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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目标很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冬月青
国师依次给七位皇子批字断命,和以往一样,说的都是好听的,说太子有治国之才,二皇子有贤德,三皇子有逸才诸如此类,都拣着诸皇子身上的长处来说。
等轮到沈小南时,他本以为国师定也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本没有没多在意,却没想那白胡子老头盯着他看了许久,眼里闪过沉痛,摸着自己的白胡子过了好久才道,“七皇子命格为异星降世,乃祸国殃民的妖孽啊”
在场诸人俱是一惊,没料到国师会对七皇子下如此断论,平日未曾多注意七皇子的一些朝廷大臣也不由多打量起来,看不出除了一张脸蛋外有什么特别。
沈小南不由脸色一白,若说原文里的祈元颇是几分祸国殃民的料子,从小受尽欺凌,不禁有些小变态,还能委屈小意,将张玩弄于自己鼓掌之中,得到如此批字也不算太冤,可是他沈小南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低调再低调,没有比他再没有存在感和听话的皇子了。他不禁有几分不满。
可再转眼一瞧在场诸人的反应,明显对国师的话没有丝毫怀疑,俨然已经将他当作了祸国殃民的料子。
国师还没完,继续揪着沈小南不放道,“依老臣之见,唯有让七皇子余生都跟在老臣身边,常伴祈星灯阁,方能化解苍生危机。”
国师此话一出,百官纷纷响应,就连皇后也站出来道,“国师德高望重,执掌祈星阁已过一甲子,从来未曾出错,还望陛下准允国师恳求。”
朝廷百官倒没觉得国师的提议有多过分,毕竟跟在国师身边常伴祈星灯阁左右,也是不错的事情。
但沈小南可不这么觉得,其实国师的说法基本上和出家常伴青灯古佛左右没什么差别了,他又没那个慧根,还要搭上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怎么都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不禁也有些犹豫,实际上他对祈元也谈不上有多在意,而国师的批字断命向来的确也很准,就算有时候没全八真话说出来,但是说出来的就没假的,而且国师提的这化解之法在他看来也不是很为难沈小南。
唯有皇帝怀里的白猫听到了国师之语,顿时炸开了毛,爪子抓住了皇帝的衣服,喵喵喵地叫起来。皇帝顿时将自己的爱猫抱在怀里安抚起来,没有注意到一旁国师讳莫如深的眼光。
皇帝没有当场答应国师的建议,但是看在场百官的反应,想无视也难,只能说容后再议。其他皇子按照早已拟定的分封如常举行,祈元因此耽搁下来。
张当天没在场,事后才知道宫中传来的消息,而此时沈小南却被皇帝打发到了位于西山的祈星阁。
虽然白猫强烈反对皇帝的做法,但皇帝即使宠着自己的爱猫,也不会拿国祚这种大事开玩笑,考虑再三并和内阁三公商议后,封祈元为少师,跟随在国师身边,常伴祈星灯左右为玄凤国祈福。
沈小南觉得这种事有点太荒唐了,只因为国师的几句话,她就被打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人身自由都没了,连肉都还没得吃,基本上和当和尚没什么差别,早起晚睡前都要在祈星灯前诵经祈福,日子过得清苦无比。
这祈星阁所在的西山距离京城有数十里,只有逢年过节,山下才会有比较热闹的集市,平日人烟稀少,只有深夜能看见京城的繁华灯火满城。
才到祈星阁的第一晚,沈小南便去找了国师,在原剧情里并没有的人物。
国师白发白须,看起来是个慈善的老头,但是说出来的话没那么和善。
两人坐在西禅房内,中间一豆烛火,面前一杯清茶。
沈小南不满道,“国师为何害我至此?”
国师微闭双眼,双手轻捋拂尘,“你的出身即带着罪孽,你的命格即为异数,祸国殃民、天道不容,贫道如此已是仁至义尽。”
“我的出身?我的生母是谁?”
