老管家总是记着世子的吩咐,记得自己的身份,不敢在这房间里呆太久,就出去守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大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宁竟瑶在老管家出去后,就没有晃着腿,双手也没有玩着那串红珠,整个人,都沉浸在奇怪的陌生感里,怎么都逃脱不得。
说好了要他乖乖等着的宁崇云,结果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他以为会来见他,好好亲亲自己的皇舅舅,也没有过来看他,最后晚饭的时候,是管家送进来给男人用的,之后,宁竟瑶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呆在这个房间里。
男人很少有这样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即便不说,聚休帝在的时候也已经寸步不离了,其他时候,宁竟瑶都自己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因为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总让他有些难过。
尤其是晚上……
晚上,每晚睡觉前,他都总是睡不着,会喝甜甜的花酿,喝的时候,却总是摆两个杯子,一个是自己的,一个……
不知道是谁的。
这大概是习惯动作,宁竟瑶虽然傻了,可是从别人哪儿里总是东听一点儿西听一些,就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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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拼凑了出来,大致理解了,知道自己以前一点都不笨,还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会到处出去玩,很多人都很喜欢他……
他想,自己要是不傻,不笨,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了,这样,就不用老是黏着皇舅舅了,不用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到云云不开心了,可以知道为什么自己宝贝手腕上的玉镯,可以知道自己为什么夜里喜欢喝花酿……
男人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回到从前,变回到别人口中,那个光是听听,就觉得美好而触不可及的自己。
可惜,愿望啊,哪有这么容易就实现的。
痴傻了的宁王爷扶着那雕刻着祥云和漂亮花卉的墙壁,赤着脚,走到那床边的桌椅旁,再次熟练的拿了两个巧的小酒杯,一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放在自己的对面,全都满上。
男人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么,却还是看了看窗外,发现除了月亮颜色淡的异常好看外,没有任何人会过来后,才转而看着酒杯中的花酿发呆。
忽的,酒杯中突然泛起涟漪!一圈圈的波纹从中荡开,男人眨了眨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有人将他从上至下圈着,那发丝落在男人的脸庞,凉凉的,很舒服……
这样的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宁王爷唇瓣微张,仰头向后看去,心跳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噗通’‘噗通’的加快,眼睛都干涩起来
是他等的人,来了么?
第六十四章:鲜咸
【我不过是救你一命,你并不是特殊的,当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他,所以,祭天,不用特别记着我救你这件事。】
【……】
【你既然经常出去,就说明你在外还有放不下的事情,我宁竟瑶不会勉强任何人,你在宁府也待了这么多年,帮我做了不少事,两清了。】
【……】青年单膝跪在男人脚边,听到男人所说之话后,猛的抬起头,眸子里是夜一般的黑色,死死看着男人浅笑的脸,说【不、我们……永远清不了。】
……
宁王爷最近很开心。
和外面那些文武百官愁眉苦脸的表情相去万里,当那些文武百官急匆匆干着去上朝,擦着汗在殿上沉默时,男人才刚刚醒来,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的他,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伸了个懒腰。
当外面小摊小贩开始在自己固定的位置摆摊,吆喝着买卖,游客闲人坐在茶馆开始了一天的八卦,说着边界那边不太平的传言时,宁王爷此时用过了早膳,身后跟着一大群仆从在荷花池边捉蜻蜓。
当各种有权有钱的商人得到将要打仗消息,忙着抬高物价,囤积货物,一边哭叫着自己也很穷,一边冷眼旁观别的地方百姓流离失所的时候,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把色泽好看的玉箫,正跃跃欲试。
宁王府依然守卫森严,外面无论怎么闹腾,都好似与王府内的人无关,并且王府内像是被分为两个部分似的,一半敲锣打鼓的似乎在搭戏台子,表演着什么节目,一半充斥着夏日慵懒与宁静,井水不犯河水。
在这样开始动乱前期,依旧悠闲着,毫无负担,没有任何忧虑的人,恐怕,就只有宁王爷一人了。
宁竟瑶也的确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的只是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或许还不全。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宁王爷自己觉得满足就好了。
