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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他微露犹疑,便道:“奉先为我心腹,孟德但说无妨。”
曹操微微点头,沉吟片刻后,开门见山道:“现董贼胁迫朝廷,谋害先帝,擅立新皇,正是恶贯满盈。”
燕清似笑非笑地打断了他:“这些众人皆知,不必赘叙,能劳动孟德深夜来此,此事定然不下哦。”
曹操不由失笑,神色间显然放松不少,从怀里取出一明黄布帛,递予燕清:“恐怕不止是操一人,其他诸侯定也到了。”
燕清摊开一看,内容同他想象的大同小异:先义正辞严地谴责了一通,再施以高官厚禄为利诱,最后再去警告。
是想将下一步就要进逼洛阳的关东义军从内部分裂罢。
燕清很快看完,笑了一笑:“我可没到。看来董卓在我身上,已是黔驴技穷,不指望和解了。”
曹□□朗道:“司空嫉恶如仇,不藏私心,天下皆知!当日您缺兵少卒,且能看破他豺狼虎豹之质,胆敢与之正面对抗。现又号召众人共襄盛举,勤王剿贼,一路势如破竹,屡屡坏他野心,不正是切身刻骨之恨?”
“过誉了。”燕清摇头:“多谢孟德提醒,我定将施以提防。”
就算这只盟军已剔除了大量糟粕,剩下的也多是战力还能入眼、而并非真与燕清一条心的,就算明面上不可能跟董卓勾三搭四,也难保拉帮结派,各自打起来。
之前请辞的公孙瓒,不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夺刘虞权么?
曹操又道:“还有一事,操恐不得不提。”
燕清神情自若:“请讲。”
曹操微微一笑,直视燕清,目光深邃锐利:“如今在这天底下,知道殿下在司空那的并不多,操恰是其中之一。现董贼擅定新帝,名不正且言不顺,纵是清君侧,也不知……”
他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燕清闻弦音而瞬知意,莞尔道:“孟德可是想问,我有无另立中.央、扶持殿下即位的意图罢?”
曹操狭目微眯,笑容更盛,轻轻点头,并不明确表明自己态度。
燕清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在这看似含糊暧昧、甚至还带点怂恿意味的提醒下,其实藏着的是极严苛的试探。
曹操早在二十九岁时因愤然辞官得了些声誉,后被一些地方豪强拉拢,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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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另立皇帝,被他断然拒绝;再是作为发小的袁绍二次寻他参与拥立人望极重的幽州牧刘虞为帝,也被他严厉拒绝,且自此暗中划清界限,心底里恩断义绝。
在这问题上,曹操的态度自始至终都非常明确,至死都不曾更改。
在刚才对他的那一通看似千篇一律的夸赞里,就有意无意地提到‘大公无私’一词,若是他这时被曹操的些微暗示说动,那被曹操列入提防名单的,就是他了。
燕清暗叹一声,坦坦荡荡地对上曹操的暗藏审视的目光,肃容道:“另立之事,恶如裂土,天下岂容二主,一地怎容二邦?!此为天下之至不详也,孟德切莫再提!”
他所说之话,就是稍微改动了一下史上曹操回绝袁绍要求的说法,应是再合乎曹操心意不过的了。
曹操却未被说服,争道:“君不见伊尹、霍光之举?殿下血统纯正高贵,若登高一呼,定有从者无数,而司空有此从龙辅政之功,此后便为朝中首贵,成就彪炳史册的莫大功绩”
燕清听得内心抽搐不已,这般违心的胡说八道,亏曹操能眼都不眨地顺手拈来。
他一挥手,打断了曹操接下来的话,将声一沉,眉头蹙紧,一字一顿地狠狠训斥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是有人权衡成败、掂量轻重、深思熟虑之后,出于对皇室的耿耿忠心,手里握有掌控朝政的力量,居一人之下的丞相之位,且是依循着满朝文武的心愿,在迫不得已下,才可以那般行事,并能成功的!哪里像你所说的那般轻而易举,简直异想天开,真真自不量力,愚不可及!”
