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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荀攸并未完全放心,略作沉吟,询道:“是由何人护送的?”
燕清道:“此人姓赵,名威孙,有军屯驻黎阳港,同司马一族沾亲带故,应是可信的。”
燕清还真对这人有些印象。
要不是荀下手极快,将路过的司马朗一家给留了下来,征辟为府中属官,那从洛阳死里逃生的司马朗怕就会像史上那般,投奔这叫赵威孙的远方亲戚,一直到五年之后了。
而赵威孙手下的人马,自保尚够,要想割据一方,成为正经军阀,那还不够塞牙缝的。
有些实力,不甘心沦为亡命之徒,却又实力不足、撑不住大野心的队伍,往往是最安全的存在。
如果换做曹操,燕清就绝不敢安心叫他去送了谁知道是不是送羊入虎口,送着送着,曹操就用三寸不烂之舌、强大的人格魅力和微带胁迫意味的手段,将这些大名士全揽入口袋呢?
荀攸则对这一行无名小卒毫无印象,看燕清淡定自若,眼含笑意,才也放松下来。
郭嘉道:“照董贼的一贯作风,一封劝降书想必很快就到各营,主公需提防其他盟军动向。”
燕清点头,慢慢道:“经过这么些天,想必你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若以十分力计,曹太守最为积极卖力,是投了九分五;刘县令那三兄弟,投了九分;陈扬州倒想投八分,无奈能力不济,亦无亮眼将才,只为寻常增卒;陶刺史肯将手下唯一的得力干将,臧霸都贡献出来了,算六分;其余的不过滥竽充数,当我是个瞎子,只知喊打喊杀,其实就在后头出工不出力,观望时势的多。”
在正式开打第二天后,因路途遥远而姗姗来迟的幽州三势,也终于出现了。
刘虞是带来了一些军需物资,与燕清客气交谈了几句;而公孙瓒则表现得诚意十足,大义凛然地拒了例行宴饮,直接命令手下兵士奔赴战场。
可这却瞒不过燕清。
前者态度虽趋于客气疏远,带来的物资却是实打实的,而让白马义从缺席的公孙瓒,落在燕清眼里,诚意就大打折扣了。
公孙瓒根本没舍得带最锐、最亲信、行军速度最快,威震蛮夷的白甲轻骑来。
冷眼看着这氤氲的心机,燕清不难预测,这掌管一内政一军事两位官员间,融洽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而决裂的时机则越来越近了。
燕清也终于见到了,他打心底不想往深里结交的刘关张三兄弟只可惜作为盟主,他不可能顺应心意对热情响应的盟军敬而远之。
刘备丝毫不察燕清温文得体下的疏离忌惮,一到联军扎营地,他只匆匆洗了把脸,就带着两个人高马大、器宇不凡的义弟来求见燕清了。
果真是大耳朵,长手臂,中等的身高,白肤红唇,在风尚以貌取人的东汉,也称得上是十分出众的相貌了。
就连燕清明知他是怎样的人,谋面前就已发自内心地对他怀有排斥和戒备之意,可真被刘备这么热情似火、恭敬十足地追捧几天,饶是铁石心肠的人,都难以对刘备生出负面情感来。
这人格魅力之大,毅力之高,忍性之深,不愧为晚成之大器,在渊之潜龙。
刘备虽是汉室宗亲,可中山靖王刘胜却足足有一百二十多个儿子,可谓浩如烟海,血统上的高贵,并不能给他增添什么光。
倒是家境贫寒,让他一度靠织席贩履为业,借此为生,若非有幸拜了名士名臣卢植为师,得了些名望和人脉,单靠一个没落的宗亲子弟的身份,以及对黄巾贼败多胜少的战功,他能聚集一些手下,却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多尊重和欢迎的。
好在郭嘉看出燕清为难,不动声色地使了几招,将这一有闲暇,就绕着自家主公打转的平原县令派些差务去忙,才将燕清彻底解救了。
至于其他盟军,明知战况焦灼,还堂而皇之地偷懒,也不在少数。
燕清不禁叹了口气。
看来上回他一通发作,镇是将人镇到了,可其他人虽不敢嘴上说三道四了,却依然吝于付诸行动,这却是逼不来的。
郭嘉施施然一展折扇:“这想必早在主公的意料之中。”
燕清颔首,坦白道:“我确实低估了李。”
哪怕董卓已是个臭名昭著、恶行累累的大奸贼,将满朝文武和皇位的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让他们成为人质的同时,不使诸侯投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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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当然,既没一势敢说自己单独能与他抗衡,而在各怀异心的军阀中,也没有真肯为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朝抛头颅洒热血,一心一意为它献出一切的了。
燕清这么多日看下来,心里大约有数:哪怕是史书上咬定这时期还是一颗忠心朝刘姓的曹操,也已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小算盘。
天下不可一日无主,这话谁都会说,然而主现是有了,可就算是目不识丁的村夫,多半也知晓是董卓野心下的傀儡,正统性又要怎么算?
