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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李奕又骂德祥:“磨磨唧唧,听朕说出宫还不去伺候车架,你莫真老胳膊老腿当不得用了!”
德祥又请罪,皇上这句倒是骂他了,他赶紧安排人去准备车架,他其实还有点冤,本来他就去准备车架了,不是被贵妃吓软了腿,耽误了事吗?
德祥走了,随后伺候的太监都离几步远,侍卫离的更远,李奕咳一声,径直往前走,唐瑶瞥他一眼,稍错他一步,随后与他同行,和他说话。
唐瑶虽还记得那帕子的事,这时不再提起,等两人单独相处时,再问他详情。
唐瑶道:“皇上,臣妾好久不曾出宫,今日去哪里。”
李奕冷着脸:“到了爱妃自然就知道了。”
唐瑶:nmmp。
唐瑶暗呸了一声,可去贴他的冷屁股,便也不再理他。
李奕下了朝还未将朝服退下,正着一身龙袍,唐瑶的宫装也过于华丽,不适合出行,两人先去冰泉宫换衣服。
这次只有他们两人了,李奕倒主动说话了,“许久未曾看望五皇叔,今日去五皇叔府上看看。”
先皇在活到成年的同辈兄弟里排行第三,他登基时将成年的兄弟都赶出了京都,李奕口中的五皇叔和先皇同父同母,是以先皇继位时,独留他在京中。
先帝去世时,仍然有几个未成年弟弟养在宫中,等他们成年后出宫建府,正是宁太后掌权的几年,宁太后对他们的处理比较混乱,他们留在京中。
李奕这辈儿,因先皇子嗣困难,他是独苗……所以他母亲不过是个妃子,他非嫡,却也毫无压力的继位了,他继位后他母亲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太后。
唐瑶喊李奕的五皇叔一声舅舅,这次李奕出宫,带上唐瑶,也无不可。
唐瑶本真以为他出宫玩呢,谁知道是去五王爷府上。
他还说他不办政,怕是他嘴里放下心里也放不下。
唐瑶心疼这样的他,也觉这样的他比什么时候的他都让人喜欢。如若是贪图享乐之人,便是让宁翰把持天下,自己在宫中享用享不尽的玉盘珍馐、绫罗绸缎,日日歌舞笙箫、醉生梦死,亦无不可,可那些东西在他眼里反而是调剂而已,他是有责任心的,心中装着他的臣民。
便是在她眼里,他是傲娇的、闷骚的、口是心非的大男孩儿,或许他是血气方刚、索求无度的男人,可真正的他只是眼前这个,心里怀揣着责任和野心的男人。
唐瑶之所以觉得他这样让人欣喜,也是因为他这样才是最真实他。
不是以往和她相处时她常看到的李奕不是真实的李奕,而是那是肤浅又表面的李奕,这才是表现了他内心深处的他。
十二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他一路走来,却有着这样的执念,不得不说这很难得,他这样都未迷失过,唐瑶觉得他一辈子可能都不会迷失。
这样的人内心许是坚定而专一的,不仅对他的事业,可能对他的女人也一样。
不过这只是唐瑶自己的想法,这种想法又能愉悦到她,所以她愿意这样想罢了,李奕对待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人,不经历他的一生,是不可能知道的,感情比志向容易发生变化,两者不能苟同。
皇帝的车架规格最高,也最豪华,但那太招摇,不安全,还容易引起四方关注,李奕此去既不打算带千八百个侍卫,也不打算吸引大家目光,就带唐瑶坐普通车架过去。
小小的车厢,到方便了两人挨近,唐瑶靠在李奕肩上,李奕由着她,没说什么。
车夫出示令牌,车架无阻,直入五王府。
到厅堂,已有人规规矩矩跪在厅堂中等候。
唐瑶对这五舅舅、五舅妈以及一干表兄表弟和表妹是陌生的,好在唐瑶儿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都不熟。
李奕要与五王爷单独谈事,唐瑶本想厚着脸皮留下,听听李奕近来到底何事烦扰,她即是李奕的女人,又是长公主的女儿,是完完全全他们的自己人,她有理由留下,但想到经由太后一事,李奕不会再喜后宫女子涉政,她便随五舅妈走了。
