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这个小妾不一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像饼
杜芊芊尴尬的笑笑,天地良心,她也是被他弄怕了,鬼知道他伸出手是不是想杀她。
“您累吗?要不歇息吧?”
“嗯。”
杜芊芊放下心来,特别有眼色的替他更衣。
双双躺下之后,她小声的说:“爷,我的卖身契您可得放好了,相当于三千两银子呢。”顿了顿,她继续说:“您要是放心,也可以放我这儿。”
容宣沉沉睡了过去,没听见她的话。
杜芊芊直叹气,随即也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
雨水的气息沾满了枝头,国公府里这日的氛围多是不大好的。
今日是先前那位夫人的忌日,整个府里都鬼气沉沉,没人敢高声说话,更没人敢犯错,陈阙余这天几乎是闭门不出,待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就连陈瑾也不知道父亲待在书房里做些什么,他每年都期盼着父亲在这天能给母亲立个牌位也好让她能安息。
可是陈瑾等了五年也没有等到。
他虽然才九岁,但心智早已成熟,这件事上他对陈阙余不是没有怨恨,但父亲自小对他尽心尽力,无微不至,这让他恨不起来。
陈瑾不懂父母之间的恩怨,他甚至都不敢去问。
屋檐灌下连绵的雨珠,天气凉爽。
陈瑾独自出门买了纸钱,又找到管家让他准备了几样祭品。
管家脸色煞白,忙摆手,“爷没准许,老奴实在不敢准备啊。”
当初夫人死时的模样他是曾亲眼见过的,侯爷是一滴眼泪都不曾流,平日里侯爷待下人都比较宽容,但凡和夫人有关的事都毫不手软,谁也不敢去触碰这个逆鳞。
陈瑾咬牙,“我不会让父亲知道,你偷偷准备便是!”
“老奴不敢。”
陈瑾气的要死,也毫无办法,他太小了。
陈瑾很少有机会能来母亲生前的院子,这地方父亲不发话,谁都进不去,有时候他在父亲面前挤出两滴眼泪,博的他的怜爱才能得到一次机会。
不过,母亲忌日这天,父亲从来不曾松口过,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哭也不管用。
陈瑾怀里抱着纸钱,他跪在院门外,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纸钱,火光在他的眼睛里闪耀,他挺直了背脊,然后三拜九叩,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国公府里的事,瞒不过陈阙余的眼睛,陈瑾又去祭拜他的娘亲,他一点都不意外。
甚至听见这消息,他居然欣慰。
他看着玉坛,嘲讽的笑笑,也不知在对谁说话,“你看看,你儿子可比你讲情义多了。”
陈阙余的眸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细细一看,好像又有深入骨髓的爱,交织纠缠,难以分清。
眼眶欲裂,里面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这副模样看上去甚是吓人,如同邪神厉鬼。
陈阙余都快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她也从不曾入过他的梦,或许她和他一样,也是恨着他的。
这是一段孽缘。
父亲逼的他强娶杜芊芊





这个小妾不一般 分卷阅读39
,哪怕他拿出心有所属的借口也没让父亲松口,他当时心里虽然不情愿,却对她并无恨意。
那个常常穿着红衣跟在他身后的女子,特立独行,不守规矩,说话直白,她的心思一目了然。
陈阙余甚至想过,或许娶这样一个毫无心机明媚动人的女人也还不错,或许也能给国公府添上几分生机。
后来发生的太多事情,让他入了魔。
陈言之从来没有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他记得自己故意惹过杜芊芊很多回,看着她气的要命,看着她受委屈被欺负。
那个时候他心里是畅快的。
本着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你更不好过的念头,巴不得把自己内心的不平全部都强加到她身上。
拔光了她种的海棠花,不让她养儿子,还有很多细小的事情他都记不住了。
他不后悔自己强加于她身上的痛苦。
至今也都不后悔。
杜芊芊说着喜欢他,明里暗里对他穷追不舍,谁想过这些原来都是假的。
陈阙余不愿意接着去想过去的事,他转身出门,遵着那条熟悉的小道走到了西院的门前,瑾哥儿不出意外的跪在院门外。
他一步步走过去,站定在瑾哥儿身后,淡淡开腔,“起来吧。”
陈瑾罔若未闻,但在听见父亲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就滚了下来,他用手背擦了擦泪珠子,“我不起来。”
陈阙余是打从心底疼爱瑾哥儿,他蹲下来,“你不是给她烧过纸钱了吗?”
