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高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镜妃苔
联系舒宁也是无奈之举,她实在找不到其他人来帮忙,也不想更多人知道节外生枝,反正当初药水是舒宁给的,别人不清楚,她肯定知道。
舒宁就等着陈莹可这边联系她,联系上之后继续故作惊讶,“原来你喝了那药水啊,你怎么才告诉我。”
陈莹可姿态放得很低,“你帮帮我吧,好么,我也是没办法了,我这都‘怀孕’快五个月了,再不流产就彻底穿帮了。”
舒宁:“那你这段时间产检是怎么做的?”
陈莹可:“我刚假孕成功的时候就找了一个私人医院的医生,重金请她帮忙,我那些产检的报告都是麻烦她在医院给我造的假。”
原来如此。
陈莹可又道:“如果要流产,总要做得像一点,其他人我不放心,发现是假的肯定会给我说漏嘴,如果是你的话,云闵,你能理解我的处境的对吧,我真的不能离开行舟,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帮帮我吧。只要这次帮完了,我继续留在他身边,以后我会给你很多好处的,房子车子钱,这些我都能给你,好吗?”
好啊好啊,当然好啊。舒宁心里念着,嘴上满口危难,最终三推四请下才同意了。
陈莹可的剧本是,舒宁去拜访她,以姐妹相伴的名义在别墅住一段时间,某天她失足从楼梯上滚下来,喊着肚子疼,舒宁和保姆一起把她送去她指定的那家私人医院,届时她买的那个妇产科女医生也会在医院等她们。
等到了医院,由舒宁单独陪伴陈莹可,支开保姆等闲杂人后,陈莹可被推进急诊室,被买的女医生陪护。
既然是假的,自然不存在手术这个过程,当然也不需要手术,只要女医生在急诊室里打点好医护人员,让陈莹可在急诊室里面呆那么一个小时半个小时便可,等时间到了,再由医护人员亲自推出去,陈莹可届时哭着喊着要回家,再由舒宁陪伴回别墅,“流产”便算大功告成,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发现是假的。
事后,就看当事人怎么在傅行舟面前装可怜博同情了。
理论上,一切都很完美。
这一天,陈莹可在别墅里,等来了带着鲜花造访的舒宁。
陈莹可扶着微凸的肚子言笑晏晏,“来就来,带什么花啊。”又招呼保姆,“去给云小姐泡杯咖啡。”
舒宁也笑,还故意亲昵地抱了抱她,拥抱的时候在陈莹可耳边道:“你这肚子是不是垫东西了,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陈莹可低声道:“没垫,最近有点胖。”
一切都和陈莹可计划的一样,舒宁过来探视,住下,过了几天大肚子孕妇摔下楼梯,舒宁和保姆慌忙把人送进医院,保姆给傅行舟那边打电话。
“孩子”就这么流掉了,神色凝重的舒宁和一脸叹息的保姆一起带伤心过度的陈莹可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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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傅行舟虽然没亲自来别墅,还是给陈莹可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陈莹可便低声啜泣哭诉自己没用,心里暗暗祈祷男人不会因为流产而恼羞成怒。
“傅行舟”还真没说什么,只让陈莹可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他过去看她的时候再说,陈莹可神情和口吻里满是因为流产而失落难受,心里却很高兴,她应该是成功了,男人没有嫌弃她,还说要来看她,她不会再被赶走了。
陈莹可把这个好消息和舒宁分享,舒宁恭喜道:“姜还是老的辣啊,我们这些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还是只有你能留下他身边。”
陈莹可满脸欣喜,高兴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
舒宁眨眨眼,“给我多少?”
陈莹可想了想:“一百万吧。”
一百万一场戏,划算,舒宁点头,“成交。”
年度流产大戏落幕,舒宁带着她那一百万潇洒地走了,挥挥手,没有留下半片身影,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陈莹可一夜好梦,次日醒来,忽然发现不对劲,她的腰很沉,不太能坐得起来。
她还纳闷是怎么回事,撑着胳膊坐起来,低头一看,愕然怔住。
她的肚子怎么凸出来圆溜溜的?
