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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我爱你。”
怎么可能。
你不会爱上我,栗世,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
心脏正在以坠落般速度增快,跳跃的越来越凶,快让他喘不过气,就连苍白的脸上也带了些红润,让他没想到。
他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她,换来的竟然是她亲口说爱他,好不真实,他又好开心,这个被他偷窥四个月的人,绞尽脑汁想把她掠夺,才把她关在笼子里面一周,就亲口说了爱他?
“栗世,你别骗我,别骗我……”
“骗我的下场,你知道的,我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怀中人睡着了,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发出微微颤抖。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番外1:初遇
“汪!汪汪汪!”
“闭嘴。”白江川躺在沙发上冷眼瞪着它。
拉登委屈拱了拱鼻子,趴在他的脚边。“呜……”
他看向不远处空了的狗盆,家里生肉和狗粮都没了,而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门,那些来送饭的佣人也全都不见了,死老头,看来是想让他和他的狗饿死。
白江川犹豫了片刻,翻身从沙发坐起,光着白皙的双脚往楼下走,脚背上的血管分明,肤色白的剔透,一手插兜在运动裤口袋中。
“跟上,出门了。”
“汪汪!”
拉登哈着舌头飞快跑下楼,嘴中叼着牵引绳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跟上。
开车路过一家宠物店,他瞥了一眼后停下车,牵着拉登往里面走。
来洗狗的狗不少,乱糟糟的在大厅汪汪叫着,他喜静,只想快点买包狗粮走人,拉登护在他的脚边,身子压低警惕的呜着,盯着那些泰迪犬们。
“不洗,我不洗!呜呜别让我碰见狗,我不要!”
白江川从储物架上拿下一包狗粮往后看,她穿着粉色的兔子睡衣从二楼飞跑下来,哭着尖叫,看到那些狗哭的更狠了,不停的往前跑,跳着脚像是踩到地雷。
身后一个穿着制服的员工追着她,“别跑了栗世,老板说今天必须让你适应看看,你别跑了,我真追不上你。”
“呜啊我都说我不洗狗了,我怕啊!你会逼死我的,我不要我不要,饶了我吧!”
她跑的飞快,睡衣的兔帽子也在上下弹跳,冲着白江川前面的大门跑,却恰巧成为了拉登的眼中钉,护主的它二话不说冲着她疯狂吼叫,牵引绳飞了出去,白江川一时间没有摁住收缩按钮,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她扑到在地。
“呜啊!”
刺耳的哭声快震碎玻璃,周围的泰迪犬叫的更凶,不止是拉登,她抱着自己头嚎啕大哭尖叫着救命。
店里的人忍不住全捂上了耳朵,她冲着他大声哀求。
“把它拿走,拿走啊!求你了拿走它,我害怕,我害怕啊!”
白江川头一次这么想笑,宠物店的人竟然会怕狗,他忍不住又把牵引绳的按钮松开了,好让拉登更加4无忌惮的制服她,她果然哭的更厉害了。
真可怜,弱弱鸡鸡的小东西,一口就给她咬死。
“先生!先生拜托你把狗拿走!”一旁的员工开始劝说他,“她怕狗的,麻烦您把狗牵好。”
“啧。”
没来得及多欣赏一会儿,白江川唤了一声拉登,它回头冲他跑了回来。
刚才还在地上哭的人,现在拔腿就跑,求生欲望极强,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差点摔倒。
自那之后,他叁天两头的来这家宠物店买狗粮。
不为别的,就是想再看看她怕狗的样子,可也不是都这么巧,每次都能碰上她,所以他选择在宠物店旁,坐在车里蹲守,也摸清了她从后门进出的规律,就是为了吓她一次。
可每一次,他都没舍得把拉登给放出去,每天她都能穿着不同的小裙子,偷偷摸摸做贼似拉低帽子往外跑,宠物店下班时,她再抱着怀中的一堆膨化零食再回来。
似乎是没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比他还轻松。
观察的多了,白江川自然没了那心思去吓她,而是在想办法,怎么将她诱拐过来,自己牵着一条狗想上前跟她搭话,她却每一次比拉登溜得还快,给它叫的机会都不给。
四个月以来,白江川出门的次数多了,每天看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几次注意到她怀里抱着不同的零食,也学会了去逛超市,眼熟的挑选几包她吃的东西。
结果当然是难吃,连狗都不吃的薯片,她是怎么吃下去的?
