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只听砰的一声,枪口冒着热气,而那人毫发无伤。
是空弹。
在他走神之际,人全部朝他冲了过来,拉登吼叫着飞快的跑下飞机,却被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铁丝网罩住,那条狗在里面疯狂挣扎起来,尖锐的獠牙狠狠的咬住铁网,一旁的人开始释放电流,狗的身体被电的浑身抽搐,很快便没了声音。
“他妈的,你敢耍老子!”这把枪他们早就知道是空枪了,就放在车里的后备箱中被他给拿到,也早就料到一开始他有可能逃跑。
白江川紧抱住栗世转身往飞机上跑,怀中的人浑身颤抖,他低声吼道。
“我不可能把你交给任何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休想从我身边离开,我不允许!”
栗世回头冲那些人群看去,见到从天而降的铁网罩落下来,她笑了笑,终于要摆脱他了。
“妈的给我死开!滚,全都给我滚!”
白江川挣扎着头顶的铁丝网,那群人朝他们冲过来,硬是要把他与怀中的人分开,他从没有过现在的着急和绝望。
“滚,全都给我滚啊!你们不准把她抢走,给老子滚蛋!”
三四个人齐刷刷的将他压在地上,栗世被人抱走,她的手还在白江川手中紧紧握着,他怒吼,音色染上了几分哭腔,手指缓缓从他手中脱落,成功挣脱,她被抱走了,只剩身后嘶哑的叫喊,连吼声都是拼上了命。
白江川被四个人摁上救护车,挣扎中,他衣服撕碎,鞋子踹掉,狼狈的姿态,发红双眼一直紧紧盯着栗世被带走的方向。
“栗世!栗世啊回来!不准丢下我,你是我的,我的,给我回来!”
她被送到保姆车上,把她放下的保镖说道,“待会儿会有医生来,您在这里稍作休息。”
栗世拽住他的衣服问,“那白江川呢?他会去哪?”
“白总说了,白少爷要送去强制治疗,没有一年半载应该是出不来的。”
栗世听完麻木,又微不可见松了一口气。
白清给她了一笔精神补偿费,住院治疗阴道撕裂的费用他也全报销了,钱对有钱人来说,真不是东西,随便给就打发了她。
住院一周,她在准备出院的时候,见到了程净,两个肩膀都被咬烂,出现在她面前,还是被人推着轮椅,也让她大吃一惊。
“你也在这个医院?”
他摇头,回头对那名男护理说道,“先出去等我。”
关上门,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周前我差点没回来,多亏了几个酒店的好心人才捡到一条命,把我送回国,我向局子里的同事打听了一下,那个精神病的男人被送去医院了,你也解脱了?”
栗世低头揉了揉脸,并不怎么开心,“算是吧。”
“那接下来准备去哪生活?”
“我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我姨妈也肯定不会要我了。”
程净艰难的从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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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拿出牛皮袋,放到她的床尾推给她,“那倒不如这样,帮我个忙,你姨妈涉嫌拐卖交易,以及贩卖捕杀,运输野生动物罪,还差点证据,需要你帮助。”
栗世挑眉,并没有多惊讶,只听他又认真道。
“你父母也涉嫌遗弃罪,我都可以帮你,你想要的,我通通能帮你拿回来。”
“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开始帮助我的原因?果然是因为我姨妈,所以才会从我身边下手,为此被咬烂两个肩膀,你觉得真的值吗?”