五舅妈跟着皇舅舅,多少知道些近来的朝政之事,唐瑶问她,她便同唐瑶说了。
听到“修筑大坝”一次,唐瑶是知道自己就是有心帮李奕,也是无力了。
对她而言,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基本的还是要了解大坝的构建,这不仅是这个工程的基础,也是行政的基础。
唐瑶对于大坝的认知浅显的很,只知道古代的大坝主要功能是防洪、灌溉,现代大坝再加个发电、供水,其他的她就不了解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想了解这个,除非她懂水利工程。
可即使给她个逆天金手指她一个艺术生也懂不了这个,毕竟再多金手指,也不能让她懂了高等数学和各种力学。
古代没有这些理论体系,多用以往经验,前朝修筑的大坝有些至今还能使用的,这些都可以作为工部设计时的参考。
李奕涉猎广博,定也看过此类的书。
他若知道对大坝构架知道个大概,在哪里分水哪里断流哪里设闸,想必也会有个宏观的把握,之后谈行政,谈工部的人是否欺瞒他,也方便些。
李奕此时和五王爷谈的或许是此事,唐瑶不得而知。
这些都是唐瑶帮不了他的,但唐瑶并不遗憾,各人有各人的专长,她不是来做李奕的老妈子,把任何事都给李奕做好,李奕生命中必然会出现许许多多对他有用而她又取代不了的人,再有很大一部分她不能覆盖的生活。
她在此时能给他的最大的帮助,就是陪伴和鼓励,这同样是别人给不了他的。
李奕这一通酣聊,一直到申时,随后他和五皇叔从书房中出来,李奕来找唐瑶,带唐瑶离开。
在马车上,李奕揉了揉眉心。
唐瑶问他:“咱们这就回宫吗?”
李奕摇头,笑道:“先不回,今日带你出来,却没带你逛逛,今日十五,晚上有灯会,待朕再见一个人,晚上带你去看灯会。”
唐瑶弯唇笑,“好啊,我还没,和你一起逛过灯会呢。”她差点说成没看过灯会,好在及时刹住车。
唐瑶:“接下来去见谁啊?”
马车在一处酒楼停下,唐瑶刚要下马车,李奕拉着她,车帘外伸入一只手,手上是一个带面纱的帽子,古代的帽子,和蓑衣帽一个形状的,雨伞型,唐瑶看见都不知道怎么吐槽。
太丑,不想戴。
但她反驳不了李奕,李奕非要她戴上,她只得戴了,直到去了厢房,她想取下,李奕才让她取下。
他们在包厢里坐着,唐瑶斜坐在窗边看向窗外,街上的商贩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不管别处如何,京中还算是繁华。
不一会儿,有一人进包厢来,唐瑶抬头看,那人十分年轻,长身玉立,容止可观。
他是明显能看得出一身傲气的。
李奕也骄傲,可多年的隐忍下,他眉间的傲气已深深藏起,只幽暗的眼睛深处可见。
来人傲然屹立,似坦坦荡荡,无所畏惧。
他看到李奕时,神色才微微一动,忙上前行礼,撩袍半跪,到:“见过皇上。”
唐瑶默不作声,想成为这两人间的透明人,好完全不打扰他们。
那人看唐瑶一眼,他眼里是陌生的,嘴里依然道:“见过贵妃娘娘。”
唐瑶没说话,一会儿明了,皇后不在宫中,如今能陪李奕出宫的,也只有自己,怪不得他没见过自己,也称一声贵妃娘娘。
李奕抬手,“等候魏大人多时,魏大人坐。”
魏铎?唐瑶抬眸,又看一眼,原来宁诗怡调戏过的人是他,长得确实俊朗。
魏铎听一国之君等候他,心中动容,起身谢了李奕,才坐下。
魏铎:“皇上若见微臣,只需命微臣入宫即可,怎劳烦出宫邀约?”





贵妃娇宠(穿书) 第31节
李奕笑道:“何必使爱卿进宫?徒遭尚书令大人猜忌。”
李奕一句话仿佛把暗的都说明了。
魏铎神色又是一动。
姜维进宫那日,虽只说一句“魏大人托臣给皇上问安。”李奕就知魏铎愿为他所用,便打那一刻起,李奕就一直相信魏铎愿为他所用,尽管他从未单独见过魏铎一眼。
李奕:“爱卿胆子大,湖州盐案中为宁翰说话,调高茕,就不怕朕不再信你吗?”