一日他照常将车子停在宠物店旁边,打开车窗的一条缝隙,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听到站在路边打电话的女人,声音尖细。
“啊?你说我那个怕狗的外甥女,早说你看中了啊,你能出300万的价格,我就卖给你,她别的不会还怕狗,也就跑的快了,送去你那狼场里面做诱饵最合适不过。”
“哈,我有什么舍不舍得,她爸妈都不要她这个女儿了,凭什么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拖油瓶一个,我现在还欠着银行的一堆债款呢,宠物店的生意可不好做。”
“那行吧,你再考虑考虑,快点给我答复,钱给我了,这死丫头我亲自给你送上门去。”
白江川缓缓睁开眼,冷淡的眸子扫视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缓缓中,红润的薄唇勾起,白皙过分的脸上,还能清楚的看到皮下血管,过于邪佞。
宽大手掌落在一旁拉登的头上,缓缓轻揉,它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听他沙哑的声音道。
“你又要多一个新玩具了,开心吗?”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还爱我吗?(慎入)
栗世说了爱他,之后便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就连睡醒也都要紧紧抱着他不放。
这对白江川来说简直太不真实了,他根本不相信她爱他,或者说,又能爱他到哪种程度?
于是病态的人开始对她做了个实验。
扇打,啪的一掌,将她脸扇的狠狠别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她捂着脸哭了出来,白江川兴奋的问她。
“还爱我吗?”
“呜呜……爱,呜我爱你。”
又是一巴掌,这次两半脸都红了,脑袋重重歪斜一侧,嘴角开始渗血,依然是相同的问题,“还爱我吗?”
“爱,我爱你,我爱你。”栗世撇着嘴呜哇的大哭,也不求饶,反复说爱他。
白江川很开心,从无声的笑,到哈哈尖叫着大笑,但这还不够。
他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大叫着往她身上抽打,一边尖笑的震耳欲聋,疯狂的姿态双目瞪大,不断扬起的刘海下,是狰狞恐怖的脸。
“还爱我吗?啊?你还爱不爱我了!”
“呜,我爱,我爱你啊!我真的爱你……”栗世把自己紧紧抱住,歇斯里地喊叫着她爱。
皮肉绽开的身子没有那么完美了,可他很开心,气喘吁吁的扔下皮带,歪着头嘴角浮现狞笑。
“真的爱我?”
栗世颤抖着被抽烂的胳膊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脖子,不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点头,哭着嗯了一声又一声。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男人双手无力垂落在两侧,仰起头深呼吸一口,陶醉闭上眼睛。
“记住你这句话,爱我,要一直爱我。”
“呜嗯,我会一直爱你,好爱好爱你。”
她本以为可以这么过去,却没想到这男人心里到底是有多不自信的害怕,竟然找来了穿刺针。
“跪在床上,宝贝。”
他手握明晃晃的针尖,害怕令她牙齿开始打颤,抬头看到他如痴如醉的病态脸色,是一种向往的期待,又是能随时反目的仇恨。
栗世战战兢兢跪直身体,白江川弯腰拿出酒精棉花在她粉色的奶头上擦拭,一边擦,一边说着。
“我不会给你打麻药的,你要忍着,不能躲,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是不是我这么对你,你也都爱我爱的要死?”