瑾哥儿想忍着不哭的,但他压根忍不住,委屈排山倒海而来,“父亲,求求你,给母亲立给碑吧。”
陈阙余任他趴在自己的胸膛里哭,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很久之后他才道:“哭够了吗?回去用午膳吧。”
这就还是不答应的意思。
瑾哥儿的眼睛通红通红,他抬头望着陈阙余,哽咽道:“娘亲都死五年了,她在下面会冷的,可能还会被别人欺负,求求你了。”
陈阙余觉着呼吸时喉咙有些痛,他说不出话来。
时间过得真慢啊,她原来才离开五年,他却觉得一辈子都已到头。
“你想跪就接着跪,也算是尽孝了。”
他站起身,从头至尾都没有往院子里看一眼,也不知道是天上的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滴水珠。
陈阙余抹开水珠,轻声一笑,一定是雨水,因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掉眼泪。
更不会为杜芊芊掉泪。
*
与此同时,远在苏州的杜芊芊也没闲着。
自己给自己祭拜这种事听起来都很奇怪,白天容宣一直都在,她没机会干这种吓人的事,等到黄昏,好不容易盼来他出门的消息。
杜芊芊才从床底下搬出偷偷买好的纸钱和花灯,等到了天黑,轻手轻脚的溜出房门,谁也不敢惊动,活脱脱像个做贼的人。
她找了个角落,在铜盆里放满了纸钱,火苗逐渐烧起来。
杜芊芊心情复杂,火光照亮她小半张脸,她跪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前尘往事以后都要忘得干干净净,也不要想着去找陈阙余报仇,既然老天给我重活一次的机会,再也不要把自己折回同一个人手里,离他远远地。”
她絮絮叨叨的接着说个没完,“要看着瑾哥儿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不能让他走他父亲的老路,不能让他长歪。”
“有机会一定要去边疆找到父亲和哥哥。”
“从今往后,你就是沈芊芊,再也不是杜芊芊。”
躲在柱子后的容宣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都听进了耳朵里,尽管早有准备,内心还是被震撼住。
激动、狂喜、震惊还有一点害怕,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的身体十分僵硬的伫立在原地,垂落在两侧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血液好似从脚底一涌而上,双眼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不放。
靠着极好的自制力,容宣才忍住没有冲到她的面前。
竟然真的是她。
她都死了五年了,他真的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
而自己哪怕到死的那天也见不着她。
还好,还好她回来了。
尽管这种事听起来那般不可思议,还有些让人心生畏惧。
但容宣不在乎,他不怕。
是人是鬼都不怕。
年少生出的情愫早就深深扎进血脉之中,难怪……他总觉得自己对她很熟悉。
也难怪……瑾哥儿会粘着她。
那些奇怪的事如今都能说得通。
容宣真的很想出去质问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冷静了不少,目前他没有立场质问。
毕竟,他和她曾经的关系并不好。
她那时候也不爱跟自己玩,总把他当成弟弟,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也没什么耐心同他玩,总是哄骗他说,“你去念书,别跟着你姐了!”