陈莹可第一反应是她看走了眼,闭眼摇了摇头,再睁开眼睛看过去,可还是圆的。
伸手隔着被子一摸,圆鼓鼓的,就是她的肚子。
陈莹可很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她掀开了被子掀开了自己的睡衣下摆
她的肚皮圆鼓鼓的。
不是有东西垫在肚子上,也不是肚子上压了什么东西,那个凸出来的圆的,就是她的肚子!
“啊!”陈莹可的尖叫划破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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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陪着陈莹可的几天,都是兄长云巍在别墅里“照料”傅行舟。
她回去之后,云巍问起陈莹可的情况,听说陈莹可还妄想留下,冷嘲着嗤笑道:“蠢女人。”
舒宁淡定道:“是挺蠢的,翁倩倩都没喝那药水,她倒是喝了,看来比起翁倩倩,她其实更想留下。”
提起陈莹可,云巍的表情异常冰冷,“该她还债了。”
次日,舒宁一早接到陈莹可的电话。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颤颤发抖,“你那到底是什么药水,究竟是什么东西。”
舒宁装模作样,“莹可姐,你怎么了?”
陈莹可的声音依旧在颤抖,“你,你给我喝的那个药水,好像有问题。”
舒宁继续装无辜,“问题?你在说什么啊莹可姐,我怎么都听不懂。”
陈莹可终于破口大喊了出来,“肚子,我的肚子变大了。”
舒宁忍着笑,“什么肚子变大了。”
陈莹可带着哭腔,“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鼓起来了!”
陈莹可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肚子大了,怕被保姆发现,一个人反锁房间躲在卫生间里消化了好一会儿,发现这大起来的肚子是她自己的、不是假的之后,匆忙联系了医院里那个女医生。
女医生一听她肚子大了,也觉得奇怪,还问她是不是胀气或者最近胖了,得到否认之后让陈莹可来医院看看。
大夏天的,陈莹可裹着一件厚重的可以遮掉肚子的大衣出门,流了一身汗到医院,解开衣服,女医生跟着吓了一跳。
摸了摸,确认不是脂肪,就是肚子鼓出来,用听诊器一听,却听不出个所以然。
女医生给陈莹可做了一个b超,b超结果没有任何异常,再做其他检查也发现不出问题,非常奇怪。
一直到女医生都摇头表示束手无策,陈莹可才想起舒宁,想起她给的那瓶药水。
当初喝了那药水连医院都误诊她怀孕,如今她肚子突然大起来,会不会也是因为那药水?
陈莹可这才慌忙给舒宁打电话询问,几乎是哭喊出来,“到底是谁给你的那个药水?你快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舒宁在电话这头轻笑,嘴里道:“那个给我药水的人早没联系了啊,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陈莹可大喊,“那我怎么办!”
舒宁:“你说你是睡了一个晚上肚子忽然大起来的?要不这样,你再等一个晚上看看呢,可能睡一个晚上肚子又缩回去也说不定。”
陈莹可无计可施,只能等,她这一夜都没睡,就指望着这肚子快点消下去,可过了一夜肚子根本没有小,两夜三夜四夜,肚子不小反大,越来越圆。
陈莹可都要急疯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症状,她没办法,只能裹着大衣去大医院看医生,可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失望而归。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傅行舟”说要来看她。
陈莹可忍着情绪,结结巴巴,“行舟,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不用特意来看我,真的,我没事,我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傅行舟”在电话里温柔道:“你都小产这么久了,当然要来看看你。”
陈莹可急得不行,挂了电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自认了解男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在别墅让男人扑个空,她搞不好一辈子都不用回去了,只能装病躺在床上,侧着身体躺卧、再盖上厚厚的被子遮掩肚皮。
等男人到了,做出虚弱楚楚可怜爬不起来的样。
云巍冷眼看女人施计,心中的恨意蔓延到舌尖。
他从前并未见过陈莹可几面,可自从知道父母的死都死这个女人出的好主意之后,他便在心里设想过无数次见面之后亲手掐死女人的场景。
他真的太恨了。
这种恨并不比对傅行舟的恨意少,在云巍心里,这一对狗男女半斤八两,都是害他们兄妹家破人亡的真凶。
他巴不得早日复仇,折磨陈莹可千万次。
而看着此刻躺在棉被里捂得满头汗的女人,知道她此刻正在受什么折磨,他多多少少有些宽慰。
这些坏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云巍和陈莹对假模假式的关心了一番,把女人的提心吊胆看在眼里,磨磨蹭蹭说这个说那个,就是不走,把陈莹可急得直咬牙。
半个小时之后,云巍才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陈莹可终于等来这句话,都快哭了,点点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云巍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深深看着女人,半晌都没有吭声,他的表情也在这番注视下缓缓改变,从故作关心变得平静,从平静变为冷漠。
陈莹可一头雾水,“行舟,你怎么了?”
