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王爷你要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许栝糖
江忆余淡淡勾勾唇,对周肃清道,“没想到你这黑面罗刹倒还挺会说话的。”说罢,他又转头看向许欢言。
许欢言此时正挺着脊背,一脸倔强的看着他,江忆余不由得挑眉道,“本王看你很是有种,那一口干了如何?”
许欢言偏偏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一听这话倔劲马上来了,他梗了梗脖子,道,“我从小喝过不少毒,还没碰到过能毒的死我的,喝就喝,谁怕谁?”
“好啊……”江忆余弯腰拍了拍许欢言的脸,“本王也喝过不少毒.药,这没什么可得意的,不过你记住,本王能研制出来的那可都是连本王喝了都会无药可解的,你真敢喝?”
“有什么不敢喝的!”许欢言冷哼一声,“不过我倒是奇怪,即是无药可解,王爷为何还活着?”
“因为本王命大。”江忆余咬咬牙,冷冷道,“本王身份尊贵,岂是你等鼠辈可比的。”
许欢言不屑,“我的命也硬的很,不信王爷便可来试一试。”
江忆余冷着脸,上下打量许欢言,“可本王看你长的便是一张短命脸。”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饶过谁。
梁子湛听的头疼。
两个小祖宗啊,真特么会玩,接下来两个人是不是要开始比谁喝过的毒.药比谁吃的盐还要多了?
他踉跄着下了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药瓶揣进了自己的怀中。
江忆余冷眼瞧他,道,“梁子湛,你干什么?”
梁子湛尴尬笑笑,道,“你这瓶子上有灰,我给擦一擦。”这话刚一说完,梁子湛便戏很足的拿袖子开始擦起了瓶身,还时不时对跪在地上的许欢言使脸色。
许欢言打从进屋起,便未曾注意到梁子湛,如今梁子湛的突然出现让他眼睛登时亮了亮,他抬头,冲梁子湛道,“师父……”
梁子湛被软软糯糯的一句师父叫的心尖发酥,他眯了眯眼睛,冲许欢言对着口型道,“别说话,老实待着。”
许欢言歪了歪头,显然没理解梁子湛的意思,“啊?”
梁子湛急了,又不能说出声,只得比划道,“别说话,老实待着。”
许欢言:“啊?”
“……”梁子湛语塞,罢了,说了也没用,一会儿他尽力护着那个小祖宗便是了。
江忆余看了梁子湛半晌,朝他伸出手,“既是脏了些,那你擦干净了可否物归原主?”
梁子湛笑眯眯往后退两步,“没呢,王爷再等等……”
江忆余黑下脸,“给你两秒钟,再不还给本王,本王杀了你。”
“王爷就不能温柔些吗?成天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梁子湛蹙眉道。
“你管本王什么样子,快还我!”
梁子湛摇摇头,“不还,毒.药这物伤人性命,王爷切不可滥杀无辜。”
江忆余当真被他气到了,“梁子湛!”他咬了咬牙,“你是在嫌弃本王冷血无情了?好大的胆子,快把瓶子交出来!否则本王明天让你下不来床。”
周肃清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拦腰挡住梁子湛,无奈道,“你把瓶子给我罢,为师来摆平这件事。”
梁子湛扯扯嘴角,“你就做梦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药瓶到了你手里跟直接进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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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肚子没什么区别,省省吧。”
周肃清听的一愣,随即严肃道,“梁子湛,你放肆!我是你师父!怎的还会害你不成?”
梁子湛讽刺的看了周肃清一眼,“怎的不会害我?要我一一列举给你听听看吗?”
周肃清来了兴趣,抱臂眸光沉沉看他,“说说看,为师倒想看看有什么对你不住的地方。”
梁子湛道,“先不提我,提提言儿吧。”
“你说就是。”
“你明知道言儿不能练功,却偏偏给他托梦传他口诀,言儿因为这事拉了一夜肚子,难受的要死,这事师父你可否给个解释?”
