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真是欠干啊小栗世!终究是不知好歹,还想着温柔一点对待你,怎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放松放松!还要我说多少次?骚逼操烂几次你才会长教训?”
她委屈,她好委屈,只是真的很痛才喊停的,为什么这么对待她。
“呜白江川,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不肯对我温柔点,我疼啊,你说了不会让我疼,你……啊!明明说过的。”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你把他撞死了?二更
“我爱你啊栗世,我当然爱你!”他往里用力插入,涌出来源源不断的鲜血,她疼的哀嚎抽搐,白江川没停下。
“可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宝贝?太让我伤心了,我操你的时候不要反抗,你先勾引我的,就要懂得代价是什么。”
“啊我错了,真的错了,好痛求你了,我好痛出去啊!”
白江川动作缓缓停下,他憋涨的欲望,和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我爱你栗世,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把腿张开,快点。”
她抽搐的大腿想要闭合上,被他拍了一巴掌,吓的急忙张开,抓紧椅子扶手,她不敢动,甚至肚子好痛。
血液流的是一股一股,根本止不住,很多,那不像是被操流血的样子。
白江川仔细去研究,掰开阴唇手指插进去。
“这里疼吗?”
“肚子,肚子好痛!”
不对劲,他越看发现了问题,匆忙起身去拿卫生纸。
“你来生理期了。”
栗世愣住,捂住肚子感受熟悉的阵痛,真的是生理期,可他怎么会知道。
白江川将她抱起来快步去卫生间里,温水冲洗着下面流出来大量的血液,她实在是好疼,脸色发白,肚子里宛如一个抹布拧在一起。
“没事的,放松栗世,不会有事。”
“真的好疼,救命,要疼死了!呜。”
他急出一头汗,不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想了又想,血液止住后给她擦干下面抱出去。
“我去买药,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乖一点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宝贝。”
他跪在地上翻找着抽屉里的狗链,绑在她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床尾。
他害怕,怕她疼的受不了做出极端的事,哀求她,“等我,我真的很快就回来,再坚持一下下栗世。”
已经疼得耳边声音模糊不清,听不到他究竟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那副慌乱的表情,以及夺门而出的背影。
“好痛。”
她想翻身,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束缚,下面又翻涌出来越多的血,流在被子上浸湿下去,房间中只传来她的痛哭声。
拉登见他匆忙下楼,汪叫着挣扎开脖子上的铁链,狂奔跟上,跳上车后,乖巧的坐在后排望着他。
他一边开车,一边低头点着控制屏上的导航,不断分心的状态下,毫无察觉对面来临的危险。
“汪汪汪!汪!”拉登分外激动的狂叫起来,白江川点着屏幕烦怒的皱眉,“给老子闭嘴!”
他抬起头看向马路,对面一辆警车与他之间距离不过十米,他瞪大眼睛,即便用力踩下刹车,那辆警车也没有停止的意思,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车头撞击过来。
随着一声暴击,气囊瞬间弹开,轮胎划过地面声音刺耳,两辆车子熄灭发出燃烧烟气,车中的人和狗皆已经没有了动静。
警车门打开,男人捂着流血的额头晕晕乎乎出来,走到他的驾驶座前看了一眼,白江川昏过去了,后面那条狗也不省人事。
男人吸了吸鼻子,转身又一次上了警车,倒车拐弯,越过车祸现场加速往前开去,车头已经被撞的支离破碎,引擎盖随时有可能往上飞起,他却不顾一切踩低油门。
额头上的血顺着下颚流到脖子,右眼被血液遮盖,他随手擦了一下,闯入庄园里,飞奔下车,推开大门往里面走。
“女士!”
他对着空无人烟的客厅喊叫,抬头是几层旋转楼梯空大的房子,扶着栏杆上楼一层一层的喊。
“女士你在哪里!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回句话!”
他准备上叁楼,敏锐的耳朵听到身后房间传来微弱的哼声,立即跑上前。
“人在里面吗!”
