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再来便是双生子的那次,不知是谁破了男人后面的处,长驱直入干到穴心,插的还是痴傻的宁王爷肠道痉挛着流着骚水,整个屁股都被撞的红彤彤的。
但是不一样,有一点点不一样,这次骨九是在和没有痴傻的宁竟瑶做爱,但是比起上次宁竟瑶自己掌控者的节奏,让邹祭天进入,男人意识清醒、敏锐的感受着那些叫人疯狂的感觉,承受着无法承受的快感,被欲望控制的身体和放纵着的大脑狼狈为奸,在那巨大的阴茎缓缓插入那后穴时,那破开甬道的胀痛酥麻直接唤醒了昏睡的男人!
宁竟瑶不知何时被翻着跪趴在巨大却凌乱满是淫荡液体的床上,双腿叉开的跪着,屁股撅的高高的,背部曲线弯曲着下来,完美的印着数不清的吻痕和齿印,柔软的长发散在两边,和白皙的肌肤相衬,更是将骨九的欲火勾的更上一层楼!
“啊!唔……哈唔……”男人睁开迷蒙的眼,唇瓣微张,却只能发出暧昧的呻吟,脑袋里面都像是炸开了什么,双腿不住的颤抖,前面萎靡的男根和那刚被宠幸完的小花也抖颤动着,无能为力。
可汗双手扶着男人的腰肢,大力的钳制着,让早已经耗光了力气的宁竟瑶更是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小动物的可怜声音,被他进入……
那小小的后穴,颜色从原本的浅色在被他扩张的过程中拉伸,扩开,从一根手指变为三根、四根,那小小的嘴都贪婪吞下去,一缩一缩的,好似恨不得把他整个手都吞下去,这样的想法叫骨九呼吸更甚。
骨九喜欢男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那他亲自开了苞的小乳尖,次之便是后穴了,毕竟现在前面那小花真的太不经操,还不能操太狠,他得忍着,因为里面有着别人的种。后面就不一样了,那一张一合的淫荡小嘴可以任由他进入到最深的地方,让他的阏氏感受到他可汗的强大,永远都离不开他。
骨九的思想和大多数的蛮夷人一样,他们乐忠于让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让她们受不了的哭泣,并且夸赞他们,草原的女人也都生性豪放,尤爱强壮的男子。
这里并不是说可汗大人把宁竟瑶当做女人看待,他哪里不知道这样的身体并不是男人想要的,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不问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一直只是把男人当做他想要的人来对待,对可汗来说,他喜欢宁竟瑶和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喜欢他,才会喜欢对方这样的身体,喜欢他的声音,他的所有好与不好……
只不过有一点,却是骨九无法忍耐的他不知道男人的过去。
就像是在册封大典上,那两个不速之客,让可汗倏地迸发出强烈的妒意,他的阏氏可能还不爱他,但是他不想要男人有机会从自己的身边逃跑。
于是他想要占有男人的全身,从里至外,从上到下。
可汗此时刚好把自己的肉棒整个全部抵入了宁竟瑶那褶皱都变的透明的穴口,后穴看起来很是吃力,但是又可爱无比,好像再大一点就要装不下了,但是又给人极富弹性的感觉,里面的肠壁滚烫紧致,滑溜溜的,比前面窄小的花穴,没几下就水汪汪的花穴要更有摩擦力。
那蠕动着的肠壁委实让可汗粗喘着呼吸,被夹的当即就想疯狂的抽插起来!
但是他刚动弹,就听得见男人隐忍而难耐的声音,想来现在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因为后面这小穴还没有适应。
有时候缓慢比迅速要更折磨人,男人只觉浑身都被摩擦的软的不行,肠道被堵的满满当当,往外时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抽干了,进来时有觉得好像要被顶穿,难过的不行,还没有休息好,眼睛都还湿润着的宁竟瑶很快又氤氲起雾气,摇晃着腰臀,想要摆脱这一困境。
结果被青年狠狠捏了一把臀肉,一个用力又深深的顶了进去!
“啊!唔……”说不出的感觉从尾椎爬上宁竟瑶的后脑,有透明的涎水都从男人嘴角溢出,下身的男根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湿漉漉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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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挂着一丝白浊,下面的花穴更是止不住的滴滴答答的还在流出乱七八糟的淫液。
瞧男人这反应,可汗就明白了,浅浅的一直去磨蹭刚才让男人失控的地方,光滑巨大的鬼头一点点的碾压,只叫还有着身孕的宁竟瑶连最后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发着颤,胸口摩擦着床单,嘴里发出可怜兮兮却又诱人的哭音。
在身后的骨九怜爱的亲吻雌伏身下的男人,胯间的动作却是越发的大了起来,不到一会儿,就就着男人分泌出的肠液整个将自己的欲望抽出再猛的贯穿!
