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一边说着,一边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总觉着男人这副斜靠在床边的慵懒模样勾魂摄魄的要命,应该找见保守点儿的衣服穿了再出去。
想好了后,下一步便是行动。
衣裳放置在一眼便能看见的椅子上,上面还落了几瓣花瓣,是邹祭天方才躲藏时不慎碰到了的,骨九这么过去帮忙拿,定是会发现,宁竟瑶知道邹祭天绝对还没有走,就一个出口,他走不了……
几乎没有多想,宁竟瑶自己或许也不知道是为了邹祭天还是为了骨九,亦或是为了自己,他拉住了骨九的袖子,没让可汗走开。
可汗回头就见男人低垂着眼眸的模样,乖顺的简直不像话,或许心中有疑,但是当他听见男人声音有些含糊的说自己胸口那块儿又有些难受后,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再次剥开男人的衣裳,就凑了上去……
而这个时候,宁竟瑶似有若无的感受到还有一股视线看着他,最后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第一百一十八章:无恙
之后要见的人没有见成。可汗根本没有把两国来使放在眼里,轻易的被他刚娶的阏氏勾进了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温柔乡里。
硬是在那每次都只能泌出一点点奶水的乳肉间反复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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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边都被可汗照顾着,轻轻的吮吸,浅浅的舔舐,然后用薄唇挤出一点点奶色的蜜汁,分明连解渴都不够,却让可汗在男人身上流连了整整一个上午或许更久。
当分泌的速度已经跟不上被吸走的速度后,那两边乳头已经被吸的很大了,乳晕变深,两个小尖也硬硬的挺的高高的,再弄下去只让宁竟瑶觉得胸口一紧,牵着着整片胸膛,隐隐的涩痛,然后什么都出不来了。可汗很是可惜,却很‘乖’的放过男人那两个小东西,亲手帮男人穿上衣服。
从前穿亵衣,宁竟瑶的胸前穿上了衣服,可以说是还是有肌肉的,将衣服撑起来,不说完美,但是配上他的气质,却是让人欣赏万分,现在穿着单薄的衣裳,却是没有了结实的肌肉,偏偏两个乳尖还把衣裳顶了出来,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带着那么点儿羞耻的味道。
哪有男人穿衣裳那两点那么突出的?一个小尖顶着,顶的久了还将前面那片布打湿,若是到了炎夏,衣着单薄,那被人瞧见岂不尴尬至极……
奈何宁竟瑶没有时间想太多,厚厚的衣裳就被可汗披了上来,几下子就帮男人穿好,盖住了让宁竟瑶在意的地方,还让人拿了暖手炉来,万分体贴。
邹祭天不知是何时离开的,总之,等宁竟瑶终于有力气下床后,已经是傍晚了,期间可汗一直守着他,似乎和他在一起哪怕是看一本民间杂记都有趣的紧,男人自是提醒过骨九说过要去见那两国使者,说莫要人等太久,但是骨九却只是笑笑,并未回答,好像最开始让宁竟瑶跟着他一块儿去见那两人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草原的冬季真的比尹朝要冷许多,但是王帐内却依然很温暖,就连每日送来的花都每一朵都娇艳的像是刚刚绽放,上面有着在外面时沾上的寒气,一遇到暖空气瞬间化为水珠,每一滴都晶莹的可以倒映出人影来。
当第二场大雪来临时,宁竟瑶成为可汗的胭脂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而他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怀了有五个月多,不知为何,这一个月男人的肚子显的大了许多,比前几个月要长的快多了,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服装都掩盖不了。
这让男人不怎么想要出去,偶尔在清晨的时候到外面走走,之后在人多的时候就回来,虽说没有任何人干说他什么,可到底还是不愿意以这个模样出现给别人看。
骨九对宁竟瑶是真的好,若不是宁竟瑶有时候不想要骨九总在自己面前晃,估计‘从此君王不早朝’就要在这里出现了。
由于怀有一个小生命,肚子变的沉重,男人行动不仅越来越不方便,经常夜里也会被压的难受,小腿肚也时常的抽筋、水肿,但是这些都比不上肚子里的小东西偶尔一个大动作闹的宁竟瑶难受又欢喜。
