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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念(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郁祖权
办理小少爷的休学手续……那二楼住着的人就是小少爷了吧。
这是怎么闹得医生也来了?没听说,小少爷身体不好啊。他的吃食一向老板一手打理,前几天更是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王姨弄了过去,让老太太生了很久的气。
再说了,一个小小的休学手续,谁不能去办啊,用得着他去?王恺思忖片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知道原因,但就像钟文晟当初选他做副手的理由一样,他只忠心于钟文晟一人,老太太和老爷子来了,也别想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钟文清不知道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大哥已经学都不让他上了。他正式睁开眼睛,是一天一夜后的清晨,睁开眼的时候他能看见天花板上的繁复花纹,这些花纹与他在那天白天被困在钟文晟身下哭喊的并无两样,他看着它们就想起来那天的细节,不由厌恶地蹙起眉头,转过脸准备起身。
谁知他刚刚想动力,全身的疼痛就呼啸着向他袭来,尤其是下体的私处,更是疼得厉害。他咬着牙,用近乎一种冷漠地态度无视这种疼痛,然后掀开被子,打算离开这间带给他无尽羞耻地屋子。
他刚一下地,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见到他起身,立马转身去叫人,钟文清都没来得及坐起身,钟文晟就推门入内。
钟文清看到他的一瞬间,身体不由战栗了一下,似乎看到这个人就能回想起那天他给他的痛,这个记忆太深刻,钟文清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法忘记。
钟文晟可不想管他怕不怕这个问题,在钟文清坐起来要下床的时候,眉毛就拧在一起,他走到钟文清的身边,什么也没说,直接弯腰把他下地的脚握在手里。
钟文清人生得娇小,脚也不大,皮肤莹白,瘦而匀称,十个脚指甲也粉红柔嫩,看着十分可爱。也也许是因为已经打破以往两人的温情面纱,钟文晟的拇指在他的脚心勾了勾,把人逗得一缩,又在钟文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亲他的脚背,接着转而一路吻上他的小腿,最后再把他的脚塞进薄被里。
“醒了?”钟文晟如常地说,好像刚刚逗人的不是他一样。
钟文清在他握着自己的脚的时候,就不自觉想抽回来,可是钟文晟握得很紧,他根本没力气与他抗争,最后这个家伙居然还亲了他的脚背,这人……
他紧紧地蹙着眉心,打定主意不想跟钟文晟说话,直接瞥开视线,看向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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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钟文晟也不生气,他见他细长优美的脖颈这么没有警惕露在自己视线里,就坐在床边,俯身把人摁在枕头上,嘴唇咬上那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青色吻痕。
钟文清没想他能这么无耻,几乎一点脸也不要,伸手就要推开他,钟文晟逮住他的手,正好抬起身,将手心里的手指也放在嘴唇上亲了亲。
“宝贝,你不理我,我就会一直亲你。”钟文晟说到做到,把人的手掌吻了个遍,接着又贴着他手指慢慢吮吸,眼睛紧盯着钟文清,好像他整个人都这样被他猥亵着。
钟文清被他亲得脸颊粉红,睁大的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汽,说话的声音都好像带着哭腔:“混……”
他刚一出声,钟文晟就放开他的手,霸道而强势地低头吻上他细嫩的嘴唇,软软的舌头被他卷出来,含在口中肆意翻搅。同时,那纯雄性的气息倾轧进钟文清的呼吸里,稍显粗糙的手指也抚上他的脸,他瞪圆眼睛,凝结在眼睫上的泪珠此刻已滚落下来,钟文晟看着他委屈又凄惶的神色,简直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身体的血都燃烧起来。
不过他只亲了一会儿,就用手给他擦掉眼泪,那眼泪一直流淌,擦了半天没擦干,他只得吻上那双眼睛,将粘在睫毛上的眼泪都一一舔干净。
“别哭了,宝贝。”哭得他心都疼了。
钟文清一哭就觉得停不下来,他扭过脸默默的流泪,钟文晟抱起他的身体,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他的眼泪浸染胸口的衬衫。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钟文清的头发,寂静的卧室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我不要待在这里。”钟文清说。
钟文晟现在什么都肯答应他,便回道:“好。”
“我要一个人住。”钟文清又说。
钟文晟这次没那么爽快了,他沉默着将钟文清的脸捧起来,黑色的眼睛盯着钟文清,冷冷地说:
“然后呢?”
