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念(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郁祖权
这巴掌又响又脆,震得钟文清的手心发麻。
“哥哥,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这是钟文清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看着钟文晟脸上的掌印,眼泪也顺着眼眶流下来,整个人靠着房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噎。
钟文晟这个被掌掴的人都没说一个字,打人的反而自个儿委屈到不行,他伸手想拂去钟文清脸上的眼泪,钟文清刚打完他,见他伸手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脖子,钟文晟一看,有点想笑,他那点子力气,甩人耳光光有声音没有太大的痛感,他坚决地抓住钟文清的下颌,把他的掰过来,他黑漆漆的眼睛盯着钟文清的水眸,说:“宝贝,你让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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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上钟文清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用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地压迫着他的口腔,在他的口腔内搅浑他的神智。钟文清的呼吸渐渐不够用,胸膛剧烈地起伏,让胸口盘踞的银色龙纹张牙舞爪起来,钟文晟伸出手指,一粒一粒解开他的领口盘扣,随着白皙的脖子和致的锁骨露出,那黑色的绸缎衬托着他的皮肤,似雪一般的白,灯光下,又柔又润。钟文晟抵抗不住诱惑,越吻越下,一路滑到致的锁骨,含住一小块无辜的皮肤吮吸,等他的嘴唇移开,留下一个带着咬痕的红印。
“我说过,要惩罚你,记得吗?”钟文晟圈着钟文清的身体,因为双腿被他抬腰上,导致他的臀部不得不贴在钟文晟的胯骨上,西装裤被硬起来的阴茎撑得紧绷的部位,热帖地隔着衣料贴在钟文清的臀缝上滑动。
那根东西如铁一般坚硬,贴着人的皮肤又炙人,上面鼓起的血管仿佛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流动血液穿过他的皮肤,一直热到心窝里。钟文清好几次被他烫得想移开臀部,可是钟文晟的一只手掌兜着他的臀瓣,不给他动弹一点点。
那只手掌在他每一次移动的时候,都恶劣地抓着他的臀肉来回揉动,钟文清一旦开口说话,也不在乎继续多说,他被吻的七荤八素,手抵着钟文晟坚实的胸膛,眼睫随着呼吸剧烈战栗着,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哥……哥哥……”
钟文晟听到他的声音,俯下身吻他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他的眼泪:“……我在这里,宝贝。”
钟文清迷蒙着眼睛看他,他的皮肤嫩白又薄,被热气一蒸腾,泛着一层薄薄的红,钟文晟感觉自己的阴茎硬得胀热难忍,他放下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的文明扣,放出那根杀气腾腾的凶物,“清清,摸一摸它。”
钟文清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掌碰到一个沉沉的东西,那东西贴在他的手心,烫得手心一颤,他想放开,可是钟文晟按着他的手背,让他不得不握着那根巨大的阴茎,任由它滑过自己掌心的每一块皮肤。
亲手握着自己亲哥哥的性器这样的羞耻感,让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睁开,钟文晟眼神赤裸地锁定着他,那眼里布满破土欲出的情欲,他看得越清楚就越无法忍受,只能咬着唇别开头。
钟文晟看着他阖上的眼,低声笑了一笑,“上次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我问你爽不爽,你骂我混蛋。”
他低头亲他的嘴角,再吻他柔嫩的耳垂,用危险而温柔的声音说:“宝贝,我再混蛋,也是你男人,记住了。”
他强硬地掰开钟文清的大腿,将那截碍事的裙裾撩到一边,他伸着手指从钟文清的内裤边上摸进去,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内裤里细腻的肌肤,从他稀少的阴毛上刮搔而过,一直摸到他的阴茎。