云巍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道:“气球你见过吧。”
陈莹可愣了愣,茫然,“气球?”
云巍眯了眯眼,“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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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飘起来。”
陈莹可不解,“什么?”
刚说完,她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带着四肢和整个躯体缓缓升高。
陈莹可意识到是自己肚子的问题,惊得浑身冷汗,连忙想要坐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她就像被吊起来似的,一直在升高、升高,升高到一个高度后,被子便从身上滑落,露出她圆滚滚的肚皮。
抬眼看清自己整个人呈现一个飘起来的状态,女人吓得痛哭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飘到了距离地面近两米的高度,比站在床边的男人还高些许,她吓得想要朝男人扑过去求助,可无论怎么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体被鼓起的肚皮带着飘起来。
“行舟,救我,行舟!”
陈莹可又哭又叫,可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叫,男人始终无动无衷地站着,目视她漂浮在空气中,目视她约飘约高,终于,陈莹可整个人呈平行贴上了天花板。
云巍抬着脖子看过去,这才冷冷道:“你的肚子如你所愿鼓起来了,你不是该高兴么,哭什么。”
陈莹可脸色唰白,啜泣哽咽,“行舟,行舟救我,救救我……”
云巍却好整以暇地整理一番衣袖,又扣好西服,缓缓道:“不是想靠着肚子登高爬远么,以后就这样,一天24小时,12小时在地上,12小时贴着天花板。”
陈莹可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着脖子俯视,嘴唇直哆嗦。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云巍抬眸,冷意勾在唇角,眸光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张口道:“陈莹可,给傅行舟出谋划策杀我父母,现在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陈莹可茫然,很快反应过来,他不是傅行舟?
他不是傅行舟他是谁?
不待她回神,云巍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里,只余下陈莹可飘着贴在天花板上。
从此之后,岁岁年年,她将在这栋别墅里,与天花板相守终身。
第43章【豪门血战】
陈莹可没多久就疯了。
随便换了谁都得疯。
肚子涨如皮球贴着天花板12小时,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接受的设定吗?
