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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妓(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马青衫湿
自郡王将那郡王妃看管起来,不准见人后,小云只需每月初一十五在那院里子拜过一回就算全了礼数,再不用生受那王妃娘娘的折辱。是也又到了十五拜见的日子,可这回小云连院子都没能进去,来来往往仆役不绝,那王妃的管事嬷嬷却让小云跪在院外磕头。
小云身边的丫头顶了一回嘴,“嬷嬷,我家主子好歹也是庶妃,怎能在这脏污之地下跪。”
“庶妃?真真是不要脸皮的小妇。郡王爷不过是为了哄这小妇开心,将那一应分例提做庶妃罢了,你可见有圣上的旨意?有宫赐的诰命衣裳?不过是一侍妾,同那奴仆有何区别,还不快快跪下!”
小云这才知道,这好几个月来,自己原是被哄了开心。原看着郡王对自己好不容易多了几分柔情,也是赏赐不断,还肯领了自己出门游耍。自己作为男子,虽不在乎这侍妾还是庶妃的身份,都是女子的名份,都是折辱罢了。只这折辱也分个高低上下,原来自己始终是那下下乘的。
拜过王妃回房后,小云心里酸疼难抑,只想抓着那负心人好好质问一番。然自己哪敢,不过是想想罢了,不说身份有云泥之别,就每次自己禁不住调戏总是骚贱不堪的身子就没有资格质问郡王。想来小云才发现,上一次见郡王竟是半月之前了,原来自己是失宠了,怪不得郡王妃被关起来了,身边的奴仆还能对自己捧高踩低。
诚郡王并不知家中后宅这些弯弯道道,这几日他日日被圣上斥责,在那殿外都被罚跪了好几回。诚郡王不知自己哪件差事办的有误,圣上也不给个明话,只让做臣子的惊恐不已。虽自己只是个郡王,比不得亲王尊贵,但一向得圣上爱重,如今……
今日圣上又将自己召入宫中,在那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诚郡王都站不起身,爬着进去给圣上磕了头。
“瑾瑜,时到今日你是不是还不知朕为何罚你?”
“臣……臣不知啊。”
“愚昧!你不是不知安王一直有那反心,日日想朕死了好夺了这天下。朕子嗣艰难,至今没有皇子长成,安王是等着兄死弟及啊。可你,朕看你跟那安王莫不是要做一丘之貉?”
“臣惶恐,臣哪敢做这大逆不道的事!”
“一年前,是你替安王在勾栏院买下了一个双性妓女是吧。那妓女本姓舒,舒家长房庶子。这安王勾搭舒家二房,你以为朕不知道?舒二这人最会钻营,你以为安王哪来那么多钱财养兵练兵?全是这舒二出的钱财,为的就是谋个从龙之功!安王怕朕知晓了其中的道道,故让你来替他买这小儿。这小儿生母和舒二早就狼狈为奸,我看这买卖是假,联姻是真吧!前些日子,你和安王还为这小儿大闹于市,闹事纵马,真是好胆量啊!朕亲封的侧妃,你也敢送去给安王,莫不是瑾瑜得了那小儿服侍,也喜欢上了那小儿去?还是你本就想用侧妃讨好安王,这小儿不过是养在你府上的挡剑令牌罢了!”