钟文清任他看着,垂着眼睫,平静地说:“离开你。”
“好。”
钟文清听到他回答,惊异地抬起眼看他,似是不敢相信。
只听钟文晟继续道:“你当然能够离开,宝贝。”
他拾起钟文清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口,一字一句地缓缓道:“到我死了那天。”
作者有话说:感谢【猫眼儿】和【动若参商】的两份礼物,【pp94】【叫我大梨】【漏子子】的礼物,感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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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钟文晟就拦腰把他抱起来,嘴唇贴着耳朵威胁:“是不是想再挨操一遍?”
钟文清最终没走成,他被钟文晟留在钟家老宅的主卧里。钟家老宅已经和他七年以前见过的大相径庭,换了家主之后,它内里的装潢已经重新请人设计过,变成另一番格局,待钟文清看完整的装潢,他微微讶异,却抿起嘴没说话,眼神里有些不确定。
钟文晟说,他以后会有很长时间住在这里,最好快一点适应下来。钟文清听完,彻底不愿意与钟文晟一句说话了,并且十分抗拒和钟文晟出现在同一个场合,钟文晟随他的便,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他们俩晚上必须睡在一张床上。
钟文清第一天不愿意,死活不肯睡,钟文晟就拦腰把他抱起来,嘴唇贴着耳朵威胁:“是不是想再挨操一遍?”
钟文清听得耳朵一红,身体却发冷,拼命挣扎要下地,钟文晟箍着他的腿,把他压在床上,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伸手要推。
钟文晟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轻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要是以前,钟文晟这番作态,钟文清绝对会心软,但是距离他被钟文晟扔到床上才过去几天,他的皮肤细嫩,被钟文晟咬出来的青色吻痕都没消掉,他不愿意说话,只得用力推身上的身体,推了半天,手都酸了,钟文晟纹丝不动,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鼻子轻嗅着他的脖颈处皮肤,手指抚摸着他的锁骨,由不满足,还有向下的趋势,钟文清气得拿眼瞪他,一抓住他作怪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一副坚决不让他继续耍流氓的气势。
钟文晟的手掌比钟文清的大得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钟文清的相比之下就显得袖珍一点,像是小了一号,手指头又白又嫩,肉肉的软得可爱。
钟文晟就着他的手劲,凑上去亲亲他的手指,道:“我妈昨天跟我说,我老大不小了,还在整天混着,一个女朋友也不找,是不是不行?”
钟文清对席可岚的记忆深刻,那个在他年幼时,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一辈子的女人,还有她那句“幸亏她死了”,那话里的对他母亲的冷漠与轻视。
钟文晟捏着他的下巴,用鼻子蹭着他鼻子说:“宝贝,你觉得我行不行?”
钟文清皱着眉,脸上又羞又怒,根本不想理他,钟文晟抱着他,亲他的唇角:“我昨天回了她,”他说,抬起眼睛看着钟文清的眼睛,他的瞳色很深,钟文清不敢看,可是那双眼有一种魔力,钟文晟身上一直有这种魔力,让人移不开眼睛,“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钟文清不明白。
钟文晟却不再说了,他从钟文清身上起身,走去盥洗室。
水龙头放水的唰唰声从盥洗室的门内传出来,钟文清愣愣地看着那扇隔着两人的门,他想着哥哥真的太狡猾了,他从小的时候就把他吃得死死的,这样的人,他要怎么反抗他?
钟文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钟文清还在发呆,他堪堪在胯骨处围了一条毛巾,大刺刺地走出来,钟文清在他靠近的时候才回神。
钟文晟拿着干毛巾擦头发,湿漉漉的短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沿着钟文晟胸口上起伏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一路流淌过进小腹的毛巾里,钟文晟感觉自己的脸蛋有些烫,不由想起那天,钟文晟就是这样把他按在身下随意侵犯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有这么鲜明的认知,钟文晟是一名成年的男人,身体强健,性欲旺盛,极度危险。
“爸下个月五十大寿,在新宅那边举行,我答应我妈把人带给她看一眼,”他把头发擦地半干就毛巾甩在一边,躺到床上,伸手把发愣的钟文清捞进怀里,好好搂住。
“就去这一次,宝贝,”他摸着钟文清的头发,说:“我妈又不会吃人。”
她会。钟文清却无法说出口,他已经长大了,而席可岚已经老了,他不该害怕的。
“晚安。”钟文晟说,他如愿地把钟文清抱在自己的床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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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每一处软肋。
寿宴嘛,只是他想带钟文清出去的一个理由,钟家现在是他当家作主,他想和谁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他妈竭力反对,那又怎么样呢?