国师不再言语。
再过一段时日,沈小南发现这老头虽然看起来和善,实际上倔得很,对自己认定的事就会坚定不移,而且偏偏也不会说全,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时日一长,沈小南也没了和他纠缠的耐心。
不久,京中传来皇帝罢朝的消息,再一打听,才知道是皇帝的爱猫病重,眼看就要死掉了,找遍天下名医都没辙。
天下百姓也唏嘘不已,都觉着其实以猫的年纪来说,白猫其实已经长寿了,如今只不过是年纪大了,身体病弱,去了也是寿终正寝。而皇帝果然也是爱猫至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竟然因为一只猫罢朝。
从来他们只听说皇帝爱美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哪里有因为一只猫罢朝的。可是当今的皇帝偏偏就做了,他们也没辙。
沈小南听到白猫病弱的消息,同样心焦不已,白猫对他而言,也是不一般的存在。在张离京的那么多年,他身边也没个能交心的人,只有白猫时不时陪在他身边。他只要看到白猫的那一双明澈的眼神,然后抱在怀里撸一把,就觉得周身的烦躁都消了许多。
如今听到白猫病弱的消息,除了皇帝,他怕就是唯二心焦的人。
沈小南向国师告假,希望能回宫看望白猫,国师却不以为然,认为皇帝为了一只猫,置朝纲与国家不顾,就是有违纲常,而他余生都要呆在祈星阁,没有特大事宜,不能离开祈星阁半步,是断没有为了一只猫让他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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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南感到十分气愤,心里的不安和焦躁越发难以控制,半夜趁人不注意,只身便要偷偷离开祈星阁回宫。
可是还没到半山腰,他便发现自己深陷迷阵,走来走去像是在山里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回宫的路,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自己院墙边,才知道国师为啥压根就不担心他偷偷跑出去。
沈小南不由得愈发焦躁起来,当人不自知自己身处囚笼之中时,可能心态还平静些,但一旦知道自己身处囚笼不得自由,便会愈发焦躁试图横冲直撞。
沈小南便是如此,尤其知道白猫病弱连见一面都不能,更是难受至极,仿佛血脉深处有某种他所不知道的东西在牵连着。
如此连试了好几日,沈小南还是不得其法,反倒有些灰头土脸,每次他都忍不住要放弃了,可临到了还是忍不住又去尝试。
这天,他有像往日一样在山里迷路,第二天醒来以为还是在自己的院墙边,结果发现自己躺在舒适的床上,触鼻满是清冷的木香。
沈小南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心念电转间还差一点就想起来,便见到床边坐着的人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道,“你醒了?”
沈小南感到一阵控制不住的心悸,“我、我怎么会在这?”
“你身边有我的暗卫,到消息后我将你带了出来。”
“可、可是,祈星阁不是有国师的迷阵吗?”
“正是如此,所以花了这么久才把你带出来,你受苦了。”
沈小南摇了摇头,抓住张的手急道,“你有办法带我进宫吗?我担心白灵”
张面色沉重,“如今白灵由陛下日夜不息照料,除了太医,没人能接触到它。”
“可我逃出祈星阁就是为了见它,你知道,白灵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好朋友、亲人一样,我没法不担心它。”
“如、如果是你,我也会很担心的。”
张眸色一暗,将沈小南抱在怀里,良久沉声道,“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次日傍晚,张以边关战事急报请求面圣,消息也并非作伪。边关胡人来势汹汹,张父亲张绍才未及亲自回京述职,张本代父述职后就要离开京城前往边关,偏遇上祈元因国师批字断命被禁祈星阁一事,放心不下才在京城多逗留了一段时间。
张自到其父急报,朝廷自然也早已到,只是皇帝罢朝多日,自是不会理会,只是朝中内阁三公大臣酌定。内阁三公都是上了年纪的,行事沉稳有余、果断不足,再加上身处千里之外,也没法感受到战场上瞬息万变和紧迫,又没有皇帝裁断,一时你推我诿,还是拖了好些时日。
张也请求过面圣,但都被宫人打回了,如今加上沈小南的事,倒让他坚定了心思。
帝王x将军
50
如今皇帝罢朝,太子和内阁三公主事,张知道皇帝自然还是不会接见他,只能另想它法,趁着入朝议事的机会,将沈小南带在身边混进宫中。
宫人对镇国公世子身边多了个小厮没有起太多的怀疑,但是要混进皇帝的内寝还是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张在外面为沈小南吸引宫人注意,趁机让沈小南溜进去,只要进了寝宫范围,偌大的宫殿里倒都没有宫人守着,近乎带着一点阴森的寂静,莫名让沈小南得慌。
寝殿有两进宫殿,中间挂着垂地纱幔和流苏,里面一层的景象若隐若现,看不太清。这时皇帝应该是出去了,并没有他的动静,沈小南像做贼一样偷偷摸进去,四处看了看,也没瞧见类似猫舍之类的。
印象中他好像也听说过他父皇几乎一直都和白猫同睡同起的,想着白猫大概在龙榻上,有悄悄摸摸穿过纱幔,摸到床边,只见床上隆起一具人影,一名身穿白色中衣的清瘦男子背对他躺在床上,一头黑发如瀑。
沈小南心中大疑,他从来没听说过他父皇好男色,这如今父皇的龙榻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
沈小南对他父皇有几个男人还是几个女人并不关心,他现在担心的是白猫,可是几乎全看遍了,也没瞧见白猫的影子,沈小南觉得自己一头雾水。
这时床榻上的人仿佛听见动静,转过头没看清人便带着娇嗔的语气道,“说了不用那些力气了,最后的时间只要你好好陪着我就行了”
沈小南没来及躲起来,和这男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只觉得这人的样貌好像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那男人瞧见沈小南,不禁瞪大了眼,惊讶道,“元儿,你怎么会在这?!”
