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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因为没有任何可照明的东西,夜里山间或有野兽,也不能随意走动,男人就和邹祭天找了个小山洞,烧了火堆,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去准备些东西再开始上路。
宁竟瑶其实没有任何长居高位而被惯出来的娇气,反而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适应的很好,只不过现在男人是没有办法展现自己很好的适应力了,因为身边的青年几乎是将一切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都奉献上去。
让男人坐在他的外衣上,不知道从哪里摘了新鲜的果子,还捉了一只肥大的兔子,将最好的都给了宁竟瑶,然后看着男人咬下一口,后问:“怎么样?”
肉很嫩,虽然没有盐,但是足够美味,宁竟瑶从以前就从不吝啬对邹祭天的夸奖,现在也习惯了一样:“很好。”
话音刚落,却是忽然听到一声极为骇人的虎啸!声音仿佛震撼了整个山林,让原本寂静的林间瞬间热闹起来,又迅速归于平静。
那声音似乎离宁竟瑶两人找到的小山洞不远,宁竟瑶顿了一下,抬眼看向邹祭天,只见青年已然戒备起来,手放在剑柄上,眼眸迸射着锐的光。
一时间山洞里安静的只剩下火堆燃烧发出的声音。
也就是此时!山洞外传来野兽粗重的呼吸,像是兴奋起来了一样,下一秒,宁竟瑶就看见一个巨大的毛瑟斑斓的老虎冲了进来!
“大猫!”男人脱口而出,叫出了巨虎的名字。可与此同时,邹祭天也拔出了剑来,剑刃寒光一闪刺向了大猫。
“吼!!”
插花小剧场:
暗卫从来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代号鹰四的他在得知自己被派去保护宁王爷的时候,他满心好奇,在见到宁王爷后,跟随者他一同走了那么多地方后,却依旧没有满足他的好奇,甚至多了一些向往。
他甚至和其他一同保护着王爷的暗卫一样依旧不是因为命令而在保护他,只是本能。
鹰四有时候也有小情绪,他不想要自己像个影子,于是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化装成各种样子混迹在王爷身边,直到有一天王爷笑眯眯的和他说:“鹰四,你真有趣。”鹰四顿时惊觉自己在做蠢事,虽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却非常迅速的又隐藏在了众多暗卫中,再不如此放纵大胆的出现。
但是之前的那些小情绪都没有了,鹰四甚至有点儿优越感,因为王爷竟然记得他的代号……
好吧,虽然仅仅只是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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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鹰四中箭,毒素迅速蔓延全身,脸上也都紫黑,坠入大海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后悔,只是看着蓝白蓝白的天空觉得遗憾……
他还没能听到宁王爷弹一首曲子……
为他一个人弹奏的……
曲子。
第八十三章:信号
宁竟瑶正在小溪边把堆在身边的一大堆颜色黄橙橙的果子洗干净。
那长长的广袖和碍事的托在地上的百褶长裙被他简单的卷起系高,脸上原本致极易混淆性别的妆容也被早早卸掉,露出颜色白皙干净的肌肤和原本就润红的唇瓣,和那并不怎么出色却无比有气质的容貌。
男人洗的很仔细,手和那黄色的果实同时浸入水中,潺潺流动的小溪不住的发出清脆的流水声,不少早归的鸟儿也归巢了,将喙中的小虫喂给窝里羽毛未丰的小鸟,满地的落叶和干枯的树枝。
正是祥和的时候,不远处猛的传来野兽压抑的怒吼和树木轰然倒塌的声音!
