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在这封信函中,瓦拉几亚女大公提出要求阿拉贡保证瓦拉几亚的商船能够安全的在阿拉贡范围内的海域航行,同时还提出了要得到顺利通航直布罗陀海峡的要求。
斐迪南终于感到了一股难言的恐惧。
他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段时间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越挣扎越难以摆脱的蛛网,不论是身边的,还是遥远得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都成了他的敌人,这让他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似乎从开始就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一直在暗中编制着一张针对他的大网。
现在这张网似乎终于要收拢起来,把他彻底笼罩在其中了。
亚历山大一直在耐心的等待,他知道自己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那么就不用在乎这短暂的时光,在加里西亚的这些日子是他来到伊比利亚后难得的悠闲时候,他甚至可以和谢尔一起去镇子上喝酒,而往往迎面走来的就是几个法国人。
葡萄牙人已经在海上展开了他们的新大陆探险之旅,按照他之前的描述和启发,葡萄牙人对新大陆的规模远要比历史上的认识大的多,他们相信从亚速尔群岛出发,沿着平行的维度而不是向南同样可以发现大片陆地,而这恰恰是历史上荷兰人在大约30年后的发现。
亚历山大并不认为自己能够阻止英国或是荷兰人对新大陆的探索,这是一个无法阻止的浪潮和趋势,欧洲人对远洋探险的热情绝不会因为一个人甚至一个国家的阻止而被打断,与其不自量力的因为试图阻止这样的浪潮而被砸的粉身碎骨,不如让这股浪潮来得更加猛烈澎湃一些。
西班牙会在不久之后随着发现更加广袤的大陆最终向着如今位于北部的阿兹特克发动征服之旅,这时间虽然不会很长,但是已经足够给亚历山大做出更多安排的机会了。
历史上,北美大陆会随着西班牙与英国人以及荷兰人的相继到来而被逐渐分成几个大的殖民领地,在这期间葡萄牙人却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能大范围的涉足北美大陆,以至随着海上势力的角逐,最终葡萄牙人的扩张会被逐渐约束在南美大陆,然后与西班牙人展开无休止的争夺。
亚历山大不想看到这个局面,他希望葡萄牙人也加入到北美的争端当中来,甚至希望他们与英国人展开一场势均力敌的竞争,而如今的葡萄牙显然是有这个实力的。
坐在一堵石墙上,亚历山大惬意的靠着身后紧贴石墙的树干,初春的花木芬芳让人有种似乎陶醉般的迷茫,亚历山大的目光这已经投向了看不到的远处。
“谢尔,如果有一天让你到海上去,我是说去大海的另一边,不是地中海,和大西洋相比地中海就像个澡盆,”亚历山大笑着问一旁的侍卫长“大海上有各种各样的风险,但是你一旦越过那些风险,就可以到一个完全陌生却有着无尽财富的地方。告诉我你愿意去冒这个险吗?”
谢尔想了想,他似乎没有想到公爵老爷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这让谢尔不禁有些迷茫,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您是说能发财?”