诚郡王听着圣上如此说到,心中惶恐不安,安王心有异动他早就知晓,只不过没想到,竟还有如此圈套。难道那小云,真是安王给自己下的圈套?若是圣上真没有后人继位,恐多是要将皇位传给前太子的儿子,也就是自己这根独苗,故而长久以来,也是颇有栽培。而安王打着反心,想要做那兄死弟及的帝王,恐是要把持宫廷做那矫诏之事。自己竟成了安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早早诬陷拔去了才好。
“臣惶恐,臣一直敬仰皇叔,得了皇叔栽培心里虽惶恐难安,怕有辱圣上英明。但一直以来勤恳办事,圣上,圣上也是知道的啊。安王同我那姬妾一事,臣确实不知其中还有如此故事。臣贪恋那姬妾貌美识趣,比家中妻妾更懂服侍,故而颇有喜爱。前日和安王之争,万不是作戏!臣不知如何才能聊表衷心,圣上,一切都听圣上裁夺!”诚郡王磕了几个响头,心里不太担忧自己的生死,毕竟自己毫无反心,不怕圣上疑他。只是小云,恐是保不下了。小云,哪怕他是内贼,自己也下不了狠心啊。那样一个娇宠的小儿,真能是内贼?同安王之争那夜,小云喊着自己救他那凄凄切切的场景,必不会是作态。将死之人莫不是还能演戏?他不信小云是内贼,可他自身难保,保不住小云,想要终是要辜负这一番深情。
“瑾瑜起来吧,朕知道你的衷心,可万不要被小人蒙蔽啊。你那姬妾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既然你喜欢。朕也做一回成人之美之事,派人同你回府,废了他双眼喂过哑药,以后不再看不再说,也是可以留在身边服侍的。”





为妓(双性H) 分卷阅读18
诚郡王被没有因帝王的留情而感激,反是心中惶恐。小云哪生受得如此大罪。今日若是让小云受了这刑法,他必是要求死!
“圣上,今日之事尚未查清,小云虽有那嫌疑,但并没有人证物证。臣纳娶他一年以来,也是服侍恭敬,没有不臣之心。他不过是一贱籍妓子出身,攀不上舒家门楣,成不了大事,只会服侍男人而已。望圣上明察!”
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诚郡王,想起来当日的先太子。哥哥若是还活着定会是个明君,可哥哥为了王妃,不惜担上谋逆的嫌疑。父皇年岁已大,只想杀一儆百用除后患。这帝王家竟是出情种,诚郡王不愧是自己哥哥的后人。哥哥只会求死,而这侄儿还会谋取,敢于帝王争辩,竟是比哥哥更上几分。
“罢了,退下吧。”
诚郡王并没想到,圣上竟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如此一来更是让自己心生敬畏不敢谋逆。圣上的御下手段……
诚郡王府。
失去小云的恐惧虽大,但圣上终是给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诚郡王不信身边人是那贼子,也不能容贼子在自己身侧酣睡!诚郡王压住心里的怀疑与不满,招来暗卫去查小云是否有半分污点。
“若是查到了他与安王谋逆有关,悄悄将他带出府,带到南边处置了就好,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了。”诚郡王怕小云真是那贼子乱臣,却也不肯下死手,只吩咐将人带去南边发卖到妓院去,留着一命终是个念想。
小云已有半月未曾见过诚郡王了,今日心里不快,见着郡王来也无心服侍,竟是躺在榻上看那话本不曾起身相迎。
“看什么如此入迷,爷来了也不起身。”
“郡王。”小云福了福身草草行过礼节,“奴应守那王府规矩跪迎郡王,只今日身上不适,还望郡王宽恕。”
诚郡王搂着小云亲了亲嘴儿,“你都知道了?当日之事闹得太过,也不好上赶着向圣上请封,爷心里有你,你还不知吗?”