魏铎:“姜维大人同臣道,皇上识有才之人。”姜维面见皇上所说的话,姜维都告诉他了,所以他知道皇上会用他。
“臣一直想怎么为皇上出力,到湖州盐案一事,臣才有了计较。”他根基薄,在不见上上,却又为皇上出力而同时又得自保的情况下,只能投靠宁翰,明为宁翰,实为君。
高茕被调走,对皇上削宁翰的权有利,同时,他也为宁党所接纳,一石二鸟,天赐良机。
而最大的隐患是,皇上看不透,也以为他愿亲近宁翰,那于他而言,是不利的,今日他面见皇上,听皇上一席话,彻底将这个心放下。
李奕:“朕曾读爱卿的状元文章,爱卿是有抱负之人,这世上识爱卿的伯乐许多,可能尽爱卿才能的伯乐只朕一个。”
李奕:“朕得天下,必拜爱卿为相。”
唐瑶不知魏铎听了这话什么感受,她听了这话大受震动。
那么傲气的人,想是不爱名不爱财,一生只为一个志,李奕许他的东西,自然是谁都给不了他,只李奕能给的,而他又最想要的东西。
唐瑶看见魏铎起身,双腿跪地,叩拜李奕,他口中什么都没说。
李奕把他扶起。
他们这才进入话题,李奕:“宁翰主持淮水大坝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朕想明白了,谁主持,也少不了官员从中捞利,这笔账以后再讨回不迟,可堤坝之事不能糊弄,宁翰上交的文书朕会先压着,你去寻访,找真正精通修筑之人,举荐给宁翰。”
魏铎点头。
李奕又道:“待启程之日,你随之同去,五王爷封地在淮南,掌淮南部分府兵权,他到时会拨兵卒给你调遣,便宜你行事,万事可先斩后奏,待安顿好一切,再回京都。”
李奕说完,魏铎便明白所有,他领命,还未回话,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女子声,那女子在大声喊:“魏铎,我来寻你,为何不见?”
魏铎面露不耐,李奕皱眉,问一声:“谁啊?”
魏铎不愿多言,李奕也不再问,唐瑶猛地想起二哥给她的书信,意识到,可能是宁诗怡!
李奕避过所有人耳目来见魏铎,自然不希望有人发现他见了魏铎,魏铎也明白,更何况外面的是人宁翰的女儿,他连忙告退,出了厢房。
唐瑶跑过去趴在窗边看,楼下,魏铎走前面,一个娇俏的女子追在魏铎身后。
那女子穿鹅黄色衣衫,头发散着,所戴头饰十分精致。
李奕脸色发黑,不悦道:“人都走了,还要看到何时?”
“啊?”唐瑶转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看魏铎的嫌疑……忙跑到李奕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再给他抱抱,解释道:“臣妾看的是那女子,竟有女子在大庭广众下追着男子跑,臣妾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这样大胆。”
李奕脸色这才好点。
唐瑶见他不生气了,推了他一下道:“臣妾眼里只有皇上,不看其他男子一眼,皇上倒好,去御花园一逛,还有美人相伴。”
李奕拿过她的手,用扇子轻拍了下,“胡言乱语,哪有什么美人?今日甄淑仪过去,掉在那里的。”
“哼,甄淑仪掉在那里的?甄淑仪不是女人了?还是没有作陪?”
李奕:“没有,朕累死了,哪有什么心思?”
李奕抱住唐瑶,带着些怨气道:“不知心疼朕。”
作者有话要说: 发的太晚了……最近的情节不太好写……,感谢小天使的地雷/营养液/捉虫/评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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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人的痛
李奕既然这么说了, 唐瑶当然要心疼他,“皇上为国事奔走一天,面容都染了几分倦色,臣妾不忍。”她说着, 为李奕捏捏肩膀,握着软拳在他背上敲打几下。
唐瑶的这些功夫都是向秋月学的, 做的却没秋月好, 当然也没法与德祥比,但德祥是个太监,可不敌她温香软玉来的美妙。
李奕虽嘴里不说,心里却享受唐瑶的伺候的, 这个娇滴滴的美人, 对他的冒犯比对他的守礼多, 他总是被她气, 可很少享受她的服侍。
男人最大的满足感,莫过于总被人小心翼翼侍奉中的美人,对自己百般温顺,柔情蜜意。
李奕闲散的坐在椅子上,半点没刚刚见魏铎时的庄严劲儿。
唐瑶见他得意的模样,不拆穿他,只勾唇笑笑,接着给他捏。
但这到底是力气活儿,唐瑶捏了没几下,呼吸都喘了, 李奕把她拉到身前,让她坐下,不让她再伺候。
唐瑶矫揉造作的揉揉自己的手指,委屈巴拉的把手伸到李奕面前,娇滴滴道:“皇上您看,臣妾的手都酸了。”
李奕心道果然,想她伺候,自己能有那福气?