除最早在朝廷上舌战袁家,和不久前在帐中发飙,将荆州刺史王骂得无地自容,愤而离去那次外,一向温柔和善的燕清别说是发怒了,就连说话声音大一些,都很少见。
不管是正面承受这般火力的曹操,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吕布,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燕清趁势将卖力试他的曹操骂了一顿后,不顾对方一副正在深思的模样,仿佛难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叹道:“现天下有大乱之迹,群雄并起,战火脸面,民不聊生。先胡羌扰境,后有黄巾叛逆,现有此胁主逆臣!即使殿下为灵帝血脉,年岁亦小,无法单独理政,不还是要委以重臣辅佐?况且殿下并无此意,何苦将天下折腾一通,就为废一稚童,再另立一幼子?”
“如今社稷纷乱,有待重拾,需要的是贤明无私,睿智爱民的臣子,而不是为一己私欲就妄自插手帝位的小人!天子为天命之子,倘若人人皆可恃勇擅换,汉室威仪便荡然无存,气数才真是要尽了!”
燕清看得明白只要他开了另立皇帝的头,无异于成了栽树的前人,叫后人能大大方方地一边唾骂他,一边纳凉食果。
哪怕刘协的身份足够正统,由燕清所扶持上去的他所代表的,在众人眼里就是亲燕清势的强大利益,天底下那些蠢蠢欲动的野心家,自然能从这小王爷身上挑出无数毛病来。
刘虞姑且不提,那早有叛意的陈王刘宠,冲‘天子之气’前往益州的刘焉,都不可能善罢甘休。
燕清一个出身低微的村夫都能干的事,他们凭什么不能?
燕清毫不怀疑,到时候天底下绝对能同时冒出好几个由各地诸侯立的皇帝来,各有一批拥护者,斗得不可开交,还有异族随时入侵,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反观董卓所立的那傀儡,到底是刘姓宗亲,等董卓被赶出京城,他也就不再跟任何一方有直接利益的牵扯了。
再由立功最伟的燕清主动退让一步,不沾朝廷这颗烫手山芋,便能渐渐平息这场风波。
燕清傲然一笑,讽刺道:“别人我且不说,就依我看,那执迷不悟的袁家本初,随时要结连陈王刘宠,行你口中的霍光之事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凶险万分。
曹操脸色变幻,吕布背脊紧绷,时刻提防他暴起伤人。
谁知曹操的确忽然站起了身来,却是心悦诚服地向燕清长揖一礼,诚挚道:“实在是此事关重大,操于朝野浮沉十数载,不曾觅得志同道合之人,实属无奈之下,只有舍了脸皮,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一回。”
燕清脸色稍霁,语气依然没好到那里去,直接把话题生硬转移,旋即下达逐客令了:“孟德所询之屯田法,所涉极多,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你先回帐歇息,待上几日,我着主簿整理出来,再送予你罢。”
曹操再次深揖一回:“多谢司空,操先行告退。”
在吕布丝毫不掩敌意的怒目相视中,曹操步履轻快地走了。
确定脚步声远去后,燕清整个人就放松下来了,哭笑不得往吕布身上一躺,懒洋洋道:“可算叫他信服了。”
燕清忽然就倒到了自己怀里,吕布上一刻还怒不可遏,下一刻便动都不敢动,安静得不像话了。
咋回事儿?
燕清笑着拍拍他**的手背,解释道:“我可没真动火气,只是装装样子。他虽没你好骗,也不知信了几分,但总体意向,还是达成一致了。”
吕布模棱两可地“喔”了一声。
燕清盘算道:“有他在,陈王刘宠想联合袁绍谋取冀州,就会变得困难重重,而不用我们再抽调太多兵力,腾出手来亲自对付,他也会跟这叛臣贼子死磕。”
渤海郡在冀州境内,这也跟曹操切身利益相关。
吕布勉强明白过来,只对曹操朝主公的不敬仍然感到难以释怀。
燕清提醒:“我们的敌人,可从来不是曹孟德。”
吕布强迫自己咽下这口火气,消化片刻后,惑然道:“主公何必这般重视个连一万兵都拿不出的假太守?”
明明凭他们的实力,轻易就能按死对方。
“关键不在人数,而在资质和人谋,孟德有英雄之姿,不容小觑。”燕清见吕布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道:“莫欺少年贫啊,奉先。”
吕布立马警醒,火速回道:“那曹孟德年岁可比布还大上不少,算哪门子的少年?”
