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这个时候只有方公公敢进去打扰聚休帝了。
方公公进去后,自然一眼就看得出那画像上的女子正是三十几年前去世的帝姐尹筝。不过,方公公匆匆一瞥就不再看了,快步且轻声的走到陛下身后,说:“陛下,宁王爷已到……”
聚休帝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画中人,说:“先把他送去昭阙宫……”
“是。”方公公默默颔首,正要退下,却又听见聚休帝问话:
“你说,画中的瑶瑶如何?”
方公公头皮一紧,笑道:“将宁王爷以前的风采尽跃纸上,妙哉。”
聚休帝轻笑:“以前的呵……”
方公公脸色一白,连忙跪在地上,想要说现在的王爷也是极好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聚休帝这才转身,淡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公公,说:“洪御医可跟着瑶瑶来了?”
“来、来了。”
“其他的人呢?”
“宫中的御医也都在后殿候着,陛、陛下……”方公公完全不知道聚休帝现在想要干什么,只觉后脊椎泛着刺骨的寒意。
聚休帝浅浅的笑着,点点头,没有要责罚方公公的意思,说:“走吧。不能让瑶瑶等的太久了……”
方公公连连称是,抬头便见聚休帝笔挺的宽阔后背和那黑色龙袍上金色的长龙……
第六十九章:残暴
那这不是宁王爷第一次进宫,已经来过千百回的地方是他熟悉到不行的昭阙宫。
这里是宫中景色最美的地方,有着成林的树木和天然形成的湖泊,围着这片湖泊,建造而成的昭阙宫最高有三层,从顶层可以轻易看清湖泊里面优哉游哉摆动尾巴的小鱼,也可以看见里面时而张开‘大嘴’的扇贝。
痴傻的王爷喜欢这个地方,宁王爷虽说是掉在池塘中撞了脑袋才失忆,却并没有对水产生什么恐惧心理,经常拉着聚休帝在湖泊旁边坐着,即便是看看天上被风吹动的云朵,都对他来说有趣极了。
偶尔宁王爷还和聚休帝玩着幼稚的游戏,比如宁竟瑶藏起来,让聚休帝来找他,每每这个时候,聚休帝分明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却就是不去捉住,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紧张兮兮的可爱表情,最后玩够了,才一把将男人从身后抱起来。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男人月事完了以后,聚休帝才会陪男人做的事情。
宁王爷甚至已经将去皇宫和自己身体不舒服这件事联系成了因果关系,觉得只要去了皇宫,就会肚肚痛什么的。
好在宁王爷并不排斥,对他来说,皇舅舅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是他最最亲近的人,皇舅舅说过,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用担心,只要皇舅舅在,他就可以这样,傻一辈子。
宁王爷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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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觉得,或许,皇舅舅比起从前的自己,要更加喜欢如今被所有人说傻了的自己。
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
宁竟瑶思考不了太过复杂的东西,只是从皇舅舅不喜欢提起以前的自己这点,感受到而已。
此刻的宁王爷还在给自己做准备,想着不知道是晚上还是明天,自己下面的小穴里就要流出血来,肚子就要很痛,浑身没有力气,男人就叹了口气……
可惜因为叹气而伴随着发出的声音没有出来,而像是卡在喉咙里面,被喉咙里微痒的感觉代替,咳嗽了出来。
“咳咳……唔……”男人从一出宁王府的门就没有说话,结果一开口却是咳嗽,这叫来接宁王爷,且亦步亦趋跟在轿子外的太监敏锐的紧张起来。
由于进了皇宫后,就不能乘坐马车,于是只能坐轿子,四人抬着的小轿是宁王爷常坐的同一个,连接送宁王爷的太监,都是太监总管方公公最亲近有意培养的人,自然没有谁不知道这轿中人的重要。
太监急忙问道:“王爷,王爷,可是有什么不适?”