董卓自上回病急乱投医、提出联姻求和被拒后,就知晓跟燕清之间有一场不死不休的战要打,而他在解决了洛阳城里的后顾之忧后,也不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了。
于是对燕清再次实行拉拢时,就只是幌子,重点在于用许诺高官厚禄为诱,用打为叛臣逆贼为胁,试图离间盟军内部,好在政治上孤立燕清。
尽管理智分析下来,投靠董卓无异于同流合污,要被世人唾弃,可他这会儿势如中天、不可一世也是事实,难保没有……如史上吕布那般只重眼前利益的,会鬼迷心窍,为这优厚条件背叛关东军。
燕清能想得到,谋士们也无一例外地意识到了。
刘晔默然片刻,道:“此役艰苦,人心难测。”
各怀鬼胎的盟军,除少数是承过燕清恩惠,来还这人情的外,多是看重燕清自身的显赫威望,和那看似能被轻松达成的光鲜战绩的。
然而董卓本人都还没亲自露面,只派了底下几将来,就将他们打得伤亡惨重,他们对燕清的信心,也就随着越来越低了。
燕清低低一笑:“所以,为他们行差踏错,我不打算再留他们在后方享清福了,也省得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终日提心吊胆,害怕我迫他们卖十分力,干脆遂了他们心愿,叫他们光明正大地转战别处,远离了这胜负不明的险地。”
况且联盟能派上的用场,燕清也已经利用完了。
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燕清不慌不忙地从郭嘉手里要回了几份密报中,取了还未被他们看完的最底下一封出来,摊开了丢在案上,莞尔道:“这儿刚巧来了个现成的理由,你们看如何?”
这正是不久前恼羞成怒,离开联盟的荆州刺史王的求救信:他同武陵太守曹寅素来不和,于是一等他踌躇满志地率军北上,曹寅自认碰上了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大肆煽动民心、策反其部,要将大权夺来。
王怒气冲冲地返至半途,得了留在荆州的心腹冒死递出的急报,才知城头变幻大王旗,这本营都要被一锅端了。
他别无他法,听了幕僚的建议,暂且忘却了在燕清这里遭受过的屈辱,修书一封,向燕清求援。
他口口声声道,这回要不是为了响应燕清檄文号召,派去那么多人马,导致城内空虚,又岂会叫阴险小人算计?
燕清微微笑道:“这信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他虽一意孤行,脱离联盟,可见此不义之举,又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就请那几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老爷辛苦一下,千里驰援,全了这寥寥几分故盟之情罢。”
第98章
待亲兵客客气气地将燕清之意传达时,早有请辞之心、只不知如何开口,才一直老牛拉慢车的关东诸侯,都纷纷松了口气。
若是光点了一两人的名,他们还会为难犹豫几分,可作伴的多了,也就不再怀疑是不是日日忙碌的燕清看穿了这份消极怠工,才用这看似轻松得多的差事打发他们走。
镇压一个趁刺史不在、才敢掀起叛乱的南方郡守,远比凭西北六郡之兵、以多骁骑威震西凉的董卓正面抗争要容易多了。
见他们嘴上还假意推脱几句,拾行囊的动作却半点不慢,两个时辰刚一过去,驻营地就空了近半的情景,燕清不由扯了扯嘴角,甚觉好笑。
郭嘉懒洋洋地扇着风,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来时一月行军尚不到三百里,去时怕是夜行二百里都不成问题。”
荀攸轻轻一叹,戚然道:“汲汲于利,轻仁遑义。”
自数十年前那场浩大的党锢之祸以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肯按主流的儒家教育,怀有公而忘私之心,以天下为己任的理想主义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则是司马防那种独时善其身,达时仍只善其身的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现实主义。
这却也不能全怪豪门大族只顾保障自身利益哪怕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多半是于事无补,而最后招致杀身之祸的,可是延绵多年的偌大家族。
而大汉皇室近来的表现,也的确昏聩无能得让人失望,怎么肯让人放心地在上面投注呢?
