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骨九敏锐的看向宁竟瑶,但是男人没有看他,而是默默的垂下眼,缓缓的,自觉的整个人都侧靠在他的怀里,修长白皙的手则从他为男人准备的暖手炉中伸出,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可汗不会错过男人这次的‘投怀送抱’,但是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眼尾一边扫过从异国而来的两位使者,一边亲昵的吻了吻男人的额头,只见男人的垂下的眼睫颤了颤,顺从的过分。
有些事情,瞬间就可以明白,可汗并非空有一身武功和力气,不然也不会在短短三年时间,就在可汗这个位置上坐稳。
骨九几乎可以肯定,眼前二人和他的瑶叔定有关系,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晚了。
“不知两位尊客要来,有失远迎,朕怠慢了,来人,加座。”可汗看着眼前的两人,顺势环顾了整个大厅,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的或低头或看着来客。
其中一人长相很是阴柔却身材颀长,一张脸简直比女人还要让人惊艳,却又不会雌雄莫辨。
此人身着雪白的华服,头戴明珠玉冠,腰间系着一个短短的玉箫,面上挂着阴冷的笑,视线却不是对着他。
“哪里,可汗言重了,我同这尹朝使者听闻可汗阏氏的册封大典就在今天,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来见见这能让可汗煞苦心寻找数月的美人了,顺便带来了一些礼物,以表心意。”宁崇云勾着嘴角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一副多情的模样,将那阴冷的笑意又掩盖在了深处,“我们西梁虽说与尹朝较好,但是恰逢如此喜事,怎能不放下那些俗事,好好的祝福可汗和阏氏呢。”
或许有人听得出来这西梁使者说话,话中别有深意,就连‘阏氏’这两个字都读的格外重些。
可汗却仅仅抱着宁竟瑶,手掌暧昧的轻抚着,没有说话,但是那深沉的浅浅笑意,却让任何人都捉摸不透。
尹朝本是和蛮夷相处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地方,但是今年来交战过于频繁,简直可以说的上是都恨之入骨,现在若是尹朝来的‘使者’再像方才宁崇云那样说出来送礼之类的话,未太假。
所以,尹十四,尹朝如今的帝王,顶了尹深的名字,双子的弟弟,在没有人知道他是尹朝皇帝的蛮夷人王庭向着可汗和高高在上的可汗娶来的阏氏简单的行了礼后,便道:
“听闻阏氏是可汗从尹朝带来的男人,其长相同深帝一直悬赏的宁王爷很是相似,因此,才会不远万里前来,现在……”
“嗯?”可汗的浅笑没有从他的脸上消散,淡淡的问,“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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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份为尹朝一个小小使者的尹十四即便站在那里,敛着一些东西,周身独成的气场却是依旧让人暗暗惊心。
“现在啊……”尹十四从一进来就没有把视线放在宁竟瑶的身上,现在光明正大的把视线放在男人的身上,目光由于实质般滑过男人的面庞,又从男人被可汗窝在手心的手,扫到了男人微微粗了些的腰,最后又回到了男人的侧脸上,说“可惜阏氏只给十四一个侧脸……”
青年基本没有表情,俊美的面庞更多的是冷然,说话的声音却很是低哑满是磁性。
宁竟瑶却在听到尹十四如此说话后,就着靠在骨九身侧的姿势微微扭头,看向大厅正中央的尹十四,瞳孔微微缩。
该怎么说这种怪异的感觉,该怎么说他在听到面前的黑衣青年自称十四时那种感觉?
眼前的青年就帛岐说,是他的同胞弟弟、尹十四,他的同胞弟弟没有参与任何与他在那三年中相处的记忆,那些青涩美好,却又再没有意义了的回忆与此人无关,帛岐也说过当时让自己唤他十四,只不过是因为误会,但是……
宁竟瑶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头绪,却见尹十四好似真的是在观察男人长相与要找之人的相似之处,不稍片刻,便说道:“果真不是。”
“哦。”可汗像是很感兴趣,“哪里不像?”骨九故意的,他自然是知道宁竟瑶的身份,而他也清楚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使者这么简单。
“阏氏都不笑,和宁王爷不大一样。”
“这么说,尹使者和宁王爷很熟?”
尹十四深深的看着宁竟瑶:“大概是。”
可汗伸手捏起宁竟瑶的下颚,唇瓣在男人的唇上轻轻碰过,几乎要把男人抱在自己腿上去,然后说:“那你觉得朕的阏氏同宁王爷相比,谁更好些?”
