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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宁诗怡微微睁开眼睛,“贵妃就是那孙姨娘……有她在,本宫便同母亲一样……”
……
孙姨娘房中,宁翰和孙姨娘沐浴过后坐在床上,孙姨娘将床帘拉上。
孙姨娘见宁翰心情不好,道:“诗怡那孩子,太倔了,吊到魏铎那棵树上。”
宁翰:“我问魏铎,魏铎说没有心仪的女子,可今日他答应娶诗怡,他那么傲气的人,可不会被一两句话哄骗,娶一个女子。”
孙姨娘:“那便是他对诗怡有情。”
孙姨娘见宁翰不说话,问:“老爷怎么问魏铎的?”
“为什么还没娶妻,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您这么问,魏铎要是真喜欢诗怡,他也不会告诉您啊,他和您说了,难道当场就求亲吗?”
宁翰仍觉不对,道:“那他至少可以说个有心仪的女子,这有什么可遮掩的,我又不会扒着问是谁。”他说话声音都提高了。
从他问过魏铎那一刻起,他就从没想过魏铎会娶诗怡,他甚至以为连后手都可以省了,诗怡却说魏铎愿娶她了。
孙姨娘:“他便是喜欢诗怡,也没什么,咱们家诗怡模样好,家世好,性子好,他有什么不喜欢的?”
宁翰没接话。
孙姨娘猛地想起什么,道:“老爷之前可是说,魏铎一直不愿追随老爷?”
宁翰点头。
“您又说他是傲气之人,他本不愿追随您,那么多年都不追随您,怎么最近突然就追随您了?”
宁翰皱眉不语。
孙姨娘笑道:“妾就说诗怡厉害,怕老爷是沾了诗怡的福,诗怡认识他可有一段时间了。”
宁翰问:“你的意思,他是为诗怡,才向我靠拢的?”魏铎突然追随他,他也不是没觉得过古怪,但他宁愿觉得魏铎是为仕途着想,也不愿往这儿女之事上想。可年轻人怎么想,谁说得了呢。
宁翰叹了声气,不再想。
孙姨娘:“现在老爷的麻烦事可来了,魏铎既求亲,你可怎么应付?”她知宁翰不会自己出手,她想知道宁翰怎么说服皇后出手。
宁翰:“这个好办,王嬷嬷自会说服皇后。”
宁翰眉还皱着,“我倒不担心诗怡这边,我就怕魏铎对诗怡有真感情,魏铎聪明,皇后去说,骗得了诗怡骗不了魏铎,他肯定知道那是我的意思。”
孙姨娘没接话,魏铎怎么样,她不懂也不管,她只知道皇后和诗怡这边就足以。
宁翰:“再说,傲气之人,千斤锤都打不断他的脊梁,用拆散他和他心爱之人的事侮辱他,哼,他不会受这辱的,皇后拆不散他,到最后还得本官出面说。”皇后走个过场,给诗怡看看罢了。
宁翰:“我若辱了他,只怕他恨我呀,魏铎这个人,失了可惜。”
只有懂的人才知道那种可惜,九国之乱之时,鲁失相国,鲁相奔走他国,转而倾覆鲁地。有时候有才能的人身上有多大的力量,完全想象不到,得到这个人便得到这份力量,而对这个人着迷,就是出于对这份力量的着迷,这是人无法控制的一种欲.望。
他不想失魏铎,也想看看魏铎身上的力量有多大。
孙姨娘:“那您是要把诗怡许给魏铎了?”
宁翰摇头,“皇后无用,太后的话皇上不会尽听,皇上身边这个空缺,不能不填上,再者,我宁家还等着出一位皇子。”
孙姨娘:“那您舍不得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宁翰叹了一口长气,“魏铎喜欢女人,十个八个我送他。”皇上还是比魏铎大,亏欠了魏铎,就补他一点好了。
宁翰道:“不说了,睡觉。”他困得很了,拢拢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孙姨娘喊丫鬟进来把蜡烛吹灭,房间里一片漆黑,孙姨娘也闭上眼睛,陷入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瘦啦,很对不起等的人……等天亮了再加油!
大家不要担心,我没法说魏铎会做什么事,但是,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有一个指导思想,就是不要写侮辱读者智商的情节,而且,我也发誓不写虐了!不管是对李奕也好,魏铎也好,我都会尽可能的对他们进行精彩的刻画!
