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终夏
渐渐地,第一个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多,最终彻底盖过了另一个声音。“啪!”郑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似要让自己清醒一点,赶紧从这泥沼里脱身出来。却仿佛不但没能振作,愈发地深陷其中。
听话地守在客厅的小巫看到郑午开了卧室的门出来,一股子骚到不行的香水味涌过来,让他瞬间要窒息。他看郑午要出门的样子,赶紧放下手机追上去问:“午哥,去哪?”
“去犯贱。”郑午转过头来,精心打扮过的样子,然而另一侧脸上红红的。
收工这么早,郑午能忍住不去找晏秋秋才怪。小巫的关注点放在了另一件事上:“午哥,你的脸……过敏啦?”脸可是郑午的饭碗,间接地也是小巫的饭碗,因此他格外在乎。
郑午有些难堪地转过脸,从玄关又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水贴在脸上。
小巫意识到可能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赶紧岔开话题:“去上海吗?我送你去?”
“晚上我来看你好不好?”
“好呀。昨天的房间是不是还没退?”
晏秋秋回完郑午的语音,一抬头,一同吃晚饭的简方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些许的失落。失落一闪而逝,仿佛是滞留在视网膜的闪电,短暂却又刺眼。简方很快又扬起微笑,问:“郑午要来?”
莫名地,晏秋秋竟然有些愧疚,这个感觉令她很新奇。她应了一声,反而问简方:“是我的心态变了吗?以前跟你聚完再跟男朋友约会没觉得,现在怎么像要抛下你一样?”
简方一听这话,心里紧了一下。“没有啊。”他下意识地否认。
长久以来他太知道晏秋秋的趣味了。因此平日里的抗拒、气急、乖巧,不能说全然假装,却不可否认是为了迎合她的口味而强化渲染。简方以为明确了身份,晏秋秋会喜欢一个吃吃小醋又委曲求全的他,因此有意将这样的情绪稍稍泄露出来。
但晏秋秋的问题,让简方敏感地捕捉到了其中的隐患——她感觉到负担。他像是站在结冰的河面,踏出的任何一小步都可能让这脆弱的平衡被打破,掉入刺骨的河水中。
必须谨慎再谨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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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他又说了一遍,“我就是想起在贝加尔湖的时候,你还老要把我跟他凑一起。”
晏秋秋笑了起来,开着玩笑:“你现在是怪我抢男人喽?”
她心里依然认为简方是gay,至少是bisexual。她只是不再避讳与简方的亲密关系,不代表认为他是直的。
“话说你昨天发‘一二三’的时候,在想谁?”
晏秋秋说得含糊,简方却立即听懂她说的是昨天回家后的三次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他的脸登时热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个话题,似乎比昨天在地铁上的行为还要让他羞耻。
“多啦a梦行了吧。”他胡诌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对象。
晏秋秋倒是认真脑补了一番,理解不来他的脑回路:“还有吗?最近小作文灵感太枯竭了。”
“想你!你跟郑午!”简方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今晚又要帮我增加灵感吗?”
