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目标很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冬月青
太子从小被教导帝王之术,对这类道理是再清楚不过,因而在势力初步稳固之后,第一个想要做的便是减小镇国大将军带来的威胁。
张也想到了此处,只是在与其父提及的过程中,大将军认为张家世代便是忠君爱国,不宜妄加揣测,最重要的还是镇守好边关。
如今还是张绍领大将军之职,张能决定的十分有限,不过还是尽自己所能做好充分准备,毕竟对边关将士而言,要能做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那么前提先决条件便是粮草物资要有充分保障。
张家在全天下都有自己的产业,有时也会在朝廷允许范围内和胡人进行商贸交易,张便提前做好准备,这些张绍倒没有反对。
等到过了七八月,北地气温迅速转凉,仿佛没有秋天一般,九月底、十月初便已寒风呼啸,渐渐便有小雪大学,天气冷的时候,胡人的牛羊不易过冬,尤其在寒冬时节,粮草短缺,最是易掳掠玄凤国边关城池的时候,此时边关驻军尤其要加强防备。
而今年天气仿佛尤其冷,初雪下得尤其早,才九月底便下了一场浩浩扬扬的大学,边关内外顿时银装素裹,张骑马带着沈小南巡边,抬眼便是一望无际的银海雪原,孤零零的十数只巡骑看着如平沙落雁,十分的渺小苍茫,但又带着灵动的绝迹。
沈小南很喜欢边关苍茫的原野带给他的感觉,在春夏时节,茫茫的草原带着充足的生机,河流从草原流过,带着深沉的温柔和不羁的野性,而在寒冬肃凛的时候,又会充分感受到大自然的残酷,天地是如此苍茫,人不过是其间挣扎生存的蝼蚁,所以人们应该感恩春夏大地母亲的温柔给予,又会敬畏寒冬自然萧杀的气息。
也正是因此,这里的人们仿佛也带上了这样的性格,简单、直接而热烈,敬畏死亡而又不畏死亡,深情而一往无悔却又自由不羁。
沈小南曾经听过一种说法,说玄凤国人们的先祖,曾经都生活在昆仑之地的草原,所以人们的血液里,大概都流淌着对草原和苍茫天地的向往。
在一处边哨,张和沈小南登了城楼,两人并肩而立,张一直望着远方,良久道,“今年天气大寒,胡人很可能来势汹汹,若朝廷再加掣肘,边关将士处境艰难。”
沈小南知道张不是杞人忧天,让身处朝廷汲汲于尔虞我诈的百官们,设身处地感受到边关将士和百姓的处境,真是难上加难,但他还是希望他们多虑了。
十月初,京城传来消息,说七皇子擅自逃离祈星阁,并被镇国大将军留,让镇国大将军即刻将七皇子遣送回京。镇国大将军自是不认。
沈小南不由有些忧虑,“果然还是走漏了风声,若太子以此发难,对你们和边关将士不利,便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我还是回到祈星阁吧?”
张一脸不赞同,“皇帝命我们保护好你,我们自是在所不惜。如今皇帝已离京,国师对你又颇有成见,没了皇帝和白灵,你回去难道准备余生都被困在祈星阁不得自由吗?”
