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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念(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郁祖权
贪念(双性H)
作者:郁祖权

现代he霸道哥哥攻x软弱弟弟受双性肉文





贪念(双性H) 分卷阅读1
《贪念(双性)》作者:郁祖权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正剧 美人受 h有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双性,生子,有初潮,兄弟年上,狗血,矫情。
以上↑有雷者,慎入慎入慎入。
钟文清第一次看到钟文晟,只以为他是一个对自己态度冷漠又蔑视的哥哥。
谁知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在发现他不同于旁人的身份时,竟然把他扔到自己的床上,把他前面的穴开了苞,在他又哭又求中,告诉他:他的身体是属于他的。
你是我的弟弟。
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你的眼睛是我的。
你的嘴巴是我的。
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宝贝,你只属于我。”
要优雅、有气质、有原则的污。
改下正文标题,正式修改为《贪念》
旧名《被哥哥改造的身体》
☆、十岁大的小孩子才那么点大,哪禁得住他的威胁,眼泪一下就掉下来,眼睛又红又润,看起来好不可怜。
钟文清十岁进的钟家家门,那时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席可岚当家。席可岚祖上做官的,后来国难时举家迁往海外多年,近代才回国发展,家底雄厚,小女儿席可岚嫁给了闻名一时的造船巨富钟家英,两人育有一子钟文晟。
本来钟文晟是钟家独子,铁打的太子爷,偏偏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钟文清挤进家门,叫钟家英爸爸。两人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睫毛又长又密,只是小孩子年纪稚嫩,看人的眼神鹿一般纯洁无辜,而钟家英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褪去这层青涩,显得极为深沉莫测。
席可岚当时就冷下脸,把人提溜去医院做了秘密的亲子鉴定。
报告书一出,所有人屏气凝神等着席可岚的手指,轻轻翻开这轻薄薄的两页纸组成的鉴定书。
席可岚冷笑着看已过半百的钟家英,钟家英陪着笑脸,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他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弄出个儿子这件事,这个孩子于他也陌生得很,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呢。
报告书再众人的视线中翻开,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道:%,支持钟家英为钟文清为生物的父亲。
钟家英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孩子确实是他的,虽然两人才第一次见,但这个地步了,为了钟家的脸面,他也不能不认下。
席可岚倒很淡定,她如刀锋一般的目光刮了一下钟家英,信步走到钟文清面前,问:“听说你妈死了?”
钟文清一愣,小小的孩子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手脚慌得都不知道怎么摆,他用细细嫩嫩的声音,怯怯地说:妈妈,不在了。
席可岚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把小孩吓得脸色惨白,哼了一声道:幸亏你妈死了。
之后钟文清住进了钟家的一楼客房里。
整个钟家没人太在乎他,原本席可岚是最憎恶他的人,毕竟活生生一个丈夫出轨的证据成天搁在眼前晃悠,心里素质稍微不好一点的更年期提前都有可能。
可她生下了正经的大儿子,娘家有钱有势,还有个当官的哥哥,她什么也不怕,钟家英没了就没了,她也不是太缺,这些年这个老头私下里也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她在乎得过来么。
她把大儿子叫了过来,问他:“这个你弟弟你要不要?”
钟文晟当时只有16年,身体发育得好,有近一米八的个子,足足高了席可岚一个头,他沉默地思考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他妈,说:“你要我养他?”
席可岚半躺在贵妃椅上回道:“你爸爸惹出来的风流债,你不担着,难道要你老娘给你爸担着?”