说着就要挣扎坐起来,伸出双手让沈小南过去。沈小南如坠云里雾里,他并不认识眼前这男人,可这男人却一副和他很熟稔的样子,甚至脸上还带着几分由衷的慈爱,让他有些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男人生得杏眼圆核,俏鼻樱唇,但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却越发显出清俊的轮廓来,生的好看是毋庸置疑,但关键是那双杏眼里的毫不作伪的关切和见到沈小南的喜悦,让他不得不动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往床边挪动。
沈小南在床边站住,愣愣道,“你是谁?白灵呢?”
男人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仿佛三月的春光,“你是担心白灵才偷偷从祈星阁跑出来的吗?”
说着面上又露出一丝控制不住的哀戚,眼里一下就蓄满了泪水,眼看就要一颗一颗的砸下来。这男人看着也有三十多岁了,就这么在沈小南面前说哭就哭,一时让沈小南有些不知所措。
他连忙坐在脚踏边,有些手忙脚乱道,“你怎么了?都、都多大的男人了,怎么说哭就哭呢”
男人又强自破涕为笑,伸手摸了摸沈小南的脸庞,温柔道,“是爹没用,让你受苦了”
沈小南顿时如雷劈僵在那,瞪大了那双同样的杏眼,仿佛自己出现了幻听,“爹?!”
“那、那父皇又是什么?”
男人一下捂住了嘴,好像才发现自己说漏了,良久才叹口气道,“都这么多年了,爹就要离开了,让你知道也算了了爹的一个心愿”
接着沈小南仿佛听到了一个离奇的玄幻故事,就算他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还是不可置信道,“怎、怎么可能?”
男人生子就罢了,一只猫变成男人生子,这也太离奇了吧但、但是,想到白猫一直跟在他身边,对他的那种不同寻常的照料,尤其是那双眼神里所代表的太丰富的东西,又让沈小南似乎有点相信男人说的话。
“我们灵猫一族,即使是雄性也能生子,只是对真元有所损害。爹在生下你后,无法化为人形,只能将你叼到你父皇身边,而这也是当初我和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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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好的条件。”
“国师答应证明你的皇子身份,但拒绝让我说出你是我给陛下生下的孩子,是爹不好,让你从小到大都受了许多苦。”
沈小南一时还难以消化这事实,良久才道,“你、你现在是怎么了?”
男人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道,“如今国师既然违背了他当初的诺言,我自然也不会再遵守,只是因此受到了些反噬。能最后再见到你一面,爹已经很高兴了,你、你能亲口叫我一声爹吗?”