燕清:“……”
就算他措辞不当吧,但重点难道在这儿吗?
他假装没听到,提醒道:“我也曾只得文远那一千东拼西凑来的新兵,却做成了数万京兵都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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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若有所思。
燕清看得出来,他这下是真听进去了。
其实燕清这般慎对曹操,既是因他目前急需比较靠得住的盟友,来对付这四面临敌的状况;再是没了迎献帝这一契机,曹操的志向或就不会变得面目全非,而真能如许邵评价的那样,成治世之能臣;还有则是他与曹操的目标,的确称得上基本一致,起码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能相处得和睦而愉快。
若说最初的燕清,对曹操、刘备和孙坚这类名垂千古的英雄君王,是忌惮和欣赏的成分居多,那么到了一步一步走到雄踞二州的天下最强诸侯、避无可避地成为众所矢之的现在,他不可能没有成长。
就算是潜在的敌人,也能是目前的盟友。假如能人不敢用,满心提防;那废人倒是敢用了,可他们有用吗?
况且这张蓝图太大,格局得广,还要有驾驭不同人才的信心,哪能靠提前知道谁厉害,害怕应付不来、防备不住,就抢先一步砍杀殆尽的道理?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他愿为海。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2013年复旦大学课题组所研究的来自曹操墓的dna样本,已正式对外宣布曹操同夏侯家族并没有血缘关系。
在此向谋士篇中的这项重大错误致以歉意……向曹操,也是向被我误导了的读者们。
第104章
终于可以睡了。
吕布想。
因曹操来了这么一趟,他之前那点七上八下的小心思早在抑制怒火里不翼而飞,再上榻时,动作可谓行云流水,毫不犹疑。
“先不忙熄。”
燕清舒服地闭着眼睛,嗓音懒洋洋的,心安理得地使唤着吕布:“脱下来的外裳要么叠好,要么搭好,不然明日起身时全得皱了;案上放半杯冷茶,我有时半夜起身要饮;履尖朝外,摆齐整了……”
吕布任劳任怨,一一做完,还细心检查几遍,确保让燕清满意。
吕布自认没有任何毛病了,才信心十足道:“好了。”
燕清掀了掀眼帘,含笑看了吕布一眼,招呼道:“成,那就睡罢。”
吕布依言掐灭烛火,老实躺在放在外沿的那边,手脚规规矩矩放着,不敢越雷池半步。
燕清喝了点小酒,虽然离醉还远,但究竟是有点影响的。加上大胜带来的的兴奋一过,不感到疲累,很快就困得朦朦胧胧了。
有熟悉的大个子睡在身边,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光那高大健壮的身躯堵在外头,就是妥妥的安全保障。
不知不觉间,这么多天来因身在军旅、随时警惕戒备着的神经总算得以彻底松懈,安心得无以复加。
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渐渐变得和缓匀长,浑身僵硬的吕布耐心十足地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被攥得死紧的被角,一点一点地侧过头去,再以微不可查之势,缓缓地朝着燕清睡的位置靠拢。
生怕动静大了那么一星半点,就惊动了燕清。
燕清这会儿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没察觉到闭眼前离他还有快一丈远的吕布,已越发靠近他了。
只是在将要睡着的时刻,或是因曹操的到来,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出一个未曾细思过的念头。
打破士族特权阶级无功无禄即可让子孙后代都安享荣华、联手垄断各方面资源的局面,给庶族子弟出头机会,是他并未切实明言,却在一直努力潜移默化的目标。
以他的身份,也是再合适不过微寒出身,却以救驾大功一跃而出,受皇帝赏识,获破格提拔,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前所未有地成为了往常只由德高望重、或是自卖官成风后的腰缠万贯之流能沾染的三公之一,无论怎么看,都注定成为寒家子心目中最崇敬向往的对象了。
史上的曹操和诸葛亮尝试过的庶族法家路线,在经历过美好而梦幻,却无比短暂的十数年后,都以失败告终。
他预备汲取教训,不急功近利,循着隋唐起的庶族地主方向,想跨过五胡乱华那噩梦一样的几百年。
但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一旦用直接用庶族取缔士族现有的地位,不过是让他们成为新的特权阶层,不断拉大不同人间的差距,走上亘古不变的膨胀老路。
他站在历史这个巨人的肩膀上,走了这么远,可接下来要如何才能限制好他们,又能限制多久,就没有近似的前人经验可以参考了。
如今死心塌地地追随他的人们,真的就愿意见到那样的未来么?