他笑起来的神态格外阳光,稳重让人安心。
“没什么值不值,我本来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跪求着被爱
栗世住进了他家,一个刑事警察存了半辈子的钱,买下一个八十平的公寓,生活的很是拘谨,除了一些必需用品,几乎看不到多余的杂物。
“你住我的卧室就可以,我还有一张折叠床,可以放到书房里。”
“不太好吧。”
他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你放心,我生活还能自理,明天我带你去局里,今晚就好好休息。”
栗世挥了挥手,越过他往前走,“算了算了,我去书房住,你一个残疾人别跟我争了。”
程净表露出无奈的笑。
她姨妈做的什么交易,栗世也都知道,跟她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不违法的事,她是一点儿也没碰过,反倒全都做了刑法里面的东西,栗世很清楚她的养殖基地在哪里,也是靠着这个线索,才有了重大突破。
于桥知道自己宠物店出事后,把旗下的连锁店全关了,也让栗世逮到机会,找来开锁师傅偷偷潜入了她住的地方。
属于她的卧室是在宠物店的二楼,进去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单人床上都摆满了杂物,就连书桌上也被堆积满了宠物用品,灰尘落得满地都是。
原来在于桥把她卖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考虑过她能回来,她早就有准备不要她了。
栗世把那些堆在书桌上的东西全部一一搬下来,拉扯抽屉翻找。
小时候不懂事,收集过很多店里的支付账单,那些上面都有她买卖记录和合同。
可她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就连原本带锁的抽屉都被拉了,藏在书里的照片都不翼而飞,栗世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谁把这里全都翻了一遍,还把她的照片给拿走了,这举动绝对不可能是她姨妈干的,她那么讨厌她,绝对不会拿走照片。
想来想去,栗世忽然想到白江川,他知道她爸妈住在哪里的地址,也知道她被卖的事情,肯定来过她的卧室翻找。
不会那些证据,也全都被他拿走了吧!
砰!
栗世气冲冲合上柜子,匆忙走出去。
楼下程净坐在警车里等待着,见她慌忙下来询问,“找到了吗?”
“没有,你快帮我打听一下白江川住在哪个精神病院!”
程净皱起眉头,“怎么突然要找他?”
“他把我藏的证据全都拿走了,一定是怕我姨妈反悔把我卖给她,所以才拿走这些证据来威胁她。”
“可你怎么知道他会出于这个目的去做?”
“我了解白江川。”栗世用力拉过安全带系上,“那个男人聪明的很,最会用威胁来逼人达到目的。”
白清把他关在私人精神病里面,多方打听才从清洁工嘴里套出话。
“前些天来了一个可凶残的精神病,被关在地下室的病房里,几个保安轮流把守,那下面据说是给死刑病人用的,会不会你们要找的就是那个病人?”
没有意外,绝对是他。
栗世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她的衣服口袋中,“谢了阿婆。”
程净捂着肩膀,一瘸一拐大步跟上她,“你哪里来的现钱,出手这么阔绰?”
“无所谓,反正是白江川他父亲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你要是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给你点。”
他笑笑,“我不收一些不正之财。”
“就当是寄宿在你家的生活费。”
刚走到地下室门口,便听到下—面咆哮嘶哑的叫喊声,如此熟悉。
程净拿出证件示意,“我去下面引开他们,你尽快从他嘴里套出话。”
“好。”
栗世躲在楼梯下方的死角,程净走到几个保安面前说了几句,很快那些人便跟着他上了楼,趁着这个机会,她带起卫衣帽子遮住自己的脸,从监控下面跑了过去。
病房没有门,只有像监狱一样的铁栅栏,病床上坐着他,背对着栗世,撑着双腿一看便是满身怒气,周围的桌子凳子全让他给砸了,那些书被他撕成纸屑,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孤独的背影像条可怜的狗。
“白江川。”
他突然直起身子,猛地回头看她,双眼满是欣喜激动,胡渣很多,整张脸都是沧桑,来不及站起,急忙朝她跑过来,抓着冰凉的栏杆。
“栗世!栗世我想死你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好爱你宝宝,真的好爱你!”
与他的激动相比,栗世倒平静多了,短发垂在肩膀,轻轻歪了头,不经意的挑眉,赤裸裸的嘲笑。
蠢死了这个男人。
“我问你,我藏在书桌下的收据和交易合同,是不是全都被你拿走了?你把它们藏到哪儿了?快点给我。”
他愣神片刻。
“栗世,你不是来救我的?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啊,我好爱你,为什么你不要我,我这一星期来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我快想死你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一下?”