这话说的,不知道以为她跟钟家英离婚似的,这两人前两天还一起在电视上露面,主持人用感叹的声音说他们是“模范夫妻”,这模范夫妻有了麻烦,倒要儿子来解决。
“我要不喜欢他呢?”钟文晟又问。
席可岚从弯曲的手肘上,抬起头看他,笑着说:“我不喜欢他,你爸不喜欢他,你也不喜欢他,那我们这个家要他干嘛?他要是女儿也就罢了,可惜他不是。我们老钟家啊,不缺这个儿子。”
不缺这个儿子,意思很明显,要么送到别家定期给钱养着,养好养坏不论,要么……
钟文晟想起那个孩子鹿一般无垢的眼睛,想起见他第一次,他用糯糯的声音喊他哥哥。
哥哥。
钟文晟有不少表弟表妹,堂弟堂妹,因为他身份比较高,所以再皮实的孩子见到都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大表哥,或者大堂哥,还真没有人喊他哥哥。
他说:“我没有弟弟。”
私生子可不算弟弟,虽然都姓钟,但他们可不是一个妈生的。
席可岚满意地嗯了一声,她刚想说“那就老李把他送走”,钟文晟又打断她:“妈,这事你别管了。”
“那你管了?”
“我保证他以后都不会在你面前露面。”
亲生儿子的保证可比一个私生子的死活有份量多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好,这事我不管了。”
钟文晟知道他妈说一不二,于是从下人手里端了茶亲手送到她手上,正正经经地做着好儿子的本分,把席可岚哄得一天笑都没断过。
当然,这些都是钟文清不知道的。他是钟家的隐形人,家里的主人当他不存在,佣人尽力忽视他,他又天生安静,一个人待在不到十平方的小屋子里,可以一天不出来。
有一次佣人一天没给他送吃的送水,他也不出声,也不知道哭,钟文晟一看觉得这个小东西有点傻,说好听点叫实在,说不好听一点,这叫没脑子。
他把这个软软的小东西从那间小房子里拦腰抱起来,小孩子对着这个气势逼人的哥哥,内心害怕,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十分抗拒。
钟文晟管他抗不抗拒,他冷笑着捏着这个小不点的下巴,凑近他的脸看着他那双噙着眼泪的眼睛,问:“你哭什么?”
十岁大的小孩子才那么点大,哪禁得住他的威胁,眼泪一下就掉下来,眼睛又红又润,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妈是个妓女,死得时候还想要把你卖掉赚钱养小白脸,你亲爸不要你,见都不想见你一眼,你的眼泪不值钱,没人可怜你。”
钟文晟一五一十地说着,小孩子懵懵懂懂,有些浅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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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他可以理解,但更深层次的东西就茫然了。
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边哭一边把脑袋靠在钟文晟的脖子边上,热热的眼泪贴着皮肤流着,钟文晟原以为他害怕自己,现在这么一看,倒也不是害怕他的意思。
“哥哥……哥……哥哥……”因为哭得太伤心,钟文清的声音抽噎着喊他。
“我叫什么?”
“哥哥。”
钟文晟笑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小孩子软软的额发,道:
“乖,宝贝,以后你有我,别怕。”
“嗯。”小孩子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脖颈。
“我带你回家。”
“好。”
“我叫钟文晟。”
“哥哥的名字?”
“我不是你的哥哥。”
“……为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的。”
“以后是多久?”
“你长大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通读一遍发现,还是少年的老钟同学挺斯文败类的。错觉错觉错觉,就是个辣鸡。
☆、钟文晟很不喜欢,钟文清拒绝自己,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第二章
钟文晟说的家不在旁的地方,是他自己私人的一栋小别墅。钟家也许什么都缺那么一点,但唯独不缺钱。如果钟文清只是钟家的一个远方亲戚,那么他可能都会得到一笔不菲的生活,足够到他稳稳当当的读书上学,直到毕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但现在他只能寻着钟文晟的脚步,走进只属于钟文晟的房子里。钟文晟读高中,正是课业最忙的阶段,对于这个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小不点还真没起什么管教的心思。
小别墅并不大,只有定期来打扫的钟点工,平时大多数时候,整栋房子只有钟文清一个人住在里面。
钟文清很安静,起码在钟文晟在家的时候,他没听过他发出过大一点的声音来,毫无存在感,但当你想找他时,他就乖乖的出现在你的视野里,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你。
那种眼神,钟文晟很难以形容,好像全世界他都不在意,他的眼里装着满满的你,你就是他的世界。
他唤钟文清过来,小孩子迈着短腿跑到他的跟前,仰着脑袋看他,软软的额发翘在发旋上。钟文晟蹲下身,用手把他的头发按下去,小孩子害羞的用手把头发捂住,不让摸,钟文晟笑:
“我给你报了旁边的小学,想上学吗?”