男人喜欢荷花池上的那个小亭子,每每都要坐上去,看着整片荷花池的景色,这日也一样,自两周前那天夜里阿天来陪他后,第二天皇舅舅也来了,要他回去皇宫里,男人记着宁崇云的话,怎么都不回去,还怕皇舅舅不开心,安慰聚休帝说自己到了月底就去。
月底,那是每个月男人都要去的日子。
大概是最近真的事情很多,聚休帝把洪太医叫去问话了后,就答应了男人月底再接他去宫里,至此两周,每天夜里,只要宁崇云不在,阿天都会来陪宁王爷。
宁王爷也喜欢极了这样每天夜里见面的游戏。
白天,则是有宁崇云不时的过来和男人‘玩’,‘玩’的内容千奇百怪,从让宁王爷被蒙住眼睛,来找世子,到让男人随性的弹奏古琴,再从荷花池上亭的亲密喂食,到屋中赤裸相见。
宁崇云虽然奇怪自己好像除了云云成亲那晚见过新娘后,就再也没有讲过那个取回来的女人,也奇怪那两个坏蛋再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可现实的充实很快就让宁王爷的关注点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宁竟瑶很适应,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
手中的玉箫比想象中的要好看,男人把玉箫对着阳光看,玉箫像是自己能发光似的闪亮亮的,男人把玩了一会儿,学着别人吹这个的姿势放在嘴边,不经意的就奏出一段悠扬的小曲来。
这让宁竟瑶觉得新奇,就像他弹古琴一样,很奇怪的,他自己明明不会,手放上去,却好像有记忆般自己就动了起来,云云最喜欢他这样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总是叫他一遍遍的再弹下去。
每当这个时候,云云都会露出特别好看温柔的眼神,宁竟瑶喜欢这样的云云,于是在又发现自己能吹箫后,就立马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宁崇云。
云云会很开心的吧,宁竟瑶傻傻的想着,就又拽着手中的玉箫想要跑去找宁崇云。
近日,宁崇云经常呆的地方不是宁竟瑶的房里,就是书房,很少去少夫人那里,这自然是不能传出去的,这要是被少夫人的娘家听到,就算是丑闻了。下人们自然嘴巴闭的很紧。
男人在路过那曾经被自己养着大猫的虎园时,稍稍顿了顿脚步,发现看守着虎园的下人都已经没有了,虎园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忽然就想起以前大猫还在的时候,这里有多热闹。
身后的仆从见前面小跑着的王爷停下脚步,老管家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宁竟瑶扒在围栏旁边,看着虎园里面茂盛的杂草,一副想要进去的样子。
“王爷,王爷,你不是说要找少爷,少爷在书房那边……”老管家连忙上前去,挡住男人的视线,指着另一边,“快去吧,少爷,说不定也想要见老爷了。”
“是吗?”男人手离开那栅栏,有些犹豫,最后,却在老管家的催促下,终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虎园,最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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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宁竟瑶却是在半路上遇到了身着蓝色衣衫的宁崇云,青年原本在给下人交代着什么,一边说着,余光与看见了宁竟瑶,随即朝男人招了招手,示意男人过去。
宁王爷没什么形象的跑过去,一下子扑进了青年的怀里,青年顺手接住,动作很是熟练的模样,下人们也似乎丝毫不觉得两人之间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妥。
宁崇云在抱稳了男人后,手臂就揽在宁王爷的腰上,垂眼看着男人,说:“正准备叫人找爹爹去,爹爹就自己过来了,真乖。”
宁王爷弯着眼睛笑说:“我也正在找云云啊……云云你看!”
只见男人拿起手上的玉箫就要吹给青年听,青年却先一步用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说:“等等在,回屋去。”
“诶?为什么?”男人不解。
宁崇云把男人半搂着进了小厅,说:“儿子只想让爹爹吹给我一个人听,不可以么?”
男人被搂着进去,脚步凌乱,整个人都像是要挂在青年的身上,姿势暧昧不已,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乖乖的黏上去,在到达没有人的房间里后,还蹭上去亲了亲宁崇云的脸颊。
青年轻笑着,一把将男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做好,捏着男人的下颚,说:“爹爹,最近你是怎么了,越发黏我了。”
男人手里还拽着那把玉箫,听见青年这么说,脸上的笑意都渐渐没了,颇有些可怜的看着青年,说:“云云不喜欢爹爹这样吗?”
青年手指缓缓摩挲着男人那柔软的唇瓣,看见男人一下子被自己吓到的脸色,无奈的笑道:“你每天想些什么呢,没有的事情。这样的爹爹……云云很喜欢呢。”
“爹爹也……”
“不过……”青年打断男人说的话,忽然去捏了捏男人的肚子,说,“听老管家说,最近爹爹很是挑食,除了每天早上吃点儿吃点儿小米粥就什么都不吃了……有这回事么?”
男人很是无辜的看着宁崇云,也很苦恼的模样,双手搭在青年的肩上,说:“爹爹……不是故意的。”
“嗯?”青年淡淡的看着男人,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男人说清楚,“那你是刻意的?”
主要是因为男人最近突然这样,即便宁崇云不想注意都不行,更何况,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不、不是的……”宁竟瑶手指卷起青年的一缕发丝,一边皱起眉头,一边说,“爹爹没有……只是……只是……”
“嗯,只是什么?”