身体最薄弱的地方被人抓住,钟文清无意识的扭动着细腰,想并拢双腿,钟文晟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更大拉开他的双腿,让他的阴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怎么玩弄这具身体,钟文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发软,身体里又一股热浪翻滚着,集聚到小腹,火烧一般他的神智,“哥哥……哥……哥……”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十分撩人。
作者有话说:感谢【动若参商】的四份礼物,【pp94】【997】【我的公主是恶龙】【春风十里不如睡你】的礼物
非常粗长的一章,蛋本来要放六千,一看……原来蛋最高限度只给五千,于是擦个线放了4999+
看到有同学连攒着看v的钱都给我投了礼物,非常感谢,那就不v了ovo到礼物使我愉快!、
最后……嗯……钟大少今天还在病吗?是。
【章节蛋:】
“还有呢?”钟文晟漫不经心地说着,但手指却压着翘起来的柔嫩柱身上下撸动,他的动作缓慢却极富技巧,钟文清原本闭合的眼睛,终于崩溃般地睁开,他抵着钟文晟胸口的手也变成抓着他的衬衫,在钟文晟加快动作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将头靠在钟文晟的肩膀上,那呻吟像幼猫细声细气的哭泣,挠地钟文晟的心里发痒。
见他不吱声,只这么撒娇一样的呻吟,但也不是一种消极的抵抗手段,钟文晟拿出手,抱住他的大腿,将他的内裤脱下来,接着再次大大的掰开,将自己的阴茎与钟文清的叠放在一起,钟文清明显感觉自己那处被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贴着,他迷蹬蹬地看了一眼,见到钟文晟那怒张的赤色的鸡巴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尺寸比他小很多,那根东西抵着它,像个恶霸一样压着它,茎皮与他摩擦,淫腻的透明水渍从龟头的洞眼里流出来,沾在两根性器上,让它们看起来湿润的几乎发亮,这种情色的画面,鲜明的快感从摩擦中传达到全身,钟文清生嫩的身体禁不住这般刺激,他的手指痉挛地绞着钟文晟胸口上的衬衫,咬着牙齿的细碎呻吟,钟文晟见他快把嘴唇咬出血,就抬起他的下巴,嘴唇准确地住他的唇,与他热烈的亲吻。,
“宝贝,我的清清,说点我喜欢听的话。”钟文晟吻他被汗湿的额发,冒着汗珠的鼻尖,轻咬敏感的耳垂,没什么经验的钟文晟已经被逼到绝境,他哭叫着:“哥哥……老公……哥……求求你……”
他的这种既把他当哥哥,又当老公的叫法,让钟文晟感觉到异常的满足,他看着在怀里被迫对他展开身体,又在他手里射出来的钟文清,他射完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脱力般的缩在他怀里,丝绸的旗袍服帖展露着他的身体曲线,但这种柔媚中,他泛红的眼眶和喘息的胸膛又带着赤裸的情色,他的领口盘扣解到一半,钟文晟架着他的腿,把着他圆翘的小屁股,把他抱着到书房的一张桌子上,那张桌子非常大,木质厚重古朴,上面摆着一些平时要用到的办公用具,钟文晟伸出胳膊,把上面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幸而地面铺着厚厚地毯,倒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钟文清现在的身体非常敏感,钟文晟想把他放在桌面上,他反射条件般的颤抖一下,双腿用力夹住钟文晟的腰,往他的怀里钻。
钟文晟抱着他滑腻的身体,鸡巴卡在钟文清下身的花穴上,那花穴被刺激地已经羞涩张开嘴,乖巧地含着钟文晟鸡巴的龟头,似乎是想把它吃进肚子里。
这种情况下,钟文晟恨不得立刻捅进他的小穴,逼着他含着阴茎,用力吮吸,但钟文晟深吸了一口,还是忍下这种升腾的欲望,他掰开钟文清搂着他的手臂,将他放到书桌上,钟文清迷迷糊糊感受到钟文晟的动作,刚刚睁开眼,世界就黑了下来,丝滑的布料遮住他的眼睛,上面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又带着钟文晟身上的冷冽味道,钟文清立刻明白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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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晟的领带。