她不知道,他不是想跟着容敏,而是想跟着她而已。
少年时的容宣远没有如今这样会说话,杜芊芊赶他走,他便板着脸装作自己不在乎不稀罕,转头就回去念书。
退一步说,容宣即便走出去揭穿她,多半她不会承认,可能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糊弄他,如非心甘情愿,杜芊芊这辈子都不会对他承认自己的身份。
杜芊芊感觉如芒在背,转头扫了扫,没有看见人,她心道大概是日子邪门,她可能也神神叨叨想太多。
烧光了纸钱又把花灯一并给烧了了后,杜芊芊就不敢多留,生怕时间长了会惹人注意,她用土把灰给埋掉,又谨慎的把铜盆给丢了,确定没人后才离开。
杜芊芊回到屋内便口渴的不行,灌了大杯的茶水,嗓子才润了许多。
她屁股还没坐热,容宣连门都不敲,一言不发的走进来,男人容颜如玉,微弱的烛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摇摇晃晃,看不清他的神色。
杜芊芊最近就怕他不来,他人到了她才有机会去套近乎说好话,骗出自己的卖身契。
月色正好。
杜芊芊挤出一抹笑容,迎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脸埋进他的胸口中,捏着嗓子道:“爷,您终于来了啊。”
光线不大好,她没发现,容宣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第二十六章
案桌上的香炉内点着香木,屋内弥漫浅浅清香,很好闻。
容宣被扑上来的杜芊芊抱了个正怀,他手指蜷缩忽然不太敢去碰她,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漫入他的鼻尖。
杜芊芊没察觉到他僵硬的身躯,这个角度也看不见他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当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容宣面前暴露了身份,她娇嗔的说起话来有几分矫揉做作,“我还以为您今晚不会过来了呢。”
容宣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粉红,手指头动了动,握住她的手腕,默不作声




这个小妾不一般 分卷阅读40
的想要把人往外推开点,咳嗽两声,解释道:“这两天忙。”
杜芊芊被他拽开后还有一瞬的愣神,这人从前可不这样?要么死粘在她身上不下来死命的折腾他,要么就一脚踢开她,何曾如此温柔过?
真是见了鬼。
不过她也没细想,反正在他跟前自己向来没皮没脸,她又一次冲上去,抱紧了他,双手死死圈在他的腰上,前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还不安分的在他的后背上画圈圈,“您忙的都没有时间想我啦。”
杜芊芊撒起娇来也很要命,尤其是对容宣,他是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娇滴滴的能把人看化了。
容宣脸红脖子粗,身下已经起了变化,他难堪的别过脸,嗓音低沉:“是想你的。”
杜芊芊愣了愣,抬起脸,双眸璀璨的盯着他看,而后突然道:“我也想您。”
管他是不是见了鬼才变得这么奇怪,他心智就不正常,行事说话多变也能理解。杜芊芊总算在他身上看见了十四五岁那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少年的影子。
他惜字如金时显得比较可爱。
杜芊芊继续献殷勤,问道:“您累不累?”
“还好。”
“要不要喝口水?”
“嗯。”
容宣拧眉坐了下来,眉间有些许烦恼,他还不能很好的面对杜芊芊,不知道用何种态度来对待她,表现的太过怕被她发现,可如今是万万不敢在她面前发狠。
容宣捏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神色有些狰狞,因为他想起来了之前他对杜芊芊说过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他甚至还差点把她掐死了。
容宣知道自己在外人面前一直都装的很好,表现的滴水不漏,温文尔雅,见人三分笑。
偏偏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的一塌糊涂。
他越想越气,手上没控制住,把杯子给捏碎了。
杜芊芊吃惊的看向他,面色惊恐,“您怎么了?”
难不成是茶不好喝?
“没怎么。”
他的手指被溅出来的瓷片给划出伤痕,鲜红的血珠一滴滴的往桌子上落,杜芊芊上前,从衣袖里拿出一方帕子,替他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您疼不疼?”
昏黄的烛光落在她的脸上,室内一片静谧。
容宣失神的望着她的侧脸,恍如梦中。
杜芊芊找来药瓶,替他抹上止血的药,抬起脸笑了一下,说:“弄好了。”
“嗯,弄得不错。”
绑着伤口的带子还打上了蝴蝶结,看起来俏皮的很。
杜芊芊沉吟半晌,忽然说:“这是在扬州的时候,我自学的,刘妈妈经常打我,弄出伤口更是家常便饭,我嫌绿衣弄的不好看,就自己绑。”
这番话当然是她瞎掰的,刘妈妈怎么舍得动她这个国色天香的人儿,人还指望着把她卖个好价钱,从来都是好吃好喝好伺候的供着。
原身也识相,很讨刘妈妈的欢心的。
只除了做了逃跑的事挨了一顿打,活活被打死了。
容宣眸光一顿,对她笑了笑,他问:“你喜欢扬州吗?”