宁竟瑶却是不回头都知道这些声音是谁弄出来的,等他将那些果实全部洗好,不慌不忙的起身,回头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眼前。
大的是个毛色非常漂亮的老虎,身形巨大而威武不凡,嘴中吊着一个肥大的野猪,走路却有些一瘸一拐,不过丝毫不影响速度。
相对于巨虎来说要小了些的身影是个身高颀长,有着狭长黑眸,高挺鼻梁和薄唇的俊美青年,他穿着有些污泥,但是毫不在意,他十分轻松的扛着一只大概还没有成年的小鹿,并且和巨虎同时到达男人身边,把猎物放在男人的脚下,看着男人。
宁竟瑶则淡淡的说:“都很好,不过吃不完。”依然是这样的问题……
自从一周前大猫在这里和他重逢,并且和邹祭天打了一架后,一人一虎就处于什么都要争个你高我低的状态,而唯一评价的人就是宁竟瑶了,可惜男人很敷衍的每次都是两个一起表扬。
应该早几天出山林的行程,因为很奇妙的原因,到现在走了一半都还没有到,不过宁竟瑶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敏感的察觉得到大猫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大猫的腿伤大概都好了,走路却依然看上去有些别扭,这让男人无法不在意。
再加上宁竟瑶自己刻意的托着时间,来想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去走他一个人的路。
宁竟瑶身上背负着太多复杂的感情债,即便他自己都不想承认,也想要忘记,但那永远都是事实,说他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唯一的孩子宁崇云的死活,说他真的放下了那个曾经带他逛遍整个东明城花灯的尹郎,说他没有想念那个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殷仇,都是假的……
他理智告诉着自己该这样赶紧抽身离开,于是在忽然醒来后现实的巨大冲击下就这么慌忙的走了,并且不断的告诉自己该忘记那些事情。包括大猫对他的冒犯和那些一切他信任的的人对他的侵犯。
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正常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存在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于是身边的人才会变得如此怪异。
如果他很好,和普通人一样,是不是也只有那个像个傻子一样的殷仇还一直跟在他身边?
宁竟瑶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只有殷仇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那么拽着他,一直念着要‘娶’他,即便那个时候的殷仇还没有长大,还什么都不懂……
宁竟瑶甚至觉得这些人都把自己当做女人来看,否定着他前半生所做的所有努力。
邹祭天从小是个沉默的人,开始的时候基本都不和除了他以外的人说话,现在却成长到他完全控制不了的地步,会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的时候,眼神很是可怖看着他,让人毛骨悚然的说着一些简单的请求,比如在宁竟瑶揉了揉辛苦了一天的大猫那毛茸茸的脑袋后,邹祭天说:“王爷,祭天的奖赏呢?”
当时宁竟瑶坐在平整的石头上,邹祭天就那么习惯的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明明是个比他还要高大的青年,竟在接下来接受‘奖赏’的时候,臣服而温顺直接缓缓的,小心的环着男人的腰,将头枕在男人的腿上。宁竟瑶心情复杂的梳理邹祭天的长发,却不经意的抬眼,看见大猫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垂着尾巴走远了去……
宁竟瑶是不相信那些民间的传言和神魔妖怪,但是在那一瞬间,男人觉得大猫的眼神落寞深邃的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兽类。
这样简单的在山林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后,宁竟瑶已经可以看见最后一座山了,大约花半天就可以过去,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有人烟的地方去。
但是大猫不可以。
宁竟瑶不能带着大猫招摇过市,太过醒目不说,也会召来不必要的麻烦。大猫似乎也知道些什么,沉默的时候越发的多了,还在最后一餐的时候,带回来一只又一只的猎物,堆在男人的面前,像是生怕男人出去后饿着了,又像是在送上自己最后的力量。
宁竟瑶犹豫着,想要说再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然后再出去,可是却知晓邹祭天怕是不会答应的。这些日子看似邹祭天很不在意,但是却像是顺着男人心意一般,并非自愿的呆在这里。
更何况无论自己留下来多久,都没有办法永远陪着大猫,总有一天还是会走。
何苦?……
“大猫,你在这里等我可好?待我有能力之时,便来接你回家。”在男人心里,大猫在发情期对他做的事情虽然很是难以启齿,但是大猫在男人看来也始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动物,从没怪过它。
于是临近离开前,男人这么对大猫说道,说完后,又觉得自己也是变的傻了,它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被邹祭天拦腰抱起的宁竟瑶在清晨的暖光里,没有带走一个大猫给他打来的猎物,然后离开了待了将近十几天的山林。
期间过程不过反复赶路,下午的时候,才终于下了山,宁竟瑶还未想好如何在出去后离开邹祭天,却不想邹祭天将他放下后放了个奇怪的信号点燃后在空中炸开,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引来了数十人将他二人圈在其中并迅速恭敬的行礼!