“能让你得到你这辈子做梦都没有想过的财富,”亚历山大笑吟吟的看着似乎在不停权衡的巴尔干人“在那里你可以拥有比国王还大的权威,不过你要付出的代价也同样很大,因为你必须做好可能要放弃眼前一切的准备,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巴尔干人舔了舔舌头,虽然公爵老爷的话听上去只是在开玩笑,可是亚历山大那充满诱惑的语调却让谢尔不由自主的觉得那或许并非只是随便说说,而且随着跟随在亚历山大身边这么长时间,谢尔已经看到了公爵老爷创造的太多的奇迹,这让他一点都不怀疑公爵老爷描述的或许就是个真实的世界。
“说实话,老爷我不知道,”谢尔终于老实的回答“从山里出来之后我见到了太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就像您说的有些是我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所以您说有那么多的财富我是相信的,可是如果让我离开您我我又不愿意了,因为我不知道离开您之后我能干些什么。”
亚历山大看着谢尔有些茫然的表情轻轻点点头,他知道谢尔说的是认真的,尽管这种茫然或许很快就会随着离开他之后的逐渐习惯而淡去,不过至少现在对谢尔来说那些财富与留在他的身边相比,是有些太过虚幻了。
“你会看到那一切的谢尔,”亚历山大拍拍谢尔的肩膀“总有一天我会到海上去,那时候我也会带上你,然后由你自己来决定你将来选择什么。”
说着亚历山大的目光投向了远处正由一个猎卫兵带领着向他们走来的人。
当那人走到石墙下停下来,然后仰着头看着坐在上面低头望着他的亚历山大时,那人脸上浮起一丝奇怪的神情。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的对视着,过了好一会那人才向亚历山大躬身行礼:“公爵殿下,终于又见到您了。”
“是呀,好久不见了。”亚历山大看着克立安说。
:。:





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人, 时代变了
当亚历山大还是丁慕的时候,当他刚刚来到这个时代,还是一个不知所措,对自己的未来充满茫然的“外乡人”时,有一个人改变了他的命运。
尽管他和这个人相处的时间很短,与他后来的种种跌宕起伏的际遇相比那个人只能勉强算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但是正是那个人的出现让当时的丁慕走上了一条全新的人生轨迹。
这个人就是坤托,一个神秘的伊比利亚人。
是坤托杀掉了已经变成了疯子的乔迩·莫迪洛,也是他把丁慕从圣赛巴隆修道院带了出来,虽然坤托很快就因为遭到袭击送了性命,但也正因为他的带领,丁慕才走进了这个时代。
而作为坤托的兄弟,克立安则是让丁慕的命运轨迹滑向另一个方向的关键之一。
开始的亚历山大从没想到过克立安会和莫迪洛伯爵有什么关系,至少应该没有直接的牵扯,这不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身份悬殊,还有个原因就是似乎克立安一直在和与莫迪洛伯爵为敌的另一群人办事。
不过后来随着渐渐的对伯爵与犹大会的关系的了解,亚历山大也曾经想过克立安是不是和莫迪洛之间也有联系,只是那时候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这个当初虽然行踪诡秘,可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重要的小人物。
但是现在,看着站在面前的克立安,亚历山大忽然觉得也许从开始自己就错了,这个克立安即便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可能很清楚一些事情的关键,甚至可能这个人从很早之前就知道那些旁人无法接触的秘密。
箬莎派来使者团的事亚历山大是知道的,他甚至并不比斐迪南更晚的就得到了那份国书的抄件,所以对使者团中有个叫克立安的人,他当然也早已经听说。
只是即便如此,当再见面时两个人都多少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暖洋洋的午后阳光照在脸上让人昏昏欲睡,亚历山大就那么坐在石墙上看着下面仰头望着他的这个人。
几年不见,克立安的脸上刻画上了更多的沧桑,尽管不知道他究竟都经历过什么,可亚历山大能够猜到这几年他过得不是很舒心。
“我在西西里见过您,大人,”克立安终于开口了,他脸上带着笑容,虽然穿着一身修道袍,可他的样子看上去隐约依旧像那个当初亚历山大第一次见到他时赶着货车的杂货店老板“您在西西里干的真漂亮。”
亚历山大轻轻点头,他知道克里安说的应该是他返回西西里的行动,这让他也明白了当初在西西里遇到的那些古怪迹象,虽然后来已经猜到当时莫迪洛伯爵的失踪是与犹大会有关,但是现在看来好像那时候还是忽视了克立安这个人。
“那么说,这一切都是伯爵的安排?”亚历山大并没有掩饰他对眼前一切依旧存在的疑惑不解,至少既然克里安会出现在他面前,那么就说明伯爵似乎已经决定把一切向他摊牌。