仁义固然使人向往敬崇,可要长长久久,还得看利益。
燕清默然片刻,反省了一下自己对一些世家大族曾有过的偏颇想法,再道:“在关中苦熬的守军看来,怕是要以为关东军久攻不克,又恐被打为叛逆一派,方军心离散,各自纷飞了罢。”
郭嘉笑着摇头晃脑:“主公这一下顺水推舟,倒成了一箭三雕,实在高明。”
即便王跟盟主燕清间曾有龉龃,他带兵北上,响应檄文号召是事实;因此被治下太守钻了空隙,差点无家可归也是事实;燕清若真坐视不理,随他遭难,或多或少会给人留下睚眦必报,难以容忍的印象,于他名誉有损。
现赋予重视,竟派去五路诸侯去救,燕清可谓仁至义尽,展尽前嫌不究,雍容大度的上位者的风范了。要这都能打不下来……丢脸的也不是他。
于燕清而言,是省了大笔粮草,解了或会为董卓招降而动心的后忧。这一趟筛选后留下的是肯为他真心出力的锐,摒弃的是动口懒动手的糟粕,甩了尾大不掉的隐患,如今总算能集中力,跟董卓军决一死战了。
而在关墙上苦苦支撑的守军看来,自以为胜利在望,士气难得要大振一回,一松一弛间,就能给吕布等将带来可乘之机。
当然,燕清军这边只有高层对盟军战力的低弱心知肚明,底下小兵多一昧地听令行事,在看到自己这边的军力忽然少了那么多的情况下,心下慌乱,叫图谋不轨之徒有隙露头,也是必然。
不过燕清对麾下诸将的统兵能耐,还是极具信心的有这一干青史留名的悍帅镇场,不愁军心不安。
刘晔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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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已连输送粮草的板车都拆了,只为取木板用,距物资耗尽那日,只得一步之遥。”
燕清略作沉吟,道:“若我所料不差,董卓现代帝摄政,正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待破了此关,他定将亲自引兵西进,与我一战。”
这一战胜负的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燕清只顿了一顿,便自然地带过不提,继续道:“绝不能叫他兵败逃还,否则洛阳百姓就要遭殃了。”
别看董卓纵军于城中行凶,奸隐掳掠无恶不作,在世人心目中,已是恶到极点了,可要将他打怕了之后,还给他机会逃回去的话,他恐怕就会像史上那样丧心病狂地挟上至朝廷、下至百姓一起迁都长安,掘坟盗墓,最后将偌大洛阳付诸一炬。
燕清预算中的最坏情况,是叫虎归山,可这山也绝不能是洛阳,而最起码一路西进,直把他赶到凉州关外,十年八年都恢复不了元气来作乱才行。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亲兵匆匆来报:“主公,李攀上墙头,亲自鼓舞士气去了!”
燕清眼睛一亮:“当真露面了?能看得清楚?”
亲兵虽不知主公为何郑重其事地交代自己,一旦见着敌将露首,就必须立马让他知晓,闻言仍是连连点头。
众谋士面面相觑,不解燕清为何这般高兴,燕清也无暇同他们解释这李无比狡猾惜命,自上次差点被吕布在追击里射中后,知道了吕布射术何其厉害,燕清军这边就再没人能看到他身影了。
他带着一干将领,只在中军坐镇,或在墙体掩护下指挥兵士轰轰烈烈地打这守关之战,谨慎地从不露头。
跟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悍勇无比的联军将领一比,他们这就怂得丢脸可恶了。
底下将士不是没有对这份明目张胆的贪生怕死犯嘀咕的,可慑于上官的残忍高压,无人胆敢置喙。
如今八成是听闻关东联军的驻营地突然空了一半,连李都坐不住了,亲自上去激励疲兵乏将,也是为观察这到底是虚是实。
亲眼看到大批大批离去的将士,李欣喜若狂,极有绝处逢生之感。
竟是真的!
没人怀疑,这是出于燕清故意为之在战况焦灼的紧要时刻,双方只恨不得援军到得快一些,好为己方振势,哪有反其道而行,把已有的人进行削减,还一赶就那么多的道理?