请大家不要打我负分哦~以后如果路线往那种无脑狗血为虐而虐偏移了,即使停更修文我也会把他们扭回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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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为她停留
花灯一串串漂在河上, 像一条蜿蜒的火龙, 唐瑶左手提着自己的灯, 右手牵着李奕,拽着李奕往前跑。
女子跑起来并不快, 一会儿停下一会儿回头看,活泼又优雅,李奕步子稍快一分就能跟上她, 只道:“慢点,好好走路。”可她没有听进去,还是高兴的往前跑,李奕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紧了紧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是她主动牵上他的手的。
在宫中也经常握她的手, 但今日和那时的感觉似乎不同。
宫中局促,便连感情都是被束缚的一般,不如此刻开阔。
他们手握着手, 不带有任何调情和污秽,同这里的青年男女一般。
这里的青年男女到是没她胆大, 没有手牵着手的, 但李奕想,他们的心情与那些人,许无二异。
德祥见贵妃娘娘走路不端庄,累的皇上也威严不存,暗道这不合礼!但眼见皇上和娘娘都开心的样子,他便也笑了。他在唐瑶和李奕身后不远处跟着, 再没说什么。
河边也围了很多人,有男有女,男的围成一堆儿,女的三两成群,男人将灯放了,退到一边攀谈,女人们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目送花灯远去。
唐瑶拉着李奕到人群后,终是找到能放灯的地方,她停下,回头看李奕,对李奕笑。
把灯放在地上,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衣服,跪坐在岸边,举起灯,身子往前探,将灯放进水里,怕近岸水浅送不走它,还伸手划几下水。修长的白玉一般的手柔和的划过水面划起波纹,她眼中是愉快的笑意。
李奕站在她身旁俯视她,看她伏下的背,和手划过的花纹,感觉这像画一样美。
怪不得那么多才子也爱这种热闹,还有什么能比得过这诗情画意。
李奕抬头,看远去的河灯,河上古老沉默的拱桥,河两岸或儒雅或柔情的年轻男女,岸边的浅草,临河的房屋河钟楼,还有满城的灯火。
唐瑶放走了自己的,去拿李奕的,“我帮你放。”因为李奕说不要暴露,所以她干脆所有谦称和敬称都不用了。
这次出来玩就当是放假,所有的规矩等回到宫中再守吧,她可是难得有这样放风的时候。
德祥把九头蛇灯递到李奕手中,李奕接过,递给唐瑶。他的灯一开始就是德祥拿着,德祥是不会让皇上干自己挑灯笼和贵妃一起乱走的事,李奕也不会做那种事,培养皇子时有培养皇子的礼节,那事就在礼节之外,他想都没想过,更别提做了。
所以唐瑶也不觉得他会蹲下身放自己的河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违和,也罢,自己来放就是了,反正挺好玩的。
李奕的九头蛇底座花灯和唐瑶的莲花底座花灯算是比较华贵的,其他多是一些简单的纸灯笼。
唐瑶目送这些灯远去。
她回头朝李奕笑,“咱们也走吧。”
李奕点头,他们跟着一小部分人流走。
唐瑶正侧头和李奕说着什么,蓦地一阵琴音传入耳朵,她朝前方看去,是宽广的湖面,岸边停着几只画舫,画舫四周放置纸灯笼,室内更被照灯澄亮。
“那是什么?”有身影映在纸窗上,看着像正起舞的舞女。
德祥上前回话,“和祥楼的画舫,租给王公贵族子弟所用,今日花灯节,有公子租来取乐。”
唐瑶看李奕。
德祥道:“娘娘,该回宫了。”
唐瑶脸上的笑意散去,眼里的光彩褪色,有几分落寞,“那就,回宫吧。”
李奕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带着她往前走,德祥叫来马车,李奕在唐瑶身后,亲手扶唐瑶上马车,唐瑶在踏上垫脚凳时,又朝画舫处看一眼。
看一眼就转过头,却听到李奕一声轻叹。
李奕侧头对德祥吩咐道:“你去问问那东家,看还有没有未租出去的画舫。”
一瞬间,唐瑶喜笑颜开!