“这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青年如此回答。
宁竟瑶听着尹十四说话的声音,却不着痕迹的看向座下的帛岐,而帛岐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和尹十四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并且有着相同的长相……
‘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这句话在骨九这里同样有用,他赐下座位,两位来使各自送上成箱的粉色珍珠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礼物,可汗大方下,顿时,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好像在这大厅里,没有什么仇敌,至少在这场册封结束前是没有的。
而那只有宁竟瑶自己才明白的复杂关系,相互交织着,终于又在此地打成了死结,背地里暗涌翻滚着,好似在预示着接下来更加让宁竟瑶无法想象,措手不及的事情,快要发生。
期间男人没有和宁崇云有过除了第一眼意外的视线相碰,他下意识的不想看宁崇云,并非由于在他痴傻时宁崇云这个孽子对他做的事情,相反,他第一次觉得惴惴不安,因为宁崇云已经不只是他的孩儿,还是他那未出生的小生命的另一个父亲。
简直荒唐的可笑的事情,却真实的曾经发生过,他和宁崇云那段时间可以说的上是处于最甜蜜的时光,就算他假装自己不记得,这些也都是事实。
现在在这个大厅里,坐着四个和他有过关系的人,还有一个正抱着他,期待着未来和他发展点儿什么,宁竟瑶顿时觉得无奈……
什么时候起,自己身边聚集着这么多人了?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要是这些人知道他和那么多人有过关系,还有谁会跟着他如此执着?
男人自觉自己以前或许肆意妄为的做着自己的逍遥王爷,现在,却雌伏人下,还珠胎暗结,期间还有五年荒诞混乱的痴傻事迹,想想,也真是难看。
宁竟瑶刻意顺从着骨九,当时他利用着邹祭天逃出王府,现在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装着依赖骨九甚深的模样,来做给那几个人看,手还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露出一点儿很是温柔的笑来,和骨九对视,然后小声的耳语。
这模样在众人看来,无非是他们的阏氏在向着可汗撒娇,大概是不想再坐在这里了,累着了,可汗果真宠爱至极,让婢女伺候着阏氏回去休息。
宁竟瑶要出去,定是要从中间穿过,出去那唯一的一个毡房的门,婢女是不能走在宁竟瑶的前面的,便走在距离宁竟瑶身后半米的地方,男人身材从侧面看依旧高挑,一身和可汗配套的服装硬是将宁竟瑶那双长腿给显的尤为惹眼。
宁竟瑶目不斜视的离开站在自己身后扮作侍卫的邹祭天,走过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的帛岐,路过目光灼灼,却阴暗无比的宁崇云,也走过了忽然放下手中酒杯,酒溅了一桌的尹十四。
男人只在撩开那厚厚的门帘前回头对坐在王座上,忽的静静看着自己的可汗回头笑了笑,然后回去了每晚他和骨九相拥休息的王帐。
男人没有再去大厅,甚至将身上的服装都换成了平日穿的简单的宽松的衣裳,但是做完这些,宁竟瑶却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了,而时间忽然过的很慢,直到夜晚到来前,男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后,宁竟瑶才颦眉,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控制权不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做什么紧张?
宁竟瑶不去打听大厅里的人都做了些什么,一个人用了些清淡的小粥,又吃了好些个酸甜的果子,才一边摸着自己那小凸起的肚子……
当草原寒冬的夜晚早于其他任何地方来到时,宁竟瑶其实已经小睡过一觉了,正懒懒的还不想起来时,浑身酒气却眼神清明的骨九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口,一边用微张的唇呼吸,冒出朦胧的雾气在空中缓缓散开。
宁竟瑶看见了骨九,就伸了个懒腰,打算起来了,谁知男人刚伸完,骨九就坐到了床边,双臂撑在了男人的身体两边,英挺的鼻尖亲昵的蹭着男人的鼻尖,并且一下子堵住了男人的唇!
