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之翩翩范思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十一二白
势必会被揭穿,到时怕是皆不得好。
“陛下当真是这般说?”范建眉头紧紧深锁,目光如炬。
范思辙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时还嘟着嘴,示意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爹你看,我就说范闲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啊,我还指望着他回来给我那书局写书呢。”
“我这可是一番大事业,你看啊爹,一本《红楼》纸张费、人工费、印刷费加起来也就几个铜钱,卖出去可就是翻了好几番啊!”
“爹,咱赚大发了!”
范思辙欣喜若狂,越说越来劲,脸胖嘴上的笑容早已是合不上,那有些发红的嘴唇都快咧到后耳根子去了,可见他一说起钱,那是多来劲。
范若若在一旁紧皱着眉头,并未搭理范思辙,从脸色上来看,似乎有了一丝放心,但是却有一股担忧之色挥之不去。
“爹,这话既然出自陛下金口,我想那便不会有假,可是......哥现在怎么样了?”
范建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目光望向屋外远处。
“首先确定一件事,你哥......现在应该无事,而且应该处于一个安全的地方。”
“爹您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我对陛下的了解,陛下对范闲的关爱,如果范闲真的出事,陛下也不会如此平静。”
说到这范建略微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让得他突有感触。
而范思辙在一旁虽是装作无所事事,但是经过太平别院那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以及观察力都是有了十足的进步。
所以这一幕范思辙看在眼里,心中一丝疑问顿时冒了出来,爹为何如此确定陛下对范闲的感情?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范思辙眉头微微皱起。
范建接着说道“陛下下令二皇子禁足,并让三天之内将范闲送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来陛下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他交不出来范闲。”
“二皇子,怕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范建不禁开始感慨道。
范若若皱着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旋即将目光微微转移,心中略微思索,还是担心范闲的安全。
尽管陛下说了范闲没死,但是毕竟此刻并没有看到范闲的踪影,范若若心中此时万分担忧,一天未见到范闲安然,心就总悬着,无法落下。
“爹?范闲什么时候能重新回来写书?”这在俩人都在思考着各自的事情时,范思辙突然来了一句。
“胡闹!简直烂泥扶不上墙!”范建薄怒道,旋即目光怒视着这个小儿子,一下怒气到了极点。
范思辙一见范建发怒,顿时脸上一阵惊怕,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感,同时朝着范若若的身后躲去,扶着范若若的肩膀将头躲在范若若后面。
“我也是想多赚点钱.....让爹开心嘛...”
范建一看范思辙这副模样,顿时火气一下便降了下来,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旋即脸色也慢慢缓和了几分。
眼神复杂有些复杂的看了范思辙一眼,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
“陛下真让你担任监察院提司?”
范思辙看范建脸色开始变得柔和,也慢慢从范若若身后走了出来,眼神中恐惧感还在,朝范建轻轻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并不敢与范建对视。
其实他这种作态是从小养成的,每次范建一发火,他都是这般害怕,丝毫不敢正面面对范建的怒火。
范建也是知晓范思辙的这般心态,脸色不禁更缓和了几分。
旋即正色道“监察院是陈萍萍一人说了算,陛下让你担提司一职,显然是想在监察院内留下一手了......”
“不过我不明白陛下为何让你去...也罢,既然让你去,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保存自己,凡事多留眼,知道吗?”