她想去看画舫,不如说她不想回宫,宫里再华贵,也像金丝笼,而这里是充满生气的,充满人间的哀欢喜怒,她在这里,脚踩在土地上,心落到实处,而不是宫中,再华丽的生活,都只让心浮在虚处,输输赢赢都只是一时的愤慨与痛快,而没有真正的重量感。
她还是会为那样充满斗争的生活鼓起勇气,可不代表,她对此时的平凡无动于衷,也许这也是会让她魂牵梦萦的生活,一种她不曾选择或者已经丢弃的生活,她偶尔捡起会喟叹的生活。
德祥劝李奕,“皇上,时候不早了。”
李奕:“去问问。”
德祥:“再不回......”
唐瑶知道这事让李奕为难了,李奕想着她,她也不愿不体贴李奕,便放弃了再去玩的想法,也劝道:“入宫后还能有这样一场愉悦的出行,臣妾已知足,臣妾不想皇上为难,德祥公公,带路吧,咱们回宫。”
李奕是想让她尽兴了再回去,否则也不会今晚都顺着她,哪怕她做那么多不合时宜的事,也没有说一句不是,既她还想玩,那就留下玩,别带着不愉快的情绪回去。
李奕不耐的对德祥道:“朕让你去问。”
德祥不敢再不听从,忙躬身道:“是。”
他退开几步,转身,向湖岸边儿的塔楼走去。
唐瑶心里有一些担忧,道:“皇上,回宫晚了,合适吗?”
李奕摇头,让她别担心,“住在宫外也不是没有过,德祥是该担心的不担心,不该担心的担心,别管他。”
这里人多人杂,视线受阻,德祥许是怕暗卫不能及时察觉到危险,所以不太敢让他在宫外待太久。
若天子脚下,都要小心翼翼成这样,那这世上怕也没他能去的地方了。
德祥很快回来,朝李奕摇了摇头,“皇上,今日花灯节,画舫紧俏,东家说,早在半月前,就全租出去了。”
李奕既留下了,便不会得德祥这么一句话就罢休,把自己手中的玉骨扇递给德祥,“让他给朕腾出来一只。”
李奕铁了心的留下,德祥也没办法,拿了扇子又去寻东家。





贵妃娇宠(穿书) 第35节
二楼雅间里,掌柜正陪一唇红齿白的少年说话,伙计领德祥进去,掌柜回头,本要斥伙计没眼色,什么客人的房间都闯,看见德祥,皱着的眉展开。
那唇红齿白的少年目光移向德祥时,面色一变。
掌柜笑道:“这位尊客,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没有画舫了,都租出去了,花灯节客人多,没办法,下次您来早?定为您留一只。”
德祥:“怕你没下一次的福气,我家主子说了,这次就要用你家的画舫,掌柜识相,快去腾一只出来,也好让我回去交差。”
掌柜笑意敛去,他见多了,有点家世的公子,想租一只玩玩,租不上,就来闹事。这京中最不缺的就是有家世的公子,他和祥楼可不是靠吓大的。
掌柜:“我好言相劝,您也别强人所难,今日佳节,不想发生不愉快之事,你家公子若是不介意,和祥楼大不了请他一桌,别的,免谈。”
德祥鼻孔里道:“哼,德祥楼的饭菜是什么东西,居然也好意思来请我家主子,喂我家主子的狗,狗都不吃。”
掌柜好脾气也被惹急了,指着他道:“你!”
德祥嗤笑一声,道:“我看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掌柜:“阁下也别拿自己主子来压我,和祥楼不是没被哪个贵客找过麻烦,可还在京中立到今日,望你主子自己也掂量掂量。”
坐在座椅上始终没说话的那位公子起身,在掌柜胳膊肘处拍一下,掌柜这才敛了脾气。
德祥把李奕的折扇递给掌柜,掌柜满脸不屑,欲伸手接过,德祥手一收,又把折扇取走。
这家伙的脏手,怎么能碰皇上的东西。
玉面公子朝德祥拱手,谦声道:“阁下,在下可否有幸瞧一眼您手中的折扇?”
德祥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公子,慢慢的他收了脸上的傲气,嘴角含笑,双手将扇子奉上。
玉面公子恭敬地接过,缓缓打开折扇,眼睛划过扇面的山河画,浏览过题词,最终落到那方丝印上,脸色变得越发肃穆。
他小心翼翼将折扇合上,奉还给德祥。
掌柜看他的如此,本还不屑的心变得有些忐忑,“......四少爷?”