男人说不出来,痴傻的男人只能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却说不出原因:“爹爹其实肚肚也很饿的……但是……但是……”
“好了,中午看着你,必须乖乖的,不然明天你皇舅舅来接你回去,发现你爹爹你什么都不吃,还以为我虐待你。”
“云云没有……”男人为青年说话。
宁崇云却自嘲:“谁知道呢……”
不明白宁崇云这种语气的男人歪歪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云云,那中午,我们吃什么呢?”
宁崇云看着男人的眼,说:“爹爹想要什么,就做什么。银耳桂花鱼怎么样?爹爹不是很喜欢么?那种……鲜咸的味道……”
结果男人听到宁崇云这么说,却捂着嘴巴一副要吐了的模样……
第六十五章:暗示
“怎么了?”宁崇云捉住男人的腰,不让男人一下子从自己的腿上往后摔下去,看着男人一副难受到瞬间红了眼眶的模样,声音里带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担忧,“身体不舒服?”
傻了的宁王爷来不及和青年说话,光是想象着等会要吃的东西,就反胃不止,捏着玉箫的手也越来越紧,又生怕吐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弄脏了青年的衣服,不断的在青年身上折腾着想要下去。
宁崇云不耐的‘啪’的一声,往男人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说:“坐好,别乱动!”
男人被打的一懵,长长的广袖还被自己捂在嘴前,眼睛湿润的睁的大大的看着青年,仿佛在说‘自己都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宁崇云发现最近男人对他撒娇起来越发的得心应手,看着男人这张本来没有什么致地方的脸,却也魔怔般的觉得心疼,想来,他以前那高高在上的爹爹,撒起娇来,就是这般诱人模样……
“委屈什么?!”宁崇云伸手一把将男人捂着嘴的手拿下,一边提高了些声音,对外面的人说,“叫御医来。”
宁竟瑶的御医是宫中的老御医,原本一直是给皇帝看病的其中一个,后来则归了宁王爷,这洪御医,也是当时,唯二知晓男人身体异常的人。
从没有谁记录过这方面的医学文献,洪御医开始也不得要领,虽说这宁王爷的脉象和其他人无异,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一样了,无法治好,那么自己的命也保不住,更别说自己还知晓这样的秘密。
在宫中当御医的,每个人手中不见得都是济世救人的药方,有的,双手也沾着鲜血,害死过几天人命,一般都和他们自己的利益无关,无非是宫中的内部争斗,争夺宠爱,他们,都是棋子。
洪御医有时候还很是庆幸自己能够脱离那样的环境,给最高权力的人所在乎的王爷保守秘密,要比做其他肮脏的事情好上太多。
只不过,现在,情况似乎复杂了起来……
洪御医在被催着去给王爷看病的时候,提起自己的药箱就匆匆赶去,生怕耽误了一时半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当洪御医踏进那明显把下人都赶了出来,气氛在他看有着明显不同的小厅里时,宁王爷正被俊美的世子抱在怀里,似乎世子说了什么,让宁王爷无辜的嘟囔了几句,最后被俊美的世子亲吻着脸颊才乖乖从世子身上下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露出手腕。
“洪御医,你来吧。”男人对洪御医已经不能再熟悉,知道对方是帮自己的,对洪御医很是有好感,“云云说不舒服就要让你看看。”
洪御医施了礼,悄悄看去宁崇云那边,发现对方慢悠悠的端起身边桌上的茶杯朝他扬了扬下巴,洪御医便恭恭敬敬的点点头,将医药箱放在一帮,并拿出一块极细腻的绢布放在男人白皙的手腕上,最后才去把脉。
就像之前说的,给宁王爷这样的人把脉,两手的脉象都可以反映不同地方的信息,平常,都是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流利有力,可今天…




故纵(NP) 分卷阅读82

宁王爷见洪御医皱着眉头,也开始皱起眉头,怕自己又要喝很苦很苦的东西。
很久以前,皇舅舅说他身体不好,必须要喝那些东西,宁竟瑶才被半哄半骗的喝了一年多。一年多后,宁竟瑶就开始渐渐来了月事……并且随着时间一长,来的时间也趋于稳定,每月三天,第二天是最多的。
那一天,皇舅舅会一直抱着他,就是把皇舅舅身上也弄的有那些红红的东西,皇舅舅也只是笑笑,还会揉揉自己的肚子,皇舅舅的手暖暖的,总是让他很舒服的说。
就在男人想起聚休帝的时候,洪御医已经把男人左右手都探过了,可惜还是皱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在宁崇云的注视下,说:“王爷……这是气血虚弱……”
“只是气血虚?”宁崇云淡淡的问着,却把御医吓的脸色都白了起来,立马跪在地上,说:
“这、王爷身体异于常人……”
“嗯,那又如何?”宁崇云笑道,说话的声音却比谁都要冷上几分。
“再,再待微臣观察几日……观察几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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