即使沈小南觉得自己见过很多世面,还是有些发懵,张了张嘴,却未叫出声,白灵瞧他模样苦笑道,“算了,也不为难你了。你既然从祈星阁逃出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跟着张家那小子,有多远就走多远,以后只要能够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就好了。”
沈小南心头有些发酸,“我、我想留在你身边”
男人摸了摸他脑袋,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爱撒娇,爹已经不中用了,而且爹已经是要离开的人。”
沈小南觉得他小时候可没有爱撒娇,白猫才喜欢撒娇,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弥漫出一阵巨大的无法克制的悲哀,只有在分离和死亡面前,人才会意识到,陪伴是最珍贵的拥有,所以重逢才带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失去才会伴随无法言喻的懊悔和领悟。
不管是白猫,还是眼前的男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祈元来说都是特别的,沈小南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没一会就稀里哗啦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一般。他觉得可真丢人,实际上他觉得自己都经历过那么多世界了,虽然很难过,但早学会了克制,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每个世界的人物,照样按照他的喜怒哀乐。
也许是,每个人在无限包容宠爱自己的人面前,比如父母或爱人,总会变得十分幼稚,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这时皇帝进来,瞧见沈小南,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有着愧疚、欣喜,还有自暇不顾的疲惫,看了良久还是未发一言,只是坐到床边将白灵扶起来,亲自喂他喝药。
殿内一室静谧,沈小南觉得有点诡异的尴尬,但又有种奇异的自在,仿佛从中能得到一种神奇的和谐与平静一般。
皇帝耐心地等待白灵将药喝完,细致地给他擦了擦嘴,才看向沈小南道,“既然你都离开了祈星阁,便也不用再回去了。只是朕与你爹也要一同离开京城,往后这京城也不是你宜久留之地。朕欲交一道密旨与镇国大将军,命其暗中保护你,往后你愿去哪都随你。”
沈小南看得出皇帝面对他也有几分僵硬,毕竟得知他竟然是他心爱的人为他生下的孩子,心中肯定很惊喜,但是又想到过去的十多年,他也没有怎么多看他一眼,其中的懊悔和愧疚自是不必多言。而如今,白灵身体病弱,往后也再无机会,种种复杂难明的情绪让一个帝王却不知如何表达。
沈小南惊讶道,“离开京城?”他不由心中涌出一丝希望来,他见白灵说得那么严重,以为是要离开人世了,但是瞧他父皇话中意思,却是还有希望,不由心中涌出几分欢喜。
“你父亲真元有损,如今又遭誓契反噬,唯有回到灵猫一族的栖息之地,找到灵猫族的族长和生命树才有一丝余地。”
沈小南不由又沮丧起来,原来还是不容乐观。
白灵在一边道,“你和我离开京城算什么?!我们明明不是说好的吗?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是帝王,离开京城那朝中大事和社稷黎民百姓怎么办?”
“那又如何?!没了你,我一天都无法过下去,还谈什么治国理政。朕做这皇帝也做了几十年,晨鸡暮鼓、朝夕达旦,自认兢兢业业,未曾做过对不起黎民百姓之事,到最后,朕竟然连陪伴自己心爱之人的自由都没有吗?!”
“但、但是”白灵还欲再说什么,可皇帝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是怎么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了。
“我、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可以吗?”沈小南不怎么有底气道。
皇帝一口回绝。
白灵温和劝道,“灵猫一族的栖息处位于昆仑的苦寒之地,你还小,身子骨受不住那样恶劣的条件,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回来看你的。”
沈小南听出白灵说得不是很有底气。
不久,皇帝命身边的心腹宫人进来与沈小南交了一个锦囊,并吩咐道,“不到万不得已时,这个锦囊不得打开。”又交给了沈小南一道圣旨,“你将这圣旨转交张那小子,张家自会暗中派人保护你。三日后,我和你爹就要离开京城,命太子辅佐朝政,你也和张一起离开京城去北地吧。”
沈小南一脸懵逼,他觉得自己过去十六年都在打酱油么,怎么一夕之间什么都大变样了?!