急匆匆敲了两下房门,他推门而入,见到她艰难的拿着被子往自己身上掩盖,痛苦的蜷缩身体,双腿上还有流下来的血。
“怎么流这么多的血?”
栗世害怕的紧缩着身体,声音虚弱无力,“别动我……我没穿,衣服。”
“你放心我不碰你,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动手解开拴在脖子上的铁链,用被子裹住她的身子,轻而易举的抱起来匆忙往外跑,栗世差点昏过去,坚持着最后的理智,嘶哑哭着。
“你究竟怎么进来的,别把我带出去,他会回来的,求你……别带我出去。”
“他不会回来了。”
“什么?”
他棱角分明下颚线紧绷,血液干涸,脸色严肃紧皱眉头,把她抱上的那辆警车,车头已经被撞的惨不忍睹。
栗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敢相信。
“你……把他撞死了吗?”
“我倒是也想。”程净眉头皱的更深了,“可惜,还差一点。”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不能拖下水
栗世躺在输液床上脸色虚弱,程净拿来热水,托着她的肩膀小心给她喂。
“慢点喝,能喝完吗?”
她摇着头,“不喝,你放开我,我不要喝。”
程净看出她的抗拒,放开她的身体。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造成伤害,我是来帮你的,我问你了姨妈,是她把你卖了,如果可以,我想把你赎回来。”
栗世眉头皱着,“你什么意思?你看上我了?”
“可以这么说。”
程净很认真,“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也想帮助你,你别拒绝我,现在囚禁你的那个是精神病,我们警局的所有人都知道,郊区那栋庄园里关押了十几年的精神病,就是他。”
栗世愣住,清澈如水的眸子逐渐浮现一层朦胧。
“十几年?”
“你在可怜他?”
“我没有,难道不是你在可怜我吗?”栗世朝他讥讽的笑,“你若不是看我这么可怜,怎么会花费心思来帮我?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哪怕这是我应得的。”
程净难以置信,“那你难道就想被他一辈子关在那个精神病的庄园里吗?你没一点追求自由之心吗?”
“这位警官,你在我面前只是同情心作祟罢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既然你已经把我送到这里,那就请你离开吧,他会来找我的,他不会放过我。”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我!我可以带你走,我能带你离开这里,不用在一个精神病的身边……”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栗世打断他的话,忍着腹部疼痛大喊出声。
程净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以为是在帮她,以为她会感激,没想到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女士,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这瓶输液完后,我就带你离开,你好好休息冷静一会儿,我就不打搅你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栗世一肚子的委屈难受。
怎么不明白,不想拖他下水,还非要来找死,白江川那个变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拿他的家人做威胁都有可能,绝对不行。
栗世看着一旁迭整齐的病号服,咬了咬牙,拔掉手背上的针管。
程净去买了餐饭,回来后,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他急忙走去窗户旁,这是一楼,果然跳出去了,楼下的花园里还有脚印。
“该死的!”
扔下手里的饭盒,程净来不及查看监控,只能开着那辆被撞破烂的警车往外去找。
他来回出去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应该不会跑太远,只靠一双脚而已,医院面前只有一条大路可以走。
人流嘈杂的车道,正是中午高峰期时,拥堵的车辆夹的水泄不通,程净又急又恼,着急的不停摁铃。
栗世缩在马路旁一个巷子里,灰暗的巷子,她能看到坐在警车里着急的男人,格外硬气的五官,紧绷着神态,正义感只是看着都让人很安全。
她神态苍白的笑了笑,即便能感受到那一丝温暖也值得了,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扶着巷子的墙壁往后走去。
拥堵了半个小时的道路终于通顺,程净赶到了与白江川相撞的车祸现场,发现那里早已没了车辆,只有地上轮胎磨损的印记,车辆被撞坏的残骸,还有围栏处的断裂。
程净逼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她会去哪里,重新回去那个庄园吗?貌似不大可能,她就算再傻也不会把自己送入狼窝里。
那只有一个可能,她跑了。
以程净来看,她没钱没证件,就算想跑,也是坐黑车,可她一分钱都没,也不可能上黑车,唯一的一个出路是。
他看向悬崖下山沟外远远的一条河,通向辽阔的大海。
只有黑船,那里就算没钱也能偷偷上船。
程净果断开车赶去,码头边不少破损的大船,扯着喇叭大喊船票价。
一见到警车过来,所有人都急忙收起喇叭往船上跑,程净想喊住他们,一群人跑的更快了,很快码头边上便没了船贩子。
“啧。”
程净恼怒脱下警服,扔进车里,大步上船。
“警,警察先生,我们这也没干违法的事啊,我我我们不卖船票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他紧绷着脸色推开他,“滚开,我他妈来找人的!”