只不过这些让男人开心的事情,男人很少和骨九说,因为这个并不是骨九的,说出来未尴尬,所以他时常撑着腰,一手又摸着鼓鼓的肚子笑容温柔。
之前来参加册封大典的人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王庭本来就是很严肃只容许王族入住的地方,当那些人离开后,王庭也开始变得冷清而更具有肃穆的感觉了。
养胎的日子宁竟瑶过的还算不错,只不过邹祭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成了在男人出去时跟在身后的一大排侍卫中的其中一个,每每当男人被骨九扶着出去散步,宁竟瑶总是觉得有些如芒在背,忽视不得。
曾经有过见过一面的桑桔拉和赫罗也来给他请安过一次,和第一次见面的轻蔑和不屑不一样,桑桔拉看他的眼神完全变了,但是赫罗……这个人总给宁竟瑶不太好的感觉,明明声音感觉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但是长相身形却是完全不能和任何认识的人对上号。
后来桑桔拉很少出现了,好似得了风寒,一直待在属于她的毡房里。
赫罗则经常出来走动,不时的在清晨男人散步的时候出来偶遇,每次见到了,都礼貌至极,眼睛也都从来没有往男人明显奇怪的圆圆肚子上瞟。
终于有一天,有要紧的事情,骨九一大早就去了处理政务的大殿,说是晚点回来陪宁竟瑶,让男人可以等等他再一起出去,只不过宁竟瑶没怎么听话,很规律的还是到了时间就慢悠悠的出去,呼吸着那些让人头脑乍醒的空气,做着大夫说‘可以有助生产’的‘扩胯活动’走路。
半路上还是遇见了最近老是碰见的赫罗,宁竟瑶站着接受对方的行礼后意欲离开,结果却又被叫住,说:“阏氏总是走这一条路,都不腻么?何不换条路走走看看,也换一换心情,岂不美哉?”
赫罗说话有点文绉绉的,搭配着他那张被毁容过的脸,很是违和,难得一个蛮夷人说尹朝话如此地道,可惜是个别有用心的……
宁竟瑶怎会不知眼前的人有其他的目的,他默默的听着掩去眼底的疑惑,顺着赫罗指着的方向看去,是一条和他每天散步走的相反的方向。
宁竟瑶可不认为赫罗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骨九不在的时候,可以单独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只是说让他换个方向去散步。
未对不起他天天来‘偶遇’了。
宁竟瑶有了身孕,偶尔是反应慢半拍,但是不代表他连这么简单的意图都看不出来,男人不觉得在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眸底闪过些亮色,笑道:“既然这样,今天就换条路吧。”
话音落下,宁竟瑶就转身往那边走去,身后跟着的众多侍卫以邹祭天为首跟在半米处的地方。
宁竟瑶觉得,那赫罗大概是想要他看见什么东西,也可能是什么人,但是在着草原上,宁竟瑶除了身后跟着的邹祭天和根本不离开他超过半个时辰的骨九,就谁都不认识了……
但是当宁竟瑶看到不远处有两个毡房被重兵把守的时候,脑袋里面忽然闪现过什么,顿了顿,终究还是上前问那守在门口的侍卫:“这里面可是关了什么人?”
守卫们见着了宁竟瑶都大批的一起下跪,行礼,但是被问话的人却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很是为难的样子。
男人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变相关着的大概是什么不能被他知道的人,还是骨九特意吩咐过的……
宁竟瑶思索片刻,垂着眼看着跪在他跟前,不敢起身的侍卫,声音冷淡的再次问道:“这两个地方关着的,可是西梁国和尹朝的使者?”
侍卫猛的抬头,视线很明显落在男人那突出的肚子上,又慌乱的低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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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磕头在地,说:“阏氏,这……是可汗……”
“嗯,我知道。”说完就迈着步子要朝其中一个进去。
侍卫急忙拦着说:“不、不可。可汗说过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宁竟瑶漆黑的眼看着那侍卫,直把侍卫弄的声音都越发的小,最后男人手附在自己的肚子上,缓缓的摸着,道:“你觉得我在那‘任何人’之列么?”
