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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注一掷
无论是最初并肩躺在床上累极了的姬清,还是之前禁止自己靠近听到的隐忍痛苦的喘息,包括一直叫他在意的房间里熏香和药草的气息,此刻都串联在一起。
这种他人眼里的绝美,对情人而言,背后却是无法摆脱的折磨。
笙歌注视着他渗着薄汗的眉梢额角,隐隐的心疼:“已经看到了,生气介意的话,也可以惩罚我。在那之前,我想先抱你。”
姬清的眼睛微微张开一些。
笙歌已然走了进来,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摸摸他的头,用衫的袖子,专注的仔细的给他擦额上的汗水。
男人神情冰冷疏离的脸上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茫然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分卷阅读114
放空的无措,格外的可爱动人。
笙歌忍不住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轻轻贴合,停留了一瞬就离开。
他把怔愣不语的姬清揽在怀里,让情人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生怕过于用力弄疼他,又怕不够温暖他。
“现在也很疼吗?哪里疼告诉我?”
姬清放弃一般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心口疼,现在这样就疼得慢一点。皮肤下的血液也疼……”想见血,想杀人。
笙歌抚摸着他的脊背:“往常是怎么做的?怎么样会好一点?”
刺青春宫图虐别人见血,被别人眼神杀讨厌……
这种难以言表的黑历史,对他这样的人,叫人怎么说出口?
姬清无奈的叹息:“抱孤去床上。”
暧昧引人遐想的命令,何况是眼前这样脆弱美丽人,亲自发出的邀请。
他便是什么都不做,什么表情都没有,冰冷淡漠着。这副病弱绝美的样子,也是第一眼就令人血液加速,联想到床。
同样的发色瞳孔,在徽之身上是邪异凌厉,叫人忌惮。
在帝王身上,明明是空灵、清透的绝美。实际下意识感受到的却是滋生出恶意的色气。
沈笙歌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没有任何暧昧延伸的遐思,只有越发小心爱意的动作。
姬清躺在床上,轻轻捏着笙歌的下巴,诱导似得,撑起一点身体,让对方下意识的配合俯身。
冰凉、柔软,在空中轻轻贴合。
姬清半阖的眼眸慢慢掀开,似温和又微凉,意义不明的看着脸颊和耳朵慢慢红起来的少年。
“稍微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
旖旎的寝帐延绵逶迤在暗色纹路的地上,红的、白的衣交叠滑落,露出隐隐一角在寝帐外。
亲吻的声音,辗转悱恻,爱重非常。
“好一点了吗?这样呢?这么痛的话,就咬我吧。”
白日的光透过窗纱进来,放下的寝帐内也能看清一切。
不止,殿外的人也能。
从沈笙歌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文珩就知道,大势已去。
那个人的眼里,再也看不到自己了。
一直陪着你的不是我吗?真可笑啊,凭着一张脸、几句好听的话,就夺走了我辛苦守候的一切。
他的陛下啊,什么都不知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你做过什么。就因为我被剥夺了身份,我的感情就都无法说出口,我这个人就从不在你眼中。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起毁灭吧。
第84章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19
自囿于寝殿内,避不见人抵抗毒素药物反噬的那几天,对于姬清而言或许不算长。并外界而言,也不算太荒唐。
毕竟之后一段时间,帝王虽然大大缩减了接见外臣处理政事的时间,但紫宸宫对朝歌城的掌控,表面看来仍旧很稳定。
政令通达,三部六省虽然偶有磕磕绊绊,在帝王的铁血手腕下,倒也不会太过阳奉阴违,勉强运行顺畅。