玉面公子没再看掌柜一眼,对德祥道:“正巧今日租了画舫,那位爷若不介意,不如与在下共乘?”
德祥没说什么,转身要出去。
玉面公子说了声:“请。”便要跟在德祥身后离开。
掌柜心有不安,忙上前一步,拉住公子,紧张道:“四少?这......”那扇子的主人到底是何人?能得这少爷恭敬地,得是何人。
那位四少爷推开掌柜的手,“掌柜可迎了位贵客。”
“敢问他是何人?”
“那位可是在下的表亲呐。”
掌柜脸一僵,这个少爷的表亲,那不是王公之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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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画舫趣事
唐瑶先在马车里歇脚, 听见德祥的声音才又下马车, 脚落了地,抬头一看, 有一人正朝李奕行礼。
李奕不想惊动四方游人,手托了他一把,没让他跪拜下去。
唐瑶可只想和李奕两人游玩, 不想他们之间插一个电灯泡的,暗道李奕的这个熟人,可别跟着他们。
唐瑶嫌面纱不舒服, 无论如何都要摘下, 就摘下来了, 后来李奕就没管她,现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遮挡物, 那精致的面孔展露无遗。
李奕见她下来, 适时侧开身, 唐瑶的视线正上那公子。
公子似乎没料到能在这里看见她,先是惊异后是惊喜,不知道该喊妹妹还是该喊贵妃娘娘, 最后什么都没喊出口。
“四哥!”唐瑶朝他跑去。
虽说她不是原主, 但看见这个小帅哥确实高兴, 就像她看见长公主时一样高兴, 大概这个身体作为一种媒介,将她的亲情也一并带给了唐瑶。
唐瑶向小帅哥扑过去,如同未出阁时一样, 小帅哥也高兴的忘了规矩,唐瑶抓着他蹦蹦跳跳,他没有躲避,伸手托住唐瑶的胳膊。
李奕面色不悦的咳了一声。
小帅哥脑中一下清亮,朝李奕看去,松开唐瑶,后退一步。
唐家四位少爷,属这位性子最好。老大唐彦是硬汉,性格桀骜,父母不同意他去边疆,他自己偷偷也要跑过去,是个不受束缚的铁血汉子。
老二唐随心思沉稳,做事谨慎,平时里看着有几分唐策的儒雅,但骨子里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大哥走后他在府中管束弟弟妹妹,弟弟妹妹没一个不怕他的。
老三唐博御放荡,便是穿越过来的唐瑶,都不一定能和他一拼,他不仅放荡,他还行事各种不忌,说难听的,到处得罪人,在长公主的约束下,他只比纨绔好了那么一点点。
就老四唐博轩性格好的很,别看唐家男儿多,原主就只在唐博轩身上感受到过兄长的无私奉献,各种体贴。
唐博轩上面被三个哥哥欺负,下面带一个奶娃娃唐瑶,他却成功长成了一个典范小奶狗,为人温和的很。
唐博轩虽只比唐瑶儿大两岁,唐瑶儿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小时候经常欺负他,长大了就比较亲他了。
唐瑶问唐博轩,“四哥今日也来了?”
“嗯,今日佳节,三哥约了几个朋友,叫我一起过来。”
“我倒怕三哥那群朋友把我的好四哥带坏了。”唐瑶道。
唐博轩嘴边要吐出一个“妹妹”,而后想起不能再这么叫,只道娘娘。他笑道:“娘娘多虑,三哥还是有分寸的。”唐博轩是想在皇上面前给他三哥留点脸面,才这么说,尽管他清楚在皇上眼里,恐怕他三哥是真一无是处。
唐瑶:“我还不清楚他么?”