显然那侍卫答不上来,也不敢再去看男人那明显不是发福而有的腰身,沉默的低下头,不敢说话阻拦了。
宁竟瑶让身后的人也不用跟着,就独自进了这被重兵把守的毡房内,入眼便是坐在桌边饮茶的俊美青年。
青年举止优雅面容被茶水的雾气遮了一下,却没有被柔和,反而更显冷峻寡情。
“瑶瑶,你来了……”青年的声音很是低缓,抬眼看宁竟瑶的时候,深邃的眼望不见底。
一时间宁竟瑶竟迈不动步子了,站在入口处,耳朵里全是对方喊他的昵称……
半晌,男人才慢慢走过去,扶着桌子,小心的坐在青年的对面,看着那和帛岐一模一样的颜,笑的很微妙,说:“十四,别来无恙……”
第一百一十九章:姻缘
宁竟瑶还记得不久前自己无意间问起骨九,说:“好像都走了,有点儿冷清了。”
骨九可汗当时在身后搂着男人的腰身,手固执的非要放在男人的大肚子上面,从身后圈着宁竟瑶,唇瓣在男人的耳边,说话暧昧温柔道:“嗯,都见过朕的阏氏了,留下来打扰我们么?”
“那……来使也走了?”
“……”骨九可汗一手掌着男人的后脑,将男人的头微微扭过来,深吻下去,等到男人喘不上气了,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才堪堪放开,然后看着那被他咬的殷红的唇,说,“该走的自然都走了。”
现在想来当时骨九说的着实有够敷衍,该走的是走了,不该走的便留着了,和他玩着从前最不擅长的文字游戏,果然人都是会成长的。
宁竟瑶自己都有些奇怪和无奈不解,为什么现在能清晰的分辨出双生子谁是谁了,为什么以前却从未发现过,眼前的人,按照帛岐所说,是尹十四,是双生子中的弟弟,是从前经常被帛岐当做替身的人,是如今的尹朝皇帝。
也就说是尹深放弃了自己皇子的位置,给了尹十四,自己却成了帛岐。
尹深还说,和自己在一起的一直是他,表达着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尹十四任何参与的意思。
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宁竟瑶看着眼前的青年,气势强大,像极了曾经坐在龙椅上的九五至尊,光是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神,好似都能把人的灵魂穿透,让任何谎言和推脱都苍白无力。
而尹深却没有这样的气势,尹深似乎要更加让人好接近些,笑起来也要自然许多,不像眼前的十四,冷硬的像是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盔甲,但是手指却缓慢的敲着茶杯壁,暴露着一点点小情绪。
宁竟瑶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个少年总是喜欢让自己叫他十四而不是本名,现在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想起不久前尹深对他说的话,顿时觉得明白了什么。
因为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谎言的叠加。
只不过男人没有再开口了,他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那挺着的肚子,虽说隔着厚厚的衣裳,根本感受不到触碰,但是好像放在那里就很安心似的,也顾不得尹十四把视线落过来了……
但是……
如果按照尹深说的那样,他和十四根本除了那一场不该存在的性爱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现在的相顾无言似乎有点儿不好解释。
如果说曾经那杯自称为十四的少年真的是尹深的话,那现在眼前的人喊他那样亲昵的称呼,也说不过去。
如果说……
不,宁竟瑶恍然失笑,他还在乎以前做什么呢?不管曾经的那个人是谁,都已经无所谓了才对,他真是魔怔了才会进来。
毕竟进来后,不管是遇到十四,还是自己那个小时候乖巧现在性情阴晴不定的宁崇云,他都不知如何面对,既然如此,不如不见。
只不过现在想通,未晚了。
他现在以一副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模样出现,就已经证明着过去只能是过去,和未来毫无干系。
宁竟瑶眸色一沉,如是想着,哪知对面坐着的青年忽的又开了口,那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说:“瑶瑶……是你对么?”
尹十四千里迢迢跟着曾经最厌恶甚至恨不得置之死地的宁崇云从尹朝匆匆闯入草原。届时大局刚定,一切才步入正轨,他从一个影子摇身一变站在阳光下面,就像出生时被预言的那样准备慢慢克死那个老皇帝时,颓然发现拽在手心的东西,即便和原来不一样也不想放下的东西突然不见了,就那么放下一切又追了出来。
尹十四在听到宁崇云揣测宁竟瑶可能恢复记忆并且变回到以前的宁竟瑶后,心情不可谓不复杂,但是寻找的脚步却是一步都没有停下。
从东明到北桐,然后是南浔,最后是蛮夷人的地方。他恶意的想着是谁把男人拐走,等找到了后定将其碎尸万段,再把宁竟瑶给锁到后宫里去,最好再做个巨大的笼子,关在自己的身边,谁都不许看见,见了就挖了谁的眼,谁都不许谈论,说了就割掉谁的舌!
