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邹祭天像是捧着自己来之不易的宝贝,从男人的脚背一直往上吻去,每一个亲吻都生怕惊扰了什么,轻到极点,但是双手却又禁锢着男人的腿不让其抽走,在那小腿肚上握出一圈深红的指印……
这种感觉宁竟瑶说不出来,心中莫名像是有羽毛拂过,待邹祭天吻到男人的膝盖,手便顺势向上把男人的裙摆推至大腿根处,手指划过男人的大腿内侧,顿时叫宁竟瑶敏感的夹紧了腿,手一下子抓住邹祭天的手,说:“好了,把手松开。”
男人无奈自己竟然还穿着直到大腿根的亵裤,不然也不会如此尴尬,可是现下明显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不能再和邹祭天发生些什么,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成这样……
宁竟瑶说完,却并没有感觉到青年松开,还从邹祭天紧绷的性感的绷着的手臂肌肉线条上感到对方想要继续的欲望。
“祭天,我累了,要沐浴。”宁竟瑶开始转移话题,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像对方小的时候轻易控制住对方,把小个子的邹祭天压制的只能用眼神‘凶狠’的看着自己……
谁知男人话音一落,原本宁竟瑶不太抱希望能放开自己的邹祭天竟然咧来一个笑来,乖乖的松开了,只不过眼底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深意,青年道:“好,我让人准备浴桶去。”
“……”宁竟瑶默然。
“然后休息一阵,明天我带王爷去个地方。”
男人问:“何处?”有些警惕。
青年笑道:“自然是王爷从来没去过的,我想让你去的地方。”
宁竟瑶静静的,缓缓点头,不再注意青年,他却是累了,一连两天没有合眼,到现在才被邹祭天带到这里,一放松,困意就袭来,打算小憩一下,等沐浴后,再好好睡一觉,只不过在听到邹祭天那炙热的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终于移开,脚步声响起的时候,男人刚好侧躺着面朝墙壁,想了想,道:“以后,不用再喊我王爷了,我不再是了。”
身后幽幽的传来青年如同鬼魅般浑沉的声音:“怎么会,您永远都是祭天的王爷。”我一个人的。
男人愣了愣,随即便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还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宁竟瑶恍然觉得自己是个刚刚从龙巢逃出却又跌进了巨蟒的洞穴的猎物,一时彷徨不已……
第八十章:裙装
宁竟瑶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被邹祭天带到这样一家店里,住了约莫有一周,却没有听到这家地下钱庄的老板找他们要银子,见了面还十分恭敬,虽说不上什么话,但是住了这么久,也彼此都熟悉了些。
开地下钱庄的是一对夫妻,男店主长相清秀面如傅粉,看样子倒像是个弱不禁风的秀才,老板娘则强高大强壮,高男店主大半个头,眉峰锐利,皮肤粗糙呈暗黄色,乍一看,竟像是个三大五粗的男子!
老板一般都只笑着和来地下钱庄的人说话,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老板娘则凶神恶煞,粗话一堆,手大力一拍,几乎都能叫桌子轰然散架。十分不协调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也别扭的紧,可男人发现,这夫妻两的感情却是好到了极点。
由于店主的寝房就在宁竟瑶房间的隔壁,男人几乎夜夜都能听到隔壁房间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偏偏两人毫不介意被听到闺房蜜语,情到深处喊出来的话更是浪荡而羞耻。
宁竟瑶怎么说曾经也在温柔乡中过,身边从来不缺示好的美人,虽很少发泄自己的欲望,除去被那几个人进入的几次,对这种事情他从不会觉得面热,可听那男店主叫床的声音,他硬是觉得羞耻不已,总是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了去……
是的,是老板叫床的声音。
男人甚至能听到老板娘压抑着的声音,粗暴着拍击着什么的声音,吼:“小相公真他妈骚,啊,撅高些,让娘子我好好看清楚啊……”
这个时候,老板都会哭着回答什么:“慢一点……唔……轻点……”
第二天,看着老板扶着腰被老板娘搂着肩的模样,疑惑顿解,却也是更加无奈。
宁竟瑶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面,于是也从不去前堂,而是只在后院和自己的屋子里面呆着,等待时机,避地下钱庄来往的人看到了他在这里,立马把消息给了出去领那万两黄金。
这一周来,邹祭天时而出去打探消息,一去就一整天,有时又跟在男人身边鞍前马后,每每不等宁竟瑶说话,邹祭天就像是能够看透男人的心思般先一步做好,宁竟瑶以前便是被邹祭天这样殷勤的服侍着,不觉有和不对,现在却不愿意了,和邹祭天说了不必如此,结果对方照做不误,最后男人便也安心受着。
