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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而真正让人们不相信他都是那个主谋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个犹太人。

    犹太人虽然贪婪吝啬,但是他们也是谨慎小心的,他们的店铺从来都没有那种华丽的门面,他们本人也往往不会穿多少引人注意的奢华衣服,如果他们会引起别人注意,那只能是因为在某次生意当中他们大赚了一笔的同时有人却因为看不懂他们的手段吃了亏,可随后他们往往就会沉寂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人们渐渐忘了他们之前的恶行,然后他们才会从自己封闭严密的房子里悄悄走出来,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所以当听说阿尔凡略特的罪名时,所有人,哪怕是对犹太人没有好感的那些人也认为这个罪名未免有些太好笑了,也太草率了,虽然很多普通平民也许会相信所谓犹太人用从魔鬼那里得到的恶魔之血书写合同契约骗取他人财产的谣言,但是那些稍微熟悉他们的人也知道,这个罪名实在有点好笑。

    不过犹太人是不是有罪已经并不重要了,人们全都想知道那位伯爵小姐会怎么样,毕竟在霍森伯爵的宴会上她表现出的那种强硬甚至是蛮横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甚至有人私下里议论说,让这位伯爵小姐成为塔兰托伯爵夫人究竟算不算个好注意,毕竟霍森伯爵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作为继承人,可从那位伯爵小姐异乎寻常的强势上看,将来如果她和伯爵结婚之后真的剩下个儿子来,未必就不会动一动要让伯爵改变继承人的心思。

    当然这些假设未免有些太遥远了,人们现在关心的是伯爵小姐会怎么对待这件事。

    毕竟这是一场针对她的刺杀阴谋。

    特别是据一些偶然看到回到金榈宫殿的伯爵小姐的人说,当时的伯爵小姐样子看上去显得很狼狈,她不但单身一个人只带了个样子同样狼狈女伴匆匆回来,甚至据说她的衣服都是破的,而她的女伴样子更糟糕,如果不是有仆人及时帮她收拾,也许她就要拖着件破破烂烂的裙子过一晚上了。

    这让很多人相信以那位伯爵小姐表现出来的脾气,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当霍森伯爵派人告诉箬莎,之前试图谋杀她的阿尔凡略特已经被逮捕后,人们立刻把目光都投向了金榈宫。

    塔兰托人之所以这么关注这件事,除了天生喜欢打听大事小情的性子之外,自然还有其他原因。

    那就是他们真正意识到了危机。

    箬莎之前给他们描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没有人相信她说的只是空洞的恐吓,事实上箬莎那里出事的消息刚刚传出,接着阿尔凡略特就被伯爵下令逮捕,只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即便是霍森伯爵也不能不认真对待箬莎可能会因为遇刺而迸发出的愤怒,所以才会尽量找一个“理所当然”的罪犯来的平息伯爵小姐的怒火。

    让很多人意想不到的是箬莎回到金榈宫后,除了见了见伯爵派去的使者就没有再见任何人,而根据使者的描述,伯爵小姐似乎在这次刺杀中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至少在使者看来伯爵小姐的身体很健康,她甚至还当着使者的面射了练习了一下射箭,只是伯爵小姐的箭术似乎不太好。

    总之,对于塔兰托抓住行刺主谋这件事,箬莎科森察表现出的与其说是愤怒或是排斥,不如说是冷漠的拒绝。

    使者向霍森伯爵报告的时候,伯爵正骑在马上检阅他的军队。

    塔兰托人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以拥有意大利南部最好山地士兵而自傲,而且正是依靠这些山地步兵,他们在千年前曾经对抗罗马人,而在千年后他们也成为了包围下意大利抵抗奥斯曼帝国入侵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没有任何反应”伯爵有些意外的问着使者。

    “是的大人,伯爵小姐没有做出任何有用的答复,只是说了句知道了。”使者是伯爵身边一位很被看重的秘书,这个人平时为自己能为伯爵与人交涉而自豪,可现在他却觉得沮丧,因为不论他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是那位伯爵小姐却始终不为所动“我得说我这次失败了,那位女伯爵一点都不像个才17岁的女孩子。”