只有提拔寒门所谓的“举明经”分科举考试,在大周举步维艰,为士族门阀所把控的九品中正制所隐隐排斥。
不说其他,就只看紫宸宫内的侍读们,出身姓氏门第之间的来往交际,就泾渭分明。
同样是帝王提拔重用的新贵子弟,唯有同样出身世家大族的月笙箫,才受到这些旧有的高门大姓贵公子们的接纳认可。
就像朝歌城越来越明艳生机的春天,仿佛是万花开尽姹紫嫣红的热闹,却隐隐透着一股风雨飘摇的不详。
这一切,没有比月笙箫感受更深的了。毕竟,拨弄着这一切的,就是他和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士族。
月笙箫觉得,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王上了。即便在紫宸宫的其他人眼里,他仍然是帝王面前最为信重,叫人眼热的宠臣。
但他确实觉得,离那个人越来越远了。
这一切本就是他求来的,自从被博源点明他自己都摇摆不确定的心思,月笙箫就决定了,离那个人远一点。
人是个最为柔软又最残忍的东西。
名士们多怪癖,比如就有一个极为出名的大家喜欢养鹤。喜欢得不得了,就跟自己的妻子孩子似得对待。
然而外出参加宴请,面对鹤宴却又完全没有禁忌。
主人家便讽刺他“此为异子相食乎”。
对方答曰:此鹤不曾与吾相交,吾见它自然心不动,惟口腹之欲大动。
世人谓之,是真名士自风流。
既然一开始就决定了将来会举剑相杀的结局,就不该有任何越界的情感。
为的不是防止有可能的心慈手软,而是保护行凶者的心不被误伤。否则就是愚蠢。
冷血、利己、理智,不被感情所惑的果决,这便是流淌在世家名门高贵仪表下的真实。
月笙箫,一直学得很好。青出于蓝胜于蓝。
但他改变主意了,他不想吃掉那只高高在上的鹤,他想把那只鹤抓在手里。
“郎君,文大人来了。”
月笙箫沉静无波的面容,露出一点尘埃落定的笑意。就像是一直等待的某个事情,终于还是如他预想的一般发展了。
……
一路无话,走到空旷平坦的区域,文珩打发走身边的小侍从们。
面对月笙箫沉住气好整以暇的姿态,文珩没有任何试探寒暄,直接开口。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文大人这是何意?”
“装傻就没意思了,上次的事,我答应了……”
没头没尾的对话,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往前推,十天之前,梅山行宫。
文珩的烛火递给梅林里走出来的徽之公子,另一个方向,却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他们。
是君山之下,长亭边。
背对着哥哥徽之,月笙箫神色暗沉,说出的话:“你说的对,有些事情怎么努力似乎都没有用,你能轻易做到的事,我不行。哥哥想做什么,我也拦不住,只要求你事前让我知道,有个准备就好。”
是天光破晓,目送戴着兜帽的男人离开。
等在文珩出来的庭前的青石路面,在最后的凌晨的落梅飞花里,发生的对话。
月笙箫威胁文珩:“文大人做的好事,要我告诉陛下吗?”
文珩平静道:“那是徽之公子,陛下日思夜想的人,您是想要到陛下面前说什么?”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文大人留在他身边的时间最久,应该不需要我班门弄斧。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做的事是不是他想要的,背着主子自作主张,你说,我们这位不久前才被亲近之人背叛的帝王,知道了还会留你在身边吗?”话说得一团和气,却是笑里藏刀,杀人无形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分卷阅读115

文珩眼神幽冷,不慌不忙:“月侍读一早看在眼里,既不早去御前告密。现在也没了证据领功,平白等在这里是有什么高见教我?”
月笙箫缓和的笑了笑,谦恭克己:“文大人不要误会。在下只是开个玩笑,你也看到了,在下可是什么都没做,之所以说这些,只是开诚布公的展示我的诚意罢了。徽之公子风光霁月何等人物,若是对王上真情实意,当初又怎么会下得了手?不过是青梅竹马一场,留有余情罢了。你看他可有要现身的意思?紫宸宫日日添新人,迟早在陛下眼里,再无他的存在。文大人站在他那边,岂非明珠暗投,小心鸡飞蛋打。”
文珩的神情也起那一丝的尖锐:“莫非月侍读有明路指给我?”