“如果我关心你了,你就会把那些证据给我吗?”
他摇头,“不会,我要你爱上我,只要你亲口说爱我,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好啊,我爱你。”
他呆滞的双眼只有一瞬间的光一闪而过,可很快整个人都落寞了。
“你不爱我。”
“不是你要我说的吗?我都已经说了,把东西给我!”
他可怜的撅起嘴巴,眼眶变的红彤彤,呜的一声开始掉泪,把栗世看呆了。
白江川拽着栏杆慢慢跪了下来,从细小的栏杆夹缝中伸出手指,拽住她牛仔裤一角。
“栗世,我求求你了,爱上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不拿狗吓你了,我不打你了,你扇我也行,踢我都可以,拜托你爱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跪下,诚恳的态度令她无从适应,栗世的确心软了,她本来也就不是心狠的人。
“白江川,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就救你出来,反正我也被你操了,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
他眼睛瞬间亮了,不停的点头道好,“我对你温柔,一定对你温柔!那些东西就在拉登的房间里面,铁笼最下面的隔层里,你的照片都被我收藏起来了,我保存的都很好!”
栗世终于笑了,纤细的手指隔着铁笼伸过去,揉了揉他蓬松的头顶。
“真乖。”
没来得及窃喜的下一秒,她转身离去,快步走的毫不留情,连背影都没看够几秒,便消失在他的眼中。
白江川抓着栏杆大吼,“栗世……栗世!你要带我出去,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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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谎言[]
照片证据都找到了,栗世立了大功,接下来应该就没有她什么事了,程净忙着查询于桥住处,尽早把她逮捕归案,如果她肯承认自己卖了栗世,那她的判刑也会更严重。
程净问她,“白江川那边,你打算把他救出来吗?”
栗世摇头,坐在车中啃着刚买的冰淇淋,“我又不傻,是有多蠢才会把他救出来,巴不得他一辈子在里面呢。”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疑惑的转头看他。
程净指了指自己,乐呵呵笑着,“我说我,你也不小了吧,我今年二十六还没个对象,懂我什么意思吗?”
“算了吧程警官,你一身的阳光正气,我配不上你。”
“怎么这样说自己?你很棒的,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好好感谢你。”
“那也不必以身相许啊。”栗世露出牵强的微笑。
程净看得出来她什么意思,也没再问下去,“那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我要去局里,晚饭你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吧?”
“程警官不要太担心我,好好忙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他闷闷嗯了一声。
白江川坐在床边,碎发垂下遮挡半张脸,满身阴郁,手中数着被他撕碎的纸片,幻想着她能来救自己,“会来救我,不会来救我,会来救我……”
纸片很快被他给扔完,他呆呆的将最后一个纸片脱落于手,“不会来救我。”
怎么会呢,她明明答应过他了。
白江川气恼踹着地上一堆废纸,踢着倒在一旁的床头柜,不断躲响发泄着怒火。
“栗世,别让我失望,你说过了会来救我的,你说过的!”
他一直熬到凌晨4点,等来的人不是栗世,而是一条狗。
在警戒防线最弱的时候,它吼叫着冲下地下室,背上灰色的皮毛已经被拔了不少,伤痕累累的皮肤还在流血,毛发粘着不少的枝叶,它不知道穿过多少障碍,才循着味道来到他的身边。
“汪汪!汪!”
周围巡逻的保安急忙拿出电击棒对准它,“不准动!坐下,给我坐下!”
它呲牙着凶狠的獠牙,冲上去咬住他的腿,白江川急忙站起来朝栏杆走去。
“拉登!钥匙在他口袋里,把他裤子给我扒下来!”
“汪汪!”
“啊操!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啊,它要把老子咬死了!”
周围的两个保安气势却怂了,一条有攻击性的狗随时会朝他们扑过来,手中的电击棒还没落下,它的狗嘴就朝他胳膊咬了过来。
“啊!”