    “你这么说我真是感到高兴,”霍森伯爵哼了声,他用力拽着缰绳看着坐骑低下脖子时,一片片的颈甲上闪起的刺目反光,伯爵冷冷的说“这说明至少莫迪洛还是很看重我的,所以才想让我和他的这位外甥女结婚。”

    秘书想要再分辩几句,却已经被伯爵拦住。

    “算了,我知道她想要什么。”霍森伯爵鼻子里发出声重重哼声,他抬手招呼儿子过来,看着埃利奥特在马上很灵巧的来回翻了两个身,伯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看着儿子跳脱的样子,伯爵无奈摇头“别忘了你是我的继承人,如果你再这个样子也许将来真有可能会有人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请原谅父亲,如果您说的这个威胁我的人是您和科森察伯爵小姐的孩子,我倒是很愿意接受这样的挑战,至少我相信他或是她应该不会那么笨。”埃利奥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直到看到伯爵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他才神色微正的问“请问您要让我干什么大人”

    “去见见那位伯爵小姐,”霍森伯爵沉吟的说“问她究竟想要什么,我想她现在就在等着你去和她谈条件了。”

    “也许她就是要晚宴上说的那些东西,一个协约,”埃利奥特望着父亲的神色严肃起来“我不认为我们应该答应这个协约,阿尔凡略特其实没有说错,答应这样的一个协约会让我们变成汉萨同盟的那些德意志诸侯一样,要知道很多汉萨同盟里的城镇居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国王是谁,却知道刚刚到任才几天的同盟官员的名字,如果您不希望变成那个样子我们就不能答应她的条件。”

    “可是现在却出了这种事,”霍森声调里显得有些疲惫,终于他拍了拍儿子肩膀“去问那个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也许我们付得起价钱。”

    埃利奥特仔细看了看父亲,在确定伯爵的话之后,他无奈的点点头拉动马缰向营地外走去。

    再次来到金榈宫,埃利奥特觉得和之前多少有些不同了。

    箬莎的随从么对他隐约透出丝敌意,很显然即便是那不勒斯人显然也




第九十三章 一句箴言,一个选择
    一个仆人站在客厅里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年轻人。

    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位来自那不勒斯的领主了,很年轻,长相也不错,按照如今比较风行的说法,这个年轻人有着一颗典型的希腊神般的头颅,从侧脸看,他那如雕刻般的轮廓很容易给人深刻印象,而一头红色的头发看上去又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就只是这个容貌,应该就足以引起那些贵妇们的觊觎了。

    特别是和那些因为暴饮暴食和过于贪恋女色把自己搞的要么脸色清灰,要么干脆因为梅毒毁掉了容貌的罗马贵族们比起来,这个年轻人就因为他出奇的健康让人嫉妒了。

    这个仆人已经见过太多那样的贵族们,糜烂荒淫的生活已经毁掉了他们当中大部分的人,甚至即便是他所服务的主人也避免不了因为这种种不堪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一团糟。

    譬如乔瓦尼老爷,那位最贵的公爵的身体其实就很糟糕,说起来如果不是他每天用足够多的香料遮挡身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也许人们早就知道他因为贪图风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了。

    而这个年轻人是这么健康而又充满朝气,这甚至让眼前的仆人也觉得有种莫名的妒忌。

    和罗马城里到处都是穷奢极欲的奢靡相比,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着某种让人嫉妒的朝气。

    不过即便这样又怎么样呢,就算眼前这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很快就要倒霉了,至少在他得罪了那位“基督的新娘”之后,他已经注定要倒霉。

    仆人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听到年轻人说了一句“好的,我会如期赴约”,他才清醒过来,再看看眼前的年轻人,仆人赶紧行礼告辞。

    同时在心里,这个波吉亚家的仆人已经为眼前的年轻人判了死刑。

    “你真的要去赴那个约会”纳山看着亚历山大,不知道怎么也许是错觉,他觉得从回到罗马的亚历山大似乎发生了些变化,或者说就是从他在马力诺宫门口公然开枪打死了那个巴里法尔内之后,亚历山大就和之前有些不同了“你难道不知道那可能是个阴谋,也许他们就等着你去然后把你咔咔咔。”纳山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我可是听说那家人的名声不那么好,即便是在波西米亚人们也在议论梵蒂冈的教皇和他那好像一群恶狼似的家人,所以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建议你先帮我把索菲娅说服。”