周肃清沉下脸,“我是为了你好。”
“你这是为我好?你特么是为了你大爷吧?!”梁子湛呸了一句。
周肃清闻言,眯眯眼睛,道,“说什么呢?我没有大爷,我是个孤儿。”
话一出口,二人皆是一怔。
梁子湛歪了歪头,细细打量起了周肃清。
“这句话,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莫名的让我感觉这么耳熟呢?”
周肃清赶紧摆摆手,“梁子湛,现在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先把药瓶给本宗再说。”
梁子湛背过手去,躲开周肃清朝他伸的手,而后他死盯着周肃清的眼睛,“不,我就想现在听你解释解释。”
周肃清怔愣半晌,叹了一口气,“本宗说了,你便把药瓶给我,这样可好?”
梁子湛想了片刻,“你先说说看。”
周肃清看了一眼江忆余,又回头看了一眼许欢言。
“没错……”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正如你想的那样。”
“我就是系统。”
第81章(四)惩罚世界
梁子湛怔愣了片刻。
小厮在外通报道,“王爷,沈氏南风求见。”
江忆余皱了皱眉,“他是何人?”
周肃清也跟着皱了皱眉,心道,那个愣头青来凑什么热闹?找死吗?
他沉着脸绕过梁子湛,来到江忆余身侧,拱了拱手道,“回王爷的话,他乃我的入室弟子,主掌本山清规戒律。”
“哦?”江忆余挑了挑眉,“原来又是你手下的弟子……”他对门口小厮道,“让他进来吧。”
门口小厮朗声应了句诺,便为沈南风开了一条路。
沈南风刚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叩地发出的声音响到让江忆余忍不住侧目看了他好几眼。
“王爷……”他声嘶力竭,眼含热泪,“王爷……”
江忆余蹙了蹙眉。
“本王可认识你?”他问。
沈南风磕了一个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与委屈,“王爷并不认识小人。”
“那你哭什么?本王让你受委屈了?”
“王爷并未让小人受委屈,小人哭乃是为一人感到伤心。”
“何人?”
沈南风抬头,看了一眼梁子湛,又看了一眼周肃清,最后将视线放到了许欢言身上。
他抹抹眼泪,顿了半晌,终道,“王爷,此人乃是梁子湛的心上人。”
沈南风咬重了最后三个字,说罢,他抬起头,做作的抹了一把眼泪,“他既已有心上人,王爷又为何非要拆散他们?”
梁子湛蹙眉,道,“师兄在胡说什么?”
周肃清也道,“王爷切莫当真,我们修道之人怎的会轻易对谁动心?当真荒谬!”
江忆余却黑下脸,走到梁子湛身后,将他拦腰抱住,而后他伸手拍了拍梁子湛的脸,冷笑着探出头,问沈南风,“此人是谁?敢跟本王抢人,活腻了吗?”
沈南风正欲开口,周肃清抢先呵斥道,“徒儿切莫多生事端!你先下去,王爷哪有闲工夫听你乱嚼舌根!”
沈南风平日里最是听周肃清的话,周肃清倘若如此这般呵斥他,他必定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可如今他却只俯首在地,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袖角,“师父,徒儿不想下去。”
周肃清咬牙,“孽徒!再不退下本宗就当没过你这个不孝徒。”
沈南风攥紧袖角,“师父,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说的,您省点力气吧。”
“……没出息!”周肃清气的别过了脸,“你若执意这么做,本宗绝不保你。”
沈南风道,“我……绝不后悔。”
“……”周肃清黑着脸,再未发一言。
沈南风往前挪了两步,再次叩了叩首,“王爷,……”他伸指指了指许欢言,“这人……”
江忆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许欢言,嘴角冷冰冰的上翘,“果然是他,本王早便猜到了……周肃清……”他唤了周肃清一句,周肃清俯身,“王爷有何吩咐?”
江忆余道,“肃清山倘若出现逆贼,该如何处置?”