医生说钟文清身体的两套器官,女性的现在发育得很好,经过心的调养,他完全可以生下一个孩子,男性的稍显发育不良,但不影响未来的身体健康。
这样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简直皆大欢喜,他在黑暗中抱着钟文清想,既然如此,钟文清根本没必要再出门见人,他只需要守在我身边,陪我一个人。
这种欲望在寂静的夜晚越发无边的发酵,钟文晟一想到,就觉得无比美妙,他拢了自己的手臂,把怀里柔软的躯体抱得更紧。
宝贝,你只有我一个人不好吗?
你为什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黑夜中,钟文清强撑着的神终于撑不下去,疲惫地歪头睡去。他靠着钟文晟结实的手臂,也许是梦到什么吓人的事,突然呢喃着“哥哥……哥哥……”仿佛害怕到极点,只有本能的叫着哥哥,好像这个世上所有恐怖的事,只要哥哥在,他就不会有事。
他是如此信赖我,依恋我。
即使我狠狠地伤害了他一次。
钟文晟地心软成一团,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呢。
他还是我的弟弟。
只是弟弟,那怎么够?
“别怕,宝贝,我在这儿。”
他说完,钟文清好像找到了依靠,顺从地往他的怀里更深的埋进去。
作者有话说:感谢【叫我大梨】的两份礼物,【动若参商】、【江晚吟】、【vivisect】、【catko】、【ylion_s】的礼物,么么哒(づ ̄3 ̄)づ本来不打算更新,看到这么多礼物,还是垂死挣扎地爬起来码了字……
预个警,下章女装普雷,文清穿旗袍(突然兴奋gif.
旗袍参考的是dargonladydress,图片的话我不会贴,如果有想看的gn,有缘再看吧(。
其实,老钟有点病……大家都能感觉到吧?
☆、第九章我喜欢你在床上哭着叫我老公的样子。
第八章
钟家英的寿辰不算一件小事,早在一个月前就广发邀请函,寿宴那天,达官显贵,各界英,如云聚集在钟家。席可岚作为女主人,穿着一身专门定制的晚礼服,从容典雅地与钟家英站在门口迎宾,她一边笑面宾客,一边小声地询问钟家英:儿子今晚怎么还不来?
钟家现在基本交付给钟文晟管理,钟家英对这个大儿子十分倚重和袒护,他虽然一辈子风流,但很分得清主次,他回道:“已经打了电话过来,就在路上了。”
席可岚哼了一声,啐道,“小时候还和我亲,年纪一大,胳膊肘就往外拐。”这话说的诛心,钟家英不脸色一僵,可是他这个老婆什么性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正好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两人抬头一看,钟文晟正挎着一个身穿素雅黑色旗袍的高挑女子,缓缓走过来。
那女子个子高挑,身材纤瘦,穿着的旗袍以纯黑色为主体,衣襟用银线细细绣成龙纹,盘扣也用银线串在一起,组合成龙的爪子,盘踞在女人的胸口与脖子上,衬出女子优美的脖子和肩部线条,贴身的袖子紧至手肘,露出皓白细嫩的腕部曲线,束腰的设计让女子的腰身盈盈一握,裙边及至膝下,左右两侧从大腿处高高岔开,走路间不经意的裸露出笔直修长的腿和玲珑的脚踝,分外吸引人的目光。
席可岚看得眉头一皱,接着在人走近时,打量起这女子的长相,她大约是不情愿地把手挎在钟文晟的手臂上,淡淡的眉毛微皱,眉眼低垂,睫毛极黑,一羽鸦翼一般覆盖在眼脸下,无论被钟文晟带到哪儿都望着地面,偶尔抬眼望着人,眼波琉璃,纯真妩媚,撩人心神。
“爸,妈。”钟文晟走过来打招呼。
席可岚嗯了一声,只把目光死死盯在那个微垂着脸的女人,钟家英看惯了美色,而且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再美的女人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况且,这是他儿子的女人,他扫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钟文晟身上。
钟文晟打完招呼,用手握住那女子的手,稍稍用力推着她的细腰,将人送到身前,说:“这是小清,妈你不是一直叫我把人带你看吗?”