宁竟瑶第一时间看了眼邹祭天,心知自己已无机会离开的同时,发现自己对青年似乎一无所知……
第八十四章:故友
东明城外是环绕着的四大城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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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出来后,却是已然过了四大城池的范围,来到了个不甚出名的村庄,村庄在另一个繁华城池的背后,不起眼,却自给自足安居乐业。
从村庄上了马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一路向北,途径一座有着茂密树木的丛林,巍峨而不见顶的山峰,再往前去,便是北桐,北桐之后便不再是尹朝国境,而是横断着一个白顶峰作为交界,那边是无边无际的草原,是蛮夷人的土地。
白顶峰下的北桐不似前些年繁荣,透着股腐败而人心惶惶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可是却并没有为这座城添上一抹明艳的颜色,反而像是某种迷惑人心的毒药,闻之即丧。
在那曾传说着只要登顶就能见到仙人的白顶山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那皑皑白雪上面,穿过了缥缈云雾的上面,有着一座近几年才修建的宫殿,风格诡异总体颜色灰白,从北桐城往上看任何人都不会知晓山上有什么。
但是一入夜,白顶山上便灯火通明,远远看去白顶山上竟像是有神迹般发着微光。
北桐的城民似乎对此丝毫不觉有异,好似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有人会主动靠近那座山了。
只有小部分的人可以知道从山间四通八达的山洞绕到山顶的宫殿中去,而此时巨大的宫殿里寂静而冷清,只有那最顶上的房间里传来激烈的撞击声,肉体拍击和床榻摇晃着不堪重负的声音!
房间里的摆设极其典雅庄重,但是那一地掉落的衣衫却是一下子将这些打碎,只见一个上身还穿着亵衣的男子被一个长相俊气清秀却一头灰白发色的青年狠狠进入着!
男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尤其是那大腿内侧青紫交错惨不忍睹,白浊四溅着沾满他的下身,股间更是红肿着,被撑的极大的小穴吃力的吞吐着一根粗大的男性阴茎。
那足有儿臂粗大的紫黑色性器水光仄仄,浓密的阴毛也沾满了淫靡的白液,巨大的龟头上是呈怒涨开状的马眼,径直捅入那被操弄的穴肉外翻的后穴中,让臀肉猛的被压的变形,显得性感又充满凌虐的美感。
灰白色头发的青年上身壮,双臂有力的禁锢着身下的男人,呼吸紊乱粗重双目紧闭,唇瓣不断的亲吻着男人的后背,一下下,将那线条好看的背部吻出无数带着血色的痕迹来。
黑发的男子双手挣扎般的拽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将它撕裂般双手的手背上都泛起青筋,这样从后背被深入的同时,他的分身还被致的银环锁着,涨成紫红色都无法释放,只能从那顶端的小孔可怜兮兮的流出少量白液……
“啊……别这样……唔啊……慢点……啊!”男子后穴被疯狂的进入,贯穿,肠肉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似的被拉出后又被顶入,最敏感的突起也被凶狠的顶撞刺激着,不断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这样快要让男人窒息的快感和不得释放的痛苦让男人即便双腿酸软无力,也在用双手往前爬去。
可惜这样的举动毫无作用,只是惹得灰白色头发的主人敏锐的皱起眉头,猛的睁开眼,露出那双充满血丝的眼,更加大力的摆动腰身,将男人整个禁锢的更加紧密,声音低哑疯狂:“你想干什么?!是后悔了?!后悔了?!”
“不……没……啊!!”男人话都说不清,唾液不住的从嘴角流下,然后猝不及防的被身后的青年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转了过去,大腿被顶到肩上,腰也弯曲的像是没有骨头了一样,小肚子被顶的明显可以看到有什么一下下的突起。
青年怀抱着男子,像是生怕失去般要把男人和自己融为一体,最后猛的将男人抱起,整个人的重量都承受在他的胯间,把他的欲望顶到更深的地方后,闷哼着激射出大股的液!