钟文清望着他,点点头:“喜欢的。”
钟文晟问他想不想,结果钟文清说喜欢,可见他对上学一事是憧憬已久的。钟文晟皱起眉头,“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莫名的,他有点不高兴。
钟文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冷下脸,小孩子是不懂看大人脸色的,但是钟文清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他一时着急,手先一步抱住钟文晟的胳膊,急切地解释:“哥哥不要生气。”
钟文晟丝毫不力的掰开他的手,道:“我没有生气。”
明明已经脸色不好,但却不是生气。钟文清现在还不明白,他皱起淡淡的眉毛,困扰地看着钟文晟。想抱哥哥的手,被掰开后尴尬的放在身前,他被钟文晟看着,不知道做什么来讨他开心,眼里盈满了委屈的眼泪,但怕惹钟文晟的厌弃,苦苦忍着。
欺负一个孩子,不是钟文晟的本意,见到钟文清的小模样,他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给他擦眼泪。
其实钟文清一直没真的掉眼泪,但钟文晟眼里那层不虞褪去,对他伸出手的时候,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溢出眼睫。
钟文晟的手指正好接住他掉下来的第一颗眼泪,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那些眼泪又热又轻,就像钟文清,十岁大了,却只有七岁孩子的体重,抱在怀里好像羽毛一样轻,只有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他一点一点给他擦眼泪,钟文清哭着哭着,伸手要抱他。
钟文晟就把他搂进怀里。
“哥哥,文清是不是很笨?”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不聪明就是了。
钟文清用小手把眼泪擦了擦,才说:“我好像老惹别人生气,妈妈不喜欢,父亲也不喜欢,哥哥,也生我的气……”
钟文晟听到这里,转过头,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钟文清还太小,脸还没有钟文晟的一只手大,他轻轻抵着他,甚至不敢用力,他说:“那以后,清清只要我不好吗?”
小孩子被他低着脑门,有些新奇地瞪大眼睛,两人的呼吸暖暖地交织在一起,钟文清伸出手摸了摸钟文晟的脸,感受到手掌下滚烫的皮肤,滚动的血液,那蓬勃的生命力隔着手掌通过皮肤,传递到血管里,他们两人的心脏跳动保持了一致,像是原本就是一体的,同一个呼吸频率,血管里流动着同样的血液。
他是我的哥哥,我们是兄弟。
钟文清从未感觉到这么强的血脉力量,他将脸贴在钟文晟的脖子上,那里的血液涌动的更加明显,几乎连接着心脏,他轻轻地点点头,说:“清清只要哥哥。”
这是他们俩一起给予彼此的保证,钟文清当时只以为,那是钟文晟许给他弟弟的身份,接受他的存在。
两人自此和平的相处起来,钟文晟并不常待在小别墅里,他是钟家长子,身上肩负着许多责任。再说,小别墅也许对于钟文清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家,但于钟文晟,那里不过是学习之余的一个休息站,他的家是父母同住的大宅子,钟文清也是在很久以后才弄明白这一点。
钟文清的生母叫艾丹,是一个身材小巧的江南美女。本来以她的样貌找一个男人结婚,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这张脸给她极度的虚荣心,不甘于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一心想要嫁给有钱人。这个远大的愿望,艾丹一找就把自己找进了歌舞厅,还把自己卖给了人做二奶、三奶。她做了这一行,倒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但是有了孩子却不是在她计划内。
她打过胎的次数太多,这次有了孩子她真咬牙生下来,等孩子养得差不多,她也打算借着孩子去挣得一个姨太太地位。
孩子顺利生下来,她一举得男,也让这个原本还有些不切实际的计划,变得有希望了。
但儿子是好好的儿子,艾丹也在医生的暗示下,发现这个孩子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这个缺陷将她的计划全盘打翻。
钟文清不是完整的男孩,替他检查的医生告诉艾丹,他的身体既有女性的生殖器官,也有男性的生殖器官,目前来看,女性比较完整,如果趁早做手术,可以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艾丹傻了,她问医生做手术多少?医生报了数字,艾丹月子都没做完,就拾东西把孩子抱走了,此后再无音讯。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怎么拿来要挟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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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艾丹歇了这条心,就把这个赔钱货带在身边,因他的身体缺陷,艾丹自己都很难接受他,对他的态度极为冷淡。
艾丹生他的时候已经二十大几了,没过几年,年老色衰,靠着声色场所吃饭的身体已经不再值钱,她又学人养了小白脸,积蓄被甜言蜜语一点点榨干,最后索性连学都不让钟文清上。
钟文清以前甚至不叫这个名字,他叫艾文清,随母性,有些孩子问他:“你怎么跟妈妈姓?你爸爸呢?”