48.有些疼,却让她欢喜
酒店房间的灯都关着,晏秋秋进了门,正要开灯,一道黑影突然扑过来,把她压到了门上。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推,入手却是赤裸温热的皮肤。
这么早就到了。她想。手下感受着郑午蓄满力量的肌肉,她顺着曲线划过他的背部、紧窄的腰部,掐在了挺巧的屁股上。
“下面也没穿,自己玩过了?”她揉捏着他,用行动告诉他,她对他的欲望。
郑午顾不上说话,双手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吻下去。他从未如此堪称凶狠地吻她,似乎要将心中的爱意与恨意宣泄殆尽。
晏秋秋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他弄得她有些疼,却让她欢喜。郑午依然充满攻击性地吻她,双手飞快地脱掉了她的风衣。她里头穿着v领的薄羊绒衫,他像头小兽般在脖颈和胸口拱她,发出难耐的喘息。
郑午急切地扯下了羊绒衫的领口,将它堆在晏秋秋的腰间。月光下,胸口的乳肉像是莹莹的白雪,随着晏秋秋的呼吸微微荡漾。他重重地在上头亲了一下,引来晏秋秋发痒的笑声,随即解开了胸衣搭扣,将左胸整个吃进口中。
“简方送你来的?叫他上来一起啊。”他含混着说。
“哈?”晏秋秋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理解他的意思。
郑午没有再解释,直接打给了简方——视频通话。
通话很快被接起,晏秋秋看到简方似乎还在酒店附近,而己方画面却是郑午埋首在她大敞的胸口,脑袋的起伏似乎交代了他唇舌下流的动作。
“还没走吧?上来!”郑午在舔弄的间歇报了房间号。
等简方的时候,郑午没有停下。他用身体把晏秋秋困在门前,蹲下身,几乎有些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
“啊!”郑午把舌头深深地顶进了晏秋秋的身体,快速地在她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甬道4虐。
郑午的手托在她的后腰,蕴热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窝直下,穿过她紧实的屁股,将她的双腿分开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
晏秋秋仿佛将郑午当做了大马,抱着他作怪的脑袋骑在肩上。
下面郑午唇舌的淫声,与窗外的月光一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呼……简方快到了……”晏秋秋本意是让郑午停下。当着简方的面做爱,她还需要再来点心理建设。
“先让你到一次?”郑午略微抬起头,原本梳起的头发因为动作凌乱地垂下来,平白给他添了几分性感。深刻的眉眼唇鼻湿漉漉的,不晓得是被他自己的口水浸染还是她的。
他明明只是半跪在地上望着她,却仿佛已经坏事做尽。
“不是,啊啊啊!”郑午的两指代替了舌头,按着她身体里那个快乐之源快速颤动,空出来的唇舌吮住了前面的珍珠,双重快感让晏秋秋忍不住夹紧郑午的脑袋尖叫起来,下面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沿着他的手臂流到了手肘。
“好多水……是简方要来了所以这么有感觉吗?”郑午举起手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让晏秋秋看他小臂上那条蜿蜒的水痕。
正说着,背后的门上传来轻微的震动,简方的声音隔着门板递进来。
背后的胸衣搭扣已来不及扣上,晏秋秋扯着堆在腰上的羊绒衫,妄图把它拉回肩上,好歹挡一挡胸前的风光。郑午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咔哒”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黑暗中,有人贴着门缝钻了进来,托住晏秋秋的后背,帮她把衣服拉到肩上——脱掉。
面对简方,晏秋秋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前一日在宿舍的时候,多少还带着些恶作剧的意味,此时要真枪实弹地干了,竟然隐隐地有种乱伦的错觉。
湿热的吻印在她的肩上,明明不是什么私密的部位,晏秋秋却感觉触电似的,忍不住缩了一下,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去……去床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郑午在下面气得露出森森白牙,朝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
“小心点。”看到郑午四颗尖利的虎牙,简方忍不住出声提醒。
“要么滚,要么闭嘴!”郑午恨恨地骂了一句。他抹了把脸,打横抱过晏秋秋,快步走到床前一抛。
晏秋秋笑着滚到了床上。床更靠近窗户,让她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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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愈发不好意思,指使着简方去拉遮光窗帘。
“现在知道害羞了?”郑午走到床前,一把拍开了大灯。
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房间,更照出了房中的淫靡。
郑午指指旁边的椅子,命令简方坐过去:“好好欣赏。”
简方倒是听话地坐了过去。“干吗呀,别欺负简方。”晏秋秋又好气又好笑,伸脚踢了踢郑午,却被捞住脚踝。
他一路舔上去,凑在晏秋秋的耳边吹了吹气,小声说:“给你看看‘宝贝简方’的真面目。”
49.谁比谁更疯
晏秋秋从来没有过被别人“观看”做爱的经验,特别是这个人貌似衣衫齐整地坐在椅子上,手却伸到了裤子里,对着他们自我抚弄,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让她心痒的声音。
即使这个人是她最熟悉的简方,她也有些分神。
郑午也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在下面重重地顶弄,成功地唤回了晏秋秋的注意力。“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嗯?”
晏秋秋被干得舒爽,一时只会绷紧脚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怎么样,秋秋跟你做的时候有这么爽吗?她下面的小嘴会吸住不让你出来吗?”郑午像是有意炫耀什么,坐在床上抱着晏秋秋操弄得愈发卖力,肉棒重重地干进去,又几乎整根拔出。
“她的我不知道,但我下面的小嘴也会不让你出来。”简方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让郑午瞳孔地震的话。
他一面还在裤子里抚弄着自己,一面站起来,单膝跪到床上,撒娇地贴着还在高潮中的晏秋秋,讨糖一般说:“我也要!”