邹祭天这些天来带回来的消息有好有坏,好的是东明城在内乱之后,新帝的统治下没有大的变化,依旧安居乐业,几乎是在新帝登基后才出现在人们视野里的帛岐被任命为将军,在边界迅速夺回了一座重要的城池!坏消息却是东明城比前段时间守卫更加严格,四个城门处都有着重兵把守,城内贴满了宁竟瑶的画像,赏金也一提再提。
宁竟瑶在听到这些的时候,立即就觉得帛岐这个名字从未听过,一来就被封为将军竟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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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异议也是莫名的诡异,男人没有深思,就被邹祭天接下来的话打断。
“王爷,我们明天傍晚便可以离开,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在路上接应。”邹祭天的声音始终给宁竟瑶一种含情脉脉的深沉,尤其是那‘王爷’二字,声音直叫男人耳朵嗡嗡发痒,“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拾东西,申时出发。”
男人点头,问道:“那如何出城门?”
邹祭天故意笑而不语,目光在男人身上打量了半天,最后才道:“明天王爷便可知晓。”
宁竟瑶狐疑的看了青年一眼,知晓肯定又问题,但是他有知道邹祭天是绝对不会出大乱子的人,也就换了个话题,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出了东明城,你要带我去何处?”
青年依旧不说一个字,还十分享受男人视线全部注视着自己的模样,怡然自得。
“我又不会不跟你去。”
“我知道。”青年这么说着,一边把桌上水淋淋的紫葡萄的皮拨开,喂到男人嘴边。
宁竟瑶唇瓣被那紫红的葡萄抵出个小小的弧度,显得那艳色的唇瓣更是充满质感,柔软又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冰凉的果肉的汁水快要沿着男人那唇形蜿蜒着下滑,宁竟瑶看着青年的眼,最后微微张开唇瓣,将那果肉吞入,然后迅速微微后退,没有碰到对方的指尖,甘甜的汁水却在口中蔓延。
邹祭天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这点小细节,忽然继续着刚才的话:“我自然知道王爷会跟着我去的,嗯,起码现在会,出了东明就不一定了……”
宁竟瑶一愣,他的确打算在出了东明城后就乔装打扮一番,和邹祭天留下一封告辞的书信然后一路往南。南边风景好,一路假装游玩而非逃亡,应该是别有一番滋味。男人苦中作乐。
他会去南边的朱云国投奔挚友朱素素。身为公主的她能为他提供好的环境和安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住宅,还有一个新的身份。
“王爷,祭天猜的可对?”青年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猜对了可有奖励?”
“猜的错到离谱。”宁竟瑶扭头不看邹祭天,自己摘了颗饱满的葡萄撕开那软皮,露出水光仄仄的果肉,喂去青年的嘴边,“不过还是赏你一颗。”
青年在那葡萄喂到自己嘴边的时候只稍稍顿了一下,就立马捉住了男人的手腕,一口将那果肉连同男人的手指都含了进去,眼睛亮亮的看着宁竟瑶的眼,眸底却沉淀着什么让人捉摸不清的东西,那柔软的舌迅速将果肉卷在一边,舔上了男人的指尖!
宁竟瑶就像是受到刺激似的从手指尖窜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被暧昧舔舐着的手指顿时敏感的不行,想要抽回却又被青年死死抓着,在那舌尖舔到男人的指缝,将手指便的湿哒哒的瞬间宁竟瑶皱着忍着那种怪异又让人沉溺的快感,皱着眉头,刚要厉声说话,却一下子被松开了手,只见青年似在回味般舔了舔嘴角。
男人耳尖通红,却强做镇定,冷淡拂袖而去。
留青年一人还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葡萄,喃喃道:“美人计呵……”
宁竟瑶自然是听不到在他走后邹祭天又说了什么,怎么想的,自己却懊恼不已,同时对自己方才的反应感到不安和羞耻,回到房间后,他急忙用水把手冲洗了一边,再用布巾擦至绯红才罢休。
等男人感到手指火辣辣的,没有了那种本不该有的感觉后才让心中的那种不安暂歇,为了转移注意力,又在床头拿了本诗集看起来,到晚上用餐的时候,男人都没有再出去过了。
可是一下午的时间,宁竟瑶也没有看一页书进去,他在想自己现在这样……因为还需要邹祭天的帮助而和青年如此相处,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用晚膳的时候,是邹祭天来叫他的,男人打算不出去,也没有胃口,于是便早早的歇了,待到第二天一大早,宁竟瑶模糊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连亵衣都不知去了何处,顿时坐起,发现屋中并无其他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后才舒了口气。
男人承认自己过于紧张,但是没办法。
结果在准备穿放在旁边的衣裳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摆放着好几套衣裳,颜色偏嫩,高腰长裙,这分明是女子的裙装!