沈小南想到祈星阁对他而言如真正的牢笼一般,不由有些心有余悸。
“你也心知肚明,即使你回去,太子也不会放弃对我们张家的打压,而且他们到底也没掌握真凭实据,如今只不过是虚虚实实你来我往罢了,你回去才是真正的不打自招。”
沈小南觉得张说的很有道理,可心底还是不禁有些担忧,总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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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感。
张父亲也极力反对沈小南回京,即使张大将军忠君爱国,但也不傻,而且保护七皇子是皇帝圣旨,对他而言,目前朝中的还不是真正的皇帝,不管出于何种理由,他都不同意沈小南回京。
转眼到了深冬时节,边关已经连续下了将近半个月的大雪,据探子来报,胡人已如荒原里的饿狼,只等时机便会凶猛来扑,而朝廷粮草自张家拒不承认留七皇子后,便一直便未来过。
即使沈小南觉得朝中做法太过儿戏,视边关将士与百姓性命如儿戏,但如今迫在眉睫的关键时刻,再多想这些已无益,只有自己想办法熬过这段时期。
张提前做了准备,但由于时日太短,粮草勉强能够维持供应,却并不十分充足。
将近年关,所有将士都崩了很久的弦,粮草不济、饥寒交迫,胡人也终熬不住,分作几支入袭边关。刚开始只是零零散散几支游骑来犯,大概是摸清情况后,便来势汹汹,咬住相对较为薄弱的关口紧紧不放,仿佛是饿狠了的野狼,死命地咬住眼前的一块肥肉,豁出去半条命也要将肉吃到口。
此战打得十分激烈,足足鏖战了近七日,领胡人的来袭的头领十分凶悍,连杀边关数将,张其父不顾阻拦领兵与胡人交战,三去其二才将胡人近乎剿灭,但张大将军也不幸中箭。
回城后大夫为张大将军疗伤,但张大将军因失血过多,又因伤口感染,连续发了几日高烧,不到半月竟然就这么去世了。
沈小南一时有些如雷轰顶的茫然,看着张苍白而越发坚毅的面孔,捏紧了手里的拳头也没让一滴泪掉下来,不禁有些心疼。
消息很快传回京城,朝野震惊,百官意见也争执起来,原先以丞相为首扣押边关将士粮草的一派,受到了更多朝廷命官和百姓的抨击,太子一党不得不稍为敛,对边关将士进行安抚,运送了充足的粮草过去,还不忘及时让张袭镇国大将军。
朝廷一场尔虞我诈的闹剧,用边关无数将士的鲜血作了牺牲,目睹这一切的沈小南不由心惊、震恸。
而张仿佛一夜之间成长起来。
实际上以往的张在沈小南看来便已足够成熟、强大,有远超出同龄人的才能和毅力,但是如今,仿佛进行了蜕变一般,若说以往在张大将军面前还会露出一丝稚嫩的影子,还有一点孩子气息,现在却成长成为了一尊真正的杀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如草原游走的一匹野狼,成为了胡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张绍的死,也极大地刺激和壮大了边关将士的士气,胡人本就在之前的来犯中没有讨到好处,之后更是如丧家之犬东奔西走。
一时间,张威名传遍玄凤国朝野,等到太子一党反应过来,再想试图打压之时,却已起不到作用,可是要放任张这么一头不受管束的孤狼游走在外,以太子的能力和心性,却是不可能放心的。太子一党思来想去,又对张极尽笼络之事。
若以张性格,也绝对不会接受太子一党的示好,不管如何,张绍的死和太子一党有莫大的关系,张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怀芥蒂的。但是沈小南劝如今还是先接受太子的示好,才能麻痹太子的警惕,更好地发展自己的实力,即使如今张声名一时无俩,但是还谈不上真正的可以无所睥睨,太子一党实力仍为顽固,若想动摇唯有蓄养锐。
即使张再不情愿,还是觉得沈小南说的很有道理,他毕竟还是年轻,接任大将军之职也需要时间稳固,而且,还有皇帝的那道圣旨,他并没有让祈元知道,但是其中不仅仅是保护七皇子如此简单。他需要更强大的实力。
*
转眼三年过去,沈小南也在边关跟在张身边带了三年,转眼已到及冠,只是依旧没有他父皇和他爹的消息,不禁在这种时候有些怅然,毕竟及冠需要有长辈帮助完成及冠礼并赐字。
如今张早已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沉痛的前车之鉴,以及皇帝的圣旨交待的任务,张在边关做了更多的事情,而张家所掌控的军队在太子一党不知不觉之间,早已悄悄壮大。
这三年张也从未回过京,期间太子虽有旨意召张回京述职,但都以初接大将军之职,对边关要务不甚熟悉拒绝了,太子虽对此很不满,但也知道间接害死了人家老爹,还制造了边关那么一大烂摊子,倒也就此揭过。
到了沈小南及冠这日,张说要送他一个礼物,傍晚带着他骑马出了关,在月色的草原之中两人一骑飞奔。直出去了好远,在一处夜色中近似深蓝色的湖泊边才停下。
此时正是暮春时节,边关的夜晚带着温和的暖风,凉爽宜人,这天月亮很圆,草原像蒙上了一层银光面纱,夜晚湖泊的草丛里阵阵虫鸣不绝于耳,时有水鸟飞过,两人躺在湖边的草丛里,仰望璀璨的星空,只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在边关生活了三年,沈小南知道这个湖泊名叫月光湖,在胡人那边的传说中,这个月光湖带有爱神的祝福,可以让有情人白头偕老。
这三年来,张和沈小南之间虽然郎有情妾有意,但都没有挑开过,沈小南是因为张大将军的死,一直对张有些莫名的愧疚,而张自然不认为其父的死和沈小南有关系,但是他又有他自己的顾虑,即使对沈小南的在意再明显不过,也没有越雷池一步。而这期间,张也需要壮实自己的力量,两人一起埋头扎根边关,壮大张家掌控的军队,便都默契地将这事放到了一边。
如今张在沈小南及冠之日,主动带他来月光湖,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而沈小南在知道后也没有拒绝,其中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了。
两人躺在草丛上望着星空忘了很久,都不发一语,草丛里的阵阵虫鸣在夜晚的草原上悠远而又宁静,仿佛有着镇人心神的作用。
沈小南觉得自己都要睡着了,这样的环境实在是令他久违地放松,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只觉身上一重,睁眼只见张翻身撑手半压在他身上,双眼凝视着他,眼神幽深仿佛带着漩涡般,其中翻滚着让人心惊的浓烈的占有和情yu。
沈小南张开嗓子,发现声音竟然控制不住有些发哑,“哥哥,你?”