这个吻和平常的不太一样,强势的直接将宁竟瑶的舌尖都吮吸的极痛,而且有手也一下下的扯开了男人的衣服,滑了进去……
“唔!等……”宁竟瑶双手用力,好不容易推开了骨九,唇瓣却是被咬破了皮,皱着眉,说,“骨九,你醉了。”
骨九忽的笑了,却是很认真的看着宁竟瑶,说:“嗯,我醉了,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要做些什么。”
“……”宁竟瑶赶到青年的手掌一下子撑在自己两边的胸膛上,顿时疼的闷哼出来,厉声了几分,道,“骨九,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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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淡淡的说道:“挤奶……”
第一百一十一章:旧情
‘挤奶’……
宁竟瑶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愤然的红了脸颊,唇瓣上撕开的伤口也被他忽视掉了,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说:“骨九,你真的醉了,我……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宁竟瑶说着,声音却是越来越飘忽,他忽的想起自己最近这一系列的变化,胸口难耐的胀痛,时不时的刺痒,揉过后才能舒服的习惯,喜欢被吮吸……
男人心底暗惊,嘴上却依旧不认。
骨九整个人压在宁竟瑶的上面,很轻巧的避过了男人那突起的小腹,双手牢牢的重新锢在宁竟瑶两侧,头却埋在宁竟瑶的肩窝处,发丝在宁竟瑶的脸颊处乱了,声音则很是宠溺的说:“瑶叔真是可爱,每次痛的快要哭了,我看着就心疼,大夫说就是这几天了,你奶子小,再不弄出来,我怕你受不了。”
听到几个粗鲁的词语,宁竟瑶几乎快要不认识眼前的青年了,男人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可汗则趁着这个时候缓缓弄开了男人的手,然后拨开那一层层衣物,露出那他早上才偷偷疼爱过的小乳尖,还有那看起来饱满的胸膛。
宁竟瑶没有再反抗什么,他的确是觉得最近比往常要疼的更厉害和频繁,以前他从来没有往着方面想过,现在被骨九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连孩子都能怀了,原本就是个怪物般的身子,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既然骨九要帮他……自己也不会弄,便由着他去。
据说第一次出奶后,就不需要别人帮忙了,宁竟瑶躺在床上,看着从他鼻尖亲吻到自己胸口的青年的发顶,抿着唇,不做声了。
“对,就是这样,瑶叔别怕,我这么爱你……”可汗呼出的气体洒在宁竟瑶的乳粒上,唇瓣似有若无的碰触着那殷红的肉粒,顿时让敏感的宁竟瑶感受到一触电般的感觉,酥麻的电流从自己的乳尖迅速窜了上来,叫人脚趾都不自觉的微微蜷缩。
面前的雪白胸膛上,是还挺立着的两个红色的乳尖,乳晕很大,衬托着宁竟瑶那饱满的胸膛充满别样的诱惑,尤其是这部分的肌肤嫩的吓人,比任何正常的男子要软许多,手掌摸上去,是让人爱不释手的滑腻质感!
骨九可汗是第二次正大光明的被宁竟瑶看着去用唇碰触男人自己的乳尖。
极具视觉冲击。
宁竟瑶大概是很少看自己的身体,现在他看着,甚至觉得胸口的两点挺的高高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而强壮悍的青年浑身散发出惑人的雄性味道,薄唇就在距离他乳尖只有几毫米的地方……
男人看着青年那深红的舌熟稔的将自己的乳蒂卷入了自己的口腔,顿时用无比温热湿软的地方吮吸自己那小小的突起,原本光是一碰就胀痛难耐的地方全部的神经都像是被催眠般泡在了水里,麻木的只剩下舒爽。
骨九含的很温柔,他知道宁竟瑶哪里是舒服的地方,知道哪里该好好爱抚,一双手顺便托着男人乳尖沉重的腰腹将宁竟瑶整个抱起来坐到自己的怀里,而他靠在床上的围栏边。
姿势的变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并没有什么影响的,真正影响到男人的,是之后青年锢住他的腰后,另一只手用力的压着他的背,让他往前凑,而骨九侧突然大力吮吸了起来,尖锐的牙齿刮过男人那敏感的乳晕,顿时给男人胸口要炸裂的错觉!
“啊!唔!别……啊……痛啊!……”男人颓然惊叫出声,方才一切的隐忍似乎都克制不了此刻的难过,眼角瞬间溢出咸涩的液体,打湿了发丝,将其黏在脸侧。
但是听到男人声音的可汗却并不放手,反而更凶狠的用力,好像是要将男人胸口的那没几斤的肉都撕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一样,任由男人的双手胡乱没有章法的打在自己的肩上……
暴涨着香醇汁水的地方只是比一般男子看起来要饱满一些,手感好些,却并不突出,也不想女人那样隆起很大,但是经过可汗这么一折腾,硬是让男人的左乳又肿大了一倍,乳尖上的小孔放大开来,里面却堵着一些东西,不让他想要的汁水喷出。
宁竟瑶几乎快要晕过去,他被吮吸的左胸已经牵动着他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只有那被含着的地方传给他鲜明的痛意,男人头抵在青年的头顶,进退无法,眼睛模糊,受不住的声音除了最开始,再也没有发出来了,反而将下唇咬的出血麻木……
终于!