席可岚疼爱儿子,在这种大喜的日子,众多关注的视线里,怎么会给儿子难堪?她笑了笑,看着这个叫小清的女人说:“这时候带我给看,是不是诚心的?叫小清是吗?过来,阿姨好好看看你。”
钟文晟一直一只胳膊挽着这个女人的腰,听到席可岚这么说,马上道:“我先带他进去,待会儿回来迎宾,时间不早了。”
“死小子,还知道时间不早。”
“妈,爸不是陪着你嘛,我不打扰你们。”
钟文晟说完,搂住身旁的人走进新宅的大厅里,大厅里另有一番喧嚣,钟文晟感觉到钟文清依着他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脊背僵硬地好像一折就能断掉。钟文晟环住他的腰,热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削肩,让他不自觉被烫得瑟缩一下,这时,钟文晟低头轻轻吻了吻那细白的耳垂,说:“你今天真美,宝贝,大家都在看你。”
钟文清被亲吻的耳垂立刻红了,他抬眼瞪着始作俑者,漂亮的眼睛水光盈盈,指责的意味很重,但是在钟文晟看来,这个指责还不如撒娇,含着水光的眼睛只能让他看得硬起来。
“瞪我更美……真想立刻干你。”钟文晟的手按住钟文清的小腹,强迫钟文清的臀部贴上钟文晟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立刻感受到了,那处隐隐的肿胀起来。
欺人太甚。钟文清气得眼睛都泛红了。钟文晟看得越发意动,手上立刻做出选择,直接把他抱住在怀里,躲在一个白色圆柱的阴影里,下半身抵着他的下半身,一只腿不容拒绝的卡在他的两腿之间。
“让我亲一会儿。”钟文晟低声说,两人额头低着额头,鼻子蹭着鼻子,钟文晟本来就身材高大,这么一罩,可以将钟文晟牢牢抓在怀里,不让他动分毫。
钟文清怎么肯甘愿让他亲,撇着头躲着他的吻,钟文晟索性一低头,解开银线缝制的盘扣,含住钟文清脖锁骨上的细嫩皮肤,他吮吸着那块皮肤,直到吮出一个小小的红痕才放过它,接着寻找另一处,这种亲法弄得钟文清要仰着脑袋,他愤恨的用手抵着钟文晟的胸膛,咬着牙发出抗议的委屈呜咽。
他这一出声,钟文晟立马放过他的脖子,亲住他的被咬得鲜红水润的嘴唇,他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头,抵住他的喉咙舔,霸道而贪婪地夺走他的呼吸,钟文清轻颤着睫毛承受着这场掠夺,待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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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晟放过他,他剧烈的喘息着,轻垂着的睫毛已经不自觉地潮湿的黏在一起,一簇一簇的,遮住眼睛里的水色潋滟。
钟文晟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给他一粒一粒扣上盘扣,遮住锁骨上的吻痕。
待会儿你会开口的,宝贝。他想。
我喜欢你在床上哭着叫我老公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感谢:【叫我大梨】的5份大礼包,【动若参商】的3份大礼包,【我的公主是恶龙】的2份大礼包,【糯米藕】【joeyyyyy】【周污污】【ylion_s】【kk】【adjust】的大礼包
特别提一下大梨同学,你这是要包养我吗?真的,我招架不住金钱攻势的,很容易就屈服的(闭嘴x
好像断更有点久,又到了520,今晚拼死也要码一段,先预热预热,下章破后穴~
至于,为什么文清穿女装,老钟却要干他的后穴,这个嘛……嗯……你们跟老钟交流一下,我先撤了……
☆、第十章他用危险而温柔的声音说:“宝贝,我再混蛋,也是你男人,记住了。”
钟文晟威胁完又欺负完了自己的弟弟,就不得不去做正事了。他今天带钟文清来,主要是为了他妈,其他人看钟文清一眼,他勉强可以忍受,但再看第二眼,他就不那么痛快了。
临走前,钟文晟把钟文清带到新宅的三楼,那里席可岚给他留了一件主卧,相对于一楼二楼的喧闹,环境较为清静。
钟文清早上起来被钟文晟拉起来换这一身行头,早就气恨了他很久,但是钟文晟做事果决又效率,直接把他拽到了宴会现场,所有认识钟家的人,和钟家沾亲带故的人都齐聚一堂,钟文清生怕被人认出来,只能尽力不看别人,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而他不知道,就是他个根木头桩子,但被钟文晟从车上接下来,一路穿过人流带到父母面前,也绝对吸引绝大多数视线。
他一直不愿意开口说话,面色冷淡,导致大家认为他是冰美人,心中暗忖,这钟大少爷原来喜欢冷傲的美女,脑子再活络一点的,已经寻思着挑个好时段,送几个比他更冷更美的女人给钟文晟把玩把玩。
当然,这正牌娘娘是在,可是也不妨碍人换换口味啊。
钟文晟此时把人安置好,就下了楼。楼下自认为跟他关系比较熟的哥们,立刻就把他围起来,嬉笑促狭着问他:金屋藏娇,钟少不厚道啊。
钟文晟这个娇一藏六七年,他就算实话实话,恐怕也没几个人信的,这钟家大少能有这么痴情?他用的着吗他?