被侵入的男人被动的承受着一切,在那滚烫的液全部浇灌给自己的时候,他呻吟着也抱着青年那宽阔的肩臂和脖颈,任由自己身体里面灌满着对方的液,灌到溢出……
然后等青年冷静下来后,男人才有时间休息一下,即便那还半软着的欲望堵着他的后穴,自己的欲望还没有纾解,但是男人还是松了口气,爱怜的抚摸着青年的灰白长发,声音嘶哑着,缓缓说:“白尧……别害怕……”
被叫做白尧的青年沉默着,固执的依旧不放开男人,鼻尖坠下的汗水落在男人伤痕斑斑的胸膛上,又亲昵的顺着那肌理滑到身后去。
许久,白尧才低低的问道:“疼么?”
看了看青年的眼,发现眸底的血丝散去不少,也恢复了清明,才终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说:“还好……”
“后悔和我在一起么?”
“没有。”
“……别再离开我。”
男人能感到埋在自己身后的欲望被青年埋的更深了些,这让男人颤抖着呼吸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道:“嗯,永远不会。”
话音落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两人亲密且绵长的呼吸,满屋麝香顺着门窗缝隙散去,屋中朝南方向是放慢整面墙的书籍,书桌上还摊着一卷残破的武功秘籍,在幽色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古老神秘……
……
当宁竟瑶到达这里的时候,距离他离开东明城已经过去了半月,邹祭天带他上来的这个地方,宁竟瑶是记得的,却怎么都不知道白顶山上有这么个镶嵌在山中的城堡。
他记得不上山的路,等到达山顶,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些什么,便看见了恢弘大气的大厅上坐着的竟然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友人易九臣,还有一个灰白发色的青年。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们四人,其余从山林一直送他们来此的人则默默退下,阴暗的大厅连油灯都未点,窗口被厚厚的帘子遮住,只有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射进来的阳光照亮着这里,却让这场景似梦似幻。
宁竟瑶瞳孔顿缩,而后微微张唇喊:“九臣?”
易九臣原本被阳光刺的眼睛都眯着,听了声音,却是掩不住的笑了,激动的想要上前去,却手腕猛然被身旁的青年狠狠握着,仿佛只要他一挣动,骨头都要碎掉!
于是宁竟瑶还未来得及去反应,多年未见的九臣就被人拉着离开了,像是只是让他们两人见一面而已,这种奇怪的感觉萦绕不散的时候,邹祭天忽然说:“刚才是惊喜,王爷喜欢么?”
宁竟瑶身后是静静贴过来的邹祭天,背后的温度缓缓上升,男人却是无数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但是却还是一个都没有问出来,只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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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点头道:“喜欢。”
此后几天,大概是因为到了邹祭天所控制的范围内,邹祭天不再时时刻刻跟在男人身边,但是整个山顶却是热闹了许多,只不过每个上山的人都不是浑身匪气就是一眼看去便武功高强者。
而这些人不管如何,都不会进入宫殿最上面的一层,男人也无法下去,更不用说找到易九臣了。
不过在这里的日子倒是过的清闲,如此过去三四天的样子,当整个山顶莫名洋溢起喜庆氛围,四处张光着艳红色的绸缎和流苏时,宁竟瑶见到了易九臣……
“竟瑶,你如果要走,我可以帮你。”这是易九臣见到男人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还带着沙哑,神色却紧张而有些小心。
第八十五章:喜事
易九臣瘦了许多,面色总是透着一股让人压抑的沉重,笑起来也没有从前那般肆意爽朗,好像被什么东西托着,开始害怕,开始疲惫,但是却又心甘情愿如此活着。
此时晌午刚过,屋外亮晃晃的阳光将被布置上了无数红色绸缎的城堡照耀的很是好看,从川外看下去,外面热热闹闹的,和楼上的冷清有着奇妙的反差。
这些天邹祭天大约是心情很好,时常在来男人这里的时候看着他就莫名的轻笑一下,然后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邹祭天也不说明,只是看着宁竟瑶,说他日后便知。
这日邹祭天上午刚来,在这里亲自帮男人打了水来帮宁竟瑶更衣洗漱后,又拿了些早点和一些男人没怎么见过的水果来,伺候着男人用下,见宁竟瑶无聊了,还摆了许多乐器进来,只不过男人现在还没有什么心情摆弄那些玩意,于是只是偶尔看看房中书架上的杂记罢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宁竟瑶隐约察觉到这个地方大概就是以前邹祭天偶尔消失的时候来的地方,男人自然还记得很早以前,被他带回王府的邹祭天是从贼窝里面逃出来的,在王府不过待上两年的时间后,就发育的极好,几乎次次与教他的暗卫比都能毫不力的压制对方后,就经常出王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个时候的宁竟瑶身边的人很多,再加上还有个‘尹深’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心神,自然也不会对这些事情特别上心。