“您大概误会了,伯爵与我们……”克立安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该用什么措辞来形容,然后他才继续说“准确的说是与圣理会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复杂,这更像是个生意人之间的合作。”
亚历山大默笑了声,他知道犹大会在历史上曾经有很多的自我称谓,往往一旦受到教廷的怀疑他们就会销声匿迹,然后改头换面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所以历史上的犹大会并不是始终隐藏在暗处,而是会时不时的以某种公开身份在世间活动,只是他们的目的却是始终如一的。
现在他们似乎叫做圣理会,而在许多年后,一些醉心于阴谋论的人会把他们叫做撒旦教。
“伯爵有自己的目的,他的野心很大,或许并不只是想统一西西里,”克立安的这个话让亚历山大倒是很同意,毕竟如果只是那么想,他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把自己的妹妹送到恩里克四世的身边“不过迄今为止我们依旧合作的很愉快,这成果甚至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说到这的时候,克立安目光打量着坐在墙上的亚历山大,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就是我们的成果”。
亚历山大依旧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知道今天克里安会公开站在自己面前肯定不是为了送人头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这个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的家人独自逃命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轻易落入危险之中的。
对亚历山大来说克立安是个很大的威胁,因为他显然很清楚关于乔迩·莫迪洛的真相,而这对克立安也同样很危险,因为以如今亚历山大的力量,一旦暴露行踪等待克里安的势必是致其死命的追杀。
所以亚历山大知道,克立安应该是有所倚仗的。
“说说你为什么要来吧?”他把一条腿收起来压在墙头上,然后用手肘顶着膝盖拖着下巴看着下面的克立安,那样子让旁边的谢尔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公爵似乎有些调皮的错觉。
“大人,我不知道您有多么大的野心,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只是个和很多到巴勒莫来碰运气的年轻人一样,可是现在您已经可以和欧洲任何一位最珍贵的君主相提并论了,甚至是在奥斯曼人们也对您有所耳闻,”克里安用满是敬佩的目光打量着亚历山大“也许这对于别人来说已经应该知足,可知道您应该还想得到更多,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赠予然后得到回报,上帝说,这是善者之为’。”
亚历山大有趣的看着克里安,这个曾经一直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可以帮助他完成他的心愿。
这或许听上去有些荒诞不经,但却又那么现实。
“那么你呢,想要得到什么。”亚历山大继续问,他很想听听克里安怎么回答,或许从这些回答中他可以探究出这个人的话是真是假。
“我要得到的并不多,因为我知道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更符合我们所有人的利益,”克里安说到所有人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怅然“我们当中有些人似乎从来没有从梦中清醒过,他们想入非非的想要获得他们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这是个悲哀。”
亚历山大从墙上一跃跳下,他双脚落在地上稍微向前跳了一下然后站稳,或许在克立安的的印象里亚历山大一直是稳重或者说是有些深沉的和他的年龄不符的形象太过深刻,所以亚历山大这有些毛毛躁躁似的举动落在克里安的眼中,让他脸上迅速划过一丝诧异。
“我听说我舅舅让你去了圣塞巴隆,”亚历山大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他甚至向克立安笑着问“那么你见过修道院的地牢吗?”
克里安沉默了一下谨慎的说:“据我所知那只是一个箭在地下的储藏室,修道士们会把他们在修道院里种的蔬菜储存在里面,您知道圣赛巴隆的修道士都发誓守贫,所以他们常年都从不与外面接触。”
“所有人都是这样吗?”亚历山大依旧笑着问。
“是的,所有人都是,这是修道士们许下的诺言。”克立安依旧小心的说。
“那么乔迩·莫迪洛呢,”亚历山大的目光紧盯着克里安的双眼“据我所知卡里波人要给修道院缴纳什一税,所以修道院总是派一个人去城里收税不是吗?”
