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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我说叫两个人把门砸开!”亚历山大不耐烦的重复着命令,他在门口来回走着,直到卡罗和闻讯而来的保罗布萨科带着几个猎卫兵走过来,他指着房门说“把门砸开。”

    猎卫兵们只稍一犹豫就立刻开始执行命令,他们因为担心会伤到房间里的人没有使用武器,而是只用肩膀猛撞房门,在一声声“嘭嘭”的闷响中,厚重的房门承受不住几个壮实男人的冲撞,在晃动几下后终于被撞得向房间里砰得洞开。

    亚历山大立刻走进房间,不过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

    卡罗和保罗布萨科带着人不安的站在门口,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从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的亚历山大,看到亚历山大在房间里茫然的到处转悠,最后慢慢坐在索菲娅平时最喜欢的躺靠的靠榻上,他们不由有些担忧的相互对视着。

    对这些阿格里人来说,亚历山大就是他们的一切。

    是亚历山大造就了他们,或者说是亚历山大把他们从阿格里那块永远只能靠耕种和打猎为生的土地里带了出来,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他们见识到了世界上最繁荣的城市之一,也见过了太多以前只能在各种传闻中才能听说过的大人物。

    最重要的是,他给他们每个人都带来了财富,虽然战斗是可怕甚至随时可能会送命的,但是阿格里人得到的回报却是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所以对他们来说亚历山大太重要了,可他现在这个样子让阿格里人感到的只有茫然和不安。

    一阵轻轻骚动从后面传来,看到乌利乌正陪着巴伦娣走过来,卡罗立刻示意士兵们让出道路。

    摩尔人显然在这个时候是最冷静的一个了,当他听到声响从自己房间跑出来后,没有和其他人那样急着冲到亚历山大身边,而是赶紧到巴伦娣面前行礼问候,然后就一直陪着这位小姐,直到看到卡罗他们聚在门口似乎茫然无措的样子后,他就躬身示意巴伦娣走过去。

    如果说在这件事里有谁最清楚发生了什么,无疑就是乌利乌,不过也正因为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摩尔人选择聪明的躲得远远的,只是他现在对巴伦娣恭敬得不像话的样子让阿格里人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们望向巴伦娣的目光也开始有了变化。

    巴伦娣走进房门,看到被翻得有些狼藉的房间里的亚历山大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到他不远处的面前停下来。

    亚历山大慢慢抬起头,看着巴伦娣平凡的面容上一丝说不出是简单的询问还是略显关心的的神色,他微微苦笑一声。

    他这样子让巴伦娣心里忽然觉得很别扭,她想了想然后鼓起勇气在乌利乌耳边说了句话,机灵的摩尔人立刻鞠躬行礼,然后退到门口用眼神示意阿格里人退出房间。

    尽管还有些担心,可卡罗知道这时候还是听乌利乌的比较明智。

    当卫兵们纷纷退下,甚至还勉强把房门关上后,亚历山大这才直起身子认真的看着巴伦娣。

    “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这么狼狈。”

    亚历山大的神情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可巴伦娣却感觉到他如今的样子似乎很不正常,当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他是在看着她,可他的眼神显然没有注意眼前的人,而是完全透过她在看着其他什么地方,这让巴伦娣觉得更不舒服了。

    “我得承认这次索菲娅的游戏玩的有点过分了,毕竟我之前太宠她,所以她总是惹祸,等过会我会骂她的,”亚历山大好像完全没搞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倒像是因为索菲娅有一次胡闹在道歉“请原谅这么晚了还惊扰您过来,我这就派人送您回去,明天我会登门道歉。”

    巴伦娣愣愣的看着亚历山大,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有些神志不轻了,说起来除了生意她和亚历山大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往,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性格,而今天这么晚会到圣马力诺宫来,纯粹只是因为对她来说看到了能让这场联姻变成现实的难得机会。

    可现在这情景已经出乎巴伦娣的想象了,而且让她觉得意外的是,亚历山大对索菲娅的感情,似乎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从没在自己家族的任何人那里看到过这样的一幕,似乎那个吉普赛女孩的离开真的打击到这个男人了。

    “你觉得她,我是说索菲娅为什么要离开”巴伦娣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然后她又为自己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有些恼火“我是说你能猜出她这么做的理由吗”