“郡王说的自是有理,小云不敢不从。”
“乖云儿,莫要看书了,伺候夫君宽衣吧。”诚郡王等小云替他换好寝衣,看着小云出去端水进来欲要洗漱,取了那笔架上的毛笔对着小云说道,“拿了面盆过来,把裤子褪了爬到那春凳上去。”小云不知郡王又起了什么邪心,只能照做。
“小云这日日学习,如此用功,让爷来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做了知礼的狗儿?那知礼的狗儿,是要上上下下的嘴儿都知礼节的哦。”说罢诚郡王用毛笔沾取了温水,扫在小云的穴缝上。
“啊,爷好奇怪。”
“小云儿噤声,没看到爷正在拷问这张小嘴的功课吗?今日不曾洗过穴?怎如此一股骚味,看来功课没习好啊。”小云是那伺候人的姬妾,哪能脏着下身,自是洗过,不过是被郡王挑逗得流水了吧。
“奴洗过,只是又发骚了。”
“哈哈,没关系爷用着毛笔好好替你洗一回。”说着就将那毛笔捅进了女穴。
“啊,好痒,爷拿出去拿出去。”小云扭着臀,嘴上说着不要,女穴却是含着毛笔不肯松口,还使劲儿往里头啄一副发骚的模样。
“爷看云儿嘴里爱得紧呢,这后穴也吃味了吧。”不待润滑,也不取出前穴的毛笔,诚郡王一下讲自己的金枪插进了小云的后穴,那开身的疼痛直让小云叫唤,不管怎么求怎么哭,诚郡王都不放过他半分。
诚郡王只当这是对小云的惩罚,谁叫这小儿老和安王纠缠不清让自己为难呢。自己可舍不得给他喂了哑药,小云叫床叫的如此美,定是要听一辈子才好。这不忠的小物就让自己狠狠操上几回,乖巧了就不想着其他男人了。诚郡王对自己胯下金枪还是很有自信,只盼着小云离不开才好。
“爷,顶到了,啊,顶到小云里头啦。穿透了去,坏了坏了。”
“坏不了云儿,今日爷可是在圣上那儿救了你一命,好好伺候爷,含紧了爷的鸡巴。若是松了口爷就把你送到宫里让圣上处置去。”
小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敏感地觉得诚郡王情绪不高,只想将自己往死里干。故而好好缩后穴只盼着伺候好了郡王。前穴也痒,小云悄悄摸着那毛病自己插弄了起来。
“云儿发骚了不是?自己用毛笔捅你那骚逼爽不爽?是毛笔干得你爽还是爷干得你爽!”
“爷,爷,奴喜欢爷的大鸡巴,干死奴吧,干死奴吧。”诚郡王一手抓着小云屁股,一手接过那毛笔上上下下只狠狠干着,直到小云丢了身才泄在里头。
抱着小云柔软的身子,诚郡王躺在榻上心里熨贴。管他小云是何物,若是那内贼就关在这屋子里不让出去就行了。让他只能伺候自己的鸡巴不准见人,日日躺着操站着操,逼里灌满了液,怀一个又一个孩子,还能成那谋反之事不成?
小云见郡王爷终于露出了一点笑,伏身用口舌替郡王舔干净残余的液和自己的淫水,才伺候郡王躺下。不管那侍妾庶妃身份,只要相伴一日就这样过吧。
两人各怀心思沉沉入睡。只这春去秋来,蛰伏的乱鸟总是要骚动一番,而小云两耳闻不得窗外事,会何去何从呢?欲知后情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剧情稍稍长了一点,但是小云被毛笔入穴了哦~~
下一章会给大家分享走绳的故事哈哈~
第17章第十七回走绳当知入穴乐珍珠入蚌恐泄身(一)
两人各怀心思地又过了四五日,这日刚用过早膳,暗卫就来禀明安王谋逆一事同小云毫无干系。诚郡王欣喜若狂,如那毛头小子,从桌下抽出给小云的“礼物”,一头扎进小云屋里,抱着小云一顿揉捏,嘴里好云儿,好母狗地叫个不停。
“郡王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来寻奴麻烦。”小云也不知诚郡王乐个什么劲儿。还是诚郡王细细解释了当日圣上如何疑自己同安王同流合污,小云如何做那牵线内贼之事,小云才知晓了原是发生了如此多大事,一不留神自己就得命丧黄泉。
“说来还是爷救了母狗一命呢,母狗怎生报答爷才好?”