李奕坐直了,接过她的手,拿眼底看看,指如葱根,手嫩的豆腐似的,李奕道:“朕瞧着还行,没有红肿。”
唐瑶把手拽出来拍他胸前一下,“皇上可真坏,难不成要臣妾手红肿了才行?”红唇张张合合,身姿也随着动作慢慢晃动,本就丰腴,更嫌妩媚。
李奕瞥她,心道这只给他捏了两下就作成了这,红肿了得怎么折腾他?
李奕给她揉揉,“苦了爱妃了,朕给爱妃揉揉。”
“只揉揉就算了?”
李奕:“......”怎么着?“不若,朕以身相许?”
唐瑶头一次见李奕在没被那事搞昏头前说浑话,大概是见惯了他的流氓劲儿,这会儿他话音风流的说暗示性话,竟给她闹了个脸红心热。
唐瑶便没有控制住,“啪”的一下打在他身上,这和以往娇柔造作的打都不同,而是真的生理冲动。李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见她真羞恼,他倍觉大快人心。
唐瑶乖乖道:“皇上可不许调戏臣妾,臣妾是真想讨皇上的赏呢。”莺言燕语,又娇又脆,即使说着不客气的话,也不会让人生起不耐之心。
唐瑶看着李奕笑,笑的嘴巴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
李奕问她:“又想干什么?”
唐瑶道:“臣妾要皇上听臣妾的。”她顿了一下,又道:“一会儿皇上陪臣妾看花灯,都要听臣妾的。”低下眉眼,手指点在李奕胸膛前,打转。
李奕睁大眼睛。
他是听错了。
他哼一声,“你可知你喊的‘皇上’二字,是什么意思?”
唐瑶不怕,她没立即回,而是弯唇笑一会儿,才猛地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一句:“是臣妾的夫君。”又很快缩回去,她声音小而语速快,听着调皮的很。
李奕没料到她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抬眼看她,一会也小声道了句:“好不害臊。”什么夫君的,把这话放在嘴巴,这女人,说话浪荡,他扭脸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唐瑶见他耳尖红了,心里偷笑,怕他臊的太厉害,没敢笑出声来。李奕没再提允不允,唐瑶就是知他允了。
唐瑶觉得好玩的很,倾身过去趴他耳边,吹他的耳朵。
李奕抖了下连忙把她推开,没用力,而后他自己起身退开,换了个位置坐,道:“再胡闹,就不看花灯了,跟朕回宫。”他错了,他带她来是给自己找罪受,若他自己来,此刻也办完事回宫去了。
他刚刚想的也错,这个女人不止说话浪荡,是从外浪荡到里了,那个身体到她的心性,谁像她一样?
长公主养的好女儿。
泡蜜罐子里养出来的!
