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好舒服,地上凉凉的,好爽。
可嗓子太难受了,她嘶哑的声音唤着门外。
“我渴,白江川,我渴。”
“给我水,求你了,我要喝水。”
大概是外面的人没听到,她双手双脚并用往外面爬,不甘心哭了起来,越想越委屈。
“真的好渴啊,给我水,拜托你快点给我水喝!”
“汪!汪汪!”
震聋欲耳的狗叫声把她吓得浑身颤抖,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白江川疲倦的坐起来,瞪了一眼拉登,它舌头慢慢缩了回去,乖巧的重新躺回地上,房间里面又一次传来她沙哑的哀求声。
发现了不对劲,快步跑去打开门,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求救着想要喝水。
这么看倒真快要渴死了。
栗世被他抱了起来,泪如雨下,拼命抓着他索要水喝。
“想喝水是吧?给你。”
他冰凉的薄唇贴了上来,含住她的舌头不断翻滚,渡进来一股又一股不少的口水,栗世恶心的反胃,唔唔拼命摇头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还是被他强迫咽了下去。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你恶心死了!我要喝水,喝水啊!”
白江山眼神一凶,“再嚷嚷让你喝尿。”
她鼻子一吸,怂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拿来矿泉水,咔的一声拧开,撑着她的脖子,往她嘴中灌进去,根本不管她吞咽的速度快不快,咕咚咕咚呛住了他也不管。
栗世一边哭着喝着,一边在心里大骂着他,这家伙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是个没满月就死掉的可怜婴儿。
一整瓶都给她灌了下去,她咳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渴吗?”
“不渴了,不渴了……”栗世惊恐的摆手,捂着胸口咳嗽。
白江川头发已经长到,快要完全遮盖住眼睛了,以至于栗世抬头看他时,都摸不清他的情绪,恐惧中,说话又小心翼翼。
他的手掌突然朝她伸过来,栗世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没发出来尖叫,背后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手掌落到了她的额头,只听他声音依然低沉说道。
“烧还没退,怎么这么麻烦。”
麻烦?惹她发烧的人是谁?不是这个混蛋让她躺地板才导致的吗!
她气的鼻孔放大,被白江川看在眼里,挑起嘴角嘲讽。
“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
“我没有。”
她哪敢不服气,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白江川又一次伸出手,这次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重不轻的力道,让她往下低了几分头。
“你姨妈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做我的人,不要以为你发烧,我就不敢动你,乖一点,比什么都好。”
她依然眼睛瞪的像铜铃,警惕,潮红着脸把自己蜷缩。
“还是不信我?”白江川放下手,略有落寞。
“我不可能信你!那是我姨妈,打死都不会信你!”
“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咬牙启齿。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老子是你爹
几番惹得他生气,在发烧中也不放过她,还强迫她吃那恶心的东西,栗世愤恨念叨着他一定学习不好,自己现在嘴里都是能传染的病毒,巴不得让他也尝尝感冒的滋味,就是不知道下面能不能传染。
“老实点舔。”白江川早就看出她的不乐意,“敢有什么小动作,我掐死你。”
她双腿跪着,脸埋在他胯下做口活,嘴巴已经张到了最大,舌头不知如何是好,嘴里面塞的鼓鼓囊囊,根本没办法去舔,只有把他的肉棒从嘴里抽出来,用舌头在青筋上打转,双手捧着下面的两颗卵蛋,那根鸡*都要比她的手臂还粗。
“真淫荡。”他笑着。
栗世悄悄看了一眼他的情绪,没有那么生气,舌头累酸了,她停下来,讨好的亲吻着龟头撒娇。
“我不行了,可不可以让我歇一会儿,嘴巴真的好累。”
“那既然这样就用下面的小逼。”
片刻都不肯放过她。
“别,别,我用嘴。”下面前天还被他操肿,隐隐泛疼。
白江川揉着她通红的脸蛋,体温一直在三十七度和三十八度之间徘徊,就是不退烧,他什么药都喂了,还是没辙。
连吃他的肉棒都些许费力,舔了两口便气喘吁吁,歇一会儿再去舔,这么下去他根本就射不出来。
栗世好累,低着头不停喘气,她真的不行了,感觉脸上的温度又一次回来了,全身都好热。
“白江川,你可不可以自己撸啊。”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还是想挨巴掌?”