“哦哦哦找人,找人好说,您想找什么人我们帮您找啊!就就不劳烦您亲自动手,我让兄弟们一起找!”
程净踏上船板,严肃寻望着甲板上蜷缩着的人们,他们衣衫褴褛,满目疮痍,神色呆滞盯着他。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给我找,她可能没买票上船,把这里全都给我搜一遍!”
“欸是是,保证帮您找到!”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不准打她,不准![]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海面传来落水声,程净急忙跑去甲板边,看到海面上扑腾的人正是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没有犹豫的翻下甲板跳海。
船上的人急忙大吼,“快开船!快点啊!”
破旧的轮船一嗡,海面上掀起巨大的波浪,程净拼命朝着她游过去,身后的破浪推着他翻涌不停,艰难的大口喘气。
“抓住我的手,快点!抓住我!”
女人的头发被海水浸湿,掩盖住脸,逐渐无法呼吸往下沉,在最后一刻,程净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往自己怀中揽住。
“你没事——”
“别,不要抓我,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抓我!”
声音根本不是她,掀起头发一看,是个中年女人,眼神涣散恐惧,拼命踢着双腿大吼,“我不要回去,你别抓我,放我走,放我走啊!放开我。”
病号服胸前印刻着医院的名字。
来福精神病院。
该死的,认错人了!
等程净再回头去看,那辆船早已开远,只能远远的看到一个船尾。
白江川回家后,看到无一人的别墅,开车气囊报废的车发疯找人,他神智已经不清了,把油门踩到底,怒吼着前面的汽车。
“给我让开,全都让开,撞死你们!”
后座的狗始终昏迷,躺在座椅上眯着眼睛,听着他怒发吼声,耳朵想竖起来,怎么都没办法做到。
前面的车急忙躲避,疯狂鸣笛,他理智不清的后果,到最后接连撞上十几辆车,才被迫缓缓停下。
白江川趴在方向盘上,面目狰狞的神态还未消散,从喉咙中发出令人发指的颤音,可怕而嘶哑。
“栗世,栗世啊,回来!你在哪啊,回来啊!”
他崩溃的捶着方向盘大哭起来,摁响喇叭在这拥堵的街道上刺耳不已。
他就是个疯子,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精神病,找不到人,他宁愿把这块土地全都掀翻。
“栗世,回来,栗世!”
白江川摔门下车,朝着街道两侧哭噎着大喊她的名字,身上还穿着皱巴巴衬衫,就连腰带也没有系好。
他的举动引起周围人的恐惧,没过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都赶来,手铐铁链绳子全部用上,才终于将他给制服。
白清在他车上装了定位系统,早在车子出车祸的时候就收到消息了,可他并没着急着赶过去,调开了别墅大门的监控。
那个被他关押的女人跑了,白清知道这是唯一能用来威胁他的东西,所以他不会放过。
逃跑的路线被摸清,果不其然,在巷子的出口外,栗世被蹲了,面前五辆黑色越野堵住她所有的出路,被三个大汉抓上了车。
白江川注射了镇定剂,放在椅子上,大脑是清醒的,可他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他爸站在他的面前,薅住他的头发抬起来,肌肉不受控制,抽搐愤怒着表情,白江川想杀了他。
“一个精神病儿子,真是让我丢足了脸,蠢货一个,要不是我替你收拾烂摊子,你现在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
他说不出话,白清扔下他的脑袋,自己的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那是上次被那条野狗给咬的,朝着仓库外面站着的人大吼,“来人,给我把她锁起来!”