晏秋秋喘着粗气,放开搂着郑午脖子的一条胳膊,瘫软着手臂揉了揉简方的头发:“乖,先自己扩张好,不然会撕裂的。”
简方听话地点点头,站起来快速脱去所有的衣裤。他坐在晏秋秋身后,大岔开腿,露出兴致高昂的性器。“是这样吗?”他把中指和食指含在口中,凹着两颊嘬,尽量弄得足够湿,“两根手指会不会不够粗?”
“先试试看。”晏秋秋在被操弄的间隙指导他。
简方从善如流,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拔出,口水的银丝挂到了胸口。他没有理会它,只是把手指往下面塞。“啊,有点疼……”他嗓音低低的,像是单纯描述着自己的感受,“里面……好热,好紧。”
“你用手指找找有点凸起的那个前列腺,按一按,会很舒服。”晏秋秋一本正经地仿佛讨论什么学术话题。
“啊嗯……好像,好像按,按到了,嗯嗯……呼,真的好舒服……”简方舒服得半躺在床上,支起的两条腿大敞着面对晏秋秋,用自己的两根手指玩到下面一塌糊涂。
他略略下垂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晏秋秋,仿佛既担心又期待着被欺凌,让她觉得他又无辜又单纯又淫荡。
“你要不要尝尝简方的滋味?”晏秋秋对郑午说。她从他身上起来,转身分腿跪坐着抱住了简方,轻轻一压,让他完全倒在了床上。
“这跟我计划的不太一样……”郑午是纯直男,一想到要干另一个男人,他有点不太行了。
晏秋秋见郑午要打退堂鼓,急得背手去拉他。“简方多可爱呀,要不是我没工具,能便宜你吗?”晏秋秋甚至帮他扶着下身,缓慢而坚决地进入。
“不行,太紧了……”郑午简直在受罪,进去之后实在有点进退维谷。
简方却是不一样的感觉。郑午的动作带动着趴在他身上的晏秋秋,让他错觉仿佛是晏秋秋正在操弄他。
这个知觉瞬间让他软了腰、酥了骨头,随着晏秋秋的耸动沉沦了欲望。
“啊啊啊,秋秋,你好大好硬,呃,你干……干得我好爽。”
他紧紧搂着身上的人,梗着脖子送上热吻。他与她厮缠,勾着晏秋秋的舌头模仿下身的动作,在他的口中予取予求。
简方的下身一直硬着,贴在晏秋秋的下面厮磨,前面的快感让他渐渐放松,郑午的动作也变得顺畅。
郑午也尝出了其中的滋味,不用顾忌着身下人的感受,他抱紧晏秋秋大操大干起来。
晏秋秋被夹在两具火热的身体间,即使没有实质的性行为,依然让她快感迭起。郑午的汗滴到了她的背上,沿着两人的身体流下去,滑入了与简方相贴的位置。
她将额头抵在简方的额头,身后的郑午追上来舔吻着她汗湿的脖子。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晏秋秋有些迷乱,一时不知在口中与她追逐缠绕的舌是谁,在脸上、耳中舔舐的又是谁。
“秋秋,让我射在里面。”
“秋秋,射给我!啊,把我灌满……哈啊!”
落地窗玻璃衬着深蓝的夜色,如镜子般倒映出床上交缠的三具白花花的肉体。他们仿佛是披着人皮的妖物,夜幕降临,疯狂的本性破皮而出。
50.献给主人的腿
晏秋秋站在酒店房间门外冷静了一会儿,脑中的小剧场让她有些上头。
开了门,房间里也没开灯,却没有一个赤裸的身影扑上来与她缠绵。晏秋秋开了灯,发现地上放了张纸,上面是手写的字:狗狗在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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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里头走点,又是一张:怎么还没来,狗狗生气了!
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还有一张:哄不好的那种!要亲亲抱抱啪啪啪才行!