他在很早之前就和邹祭天说过,想要离开的时候自行离开便是,不过当时少年的心思他猜的不透,也没有在意少年对他似乎过于向往的眼神,只是觉得有趣,便任由少年的邹祭天自由出入王府,甚至贴身服饰他的日常起居。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到现在,宁竟瑶即便知道邹祭天对他有着不该有的心思,但是对于青年的接近,男人并没有排斥,对方除了在某些时候会出现不太正常的眼神外,其他时候都近乎卑微的在讨好他……
宁竟瑶认为,用‘讨好’这个词一点儿都不夸张。
所以到现在虽然有了危机意识,却丝毫没有行动起来,去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宁竟瑶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甚至想着该在这里登上一两年,等外面的风头暂歇,他再出去。
然后在这期间,他想要见见易九臣,或许抽空彻底忘掉过去那不忍回首的五年,最后和已经成长到如此的邹祭天郑重的道谢,随后离开。
大致的方向宁竟瑶都确立的差不多了,他无非是想找个地方重头开始,邹祭天对他的心思,宁竟瑶在经历了那么些事情,再迟钝也会发现,但是对方不说,他便也装作不知。
现在易九臣忽然找到他,对他说要帮他逃出去的话,宁竟瑶先是惊喜,再是诧异,最后,才是疑惑……
他许久没见着易九臣了,当初一别,以为永不相见,不过后来若不是殷仇那傻子冒着危及自身的危险,决绝的从中相助,他们便真的是永不相见了吧。
宁竟瑶压下所有的问题,行事风格已然不慌不忙,他让易九臣先坐下,喝杯茶,然后仔细的打量了对方,才说:“九臣,这些年你还好么?”
大喜大悲的情绪,宁竟瑶向来不流于表面,他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说话的时候有些冷清,浅笑的时候,却像是冬季中慢慢的开了朵蓝色的花,雅致无比,就像是现在的宁竟瑶不再是宁王爷了,一举一动却还是有着任何人都学不来的气质。
易九臣见着宁竟瑶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却是笑了,摇摇头,说:“你……真是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宁竟瑶笑而不语,其实笑里面却有着一丝苦涩,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这些年的事情,开不了口,说不出嘴,就连回忆都不太想碰触,于是便只好听好友说话。
“其实这些年我过的挺好……”易九臣也是轻描淡写的说,“当初多亏了殷少将,我和白尧才……”
“后来我和白尧遇到了个世外高人交了我们些东西,在那儿隐居了几年,出来后又遇到了邹祭天,然后两年前在这里定居了。”
“白尧他……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易九臣说道这里,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其他还好。”
宁竟瑶静静的听着易九臣说话,不置可否。
等易九臣发现一直是自己在说话,而宁竟瑶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后,才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挠了挠头,笑道:“呵呵……你看我,许久没有遇到你,话比较多。”
其实哪里是许久没有遇到宁竟瑶,是许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和一个朋友见面,或者可以说是许久没有和除了白尧以外的人说话,所以难这样。
宁竟瑶摇摇头:“没什么,我也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被男人这么安慰着,易九臣方才明显掩饰和躲闪的目光才消失,然后两人就这样聊了一炷香的时间,宁竟瑶看得出来易九臣不太想走,但是却像是时间不够了似的急忙道别然后离开,宁竟瑶站起来送他走,无意间便看见对方后颈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咬痕……
待易九臣的背影缓慢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宁竟瑶才将门合上,再次来到窗边,看着窗外那些红到耀眼的绸缎和随着微风散开的流苏,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四周的开的正盛的象牙红,眸色明暗不定。
忽然,房门被打开,男人还未回头,就有人贴在他的耳边说话,道:“王爷在看什么?”
宁竟瑶感到腰上被轻轻的环着,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有些不自在的颤了眼睫,却没有躲开,道:“看喜事。”
“哦,何人喜事?”青年音色一下子高了些,带着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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