    “你还没死心吗”亚历山大很快就知道了纳山的意图,很显然纳山从开始就没放弃准备把索菲娅带走的想法,而且现在看来这种心思似乎更强烈了“为什么一定要把索菲娅带走”

    “这座城市不安全,我觉得还是波西米亚的王宫更适合她,我说过王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纳山看着亚历山大若有所指的说,他不打算把凯撒似乎正打着他女儿注意这件事告诉亚历山大,因为他担心这会引来更大麻烦,而且自从那晚索菲娅那惊人的‘劫掠’之后,纳山忽然明白了个道理,如果不能尽快把索菲娅从这个年轻人身边带走,也许终有一天这两个人会为了对方做出让所有人都吓一跳的事情来。

    想想女儿可以为了这个年轻人洗劫整座罗马城,那么他呢,又会干出什么

    即便胆大如纳山,也让他觉得让这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令人不安。

    至于凯撒,纳山从不认为他看上自己的女儿是件好事,和亚历山大比起来,他更不希望索菲娅和那位巴伦西亚主教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这样,纳山就觉得还是尽快带着女儿离开罗马,才是最好的结果。

    亚历山大并不知道纳山的想法,他也不会同意纳山就这么把索菲娅带走,不过这时候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刚刚乔瓦尼波吉亚派人送来的那份信上。

    乔瓦尼邀请他一起进餐,而且在信中他很明确的写上了这么句话“请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对于你现在的处境和担忧我很清楚,所以请尽管安心的来赴宴吧,我可以保证你绝不会遇到任何你能想象到的危险。”

    “乔瓦尼想干什么”这是亚历山大看到信后的第一个相反,他知道乔瓦尼和凯撒虽然是亲兄弟,但是他们的关系显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亲密,甚至只需要想想不久后这位甘迪亚公爵莫名其妙就会死去,亚历山大就觉得乔瓦尼还真是个略显悲剧的人物,可现在在他明显得罪了法尔内家的人之后他却忽然公开邀请自己参加他的宴会,这显得有些太奇怪了。

    可是,他依旧姓波吉亚。

    “看来你是想去吗”看到亚历山大沉吟的样子,纳山耸了耸肩膀“所以我才要把索菲娅带走,罗马这地方不适合我们这种待下去。”

    “我是赴约,”亚历山大把信放在一边,他没办法告诉纳山原因,也不可能说他知道那一家人其实关系奇怪到可以相互屠杀的地步,至少在其他人看来,这时候的波吉亚一家依旧是亲密无间的。

    否则也不会传出卢克雷齐娅与她的两个哥哥都过于“亲密”的谣言了。

    不过亚历山大却知道,在这个谣言背后的是一场用不了多久会震动整个意大利的谋杀,而到了那个时候,关于那一家人之间因为水火不容而被怀疑是凶手的呼声,甚至需要亚历山大六世以教会的名义为自己其他的儿子宣布无罪。

    那是多久之后的事6个月还是7个月

    那么现在呢乔瓦尼与他的兄弟们之间的矛盾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已经到了有了足够深的裂痕的程度

    “要我多派点人保护你吗”纳山无奈的问。

    “嗯,多派点。”亚历山大没有拒绝纳山的提议,他并不是个自认永远走运的人,所以能多一个人保护他也不会拒绝。

    吉尔皮茨宫依旧看上去那么巍峨壮观,与卢克雷齐娅的波提科宫比起来,吉尔皮茨宫明显更透着足够多的威严,就如同乔瓦尼波吉亚给人的感觉一样,哪怕暗中早已经是顽症缠身,可甘迪亚公爵的威严丝毫没有受到损害。

    看到亚历山大从马上下来,乔瓦尼还特意注意了一下亚历山大那匹明显显得异常神骏的坐骑,说起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骑马了,看着眼前比他年轻也更加健康的年轻人,甘迪亚公爵和他的仆人一样,心中升起了股莫名的嫉妒。