杜芊芊就等着他问她有关扬州的事,这样她才能理直气壮的提起卖身契,她咬唇,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相当可怜,她说:“不喜欢。”吸了吸鼻子,她接着演,“我本就是被卖去扬州的,任人打骂还没有自由,幸亏后来您把我赎了出来。”
容宣定定的看着她问:“你是真的喜欢我才愿意跟我走的吗?”
杜芊芊挑眉,这种问题还要问?她是没有办法才被他带回京城的好吗?要不然就他这个常常变脸的德行,一准没姑娘愿意跟他。
长得好看也不管用。
人面兽心,也就比陈阙余多了点人性。
“嗯嗯,我喜欢你。”
尽管分不出真假,容宣的脸唰一下红透了,好在屋内光线不好,杜芊芊看不太出来,他低声道:“我知道了。”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
杜芊芊现在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哪怕是一个字都不信,试问若一个曾动手要掐死你的人跟你说会对你好,你会信吗?
没人敢信。
她敷衍的点点头,“谢谢您。”灵动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她说:“爷,我还没见过我的卖身契呢,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让我看一眼?”
容宣一颗心还扑通扑通的狂跳,没有深想,直接告诉她,“在府上。”
“放在您书房里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杜芊芊也不敢问的太明显,容宣这种人,让她看出来她想跑,估计这辈子她都别想见着自己的卖身契,而且她要跑就得一次成功,不能被逮住。
“好奇嘛。”
“不要好奇的,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容宣误会了她,以为她是害怕他会跟刘妈妈一样把人给卖了。
杜芊芊讪笑,“嗯嗯。”
夜色不早,杜芊芊没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便觉得没劲,打了个哈欠,她说:“时辰不早,歇了吧。”
容宣喉咙一紧,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不可避的想起从前两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时的画面,这一想,浑身就燥热的不行。
杜芊芊铺好床,转过身一看,低叫出声,“你怎么流鼻血了?”
容宣脸热的不行,别扭回道:“可能是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
他绷着脸,表情懊恼,“你先上床,我洗洗就来。”
“好。”
杜芊芊活的时间比他可要久,她可没听说过喝酒喝多了会流鼻血,血气方刚的男人流鼻血不就是气过盛吗?糊弄谁呢!
也是,容宣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她了,从到了苏州两人都很少见,更不要提同床共枕,难得一两回睡在一起,他也什么都没做。
杜芊芊灵机一动,都说男人的话在床上最好套,一会儿她就去勾引他,问问她的卖身契到底是不是藏在书房里,她就不信容宣能憋得住。
容宣在凉水里泡了好长时间,静下来后才敢从屏风里出来,裹挟着一身寒意爬上床,刚刚躺下,胸口上就多出了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蹭来蹭去。
杜芊芊穿的很少,红色的肚兜上绣着鸳鸯交颈,娇嫩的身子白的如同豆腐,又滑又水灵,一双水瞳,含着万般柔情,红唇微启,她道:“我睡不着。”
容宣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把她的手给移开,喉咙干涩的紧,他说:“不要乱动。”
杜芊芊来气,这人今晚跟木头似的,冥顽不灵!
她干脆直接趴在他身上,一双细腿勾着他的腰,吹气如兰道:“热,睡不着。”
黑暗中,容宣的一张脸早就红透,刚刚歇下去的昂扬立马又起来了,被她这么勾着,还能忍下去他就




这个小妾不一般 分卷阅读41
不是男人了。
容宣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仔细端详她,视线从她的眼睛不断的往下落,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杜芊芊累得半死,完事之后临睡前她还不忘问:“我的身契是不是在您的书房里啊?”