看来燕清平日里虽行兵打仗固有一手,蛊惑人心也颇有一套,但要统领心高气傲的诸侯,火候还是差太多了,抑制不住心力不齐的苗头,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在遐想翩连时,燕清已从轮班冲阵下来的吕布手里要来了麒麟弓。
类似的借弓,以前也发生过,吕布二话不说就将弓奉上了,却并未向从前一样先洗浴熏香、饬一番再来见燕清,也顾不上身上的疲惫,而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跟了过来。
燕清面色沉静如水地接过,眼角余光看到吕布,顿时莞尔道:“奉先也来了?”
吕布颔首道:“主公是要……?”
燕清笑盈盈道:“擒贼擒王,我欲射中那姓李的贼首,奉先认为如何?”
吕布一愣,郑重地重又估量了一下这距离,连自诩射术高超的他都没甚么把握。
只见主公练过优雅好看、实用有限的剑法,却没见主公弯弓射箭,那这大话说出去……
吕布眼皮一跳,实在不想叫主公在众目睽睽下丢脸,斟酌一下,宛若信心满满地回道:“斩贼除寇之事,怎劳主公亲自上阵?布愿代劳!”
真要丢脸,就丢他的脸罢。
燕清心里一晒,对他的体贴和好意心知肚明,却只伸出一手,搭在吕布那宽阔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你已辛苦大半天,就在一旁看着吧。”
吕布见他一意孤行,急道:“但”
这话刚刚起头,就被眼前所见给震了回去。
燕清不好跟他多说话,以耽误了大好时机,叫李又缩回去了。只一边以目光紧锁着隔了足有三百多步远的银盔大将,一边拈了弓,却不知为何并不取箭,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就凭那从武人角度看来、太过纤细匀净的修长臂膀,流畅地拉了一轮满月。
众人先是大吃一惊,旋即为之大声喝!
跟绝大多数已成燕清那新教下的忠诚信徒的寻常将士不同,在他们眼里,燕仙君虽光华内敛、低调谦逊,可谓无所不能,拉满这大弓虽叫人吃惊,可是一旦发生在了燕清身上,又显得无比能让人接受。
吕布则是最清楚,要将这张二石金弓一下拉满得有多大力气的,而看燕清这娴熟架势,居然毫无勉强之意,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他瞳孔不禁一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燕清的侧身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燕清只是试试弓力、而非真射时,燕清微一凝眉,小小仰身一寸,将袖中“杀”牌搭上紧绷的弓弦,瞄准那在墙头上对此一无所知、兀在呼来喝去的李……
“着!”
燕清轻喝一声,只听弦响清脆,虽无箭出,目睹这一幕的人却都鬼使神差地循声而去
只见一道闪亮金光似流星破野,从无到有,从散至聚,半途真真地现出了身影,挟雷霆万钧之势,凌厉直朝毫无防备的李飞去。
等董卓军察觉到这一道璨目金光,大声示警时,李甚至都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就凭本能地拔腿往墙下跳。
他反应极为敏捷,可还是晚了一步。
它堂堂正正地穿透了坚实的盔甲,没入了李的后背,在一方排山倒海的欢呼、另一方惊慌失措的大喊中,痛苦地惨叫一声,面孔扭曲地倒了下去。
被澎湃的叫好声冲刷着耳膜,燕清仍然淡定自若他是知道,李看着是倒下了,其实离死还远,只掉了一勾玉的血量,养个十天半月就回来了。
可这丝慌乱,已足够叫率兵冲击的孙坚牢牢把握住,予以重创。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沐浴在众人或敬或畏的目光中,燕清还能安逸地将弓了,原样奉还给吕布:“接着。”
吕布嘴张得老大,狭长虎目瞪得滚圆,一脸难以置信,只僵硬地转着眼珠子,从燕清云淡风轻的面庞上,移到安安静静的麒麟弓上。
准头是靠作弊,但这臂力,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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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实地是属于他自己的。
燕清略一回头,就被吕布这瞠目结舌的呆样给逗笑了,高深莫测的架子登时有些端不下去,轻咳一声作为掩饰后,轻描淡写道:“虎将无犬主啊,奉先。”
吕布还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地接过这金光熠熠的麒麟弓,乱成一片的关墙上却已换了郭汜这一总指挥,很快重新聚拢了起来,渐渐恢复秩序。
不过就在此时,一直在浑水摸鱼的孙策也终于行动起来,趁这场乱还没平息下来,带着底下几个得力亲兵,将偌大的虎牢关门给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个朝代的‘石’这个单位所代表的重量是不同的……
东汉的话约为60斤(演义里黄忠能单靠双臂开二石就能技惊四座了)
我出差回来啦!宝贝们欢呼吧!这个月的小目标是扒掉全勤的上衣!