周肃清道,“倘若真如王爷所说,那本宗必定杀之以正我宗一派之风。”
梁子湛听不下去了。
他早知沈南风喜欢他,可没想到最后捅刀子的,竟然也是他。
沈南风却摇了摇头,“王爷误会了,小人是想说,这人,王爷大可放他一马,因为梁子湛心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
沈南风突的挺直了脊背,左手拍着自己的胸脯,“而是我……”
一时间,室内静谧的吓人。
梁子湛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南风。
沈南风却勾唇冲梁子湛傻乎乎的笑了一下,转而又再次叩了叩首,“小人愚钝,此生此世唯喜欢梁子湛一人,故而特来此求王爷成全。”
江忆余从后面勾勾梁子湛的腰带,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问,“你是否也想让本王成全你二人?”
梁子湛痛苦的抿了抿唇,没吭声。
江忆余冷着脸,“说话!回答本王是或者不是!”
梁子湛仍沉默着,只是盯着沈南风看了良久。
沈南风在此刻承认与他有情,便等于承认了自己便是江忆余口中那以下犯上的逆贼,亦是当天刺杀王爷的刺客。
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沈南风却淡淡笑了笑,冲他对了对口型。
若放在平时,他和这个挂名师兄是断然没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的,可今日,他竟神奇般的读懂了沈南风所想所言。
沈南风道,“你要保他,便与我演足了这场戏。”
梁子湛张了张嘴,顿觉不忍。
而就在这时,沈南风突然站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抢过梁子湛手里的瓶子。
梁子湛急的瞪了周肃清一眼。
搞什么?这个鬼系统怎么这个时候不出来说句话?沈南风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么?
等等……倘若周肃清是系统,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能与周肃清通过意念交流?
梁子湛赶紧集中注意力,唤了一句,“师父……”
很快,周肃清那低低哑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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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便在耳边响起,“你终于想起来可以跟我这么说话了。”
想你大爷!
梁子湛呸了一句,道,“你滚到小爷这儿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周肃清一甩长袍,霎时周遭一片寂静。
江忆余与许欢言皆不知所踪。
梁子湛惊慌的四处寻找,可纵是找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仍未寻得二人踪影。
“梁子湛......”
周肃清无奈摇头,缓步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叹了一口气,“别找了,你找不到的。”
梁子湛一把揪起周肃清的领口,红着眼睛冲他低吼道,“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把他二人弄没了是不是?”
周肃清淡着脸,将梁子湛的手扒开,道,“本宗原以为让你回到这肃清山,你便会将以前的事想起来,没想到到底是徒劳无功。”
梁子湛听的一怔。
“少废话,把言儿给我交出来。”他道。
周肃清满脸悲切的看着他,“哪儿有什么许欢言,他不过是你心里的一个魔障罢了。”
“不可能......”梁子湛拧了拧眉心.“言儿他那么一个大活人,我......”
话还没说完,周肃清拍拍他的肩膀,“江忆余,许懿扬,沈知安,许欢言......”周肃清缓缓念出他们的名字,“皆是幻象,不是真的.....而我本就是这肃清山宗主,你也本就是我门下的小徒弟。”
梁子湛闻言,一个劲摇头,“幻象你大爷!鬼才是你徒弟!我......我......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后来在片场偷吃道具中毒死了,而你不过是一堆代码而已......”
周肃清点了点梁子湛的额头。
“也罢,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左右为师将戏陪着你唱完了,你醒来自会见分晓。”
.......
梁子湛这一觉睡了许久,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他伸了一个懒腰,顿觉乏的很。
他揉了揉太阳穴。呆坐在床上半晌,脑子一直浑浑噩噩,不甚清明。
这时,一人风风火火的推开门,脚还没迈进门槛,便听他朗声道,“师弟,起没起呢?”
梁子湛冲门口伸了伸脑袋的功夫,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眨眼间便来到了梁子湛床边站定。
“你去看看谁比你懒!”那人恨铁不成钢似的戳了戳梁子湛光洁的额头,“快洗漱换衣,跟我去看热闹。”
梁子湛揉揉额头,抬眼去瞧那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师......师兄?你怎的还在这儿?”