月笙箫温文一笑,娓娓道来:“徽之公子承诺文大人的,在下也可以一力办到。文大人若有其他心愿,在下也愿意竭尽全力为你达成。与其和一个陛下眼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背叛者交易,不如考虑一下,你跟我合作。”
说这话的月笙箫,却比方才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温雅无害,好像谈论的不是什么阴谋勾结,倒是分花拂柳的雅事一般。
文珩心下一寒,面上越发平和:“听起来不错,你想要什么?”
月笙箫微微挑眉,笑容的弧度向来不大,眉峰便露出一点无意识的矜傲:“在下并无什么非分念头,只是钦慕陛下。然而,陛下他待人实在是太过冷淡了些……”
“住口,好大的胆子!”
文珩瞬间被激怒,人前惯常压抑低垂的眉目都瞬间化作凌厉。
月笙箫故作吃惊,眉目含笑问他:“文大人何以如此愤怒?在下怎么敢对陛下不敬,不过是想做和徽之公子一样的事罢了。”
文珩强制压下杀意,扭头不看他:“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见了陛下一面。”
月笙箫神情淡淡,温文克己:“我也只想私下单独见见陛下这一面,什么都不会做。或者,你觉得我直接去王上面前揭发你,之后,再去买新任的大总管,会比较简单些?那时候,在下若是不小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可没有人来制止。”
文珩怒极反笑,冷眼觑着他:“好啊。那你可要尽早了,不若我也对陛下说道说道你我今日这番交易。月笙箫你这番狼子野心,不知陛下作何感想?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看着怒极甩袖而去的文珩,月笙箫眼中却并无一丝失望,只有果然如此的确认。
能被这样一句威胁触怒到毫无理智,他们这位陛下啊,还真是个可怕的存在。
想到这里,月笙箫脸上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意便慢慢淡去了。
这个人,竟也有人能忍心不要他。若不是那个男人是他的亲哥哥,月笙箫都要相信,不是这位帝王错爱徽之公子被背叛,而是徽之公子他求之不得拖着他殉情。
……
即便早就知道,这位身份古怪的大内总管文珩大人,迟早会改变主意找上他。
但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令月笙箫都有些十分惊讶了。
看来,那位未曾谋面的笙歌公子,的确魅力非常,让这位文大人受了极大的刺激。
主动找上月笙箫答应合作的文珩,却是一副敌意防备的口吻:“一炷香,你敢有任何逾矩,就看咱们两个谁先死!”
“好,一炷香。”月笙箫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底线堕落就是这样的,有一就有二,不着急。
月笙箫笑容温和的问:“你有什么要求?”
文珩眼神冰冷孤绝,外表看似无损,却是伤心到极致的崩坏绝望:“我要,沈笙歌背叛他、离开他。”
“好。”月笙箫点头。
这也是我的愿望。
不,这是整个紫宸宫的愿望。
……
月笙箫进来的时候,发现正殿内的格局发生了一些改变。
以往,王上身体不错的时候,便会在靠近外面的正厅或者书房接见他们。
虽然戴着面具,却是较为正式的场合,隔得也不算远,稍稍抬头就能见到这个人。
身体不适的时候,就会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样,在休息的内室,那个人躺在卧榻上。
虽然远,却只是隔着轻软的纱帐。这时候,他一般见的人也不多。
一边娓娓道来的奏读,一边听那个人轻飘凉薄的声音,一字字的记下来,有一种奇妙的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静谧美好。
而现在,大殿的内外被屏风珠帘彻底隔绝开。
侍读的桌案笔墨都在外面,空旷遥远的,连那个人的衣角都看不到。
这手笔,自然就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清俊淡泊得只差归隐田园的贵公子了。
月笙箫敛了眼底的冷意,温声行礼:“在下月笙箫,请问阁下也是新来的侍读吗?不曾见过。”
笙歌颌首:“我是沈笙歌。”他没有再说其他,点点头便朝着珠帘屏风后走去。