等到话一出口,才发现紧张之下,竟然又喊出了小时候撒娇的称呼,果然,张听到这称呼眸中的黑色越发浓烈了起来,不发一言,俯身便狠狠吻住了沈小南的唇,无师自通般攻进去攻城略地,很快便将沈小南吻得七荤八素、神迷目眩。
仿佛过了很久,沈小南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抬头,盯着沈小南的眼睛哑声道,“阿元,如果你不愿意,就拒绝我;你不拒绝我,我便不会停下来。”
苍茫月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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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张覆在沈小南身上为所欲为,仿佛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拒绝一般,粗暴而直接,虽然早有预谋,却还是害怕是最后一秒,太过心急又有些太过用力。等到终于进去时,知道自己终于真正占有了眼前人,才像放下心来,变得温柔无比,极尽温柔能事。
沈小南一直没有出声,虽然刚开始有些发懵,即使简单粗暴,可是心爱之人挑起的情yu太过强烈,少年人的身体也经不起挑逗,即使粗暴,却也很快被卷入yu望的漩涡中。
等到感受到初进去的疼痛时,身体还来不及排斥,对方又变得温柔无比,让他仿佛被无尽呵护中,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很快感受到令他沉迷的kuaigan。
不得不说张还是做足了功夫,不仅带了脂膏,技术也做足了功课。
沈小南忍不住将对方的肩背抱得越来越紧,在茫茫草原之中,苍茫月色之下,他看到了满天星子,仿佛看到了月光湖的点点星光,仿佛所有的天上的和湖中的星光都像在随他一起摇曳,晚风袭过,草原也在随他一起轻轻摇曳,温柔而又迷惘。
即使很久很久之后,沈小南都对那一刻的感觉十分深刻,知道后来他觉得有时候张像颗榆木疙瘩时,还是十分惊讶榆木疙瘩那时候也能有那么浪漫的时候。
帝王x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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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南和张两人间的窗户纸捅破后,一时如胶似漆,尤其都是年轻气盛,张的索求一时有些无度,即使这几年沈小南跟在张身边东奔西跑,骑射也一直没落下,但也有点吃不消了。
军中将士多不清楚沈小南身份,沈小南化名为沈元,一直跟在张身边,充当张军师。但这三年来,只要是与张接触较多的将士,几乎都对两人间特别的情愫早了然于心了。
刚开始将士们还很惊讶又不服,觉得沈小南何许人也,竟然能得张这么特殊对待,等到后来,发现沈小南不仅长得好看,还很擅长兵法,对生财之道也一套独特的办法,便慢慢都服了起来,更重要的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将军对这个生得白净的军师就是特别不一般,简直就是要星星连月亮都会摘下来。
不久,京城传来消息,称皇帝重病卧床多年终于驾崩,太子不日即将登基,而据暗探消息,七皇子逃出祈星阁,现藏于镇国大将军北地军队之中,朝廷命镇国大将军将七皇子交出。
到京城消息,沈小南不可谓不惊讶,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太子一党狼子野心终按捺不住想要上位,但这天真正来临时,沈小南还是复杂难言。
三年过去,他父皇和他爹一丝消息也无,张曾派人到昆仑苦寒之地寻过,但全无踪影,想也可知,灵猫一族的栖息之地,一般凡人又如何能找到。
沈小南敢肯定太子定也没有他父皇的消息,如今只不过是实在按捺不住野心,才这般做法。只是他在北地已隐姓埋名这么久,为何偏偏这时候要张将他交出来?!若说朝廷如今才知道他藏身于北地的消息,他是肯定不信的;若说太子真是为了国师那劳什子祸国殃民的预言,为民除害将他要回去,他更不相信。