领带绕过他的太阳穴,在后脑勺上拴紧。
“哥哥?”他无措地问。
钟文晟俯身隔着领带亲了亲他的眼睛,低声“嘘”了一声,道:“乖。”
说完,钟文清感觉到覆盖在他身上的纯男性气息都消失不见,他的大腿和胸口大片的皮肤几乎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粒粒疙瘩,他伸出手想抓住钟文晟,但是他的手扑了个空,毫无附着点的感觉让他产生恐慌,就在他想抓下领带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他的脚踝,紧接着带着湿意的吻也从小腿的皮肤上传递过来,那个吻一路向上蔓延,一直亲到他的大腿根,他下意识地想保护自己的私处,闭拢起双腿,另一只手把住他的大腿,将它压到钟文晟的胸口,他的阴部大大的敞开,钟文清感觉到他那隐秘不可见人的地方也被湿滑的舌头亲上,热烫气息拂在那处的皮肤上,烫地人发抖。
那花穴原本就刺激的吐出淫水,现在被男人的舌头舔弄,两片肉瓣中间的阴蒂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男人舌尖舔着那条细缝,淫水越发涌出,钟文晟舔了一会儿,伸出食指刮了一下那粒硬气的阴蒂,钟文清才刚刚高潮过得身体,立刻被刺激的全身轻颤,他伸手抓住抓住两腿之间钟文晟的头发,似是想推开,可是他无力的小手根本使不上力,倒像是哀求哥哥继续舔,不要停。
钟文晟见那小花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花瓣,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肉,求着他的鸡巴狠狠插进去,把它插得再也没办法吸着鸡巴。
但它今晚不是钟文晟的目标,他低下头最后舔了舔两片娇娇弱弱的花瓣和红粒,把它们欺负地又吐出水后,他抱起钟文清的腰,将钟文清翻个身,趴在红木的大桌子上,他抓着他的腰身往上一提,让钟文清不得不撅着臀部对着自己。
钟文清的旗袍此刻堪堪挂在身上,两瓣圆翘的臀肉白皙而柔软,而腰身于半空中塌陷,与臀部形成一道脆弱的弧线,钟文晟抚摸着他的腰腹,接着手指往前握住他半硬的阴茎揉搓,钟文清受不了地想往前爬,脱离钟文晟的掌控,钟文晟便环住他的腰,将他拖回来,抬着他的臀部不给再动。
他两瓣软肉之间的后穴从未有人造访,钟文晟掰开的时候,它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花穴流出的淫液也浸润到这里,让穴眼泛着水光,钟文晟的手指捅进去,钟文清疼得叫了一声,但他的身体西鲜嫩柔软,后穴的嫩肉挤过来不让他的手指捅进去,钟文晟忍着退出手指,直接将阴茎捅进去叫它学会屈服的欲望,另一只手加重揉搓钟文清阴茎的手,前后夹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的钟文清全身每一根神经都都在发抖发麻,他仰着脖子哭叫着又射了一回,这一次他真的在没有一点点力气趴在,钟文晟的手臂还拖着他的臀肉,后穴热乎乎的含着手指,甚至不再推挤他,钟文晟深吸了一口气,握着粗张的鸡巴放到他的穴口,他俯身压在钟文清的后背,手指捏过他的下颌,低头喊住他的嘴唇,下身往下一沉,粗紫的阴茎瞬间捅进那个小穴,柔嫩的穴肉第一次遇到如此粗壮的鸡巴,它一下下捅进身体最深处,穴肉被它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吮吸着鸡巴上盘着的青筋,试图安抚它们,祈求它慢一点轻一点,但这祈求让鸡巴下一次捅得更用力,鼓胀的阴囊拍打着穴口和耻骨,湿漉漉的花唇都被它打的酥痒不已,继续溢出黏糊糊的淫水,染湿钟文晟茂盛的黑色阴毛。
钟文清被他撞得往前一耸一耸的,不住地晃动,他并不怎么好受,身体深处又酸又爽,穴里冲撞的龟头一下不断想往更深更软的地方戳进,他都把他的心窝子都戳地酸涩不已,还想往哪儿进。
这后穴比花穴没好到哪儿去,都那么娇嫩,才插了几下,就被奸的红肿起来,因为不是做爱的地方,反而更紧一点,钟文晟的鸡巴一捅进去,穴肉就包裹着他紧紧的吮吸,龟头一旦捅到底,粗壮的茎秆把小穴撑到极限,那最里面的敏感点就绞着龟头夹吸,含住就不像松口一样。
钟文晟插了几次,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钟文清现在只有臀部被他抱起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被肆意的侵犯,钟文清在他身下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钟文晟便低下头亲吻他汗湿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问:“宝贝,求我。”