虽然自小惯于离群索居,生活在山风草木之中,但是笙歌其实,反而对人的情绪和观感,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直觉。
于是,第一眼,沈笙歌就感觉到,这个看上去颇为克己温文的君子,对自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敌意。
不止,整个紫宸宫乃至于朝歌城,都在看着这里,看着他和他的情人。暗地里,各种各样的眼神、敌意。
笙歌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隔绝开那些放在姬清身上的目光。
他想要变成可靠的男人,在一切伤害恶意触及姬清之前,先一步替他遮挡。总有一天,他会比任何人都强,成为足以匹配帝王的男人,站在他的前面,无惧任何冷箭。
他只希望,留给他的时间能多一点。
笼罩整个紫宸宫的如影随形的阴霾不祥,从始至终都不曾退散,任何人只要踏入这里,都会感觉到它恶意的凝视。
第85章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0
隔了珠帘还不算,还有屏风放置。
卧榻上的姬清完全不存在被人看见的可能,也就不再需要戴着冰冷怪异的面具。
只是辛苦笙歌来回走动,在里外传达口谕,搬运奏章。
姬清并无任何异议,全都由着他。
他眼中的冷意越来越少,慢慢变得平和。那眼中却并无多少人间烟火的生机,不看人的时候总有些空。
就像是拔除尖刺的建木,质地还是冷硬的。
笙歌为他一下一下梳着头发,按捺不住喜欢的时候,便小心的索取一个吻。
少年的喜欢,直接得就像叮叮咚咚的泉水,毫无保留,满溢而出,润泽着周遭的一切枯寂。一刻比一刻更多,毫不掩饰想要时刻看到他的依恋。
但身为帝王的情人却是冷淡克制的禁欲,就像他无论怎么温暖都会流逝的体温。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分卷阅读116
“在想什么?”
姬清看着擦擦汗,挽起袖子继续分拣奏章的少年:“在想,你真厉害,一个人都要干了文珩和笙箫两个人的活。”
笙歌笑,他的笑容也是暖的,每一个弧度都舒展开,没有任何克制或者被赋予的其他情绪:“我只做跟你有关的事。”
姬清一面看着他,一面想着被放养的原剧情。
宫廷永远是盛产复杂至极欲望、情感的最佳环境,就像被心烹饪后的甜点,虽然不多,每一个都极为的纯独特,瑰丽美味。
在这里,姬清不需要特别做什么事,他只需要看着就好了。
人心的爱恨、贪婪、执着,本身就是推动命运发生发展的齿轮。
互相之间的博弈,无论是正义也好,私欲也罢,终会裹挟着所有人被吞噬碾压。
徽之是,月笙箫是,博源是,文珩是,靖荣是……笙歌,也一样。
只是,别人都想从他这里拿走索取些什么,只有笙歌一直在迫不及待的给予。
非常新奇的体验,以至于,不能不看着他。
你要怎么办呢?你又能怎么办呢?以一己之力是撼不动整个世界的车轮的。
涸辙之鱼,要么被一起碾碎,要么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江河。
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短暂的相濡以沫,互相取暖的。
笙歌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事实。
紫宸宫的风雨飘摇来得迅猛至极。
姬清睁开眼,听着文珩低眉顺目的汇报。
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就是迟迟不来的原剧情,终于归位了。
他宠幸过的侍君,终于和别的人发生奸情,且不幸的暴露了。
看着所谓的证物,红叶题诗传情,嗯,还是很浪漫风雅的。
虽然对方哭得梨花带雨脸色苍白,指天发誓自己是无辜的,一心一意恋慕王上。
但是剧情不是这样说的,姬清只好面无表情的棒打鸳鸯。
只不过,一个是天真可爱没什么剧情的侍君。
以至于,姬清都没虐过他,所谓的宠幸,也只是跟他聊聊天,让他讲个适合给病娇听的悲惨故事。等他把自己讲泪了困了,就抱着他一起睡着了。
另一个是世家名门的侍读。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剧情。太过有性格,属于那种将来年纪大了,就隐居深山,等着帝王宣召做官,等来后又死活不去的典型性名士。
看证据,在那个侍君还没被抄家灭族前,两家也算是世交好友,所以很可能是真青梅竹马。
然而,还没等他决定好怎么处置。这两个人就一个个的死了。
呃?