一个公平竞争、必须实打实争业绩、而不能光靠祖上光环庇荫的环境,定会被世家大族深恶痛绝。
利益冲突,无可厚非。
得亏有荀家叔侄毅然投奔,开敞了燕清那道看似不太友好地闭合着的大门,大幅带动了汝颍世家出身的大量人才,通过一系列不好为外人道的妥协和利用后,给燕清打了完美掩护。
双方各怀心思,各取所需,都知道这还远没到翻脸的时候。
可对天然就是他亲密盟友的庶族人士而言,他们的愿望,会否是在打压过旧的之后,成为新贵来取而代之、成为拥有特权的人之一,凭功勋凌驾于他人之上,而根本不想要唯才是举所营造出的公平局面呢?
燕清想到这里,顿感不寒而栗。
他之前并不畏前途艰险,也不惧树敌众多,甚至不怕身边环绕的这些赫赫有名的大英雄有多强大。
但不是所有为他浴血奋战、出谋划策的部下们,都有这样的理想和觉悟的。
假如真到了那天,他要如何对待心怀不满的他们,而他们满腹委屈,又要如何自处呢?
燕清安静地睁开了眼睛,清醒得手足阵阵发寒。
在此一刻之前,他竟然还从未发觉过,这条踌躇满志地走了那么久的路,并不见得会是全然正确的,且注定是这么的孤独。
他所恐惧、所焦虑的,不是自己一人的性命之虞,而是害怕这只是一场他的自作聪明,以为规避开了风险,就能继续拾起前人牙慧,浑不知改航变道、缩短行程、抄近路的行为,都牵扯到开辟一条没人走过的崭新道路。
他其实只是窥破了冰山一角,甚至可能一时不慎,就自以为是地将历史推入了新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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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浑然不知,此时此刻在燕清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但这忽然睁眼的动作,他却是立马就发现了。
和有卡牌在关键时刻作弊的燕清不同,吕布是力充沛的武人,哪怕两三宿不合眼,照样也能生龙活虎,神抖擞。
刚他就一直没舍得闭上眼睛,借着那么点从厚厚帐布间透下的细微月辉,在这么个隐蔽狭小的空间,占着仅有数寸之遥的优势,大胆地凝视着燕清安静的睡颜。
燕清不打招呼地突然醒来,把做贼心虚的吕布给就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主、主公,”吕布紧张得主动开口不说,舌头都险些打了结:“可是渴了,要喝水?”
燕清:“……”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被吕布唤得清醒,不由愣了一愣。
等回过味来,硬是被这愣头青的这份不打自招,给惹得差点笑了。
燕清扯了扯嘴角,甚给面子道:“你都问了,那就要罢。”
“喏!”
吕布如蒙大赦,火速坐起身来,伸手去够早按照燕清吩咐倒好的半杯茶水,殷勤地递了过去。
燕清微眯着眼,打量他俨然一副清醒过头、根本没睡着过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
真是个可爱的大傻子。
喝完了还有点温的水,燕清感觉好了一些,也没了一开始的睡意,索性跟吕布聊了起来。
他先若无其事地问道:“奉先是一直没睡着,还是刚刚被我吵醒了?”
吕布不敢欺瞒燕清,老实道:“是一直未能睡着。”
燕清好整以暇地追问:“噢?可是这榻太薄太窄,你睡不惯?”
吕布先否定了,支吾一阵,才难掩羞惭道:“主公平日待布恩重如山,然今日您过生辰,布却一无所知,并未备下任何贺礼,心中愧疚万分,难以安眠。”
这也真是原因,只不过只是其中之一,而非全部。
燕清:“……”
他着实没想到,吕布不声不响地就无师自通了一把,居然领悟到了拍马屁和献殷勤的最高境界发乎内心,不掺半分虚情假意,言辞恳切,感情真挚,才会如此打动人心。
“怎么纠结这个了?”燕清笑了出来,一边趁机摸着吕布那肌肉紧扎、线条流畅、高低起伏的背脊,一边宽慰道:“只要你没在战场上受太多伤,平日再上进一些,于我而言,就是再安慰不过的了。”
吕布正被摸得心笙荡漾,如在云端般飘飘然,听着这本该叫他感动万分的话,不禁幸福感倍增。
可在仔细咀嚼品位一番后,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好似不太对劲儿。
怎么越琢磨,就越觉得跟大人哄小孩儿似的呢?