唐博轩比李奕小一岁,该喊李奕一声表哥,但混球唐博御敢喊李奕一声表弟,唐博轩守礼,只会恭恭敬敬的喊皇上。
唐博轩对李奕说一个“请。”
若皇上来此,自是不能让三哥的那些朋友再留的,他们的身份不够面见皇上,且此行的还有妹妹。
唐博轩小声吩咐小厮,“你去告知三哥,让三哥把他的朋友们遣散。”
……
画舫里,舞乐声起,年轻男女们混坐一团,男的有公子,太学里的读书人,女的是歌姬。
这些基本都是唐博御的同窗,唐博御做人做的不好,可才识确实过人,从没守过太学里的规矩,可念书比太学里的每个学生都强,夫子都对他又爱又恨。
他的同窗对他羡慕和嫉恨的都有,但若他说请客,无论是谁,都会过来,不知是因他的身份,还是因他这个人。
唐博轩的小厮到唐博御耳边说一句。
唐博御让乐声听了,“你说什么,听不清。”
“四少爷说,让您先把人请走。”
唐博御:“听不清,大声点。”
唐伯轩小厮稍抬了下声音,“四少爷说,让您先把人请走。”
唐博御:“你大声点嘛。”
所有人向小厮看去,小厮脸通红,憋着气大喊:“四少爷说,让您先把人请走。”
这下全船舱里人都听见了,唐博御呵呵低笑,道:“诸位,我四弟发话了,留不得你们了,请吧。”
这么不客气的赶客法让大家哭笑不得,有人道:“三少,这不够意思啊,明明你把人请来的,这说让走就让走,连个说法都没有,不是诚心想要人不好看嘛。”屁股都没坐热呢,唐博御就赶人家走,有些将人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感觉,读书人向来把尊严和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这太打脸,会让他们心里不舒服。
“谁知道唐博轩那小子搞什么,我又不能不听他的。”唐博御道。
“哈哈,你和他你们谁是当哥哥的?”
“我是哥我也敌不过我娘啊,不然我也不会让他跟来了,走走走,你们赶紧走。”
有些人气了,搁下杯子就走,念一句:“扫兴,若是再如此,别叫我来。”
唐博御个双标狗只能自己下别人脸子,不许别人给他脸色看,当即怼道:“穷酸货,什么时候你也包得起画舫时,再对我说这话。”
那人被他一句话急红了眼,“唐博御你能什么,没有敬国侯府,你算个屁!在座的都是太学学子,你别忘了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有敬国侯府我唐博御还是唐博御,三十年风水刮到你的河西岸,唐博御还是你爹。”这厅中富贵公子有,苦寒学子也有,当玩笑听听的人有,心思敏感的人也有,便有人憋不住笑,也有人脸色尴尬。
“齐兄别气,唐博御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嘛,他嘴巴臭,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走走走,唐四发话,咱们这些年长的,给他个面子,换处聚再便是,我请客,夜还长呢,走吧走吧。”为唐博御打圆场的是位世子爷,唐博御的好友之一。
和唐博御互怼的人不服,世子爷推搡他,把他推了出去。
唐博轩领路,李奕和唐瑶随在他身后,跟他过来。
画舫还在岸边,世子爷领着的人下来,正好撞上唐博轩一行,世子爷看见唐博轩,喊他一声,“博轩,你干的什么事,大家待的好好的,你说让走就让走,可是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
唐博轩赔笑,“靖言兄,今日之事是博轩的不对。”唐博轩往后使眼色,又小声道:“现在不是说话之时,他日一定去向您赔罪。”
世子爷观他眼色,不知他身后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探头看一眼,看一下膝盖都软了,眼直,嘴唇哆哆嗦嗦要说话,唐博轩抬手把他托住,“靖言兄,你们先回去吧。”
世子爷见过李奕,只他是皇上。
他看向李奕,李奕看他眼睛一眼,之后是视线回避。
世子爷明了,知李奕不想暴露身份,他赶忙冷静下来,抱拳称一声“告退”,领着那群伙伴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同手同脚。
过了会儿世子爷身后有人问世子爷,“世子爷,那人是谁啊。”
世子爷反应半天,他是该说那是皇上呢,还是该说那是唐博御的妹夫呢,还是该说那是唐博御的表亲的,最后他说,“唐博御家的亲戚。”
画舫内,唐博轩的小厮看着唐博御,敢怒不敢言,“三少爷你可真是的,好好声好气劝人离开便是,还连累我家少爷的名声,我家少爷脾气好,您也不能总这样啊。”他指唐博御让他喊出来是他少爷的吩咐。
“你少爷脸值钱,合着坏名声让我一个人担,明明是他找的事。”他又道:“说吧,干嘛让我赶人。”
唐博轩的小厮回道:“您猜我跟着少爷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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