宁竟瑶一说话,带着那迷茫的表情,先前让所有人的羡惊叹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男人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说:“没、没什么,快点走吧。”
太监总不能反驳宁王爷,便催促抬轿的人都快些。只有在一旁匆匆跟着轿子的洪御医听出了男人声音上细微的沙哑,却只是将眉头皱的更紧,脸色颓败。
宁竟瑶还记得昨夜云云和自己做完了那个很难受的游戏后,自己因为反胃,喝了不少水下去冲淡那股味道,发现声音有些哑的时候,云云还给自己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男人还记得早上起床的时候,云云让自己乖乖的在皇宫待上几天就回去,说是有礼物要送给他。
还让自己不能说自己和云云之间发生过什么,什么都别说,这是当然的啊,如果让皇舅舅知道了,皇舅舅一定会生气的,皇舅舅生气的时候很可怕,一定不能让皇舅舅生气的。
宁王爷自己心里想着和事实完全不一样的理由,却又刚好和了某些人的意,让一些见不得光的角落暂时还存在于阳光的背面……
宁王爷的轿子途径一个雕刻致的小桥,只供一顶轿子通过,于是,再桥对面也有一顶轿子的时候,宁王爷感到外面有不大不小的说话声传来。
无非是对面的的人叫这边的让开,他们先过,这边的叫那边让开,这边先过。
宁竟瑶在里面听着,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问题还要争执,刚要说话,就发现外面说话的太监忽然噤声了,而后轿子的门帘一下子就被撩开,阳光懒洋洋的照射进来,将男人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下,连瞳孔的颜色都被照成浅色。
掀开帘子的人呵呵笑了笑,说:“原来是宁王爷……”
宁竟瑶用手挡了挡阳光,适应了以后,看着面前长相阳刚之气十足的笑容温和的男人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便眨了眨眼,问:“我是宁竟瑶,你是谁?”
一旁的太监着急的连忙说道:“王爷,这、这是太子。”
“太子?”宁王爷只是重复,明显不知道这样的称呼对于各国家代表什么。
尹玉清摇摇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眼神示意小太监闭嘴,一边对宁竟瑶说:“我是宁王爷的弟弟啊,见过面的,可惜宁王爷不记得我。”
“弟弟?”男人想了想,终于弄清楚的关系,对太子露出笑来。
太子眸色淡淡的,看着男人那并不紧实的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的脖颈,和那惹人遐想的性感锁骨,掩去某些他自己都不愿意知晓的东西,说:“那王爷此番可是父皇昭你入宫的?”
“皇舅舅叫我来的。”男人如实回答。
“可是去昭阙宫那处?”
男人不知,看向旁边的小太监,太监点点头,默不作声,心里却着急着想要赶紧把男人送去皇帝那儿去,生怕耽误了,自己受罚。
太子‘哦’了一声,声音怎么听怎么带着点点微妙的上扬:“那我就不耽误王爷过去了……让父皇等的久了也不好。”
“是是是。”小太监连忙就点头,弓着腰要送太子回去桥那头,谁知太子像是忽然看到一旁的洪御医,说道:
“怎么洪御医也来了,我一大早就瞧见御医院的人大批去了父皇那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可是有何事?”
洪御医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听了心里直打鼓,却也只会不住的苦笑摇头说不知。
太子没有过多的停留,回去了自己的轿子里,自觉的让宁竟瑶的轿子先过,宁竟瑶坐在软轿中,随着轿子摇晃着,撩开了旁边的窗子的帘布,在和太子的轿子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见太子似乎心情很好的哼起小曲来……
痴傻的男人听不懂太子的话里有话,轻轻皱皱眉头,将窗户上的帘布放下,又开始看着里帘布上绣着的花纹发呆。
而待男人的轿子走远了,一直跟在太子身边的心腹太监一边喊着‘起轿’一边隐隐约约听到太子喃喃自语着:“有趣……”
随后轿子刚走了几步,太子就说:“停吧,今天先不回去了,还是‘看戏’比较有趣。”
“是。”心腹听了,连忙叫轿子掉头,在微风里,再次踏入深宫中……
……
巳时,从昭阙宫里陆续出来数十名御用太医,个个摸着胡子,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小声的笑道:“这次不知是哪位贵妃,又怀了龙嗣,陛下宝贝的连面都不舍得让她露,日后若是生了个皇子,那恩宠定是更甚啊!”
另一个也连忙说:“是啊是啊,虽说贵妃脉象有些奇特,却真真确确有一月身孕。”
“看来不久后,陛下定是要大摆筵席!”
“若是龙子,那么定是最受宠的皇子吧!”
“依老夫看,贵妃手相便是富贵之相,注定了会诞下皇子啊!”