沈南风揪了揪他的耳朵,“什么叫我还在这儿?”
梁子湛张了张嘴,没说话。
沈南风却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一样,他搓了搓手,狠狠拍了梁子湛后背一巴掌,“好啊,你小子绝对是在幻境中把我给搞死了,是不是?”
梁子湛痛的眯了眯眼睛。
“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沈南风又给了他一巴掌,咬牙道,“师父说只要你能醒来,便无大碍了,我怎的还打不得了?你小子就是欠揍!说,还梦到我什么了?”
沈南风唾沫横飞的指责完梁子湛,便将梁子湛硬从床上拽了下来。
梁子湛迷迷糊糊的被沈南风拉着洗漱更衣,拾整洁后,沈南风拖着他出了屋。
外面的阳光颇为刺眼。
梁子湛忍不住伸手去挡。
沈南风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梁晏,怎么大病一场举止变的娘们唧唧的?”
梁晏......
梁子湛身体僵了僵,他指指自己,问沈南风,“你刚刚叫我.......梁.......晏?”
沈南风怼怼他,“睡糊涂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梁子湛突感太阳穴疼的厉害,他躬着腰,退到石狮子侧面靠住,已经是满头大汗。
“哪个晏字?”他问。
沈南风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够了,不要再说了。”
梁子湛伸手去阻止沈南风接下来的话。
沈南风却似听不到似的,继续道,“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
梁子湛的视线在沈南风的声音中再一次模糊起来。
没错......他本名确为梁晏。
他自幼在肃清山长大,无父无母,名字都是师父随便起的。
所谓女诗经,男楚辞。
他打小便认为,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自当拥有足以气拔山河一样的名字,可师父偏偏给他挑了诗经里的一个字,晏。
他因为这事躲在屋子里生了师父好几天的气,功也不练,饭也不吃。
周肃清拿他没办法,便又翻了一夜诗经,给他取了字。
子湛。
周肃清哄他道,“君子当清湛如水,这个名字一点也不显的女气呢。”
年幼的他傻乎乎的相信了周肃清的话,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这个名字。
于是除了全山的兄弟外,梁晏有了一个只有他和师父知道的名字梁子湛。
十七岁那年,师父派他下山,让他想办法搞一些别的修真门派的秘籍上来。
他乐的不行,喜滋滋的拾好了包袱,天还没黑便急匆匆的下了山。
可谁知,夜晚的肃清山虎豹豺狼特别多,没有火他压根不敢一个人赶路。
就在他发愁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身后一人拍了拍他。
许是夜色实在太暗,加上梁子湛平日里不善饮食,十七岁的他身量并不算太高,那人一时看走了眼,便问了一句,“小娘子,要木柴吗?”
梁子湛闻言,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不分三七二十一,回身就甩了那人一巴掌,“你大爷的小娘子,老子厉害起来能一柱擎天的。”
那人嘴角渗了血,他捂着嘴上下打量了梁子湛半晌,“原来是位公子,公子不要便不要吧,是在下叨扰您了。”
说罢,那人很有修养的没继续跟梁子湛计较刚刚的那一巴掌,反而弯腰背起捆好的木柴,对梁子湛道,“夜晚山路凶险万分,公子保重,在下告辞。”
梁子湛见那人快要走远了,低头狠狠打了一下自己不听话的手,在心里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而后,他小跑几步追上那人,轻轻拉住了那人的袖角。
“那个……那个……”他有些语无伦次,“我刚刚……激动了……抱歉……”
那人转身对他淡淡笑了笑,“无妨,我并未与公子计较。”
梁子湛被他的笑晃了神,先是狠狠地愣了半晌,才指了指那人身后背着的木柴,道,“先生可否卖给我一些?”