每一次都准确的扫过男人那敏感的点上,耳边听着男人软乎乎的声音,全然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答应男人要听对方的话的。
激烈的撞击响应起肉体交缠的黏腻,汗水沿着两人紧贴的肌肤从缝隙滑落,情潮刚过又起,一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一人深受其感,粘液四溅,有乳汁被挤压着染湿了床单,使得整个空间弥漫起除了媚香和麝香以外的甜味。
‘扑哧扑哧’的贯穿声不绝于耳,响亮到后来盖过了肉体的撞击声,大床吱呀着,连带着与其相连的床幔和上面装饰的水晶珠子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等到那烛火颓然熄灭,留下孤零零的青烟寥寥升起,在半空中化开时,大床上两具交缠的肉体也忽的陷入黑暗中,不动了,只有被压着的男人发出嘶哑的声音,许久后才又开始新一轮的交缠。
王帐外依然热闹非凡,今夜无雪,篝火又被添了几次干柴,火光冲天,来此的人们还在觥筹交错,歌舞不歇……
……
约莫刚卯时。
‘咚’的一声从王帐中发出,有侍女急急忙忙低着头从王帐中出来,期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也没有谁敢在外面说些什么,只是不过一会儿大夫就急匆匆的赶来,提着药箱进去,之后又送来了许多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小粥。
大夫进去的时候,只见他们的王颇有些苦恼的站在距离床上阏氏有些距离的地方,一边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一边板着脸让大夫上前去看看男人如何。
宁竟瑶脸色不太好,侧卧在床榻上,没有给骨九一个眼神,缓慢的伸出手去,很是疲惫的样子。
大夫看了看男人的面色,把脉后,问:“阏氏……可是有哪里不适?”
男人抿了抿唇,声音沙哑:“浑身疼……”
大夫敏锐的察觉到可汗和阏氏之间的微妙气氛,冷汗直冒,干咳了两声,赶紧说:“这……这是需要好好休息,并无大碍,胎儿……发育的很好,没有影响到,可以适当……”
“好了,下去吧。”可汗知道男人在别人面前脸皮都薄,摆了摆手这么说道。
宁竟瑶没有理会他,他才休息了一个时辰就醒了,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动一下都难受,尤其是下面两个穴,都合不拢的感觉还有个粗大的东西再里面放着似的,残留的感觉着实让宁竟瑶心烦。
但是当骨九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把他抱到怀里时,宁竟瑶却没有拒绝了,那冒着香气的小米粥味道嘴边时,男人也很配合的吃了,期间一直眯着眼睛休息。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就泛着点甜蜜的意味,骨九太喜欢男人这样依赖着自己的模样,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不时的舔舔男人唇瓣,总觉得就这样伺候男人一辈子,都甘愿。
可惜很不识相的,有侍卫进来通报说是西梁和尹朝使者求见。
骨九可汗轻笑着又亲吻了男人一下,淡淡说:“那让他们都等着,阏氏身体不适,朕正忙着……”
青年说话的语气,怎么听都带着点儿轻蔑,宁竟瑶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正窝在骨九怀里被伺候的舒服,漫不经心的撩了撩眼皮,却是看见单膝跪在地上的身着侍卫服装的邹祭天!视线一下子撞在一起。
与此同时骨九那盛着小米粥的汤匙被他吹过后抵在了男人的唇瓣上,轻轻的抵着,却让男人明显红肿还有着些许破皮的饱满下唇轻轻凹陷下去一个漂亮的小窝……
“瑶叔,乖,再多吃点……”
男人听着骨九低沉的声音,垂下了眼帘,不再看邹祭天,就像是没有看见般,乖乖的张唇让骨九喂。
第一百一十六章:不要
当一碗粥见了底,骨九亲昵的又隔着那保暖却贴身的衣裳摸了摸男人的肚皮,说:“瑶叔,还想吃些什么?”