晏秋秋一张张捡起来,在手中叠了叠,心中隐隐有了期待。郑午会玩、放得开、全情投入,她很乐意跟他做。
走到卧室,里头也没开灯,床上似乎有个人睡着。她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才发现是被子包着枕头做成的假人。
难道在浴室?她又开了浴室的门,里头也没有人。
她有些着急,胃口被吊了起来。
这时卧室里突然有了细微的响动,晏秋秋分辨了一会儿,发现是从柜子里发出的。
她移开柜门,里头的灯自动亮起。
这个狭小又密闭的空间因为里面蜷缩着的人,精致得仿佛是一个童话。
郑午刚刚从梦中被唤醒,深刻的眉眼还带着懵懂。看清眼前的人,脸上惺忪的睡意一扫而空,他高兴地开口:“唔!”
他一时竟忘了戴着口球。
“这么嗨?”晏秋秋牵起项圈上的牵引绳,郑午立即有了角色的自觉性,修长的四肢落到了地上,模仿着狗从柜中爬出来。
他赤裸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样不属于他但又非常符合角色身份的东西——尾巴。
这条尾巴深金色,垂在郑午的两腿之间,与尚未勃起的性器一道,随着他的爬动左右摇摆,跟真的一样。但最让晏秋秋眼睛一亮的,是在尾巴的根部。它不是穿戴式的,它的根部没入郑午两瓣挺巧的臀肉中——是个情趣肛塞。
晏秋秋牵着他在套房里不紧不慢地闲逛,柔软的地毯让郑午的爬行不至于太困难,但时间长了,膝盖、手掌难免泛红发热。
晏秋秋入戏颇深,一面逛一面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趁我不在拆房子。嗯……其实拆家也不能全怪你,谁让我工作太忙,没时间出去溜你呢。诶!”她坏心地停在玄关,郑午仿佛一只热情的大金毛,也跟着她的步伐蹲坐下来,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她,兴奋和口球对呼吸的阻碍让他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甚至有透明的涎水从口中流出,淌了一脖子。
“今天不算太晚,出去溜溜?”
“唔!唔!”郑午不敢反抗,只能用不动如山的坐姿和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晏秋秋憋着笑,故作无辜地问:“为什么呀?别人家的狗狗都喜欢出去玩,我们家的为什么不爱出去?”她揉了揉郑午的头发,看他求饶般摇着屁股,模仿着狗的讨好,“你不想在草坪上自由地奔跑,享受孩子和老人喜爱的亲昵吗?”
“呜呜!呜呜呜呜!”郑午光是想到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公众场合就要当场去世,更何况还是以狗的形态,他可是大明星!
听到郑午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鸣,晏秋秋担心把他逼得太急,于是不再逗他。
她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坐在沙发上。郑午也在沙发旁的地上蹲坐下来,他把下巴搁在晏秋秋的腿上,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看得人心里软乎乎酸胀胀的,仿佛当真是一只温驯无害的大金毛。
然而太多人被金毛欺骗,不知道在这无害的外表之下,它们有着不输泰迪的随时随地日天日地日主人的雄心壮志。
晏秋秋的手机放在沙发边几上,屏幕亮了一下,她探身过去拿。谁晓得刚转身趴到沙发扶手上,郑午就扑上来死死抱住她的背。他口中还戴着口球,只能猴急地用鼻子、额头去拱,两条腿夹住晏秋秋的腰,早已硬到炸裂的下体毫无章法地在她屁股、腰间隔着裤子顶弄摩擦。
“你真是狗呀!”晏秋秋又好气又好笑,偏偏被他用力抱住动弹不得,“敢情你健身都是为了这一刻!”
郑午很是得意,这种晏秋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千载难逢。
他的下身在粗粝的牛仔裤上摩擦,身下压的又是晏秋秋紧绷的身体,又爽又刺激。涎水因为过度兴奋和口球的阻碍,淅淅沥沥从口中流出,沿着下巴、脖子流到了胸口、小腹。
粗哑的呼吸在他的喉底翻滚,很快就把自己交代在晏秋秋的牛仔裤上。
看到裤子上的白浊,晏秋秋快气死,她半重不重地在郑午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我没带裤子,明天怎么回学校!”