“衔环结草难报郡王大恩大德,不如让母狗贴身服侍主人,才能报得半分恩情。”小云眼里含着春情望着郡王,“不知郡王手里这麻绳是给母狗的礼物吗?若是赐给母狗的,不如让母狗现在就受用给郡王看。”小云在勾栏院里时,也是经过调教的,自然知道这麻绳的作用,将一头套在床头柱上,一头套在了门口。
诚郡王就坐在那床边看着小云宽衣解带,裸着身子跨在了这麻绳之上。这麻绳并不算粗糙,诚郡王可舍不得弄坏了小云的穴眼。只这绳结打得格外大,每两步就有一个大大突起的绳结。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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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投桃报李,一开始走得还挺快,哪知刚过了两个绳结就手脚发软。刚走到第三个绳结时,那麻绳就卡在了女穴里。
“啊,爷,母狗走不动了,这结子操母狗骚穴操得好爽。”小云忍不住吃进那绳结,前后摩擦着,只觉得疼里夹着几分爽快,不愿意松口。
“母狗儿真是谎话,那绳结哪会操你,莫不是比爷的鸡巴还好使了?”
“啊,爷的鸡巴,母狗要爷的鸡巴!操我啊,操我啊。”小云又走了几步,直向着诚郡王扑去,那郡王早就解了裤头,鸡巴立着冲着小云。可这绳结太过刺激,小云又卡在了第六个绳结之上,再动弹不得。
“爷,救救母狗吧,母狗动不了了。”
“云儿乖,还有四个结,过了就有鸡巴吃了,乖,快快过来。乖狗儿才有奖励,不听话就把你扔出去。”
“不要扔了狗儿,母狗听话。”小云试着又走了几步,只觉得那绳子要将自己的穴口磨破了去,极疼极爽。前面的玉茎高高立起,也被那绳子擦得爽快。“母狗的小鸡巴也好爽,爷!”
“母狗怎么长了鸡巴?乱讲胡话,还不快快过来受罚,也让你知道什么叫鸡巴。你那小物也好意思硬?”小云刺激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只能按着心里的骚动,狠狠地走过最后两个绳结,刚走到郡王身边就软了身子。诚郡王抱着小云从那绳子上跨下来,刚刚放下小云,小云女器就失禁了。小云心里害怕,平日若是被郡王操的失禁还有解释的由头,如今这模样岂不是像见了安王那日,平白就尿了?
“呜呜,小云不是故意的。”今日听闻了圣上要处置自己,小云只觉得冤枉,如今这刚医好的身子又被郡王弄坏了,心里委屈不已,竟是抱着郡王就哭了出来。小云勾着郡王的脖子,埋在郡王身上低泣,“云儿只是身子坏了,不是管不住女器乱尿的狗儿。都怪爷,都是爷的错,不走这绳结云儿也不会坏的。”
“小云莫哭了,哭得爷都心疼了。爷知道你是乖狗儿,爷不怪你。都是爷不好弄坏了狗儿身子,不是狗儿骚浪,乖,别哭了。”诚郡王嘴里安慰着小云,手上却不拉下,揉弄玉茎,骚弄穴缝,玩的小云直打抖。“狗儿的穴口磨的烫烫的,起来一定比平日还爽快!”小云和诚郡王面对面抱着,双腿夹着郡王的阳物,忍不住在那腿间摩擦。
“怎的?今日要用这腿伺候爷?”诚郡王也觉得新奇,按耐住插穴的冲动,只啪啪打了几下小云屁股,“腿夹紧些,好好给爷磨。”说着手指插进小云后穴给他开身。
“啊,爷,手指进去了,好舒服。”
“啪啪”又是几下打在臀肉上,“不要自己穴里舒服了,就忘记伺候爷,是爷服侍你还是你服侍爷?母狗不好好服侍主子,竟是要反了天去?”小云只能含着手指,忍着穴里的美意夹紧双腿磨着主人的阳物,只盼着主人爽快了才能给自己快乐。
诚郡王只觉得小云腿间好操,磨着终于给出了阳,又把这阳涂到小云女穴里头,让他仔细含着不准吐出来。“爷累了要小憩一会儿,母狗儿也在脚踏上睡一会儿吧。”小云见郡王真是要躺下不是作态,竟是要将自己丢在一旁不给自己半分快意。
“爷~”小云拉着郡王的手摸在了自己的穴口,“爷不想入入母狗的穴儿吗?母狗穴里都涨潮了,全是水,只等着爷入呢。”
诚郡王狠心将手拿开,“分开腿!”小云还以为郡王要入穴了,心里美得很,谁知道郡王竟是狠狠抽打了小云穴口几下,那穴里含着的液顺着大腿流了一些出来。“大胆母狗,爷的阳岂是你能吐出来的!还不快闭紧了穴眼!母狗活着就是为了服侍主人,万不能因为自己而享乐。如今主人不想入穴,母狗就该紧穴眼,回你那狗舍睡着,等着主人传唤!还勾着主人入穴,你是野狗儿吗?家生狗儿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吗?”