“妈的滚开,给我滚!”
男人不断踹着它,却丝毫不为所动,灰眸中尽是凶狠,上前咬住他的裤子,用力往下扯,白江川蹲在地上,右手艰难穿过栏杆缝隙,拽住了裤子的一角扯了过来。
他翻找到钥匙将锁打开,推开铁门迅速往上跑。
“快走!跟上!”
拉登松开嘴,矫健的身子跳跃着台阶飞奔上。
惊动了医院的安防系统,数十个保镖拿着枪冲了进来,拉登咬住他的裤脚,将他拽去一楼后门,下面的拉杆被它进来时挤出一条缝隙。
白江川狼狈的跪下来,在那些保镖即将冲过来的时候成功跑了出来。
“走!”
凌晨五点,程净还没回来,栗世没睡着,在书房中到处闲逛,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星空,灰蒙蒙的天气,也看不到几颗星星。
她很饿了,披了件程净的皮衣外套,出去找吃的,这个时间,一些早餐店也应该开门了。
栗世买了几个刚出炉的包子,蹲在没人的路边啃了起来,清晨凉飕飕,把自己缩了又缩,捂住热度。
她低头看着手机,记不清已经多久没玩过手机了,被白江川关起来之后,手机就一直放在姨妈店里,上面跟朋友聊天记录停留在几个月前。
滑动到相册时,里面有张照片,是一串手机号,这是她妈妈在英国的号码。
算了算时间,这时候那边应该是零点,安耐不住的内心,在催促她拨打过去,反正是半夜,应该不会有人接才对。
栗世从没打过这个号码,现在拨通出去,每一声嘟的响声,都那么漫长。
心脏越跳越快,她嘴里的包子也忘了咀嚼,在快要挂断的最后一秒,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
是妈妈。
眼眶一热,她吸着鼻子,嘴里没嚼完的包子皮吐了出来,哭腔喊道她,“妈妈。”
那边女人没了声音。
过了很久,她问道,“是栗世吗?”
“嗯,是我啊妈妈,妈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才回来看我,我真的好想见你。”
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她哭的话也说不稳。
“对不起啊栗世,妈妈在这边太忙了,近段时间可能回不去,你要跟着你姨妈,好好听她的话,别让她不喜欢你。”
“呜呜,你不要我了吗?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没有不要你,是真的太忙了回不去,栗世乖啊,妈妈一定会回去看你的。”
她破涕大哭,委屈的像个孩子,用胳膊抹着眼泪,“那,那我等妈妈回来,你不可以不要我,我真的很乖,妈妈,我好爱你,你要回来看我。”
女人声音带着愧疚,“好,栗世晚安,妈妈要睡了。”
“嗯晚安,晚安妈妈。”
嘟的一声,那边再没了声音,她放下手机,撕心裂肺大哭了起来,整个空旷的马路上都是她充满绝望的哭声,久久不散回荡在耳边。
街角的拐弯处,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停下脚步,驻足停望她蹲在地上大哭,小脸用力憋红,眼泪哗啦越掉越多,娇小的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短发遮挡住她半张脸,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抽噎。
拉登靠着他的腿侧坐下,都没有动,白江川面无表情看着她哭完,扶着一旁柱子疲惫的起身,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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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跟他关在一个狗笼里
栗世腿软的走不动,靠着电线杆低头抹眼泪,刚迈出一步身子软的想往前倒去,一只有力的手拽着她的胳膊,她双眼含泪往下掉,白江川低头打量着她的脸。
“呜……你,你怎么在这?”她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夜没睡的幻觉。
“不是说好要来救我吗?我一直在等你。”白江川看着她手中的手机,“还是说,原本是打算打完这一通电话,才来救我的?”
“我……”
“栗世说过不会丢下我的,所以一定不是故意没救我,对吗?”