爸爸。钟文清回答不出来,他一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个人,他妈养得小白脸倒有哄他喊爸爸的,但那种奚落取笑的低语与眼神,钟文清喊不出口。
她妈因为职业,后来闹得一身的病,最后迫不得已把他当压箱底的货物卖了出去,可惜钱没到手,人就去了。
钟文清辗转来到钟家,那间偌大的屋子,刺人的无数眼光,都让钟文清感到害怕。有时,他很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无论站在那儿,都有人盯着他,好像他是一块脏东西,等待主人一声令下,马上就能被清除。
钟文清其实第一次见到钟文晟也是害怕得,他长得那么高,低着头冷淡的看着他时,眼睛里什么也没有,仿佛钟文清只是这房间里渺小的粉尘,没有什么要被映进眼里的必要。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大个子哥哥是他的同父异母哥哥,等有人带着他认人,他才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
钟文清第一声叫钟文晟哥哥,钟文晟的眼里才多了一点东西,也映出了钟文清自己的影子。
钟文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心了很多,也愿意亲近他。
在小别墅里,钟文清一个人独立照顾自己,钟文晟来的时候,他才会跑出去迎接他。
在钟文清眼里,钟文晟好像一眨眼就长成一个男人,眼神深邃,脸庞坚毅,举手投足带着淡淡的威势,而他自己,还是一个孩童的模样。
他有时候就趴在钟文晟的腿边,问钟文晟他什么时候长大?
钟文晟时常会面对他的童言童语,早已不用过脑就答道:“宝贝现在就很好。”
钟文晟每次钟文清宝贝,钟文清都感到全身不自在,他妈妈喊他小怪物,他怎么会是宝贝呢?
但是钟文晟的话是不会出错,他一边甜蜜一边羞怯把脸埋进胳膊里。
钟文晟看到他这个模样,就说他:“闷不闷,小傻瓜?”
这回儿不是宝贝,变成了小傻瓜,但钟文清还是不自觉想笑,跟哥哥在一起的生活,一直都那么幸福快乐,钟文清想着,当然,别惹他生气。
这时,钟文清已经从小学毕业,升到初三,因为学习成绩好,钟文晟比较放心他,所以从不拘着他。
初中已经生理健康课,这种课,有些老师脸皮薄不会真的照着书本讲,委婉的说了一下,就叫学生自己看。
钟文清对自己的身体一直有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疑惑,艾丹叫他怪物,骂他不争气,他想过很多,最后总以为是自己的长相惹她不喜,所以对自己容貌一直不太满意,甚至有一点刻意的漠视。
生理课上,他翻着书本,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沉重,最后脸上的血色全无,惨白一片。
那天回家,哥哥不在家,他提前请假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门里。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钟文清抱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深深埋进手臂里,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也许没有,他生来如此,妈妈不喜欢他也是情有可原,他不会去怨恨她,他只是……
他只是心里空荡荡的,有一种性别认知上的茫然无措与惶恐。
晚上,他不想自己做晚餐,他也不饿,但是房子的院子里传来车轮的声音,他从床上坐起来,起身打开窗帘,看到果然是哥哥的车子停在院子里。
钟文晟这时正好下车关车门,今天他是突然回来,钟文清没有跑出来挂在他身上,他没什么意外。
似乎是一种习惯,他抬头朝钟文清的窗户看了一眼,钟文清的目光正好与他撞上,也许是因为突然迎来的人生难题,导致钟文清的脆弱情绪爆发,那一眼看得钟文清心脏一缩,他下意识地将掀起的窗帘放下来,遮住那道目光。
没等钟文清回过神,钟文晟已经走上二楼,正在敲他的房门。
钟文清被敲门声拉回神智,他站在原地用双手搓了搓脸,才走过去打开房门。
他一个人在房间没开灯,门一打开,走廊的暖光倾泻进来,照得钟文晟的影子分外高大,正好完完全全能将钟文清的身体罩住,钟文清感到了一阵局促感,他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打开房间的灯。
“哥哥。”他低低地叫人。
钟文晟嗯了一声,伸手想摸一摸他的额头,钟文清愣愣地看着他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又感到一阵心脏紧缩的不适感,他偏了偏脸躲开这双手,说:“我没有生病……”
说完,似乎又像是想起其他问题,抬起头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吗?”