最近男人食量见长,这些怕是不够,骨九摸着男人的肚子,给人的感觉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宁竟瑶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摇了摇头,说:“不了,你忙你的。”这话说的简单,骨九听了也笑了,没有纠结男人现在是在意那被他晾在外面的两个人还是只是关心他。让人把王帐内弄的暖烘烘的,就放下了床幔把人都清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混进来,当了个能守着王帐的士卒的邹祭天也只能站在门口,一时间宁竟瑶身边都安静了下来,一个脚步声都没有,身上盖着软绵满的被子,房间里摆置着今天刚送来的新鲜的花,淡淡的香气比尹朝开的要淡上许多,但是宁竟瑶却已经快要习惯了……
男人躺在床上,依旧睡不着,疲惫的身子让他翻个身都有点儿困难,但是男人还是挣着坐了起来,然后莫名其妙的开始看着床幔上大朵大朵的明艳的绣花出了神。
大概没有谁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的手却无意识的一直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那手掌心契合的贴在肚皮上,不时缓缓的抚摸几下,然后宁竟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猛的一顿,把衣裳半解着,一边盯着自己拿看起来有些圆圆的小肚子一边用手亲密无间的贴上去……
宁竟瑶自己都屏住呼吸了半天,硬是没有再察觉出什么,他微微皱眉,好像刚才感觉到的肚皮上紧绷着的一点点微弱的弹跳是自己的错觉。
于是也没有特别在意,反而有意无意的瞟到了自己两个乳晕肿大深红的乳头上去了,他鬼使神差的用手指碰了碰,尖锐的刺痛从那乳蒂的小孔一下子传来,战栗的感觉顿时卷席全身,鸡皮疙瘩都蔓延到了胳膊。
但是与此同时宁竟瑶眼睁睁的看见自己那果然是有些肉的胸膛上的乳尖渗出点点白色的奶来,还远不能够汇聚成一滴,但是这却叫宁竟瑶抿着唇,看着那乳尖上的湿润,眸色不明。
正当这个时候,垂下的床幔被撩起来了,宁竟瑶下意识的以为是骨九,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还慢吞吞的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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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绢布随意的擦拭胸口,然后淡淡的问:“怎么又回来了?”结果宁竟瑶侧头开的时候,却看见的是邹祭天。
似乎孕妇都这样,连宁竟瑶也在孕期偶尔出神,反应慢半拍,在骨九唤他时,他经常半天缓不过来,总是用那么些带着点儿茫然的模样看着骨九,现在,他也这么看着邹祭天……
于是,在邹祭天刚掀开床幔,便嗅着一撩开床幔后恍惚着似乎闻到的淡淡奶香味,看着衣衫半解的宁竟瑶满头柔顺的青丝瀑布般散落身后,眼角还是红的,勾着一抹还残留着的旖旎风情,露出曾经被他狠狠亲吻过爱抚过的两粒艳红的突起,一手擦去上面的什么,一手护着明显有弧度的肚子。
最初的惊讶过后,宁竟瑶拉着被单盖住自己,但是动作却又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慢条斯理,连问话的声音都听不出什么破绽,问忽然又出现的邹祭天说:“怎么是你?”
青年这些日子瘦了点儿,但是眼神依旧是掩不住的深意,是宁竟瑶自从被邹祭天带出王府后,见的最多的放肆和狂妄,好像他根本不是深入虎穴,反而是在自己的白顶峰上,只不过眼神中的狠颇有压制,被换成微不可查的冷淡去掩盖。
邹祭天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回道:“为什么不是我?”
是啊,为什么不是他?
邹祭天同样对这乱世中的争权夺利没有半分兴趣,他小时候就被养在土匪窝,长大了即使是跟着宁竟瑶,也都更加喜欢江湖上肆意妄为的生活,他有着和朝廷、国家不太一样的力量,如果他愿意,可以让江湖上腥风血雨,也可以在瞬息间让一个朝廷无法管制的武林世家灭门。
他身边簇拥着以他为首,或被震慑或钦佩于他,肝脑涂地也二话不说的人,占山为王也不过如此。可是却在一个王府呆了这么些年,举办了一场后来‘新娘子’睡了他后就跑的婚礼,然后跟着不怎么掩藏身份就来寻人的骨九,一路跟来了这里。
也就是说,在骨九拿着个玉镯到处寻人的时候,邹祭天就凭着直觉尾随其后,有螳螂捕蝉的意思,没想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捞着,因为骨九这个蛮夷人竟然很能忍的沉寂了一周,突然带着他的蛮夷兵卒以佛挡杀福神挡弑神的气势掳走了男人。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可汗,邹祭天根本不用让人去查,就知道自己的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勾搭了一个人,在那小客栈的一周,他自然也清楚每到半夜都有个男的翻入宁王爷的房间,他当时就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站着,那个帛歧将军还看向了他这边,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他是该进去弄死那个奸夫,然后把逃跑的宁王爷给绑回山上,还是干脆把男人操死,再一把火烧了活着男人最喜欢的酒吞进肚子里呢?