是夜,张将沈小南和诸位将士召到军营中商讨对策。
一位将领提出,“七皇子并未在我们军中,朝廷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切只听将军吩咐!”看来是个耿直还不怎么钻营的,一心向着张。
在座都是张心腹,这么长时间以来早就被归张麾下,唯张之命是从,这也是太子为何如此忌惮张的原因。在张父亲张绍战死后,朝廷一时陷入震荡和恐慌之中,虽然张家一直和太子一党以及欧家政见不合,但是朝野对张绍的领兵打仗的能力都是很认可的,突然传来张绍战死的消息,朝廷一时对边关安全产生了极大忧虑,才摒弃前嫌,全力支持张接任大将军之职。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仅短短三年时间,张对北地军队的控制竟能达到如此地步,俨然还有进一步扩张的趋势,此时太子一党又不得不重新审视张给他们带来的威胁。
到了如此地步,张也不再瞒着跟着他卖命的这些手下,单刀直入道,“七皇子的确在我们这”
营中将士面面相觑,一时有些迷惑,不会很快就变成了坚定,俨然一副不管任何情况都无条件支持张的架势。沈小南看这情况,心道若非自己和张之间的信任非同寻常,换作任何一个帝王,都难以不会对张产生猜忌。
张也没等众人消化,直接扔下一枚重磅□□道,“军师便是七皇子,在我们这里已经呆了三年有余。”
众人惊骇不已,他们第一下想到的不是军师竟然是七皇子,而是天啊,他们将军正在和七皇子谈恋爱!他们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不管军师是什么身份,但军师是他们的大嫂,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护着的。
“这里是陛下的一份圣旨,三年前交与我带出京城。圣旨里陛下已经豁了殿下的自由身份,准许其离开祈星阁,而且”
“称若有意外,由七皇子登基为帝。”
沈小南心中一惊,没想到当初张拿回来的圣旨竟然写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他却一直不知。他惊讶地看着张,张却突然单膝跪在他身前,一脸郑重道,“请殿下恕臣隐瞒未报之罪,因陛下口谕,若非关键时刻,无须让殿下知晓。”
沈小南一脸懵逼,不知道他父皇和张在弄什么,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也不让他有个准备,这关键时刻一来,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让他当皇帝,若非他充分信任他父皇张,他觉得他们成心是想让他做傀儡皇帝吧。
而且在原来的剧情中,前身尽心机才当上皇帝,而当皇帝并不是他的任务,他倒是没有多么渴望,可是现在突然出来一道圣旨,宣布他是皇位继承人,心里还是有点我勒个大槽的感觉。
沈小南接过张递过来的圣旨,仔细察看自己和印玺,发现的确如假包换,他不禁觉得他父皇可真心大,还有点视皇位继承如儿戏他父皇明明临到了才知道他是白灵为他生下的孩子,一直也从未对他有过专门的皇位继承人的教育,结果临门一脚说变就变,也是妥妥的。
可是如今箭在弦上,沈小南瞧着军营将士热切的目光,实在有些不得不发之感。
张充分扮演了赶鸭子人的这个角色,不等沈小南发话仍保持着单膝跪地微俯的姿势,气势如虹道,“微臣拜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军营将士顿时如醍醐灌顶,哗啦啦跪倒一片,势如山河齐道,“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心里也如一片草泥马奔过,但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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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法不是军师竟然变成了皇帝,而是他们将军竟然变成了皇夫!