第八十一章:出城
傍晚,东明城内街道上还有着熙熙攘攘的人在走动,四个城门口的人却很多,有的是赶着时间出城的商贩,有的则是想要在日落前进城找到店家住店的旅者。
斜阳懒洋洋的将整个城门的影子拉的很长,将排着队的两队人马分开,数十个侍卫把守着城门,每个人都严肃着一张脸,将每个人都检查了一遍,连货物都查看了后,认为没有可疑之处才放人。
进城要比出城简单的多,于是,等到太阳已经一大半都落在了山的后面,出城的队伍还排的老长,不少人嘴里抱怨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出来。
出城的队伍里有好几辆马车,还有放着一大捆干草的板车,对于这些对象,守卫的侍卫检查的格外严,甚至将那板车上的干草全部扒了下来,散落一地,赶车的老人无奈却又只能等侍卫检查完后一个人再把东西捆好,然后匆匆忙忙的赶着驴车离开。
因为太阳一落山,不管还有没有人需要通过,城门都会关闭,许多排在很后面的人都叹着气走了,最后竟让一辆看上去稍显富贵的马车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这户人家看起来似乎是小富人家,马车用的是简单的装饰,赶车的是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容貌很是俊气,时而对着车厢中的人说些什么,车厢中的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不过有好事者偶然在看见年轻人递给里面人水壶的时候,从车厢里伸出来的手白皙的不可思议,手腕上还戴着苍翠色的玉镯,衬得肌肤硬是让人看得心痒,感叹年轻人不知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尤物。
而坐在车厢中正在别扭的整理自己胸前两团软绵绵的水袋的人,正是被通缉的宁王爷!
只不过现在大概是没有谁能认得出来他。
男人此刻画了浓妆,描了眉,涂着艳红的胭脂,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腰被白色的腰带紧束着,显得很是不盈一握,发式尤为复杂,却只有两个珍珠的宝钗装饰,其余的青丝散开来,落在身后和胸前,不管怎么看都是个让人眼前一亮并且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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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开目光的‘美人’啊。
可惜‘美人’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只见他悄悄撩起旁边窗户的帘布,看了看前面还有多少人在排队,发现马上就要到他了以后,尴尬的把领口捂的更加掩饰些,然后坐姿端正,俨然一副高不可攀的冷艳模样,藏在广袖中相握的手却不住的捏着手指,顺便还把脚缩进了百褶裙中。
几个时辰前,宁竟瑶还在地下钱庄后面的房间里不出来,宁愿光着也不想穿女子的服饰,他坐在床上,连被子都只是随便的搭在身上,一只腿折叠着立起,一只撑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坐着看书,连双腿间那私密的小花都露出来也没有再在意了,直到邹祭天进来……
男人知晓邹祭天早就知道他身体的异状,所以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
或许在他心底,笃定着邹祭天不会对他做什么,起码现在不会。
当时邹祭天进来的时候,就立马把门关上了,一步步朝男人走来的样子,让宁竟瑶都能感到对方步伐的沉重和呼吸刻意的放缓。
宁竟瑶没有说话,眼神却很明显写着‘不配合’三个字,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宁竟瑶虽说很懂得如何开导自己,这次却怎么都不能,他总觉得自己穿上了女人的服饰,就真的承认自己是个怪物,自己承认的怪物……
他是个男人,从来都是!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邹祭天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宁竟瑶放下了心里那些太过执着的坚持,他说:“王爷是想被新皇帝抓回去,还是只是穿一下这种服饰,永远都不再回来呢?”