容宣轻轻嗯了一声。
杜芊芊内心平衡许多,没白勾引啊!
容宣第二日早早便醒了,没惊动她,起床之后照常去练剑。
自打发现她的身份后,在她跟前就各种不习惯,不知如何自处,手脚都不会放了。
容宣也不知怎么对一个女孩好,他自知不解风情,说起来当年围在她身边的男孩可不少,哪怕是换了一个人,她招风影碟的本领也没少。
杜芊芊腰酸背痛,醒来没见到容宣的人也太在意,她现在就希望容宣赶紧把苏州的事给办完,然后一起回京城。
容宣的书房平时只有书影在外面守着,进去也不难,到时候让绿衣去缠着书影,她偷偷溜进去就是了。
杜芊芊做好了打算,吃早饭时心里都美滋滋的。
立在枝头的喜鹊叫的正欢,日光灿烂。
容宣紧皱着眉头,心不在焉的听书影的回话,“属下没找到真的账本,也不知被藏到哪个角落了。”
“不用找了,我另有办法。”容宣缓声道:“你把苏州城里叫的上名的富商名单列给我,再一个个将他们请过来,不要让外人知晓。”
书影只听他的命令,容宣说什么他从来不会质疑,“是。”
“对了,陈知府请您今日一同骑马。”
“我知道的。”
容宣没忘记这事,他只是在想要不要把杜芊芊一起带过去,他记得当年她骑马的本领是数一数二,京城里少有姑娘家能比得上她。
思及此,容宣便又折返回了杜芊芊住的厢房,他进门时她还在用早膳,一碗粥都喝的见了底。
比起昨晚的各种不自在,容宣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脸红发热,他直截了当的问:“你想去骑马吗?”
语气急切,像极了想讨好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杜芊芊当然想去了,可她不记得沈芊芊会不会骑马啊,不是她自吹自擂,她在马场上的风姿不输他人。
“我……还是不去了。”
怕招风头,更怕得意忘形。
容宣蹙眉,又问了一遍,“真的不想去?”
杜芊芊被他撩拨的心痒痒,她想去啊!想去的不得了!
一咬牙一跺脚,她点点头,“那就去吧。”
“换套衣衫跟我走。”
“我没有骑装。”
容宣在来之前就替她准备好了,丢了一套红色的骑装给她,“换上。”
“好。”
杜芊芊爱不释手的摸着这套衣服,穿起来很合身也很好看。
马场上,已经来了不少的人。
大半都带了家室,还有些尚未成家的青年才俊,杜芊芊的出现也没有显得很格格不入。
一众青年才子中,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放在杜芊芊身上,原因无他,她生的太好看了,娇艳漂亮,一袭红衣又将她的身段勾勒的极好。
本朝民风开放,女子二嫁算不上大事。
更不要说是个小妾,开口要讨来也不是不成的。
何况他们也都听说容宣并不懂怜香惜玉,这样的美人跟着他就很可惜。
容宣给杜芊芊挑了一匹小红马,颜色同她的衣衫配的很,她自己也很喜欢这匹马,温顺中也不失野性。
杜芊芊上马拉缰绳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她在马场里跑了一圈,速度不快,身后很快就有马蹄声,一名没见过的少年忽然出现在她的手边,笑眯眯的同她打招呼,“我看姑娘马术很湛,你们京城的姑娘马术都这般的好吗?”
杜芊芊见他没有恶意,便答:“我也不清楚,我不是京城的。”
“啊,不知姑娘家自何方?”
“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有机会在下将来定要同姑娘去游一次扬州。”
杜芊芊笑笑,“你不知道吗?”她接着说:“我早就不是姑娘啦,我可是容大人的小妾,你小心这些话被容大人听见,他打断你的腿。”
少年眨眨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了,容大人是个君子,怎可能会动手。”
杜芊芊懒得同他说,这样天真的少年她也好多年不曾见过了。
容宣远远地便瞧见那两人谈笑风生,他觉得杜芊芊脸上的笑容很碍眼,从前就是这样,她永远是受人瞩目的女孩。
1...1112131415...4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