克里安迎着亚历山大探究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慢慢的从修道袍里拿出了一个小小挂这个已经旧迹斑斑的锁头的的扁木盒递给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注意到木盒上的锁似乎在不久前曾经被打开过,不过他没有在意,用克立安同时送过来的钥匙有些费力的打开木盒,看到了放在里面的一封同样已经拆开过的信。
信纸已经十分老旧,边角脆得稍微用力就会有碎片脱落下来,所以亚历山大很小心的取出里面的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
因为年头久了,墨迹已经含糊不清,不过依旧可以依稀分辨出里面写了些什么。
信是写给当初的圣塞巴隆修道院老院长的,或许是因为知道对方的身子,信里没有注明写信人的身份,这当然也是为了防备信件落在“敌人”的手中。
信里提到了一个叫乔迩·莫迪洛的男孩,写信人请求院长收留这个孩子,或许是担心在路上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在信里写信人很详细的描述了这个孩子的容貌。
让亚历山大意外的是,心中有这么一段虽然断断续续却依旧能够看得清楚的描写“因为太小,我们无法确认他的眼睛是深棕或是黑色,这或许将来才能清楚,不过他有一头醒目的红褐色的头发”。
看到这个,亚历山大不由抬头望向对面的克立安,随即他迎上了克立安同样望过来的满是深意的目光。
亚历山大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那暗红色的头发,然后发觉已经长得有些长了些,说起来自从离开意大利之后,他还没有认真打理过头发呢。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让他在意的是虽然只和那个乔迩·莫迪洛见过短短的一面,可他清楚的记得那个乔迩的头发,是黑色的。
卡斯蒂利亚国王恩里克四世人称“无能者”,按照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的真理,恩里克四世这个人不论是在当国王还是当丈夫的身份上都真的可以说是个无能者。
恩里克四世曾经有过两段不但说不上幸福,甚至可以说命运多舛的婚姻。
早年他曾经与纳瓦拉的布兰达公主结婚,但是这段婚姻最终却因为所谓“上帝阻止了恩里克的房事”为由被宣布废弃,据说布兰达公主之后居然被证明结婚多年依旧是处女。
而他的第二段婚姻虽然有了一个女儿胡安娜,可是随着伊莎贝拉在争夺卡斯蒂利亚王权的斗争中取胜,胡安娜也因为被证明其实是他的王后与情夫的孩子而失去了继承权。
斗争失败后的恩里克就这么憋憋屈屈的了解了他的一生,即便在临死前为了向伊莎贝拉的胁迫抗争而宣布胡安娜是自己的血亲后裔,可这除了给后世的历史学家和阴谋论者们留下了一段谁也说不清的悬案,并没有能为他自己和胡安娜带来什么用处。
胡安娜那里有一副恩里克四世的画像,这是胡安娜留给自己的唯一一点念想,大概每次看到画像中手持象征勇气与权力的利剑与金球的恩里克四世,胡安娜就会重新想起当初自己与伊莎贝拉争夺卡斯蒂利亚王位时的风光。
亚历山大见过那幅画像。
他记得很清楚,恩里克四世,是一头红发。
也正是因为这个,当初胡安娜见到亚历山大的时候曾经就他那奇特的发色有过一段很奇怪的交谈。
亚历山大慢慢合上那封信,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乔治安妮夫人的发色。
虽然和箬莎如阳光下闪着光泽的金发稍有不同,乔治安妮夫人的头发是莫迪洛家族特有的那种略显稍暗的金色,这样的发色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不过不论如何,这样两个人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似乎都不应该是黑色的头发。
亚历山大再次看向克立安,他看到克立安不易察觉的微微耸了耸肩膀。
“你的礼物很珍贵,”亚历山大说着把信收好放进木盒,交给旁边的谢尔“这么说这就是你的交换条件了?”
“您需要能够让恩里克四世的血脉后裔站在所有人面前接受质询的铁证不是吗,”克立安微笑着问,他好像完全并不担心失去了这么重要的筹码之后可能会变得危险的处境“一些证人,证物,还有足以能够驳斥当初对恩里克四世污蔑的那些谎言的各种证明,您现在需要这些东西,所以也就需要我们。”
亚历山大默默望着克立安,然后他轻声说:“你和坤托不一样,虽然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相信换成他是不会提出这种建议的。”
克立安的目光微微闪动,随后就摇摇头:“不过也好在我们不一样不是吗,坤托和他的那些人太相信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他们甚至不愿意承认时代已经变了,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更好的达到目的。”