她闭上嘴不说话,扶着他的膝盖,看着面前狰狞粗紫的肉棒,难受继续张嘴裹住,没有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解脱。
“汪!唔汪!”
门外传来拉登凶猛的吼叫,把她吓的颤抖,甚至差点咬到他的东西。
白江川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再逼着她舔,提上裤子走了出去,出门前还警告她。
“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敢开门,手也给你断了。”
栗世撇着嘴,她才不稀罕,趁他出去爬上床好好睡一觉。
拉登身子压低,呲牙咧嘴看着门口怒叫,白江川训斥它一声,才冷静下来,趴到他的身边。
门口的确有脚步声接近,越来越近,紧接着门锁转动。
能拥有这个房子钥匙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他的父亲。
咔的一声,门开了。
依然是那副威严的气场,白清皱着眉,打量着他,和他脚下的那条狗,目光之中透漏着无比嫌弃,哪怕是他的亲儿子,都这么令他厌恶。
碍于两人之间冷漠的关系,他并没把这份情绪带入话中。
“最近过的怎么样。”
“正如你看到的。”白江川面无表情。
“我看到?我看到什么了!你头发都长成什么样了还不剪!跟个乞丐一样,每天就跟你这只狗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去医院!你逃出来几次了,这条畜牲咬伤了多少人知不知道!”
他愤怒的不再装了,情绪在脸上面目全非,指着那条狼狗吼道,“把它给老子杀了!就你现在这副模样,我早该把你砍死,留在这世界上就是个废物!”
“汪!汪汪!”
拉登朝他怒吼,灰色的眸子凶狠眯起,压低半个身子准备随时扑上前,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有攻击性的畜牲,白清手无寸铁,还是收敛了几分。
它身旁的主人勾起嘴角。
白江川似乎对他的话根本就不感兴趣,像没听到一样。
“说够了吗?再敢用你那张狗嘴多说一句,可要放狗咬你了。”
“你个畜牲!”白清眼角的皱纹愤怒挤在一起,“亏老子把你养的这么大,到头来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就应该把你杀死在娘胎里。”
白江川掏了掏耳朵,烦躁着啧了一声,“够了没,说完滚出去。”
“老子是你爹!”
栗世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父子争吵,没想到他家世这么刺激,感情这个狗男人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她感冒想咳嗽,鼻子忽然一痒,本来想捏着,却慢了一步,阿嚏一声,外面瞬间安静了。
栗世吸了吸鼻子,感觉到有点不妙。
“里面你藏了什么人!”白清指着那屋怒吼。
白江川回过神,不耐烦的皱了眉,对他怒吼,“滚出去!”
“是女人是不是!”白清不依不挠的上前质问,“给我把她放了,白江川谁给你的胆子,敢把女人给带到这里!”
栗世兴奋的眼睛睁大,希望这个爸爸能救她一命,赶紧把她给放了。
可如她所料的争吵声并没有来,外面持续不断的狗叫,越来越凶,男人肮脏难听的咒骂声也逐渐小了起来,很快,她便再也没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栗世想打开门看看,心虚作祟又不敢,手摁在门把上不止该如何是好。
突然,门猛地从外面打开,她吓的往后退,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害怕抬头看着他。
白江川冷眼扫视着她的恐惧,栗世急忙扯出来不知所措的笑,一边往后退着,转移话题。
“那个,我刚才听到,你,你生病啦?从医院里面跑出来的吗?生病要治病才行…”她越说越虚,不敢再正眼看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喷嚏的,我没忍住。”
他反手关上门,蹲下来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骨骼传来疼痛,眯起了眼睛拼命咬牙,不敢呼救。
“想知道什么吗?”白江川冲她诡异一笑,“告诉你,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栗世瞳孔放大,几分惊愕几分恐惧。
他声音残忍,仿佛抓住她的心脏,狠狠拧在手中,“所以千万别惹我,精神病杀人可不犯法,想活命的话,可要听话。”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抛弃
她发烧时候,白江川对她并不差,允许她上床睡,不强迫她跪着,给她的小腿换药,如果不是每天要给他口出来,栗世差点以为是真爱。
好日子没过多久,她的病就好了,两天来栗世收敛了自己的小心思,不敢跑不乱说话,每次都会幻想他拿着菜刀在后面追着她砍,毕竟精神病什么都做的出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会有人来救她。
那人是他的爸爸,在白江川出门的五分钟后赶来,砰砰敲打着卧室门,栗世拿不定主意,不敢开门,毕竟那男人扬言她要是敢开门,就给她手断了的话。
“里面是不是有人,给我出来!”