显然不是。
所以她疯了,疯在情理之中,疯在预料之内。
她疯了之后,云巍就把人彻底锁死在郊区的别墅里,供她吃喝,让她活着,活得疯疯癫癫,生不如死。
相比较陈莹可的下场,傅行舟那边暂时倒是好不少。
也不愧是个曾经做过总裁的豪门少爷,一直在试图理清自己的头绪,就算理不清,也尽量让人自己头脑清醒着,不至于处于疯癫状态。
几个月后,他从地下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多少接受了自己不是傅家少爷的这个现实。
舒宁和云巍故意不关着他,某种意义上也是用“现实”来折磨他。
傅行舟出来之后,打探傅家的消息,搜索傅家的新闻,甚至去他记忆中曾经工作过的大楼附近查看。
在新闻视频、网络消息和现实中,他都见到了“真正的”傅行舟,和他记忆中完全一样的面孔,挂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是清晰的、真实存在的。
确认过之后,傅行舟终于彻底接受了“现实”。
原来他真的得了很重的臆想症,他根本不是傅家少爷,那些记忆都是他想象出来的,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而已。
他的名字,叫云巍。
现实的打击让傅行舟的情绪跌落到谷底,他比在地下室的那几个月还要消沉,每天不是在外满闲逛,就是在家里喝酒,喝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云巍和舒宁暗暗观察他,看男人已经接受如今的命运了,都觉得很可笑。
原来傅行舟之所以是傅行舟,不是因为他有超乎常人的判断力、决策力和其他能力,而是因为他出生在傅家。
一旦离开傅家,他便被打回原形,整日惶惶,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舒宁看傅行舟整天喝得醉醺醺的,由衷地感慨,“再这么喝十天,估计得酒中毒。”
云巍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表现出了及其冷血的面貌,冷冷道:“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别说,这傅行舟的一条命还挺硬实,没喝进医院也没喝挂了,就这么整天醉醺醺地在家呆着。
舒宁旁观,觉得这个男人其实还没有彻底被生活碾压透,他这么整天在家喝酒逃避现实算什么,要走出去,在太阳光下面被残酷的现实击碎才算真惨。
舒宁便主动劝傅行舟,“哥,你这样不行啊,出去找个工作吧。”
傅行舟醉醺醺满身酒气地回说:“我这种有神疾病的,能做什么?哪个公司要我?”
舒宁:“你最近不是好了吗?没问题的,你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病。可你这样整天喝酒也不是办法啊,工作总要做吧,钱总要赚吧。”
提到钱,傅行舟才想起一个问题。
“你和那个姓傅的分手了?”
舒宁听这当事人这么问,还一口一个姓傅的,觉得有点好笑,“嗯。”
傅行舟:“他给了你多少钱?”
舒宁故作情绪不高的样子,“没多少,就这套房子。”
傅行舟:“没给你钱?”
舒宁摇头。
傅行舟切齿地绷了绷牙根,心说那姓傅的对女人也忒小气了。
傅行舟如今接受了自己是云巍、和妹妹相依为命的设定,如今现实摆在眼前,为了生存和吃饭,也只能出去找工作。
运气好,因为云巍本人的履历很漂亮,傅行舟找工作还算顺利,可找的工作再好,也是个打工的,根本没法和总裁、老板做比较。
这样的差距让傅行舟本能里就不适应,他总有一种错觉,他才是该坐在老板位子上的那个人,而不是别人。
工作后,傅行舟在职场混得也并不顺利。
他本能里流露出的对同事的疏离感和强大的气场让他从经公司开始就没一点好人缘,时间长了,顶头上司都对他有意见。
他这哪儿是来工作的,根本就是来当大爷的!
他们吃饱了撑的招个大爷?
走走走,滚蛋!
傅行舟前前后后换了至少五个工作,每一个都没有做满一个月,最短的一份工作只呆了三天,第四天就被轰出来了。
傅行舟自己都郁闷得吐血,在他看来,这些工作根本不难,他甚至可以给项目部门勾画出一个更宏伟的蓝图,这些人都是鼠目寸光,拿一分钱干一分事儿的蠢货而已,还嫌他管得多?!
五份工作接二连三丢掉,钱也没赚到,舒宁看看差不多了,开始带头在家吃咸菜。
傅行舟养尊处优,每天开辆十万块的小破车上班就已经够憋屈的,现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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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吃咸菜?
舒宁只能耸肩摊手,“没钱啊。”说着开始掰手指头算,“别墅水电煤的用量都比普通住宅高很多,物业也贵,你又没什么存款,我也没多少钱,现在我们两个还都赚不到钱,当然得省着点花。”
傅行舟脸都绿了,看着桌子上那盘儿咸菜,心说这特么叫省着点花,这是准备随时去马路上讨饭吧?