等等,剧情里难道不是被他这个暴君抓起来,当着一个人的面虐另一个人。
什么孤才不相信有真爱,你们一定是假情人,你们一定会背叛对方的……
如果两个人如果大难临头各自飞,就一脸病娇开心。
看,这个世界果然不存在真爱。所以孤才会被背叛。不是孤的错,不是孤不好……
如果两个人情比金坚,一个愿意为另一个人受苦去死。
就蛇病发作。大受打击,凭什么这么喜欢他,孤哪里不好?为什么每个人都背叛孤?
姬清从在这个世界睁开眼,就在等着这一幕。
无数个百无聊赖的养病时间,都在演练,到时候怎么说,什么表情。
再没有比他更有职业道德的了。
然而,怎么面都没见,人就死了?
在紫宸宫,除了帝王,谁还能让人这样轻易死去?
“去查。”
文珩垂下头:“陛下,是喝了毒酒自杀的,尸体太难看了。奴已经验明正身,确认无误。”
帝王后宫的人,自来是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的。
然而侍君本就是被抄家灭族的人,自杀死了,上位者又能如何?
另一个侍读,从罪名看,与王上的人有私情,便是有罪也罪不至死。世家那里怎肯善罢甘休?
然而,事已至此,人是太过于畏惧帝王手段自杀的,又不是王上下令处死,他们也只能领了尸体,无话可说。
暗地里射来的目光,却是阴毒恨极。
这件事却像是开了一个头。
文珩带领宫内侍从查抄了一遍,竟然翻出来无数顶绿帽子。
姬清都要笑了,原来剧情不是迟迟不来,是来得太早藏得太深,一来就集体给他一个惊喜。
这种病娇剧情,向来都是一对一的好,有利于发挥。
现在这样是要群戏啊。
可又不是他现在宠爱非常的笙歌背叛他,好像无论怎么看,帝王也没必要上升到动怒的地步。
姬清若有所思:“这么多人吗?先关起来吧。这次看好了别让他们也死了。口供证据确凿,再呈给孤。”
这一顶一顶的绿帽,到来的太快,就跟演的一样。
也不知道文珩是个怎么查法,搞得人人自危,到处互相检举揭发,拔出萝卜带出泥。
于是,到了姬清面前的消息,就一言难尽了。
这证词若确凿,能把任何一个帝王气死。
在这些口供纸张里,几乎所有的侍君,每天不是跟宫女,就是跟侍卫,要不就是宫外同样世家里的小姐姐们,虐恋情深。
他头上的绿帽子不仅不重样,不仅每天都是新的,简直一天能换好几顶。
宫里见得到面的,被泼脏水尚且还有根据,最起码也能沾点边。
跟宫外的人都能扯上,便是臆测对方心里想一下都是罪了。他这个暴君都尚且不及这网罗罪名的能力。
姬清笑了一下,淡淡的说:“文珩,你就是这样查案子的?这检举的人倒也有趣,连人家心里想什么都知道,莫非是个能听到人心里话的妖怪?”
文珩温顺的跪下来,却沉默了半天才道:“陛下近来有意疏远文珩,文珩不敢再自作主张,只得事无巨细全部呈上来,单凭陛下定夺。有负圣恩,请陛下责罚。”
姬清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笙歌若是在的时候,别说月笙箫他们见不到姬清的面,连作为侍从的文珩都要退一射之地。一些亲身接触的服侍,笙歌不肯假手于人,文珩便渐渐边缘化了。
虽然是情人之间理所当然的亲昵,从职场的角度看,就越俎代庖,抢了文珩的工作和帝王的信重。
更何况,笙歌总觉得寝殿的香料熏染久了,对身体不好。这段时间只放一些时令的鲜花果香来调合。
某种程度上,就几乎是明明白白的怀疑文珩的忠心了。
姬清亲自扶起他:“起来吧,笙歌只是喜欢孤,小孩子有些粘人,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孤对你并无不满,不必惶恐。就按照以往做事吧。笙歌这里,他喜欢做什么,孤都尚且无可奈何纵着他,你便也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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