中年男人粗鲁的吼声,一耳便听出来是上次与白江川吵架的男人。
栗世急忙起床用一旁的外套裹住自己身体。
“叔……叔叔,求求你救我出去,我是被他关在这里的。”
门锁扭动的声音更大了,下一秒后,破门而入,他与白江川长相几分相似,脸色生气来都那么可怕,眉头紧拧。
“出来!我带你走,快点!”
栗世来不及道谢,光着脚一瘸一拐奔下床,比他还要着急,“快快走,他,他说不定就要回来了,被他抓到我一定会死的。”
“车子在楼下,你会开车吗?”
她连连点头,白清将车钥匙扔给了她,“自己走,快点!”
栗世愣了一下,急忙弯了个腰。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救命恩人,来不及报答了,她这就要跑,但愿不会碰上那个魔鬼才是。
白清见她下楼,闷沉着脸色,转身走去厨房,抽了一把光亮的菜刀,重重叩在案板上。
栗世踩低了油门,一路飙驰出去,从来都没这么害怕过,她怕死了那个恶魔,就算马路上他走过来,甚至也会毫不犹豫的撞上他。
姨妈的宠物店早上才刚刚开门,栗世身上裹着他黑色的大衣,气喘吁吁的推门进去,认识她的员工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往日嬉皮笑脸的人,现在满脸严肃。
“我姨妈呢?还没来上班吗?”
“老板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她抬着酸疼的小腿,匆匆往楼上走,办公室门敞开着,于桥穿着高腰黑色连衣裙,翘着二郎腿嬉皮笑脸的,坐在皮椅上打电话,对着那边应声笑道。
“货物最近都填补上了,几家分店也都已经装修好,您要是来合伙做,我保证绝对不会亏待您,现在我手里还有几百来万,放出去带利息利滚利赚的更多。”
不知那边说的什么,她笑的更是开心,抬眼一看,栗世早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瞬间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面无表情,“刚才,姨妈你在跟谁打电话?”
她对着那边说了几句后匆匆挂断,拍拍胸口叹了口气。
“你是要吓死我啊!进来怎么也不敲门,最近又去哪里鬼混了?几天见不着人影。”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姨妈你才对吧?”
“你又在我面前装什么小大人呢?小栗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呀。”
栗世看着她身后凭空多出来的几个保险箱,嘴角的笑扯的越来越冷淡。
“别装了,姨妈,你卖了我,是吗?”
于桥一愣,倒也没反驳,“他都跟你说了?”
栗世眼眶红着,眼泪堆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一滴一滴,越掉越多。
于桥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上轻轻拍了拍。
“栗世啊,姨妈养你这么多年,也该给我点回报了吧?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开店多不容易,最近宠物基地又死了几只花上万元培养出来的小家伙,贷款还不上,还一直亏欠。”
栗世把手抽出来,破涕大哭朝她大吼,“那你就要把我卖了吗!对你来说,我就像是猫狗一样,交易的工具吗?你这样让我爸妈怎么看待你!他们这么放心的把我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栗世!”