典型的暴君,可尹十四到底只是想想,他在那天见着宁竟瑶的第一眼,就满心都软了,很想上去像过去那样拉着男人,让男人软乎乎的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就像从前那样,看着彼此的眼底都有对方,可以从很小很小的事情一直说道奇闻异事,从一个拥抱渐渐轻吻,然后红了彼此的脸颊……
尹十四着了魔般这么多年总是记得宁竟瑶第一次牵他手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是记的清清楚楚,明明两人才认识不久,都带着花灯节上卖的面具,但是走着走着,两人的手被就忽的相碰触到了,男人的手暖暖的,倒是他当时紧张的手心全是汗,凉的不行,被那温度一烫,心都要跳出来。
这么多年,尹十四依然记着,因为如果他都不记得了,那么,和他共同创造回忆的人就真的消失了。
以前在还是尹深的影子的时候,尹十四身为双生子中的弟弟,其实要更加沉稳内敛,还是少年时,表面看着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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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但骨子里终究是流淌着和尹深一样执拗,甚至比之更加黑暗偏执的‘鲜血’。
只有在和宁王爷在一起的时候,每每听到男人喊他‘十四’,尹十四才觉得整个人都被泡在蜜里,飘飘忽忽,对宁竟瑶更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让人厌了自己。
那段时间是被尹十四翻来覆去,从心里挖出来在脑海中咀嚼了无数遍后牢牢刻在心上的过去,他无比宝贝。
他曾想过等自己以后大权在手,定要改了尹朝那些迂腐的规定,他该娶了宁竟瑶回去,让整个国家都披上一个月的红色缎带,让男人光明正大的坐在自己身边。
他还想过自己和自己的瑶瑶或许会有孩子,到时候自己天天抱着瑶瑶,亲手喂他用膳,亲手帮忙洗漱,每天每天都要亲吻男人的肚子一遍。
哦,他的瑶瑶应该喜欢女孩儿多一点,说是可以给女孩儿穿上许多漂亮的裙子,梳各种漂亮的发式,女孩儿的眼睛一定要像他的瑶瑶,要那么的好看,皮肤也要像他的瑶瑶,白里透着浅红,总之哪儿都要像,那就完美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可以听到自己和瑶瑶的孩子喊他父皇,喊瑶瑶母后,男人定要生气,气的那脸上满是红霞,羞着的嗔怪自己,但是还是别扭的应着。
百年之后他们的子嗣继承皇位,他和他的瑶瑶骨灰都混在一起合葬在东明城的月老庙里,谁也不告诉的,让他们最疼爱的女儿把他们葬在那棵巨大的姻缘树下。
等到了一年一次的花灯节,巨大的树枝上挂满了火红的花灯,等下辈子的时候,他会找到男人,两人说不定又再此相遇,多好……
尹十四面色不改依然淡淡的,缓慢敲着茶杯壁的手指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僵硬的停止。
因为现在的情景和尹十四梦想的画面相去甚远……
没有嫁娶,没有陪伴,没有相守,只有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可那还不是他的。
尹十四甚至到现在除了刚见面听到男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后,在再没有听到任何对他的只言片语。
青年捏着的茶杯似乎都‘咔咔’的爆出裂纹,尹十四依旧面上淡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又问了一遍:“瑶瑶,你回来了……?”
像是非要听到男人承认自己‘回来了’,但是宁竟瑶出于莫名心理,很想就这么不开口,什么都不说,但是终究还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就在那个音节刚落时,男人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就一下子被尹十四握住!
第一百二十章:御驾
“啪”!