栗世哭着吸鼻子,“不是的……白江川,你不用这样来确定我对你的爱,我真的爱你,你要相信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我不信!”他吼的比她还大声,拿出一根银色小针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抽搐的笑起来。
“别动哦,我要扎进去了,小心点,针可是不长眼睛的。”
“呜呜白江川,我爱你啊,我爱你。”
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眼睁睁看着他将针刺进了乳头中,一瞬间依靠酒精传来刺破火辣辣的疼痛,涌上神经,栗世疼的只剩下尖叫,扶着他的肩膀弯腰试图让他抽出去。
可她却更疼了,疼的都是她,银针全部捅入了进去,针头从另一半出来,并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酒精棉摁压在另一个乳头上,栗世开始慌乱。
“白江川……不!不白江川。”
“你不是爱我吗?啊?你不是爱我吗!”
“我爱你啊,我爱你!疼,疼啊!”
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红着眼哈哈大笑,“爱我就要忍着啊!你不是爱我吗啊?这点疼就忍不住了?那你凭什么说你爱我!”
栗世狠心咬住自己下唇去忍,乳头破了,她的嘴唇也被咬破,疼的好绝望,她想死,没有比此刻更想死的时候了。
两颗白色的小铃铛吊坠在银针上,白江川一巴掌扇了上去,肥软的奶子开始弹跳,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开始疯狂的大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上扇,别提有多开心,这就是他的成就,也是爱他的证明。
还不够吗?这还不够证明她爱他吗?这个男人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栗世已经快被逼疯了,抱着说爱他,可这还远远不够。
白江川拉开她的双腿,翻过来操,栗世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床上。
“我要操你,给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不是爱我吗?那就算骚逼没水的操,你也能接受的了吧,不然你怎么配说爱我,你一定在骗我!”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爱你啊!好爱你。”
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撑开狭小可怜的阴唇,阴道里面挤压排斥着异物,不断夹紧反抗,这不是她能做的了主,本能反应根本无法缓解这撕裂的疼。
即便如此,栗世还依然要哭着说爱他,她疼的额头贴着床面,从这个角度看,她能看到那根狰狞的巨物还露出半截没有插进去。
“呜主人,我爱你,白江川,我爱你啊!好爱你!”
他兴奋的大笑着,把剩下的半截全部送入进去,“宝贝,我也好爱你啊,瞧瞧你都吃进去我的大肉棒了,夹的我好疼,可我爱你啊,我也爱你!”
不明白,这么畸形的爱,到底她要说多少次他才能懂。
他不在纠结会不会撕裂,开始发疯的扶着她屁股戳插,奶子上吊坠的铃铛清脆晃荡,阴森恐惧的笑,他哈哈哈的尖叫着。
“爱我啊,还爱我吗?啊?”
“呜爱……我爱你,爱你。”栗世攥紧拳头哭着落泪,眼泪染湿半片床单。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爱到极致
“爱我,你要永远爱我!”
这句爆发的怒吼声,一直在她的大脑中徘徊不停,身上被抽打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还有不少血和精液从泥烂的小穴中流出来。
白江川托起她,给她清理着身子,刺破的奶头碰到水变得更红肿,还在往外渗血,他并不知道这么做会是什么后果,直到最后细菌感染,两个奶头变得红肿硕大,周围的皮肉烂开。
栗世太疼了,哀嚎着求他别碰,捂着自己胸口蜷缩,呜呜哭的相当用力,白江川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可怜她。
“栗世,对不起栗世,我轻点,不会疼的,你相信我,不涂酒精了,乖听话。”
“呜呜……呜啊!我不要,好痛,真的好痛,白江川。”
“我在,我在呢栗世。”
他扔下手里的消炎粉,单腿跪在床上把她托起来,抱在怀中拍着背安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扎你了,对不起栗世。”
她一抽一抽的掉泪,趴在他怀中问着相同的问题。
“你爱我吗白江川,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
“栗世你在胡说什么?我爱你啊,我好爱你。”他格外激动的解释,把她抱得很紧,“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说爱我的人,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呜,呜可是我怕疼,可不可以不要再那么对我了,真的好疼,我受不了,求求你了白江川。”
“好,我答应不会那么对你了,对不起栗世,对不起。”
他第一次道歉的态度这么诚恳,也是第一次给人道歉,栗世真的成了他的心头肉,他好爱,不会再有人比他更爱了。
互相道爱的一周,白江川把她宠到极致,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学会逛超市的他,逛的更勤奋了,每顿饭都是出自他手,就连食材也精挑细选,可从没允许过栗世跟他一起出门。
她每次夸奖他做饭好吃,都会给他无限的激励,从来没觉得,原来爱一个人这么幸福。
“有多好吃?栗世。”
她坐在饭桌前,张嘴接住他递来的一勺米饭。
“好吃,比我吃过的饭都要好吃。”
栗世抱住他的脖子,她的脸上还有被他扇出来的红肿,虽然已经下去了不少,看着却依然凄凄惨惨。
小手伸向他额头,将他长长的刘海推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白江川见她笑的眯起双眼,一时愣住。
“这样好看多了,把刘海剪一下嘛白江川,真的很好看。”
他呆呆的愣在那里,被她灿烂的笑恍惚神志。
“真的吗?”