    亚历山大把头轻轻歪向一边,然后才意识到这似乎是索菲娅喜欢摆出的姿势,没当她这么做的时候就是在想事情,尽管得出的答案往往让人啼笑皆非,不过那时候的她应该是很认真的。

    “我想我能明白她在想什么,”亚历山大站起来在房间里慢慢走着“看,她带走了所有点心,她总是在自己房间里藏很多点心,这样就可以在半夜里偷偷的吃了,她还带走了我送给她的那些小玩意,虽然很多都不值钱可她就是喜欢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还有她可真有本事,居然连她的盔甲和我给她的火枪都带走了,我简直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亚历山大边走边说,就像是个看似不快实际却是炫耀自己的孩子有多么聪明机灵的父亲。

    巴伦娣有些错愕的看着亚历山大,心里那丝隐约不安越来越重了,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因为亚历山大的平静看上去太不正常。

    “罗维雷小姐,你希望我和你订婚吗”

    亚历山大忽然回头问,他这话太突然,让巴伦娣有些不知所措,可又不得不回答。

    “我希望按照我父亲的意愿做,”巴伦娣小心的回答,她有些拿不准这时候亚历山大的心思,可是她在这个时候甚至不顾失礼的来圣马力诺宫如果不是为了这个还能是为什么“我想您应该明白这样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说到这巴伦娣略显窘迫的停顿下来,很显然她已经想到这桩婚事并非真的对所有人都好。

    对索菲娅,巴伦娣其实并没有任何坏的印象,甚至还很感激。

    索菲娅救下她的举动让巴伦娣甚至有些崇拜,虽然这个莽撞的女孩和她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人,可她却多少被这个特立独行的波西米亚女孩迷住了。

    也正因为这样她之前主动来找亚历山大时,甚至暗示对他和索菲娅的关系可以不闻不问。

    只是她没想到索菲娅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甚至根本没有给她和她说话的机会就险些杀了她。

    巴伦娣相信索菲娅当时是真的要杀了她的,只要想想她从楼上扔下来的那柄剑巴伦娣就觉得全身冰凉。

    可是当纳山突然拜访时,她还是来了。

    这桩联姻对她和她的家族太重要了,她必须牢牢抓住机会。

    “是的,我希望咱们能够订婚!”巴伦娣终于肯定的点点头“这是现在符合我们两个家族利益的最好选择,我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

    亚历山大默默望着巴伦娣一会,然后忽然点头。

    “我想索菲娅是希望这样的。”说着他径直从巴伦娣身边走过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

    “大人,纳山老爷不在他的房间。”等在门外




第一一九章 抵押物!
    1497年1月14日这一天,原本很好的天气到了中午略微变得阴了些,等到将近2点吃午饭的时候,一场很突然的大雨不期而至,天空骤然变成了个漏掉了的水盆。

    冰冷的雨水直接把整座城市洗刷了一遍,天色变的黑乎乎的,有些富裕人家甚至不得不点上蜡烛才能吃饭。

    正在外面的人们不得不回到房子里,街道上到处都是顺着地势变成了一条条小溪的雨水,一些不能回家的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脚下流淌的雨水,忍受着被浸湿的脚上传来的阵阵冰冷继续在路上走着。

    因为罗马城高低不平的地势,很多地方很快就聚起了很深的雨水,行人和马车都不得不绕路前进,一时间一些原本并不宽敞却还能通行的地方变得拥挤不堪起来。

    一辆马车在不停缓慢前行的人群中慢慢移动着,虽然车前的卫兵已经大声宣布了车上大人的身份,可因为路上的人实在太多,所以没有什么人因为听到这位大人的名号就主动让出路来,而且也许是因为罗马人那已经习惯了的骄傲,更是没有人愿意主动为一个来自西西里的主教让路。

    对于外来人的轻视让巴勒莫主教阿方索深深领教了一下罗马人的傲慢,哪怕是最底层的罗马人,似乎骨子里也渗透着这种抹不去的傲慢,以致他们根本不屑于为一位巴勒莫主教让路。

    阿方索虽然有点恼火,不过这倒是让他对那位巴伦西亚大主教出身的教皇多了一份佩服。

    众所周知,当亚历山大六世从巴伦西亚来到罗马担任他叔叔为他花钱弄到的枢机职位时,这位一开口还带着浓重的阿拉贡口音的外来户受到的只是轻蔑和不信任,那时候没有人觉得这个人能在罗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更不会想到20年后这个从巴伦西亚来的花花主教会成为整个基督世界的最高统治者。