刚放在宁竟瑶手背上的手就被打开了。
尹十四的眼底猛的沉下更深的暗色,看着自己被拍开的,还僵硬的聚在半空中的手,又看了看宁竟瑶了回去后、双手安静的乖乖放在圆滚滚肚子上的姿势,另一只握着茶杯的手顿时更加用力,瞬间捏碎了那小巧的茶杯,炸裂开的陶瓷碎片刺入手掌心,杯中水则混着温热的红色液体溢在桌上……
这些几乎是同时发生。
但是宁竟瑶却连个眼神都没有再给他,似乎坐都坐不住了,只是把视线放在不知名的地方,或飘忽着,或看着自己衣服上浅色的花纹,但是就是没有看尹十四……
这个认知让青年方才得到男人青口承认自己回来后激荡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好像你等待了许久的美味,最后端上来后却凉透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十四对自己受伤后还扎着的瓷片和那些刺眼的血毫不在意,毕竟以前若是男人见了,总是比他还要着急,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满目心疼,他若是装的再可怜些,男人还会亲亲他包扎后的伤处。
享受过美好的人,要想戒掉不眷顾自己的暖阳,大概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所以尹十四就是把那受伤的手放在那儿不管都不愿意自己去把上面的瓷片扒下。
“不是不想见你……”男人的沉默似乎是阶段性的,他无法控制自己忘掉眼前青年给他的感觉,于是想要走了,“我觉得我该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好好的,做你的皇帝。”
男人最后两个字咬的很轻,站起来的动作也慢吞吞的,撑着腰,扶着桌子,转身的毫不留情,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进来到底是干什么,但是现在不该呆在这里了宁竟瑶知道。
他没有自己想的绝情,给他的时间永远不够忘掉曾经少年给他的好,甚至他还模糊的想要找到合适的理由为当年的少年辩解后来在他傻了时候做出的荒唐事情,太贱了……
宁竟瑶不想自己这么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像个妇人,该断就断了,现在骨九对他很好,他还有一个虽未出生,却绝对不会像宁崇云那样不孝的孩子,总有一天他会回应骨九的,所以以前的事情都断了最好,他也一点儿都不想要回到尹朝了。
那个如今给他没有一点儿好的回忆的地方。
等宁竟瑶伸手撩开门帘时,身后忽然又传来了尹十四的声音,带着可以察觉的怒意:“瑶瑶!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回不去了。”
“不要闹。”尹十四似乎站了起来,但是没有走过去。
男人听着身后的动静,忽然想到尹深,也就是尹十四的双胞胎兄长,那个明明自己才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只和自己做过一次的青年,在他面前面不改色的撒谎,想要偷天换日,说了许多话,每一句都深情的像是真的似的。
比眼前的十四都要激动。
要问宁竟瑶什么时候发现当初在小客栈帛岐骗了他,其实也就是刚才罢了。
太明显了。
大抵是双生子不再模仿彼此了,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十四也不再成为别人的影子,性格也不再藏着,霸道且偏执。
“我没有闹,十四,我知道这儿困不住你,以前你也总是能在一大堆守卫下来去自如不是?……”男人出去了,最后只留下一句,“就当宁王爷已经死了罢……”
宁竟瑶说完,没有停留的继续走着,在不远处等着他的是只把视线胶着在他身上的邹祭天,身后是突然响起的从毡房中响起的什么东西轰然被砸碎了的声音,而旁边毡房门口则不知何时站着了宁崇云,被门口的侍卫用长矛挡着,倚靠着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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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传出了尹朝使者消失在毡房中的消息,一时间把手着另一个使者宁崇云的人手也猛然增多,但是据说西梁使者似乎毫不在意这些,住的优哉游哉,就差没把这儿当自己家。
宁竟瑶又恢复到了以往每天被可汗陪伴着偶尔出去散步的日子,没有再去过另一条路,半路没有再遇到赫罗,大概是目的达到了,便懒得每天来偶遇。
男人对这赫罗印象很深,不光指外貌,当然还有对方对他与尹十四和宁崇云的关系的知晓,他找了机会问骨九此人的事情,结果骨九回答的很不正经,一把将男人抱起放到床上就开始要给男人做活塞运动,说在意一个废物做什么,该好好看着他才是。
骨九应该是知道男人去见了尹十四的事情,但是难得骨九什么都没有说。
或许是感觉到男人在慢慢试着接受自己,于是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宁竟瑶觉得,邹祭天在他身边,并且邹祭天是现在他怀的孩子的爹的事情,骨九肯定一点都不知道。
不然不会在自己忙的时候让邹祭天领着那些侍卫送他回去,一直守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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