栗世点头,“真的,很好看,不信你可以拿着镜子看看嘛,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却为什么这么不自信,不相信我爱你呢?”
白江川勾起嘴角,露着浅浅的笑,洁白的牙齿情不自禁露出。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去剪了,天天给你看。”
这天,他又出去买菜了,栗世起床后,听到楼下有人在敲门,这华丽宏大的庄园,只有她一个人,那条狗也已经跟着他出去了,突然响起不寻常的声音,让她坐立难安。
从二楼的窗户看不到下面,太高了,她光着脚穿上白江川灰色睡袍,过于宽大,将腰带紧了又紧,捂住胸口来到门前,忐忑不安着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穿着亮眼的警服,这一身过于有安全感,栗世眼眶突酸,硬生生的忍住。
男人长相很是正义,皮肤深咖色,留着板头阳光正气的一副样貌,对她敬而一笑。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栗世指着自己,“你在问我?”
“是的女士。”
她不明白,笑着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报警,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庄园里住着人?”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我觉得,你似乎需要我的帮助。”
栗世轻轻笑了一声。
“警察先生,说话很有趣呢,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什么帮助?”
他低头从口袋中掏出怀表,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觉得时间不多了,你想好需要我的帮助了吗?”
栗世胳膊撑着门框,对他轻声叹息,“我从来没想过,我这么倒霉的一个人还能引起警察的关注,看来我真的是倒霉透顶了,连你都看不下去了,不过我觉得,你也帮不了我。”
“警察先生看样子,这几天你没少在外观察那个男人的出入动向,也应该知道他快回来了,还是快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这趟浑水你还是少蹚为好。”
他开始不断低头看着怀表,计时中脸色也严肃了不少。
“没试试您怎么知道,只要您一句话,现在就可以走,女士,真的不需要吗?”他反复询问,迫切的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栗世依然是相同的答复,“不需要,我觉得你得赶快走了。”
“那既然如此,我会每天都来询问,直到您给我一个正确的答复。”
栗世惊讶的挑眉,他挺直着腰板快步离开,心中也不由的一震。
这个警察,有点熟悉,不止一次见过他,第一次逃跑出去时候,他出现在警局门口,看到她被白江川擒捉,明明想要帮她,却又不敢做出行动。
第二次时,是在上次的逃跑,她蜷缩在姨妈宠物店门口哭,他路过店门可怜的目光同情看向她,却被身边的警察同事拉走。
正义泛滥的人,结局都不会太好,栗世并不想把他拽下这浑水中,只当做没看到。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欠干(h)
白江川回来时,刘海已经被剪短了好多,特意露出锋利的浓眉,看着比之前要干净利落,栗世更能分辨出他的情绪了,眉头稍稍一皱,便能知道他的心情。
他抱着她不放手,紧紧搂在怀里又亲又爱,蹭着她的脖子。
“小栗世不是喜欢我这样子吗?你喜欢什么,我就变成什么,要一直爱我好不好。”
“好。”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很轻,但他听到了,兴奋的趴在她怀中轻声笑。
栗世不傻,她知道怎么样才能保命,费尽心思博取了他的信任,就不能再功亏一篑。
主动讨好跟他做爱,这也是加固在他心中地位的表现,傻乎乎的男人,以为她死心塌地的爱上,想尽办法对她温柔。
又哄又爱,生怕她疼着,前戏的时间格外长。
白江川轻轻揉着她的奶子,不去碰红肿的奶头,又担心她受不了,换成揉下面的阴蒂,修长的手指剐蹭在阴唇中间,往中间缝隙插入,那里吸住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好紧,栗世,放松一点,我舍不得你疼。”
“唔。”她两眼发红,可怜兮兮。
栗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是怎么残忍的用巴掌抽打她,将她关在狗笼里面让她生不如死。
白江川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皮,“好乖,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宝贝,怎么这副可怜的样子又不想让我操了?”