邹祭天当时心里淡漠的想着,每一种方法无外乎都是在想着把这个不检点的宁王爷给弄回自己的身边,甚至想过是不是应该把男人淹水里面,指不定又傻了,又离不开自己了。总之是没有一个想法是转身离去,不再想要宁竟瑶的。
他等了这么些年,再没有放下这么一说了,就是当初在王府得知男人有了身孕,他都只是气的过了后,就准备着让那不该存在的小东西流掉,准备着手带着傻男人走了。
现在自然,他诚然气,恨不能把他捧在手心的宁王爷扒了裤子,把屁股打肿,让男人的身体里里外外重新染上自己的气味,操到男人给自己生一大堆孩子,让他没有心思再去勾引别的谁,但是现在看到男人这幅像是要和自己划分清楚界限的模样,还是觉得心凉……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这句话,就和上一句说的不是一个意思了,但是宁竟瑶定是听懂了的。
一个是在问他为什么他不能来?一个,则是问他为什么不留在他身边,跟骨九,为什么不跟他。
这真是个很正常,却无法回答的问题。
于是沉默在这个时候悄悄侵袭开来,好像再多一些什么,就可以厚重到把空气都掩盖,最后只剩下抽干了的一团黑。
宁竟瑶没有说话,看着邹祭天的眼里带着些邹祭天根本不想看见的东西,于是邹祭天首先打破沉默,欺身上前,鼻尖都顶着男人的鼻尖,额头相碰,双手擒住男人的手腕,被子在瞬间滑了下去,露出男人如今奇异而满是奶香味的前胸。
“宁王爷……祭天哪里不好了?”青年垂眸,睫毛一簇簇的上卷着,不听邹祭天那带着强势的低沉音色,这大概是句很伤感的问话。
不是哪里不好,而是宁竟瑶在此之前是完全对邹祭天没有任何想法,被邹祭天带回山上,成亲时也都只是男人三分利用七分不忍的妥协。
他们之间的相处很自然,从一开始邹祭天选择在男人身边的身份就让宁竟瑶没有太大的防备,可以是最亲的人,自然,也是最不好更进一步的人。
最后是时间不对,邹祭天来的太早,比不得骨九来的巧,之前宁竟瑶还想着这辈子自己就一个人养活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现在却是食言了,于是面对邹祭天的时候,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的强硬和淡漠。
“为什么不说话?”邹祭天又道,一边说话,那暖暖的气息洒在了男人的唇间,气氛颓然从剑拔弩张一下子变得暧昧,转换的毫不违和。
邹祭天等了半天,等不来一句话,手便松开了,忽的退开了一些,并且把那被子又拉开一些,没等男人反应就突然的环抱着男人的腰,一口亲在了男人圆圆的小肚子上,幽幽的说:“宝贝儿子,怎么办?你娘不要爹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有疑
邹祭天不是个风趣的人,难得从他的嘴里听到很长的一句话,在以前,宁竟瑶甚至和邹祭天几天都不曾说话,只因为自己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还没有说出口,光一个眼神,邹祭天就了然,并且办妥。
这个从小被自己捡回来的青年成长的很快,或许宁竟瑶还不够了解他,但是宁竟瑶看着后者看他时强硬中总是透着温柔的眼,漆黑,内敛,倒映着男人的影子,在那颜色甚是好看的眼珠子里似乎再没有什么其他了,这一点,大概一直都是没有变的。
宁竟瑶不知怎么的,不自然的觉得脸热,却没有办法让抱着他圆圆小肚子的邹祭天离远些。也不知道那小东西是不是知道有亲爹抱着他,宁竟瑶甚至能感受到与自己心脉相连的另一个小心跳,扑通扑通的,和呼吸到了一个节奏,这感觉着实很好,却也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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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宁竟瑶镇定下来,可以忽视掉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视线还不时往入口看了看,担心谁一下子掀开门帘,看到他和邹祭天这副模样,那真是太乱了。
邹祭天淡笑着,看见男人这副模样,轻轻的松了手,却依然还是像以往的每一个在王府的日夜那般,单膝跪在男人的床头,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说:“很意外?”