她吸了吸鼻子,急忙擦着掉下来的眼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点了两下头。
白江川笑,嘴角荡漾着满意,揽过她瘦弱的肩膀,抱在怀里,“我就知道栗世一定不是故意的,别怕,我出来了,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栗世抓住他的病号服,手慢慢在用力要把他推开,白江川感受到了这股力量,还是仍然坚持不把她放开,抱得很用力。
她染上哭腔的
請収鑶泍詀:x7声音对他说道。
“白江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有病治病,别来祸害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你。”
“是怕我还是怕狗?”
比起怕狗,她更怕他。
“如果我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栗世仍然在固执的把他推开,白江川把自己说的着急,拜托她。
“别推开我了栗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只是太想让你爱上我了,究竟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我帮你实现了愿望,你会不会爱上我?不是想见你妈妈吗?那我帮你。”
“你有病啊白江川!”她大吼着推开他,哭着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非要得到那些不可能的东西!你以为我想实现的愿望,别人就想吗?你以为我想得到的爱,别人就愿意吗!”
她拿出手机,再度回拨刚才打出去的号码,打开免提,举起放到他的脸前,传来一段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栗世笑的苍白无力,“听到了吗?我已经被她拉黑了,就算我想见她又怎样,我宁愿不要这种假惺惺欺骗的东西。”
白江川貌似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救我出来什么的,果然是在骗我。”
“是啊,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没可能,你有病就去治病好不好,我每天提心吊胆真的受够你了。”
他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往后推去,病态的笑容自嘲了起来,眯起狭长的凤眼,发出慎人的两声低笑。
栗世担惊受怕往后退了一步,转身便跑。
身后的人猛地抬脚追她,只用了两步便把她抓住,扛起来便往马路另一头走,拉登紧跟在他的脚边。
“栗世,你给我听好了,我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跑掉的,我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成为我的东西,你就算不会爱我,得到身体也比得不到所有好。”
她整个脑袋往下垂,摇摇晃晃的头发挥在半空,在他的肩膀上根本爬不起来,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就算说的再多,这男人还是一根筋,她根本就不想反抗了。
一直到郊区的庄园,白江川一路将她扛回来,直奔二楼的狗笼,将她扔在了笼子里面。
栗世心死如灰看着他,“又要把我跟狗关在一起是吗?你还想用这种方法威胁我!”
“这次不一样。”
白江川拿来铁锁,弯腰进入了宽敞的狗笼中,关上铁栏,把铁索缠绕在铁门上,用力锁住,拔出钥匙,穿过栏杆缝隙猛地一丢,那把钥匙直接滑到了门口的缝隙里。
栗世瞪大眼睛,“你疯了!你把钥匙丢了我们怎么出去?你想让我跟你死在一个狗笼里?”
他笑着抓过她的手,“别激动,跟你关在一起多好,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好好培养感情了。”
“谁要跟你培养感情!”
他搂过她的脖子,张嘴就咬住了唇,开始4无忌惮的往里舔舐,男人力气极大,四肢摁着她动弹不得,扼制住脖子,仰起头强行接纳着他的口水。
栗世满身都在抗拒,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恶心,他的舌头来回与她交缠,口水泛滥声在两个人嘴中交织起来,牙齿互相磕碰,几次疼的她掉泪。
白江川把她吻的双唇微肿,满足的闭上眼睛享受,陶醉不已,甚至已经上手去抓她胸前的柔软。
力气太大,栗世呻吟着疼痛,他眼前猛然一亮,整个人仿佛都开心的不知所措起来。
“好听,再叫两声栗世,好好听。”
“滚啊!”她奋力挣扎,白江川将她推到在地,欺压而上,抱住她的身子往脖子上啃咬,一点点往下移去。
栗世仰长脖子,无措推着他的脑袋,转头看着蹲在门口的拉登,正直勾勾的朝他们看过来,双腿被白江川顶开,强行往两边分开。
该死的,总不会真的要跟他在狗笼里面做爱,让狗在外面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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