太医们哈哈笑着,却也知晓这样的消息不适合由他们传出去,出了昭阙宫后,就一个个都不再讨论这件事情,脸上却都有着明眼人一看便知的笑意。
可是,宁王爷这里,气氛却很糟糕……
宁竟瑶看着原本静静坐在檀木椅上品茶的皇舅舅在那些御医都离开了后,毫无预兆的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吓的一直跪在地上的洪太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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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皇舅舅则面无表情的坐到男人身边,视线落在男人的小腹上,冰冷而充满残暴的暗光。
第七十章:瞒着
宁竟瑶发现,有好几天都没有看见洪御医了。
这很奇怪不是么?
往常,只要他在皇宫里的时候,洪御医也总是每天都会过来帮他把脉问诊的,皇舅舅说那个人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自己看病的,可是,现在已经有三天没有见面了。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被皇舅舅抱在怀里,在手腕上绑着红线,让其他的人在屏风外问诊。
“皇舅舅,洪御医呢?”在宁竟瑶进宫后的第三天,宁王爷被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气场的帝王抱坐在腿上,吃着帝王一点点喂给他的酸甜的果肉,这么问道。
聚休帝将水晶小碟中的果肉压的粉碎,黏黏糊糊皱成果肉碎肉,然后用那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的透明小勺将其瓦起,抵在男人唇边,嘴角是毫无变化的微微翘起,说:“瑶瑶想见他了?”
果肉大概被冰镇过,舒爽凉口,男人很是喜欢,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汁水,张嘴含下聚休帝喂来的果肉,食物包在嘴里,鼓出一小团,说:“没有,是皇舅舅把他吓到了,洪御医才不敢来了。”
“呵呵……”聚休帝放下手中致的小勺,深邃的眼看着男人被冰镇果肉冻的通红的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俊美的侧颜看上去尽显无法言喻的魅力,即便鬓角一抹白丝,也只是更显气势,“那怎么能是朕的错呢。”
聚休帝亲昵的吻了吻男人的唇角,舌尖滑过宁竟瑶冰凉柔软的唇瓣,附在男人腰际的手心微微发烫,一手熟练的撩开男人的衣衫,将手伸进去,轻轻的搭在男人的小肚子上,说:“是他骗了朕……”
“更何况朕根本没有吓他,是洪御医自己跪在地上,晕了过去……”聚休帝说着,唇瓣已经离开了男人的唇,半垂的眼,看着宁王爷毫无杂质的眼,手掌缓缓的揉了揉男人肚子上的软肉,“瑶瑶,告诉朕,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朕?嗯?”
永远孤高的帝王笑容淡淡的,看似毫无危险,却又真正让人胆战心惊,那双大手揉的男人很是舒服,就根本没有回答帝王的话,撒娇似的靠在帝王的身上,说:“皇舅舅,嗯……揉的好舒服。”
聚休帝没有在意宁王爷的忽视,而是‘听话’的继续让男人舒服,一边耐心的换了个问法,道:“瑶瑶,朕以前有没有说过,不许别人碰你下面那处,连你自己也不可以……?”
痴傻的男人乖乖点头,声音是任何人都听得出来的放松:“皇舅舅说过的……瑶瑶没有碰的。”
“那别人碰过了?”
宁王爷看着帝王的眼,眨了眨,睫毛扑扇着,却分明能让人看见里面的掩饰:“没有……”
“瑶瑶,不要骗朕。”聚休帝突然认真的说道,揉着男人小肚子的手也停了下来,滑去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男人那软趴趴的欲望,从那缩成一团的顶端摸到那两个较小的阴囊球,而后又眯起眼,笑道,“算了,瑶瑶从来都不会骗朕的,瑶瑶最乖了……朕不问了……”
宁竟瑶男性器官被一只大手把玩着,敏感的颤抖着吸了口气,没有听懂聚休帝话中的深意,就搂着聚休帝的肩膀要亲亲了。
只见男人主动勾起帝王的肩,被帝王摸着的下身紧紧压在帝王的胯间,双膝跪在有着软垫的贵妃榻上,叉开双腿坐在聚休帝的双腿上,一边呼出微烫的鼻息,一边想起几天前那些医生对皇舅舅说的话,疑惑的问道:“皇舅舅,什么是滑脉?”
帝王的手指此刻灵巧的将在男人的分身上来回撸动,不时来到男人那不该存在的密花处,揉了揉那条平日里不仔细就看不出的小缝,将那花穴揉开,耳边是男人软软的呻吟……
“唔……嗯……多摸摸那儿……”
聚休帝怀中抱着的男人,衣衫不整,像是没有骨头了般被帝王把玩着,嘴里意味不明的发出勾人的声音,帝王却依旧端正的坐着,衣衫整齐,若是不看那双手的所在地,在干什么,没有人会知道聚休帝竟然是在玩弄一个男人的下面!