    然而亚历山大六世却做到了,他在枢机任上干得有声有色,而后他更是以直截了当的大胆贿赂和借着各种阴谋手段最终登上了教皇宝座,而且就在他当上教皇没多久之后,就利用身为所有天主教信徒的最高统治者的身份展开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外交手腕,结果就是随着一个对当时所有人都有着深远影响的对葡萄牙和西班牙在海洋事务上的裁决,他完成了划分一条教皇子午线的重大举措。

    到了如今,这位来自巴伦西亚的教皇更是已经成了梵蒂冈的真正主人,甚至他即便是公然为他那些私生子们谋取利益也没有人敢于站出来反抗,而他的情妇和私生女虽然被很多人轻蔑的称为“基督的新娘”或是“罗马的公主”,但是这称呼又何尝不是对亚历山大六世那赫赫权柄的默认和羡慕呢。

    阿方索觉得亚历山大六世就是他的榜样,虽然他对那个人荒淫无度的私人生活不以为然,但是同样做为来自西班牙的贵族和主教,他觉得自己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亚历山大六世。

    前面的道路终于疏通开了,马车开始淌着湍急流动的雨水向前缓缓前进,因为积水太深,每每车身一晃都会有水顺着车门边的缝隙倒灌进来,阿方索的鞋子很快就已经湿透了,因为寒冷他不得不把双腿收起来,就在他暗暗诅咒这鬼天气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然从马车后面传来,而且很快就冲到了马车旁边。

    “让开!给信使让路!”一个阿方索听上去略显熟悉的声音在马车后面响起,他有些奇怪的向外看了看,却没看到人影,就在他准备不再理会时候,那个透着焦急的声音再次对着给他驾辕的车夫大喊了起来“让道,立刻给贡萨洛大人的信使让道!”

    阿方索一下子想起来了,他知道了为什么他会觉得那声音听上去耳熟,那是因为那个喊话人的口音让他熟悉,那应该是个阿拉贡人。

    贡萨洛的信使

    这一下子引起了阿方索的注意。

    自从当初与法国人勾搭了一把,却又让狡猾的法国佬给坑了一次之后,阿方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法国人有什么关系了,不过自从为了当上枢机而不得不同意克立安的建议之后,他就又不由开始关心起法国人那边的事情。

    据说法国人这个冬天过的很不好,虽然被包围在皮埃蒙特郊外的法军很突兀的得到了大批粮食作为补给度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可局势并没有因为有了吃的好上多少,低迷的士气让法国人看不到希望,法国的将领们更是因为国王不在身边而不敢随便贸然做出决定,尽管很多人都已经明白撤军才是唯一的出路,但因为至少在名义罗马依旧被法国人控制,所以没有一个法国将领敢于在国王同意之前下令撤军。

    而做为联军统帅的贡萨洛显然看出了法国人的窘迫处境,正因为这样他严令驻扎在罗马城外的联军围而不攻,甚至有时候干脆连做做包围的样子都免了,他们只需要老实在自己一边的营地里呆着就行,而贡萨洛这么做的原因,很快人们也就都明白了过来。

    很显然,那个深受卡斯蒂利亚女王宠信的家伙完全看透了法国人,所以他故意用这种方式让法国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似乎要解罗马之围只要向罗马进军就可以了,但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向后退回法国却又没有一个人敢下达命令,于是整个冬天法国人都是在这种郁闷无奈当中度过的。

    现在贡萨洛的信使突然出现在罗马了,这是不是说明那场持续了将近一个冬天的战争,要有个结果了

    阿方索不由有点紧张起来,他倒不是关心法国人的命运,而是对自己的将来有点担心,毕竟如果法国人真的败得很惨,他就有可能失去一个强有力赞助人了。

    阿方索一边命令车夫给信使让路,一边看着车门外,当他看到两个卫兵簇拥着个全身包裹在防寒的厚实毯子里的骑士时,他立刻大声对那人说:“上帝保佑你孩子,你是贡萨洛将军的使者吗”