于是他简单地回道:“人害羞,不乐意出来。”
他这么一说,就不想再多提钟文清的事,在场能挤到他面前搭上话的,没人不是人,于是也很自然地换了另一个话题,重新说笑开来。
寿宴是以钟家英为绝对主角,钟文晟作为亲儿子,忙完大半个席面差不多就可以功成身退,但他不想钟文清受到不重视,下半场的宴会开始,他就把钟文清半抱着弄下楼,带他跳了一只舞。
钟文清没跳过女步,钟文晟搂着他的肩,故意带着他在舞池里旋转,有时候捉弄的心思上来,就扣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耳侧说些玩笑话,舞池里有其他人也在跳舞,钟文清感觉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瞧着他们,偏偏钟文晟毫无所觉,还说那些混账话惹他,他羞红着脸,拿穿着不稳当的高跟鞋踩他,钟文晟哎哟一声,整个舞池的人俱向看他们看过来,各种探究、疑惑、试探的目光凝聚在钟文清身上。
钟文清的脸颊顿时更红了,钟文晟见他真的气得不轻,就按住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窝上,小声安慰他,然后把他带出舞池,托了一个家里比较忠厚的下人,带了口信给二老。
“宝贝。”钟文晟喊他,钟文清踩着小高跟,这时一生气,反而走得稳当起来,钟文晟便在走在后面,看他优美的背影和时而从旗袍里露出来的细腻白皙的大腿。
钟文清哪知道钟文晟这些险恶的心思,这个新宅,建立的富丽堂皇,走廊九曲十八弯,钟文清第一次来,走着走着就迷了路,钟文晟就让他走,也不管他,反而仔细看他从腰到臀部的曲线,越发感觉到青春期过去,钟文清好像长得更有味道了。
他还在自我想象,钟文清已经走累了,他抬起腿,把高跟鞋一只一只脱下来,甩在身后,钟文晟看不见他的正面,但从他的动作就感受到他的恼怒,他甩掉一只,钟文晟就弯腰捡起来一只,终于在钟文清越走越幽静的时候,他大步迈前,一只手勾住钟文清的腰,将他箍住怀里。
“鞋都不要了,还敢给我脸色看,清清,”他压着钟文清的上半身说,“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钟文清双手撑着他的胸口,不给他靠近,他早就不跟他说一句,此时也紧抿着薄唇,漂亮的眼睛下撇,盯着钟文晟衬衣领口的领针。
钟文晟的手抱住他的臀部,把他整个人掀起来,钟文清突然失重,吓得抱住他的脖子,钟文晟把那两只高跟鞋扔在楼道的一张茶几上,茶几上摆着一套天青色茶具,白釉为底,质地古朴,之前也许有人泡过茶,只是夜已深,碧绿的茶叶躺在杯底,这时被时尚的高跟鞋一撞,茶杯和鞋一起倒在桌子上,狼狈又杂乱。
而惹出这一切的钟文晟抱着小美人跨上楼梯的台阶,打开一扇书房的门,关上门的时候,就把人摁在门上。
“这是爸爸的书房,”钟文晟说着,抬着钟文清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上,钟文清的旗袍很适合这个动作,明明两人下身已经紧紧贴在一起,钟文清的大腿能感受到钟文晟西装外套的面料质感,但偏偏旗袍的长襟严严实实地遮住这一切,书房的灯光照亮开来,照在钟文晟的头顶,钟文晟向他一压,巨大的阴影也随着笼罩下来,盖住钟文清的视线,他抵着房门看着钟文晟,呼吸急促,他不想再和钟文晟发生这种关系,一想到就浑身颤抖,他拼命挣脱着手,稍稍等钟文晟松动,抬手就给了钟文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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