他扬起脸的样子异常乖巧,像等待夸奖的小动物,钟文晟说:“我带了晚餐,王恺在楼下摆碗筷,你饿了下去吧。”
“真好,我饿死了!”钟文清笑着回道,马上走下楼。
钟文晟没有跟上去,他深深地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钟文清十岁跟了他,他养着他至今,他的一切小情绪,钟文晟可能比他自己都清楚。
他刚刚在躲我?
钟文晟想到今晚钟文清有好几个地方的不对劲,从他下车到他敲开他房门看他,他都很不对劲。
发生了什么?
钟文晟不清楚,但他会搞明白原因。他一边走下楼,一边想,但这不代表,这个小家伙可以躲我。
再说,钟文晟想,他凭什么躲我?
钟文晟很不喜欢,钟文清拒绝自己,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这世上,唯有你,宝贝。
别让我们这出兄弟情深的戏码戏演不下去。
作者有话说:月黑风高夜……正是搞事时!
…………又没搞成,失策啊!老钟!你说行不行!
☆、第三章 “求你,哥哥,求你……”钟文清的声音似乎带了哭腔,这声音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钟文清身体畸形的事,他没有告诉钟文晟。他也自己想过,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钟文晟待他很好,给他最好的吃穿,给他上学的机会,他能生活在正常的世界里,不用撞见嫖客打骂女人的场景,不用听一些面孔模糊的男人取笑他低贱的出身。
当然现在的生活,也不会像童话世界那样完美无缺,他仍然会面对种种问题。
他知道钟文晟不喜欢他有太多的人际交际,有一




贪念(双性H) 分卷阅读4
次,他晚上从做作业从书包里拿出一封粉红色,上面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情书,钟文晟正好进来看见,他想藏也来不及。
钟文晟的视线在那封情书上停留了两秒钟,钟文清拿着信封本想用一句玩笑一带而过,他说:“哥哥今天回来的好早,我的作业还没写完,等我一下。”他垂下眼睫,想把信放回书包。
“谁送的?”钟文晟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钟文清的手一顿,道:“这个?”他扬了扬信封,笑着说:“不知道,我明天放回桌子里,总有人会拿回去的。”
钟文晟沉默了一秒,道:“你经常到?”
钟文清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地点点头。
钟文晟上前一步,伸手拿过那封信,钟文清觉得这样的哥哥让人畏惧,虽然表情未变,但是那种说话的语气让钟文清不敢动,就像回到小时候,他站在钟家的大门口,钟文晟从楼梯走下来,目光轻轻地瞥一眼他,又毫不在意地移开。
他坐在凳子上,等着钟文晟不紧不慢地拆开信封,接着打开薄纸,视线一点点的滑过纸上用特殊墨水写得文字。
钟文晟一边看情书一边看到某些地方还要抬眼看钟文清,钟文清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努力想做出若无其事的镇定表情,可是他藏在袖子的手指禁不住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深深陷进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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