燕清的思绪却已飘到了别处。
他抚摸吕布背脊的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沉吟片刻问,问吕布:“不知奉先认为,何时才是我取冀州的最好时机?”
他认为,已经对冀州放任不管得够久了。
左边的并州一盘散沙,大小军阀混战,不说其中最强势的黑山军暂无暇东顾,就算他们有,靠在史上凭借几十骑就能将他们打得苦不堪言、大败而归的吕布,也是不足为惧;与之接壤的右边是野心勃勃的公孙瓒,可刘虞尚能镇住他一会儿,是腾不出手来的;最麻烦的,还是南边那惦记冀州已久,随时可能趁他们西征、城内空虚而发兵突袭的陈王刘宠和获诸多地主豪强支持的袁绍。
现颍汝士族大体上已划分为二:以陈群为首的,因极信赖荀判断,对燕清所怀恶感不深,去兖州投靠的那些;再是自始至终就对燕清不屑一顾、尤其那些门生故吏,或是有故友之谊,诸如许攸一流。
这股力量有了一杆好用的旗帜后,就自然而然地抱成团,之后绝不容小觑。
燕清纯粹是因这会儿没有合适的幕僚在边上,才随口一问,希望能得点启示也好。
而吕布则心里咯噔一下,认真地紧张起来。
他当燕清是故意考自己,苦思冥想许久,试道:“不如还是等赶跑董贼,再向陛下讨要冀州牧一职罢?”
“唔。”燕清不置可否:“我原先是这般打算的没错,但拖久了,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吕布立马改口道:“主公所言极是。不若就等那曹孟德替主公堵住陈王,就去取冀州。”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我还得再想一想,然后寻奉孝他们问策。罢了,还是睡吧。”
在这半夜三更的,脑子不太清醒,实在不是适合考虑大事的时机。
燕清明白过来这点后,就不再纠结此事,要撵吕布睡觉了。
他刚要闭眼,就靠着那点黯淡光线,不经意地看到吕布还眼巴巴地等着他说点什么、结果没能等到,流露出些微失望的模样,心里登时一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吕布侧脸,表扬道:“方才说得还算不错。”
感觉到手心底下的皮肤微微扯动,燕清哪怕看不太清楚,也知晓是吕布扯动嘴角笑了,心里也跟着松快不少,笑道:“这会儿,可算是能睡了吧?”
吕布默默地点了点头。
燕清轻轻一笑,将手从他脸上移开了。
还不等吕布感到失落,那微凉的手便自然地滑落下来,听得一阵被褥摩擦的细微的沙沙声过后,竟然……
将他的手轻轻给握住了!
哪怕亲昵举止也没少做,可吕布却是做梦没敢想这么一出。
他瞬觉好一顿头晕目眩,胸腔里心脏狂跳,气血不断上涌,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偏偏一点力气都不敢使。
燕清仿佛没察觉到他身躯微微的颤动,倒是被自己的一个想法逗得乐了起来。
握着的手,好像就忘了松开了。
“奉先,背过《诗经》吗?”
吕布还梦游一般,答时声音十分空灵,端的是神魂不守:“……约莫有那么几篇罢。”
燕清建议:“适当陶冶一下诗情,也是很有必要的。横竖明日要全军修整,后日才赶路,你不如就趁这点时间,把《邶风》里的《击鼓》篇背一背罢,过几日我亲自检查,可好?”
吕布:“喔。”
燕清的嗓音更加温柔:“近来战事繁忙,不得闲暇,读书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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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称不上是懈怠。但比起计较着更换香露,还是念多些书要合算,你认为呢?”
吕布心中油然生出点不太妙的预感:“主公所言极是。”
燕清欣然道:“如此甚好。恰巧文和这回送了基本新刊印的典籍样书来,我草草翻阅一遍,也觉获益匪浅。不若你拿去读读,半个月后,我再抽查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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