“哎呀不就是去监视一下监察院院长陈萍萍嘛,这有什么难得,回头我一到那,我般把椅子,一天就坐在他面前,他去哪,我就去哪。”
“这还不能监视他?别的不行,监视人这一块儿,我还是拿手的。”范思辙非常得意地道。
顿时先前那般害怕的表情瞬间全无,脸上露出一副极其自信的嘴脸,让人看上去与先前的范思辙丝毫不二。
果然,范建与范若若一看,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显然对范思辙这般话完全是意料之中。
范思辙心中暗暗吃喜,总算成功将九品之事给掩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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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到监察院
不是这件事见不得光,而是时机还没到。
现如今情况尚未明了,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虽然不可思议,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在他弄清楚真相时,还是不要招摇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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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
二皇子府。
这位城府颇深,从来以潇洒不羁面目示人的二皇子,半躺与府中一座亭子中,右膝盖微微弯曲,右手轻轻搭在膝盖上,手中拿着一本蓝皮薄书。
书名两字《红楼》著与其上,二皇子面庞上看不出喜怒,束发而及,额头前一抹刘海自然垂下,微微倾斜。
不得不说,其刘海配上其脸庞,着实像一只英俊羊驼。
二皇子继续端详着手中这本《红楼》,真如他之前对范闲所说,对其是爱不释手。
“你说...这范闲是自己走了还是有人救了他?”面色不动,嘴巴微微张开闭合。
“从当日言冰云那一剑来看,虽然不是致命要害,但已经穿膛,就算范闲侥幸一时不死,也不可能还有行动的能力。”谢必安缓缓说道。
谢必安在一旁双手环抱与胸前,左手握着长剑,九品剑客谢必安,剑不离身。
“这么说...是有人救了他......父皇那边要我们三日之内交出范闲,却只是对我下了禁足的旨意......”二皇子略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从手中书本移开。
望向地面,一抹凶光闪过。
“对了,那范思辙...是九品?”
谢必安点了点头,示意其所说的确,他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这范思辙从未显山露水,这次两人冲突,竟是有九品实力。
这让同位九品的谢必安怎能不讶异,九品可不是那么好突破的,要不然这时间九品也不会这般稀少,仅次于大宗师之下。
二皇子眼眸微咪,左手将面前桌子上摆着的一盘水果中那颗最为紫黑的葡萄轻轻摘下,旋即缓缓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随后不知思考着些什么,刚放下的左手旋即轻轻撩了一下额头前那抹刘海,转头望向谢必安。
“找机会杀了他。”语气平淡至极,似乎对他来说杀一个人犹如食之葡萄,张口就吃,丝毫没有犹豫的神色。
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在此之前他也见过范思辙几面,而不久前那些日子,自己更是将其“请”出城外,意想要商讨合作一事。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幌子罢了,做这些只是想将他诱出城外,用来威逼范闲为他所用,但是事与愿违,范闲范闲并不是这般轻易就能被他吓到的人。
最终言冰云不知为何突然出手,将范闲杀掉,虽说现在范闲不知所踪,还面临着皇帝陛下的禁足令,与三日交出范闲的旨意。
但是他却是一点未感到慌张,此刻心中还有些欣喜,不得不说,这位二皇子,城府绝非一般人之所能比。
怪不得连长公主李云睿也是在表面上支持太子,而在这背后,支持的这位庆国二皇子殿下。
谢必安没有反应,依旧保持着先前那般动作,只是脸庞上有些许犹豫之色。
“怎么,你打不过他?”二皇子眉头微微一挑,略带有些调侃的语气望着谢必安说道。
二皇子笑了,笑的有几分真实,“少见啊少见,竟然还有你也自认打不过的人,实属难得啊!”
“大宗师我也打不过。”谢必安淡淡地丢下一句话,旋即双手抱着剑环在胸前,缓步朝着亭外走去。
“见尸不见?”
二皇子嘴角微微弯起,脸上笑意掩饰不住,露出一副欢喜笑容,双手撑着方形桌子,缓缓站起身来,低下头轻轻拍了拍手。
随后将目光望向谢必安的方向。
“得手便好。”
此话入谢必安耳中,但是谢必安并未回头,想必已然记在心中,旋即不见其有何作势,脚尖轻轻一点。
脚底一轻,整个人悬空而起,已是跃上了府房门墙,翻然而过,消失不见踪迹。
二皇子站在原地目光望着谢必安离去的方向,眼眸微咪,范闲......
为什么我如此赏识你,你终究不肯为我所用?我待你如同至交,甚之如血,你便用此番作为来回应我?范闲......你着实寒了我的心。
既是如此,那便别怪我不够朋友了......