瞬息间北地军对沈小南投诚便定下了,趁众人都还未回神之际。
半月后,京城将举办太子的登基大典。太子一党未料到事情竟有如此转折,所以登基大典如常举行,但是不久就到边关消息,镇国大将军领一众军马勤王而来。
太子还未及登基,朝廷立马下令定张为叛国逆贼,令各路将士对张和反贼格杀勿论,而从北地到京城关卡,一律不得对张等人放行。
太子一党本就忌惮张,如今张果真反了,他们倒有种石头落地、尘埃落定的感觉,而且认定张为乱臣贼子,他们又早有防备,定然不成气候。
结果不久消息传来,称张大军兵不血刃,一路畅通无阻,直往京城袭来。
太子一党大惊,难以置信,实在不解各路关卡为何会直接对张军马放行。
太子急召内阁三公九卿商议,有人弱声道,“臣听闻张手中有陛下圣旨,圣旨指定七皇子继任为帝。”
太子身边心腹道,“在座诸位都是国之肱骨,心里都清楚自先帝离京一并带走了传国玉玺,这圣旨自然没有印玺,定然是伪造的。”
这人说的没有一点逻辑,可是在座都是人,清楚了太子对此事态度,如今他们和太子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若是不能及时表态,不等到张进京,他们就会被太子干掉了。
有油滑点的立马上道,“七皇子乃祸国殃民之徒,违背皇命擅自离开祈星阁,乃是戴罪之人,如今又矫造帝诏,意图篡位,罪加一等。”
丞相在一旁抹了把胡子,微微眯眼道,“自是如此。”
有太子和丞相压阵,内阁一众大臣自不敢有异议。
不出半月,张一行急行军赶在了登记典礼之前到了京城,此时京城早已进入戒备状态,禁卫军守卫森严,寻常人等不得出入。
张列阵在前与守军对峙,并命人誊抄圣旨,张贴在城墙之上,或用羽箭射入城内,一时先帝圣旨传位于七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而至于国师关于七皇子祸国殃民的预言,和皇帝的圣旨比起来,倒有些虚无缥缈。
满朝文武基本也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坚定的拥立太子派,毕竟太子多年经营,尤其这三年来理政,根基已稳,不管圣旨真假,都认为太子是更合适的皇位继承人;而另一部分则认为太子还未登基,先帝的圣旨自然效力更大,毫无疑问应根据先帝遗诏拥立七皇子为帝。当然也有人支持太子的说法,认为先帝遗诏乃矫诏。
太子一派经过多年经营,对京城禁卫军的掌控非常强,战火一触即发。但无论如何,禁卫军与久经沙场的北地军相比,战斗力差了不是一截半截,胜败如何一眼就能瞧出,但太子显然是不肯轻易放弃眼看就要到手的皇位的,而太子一派为自身荣华富贵和身家安全着想,显然也不会轻易投降甚至纷纷献智献策,在目前武力不敌的形势下,采取攻心为上。
一个是继续坚持太子正统,另一个则是以国家安宁社稷安危和百姓性命作突破口,谁先挑起战火谁就是社稷罪人。但这显然是文臣的一派套路,张压根就不跟着他们的套路走,毕竟已经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失败方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仁慈是胜利者的施舍,而不是失败者的奢望。
张命人张贴告示,清清楚楚写着三日后就要与京城禁卫军开战,若主动投降,皆可过往不究,若负隅顽抗,则格杀勿论。
一时朝廷百官和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第三天晚上,张如告示所言,命人从四面八方破城,由以西北方守城较弱处重病入袭。张手下将士各个勇猛无匹,和胡人对战都是个顶个的好手,这些基本没怎么见过血的禁卫军压根就不是张军队的对手,不消三日,张便将整个京城拿下,太子一干人等悉数被控制。
沈小南和张入宫后,便召集群臣朝议,将圣旨摆在诸臣面前,令三公九卿及掌印监逐个过目,确定圣旨真实无疑。
如今除了太子、丞相被软禁,一干心腹被下狱,其他人都没有追究,沈小南令群臣商议太子一干人的处置之事。他毕竟从现代穿越而来,并没有动不动杀人的习惯,而太子一干人在他看来也并没有犯多大的罪过,当然,除了想要他的命。
当然,除了太子和丞相,还有国师也被沈小南软禁在了祈星阁,他还记得若非他的一派胡言,他也不至于被关在祈星阁,而且他总觉得白灵突然病弱要回到昆仑之地,与国师定然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对太子和丞相可能没有那么大的仇视,毕竟太子一直正儿八经地将自己当作继承人,突然被他突然抢了皇位,定然是要反击的。
但是这国师,却和他是结下了梁子,他没招他惹他,不仅害他不好过,还对他爹下黑手。所以在软禁太子和丞相后,沈小南倒没急着处置他们,而是去祈星阁找国师谈心。
第53章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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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似对沈小南的到来毫不意外,早扫榻备茶虚座以待。沈小南虽然不太喜欢祈星阁,但是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清静幽雅无可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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