“母狗错了,爷别罚母狗了,母狗听话。”
“去把那珍宝阁里第一排的盒子拿来!不给你点教训竟是要反了天了。”这珍宝阁上全放的各式淫具。第一排的盒子里全是那大颗大颗的东珠串成的磨阴链。诚郡王给小云腰间系上一根细细的银链子,再把那珍珠链卡在小云穴缝上,两头紧紧扣在腰间的链子上。那珍珠滑溜溜地卡在穴缝里,稍微一走动就磨的穴里瘙痒不止。“如今堵着你着穴眼,得吐了阳出来。上塌同爷休息一会儿,下午爷还有正事要做。”
诚郡王抱着小云昏昏睡了过去,只留着小云心里跟猫抓一样,情欲得不到疏解。等到了午膳时刻,小云转醒才发现郡王早已离开了。自己身上已经套上了衣衫,只不着亵裤还含着那珍珠罢。有侍女进来让小云去前院偏厅伺候郡王用膳,小云也不敢摘了下身的穿戴,只能跟着侍女出门去,身体酸软,心里难受,也不知身下有没有滴出淫水流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大家点播的走绳~晚上还有一章哦
第18章第十八回珍珠入蚌恐泄身唯有抽阴解其意(二)
小云推开房门,还不待给郡王行李,就看到诚郡王招他用膳。诚郡王端坐在桌前,只看着眼前的席面,笑得小云不解其意。
“云儿也饿了吧,不如先用膳?”说罢就将一个乘着些许汤食的深口盘子放在了地上,“云儿宽衣过来。”小云解了衣衫,只着走珠站在郡王面前,任由郡王将他的手缚在身后紧紧扎起。
“快些用膳吧。”诚郡王不曾吐露一句淫话,只看小云一脸羞红,跪趴在食盘前,慢慢舔弄食盘里的汤水。诚郡王也不急着用膳,蹲在小云身边,一手安抚着小云的长发,一手玩弄着下身的走珠。“云儿当是饿得紧,今早不就没吃饱吗。”说着就将手指插入小云已经湿透的女穴,“这儿饿得很,含着爷的手指不肯松口呢,上面的嘴也快些吃。”
小云只觉得下身未解的情欲又烧了上来,顾不得汤食粘在脸上,急忙忙吞咽着,只把翘臀往着郡王手里送去。
“啪!”诚郡王狠狠抽了一下小云臀肉,“用膳的时候也能发骚?郡王府的规矩当真是半点没有习进心里?”