“……”宁竟瑶失去了青年的怀抱,身体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一些,他重新拉着被子盖着自己,没有去看青年的眼睛,生怕看见什么自己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对方的情绪,谁叫他最近总是很容易受影响,他没有以前说一不二、坚毅、洒脱,宁竟瑶心里清楚。
所以他才会在那些人面前,在骨九给他的册封大典上,那么顺着骨九,让其他人能死心就死心,不管是对他还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最好都能散就散了,他算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怎么不看我?王爷……”青年的嗓音似乎平静了下来,波澜不惊的,却独独带着让宁竟瑶心中一紧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感伤,“宁王爷……你还真是狠心。”
这个宁竟瑶自己知道,这是第二个人说他狠心了,第一个,是帛岐。
其实男人只是做了一般这个时候,遇到这样情况,人都会选择的路走了,他再是从一个傻子变回了原来才情天下一绝的王爷,首先,他也还是个人。
“王爷,你当初和我那一晚,是在可怜我么?”
男人藏在长长袖子里的手指微微紧,然后淡淡的说:“怎么这么想?”
“为什么不这样想?”邹祭天果真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他以前总是默不作声,现在明明是想要挽回一个人,却除了僵硬的拿那还在男人肚子里的宝宝博取一点儿关注后,就再不能说出其他煽情的话来了,“我觉得,你单纯是为了离开而和我上床不如你是可怜我才和我上床来的好听,这样想,我感觉也好受些,不至于一点儿希望都没。”
“这两个,有区别么?”宁竟瑶无奈,不知是该说这个先前娶他时意气风发眼睛里都带着色的人又变回以前沉稳了,还是该说其他的什么。
邹祭天看着男人手,那手还是很好看,润白,颜色是比他手腕上的玉镯还要让他挪不开眼的漂亮,他的王爷这些年来不管在哪儿都被护的很好,就是自己一个人过都能过的自在,偏偏是个容易惹来桃花的体质,青年一眼便能看到在男人脖颈间明晃晃‘炫耀’着的吻痕,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在了男人的手上。
修长的指头关节也不大,这些年连笔都很少碰了的手,邹祭天知道该是多软,那手附到任何人身上,都能让人由被碰触的地方生出不发忽视的电流,窜上全身。
只不过这手昨夜大概摸着了另一个野男人的后背,把指甲死死的都掐了进去,最后颤抖着无力的垂下……
邹祭天执拗的看着男人的手,道:“自然是有区别的……很大的区别。”
“……”
“王爷其实还是心软的,总是看不得谁受苦,既然可怜我,何不一直可怜下去,我……不介意。”
这话真的是说的太过了,宁竟瑶听着都觉得难受,半晌,回道:“祭天,你回去吧,别……”
“好,你和我走,我们一起回去。”
“……”男人默。
“呵……他到底哪里好了?是因为他是可汗?所以你愿意的人不是我?”
“……”宁竟瑶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如何都说不清楚的,他不过是在离开熟悉的地方,准备重新开始一切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一个小宝宝,其实一无所有,在这个时候和已经是骨九的殷仇相遇,守不住的有了些什么,是他无法掌控,也自我放纵的后果……
“我可以比他更好,我会超过他,到时候,你会跟我走吗?”邹祭天又说,“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让别人给我养?我想和王爷一起养他。”
宁竟瑶轻轻皱着眉,清楚的知道邹祭天把他看成什么样的人,听着最后关于孩子的话,心里也堵的慌,他没解释,就淡淡的看着青年,也没有回应。
男人看着邹祭天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猛的严肃了表情,耳尖微微动了动,之后一下子侧身躲到了偌大床榻的侧面,也不知怎么藏的,一瞬间没了身影,下一秒,宁竟瑶就看到穿着一身棕灰色的厚厚毛皮衣裳,领子间缀了一圈虎毛的长发高束,撩开门帘后,一束阳光从后打来,照的骨九此人更是宽肩窄臀气势非凡。
宁竟瑶有一瞬间被这缓缓朝他走来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煞到……
骨九走到他面前,勾了勾男人的下颚,说:“怎么了,看呆了?”
宁竟瑶这才尴尬的伸手拍开骨九轻薄过来的手,耳尖却是一片霞红。
可汗看着男人这副模样,浅笑着,也不知他小麦色的肌肤下是不是也晕起一片让人甜甜的霞红,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宠溺的能让不少跟着了他好几年的手下一身冷汗,只不过当事者双方却毫无自觉:“瑶叔,我带你出去见两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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