因为完全没有身为云巍时的记忆,傅行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没有存下钱,还是真的没有钱,可既然妹妹这么说,那应该的确是没有多少钱的。
可把傅行舟愁坏了。
这种为钱忧虑的感觉非常不好,不好到几乎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失落感,而这种失落感又很陌生,他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当务之急,也是怎么赚钱。
傅行舟想来想去,“或者我们把别墅卖了?”
舒宁一副没主见的样子,问:“那卖了我们住哪儿?”
傅行舟:“租房子吧。筹到钱后,我打算创业,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人的适应性是很强的,舒宁通过观察傅行舟算是发现了,人不但可以适应由俭入奢,其实适应由奢入俭也完全可以,就像一根弹簧,可松可紧。
不久后,“兄妹”俩卖掉了别墅,傅行舟拿着卖房款的大头开始创业。
云巍知道后,冷漠道:“这是还想东山再起么。”
舒宁倒是不偏不倚地说了句实话,“是个人都不甘于平凡。”
傅行舟太想翻身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不是傅家少爷,可他骨子里不允许自己接受平庸,他卖掉房子,一鼓作气地奔上创业之路,毫不犹豫地奋勇向前。
他实在太自信了,这种自信源于他的本能,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失败。
事实上,他本来也的确快成功了,项目新颖,思路创新,投资方很乐于注资合作,然而云巍背后给他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合作和投资全部泡汤,傅行舟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外债,“兄妹”俩落得身无分文还外债满身,连房租钱都快拿不出来。
残酷现实的打击终于彻底击垮了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在发现根本毫无翻身之力之后,傅行舟在租的房子里痛哭流涕。
舒宁也装模作样陪着哭,哭到一半躲进厕所,悄悄给云巍打电话。
云巍来了,不,应该说,现在的傅家少爷来了。
两个互换身份的男人面对面,云巍不再是当初那个低人一等的事业助手,傅行舟也不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公司总裁。
现在变成云巍好整以暇,傅行舟的姿态低到尘埃,后者也不得不求助云巍,在如今一无所有的情况下。
云巍高傲地提出了一个条件:他可以替他换掉债务,再给他一笔创业的启动金,但钱不是白给的,是借的,借也不是白借的,是有条件的
一根指头一千万。
傅行舟愕然于这样的借贷条件,换做一个没有债务不求发财的普通人,可能根本不会接受,可傅行舟被初次创业欠下的债务逼得只能悬崖走钢丝。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同意,然后靠打工还一辈子债务?
不,他必须翻身,必须创业,他必须得到这第二次机会。
傅行舟其实是被舒宁和云巍掐住了命门,兄妹俩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故意下套等他跳,什么创业,什么一千万,都是虚的,云巍现在随手就能拿出几千万来,根本不在乎钱。
他要的,是傅行舟的手指头。
杀父杀母之仇不同戴天,谁干的坏事谁就得付出代价,他要傅行舟一根一根切下自己作孽的手指头,为父母报仇!
傅行舟逼不得已,照做了,忍辱负重地切下一根手指头,换了一千万。
不久后,二次创业。
半年后,再次失败。
云巍又给了他一千万,傅行舟丢掉了第二根手指。
然后是第三个一千万,第四个一千万……
到云巍一次次失败后,需要第五个一千万的时候,看着自己短了大半截的几根手指头,傅行舟痛苦难堪又煎熬。
一次次的想要翻身,一次次地失败,他徘徊在失败中,痛苦得想死,因为焦虑和抑郁,外加创业过程中作息不良,他得了很重地胃病,还一把把掉头发,人也短短时间内老了很多,满目疲惫。
舒宁漠然看着男人折腾,用手指头换启动资金,前几次她都没有说过半个字,到这第五次,她才问傅行舟,“值得么?在你眼里,创业成功这么重要?”
傅行舟如今戾气很重,对身边人完全没有好脾气,“不成功怎么赚钱,钱不重要?那吃什么用什么花什么?!”
舒宁:“哪怕手指头被剁光?”
傅行舟恶狠狠地狰狞道:“只要他姓傅的敢借,我就敢剁!我不光有手指头可以剁,我还有脚,我的脚指头也值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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