    也许是同为阿拉贡口音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他原本把头脸都缩在毯子里脑袋探出来向马车里看了看,当看到居然是位主教在和他说话,那个人立刻在马上弯腰行礼,同时大声回答说:“感谢上帝,是的尊敬的主教大人,我是伯爵身边的侍从武官。”

    阿方索点点头,他知道这个人说的伯爵应该就是贡萨洛了,早年间因为在收复失地战争中的卓越表现,卡斯蒂利亚女王伊莎贝拉对自己喜欢的这位将军不吝赏赐,而贡萨洛的伯爵就是女王那个时候封的。

    “那么现在前线怎么样,我听说是在皮埃蒙特是吗,法国人就在那里吧。”

    “不大人,那已经是之前了,”那个侍从官似乎因为见到了老乡很兴奋,他放慢了马速和马车一起前进“现在法国人已经从皮埃蒙特郊外撤退了,不过他们没有进城,那是因为皮埃蒙特人拒绝他们进入城市,这件事太好笑了,这次连他们的宫相也不敢说话了,因为皮埃蒙特人怕受到联军的进攻,所以就威胁他们的宫相要是敢同意法国人进城就要推翻他。”

    “哦,”阿方索心里一跳,这不是个好消息,可他还是继续问“那法国人去哪了,回法国了吗”

    “没有,”那个侍从官显然很兴奋,他大概觉得这个样子和一位主教说话太没有礼貌,就干脆把毯子从身上掀开,露出里面一件看上去很精致的红色外套,见到阿方索似乎被他的外套吸引了,侍从官就带着炫耀的口气说“这是从一个法国佬身上缴获的,他



第一二零章 野心的仆人
    自古以来曾经出现过很多顶冠冕,有象征有着绵长历史的铁王冠,有预示着巨大权威和财富的黄金冠,甚至有透露着窘迫和无奈的纸皇冠,但是这些冠冕却没有一顶能和眼前这顶三重冠相比。

    如层叠相连三层冠冕一层比一层大些,在每一层的底边边沿上,都有一圈用宝石和黄金的围拢的以拉丁文铭刻的文字,那分别是由三个不同时代的三位主人命令人铭刻在上面的,从13世纪开始出现的这顶冠冕,是只有基督世界名义上的统治者,耶稣基督在人间的代理者才能佩戴的崇高冠冕,更是预示着整个基督世界至高无上权威的代表——教皇三重冠。

    从公元8世纪开始,有着罗马教区都主教的正式称号的教皇就已经开始佩戴冠冕,从只寓意着作为基督世纪第一大教区主教身份的一层冠,到寓意教宗有着对于世间一切灵魂和世俗的管理权的二层冠,再到被称为亚维农之囚时代出现的代表着教皇是耶稣基督唯一在人间的声音的传播人的三层冠,这顶无比尊贵的冠冕已经从身份的象征变成了一种更具无穷意义的东西。

    珍贵的宝石和硕大的紫金十字架,这些看似沉重却又比自己价值贵重无数倍的奇珍异宝组成的这顶冠冕安静躺在盒子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可是却又没有一个人吭声打破突然降临在所有人当中的沉默,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不但见到了这顶冠冕,而且也的确真的有可能拥有它了。

    这是因为就是这顶整个基督世界无比尊荣的教皇三重冠,在大约11年前,被偷了!

    1485年4月一个很平常的下午,当一个仆役像往常一样打开梵蒂冈一处专门用来存放教廷珍贵物品的叫拉特朗的库房准备打扫时,却惊骇的发现存放着教皇三重冠的箱子里已经是空空如也,无比珍贵的三重冠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三重冠的被窃震动了整个梵蒂冈,当时刚刚继位才不到一年,原本就软弱多疑的教皇英诺森八世甚至把这件事视为上帝对他的惩罚和警示,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怀疑一切,以致最后他宣布三重冠的丢失是那些崇尚巫术和各种异端邪术的巫师与女巫们搞的阴谋诡计,于是在这位教皇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中,一场旷日持久席卷整个欧洲的迫害女巫风暴在欧洲大陆上横扫而过,而其中对这一举动贯彻得堪称到家的,就是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王国,同时,也是在那个时代,令人闻风丧胆毛骨悚然的宗教审判所陆续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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