当一股带着咸甜的乳白液体迸射出来时,男人浑身一颤,立即放松了下来,大汗淋漓着,胸口却泛着一丝丝的通透快意……
应该给予婴孩的第一股最有营养的乳汁,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一个青年,当青年在吃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鼻尖弥漫着香浓的奶味,嘴唇便放松了力道,轻轻的吮吸起来,最开始锢着男人向自己压来的手也改为轻抚,安慰着此刻失神无措的宁竟瑶。
男人不经意的松开了唇瓣,喉咙里发出轻哼,一声比一声轻,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却似乎根本不在意般,像是个哺乳的雌兽,淹没在巨大陌生的世界里……
“瑶叔……想要尝尝自己的奶么?”细细品尝着的可汗忽然抬起头来,这么问后也没有打算得到回答,凑上去就亲吻男人的唇,渡过去一小股汁水,顺便将男人唇上的血舔走,“怎么样?”
宁竟瑶忽的回神,尝到口中的液体,默默的看着骨九,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别扭了一下,一想到自己喝了自己的那个东西……就很奇怪……
“瑶叔,是不是很甜?”
其实不是很甜,淡淡的,还有些腥。
“可惜太少了……”可汗贪婪的继续去吮吸那被他咬的快要变形的左乳,一只手还不时托着宁竟瑶右边未碰的胸膛,神情迷恋至极,眼神都泛着骇人的执拗。
宁竟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享受着痛苦后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时间,脱力的把视线落在自己右边的胸口上,然后用那带着轻微颤音的声音,道:“骨九,这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边舒坦了,另一边的涨意就显得格外引人忍受不能,男人想要早些解脱,已经顾不得自己说些什么了。
可汗却慢悠悠的,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倒映着宁竟瑶的的模样,笑了:“朕的阏氏是等不及让朕疼爱另一个小东西?”
宁竟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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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可汗的后脑,将其压在自己的另一个胸口,把右乳尖喂了上去,可光是轻轻的碰到,那无法言喻的绽裂感却直叫男人吸气。
可汗眼里透着宁竟瑶看不懂的光,像是被男人如此主动的姿势弄的,伸手捏了一把还未通乳的右胸膛,说:“阏氏你如此产乳都疼成这样,朕怕你到时候生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时……”
“啊!唔……”男人额头又冒出些冷汗,根本没有听进去骨九说的话,而是不耐的推了推骨九,道,“你到底要不要吸,不吸别碰我了!”说罢就要挣脱可汗的怀抱走了。
骨九哪里能让男人跑了,力气比宁竟瑶大不说,一口把男人乳尖含到嘴里,就让宁竟瑶走了不了了。
这次要比上次通的快些,因着骨九有了经验,一直发狠的吮吸,期间辅以手挤,不一会儿就让男人湿润了眼角,流出了新鲜的乳汁。
最后,宁竟瑶被折腾的只能凭借骨九的手臂在不至于往后倒去。
男人的下身挤着一个火热的物什,隔着好几层的衣物,磨蹭着宁竟瑶下身在被吸奶时泛滥的小花,腰被揽着,整个人无力的朝后仰去,及臀的青丝散落了一圈,蜿蜒着像是海藻散在床上,而壮的青年则埋在男人的胸前,着迷的舔着那两个肿大的乳尖……
那肿大的乳蒂上可怜兮兮的才溢出一滴乳白的汁水,很快就被青年舔去,可汗两边都照顾着,并且乐此不疲,疼爱有加。
当溢出汁水的速度慢下来后,可汗舔了舔唇角,去亲吻着男人的喉结,啃啮着那一块儿肌肤,双手滑进了男人没有褪尽的衣裳里,从后面揉捏了一把男人浑圆的臀部,手指来到那还塞着根玉质柱体的雌性小花上,意欲将其拔出。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手缓缓阻了一下,似乎明白接下来骨九想要干什么,脸上的潮红未尽,看着青年,说:“骨九,不行。”
骨九此时已经将那埋在男人小花深处的玉棒抽出了一小节,深深的看着男人,说:“哦?为何不可?”