然后宁竟瑶不知怎么了就被邹祭天服侍着穿了衣裳。
邹祭天以前在宁王府就经常伺候宁竟瑶这些事情,动作娴熟,就连梳个发式都能细漂亮,妆容就更不用说了,也是邹祭天画的。
当邹祭天画好了以后,拿着铜镜让男人看的时候,宁竟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看,他只是问青年说:“这样真的可以蒙混出去?”
“自然。以假乱真都可以。不、比真的更好。”
宁竟瑶顿了一下又问:“可以把水袋中的水放少些么?这样堆在胸前……很奇怪……”
青年双手还帮男人托着那胸前的水袋,往上拢了拢,说:“已经很小了。”
然后宁竟瑶就坐在一边看着邹祭天拾东西,准备音量,给自己换上相配的衣裳,然后去租马车,交代事情,等等,最后来叫他可以出发的时候,宁竟瑶问了一句自己恨不得回的话,说:“祭天……”
“嗯?”
男人局促的站在屋子里,连走路似乎都不太会了,身体僵硬着,咬着唇瓣,而后小声的问:“我……看起来……如何?”
邹祭天忽的笑了,走到男人身边拉起男人的手亲吻着男人的手背,视线看进男人的眼底,声音低哑的说:“娘子,你美极了。”
“喂!车厢里是谁?!”
突然一声粗莽的嗓音喝道,将宁竟瑶从让他尴尬又莫名心悸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只听车厢外化装为他夫君的邹祭天对那侍卫回道:“车厢内是我娘子,近日偶感风寒嗓子说不了话,不便露面,能否通融通融让我夫妻二人出城?”说着,有银两的声音发出。
“走开!必须检查!”
宁竟瑶就知道不可能给点儿银子就能出城,于是做好了准备,但是等那帘布被全部掀开的时候,男人的心还是紧张的快要跳出来!
他都不敢看那侍卫,心里焦急的想着这侍卫看了就赶紧放他离开吧,又一边担心会不会被发现,结果却一把被抓住了手腕!
宁竟瑶这才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马车附近围来了不少侍卫,将邹祭天隔离了开去,一人竟还直接把他拉下了车,哈哈大笑:“小娘子你生的如此惑人,跟你相公着实吃苦,不如跟了哥哥我!”
说话的人是在这里官阶最大的,他话音一落,其他侍卫也都跟着附和,因为宁竟瑶两人是最后一哥要出城的,于是这里除了男人和邹祭天,剩下的竟全是侍卫!
那侍卫长大抵是长期做这样的事情,手揽着男人的腰就想要将男人横抱起来,炫耀一番,没想到刚碰到,就被‘美人’‘啪’的一声打掉!
“滚!”男人冷淡的吐出这个字,眼睛却是看着邹祭天的,眼底有着明显的信任。
果不其然!
在侍卫们反应过来大喊着“就是他!抓住他。”的时候,邹祭天已经闪身到了马车旁边,从里面拔出长剑,瞬间满地鲜血绽开,从那群侍卫中杀出一条路来,揽着宁竟瑶的腰上了一匹马,朝城外冲去!
“快!关城门!!”
‘吱呀’的一声,城门在两人过去之前轰然关闭!
第八十二章:野兽
大概人就是这样的,当你风光无限的时候,被所有人捧着,落在泥土中后,也就没有人记得你的好了。如果再和利益挂钩的话,更加让人寒心的事情,你都会遇到。
在城门关上后,形式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不少侍卫拦着宁竟瑶和邹祭天骑乘的马,还有人踩着同伴的尸体跑去叫来援兵,顿时大街上都在喊着:
“快!他就是宁王爷!就是他!抓住他!”
“抓住了有赏啊!”
“万两黄金!快!不要让他跑了!”