钟文清现在被他折腾的又空虚又满足,神智在极度欢愉和深深的不满足里反复回转,一听钟文晟的话,他伸出手想要钟文晟抱抱,眼睛里含着盈盈的水色,钟文晟感觉自己的鸡巴瞬间又涨粗了一圈,钟文晟放开钟文清的,被后穴里的淫水泡过的鸡巴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抽出来,直到龟头抽出来的时候,那穴口发出小小的一声“噗”,淫液也被拖出来,亮晶晶地黏在被囊袋撞得通红的阴部。
“宝贝,真乖。”钟文晟揽着他的腰,将他抱到自己的身上,坐到书桌旁的木质椅子上,他的鸡巴虽然抽出来,但仍充满威胁性地贴在花穴上,龟头抵在后穴的穴口,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戳刺,让钟文清忍不住动了动腰,钟文晟见他的样子,重重地用掌心拍了一下他的臀肉,那一半的臀肉也可怜,不仅要接受钟文晟囊袋拍打,还要被这人的手掌拍打。
钟文清旗袍被他撩到腰际,眼睛蒙着领带,所有的快感和痛感都异常鲜明,他被哥哥这么打了一下,比刚才鸡巴捅入捅出的时候,还要羞耻。
钟文晟威胁、恐吓过他,但没对他真的动过手,这种来自信赖长辈的打屁股行为,让钟文清呜咽着喊了一声哥哥,钟文晟见他羞耻的全身发红,恶劣的伸手打了另一边,口中说:不对。
“……老公”钟文清头枕着他的肩窝,糯糯地说着,钟文晟一下就将下身插入他的花穴,花穴许久没有被进入,想吞进这么粗硬的性器,含到一半就喊着痛,要吐出来,钟文晟都奸到一半,怎么会放过他。他把着钟文清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向钟文清的胯骨撞去,花穴被这么粗暴地直接一插到底,阴茎一抽一撤中,带出穴内软软的嫩肉,湿漉漉的穴口被撞得汁水四溅,有一次撞得太狠,滚烫的龟头直接刺进宫颈,钟文清疼得拽着钟文晟的衣服,一口咬住钟文晟肩部的硬肉,哭着说:“疼……哥哥……我疼……”
钟文晟伸手摸了摸他们小腹相接的地方,严丝合缝的交合部位,溢出的水渍几乎染湿他的手指。
这是疼吗?小傻瓜。
钟文晟就着这个姿势,揽过头与他亲嘴。他上边的嘴被钟文晟侵犯着,下身的阴部躲也躲不开的被鸡吧插捣,鸡巴胀着青筋上下的抽送入内,花唇被抽插的翻出,他这个姿势,阴茎抽抽出来一点点,接着又重新深深撞击耻骨,捅进宫颈,每一次一撞,钟文清就要扣着他的肩膀,猫一样呻吟一声,他的脸几乎都埋在他的颈窝里,他越疼就越往他怀里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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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哭肿了,领带早就被他蹭掉,只贴着钟文晟哀求。
钟文晟掐着他的腰,粗喘了一下,低声在他耳畔说:“你的两个穴都那么好操,我都不知道射哪个穴?”
钟文清虽然嗓子都哭哑了,但还是能听清钟文晟的声音,知道他在臊他,他皱着眉张嘴咬钟文晟的肌肉,小声道:“流氓。”
钟文晟听得耳朵痒,便一把撕开他是身上旗袍盘扣,露出今晚一点没被安慰到的两颗红尖尖的乳头。
钟文晟吸住一只红艳的乳尖,脑袋埋在他雪白的胸口啃咬,两个小乳尖轮流被他舔咬,俱一一挺立起来,钟文清不情愿地拿手推他,嘴里勉强地憋着不呻吟,钟文晟一边咬住一颗硬起来的乳粒含在嘴里舔舐,一边抬眼看着钟文清此时绯红的脸颊,眼里写着“这才是流氓”的意思。
钟文清知道钟文晟最爱这样欺负他,索性把头埋在胸口再也不抬起来,钟文晟下身还在插他的嫩穴,被迫吞吐的穴口被他干的红肿地不行,淫水将钟文晟的阴毛沾湿了一大片,花穴似乎被干到极限,穴心热热的挤压着他的龟头,钟文晟插一下他就抖一下,木质地椅子被他们的激烈动作搞得吱呀直响,钟文清勾着他大腿的小腿,此刻也绷地紧紧的,脚尖都紧缩起来,钟文晟低头看到钟文清穴口的皮肤被他粗长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鸡巴毫不留情戳进阴穴猛干,钟文清感觉那龟头现在次次戳入宫颈,疼得他全身酸软,他身体里的一阵儿刺痛、一阵酥麻,只能抓着钟文晟的肩膀撑着身体,仰着雪白的后颈,张开嘴叫着“哥哥、哥哥”
钟文晟将脸贴在他的脖子和侧脸上,手圈着他的腰,掌心扣着小腹,钟文晟半吻半舔地问:“宝贝,你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怀一个孩子?”
说着他的手掌摩挲着钟文清柔韧的腰腹,钟文清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他青春期才感受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但一直心理上无法接受这一点。
给哥哥生孩子?