听着克立安这好像宣言般的解释,亚历山大不置可否的望着他,过了一会终于开口:“好吧,除了这件小事,院长请你告诉我,我的妹妹派你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是的,公爵大人,陛下的确还有些别的吩咐,我现在就向您报告……”
看着陪在亚历山大身边一起向着镇子里走去的克立安的背影,谢尔拿着那个木盒微微眯起了眼睛。
山地猎人敏锐的感觉能让他察觉到这个修道院长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不过现在,这个人看上去真的像个“修道院长”了。




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卡斯蒂利亚的埃拉迦巴卢斯”
公元1502年的3月,明显变得温暖了的春天的气温让伊比利亚的春天稍微让人有了些希望。
尽管头年的收成不尽人意,以致今年的春耕都不容乐观,可是人们依旧期盼着能有个好的开始。
作为不论是卡斯蒂里亚还是整个伊比利亚半岛南方最大的城市,塞维利亚也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
四通八达的的水道为塞维利亚提供了便利的交通,从西边的大西洋和南方的地中海分别汇集塞维利亚的纵横交错的河流把大批从沿海城市运来的货物源源不断的运往这个伊比利亚南方的商品中转站。
这让塞维利亚即便是身陷战争中心,也依旧成为了欧洲大陆西南角最繁忙的地方。
不过正是因为这个,塞维利亚也成为了贡萨洛心头的一个难题。
自从唐·巴维背弃谈判逃回南方之后,奉命平叛的贡萨洛就对以塞维利亚为中心的安达利西亚贵族叛军们展开了激烈的进攻。
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之前叛军趁着贡萨洛离开安达卢西亚形成的优势就遭遇到了猛烈的打击,很多地方的叛军都遭遇到了贡萨洛亲自带领的模范军的无情打击,一些地方的叛军不得不被迫放弃了他们的据点向塞维利亚撤退,而侥幸能够依托坚固要塞退守顽抗的一些叛军,也只能依靠高墙壁垒苟延残喘的等待最后的灭亡。
贡萨洛几乎一夜间就扭转了安达卢西亚的不利局面。
这让巴利亚里多德宫廷十分高兴,即便是对这个结果心中别有滋味的斐迪南,也不得不满怀复杂心情的给贡萨洛写去了表示嘉奖和感谢的亲笔信。
在信中斐迪南高度赞扬了贡萨洛高超的指挥艺术和对女王的忠心,为了表示对贡萨洛的信任和赞赏,他称呼贡萨洛为“胡安娜的另一位父亲”,同时写道:“在先女王时代的时候,您的忠诚就令人敬佩,我相信您同样把这种忠诚带给了现女王,这种忠诚可以让科尔多瓦家成为王国贵族们世代的楷模。”
这样明显的暗示由一个国王提出,足以让很多人嫉妒的发狂,在那些人看来,斐迪南无疑是在做出一个公开保证,至少在可以见到的一两代君主的统治里,科尔多瓦家族的显赫地位应该是不会动摇了。
只是这封信送到贡萨洛手里后,据说那位统帅在看完后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就把信塞进了抽屉。
这个结果在传回巴迪亚里多德之后,斐迪南虽然没有什么表示,可根据一些了解内情的人说,国王脸色难看的立刻离开了正在参加的一个聚会,然后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见任何人。
贡萨洛显然是用这种近乎轻蔑的无理举动向斐迪南和所有人发出了一个明显的信号,那就是科尔多瓦家的荣耀不需要从任何人那里得到保证。
这的确是个狂妄的举动,不过与以往他那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倨傲态度比起来,这一次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表示。
但是斐迪南显然是不这么认为的。
在斐迪南看来,贡萨洛掌握着的模范军越是具有强大的实力,就越是有着潜在的威胁。
甚至当伊莎贝拉驾崩之后,奉命在巴里亚里多德不远的地方驻扎的模范军,已经隐隐展现出了这种对宫廷的威胁。
这也是为什么贡萨洛尽管显得那么飞扬跋扈,可斐迪南依旧尽量容忍他的原因,毕竟谁也不知道那支距巴里亚里多德不远的贡萨洛的亲信军队是否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斐迪南除了恼火贡萨洛的不识抬举,更恼火的是伊莎贝拉当初对这个人的宠信。
正是她毫无节制的宠信,让贡萨洛养成了如此桀骜不驯的态度,有时候斐迪南甚至怀疑那俩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虽然这想法多少有些只是出于愤怒,可也由此可见对于如今的贡萨洛,斐迪南其实是没有多少办法的。
他不能把这个人从前线调回来,更不能随意撤换他的职务,因为之前在安达卢西亚的战事已经证明,即便有着训练精良的模范军,可是因为缺少贡萨洛这个训练这支军队的指挥者,模范军也发挥不出实际的威力。
或许再过些年这种情况会逐渐改变,随着越来越熟悉这些新式军队的特性,会有越来越多的将领善于指挥这些军队。
1...625626627628629...7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