二皇子将桌上《红楼》一书拿起,握在手中,狠狠将其揉成一簇,面色顷刻之间幡然变化,紧咬牙根,眼神凶狠,可见其对范闲,属实失望透顶。
乃至增添多分不满,恨意由心底涌上心头,按耐不住尽显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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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监察院。
范思辙徘徊与正门口,一下站立在那石块碑文前,眉飞轻挑,来回端详,不时挠挠脑勺,心中不以为然。
“这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谈何众生平等众说纷纭的,能值几个钱。”说着将目光望向府门大匾,监察院大字出现在视线中。
并未有任何想法,范思辙抱着来玩玩逛逛的心态,反正是陛下所任,监视陈萍萍,那我就人在这,到时候陛下问起来就说陈萍萍平日里养生泡脚,喝茶言欢。
范思辙脸上露出一丝喜悦,得,就这么办,本少爷智商实在是高!
院门未关,缓步走进院里。
一眼望去,各处人等来回走动,丝毫没有注意到范思辙进来,也仿佛进来了也当做空气一般。
可以说,范思辙相当不起眼。
“听说范提司在回京路上遭人杀害,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有人要杀范提司?提司大人可是当街杀过程巨树的狠人,什么人能够杀得了范提司?”
“切,程巨树算什么,不过八品而已,八品之上可是还有九品。”
“难道说......真有人要置提司大人于死地?九品,京都中九品似乎不多,难道是......”几名监察院中人小声议论着。
“慎言,慎言......”
这一幕范思辙全收在眼里,想不到这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就连几名普通的监察院中人都是尽知。
“各位,我乃监察院新任提司,请问陈萍萍院长可在?”范思辙环视了一周,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放下手中之事,顿时全场目光聚集在范思辙身上,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就当范思辙想要再次出声时。
一名高大手持黑锤的人从众人中走了出来,看那模样,来者不善。
“就你那副嘴脸,还是新任提司?”
第十一章 一招轰飞八品高手(求求求求啊啊)
“弟兄们,这有个说笑话的,说自己是新任提司,真是可笑。”粗狂大汉名为朔雏,监察院三处中人。
三处乃费介为首,而范闲更是其关门弟子,同时范闲又是三处人人关爱的小师弟,而当任提司,正是范闲啊。
这好端端的传出范闲被刺杀之事,整个三处全部为之震动,诸位三处师兄各各皆是暴怒,恨不得用自己炼制出来最毒的毒药毒死那言冰云。
而最后还是费介出头,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但是费介对范闲的感情,哪能就这般便罢休?
平定三处众人的费介第一反应便是去找了陈萍萍,向他讨个说法,这时候费介不在之时,三处众人自然是难压怒火。
这不朔雏独自一人在院中溜达,便遇到了刚进门自称下任提司的范思辙。
这朔雏当场便怒了,心中火气再度点燃,监察院提司乃是其小师弟范闲,现在人不知在何处。
就突然来了一个下任提司?下意识的便将范思辙当做谋害范闲的人有关,当场也不管提司之事是否妥实,立刻跳了出来,指着范思辙鼻子笑道。
顿时引得全场人皆捧腹大笑,对着范思辙指指点点,显然是将范思辙当成是一个笑话般。
这一幕范思辙收在眼里,却是不以为然,旋即低下头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甚至还有些......蠢。
“敢问阁下是?”范思辙缓缓沉吟道。
朔雏顿时拍了拍胸脯,手中黑吹朝范思辙舞了舞,仰着头朝天指着范思辙,一副气势凌人模样。
“少废话,老子监察院三处朔雏,你凭什么说你是监察院提司?就凭你穿着花花服,戴着丝巾绿?”说完朔雏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顿时引得全场人再度开始大笑不已。
确实,范思辙近日并未如何打扮,随便套了一身淡黄色花纹长袍,头上免及冠,挂着一条近青丝条布,随着那一抹束发自然垂下。
令人看上去确实向一名富贵人家公子哥,而这么一名公子哥,平日里养尊处优,哪能吃得了监察院这一苦,更何况是提司?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能和提司大人范闲相比,所以先去范思辙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对他嗤之以鼻,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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