不仅如此,那男子如同稚子般说着毫不知耻的浪荡话语,眸色迷离,畸形的小花被揉开,露出两半肥厚潮湿的阴唇,内里骚动万分,渐渐灼热起来……
宁王爷开始沉迷在聚休帝带给他的异样快感里的时候,听到了帝王低声的回答:“不要在意那些事情,很快朕就会解决的。”
解决什么?
宁竟瑶只是在几天前被几十个御医隔着床幔把脉后听到了这么个词,不理解,好奇的想要知道,却得到不是答案的答案,不过男人也不在意就是了,因为他又听见皇舅舅说:
“瑶瑶,这几天你都没有说想朕……”
男人连忙抱紧了聚休帝,凑上去,在帝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些湿哒哒的口水。
“瑶瑶想皇舅舅……”
聚休帝暗了暗眸色,手狠狠揉了揉男人下面那雌花的柔软,弄得男人那处滚烫的瘙痒起来,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声音后,一点点的将食指伸了进去,说:“朕也很想瑶瑶……”
“唔……啊……哈唔……”男人紧绷了小腹,小花穴也小小的缩了几下,软肉吸着那手指,饥渴的忙着将手指吞入,湿滑柔软的内壁泛起一阵阵的酥痒,恨不得让人狠狠抠挖一番,宁竟瑶就自己摇晃着腰,想要更多,“唔……进来点……嗯……皇舅舅……”
帝王捏着男人腰的手都紧了几分,呼吸明显沉着了,却再眨眼后,就恢复了正常。
聚休帝手指摸着男人那花穴中的内壁,感到那小嘴像是自己会懂一样一下下的吸着自己,并且像是一刮就能刮出水来,手指就开始在那雌穴中转着圈,试探着搅动起来,眼睛则看着男人的眼,说:“瑶瑶,朕交过你的,想朕了,该怎么办呢……?”
宁王爷全副身心几乎都集中在了被搅动的小花穴里面了,呼吸都紊乱着,颤抖着,绵长而性感,脚趾也绷的紧紧的,随着帝王在自己生理里抠挖的动作而摇晃着臀部,说:“唔……啊唔……该……怎么办?”男人的眼蒙上一层欲望的水雾,双手不知不觉的插进聚休帝的长发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想,你说该怎么做?”聚休帝停下手中的动作,意思摆明了要等男人自己想起来。
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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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手指忽然停下,着让男人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清楚,宁王爷试着靠自己,动了几下,还想伸手去左右聚休帝的手腕,然后好好让自己的花穴里面停下那股难受的瘙痒,停下那阵阵空虚,却被聚休帝制止。
宁王爷抿着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每次说完‘想皇舅舅’这句话后,就应该自己拉开衣服让皇舅舅亲吻自己的乳蒂……
于是连忙扯开早就已经半挂在身上的衣衫,露出比一般男子的乳晕要大上不少的胸膛,还乖乖的用手将自己饱满的乳肉从两边往中间挤着捧起,从下面托着那并不大的乳肉送去聚休帝的唇边,用那一边的乳尖刮了刮聚休帝的下唇,满面是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说起皇舅舅教他说的话:
“皇舅舅……吸吸瑶瑶的奶吧……”
第七十一章:聚休
在十四岁的时候……
不,在这之前,比这还要久远的时候,在聚休帝还没有君临天下,目光锐利阴狠,只是在宫中卧薪尝胆,一切都只为了活下去的时候,他就和尹筝有了关系。
尹筝是他的亲姐,大他许多,是为当时的皇帝最为喜欢的女儿,说是尹筝出生之时,恰巧久旱逢甘霖,在大雨中,尹筝出生了。
当时的皇帝引以为豪,私心觉着尹筝是上天派来兴他尹朝的福星,在其十岁之前,疼爱至极,捧为明珠。
不过,想也知道,一个帝王,终其一生会有的子嗣不止一个,疼爱也不会十年如一日。于是,就在先帝将尹筝宠到无法无天的时候,先帝已经忘记了当年尹筝出生时的喜悦和说要疼爱这个孩子一辈子的承诺。
尹筝只能看着原本最是宠爱她的父皇开始抱着被的孩子亲吻他们的脸颊,说这是他的宝贝。
从此,尹筝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还是还是奶娃娃的聚休帝身上,每日每日逗弄其追着自己跑,一边依旧无法无天的在宫中或者到先帝面前找找存在感,一边把还小的聚休帝弄哭。
到后来聚休帝长大了,对尹筝的玩弄再也不在意,也不会傻兮兮的哭鼻子后,尹筝就起了倔脾气,非要天天捉弄自己的弟弟一番才开心。
如此一来,竟无意间陪伴从小没有玩伴的聚休帝了一个童年,最后在聚休帝十四岁的那年,先帝与外族开战,战败,祸不单行,先帝身体渐衰,颓然有将死之人气色,大难临头,曾经睿智无比的先帝也变得胆小而目光短浅起来。
竟想要将尹筝送去和亲。