于桥严肃瞪着她,“你扪心自问,十几年来,我有哪点对你不好的?我把你像亲女儿一样对待,你爸妈说是去欧洲出差,这十几年来除了给你发邮件,根本没回来看过你,他们早就把你抛弃了,在国外又生了一个孩子,他们不要你了!”
“呜,呜骗子!你就是贪图我爸妈寄给你的钱,才会看在钱的面子上照顾我,你还想用你这劣质的谎言伪装到什么时候?”
于桥笑了,嘲讽的一哼。
“我骗你?对,我是骗你,你爸妈在国外生了个儿子,还给我寄照片呢,说让我把你当作亲生女儿去养,他们移民了,以后不会回来,每个月给我寄的钱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干脆不给我钱,让我倒贴去养你!”
“而你呢?我惦记着你怕狗,没让你在店里工作,你还拿着我的钱出去挥霍,你真以为我养的起你一辈子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拖油瓶!”
她哭的越来越凶,上气不接下气,扯着嗓门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于桥没再给她一点好脸色。
“哭,接着哭!给我滚出去哭,这里早就没你的位置了,从今天开始别叫我姨妈,我不认识你,好不容易有个男人要你,赶紧给我滚回去做人家媳妇,别到最后那男人又把钱给要回去!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你。”
栗世摸着眼泪,抓着外套的一角,越来越凶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她眼睛前一片模糊,于桥拽着她的衣领,强行将她拖出去。
“不要,我不要走!呜呜姨妈,不要赶我走啊,我工作好不好,求求你了,别赶我走,呜……呜我真的会听话!”
“我不要你了,你赶紧给我滚,他都已经把钱给我了,你现在是他的人,给我滚回去!”
栗世拼尽全力扒着门框,胳膊被她尖锐的指甲挠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残忍的用高跟鞋踢着她还没好的腿伤,那里是被狗撕咬的地方,一路连拖带拽,不顾她哭喊,硬是将她关在宠物店门外,命令着里面的员工。
“今天歇业,把门都给我关上!从现在开始,不准把她放进来,谁要是敢自作主张让她进来,直接辞退!”
她倒在门口,仓惶往前爬,泪水斥着圆溜溜的双眼,哭的可怜,扒住玻璃门哀求,“姨妈,姨妈别不要我,我真的听话,呜我不花你的钱了,我给你挣钱好不好,别把我给那个男人,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啊!”
于桥回头瞥着,冷漠扫视她一眼,拿出门锁扣在里面,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上楼。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折磨(扇脸慎)
空空荡荡的房间,便只剩下站在厨房里的男人。
白江川手中的塑料袋脱落掉在地上,看着凌乱的床,缓缓转过身,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下,深邃双眸冰冷,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放跑了。”
阴沉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子里格外压抑,一旁的拉登听懂了他的语气,已经架起了防备的姿态,喉咙发出唔唔的低吼。
“不正是如你所见?白江川,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真不把我这个爸放在眼里!”白清拿着菜刀严肃指着他,“我让你住在这里是给你养病,不是让你玩弄女人!你个混账东西,跟你贱人妈一个德行,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掂着菜刀走过来,白江川冷漠的看着,面前他的父亲准备亲手宰死他这个儿子。
不等拉登扑上前,白江川握住他的胳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往后扭了过去,只听清脆的咔擦,骨骼脱臼。
白清疼痛的爆发出怒吼,力气却远抵不上他,被他一脚踹到了沙发旁,脑袋撞向棱角,磕的头晕目眩。
“真以为我还是八年前十八岁的小屁孩吗?”白江川不紧不慢走来,踩住他的背,往下用力去跺着,让他连咳嗽都发不出来。
过长的刘海下掩盖着他冰寒残忍的眼神,“老东西,你早该死了!给我去死!去死!”
他用力的几脚,把他踹到无法呼吸,掉落在地上的菜刀也捡不起来,发出阵阵闷咳。
白江川收回脚,像是想到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不忘命令道拉登。
“给我咬死他。”
“汪,汪!”