“不,不是的。”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哀求,“轻点,白江川,你的东西太大了,我受不了,轻点嘛好不好。”
几声娇滴让他心都要化了。
“好,听你的。”
硬起来的东西在裤子里面鼓成一团,硬邦邦的棍子抽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阴唇沾着的淫水,龟头小心去往她狭窄的缝隙里送进去。
“乖,放松,别紧张,又不是没操过,小逼张开你才能不疼啊。”
“呜张,张不开,轻点嘛。”
白江川快忍出一头汗,只能放慢速度,缓缓进入,给她足够的适应空间。
然而才进去一个龟头,她便快要受不住了,踢着腿哼唧唧的说胀痛,又把他震的一动不敢动。
白江川低头轻哄,语气越来越沉,栗世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哼唧着零碎的哭声。
“疼,疼呜,太大了,真的好大,肚子快撑破了。”
“宝贝,我半根都还没进去。”
“疼疼呜呜。”
白江川叹了口气,“那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操了?”
“想,想。”
她吸了吸鼻子,“没关系,进来吧,我可以受得了,真的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半截全部一顶而入,栗世脸色骤变,刹那间苍白不已,这次是真疼的内脏都在绞痛,太粗了,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不……出去,啊太大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露着笑,亲昵不已在她耳根处挑逗着亲吻。
“刚才是谁说让我进来的宝贝?好孩子可不能反悔,不然我会不开心的,忍耐着,我可不会留情,让我进来,就要有被我给操昏的准备。”
“呜呜,呜呜啊!”
黑紫色的肉棒全根没入在窄小的子宫口,卵蛋拍打嫩红的阴唇上,随着一进一出,阴道里的褶肉被掀翻出来,她哭的越残,操的越没有尽头。
栗世一时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爽快。
“疼,白江川我疼啊!呜呜不是不让我疼吗?你说话不算话,不要操了,我不要你操了,呜救命,救救我!”
白江川不再说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逼她住嘴,操的速度快而迅速,不给她留有一丝的喘气机会,龟头磨蹭开整个阴道,疼的淫水停止了分泌,逐渐干燥起来。
“啧,又来了,栗世乖,要想不疼放松啊,再这么下去,下面会被我操流血的,听话!”
“呜啊,你出去吧,出去!江也琛,我受不了了,不想让你操了,拜托你好不好,呜呜饶了我啊。”
果然,他的脸色差了起来,一言不发开始往里狠狠去干她,气的神态也崩坏,把她操的哭声也发不出来,干哑的喉咙艰难扯出嘶叫,一次又一次,阴道里脆弱的褶肉被干破皮,操出几滴血丝。
“不……不,好疼,真的好疼。”
白江川把肉棒突然拔出,这不是什么好事,栗世了解他的作风,还没等她搂抱住男人脖子哀求,整个身体随着旋转忽然被扛在肩上。
没等她反应,被他摁在了一旁的椅子跪了上去,双手被迫紧紧握住扶手,屁股高高抬起,脸紧贴在椅背,屈辱的姿势令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江川托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进了红肿的骚穴中。
“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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