“既然你还是不肯任从我这个爹,那就尝尝什么叫痛苦的滋味。”
白江川歪着脑袋,连改变姿势的力气都没,当他看到栗世的那一刻,眼睛逐渐变得血红起来。
“栗世……栗世。”
奋力挣扎的四肢,有药物的作用一切都是徒劳,她双手被吊起来,身上穿着廉价的病号服,脑袋垂下两侧的头发掩盖,看不清她的脸,白江川想要叫醒她,只能发出嘶哑的吼声。
“栗世,栗世,你要对她干什么,给我放开她,栗世!”
白清眼角的皱纹也兴奋的挤在一起,“还真是有趣,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反应,真爱这个女孩呢?那你怎么不对她好点,. 她身上可没一处好的地方。”
“你对她做了什么,混蛋,妈的我要杀了你!”白江川怒红双眼,扯着嗓子大吼。
“那也得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清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保镖,“动手。”
“是。”
他手上攥着银色粗长的铁链,白江川惊恐的瞪大眼睛。
“不要,你想干什么,给我住手,不准,不准啊!”
链子发出清脆的零碎声,沉重的铁链用力扬起在空中,往半吊着人身上抽打,从裤子中流出来的血染湿病号服,半空中的双脚被鲜血染红,从脚趾上滴滴嗒嗒往下流。
“住手啊!不准打她,不准打!栗世,呜栗世!”
铁链扬起地上的尘土,迅速往她腹部上甩去,她的身体被抽打的四处甩动,白江川绝望发出嘶吼,动不了的身子在拼了命的颤抖。
“放开她,给我放开她啊!呜栗世,我求你了放开她!”
无尽的铁链敲打,如同一拳打在他的心脏,空荡的仓库里都是他震耳欲聋的怒吼,拼命想站起来的双腿,身子往前倾斜,直接跪倒在地上,他一步一步往前挪动,高大的身躯在地上屈辱艰难爬动。
“别打了,别打她啊!你打我,打我!不准打她啊,不准!”眼睛哭的出血,殷红双唇狰狞咬着牙怒喊,白清无动于衷站在一旁,仓库所有人一言不发,只有铁链的挥动,和无尽绝望嘶哑的怒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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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有去无回
“别打了,不准打她啊!不准!”
仓库里面的哀嚎持续不断,门外的人坐在车中听的一清二楚,栗世转头看着车里几个把她包围的大汉问。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一个壮汉保镖悠哉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说着一嘴蹩脚的普通话。
“这是俺们白总想出来的主意,把你制作成一个假人然后抽打,还在假人的身体里面塞了点血包,他就以为是真的在抽你。”
所以里面他发出痛苦的嚎叫,都是以为她真的被打了,才不停的求饶吗?
栗世有点意外,她没想到白江川这么蠢,当然也没感觉对她有多在意,那么高傲的一个精神病,竟会不要自尊的求饶。
“那现在呢,你们准备把我怎么办?”
“白总说了,要把你送走,具体要看你想去哪?给俺们个回答,现在就让你走。”
他一边说话,嘴中喷着呛人的烟雾,栗世眼前白雾缭绕,思绪缓缓出神,她生活下来唯一的念头,好像也只有一个。
“我
請収鑶泍詀:x7要去英国,你们能送我去吗?”
对面四肢发达的壮汉吓的嘴里烟都掉了。
“英国?俺们这辈子都还没出过国呢,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去英国干嘛?不怕被人给拐卖啊?”
“我要去找人,你刚才不是说过我去哪里,现在都能把我送走吗?我现在就要去!”