“啊,爷,奴想要。”
“啪!还发骚?半日不曾喂你这骚穴吃鸡巴,就如此流水,你看看都要把爷的手指浸湿了去,还不自己舔干净!”小云早已舔完了食盘里不多的汤水,上上下下的嘴儿都空得慌,这下含着郡王的手指,只当舔着郡王的阳物一般啜食得滋滋作响。
诚郡王拉起小云,也不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压在椅子上用手狠狠欺负了一回,欺负得小云只会哑声叫爷。
“好云儿,叫声夫君来听。”
因着身份,小云很少称郡王为夫君,这会儿听着夫君二字,如那新嫁娘一般羞,只能小声喊了一回。诚郡王看




为妓(双性H) 分卷阅读20
着小云唤自己夫君,如吃了春药一般只撩起袍子,掏出硬挺的阳物杀进小云穴中。那珍珠被挤在一旁摩擦着小云的花唇,而郡王的阳物则毫不留情地深入,次次都插进小云花心,顶的那宫口隐隐开合。
“夫君,夫君要将妾身顶坏了去。啊,啊……夫君救救母狗,夫君疼疼母狗吧。”
郡王只管狠干,不时还抽打一番臀肉,只把小云得不知深浅,只会浪叫求饶。“云儿叫吧,怎生叫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诚郡王见小云雌穴水流不止,只会含着自己的大物已不会吞吐,故而拔出大物,将小云翻了个身,就着母狗承欢的姿势杀进小云后穴。
“啊,夫君,后穴也要夫君疼爱。好爽!夫君入一入母狗里头吧。”听着小云不住地求欢,诚郡王反倒放慢了力道,只在那穴口打转儿。“云儿若是里头骚了,就求爷给你捅捅罢。”
龟头硕大,撑着穴口有些疼,小云只得求着郡王勾着郡王入穴,好话赔个不停,只望郡王开恩让自己到了美处。
“云儿尽给爷添麻烦,今日爷少不得好好惩罚你,还想着入得后穴舒爽了好丢?那你小物也会吐?”小云只感觉穴内一空,转眼间只见郡王取了一块细长的薄板子来,“云儿可知这是何物?”
小云猜着这多半是什么淫具,又似刑具一般可怕,只垂泪求郡王饶恕他。
“自己把花唇分开,露出你的骚穴口子来!”小云刚刚分开穴口,诚郡王就用那板子抽在了穴口上,极疼却又极爽。
“啊,云儿疼杀了去。”
“啪!”诚郡王又抽了第二下,只见小云女穴口缩不停,红肿不堪。
“啪!”待郡王抽了第三下之后,小云硬着的玉茎已经哆嗦地吐了阳。
“啪!”第四下抽了下去,小云只觉得自己的雌穴烧得要坏了,眼泪口水止不住往外流,手却死死扒开花唇不敢放开。就让郡王抽坏了自己的身子吧,就这样死去再不受折磨,再不怕被人丢弃!
“啪!”诚郡王打完最后一下,狠狠地将鸡巴插入小云红肿不堪的女穴,里面温度极高,淫水泛滥。而穴口因着抽打只紧紧含着诚郡王的大鸡巴,服侍得郡王一身舒坦。
“小云可知爷为何打你?爷罚你轻贱自己的身体,今日走绳不过是尿了一回何必惊怕?爷罚你不肯对爷敞开心扉。爷罚你明知爷是你的主子管着你的喜乐,却不肯向爷求教只钻那牛角尖子,爷罚你……”诚郡王只觉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每抽打在小云身上一下,就如抽打在自己心上一般。他深知小云忌讳的就是那日自己亲手将他送入安王府中遭了大罪,小云害怕自己终于厌弃他的一天,终有不再信任他的一刻。长短不如短疼早早死了心,只敞身伺候!可诚郡王心里悔恨,他要的不仅是小云的身子,还想要他的人心。
诚郡王早就后悔当日所为,可他贵为郡王,掌握着阖府上下的生死,不懂如何向心上人道歉,更不懂如何才能让心上人回心转意。诚郡王向来都是被人服侍,被人讨好,半分不懂讨好他人。郡王自问对小云已是恩宠不断,赏赐不绝。甚至为了他将郡王妃囚禁起来,已是宠妾灭妻了。小云还要怎样才能满足?
今日得知小云不是那内贼心里欢喜,往日的些许怀疑烟消云散之后,涌上心头的便是这不解之事。他早已感到两人关系如履薄冰,小云只是求活而讨好自己。他怕的不是小云哪一日不再承欢讨好,而是怕那一日就是小云求死之日!
心里忧虑不断,郡王爷只得更狠地杀穴,更用力地干,好似这般就能了结心上事一般。小云也察觉到了郡王的情绪,只勾着郡王的脖子,大力配合着郡王入穴,淫词艳语不绝,只为了这片刻的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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