钟文清半睁开眼看钟文晟,钟文晟此时没插他,而是把阴茎箍在穴里,龟头抵在宫颈上,稍一用力就挤进去,那茎秆涨得很粗,钟文晟感受到它想要要射。
他会射进自己的体内,钟文清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他按着钟文晟坚硬的胸膛挣扎要起身,钟文晟都到这个地步怎么会让他跑,他抱着人直接起身,压在宽大的书桌上,鸡巴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嫩穴。
“这么讨厌吗?宝贝?”钟文晟俯视着钟文清的脸,下身猛插猛捣,交合的地方啪啪啪直响。
钟文清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又被他这么猛操,脑子发起热来,他拽着钟文晟的胳膊喊:“没……没有……哥哥……”
“这是你说的,宝贝。”钟文晟温柔地吻住钟文清的嘴唇,下身抬起他的花穴,把花心的嫩肉捅的酥烂,整个穴水淋淋的,然后迅速地抽出鸡巴,捅入下面的小穴,一记深插之后,将滚烫的液全部射进里面。
钟文清哑着嗓子尖叫,花穴痉挛地潮吹,后穴也被男人粗暴地射进,他无助地全身紧,小肚子微微鼓起,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钟文晟射完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把他的嫩穴撑得满满当当,待钟文清缓过来,感觉到钟文晟的东西还有要涨粗的趋势,无力地伸手推他。
“不要……哥哥……不要了……”
钟文晟虽然想把他操死在床上,但这地方毕竟不是床上,他亲着钟文清的额头,告诉他,刚才他是开玩笑的。
他把瘫软的钟文清抱坐在自己的怀里,给他重新把黑色的旗袍穿好,因为一些盘扣被他给弄坏,他粗粗地给他把衣襟包裹好胸口,然后把自己的衬衫和裤子整理好,最后把被他扔在一边的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这时候,宴会早就散去,没人知道钟家大少爷没像他说的那样回去处理生意,而是大半夜抱着被他干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弟弟从书房走出来。
钟文清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钟文晟的西装外套,只露出一截点缀着吻痕的小腿和乌黑的头发在外面。
钟文晟走下楼的时候,发现他扔掉的高跟鞋还在茶几上,只是沾到一点冷掉的茶水,他顺手把高跟鞋也一起带走。
事后,钟文清回想钟文晟想让他生孩子的事,想到他那时的眼神,总觉得钟文晟并不是再跟他开玩笑。
钟文清全身发冷地想,哥哥……也许真的有这个打算。
☆、第十一章她要是够狠,当年就该把这个小贱种彻底解决了
席可岚一开始倒没直接想到寿宴大出风头的女人是个男人,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女人大约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虽然钟文晟是从她肚子里掉下的种,遗传了她的脾性,可她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曾被钟家英这样的货色迷了眼。而钟文晟在人家千金大小姐脱光衣服,雪白的身子软绵绵地往他身上栽时,眉头都不动一下,这样坐怀不乱的冷淡态度,人家大小姐还没来得及拾自己的脸面,倒把席可岚先一步吓得满中国找医生,几次三番避开人,问医生,我儿子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医生你照直说,我受得过来。
她受得过来,钟文晟可不能平白担这个名头,他哭笑不得跟她解释,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席可岚不信,非要他去给她找个儿媳妇。钟文晟不上当,他的宝贝差两个月才成年,离法定结婚年龄都有老大一截,哪来儿的儿媳妇?
没有儿媳妇,总得有一个固定女朋友吧?不说跟钟文晟同龄的二世祖们已经按部就班,该找对象的找对象,该结婚的结婚,下手快一点的,儿子都有了。
席可岚能不急吗?作为席家的小女儿,她从小到大,可没有任何一点能落人后。就拿生儿子来说,她第一胎要不是男孩,而是个闺女,即使国家当时下了死命令,严格执行计划生育,她就算是换少数名族户口,移民国外,都要把儿子生出来。
她有这个韧性,并且作为席家养出来的后人,别人要是给她一点委屈吃,她就要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钟文清就让她栽了一个大跟头。
跟钟文晟在寿宴上大大露脸,又跳了一支舞,最后两人一起消失的钟家未来女主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无异于在席可岚脸上狠狠刮了一记耳光。
而发现钟文清是个男人身份,也是个巧合。钟文清9月份过了十八岁生日,他没改姓,安安稳稳活到今天,于情于理,钟家都不能再不闻不问。
当然,钟家这番做派十分虚伪,席可岚心里唾弃,也不得不亲自看看这个孩子长成什么模样。
她没有直接找钟文晟问,你那个小不点弟弟你还养着吗?或者再换个问法,你还记得有一个弟弟吗?对于这个无足轻重、甚至让她膈应的私生子,她都不耐烦拿他烦自己的亲儿子,派了哥哥给她的人去就想把他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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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这好巧不巧,席可岚哥哥给他的人和钟文晟派来保护钟文清的两方人马,双方不明就里,先敌我不分地干了一架,发现势均力敌后,就有人送消息给席可岚,说碰到了大少的人,我们不敢动手。
席可岚一听就觉得有问题,钟文清算什么东西?需要钟文晟专门派人保护他?
他有什么危险?需要到有人看护的地步?
而钟文晟凭什么就甘愿保护他?
席可岚也不要再增添人手,她起身让佣人给她换好衣服,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个钟文清有什么能耐,能让钟文晟如此宝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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