宁竟瑶被邹祭天护在怀里,腰间是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身后是温暖充满保护欲的胸膛,耳边是邹祭天炙热的呼吸,他看着身边吵杂而满是鲜红的场面,疯狂了的侍卫和一些企图分一杯羹的百姓,一时间竟笑了,脸颊上飞溅着几滴不知是谁的鲜血,衬得男人此刻的模样无比耀眼。
身后的青年像是杀红了眼,搂着男人的腰的手越发的用力,同时手起刀落的动作也越发的利落霸道,有不少人因为青年太过厉害而胆怯的后退,尤其是那为侍卫长,双手被砍掉,双目被刺瞎,惊恐的惨叫着蜷缩在地上,还不忘往远处爬去……
时间不能拖的太久,不然他们的援兵到了对男人他们会很不利,于是宁竟瑶微微侧头对着身后的高大青年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走罢。”
邹祭天不经意的扭头,唇角却刚好和男人的唇瓣相碰,短短一瞬发生的事情,却叫青年和男人同时顿了一秒,随即宁竟瑶扭回头去,没有注意邹祭天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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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回答:“是。”
可是说走哪有这么容易,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要做到消失,骑着马肯定是不方便的,于是在邹祭天带着男人冲出包围后迅速甩掉那些侍卫后,就直接横抱着男人从马上跳起,轻松的在渐暗的暮色中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宁竟瑶见过的真正的江湖人最厉害的一种是比大内侍卫更加强大的存在,即可在水面上轻松越去数百米,又可平地而起翻山越岭,会一掌打碎人浑身骨头,还可以杀人于无形。
不过那些人都是逍遥自在惯了,无心留恋权利和地位,只执着着上号的兵器和绝世武功秘籍,在他们的江湖中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
宁竟瑶在亥时宁王爷的时候,曾在南方一个地方受到邀请,去过一次夺宝大会,是比比武招亲血腥太多的场面,至死方休。
当时男人问身边被聚休帝派来一直守着自己的暗卫说:“你和他,谁更厉害?”比武场上刚好是一个面若潘安的男子浅笑着几招之内让肌肉扎结的男子手脚都已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着的画面。
暗卫似是犹豫了,最后还是回答说:“属下不如。但属下会拼尽全力保护王爷!”
男人一点儿都不怀疑暗卫说的话,因为回答他话的暗卫在不久后随他去邻国的时候,为了保护他死于海上强盗的毒箭。
那以后宁竟瑶就再也没有乘船去过别的什么地方了……
短暂的躲藏后,宁竟瑶在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被邹祭天带到了一个茂密的树林中,被抱着很快的上了山顶,转身往回看,只能看见一个巨大的宅院,和宅院附近一排排来回移动的火把。
那是无数的侍卫在寻找他们。
这个时候了,坐在皇宫龙椅上的新帝大概也知晓了在城中发现了他的事情,过几天大概会加大搜索力度,宁竟瑶淡淡的想着,却没有心思去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新帝执着着抓回去的事情。
不管登基的皇帝是谁,不管是十四还是尹深,宁竟瑶都没有了兴趣。
或许这两个人玩弄了他还觉得不够,想要继续而已……
男人淡淡的想。
夜晚的山上有风,很冷,湿气也有些重,男人却不觉得凉,反而很享受的吹着晚风,让刚才带着他逃了一路的邹祭天坐下来一同休息,并商量接下来的去路。
青年就像是骨子里印着那么些习惯,让他自己选了个比男人所坐之地要稍矮些的地方,然后微微仰头看着男人,听到了男人的问话,才开口说道:“其实翻过这座山后也可以出城,只不过容易迷失方向。”
“……”宁竟瑶没有接话,他知道邹祭天没有说完,于是静静的听着。
“虽然麻烦,但是王爷,我会保护你。”青年这么说着,没有一丝的犹豫,即便先前他还半要挟的让男人跟他去一个地方,他在忠诚和让人匪夷所思的偏执强势中转换的非常完美,此刻他看着背后满是星空的宁竟瑶,满眼都是痴迷,更何况男人的脸上,身上全是他的‘杰作’。
宁竟瑶一眼看进青年眼底,然后淡淡的转移视线,说:“那就走这条路吧。”他说着,顺手将放在胸口的碍事的水袋拿出来,然后把头上的发钗拿下,仅仅只用一直放在袖里的发带全部松松的绑起……
男人的头发很长,散在浅色的衣衫上,有种说不出的风情,青年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系发后牵起一缕青丝做着他做过无数遍的事情轻嗅发香。
“怎么办,王爷,好想现在就带你去那个地方……”邹祭天看着男人冷清的眼,自顾自的笑着。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真切,回道:“好啊……”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从山翻过去,大约需要三天或者五天的时间才可以到达安全不被发现的地方然后修整一下,再在最近的驿站买马去往别处和邹祭天所说的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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