那人点头,递给梁子湛一捆,“送你罢,天这么黑,不必劲找银子了。”
梁子湛摇摇头,“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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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稍等,我这就……”
那人挡住他的手,唇边依然勾着淡淡的笑,道,“无妨,左右我今晚也下不去山了,这捆柴火本是我自己用的,公子不过是借个亮而已,我又怎会公子的银子。”
梁子湛被他的手碰的心惊肉跳。
他仗着夜色漆黑,无人发觉,垂下头,耳朵根肆意的红了。
二人就此相识。
下了山之后,梁子湛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名满天下的瑞王爷,江懿之。
再后来,山下那段无所事事的时光里,梁子湛总忍不住去瑞王府门口转几圈,若是能直接在府门口拦到那人最好,倘若拦不到那人,那么他就算翻墙也要知道那人到底在忙些什么。
每次被那人发现,梁子湛总是佯装一副没心眼的模样,冲他傻乎乎的吐吐舌头,跟着再冲他做个鬼脸。
那人比他大五岁有余,全当他小孩子心性,没甚在意。
不久,圣上下了御旨,赐那人早日完婚。
京都一时间热闹非常,瑞王府的门槛都要让前来道喜的人踩翻了去。
梁子湛可怜兮兮的偷偷翻上墙,眼巴巴的往里瞧。
那人穿着染着十分喜人颜色的长衫,淡淡的笑着回应他人的祝贺。
梁子湛盯着他唇边的笑盯了半晌,吧唧一声咬断了嘴里含着的狗尾巴草。
他大爷的江懿之!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不就是娶媳妇吗?老子难道娶不了么?开玩笑!
梁子湛咬牙暗搓搓道,倘若自己稍微露出哪怕半点想娶媳妇的意思,那整个京都的闺阁待嫁少女岂不是都要开心到疯掉了,估计到时候就没江懿之什么事了。
于是梁子湛特意回了一趟山,将自己想要娶媳妇的心愿说给了周肃清听,周肃清拿着剑柄狠狠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说,“小兔崽子牙还没长齐就想娶媳妇,那媳妇是你能娶的吗?你知不知道我们练的什么功?你见过修仙的娶媳妇吗?为师我今天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事后,梁子湛龇牙咧嘴的揉着肿的老高的屁股,心道,当真对不住京都那么多闺阁待嫁少女,他这边忙着修仙,怕是没空娶媳妇了。
……
可不得不承认,瑞王成亲这事对梁子湛打击十分大。
他为这事食不下咽坐立难安夜不能寐。
几日后,他没忍住,偷偷的又去了一趟瑞王府,可刚趴在墙根上,梁子湛顿觉不对,瑞王府没了往日里的熙熙攘攘,反倒一片死气沉沉。
他轻踏步来到那人就寝的屋子门前,大着胆子叩了叩门,门内传来那人略显虚弱的声音,“谁?”
梁子湛清清嗓子,道,“王爷,是我。”
那人一听,顿时卸了力气,“进来。”
梁子湛喜的抿了抿唇,大力推开了门。
可眼角含着的笑意在看到地上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时,便冻住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那人身边,将那人抱了起来,“王爷!”他急的低吼,“我去给你叫郎中,我马上就去给你叫郎中。”越说到后面越语无伦次,他哽咽道,“你等着我,等着我……”
那人却握住他的手,道,“皇兄不想让我活了,这世上便再无我的容身之所。”
梁子湛一愣,“怎么会?圣上他不是刚刚赐你成亲,又为什么……”
那人道,“他赐给我的……是乱臣贼子之女……目的……目的是……”
那人艰难的喘了两口气,“他想让我死后背上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名……他……他……等不及我……成亲……就……就……”
梁子湛反扣住那人冰凉的手,那张勾着笑的唇平时总是不老实的勾引他的视线,让他又爱又恨。
可如今再看去,那唇却苍白到没了血色,他心疼的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唇轻轻碰上了那人的唇。
那人瞪大了眼睛,“你……”
梁子湛却尝到了甜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对他的唇更加凶狠的蹂
.躏了起来。
一吻终了,那人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看向梁子湛,梁子湛亦无所畏惧的看向那人,寻思着要彻底将自己心意抛开给那人看,那人却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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