他想有些扭捏的情绪,可是他一直将自己当作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陡然知道自己是有爹疼的,而且还是很疼他很疼他的那种,他也没法像习惯了享受父母宠爱的孩子闹脾气,和他父皇倒有些像,只能僵硬地别扭着装作不介意地乖孩子接受了。
离开的时候,皇帝命身边的心腹宫人将他和张带出宫,倒比进来时更简单。沈小南如今也没有自己的府邸,便和张凑在一堆了,回去后将圣旨交给张,张看后面色有些肃凝,沈小南也欲看,却被张以密旨为由拒绝了。沈小南心道早知道他就偷偷看了,他才对圣旨没有那么强的敬畏心理。
剩下两日,沈小南又照着原来的法子进宫,每日只陪在白灵床前,陪他爹说说话之类。只是呆在他爹身边,他就感觉自己很自在平静了,不用规束自己,沈小南本身就是一个不太擅长和人相处的,总觉得不自在,人与人总有差异需要磨合,但是在无限包容自己的人面前,便不需要伪装,这种没有顾忌的陪伴是以往的沈小南所不懂的。
*
三日后,皇帝突然下旨令太子代理朝政,朝臣百官便再也未见过皇帝踪影。皇帝倒与内阁大臣大概说了无限不定期离京之事,但朝中元老为社稷稳定,并未将皇帝离京一事公布,只是称皇帝因身体抱恙,在宫中养病。
一般人寻常也见不到皇帝,虽有风声走漏,但虚虚实实,心怀不轨之人也不敢兴风作浪,一时倒与之前也无太大差别。
沈小南不明白他父皇为什么不直接退位,将皇位交给太子,这样更有利于江山稳定,不过他觉得大概他父皇还是很可能不久就会回来,倒也没太大毛病。
七皇子逃离祈星阁之事也并未公布出来,沈小南也很奇怪他父皇不是答应将他放出,为何也没有圣旨,反倒世人还以为他应该呆在祈星阁,因而离京之时还得乔装打扮,跟在张身边,两人各骑一马飞驰离京。
在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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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往京城城门,沈小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原先在宫中之时,他觉得自己好似一只囚鸟,虽然刚开始还觉得宫殿豪华奢丽,可时间长了,却觉得一股荒凉寂寞,总想出去却不得。
可如今真到了离开京城之时,再回望京城偌大的城楼,竟然有些不舍和怅然。
从京城到北地有千里之遥,快骑也要近半月,再加上沈小南没赶过路,不出三日大腿根部就磨破了皮,时间又拖得慢了些。
刚开始还能在客栈住宿,张以为保证沈小南安全为由,两人只要了一个房间,到后来只能露宿荒郊野外时,点了篝火,张又以北地夜晚寒冷为由,让沈小南靠在他怀里睡。
沈小南最初还以为张真是为他着想,这人看着道貌岸然,后来才明白都是套路,不过沈小南喜欢。
等到张自然而然都给他磨破了皮的大腿根部抹药时,沈小南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觉得张带着微茧的手指轻柔的摩擦很舒服,控制不住下面起了反应。
沈小南慌忙掩饰,发现对方好像没有发现的样子,不禁松了口气,暗道自己肯定只是少年人,身体太过敏感。
一路奔波对于没怎么出过远门的沈小南来说还是很辛苦,等到了北地郡治时,他不仅瘦了一圈,大腿根部的皮也被磨得更结实了。
张家在北地有宅邸,但是一般张家儿郎都驻扎在边关营地中。如今正值五月,北地正是草盛马肥的时节,胡人要逐水草而居放牧,是边关一年难得的宁静日子,即使如此,边关将士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张将圣旨交与了父亲,张绍对皇帝一直很忠心,自是接下了保护七皇子的任务。国师对七皇子的批字断命自然也传到了边关,但是大将军是听从皇帝命令,如同捕风捉影的国师预言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但是为了祈元安危着想,还是为沈小南找了个新身份。
皇帝并没有限制沈小南一定要呆在北地边关,但是从沈小南不辞一路辛苦跟着张来到边关之时起,其实早做好了决定。对他而言,不管是遵从他的内心还是从各方面考虑,跟在张身边也是他如今最好的选择,既可以了解边关和胡人情况,还可以获得张家的支持,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愿意呆在边关,因为张也在这里。
帝王x将军
51
边关虽然离京城遥远,但是京城重大消息都会传来,只是会有所延迟。皇帝离京后太子理政,在外家支持下势力更加稳固,隐隐有剪除张家羽翼的趋势,而北地陆陆续续有不明身份的暗卫出没,不知是何处走漏了风声,瞧着像是奔着沈小南来的样子。
在边关莺飞草长、蓝天如西的平静下,似乎掩盖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沈小南提醒张要提早做好准备,毕竟对于帝王而言,如果对镇国大将军没有足够的信任,那么很可能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削弱镇国大将军的威胁。
如今太子虽然还不是皇帝,但是当皇帝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而太子和张从小接触不多,外家又一直和张家隐隐有相杠之意,因此太子一党想趁机削弱大将军一派实力是必然,然后扶持自己信得过的将才,毕竟,掌握军队的帝王才能拥有真正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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