尹筝虽说少了帝王的父爱,却依旧是皇后的孩子,在宫中还是个无法无天的公主,撒娇着说不要去,结果软硬都行不通,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春药想要惑人同自己共床,使出这样下下之策,之后却没想到不知怎么的和她亲弟弟滚在一起。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滋味,食髓知味,开始的错误被一错再错,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先帝去世,聚休帝登基。
聚休帝当上皇帝后,锋芒毕露,毫不手软,一切的铁血手段和狠辣冷硬的心,都用在了维护他的皇位上,到最后,等聚休帝回头看的时候,就连当初扶持他上位的母后,都已经被自己弄死后,身边唯一的血亲就只剩下被他养在后宫的尹筝……
那是他唯一的还活着的亲人。
尹筝大概是因为聚休帝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又加上从小看着聚休帝长大,渐渐的也在每次欢爱时生出些情意来,期间自然有新皇纳妃之事,尹筝自认自己的人该只有自己一个人,闹过许多次,可终究不了了之。
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一个皇帝顾念亲姐情意,长公主也舍不得离开聚休帝,姐弟情深,顾长公主一直不找驸马,竟早早过了嫁娶年纪,还留在宫中。
聚休帝自然知晓自己其实对任何人都是没有特殊的感情的,外界传言皇家人凉薄无情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对尹筝却确实有些不同,但那种感情,大概不是爱情。
尹筝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她渴望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只属于自己,又在看到聚休帝有着无数人崇拜,被无数人畏惧的时候,与有荣焉,最后不顾近亲相结合会有天谴的古训,非要给聚休帝产子。
只不过怀了孩子以后,尹筝却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能够得到更多的宠爱,而是因为肚子越来越大而不得不‘嫁’出皇宫,急忙同一将军成婚。
将军在外驰骋沙场多年,战场上修罗般的存在,却意外的纯情而保守,甚至对聚休帝都是一腔的愚忠,自然接手了尹筝这个烫手的‘山芋’。
十月怀胎,说来不过短短四个字,却让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尹筝在将军这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将军似是对长公主一见倾心,却又碍于身份,只任劳任怨的宠着,却不敢述说分毫,长公主一眼便看穿了将军那点儿小心思,却不戳破,在养胎之余,聚休帝没有空来看他的时候,是不是的捉弄将军,每每却只换得将军更加宠溺的眼神和无奈的傻笑。
十月之后,长公主留下一子,难产而去,去时将军大恸竟冲入产房,被长公主嘲笑一番,最后拉着将军的长发,使得将军缓缓低头,最后吻在嘴角。
届时,聚休帝在外身披铠甲,挥剑洒血,回来时,才知道这个消息,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独感顿时叫胜仗回来,浑身还染着血腥味的帝王掉落了手中的长剑……
恍若不知自己活着,做了这些多,得到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直到看到将军牵着一个才四五岁的宁竟瑶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漆黑的明亮的眼看着自己的时候,聚休帝才缓过神来,忽然笑了,将宁竟瑶抱起。
还没有傻的宁王爷,多多少少猜到自己的生父为谁,却一点儿都不想要承认这段血缘亲情,连叫聚休帝一声‘皇舅舅’都是不肯的,只是因为对自己身体异常的厌恶和恐惧,并且无法原谅造成这一切的人。
曾经单纯的宁竟瑶和聚休帝的关系多好啊,就像现在傻了的宁王爷和聚休帝一样,亲密无间。
聚休帝喜欢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甚至无法拒绝这种将一个孩子培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并让他永远完全属于自己的想法,在相处的过程中,那些无法避的触碰和亲吻,让所有的禁忌都形同虚设,等聚休帝失去宁竟瑶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对宁竟瑶的控制欲和掌控欲已经无法消散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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