唐瑶看李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才是真正的得意,李奕刚刚被伺候了屁会儿的得意和她这比起,简直什么都算不上,而此刻,李奕显得有些吃瘪。
被调戏总是快乐而又痛苦的,且李奕本着皇帝的尊威,根本没想过有人敢调戏他,所以唐瑶就是在调戏他,他也意识不到,只总有一种落了下风之感。
辰时以后才有花灯会,唐瑶想着今日李奕的遭遇颇让他心累,就不再提议去外面闲逛,想等到最热闹时再出去。
李奕应了,他们两个待在厢房里,唐瑶在窗边,李奕还坐在厅堂中的椅子上。
唐瑶问李奕要不要叫给舞女助兴,李奕大概是了解了唐瑶的尿性,知她又是在试探他,便直接对她道:“爱妃莫要再得寸进尺。”他连说“再得寸进尺看朕收不收识你”这种话都懒得说了。
这是李奕第一次带女人出宫玩,行事作风都不像他自己了。
李奕看向唐瑶,唐瑶正看向窗外,她嘴角无意识含笑。
李奕便想,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值了。
李奕也笑笑。
酒楼外,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宫中与这不同,宫中大而空旷,即使是稍有些人气的冰泉宫,顶多也只闻闻流水与鸟鸣声。
这里有香火气,接地气,唐瑶很喜欢,且她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更多的是这样的场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看到什么觉得好玩或觉得奇怪的,都要问李奕几句。
“臣妾见好些女子走在外面,都臣妾这般大年纪。”不是说古代女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虽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但对这些规矩都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她问李奕:“是为了花灯而来,还是平日里也会出来。”
李奕没回话。
唐瑶又道:“嘿,方才没瞧见,那儿有个老伯身前摆了好几个鸟笼子,在卖鸟。”
李奕见她半个身子都快挒出去了,皱眉走上前去把她拉回来,让她在软榻上坐好,“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若喜欢,让庆丰司送去些便是。”
天渐渐暖,唐瑶穿得衣服也单薄,这个时代得裹胸襦裙,外加一个长袍,李奕一拽她,把她衣服都拽滑落了,她坐好将衣服拢到身前,嗔李奕一眼。
现在李奕明了最后悔带她出宫得一点。
裹胸之上是不着衣物的,若有遮掩,也只是颈间带的流苏项圈,但那半遮半掩,也让胸上的风景更加迷人,而若外袍滑落,白玉的手臂可全露出了,且被襦裙勾勒出的曼妙的身姿也不能遮掩。
即使她带着面纱出去,他也不想让她上街了。
唐瑶还乐得看外面,乐嘻嘻道:“宫外也好,若是咱们生在宫外,就租一个二进小院儿,租在安定桥旁,听说那边住了许多学子,临小市也近,皇上白日出去访友,傍晚回来,给臣妾捎带一身花衣裳。”她说着,“扑哧”一声,自己先笑了。
谁知李奕没有被她逗笑,李奕却说:“是该盖处宫殿,将你藏起来。”
唐瑶看到眼睛深邃,知他又不知想到什么,反正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瑶不接那话,还说自己的,“不用太多奴才,一个跟着您的管家,一个跟着臣妾的婢女,两个粗使足以,厨娘省了,臣妾亲自给您做饭。”
李奕这倒回他话了,道:“爱妃掌得了勺?”
前世唐瑶自己住,肯定会做饭,但唐瑶儿是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
唐瑶道:“做人家夫人的,哪能那般娇气,连个厨艺都不会?”她说完,自知失言,忙捂住嘴巴,不再说下去。




贵妃娇宠(穿书) 第32节
她可不是夫人,她的名头,只能算个妾,皇后才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夫人。
她偷瞄李奕一眼,李奕没反应。
李奕没反应刚刚好,她也不是很想说这个话题,毕竟即使她心里想妾也没什么,她是有宠在身的贵妃娘娘,甚至是那些官员嘴里兴风作浪的妖姬,可实话实话,这“妾”字是相当难听,想必没人会以此为荣。
唐瑶想着刚刚追着魏铎走的宁诗怡,她如果真喜魏铎,那嫁魏铎为夫人,可比入宫强。
......
魏铎离开万宝楼后,绕了个小道,顺着一直走,走到城中湖的凉亭外。
这处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往来,城里的喧嚣不曾渗透到这里。
魏铎也是为宁诗怡的名声着想,带她来这里。
在酒楼里就大喊他的名字,不怕京都人传她不好的话吗?
更无法说的是,她缠了他有一段时间,每次从官署回来,都能碰见她,甚至昨日,她还派她的婢女去敲他的家门。
魏铎道:“姑娘,到底何事?”
宁诗怡在宁府颇受宁尚书令宠爱,她的脾气也因此被养娇了些,被魏铎放了两天鸽子,她有些恼,道:“魏铎,你为何躲我!”
魏铎傲虽傲,却不是没气度,好声好气道:“姑娘,魏铎没有躲姑娘,魏铎官职在身,事务繁忙,姑娘若有事,传话给魏铎的书童就好。”
宁诗怡哼一声,“别找借口,你若不是躲,为何昨日我的婢女相邀,不来相见?”
魏铎:“姑娘的婢女相邀,哪一出理?男未婚女女未嫁,魏铎若去赴约,是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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