他左右为难,看着周围的三个同事。
“去就去呗,反正咱们只是受指令行事,给人送去,一张机票就能解决的事儿。”
“就是,我们说好了啊,只把你送过去,你要是真丢了,我们也没办法。”
栗世很冷静,“我不会丢,把我送去就行了,顺便再给我点钱。”
四人皆是面色一僵。
“钱……钱这种东西,俺们下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哎呀,小姑娘家的,给她凑点,咱们上交公款就行了,反正白总这么有钱。”
栗世嘴角翘起了笑,“你们还真是个好人。”
几个人开始翻口袋找着钱包,“俺们不杀人只放火,你小姑娘看起来也不容易,来来,都给你。”
四个肥头肥耳的壮汉,到最后把钱全拿出来,也只是硬给她凑了七百块钱。
七百能干什么,栗世强行忍住嘴角抽搐。
到了机场,白江川的父亲很快便给她备了一架私人飞机。
她没有护照,也就是说这次的行动,只能有去无回,栗世已经做好了打黑工的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跟家人团聚的机会。
“小姑娘,一路平安啊。”
她一身松垮廉价的病号服,单薄的身体风一吹就歪斜,回头冲他们开心的挥手笑。
“再见,好人们。”
四个人脸上皆是堆满了笑容,看到飞机起飞后才放心的坐车离开。
等他们车子驶离了机场,那说着一嘴蹩脚普通话的壮汉突然惊声道。
“白总的皮包怎么不见了!你们谁见白总皮包了?”
刹车声在马路上尤为刺耳,四个人在车里翻箱倒柜的找着皮包,急出一头汗水,快把座椅给拆了也没找到。
飞机上,栗世靠着窗户,嘴角尽是洋洋得意,笑容奸诈。
她翻着手中白色的皮夹,里面洋钞不少,鼓鼓囊囊的人民币,足够她花销一阵了,只是这几张特别的黑卡可不能用,倒也挺可惜。
一旁的空乘走过来弯腰询问着,栗世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有别的衣服吗?给我准备一件。”
“好的,您稍等。”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没有合过眼,内心充满着兴奋和期待,幻想自己与爸妈见面的场景,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爸妈见到她一定会喜极而泣。
这里的天气与国内完全不同,冰冷严寒,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只是去免税店买了一件羽绒外套,那四个壮汉给她凑的七百便花没了。
栗世打车,去了那个自己心中默念百遍的地址,每次寄来的信,她都会无比期望着这个地址,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而她现在,终于看到了,一栋郊远外的别墅,门前宽大的草坪种植着柠檬树,结果的柠檬不少掉落在地上无人去捡,门外的街道清清冷冷,下雨的水滴在地上积水成坑。
她从皮夹里拿出兑换的几张英镑扔给司机,对方拉住她的胳膊,嘴里激烈的念叨着。
栗世歪头皱眉,一副不悦,在僵持下,司机表现出无奈,以为她听不懂,挥挥手让她下车。
等车子走远,栗世双手插兜撇嘴。
“小费,想都别想,我可没那么多钱。”
她来到草地前,看着别墅中的灯火通明,栗世止不住的开心,满心激动,想快点前去敲门。
当她走到大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的歌声。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敲不下去,眼眶突然一热,伴随着里面激烈的掌声,一个男孩的大声欢笑,幸福的家庭气氛让人不忍打破。
“嘿嘿嘿我要吃蛋糕,吃蛋糕!”
“宝贝今年四岁啦,吃最大的这一块。”
四岁了。
栗世缓缓低下头,裹紧身上灰色的羽绒服,从脚底升上来的寒冷,把她冻哭了。
她回头发现,院子里摆满各种男孩玩具,滑梯,秋千,玩具车还有玩偶服,散落一地,被雨水浇淋着,里面是好久没听到过熟悉的声音,她却再也没勇气敲门。
二十二年来,栗世从没跟爸妈过一次生日,这种感觉像插足别人生活的小三,她摸着眼泪,肚子泛着阵痛,突然后悔,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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