白清恐惧的瞪大眼睛,捂着腹部,内脏疼痛,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等他往前走一步,拉登已经扑了上来,再次将他压倒在地上,疯狂撕扯着他的衣领。
“啊救命,救命!”
大门的卷帘被拉下,把她阻止在外,栗世哭到没力气,跪在门口敲打着大门的手慢慢滑落,斜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抹眼泪。
“姨妈……别不要我,求求你了姨妈,我真的会听话的,呜呜呜。”
路过的人们以同情的目光略扫而过,巡逻的警察停住了脚步,一旁的同事看去。
“要帮忙吗?”
同事摇头,“呦可别,这姑娘是白家吩咐过的,谁都不准碰,把你那好心肠赶紧收一收,快走。”
他驻足停留了片刻,硬是被他抓着往前跑。
栗世连爬也没办法爬起来,小腿阵阵撕裂,伤口被踹开了,她好痛,真的好痛,哭花的脸又肿又难看,孤零零的蹲在门口,宽大的衬衫外套裹不住膝盖,拼命想拉低掩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准备在这里等上一整天,一定会再拜托姨妈,她养她这么久,不信对她没有一点感情。
头发突然被拽住,猛地往上拽起,映入眼帘是男人怒不可赦的脸,恐惧刹那间从脚底涌上来,巴掌猛然朝她脸上席卷而来。
“跑?”
寒气十足的低音怒火冲冲,栗世被扇歪了脸,捂着红肿的脸颊,泪花冒了出来。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另半张脸与之对称出来鲜红的掌印,她疼的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哭声。
“怎么不跑了?你有本事接着跑啊!”
“不,不跑了。”
“现在知道不跑了?”他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扣在地上,脸被用力挤的在变形,半张脸摩擦着地面上粗糙的石子,栗世打心底而来的恐惧,让她束手无措。
“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真想把你给掐死,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他笑的越来越恐怖,“看来调教不能少啊,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栗世被抓上车,她除了抱头躲避挨打便是哭,一巴掌接一巴掌往她脑袋上扇过来,头发被拽的零零碎碎,他恶毒的咒骂还有暴力,让她丝毫没有还手之地。
回到庄园,白清被咬伤了一条胳膊翻墙跑了,地上还有他流下来的血,看样子是咬的不轻。
白江川抚摸着拉登的脑袋夸奖,它兴奋的哈着舌头汪叫,缩在车里的栗世不停发抖,依然被强硬拽下来。
“来,不是想跑吗?现在再跑一个给我看看!”他揪住她的头发,弯下腰顺着她的视线,指向很远的大铁门,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夹杂着残忍的兴奋。
“你要是跑出去了,我就让你走,多好的机会,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放过吧?”
栗世哭的抽抽噎噎,不停摇着头,却被他猛地一推肩膀。
“还不赶紧给我跑!”白江川怒吼。
见她还不动,上脚踹着她的大腿,“给我跑,我数叁个数。”
“叁,二,一!”
栗世怕被挨打,瘸着腿哭着往前大跑,男人脸上浮出狞笑。
“拉登。”
“汪汪!”
狼狗矫健的身姿飞奔上去,栗世才终于明白他想做什么,她明明这么怕狗,偏偏抓住了她的缺点虐待她。
“呜白江川……不要!不要啊!”
那条被它咬伤的腿根本就跑不快,叁两步便被追上,狼狗将她扑倒在地,她吓的浑身直冒冷汗,嘴里不断念叨着救命。
“拉登。”白江川唤着它的名字,它再次跑了回来。
“还不赶紧爬起来接着跑!”
栗世绝望的抓着草坪,“不……不要了,白江川,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呜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他冷眼旁观注视着她的哭泣,没有一丝同情。
“再不跑,我可就让它咬你了。”
栗世脸上血色尽失,冒着虚汗爬起来,呜咽着,瘸子一样往前大步走。
身后的狼狗一次又一次把她扑倒,又被唤回去,再跑上来扑倒她,成了一个移动的靶子,要是她跑的太慢,白江川命令着它去咬她的脚踝,尖锐的獠牙是真的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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