再做一下至今还没人问但我感觉迟早会有人问的小解释(不负责科普):
可能会有人奇怪,为什么关东联军这么多诸侯里头会有太守也有刺史还有州牧什么的,明明同一个州,最顶上的州牧/刺史明明(这里就先不探讨这俩者不同了,我估计很多读者都已经知道)都来了,底下太守凭什么还能作为一个独立个体来参战的?
拿正史里的兖州刺史刘岱举个例子,他所属的兖州下辖八个郡,然而其中就有三个太守代表他们自己跑来参加这个讨伐战了。这其实证明的是他作为上级官员的无力,根本掌管不住本地势力,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怪异情况。
燕清这里就没有这样的事啦,尽管荀作为兖州牧也有派遣大量人马来响应主公,可兖州并不独立,而是听令于燕清这个总上级的。
希望大家清楚一些了~
第99章
由西凉军驻守多日,堪称固若金汤的这座高墙,一旦被人从内部毫不留情地撕开一道偌大豁口后,就再拦不住视死如归的关东军的冲击了。
李被射中时痛得撕心裂肺,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想那支来玄异的金箭上并未涂毒,以至于他在缓了小半个时辰,又及时得了大夫诊治,已好上许多。
只不过眼下可不是养伤的好时机。
背上还清晰作痛,他心有余悸地躺在帐内,听着外头的纷乱繁杂的动静和密集喧天的战鼓,心里一阵阵不安,不禁催身边副将:“去问郭将军,怎让外头乱成这样?”
这人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神色严峻地回来,将关墙这边有内应趁四下纷乱时将大门打开,导致关东军一路势如破竹、大部冲了进来,他们这边情况急转直下的噩耗告知。
副将压低了声音,劝道:“依卑职看,这关被占只怕是早晚的事,还请将军爱惜己身,快做打算吧!”
他这副将是羌人出身,之所以加入董卓,不过是为混口饱饭吃,却没什么忠诚可言,更不想将命留在这里。
哪怕丢了虎牢关,董卓在问责之后,定会勃然大怒,但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多,他再好赖不分,也不会在紧要关头为问罪就斩了李脑袋,怕会差使李继续卖命,美其名曰戴罪立功。
李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骂郭汜等将镇不住场:“一群废物!老子不过是因中箭才下来了这么一小会!”
不管他有多气急败坏,悔不该当时贪快而爬上墙头,此时此刻都是木已成舟,董卓军保持了这么多天的据险而守的优势,眨眼间荡然无存。
局面已然如荼似火,被砸毁的云梯倒在一边无人搭理,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不断冒着箭雨涌来,悍不惧死的关东兵士。
突破口近在咫尺,燕清军这边可谓士气高昂,紧紧跟在带头冲锋的孙坚后头。
而吕布从震惊中回神后,也看得眼热,便放弃了回营休息的念头,用巾子擦了擦覆盖在脸上的厚重血污,就重新披挂上阵,任那大红披风掀起波浪滔滔,如猛龙过江般继续厮杀了。
西凉将知道以吕布之勇,世间罕有人敌,明智地不选单打独斗,只以群困和长弓来限制他,自己藏身在茫茫人海中。
可到这紧要关头,根本没人还有余力去掣肘吕布了,他一扫这些天的憋屈,如忘却了疲劳一般,愣是发挥出了十二分的实力,画戟舞出粼粼银光一片,恶狠狠地扑杀上来。
在这些天里习惯了被良将如云的燕清势进行车轮战的西凉兵,一下被不打招呼就重返战场的吕布给打了个一脸懵,各个躲闪不及,被那携巨力刮来的画戟扫中,纷纷跌落马背。
吕布气势逼人,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滔天杀气,燕清也隐约被带得热血澎湃,却始终保持一丝冷静,并未上前,而是在安全的后方观看战况,还顺手揪住了妄图偷溜的郭嘉的衣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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