“你是我阏氏,我娶回来的,这个死物都可以进去,我为何不可?!”
忽的,可汗又道:“还是说你见到哪个人,准备旧情复燃,准备为他守贞呵?”
宁竟瑶眼中有震动,却在此刻,被可汗一把抽出那深埋在雌穴中滋润着的玉柱,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阵战栗堵了回去,之后瞬间被骨九压回了床上,耳边是可汗带着点儿冷意的耳语:
“瑶叔,我要你……”
第一百一十二章:遵命
其实对现在的宁竟瑶来说,他这样的身体随便谁再来糟蹋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了,以前生怕被发现,躲在黑暗里,连在王府都不愿意被人近身伺候,如今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也对自己这样怪物般的身体没有保护的欲望了,反正已经脏了不是?
就像是邹祭天想要他,他大大方方的就给了,没有什么好犹豫了,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自己的身子,别人喜欢,喜欢就拿去,但是唯独不想再被骗的团团装,最后落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不管是谁,和他说再多,再真挚的感情,再煽情的忏悔,男人都累的不想相信了。
骨九,他是个意外。
突然的出现,意料不到的身份,让人无法割舍的过去,最后,大概是宁竟瑶身体状况的骤变,忽然变得容易受到感动,变得容易怀恋,变得渴求温暖,在被骨九这么强势的抢到这里后,又被这么捧在手上保护着,给予男人自己不想承认却确确实实需要的安全感。
说骨九是个意外,不如,说他来的刚好。
刚好在宁竟瑶心态被肚子里的小东西影响的软了不少时,把男人划归到了自己的保护圈里,瞬间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不然以男人前几个月对谁都冷淡的态度,在这里不会乖乖呆着的。
表面上,是男人的委曲求全,是为了肚子里某个野男人的种,是无可奈何,但实际上,宁竟瑶想要走,总是有办法的,他潜意识里……其实是不想吧……
骨九给宁竟瑶的印象很好,第一眼见着,虽然两人都很是狼狈,但是却依然欣赏着骨九那冷酷到让人惊悚的压迫力,就连可汗每次对着宁竟瑶的那些吻,宁竟瑶也没有真正拒绝过,因为对方说的那些话,说过的承诺,男人的确是听到耳朵里了……
因为骨九说他会好好对他,等他,一辈子别想离开他!
瞧,就是这么软硬皆施,偏偏宁竟瑶现在吃这一套,于是被骨九从躲藏的角落里迈出了一小步。
别看男人都这个岁数了,经历了这么多,其实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想要的感情,慢热无比。
就像当年,他和那个尹十四‘相互倾心’三年之久,也不过偶尔亲吻,被摸过下面一次而已……
男人喜欢慢慢积累的感情,他默认的给了骨九又一次机会,答应做了他的阏氏,为的根本不是被压在床上,听着青年说他要给别的野男人守贞!
宁竟瑶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忍受着自己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甚至还在骨九的帮助下产出些女人才有的奶水,最后却听到骨九这么说,男人顿时淡了眼底被吸奶时渲染上的意乱情迷,忍者还正强烈的酥痒,定定的看着骨九,说:“滚下去,我不能做。”
可汗蜜色的肌肤上布了一层红,那是情欲涌出的现象,他一边褪下自己繁重的衣衫,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肌肉,一边动那薄唇,半天,没有说话,去亲吻男人的唇,这次,宁竟瑶扭开了。
“瑶叔,我说对了是么?”骨九眉峰没有皱起,眼神却凌厉的蕴藏着风暴,扭曲的看不出原本的风景,青年伸手将男人的下颚掰过来,对着那张艳色丰润的唇就狠狠咬了上去!恨不得将其吃入腹中,舌迅速的卷席着男人的口腔,刮过所有敏感的内壁,将内里的软肉一点点搔刮着,将宁竟瑶口中的唾液都贪婪的吮吸了去。
宁竟瑶开始还紧闭着牙关,后来被轻易撬开后,连挣扎的念头都不再起了,即便肺中的空气被吸光,被吻的窒息,浑身发烫,胸口还被不小心压到,男人也没有动弹半分,等骨九许久之后放开了他,男人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让发胀的头脑缓缓清醒。
紧接着,宁竟瑶才又听到青年的声音,青年此时已经将男人身上最后的衣物尽数剥下,摔在床下,整个人强硬而决绝的压在男人身上,男人甚至觉得肚子被挤到了,下意识的就要去护着,但是很快那压迫感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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