    说实话,乔瓦尼从心里不喜欢这个年轻人,这种不喜欢甚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至于原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现在看着他从容的跳下马背,乔瓦尼忽然想明白了,也许这个不喜欢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身上那种莫名的活力。

    “让我们看看是谁来了,”乔瓦尼缓缓走下台阶,他仔细打量着亚历山大,他其实是有些好奇的,很想知道这个人怎么会那么大胆的居然敢杀死茱莉亚法尔内的哥哥“你知道现在罗马城里有多少人想要杀死你吗”

    “我想一定很多,”亚历山大点点头,他明白乔瓦尼的意思“不过我也想知道他们以什么名义杀死我,就因为我杀了个侮辱我的女人的家伙吗”

     



第九十三章 走廊上
    从圣彼得带着传播耶稣基督声音的神圣使命走进罗马的大城门那天起,教廷已经产生了215位教皇。

    从被视为异端受到残酷迫害,到成为整个西方世界被视为唯一信仰,进而连君主加冕都需要通过教皇的祝福,用了800年。

    从即便是那些帝王君主也不得不在代表着耶稣基督在人间声音的教皇冠冕前低头,到如今几乎整个欧洲完全变成了基督世界,用了1500年。

    现在整个欧洲都在强大的君主们面前低匐屈膝,但是这些君主却不能不承认即便是拥有着无尽财富和强大军队的他们,对那个小小的教皇国却也不能有任何的忽视。

    从丕平献土时代开启的梵蒂冈,已经经历了十几个世纪,但是很显然虽然很多国家早已经成为了历史尘埃中的一抹沙土,但梵蒂冈却依旧耸立不倒,哪怕人们看待那顶教皇冠冕的态度已经从近乎盲目的崇拜,逐渐变得不再那么视为神圣,但是梵蒂冈却依旧是整个基督世界的信仰都城。

    甚至即便是被作为圣地的耶路撒冷与之相比,也只是在精神上显得更加高洁,但是正因为这种过于高洁,耶路撒冷也注定只能作为人们精神上的信仰之都。

    梵蒂冈,却更具有真正的权威。

    就如有人说的那样,那些君主统治着民众的**,而梵蒂冈统治着他们的灵魂。

    而在这座号称着统治整个欧洲大陆民众灵魂的城市里,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则是如今梵蒂冈的统治者。

    和那200多位前任相比,亚历山大六世显然不是最阴险的一个,也不是最贪婪的一个,甚至如果仔细考究他也并不是他们当中生活最荒淫的一个,在漫长长达千年的梵蒂冈历史上,甚至比他更让人痛恨的教皇也并非没有。

    但是如果把这所有的阴险,贪婪,荒淫,残酷总结起来,就会让人很难找到一个在这各个方面都能与之相比的人了。

    作为一个西班牙人,亚历山大六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个外来户,罗马人甚至能容忍以一个希腊人成为教皇,但是却不能容忍一个西班牙人,就如同当他的叔叔加里斯都三世当选教皇之后,整个罗马甚至险些为此发生了暴动。

    从那一天开始,亚历山大就知道一个西班牙人是永远不会被罗马人认同,哪怕他极力想要把自己融入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但是不论是佛罗伦萨人,热那亚人,威尼斯人,或是那不勒斯,甚至是西西里人,却都永远不会接纳他们。

    所以亚历山大六世始终相信真正能任信任的只有自己的家人。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从一开始就他拼命利用叔叔加里斯都三世的权势加强自己家族的力量,除了自己的家族,他不相信任何人,同时利用得到的巨大权力,他过着即便是那些同样以穷奢极欲和荒淫不堪著称的教廷神职人员也无法看得下去的放荡生活。

    亚历山大六世的时代无疑是荒唐不羁的,不要说几乎没有人再肯认真的遵循本地迪克教规里那些枯燥单调的教条生活,甚至就算是那些自认还算守着本分的牧师主教们,其实他们的生活也都已经普遍变得只能用下流放荡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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