“啊……我给你洗……”郑午的口球已经摘下,被踢了一脚,他好像又来了精神,将晏秋秋的脚抱在怀里,一个劲往下面摁。
“上海这天气,一晚上能干?”晏秋秋越想越火大,郑午既然又精虫上脑,她干脆下力往那儿踩,也叫他吃点苦头。
郑午被她踩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哈,我先……先洗,再叫客……房服务拿去烘干,啊哈……保证,保证谁都看不出来。”他说着,把晏秋秋的牛仔裤剥了下来。她的底裤已经晕出水痕,他性奋地凑上去用高挺的鼻梁伺候。
他精瘦的腰弓起来,下身贴在晏秋秋赤裸的小腿上耸动,脸上尽是迷离的艳色:“哈啊哈啊,主人的腿好舒服……贱狗啊,贱狗的每次射精都应该献给主人的腿。”
51.鸿沟
郑午真的给晏秋秋洗了裤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晏秋秋在通电话。
“我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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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讲。问伊,伊肯定讲去的呀。”
“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来问问你嘛,爸爸,你说我去吗?”
“我内心当然是想去,但是上次绑架的事情我有点ptsd啦,我可不想又逃一天一夜的命,格是高原,跑两步弄伐好心脏就爆掉了。”
晏秋秋同爸爸说上海话的时候就有点上海小囡的骄横,有点爸爸“门门将”要给她出主意的理直气壮。
听到郑午出来的声响,她扭头来看,却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你先要问问自己,是不是还想把项目做下去。如果无所谓,嘎么留在上海陪我们过年;如果还想做下去,就朝着这个目标去。秋秋,太阳出来的时候,星星就看不到了,这个道理你懂的对吗?”
郑午听不懂上海话,坐在一边等客房服务上门。晏秋秋又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而后抽着烟默默想心事,橙红的烟火在头上快速地后退。她的烟瘾不大,但心烦的时候,抽起来像是老烟枪。
“家里有事?”郑午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他盘算着是不是借这个机会,在晏秋秋的家人面前报个到,坐实身份。
晏秋秋没打算瞒他,把刚才老板汉斯发来的邮件转述给郑午。po-18
她离开b镇后,汉斯他们继续着ev亚型出血热特效药的研发。重复验证之下,当时晏秋秋这组的方向是正确的。沿着这个方向,汉斯他们终于研制出特效制剂,也通过了动物实验。按照常规流程,这个项目距离临床试验还有好一段路。c国对who评级5级及以上传染病的特效药和疫苗研发有绿色通道,能够大大缩减时间。因此安森海默将临床试验转移到他们在c国的试验基地。
b镇的实验还在继续,汉斯的团队无法抽身去往c国。
晏秋秋是特效药研发的主力成员,过往也主持过其他项目,汉斯希望晏秋秋能够主持在c国的i期临床试验。
“不行!”郑午的反应非常激烈。他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强硬,尽力压抑着情绪劝说:“秋秋,我不是害怕分离才不同意你去c国,你想过吗,特效药的利润诱惑那么大,又发生点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还有你的家人呢?简方呢?”
晏秋秋望着郑午,快要燃尽的烟在指尖升腾出细细的一条,仿佛随时会断灭。
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在这一刻彻底浮出水面。
原先为接吻视频产生的争吵也是,他们极力想要忽视的横亘在彼此之间观念上的鸿沟,突然无声又剧烈地塌陷。让人纵使要假装不存在,也无法跨越。
“其实,”晏秋秋斟酌了字句,想要将话题化解得不那么尖锐,“我只是有些犹豫,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那你还是要去喽?”郑午觉得自己很可笑,似乎所有为这段感情的付出,在晏秋秋眼里都不值一提。她要封闭实验就去封闭实验,她要回上海就回上海,这下好了,她要去送命,谁都拦不住她。
“秋秋,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你做决定的时候,从来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眼泪,却在跟晏秋秋交往的这些日子,流了又流:“你……真的爱我吗?”
晏秋秋看到郑午红了眼睛,心里也不好受,她吻走了他眼中的泪水,柔声说:“我当然爱你,不然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是啊,郑午悲哀地想,晏秋秋仿佛是无欲无求的,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让她看他一眼呢?
“我爱你,但我们没有从属关系,所以在决定自己的事情时,不需要征得彼此的同意。哪怕是成年的亲子关系、夫妻关系,也不需要他人来‘同意’自己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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