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蝴蝶(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沉绿衣___
以上就是现在的实习小同志木槿的工作现况。
顺利从隔壁销售部拿到资料以后,木槿歪在椅子上摇头哀叹世道多艰啊世道多艰。感慨完以后木槿又扳着日历数了数自己的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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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结果很悲摧的发现居然还有九个周零三天。
好在除了和薄三同志有些扯不清楚招来的唧唧歪歪之外,其他的一切事宜还都能算是正常的实习活动。
说起来木槿真是有些搞不懂薄三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就在那日他当着财务部所有同志们的面问她“今早balabalabala下班后balabalabala”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在财务部冒头,木槿也自然没享受到天天薄经理车接车送的非人待遇。
传说中的三条也就自动失效。
安生当然好,可这四平八稳却总让木槿觉得别扭,仿佛随时都会有个刀子从你身后捅过来,偏偏你明明知道这刀子就在身后,唯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心情大好的来那么一下。
倒不如一次给个痛快来的干脆。
于是木槿在msn上冲兜兜抱怨薄三非同常人的思维方式,吐槽吐到薄三就是一刚刚从冥王星回来一外星人,脑袋结构都是极度的构造异常,甚至大脑中都有可能多一未知物体。
兜兜倒是很淡定的分析:“明明是他口口声声说你是他女朋友,他想搭理你就搭理你,不想搭理你就不搭理你。然后他还要故意让公司同事们知道你是他女朋友……莫非……”
木槿追问:“莫非什么?”
兜兜爆料:“莫非薄三是一gay,拿你做挡箭牌?!”
雷声轰轰,闪电阵阵啊……木槿有些凌乱:“不是吧?号称他女友无数来着……”
兜兜继续伪爆料:“那就是有很多挡箭牌。”
木槿抚额:“兜兜,你近来是不是又看多了耽美小说?”
兜兜嘿嘿笑:“话是这么说……可你不觉得奇怪么?”
木槿很淡定:“有什么好奇怪的?话说,我为什么要天天和你讨论这么无聊且没有营养的话题?”
兜兜也猛然反应过来:“对呀你为什么要天天扯着我跟我讲薄三?”
“我怎么知道?”木槿很无辜。
兜兜半晌没动静,最后发来一句:“小木槿,你该不会是那啥了吧?”
“哪啥?”木槿握了握拳,“别跟我猜谜语。”
兜兜想了想,还是发了出去:“患得患失,总是想猜测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并且为此神不守舍。木槿,我怀疑你春心萌动了。”
木槿吞了吞口水,直接关了msn聊天窗口。
喵了个咪,近来大家脑袋都不怎么正常,果然实习挺摧残人的。
可关了msn窗口容易,关大脑思维比较难。木槿坐在办公桌前一个劲的发呆走神,满脑子都是兜兜那句:我怀疑你春心萌动了。
娘哎……这是可以胡乱开玩笑的么?一只五好向上朝气蓬勃清纯的只有过初恋未果的如花少女,居然会对一个绯闻无数外加思维脱节大脑诡异的花花大萝卜动春心?这给谁谁相信啊!
给谁……谁都信?木槿很纠结的得出这个结论,然后反反复复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大有誓不秃头死不休的架势。
薄三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木槿暗暗揪着头发暗暗鄙视自己,无非就是脸比较俊身材比较好,除了这些,薄三儿同志还有哪点算的上好?更别提品行恶劣桃花满天,酱紫的男人放在
哪里都是一祸害,放在身边那就更是一炸药,一碉堡。
脑残了脑残了,绝对是实习时间长脑残了……木槿分析出结论后在脑门上自pia一掌,然后继续趴在电脑前填凭证。
她这行动着实古怪,惹的旁边的小影不住朝她这边瞅。
木槿回了个皮笑肉不笑,埋头把自己溺死在了工作里。
可是人常说,当你欠了钱的时候,走在马路上偶遇最不想见的债主的可能性要比往常高出百分之五十。
木槿在下午接了薄三电话以后,就觉得这句话说的那实在是非常的对。
电话里的薄三还是一贯的口气,淡淡的,胸有成竹的:“木槿,下班后别走。”
木槿舔舔唇:“有事情?”
“对。”薄三不动声色,“有事情找你。”
木槿继续问:“公事还是私事?”
薄三低低一笑:“公事私事都有。怎么,你有约?”
其实原本没有。顾洵尧晚上要陪客户,木槿也就没人跟她扎堆,原打算回家看电视剧来着,偏偏此刻就说了句:“对啊,有约。”
薄三顿了顿,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在楼下等我好了。你等的人到了,你就先走。”
这一军将的,木槿有些吃不消,连忙说:“不用不用,要不还是我去你办公室好了。”
薄三又停了停:“怎么,莫非你约的是个男人?”
木槿捂着嘴小声咳了一声:“老板,我认为,这个问题是私人问题。”
薄三的话音突然就有些冷:“木槿,你最好有点身为别人女友的自知。下班后来二十楼。”
说完,他就很有气势的挂了电话。
木槿被他一堵,也有点恼,闷闷地生了一下午闷气,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朝楼上挪了上去。
薄三办公室外的秘书们也都已经下了班,木槿轻轻推开门,就见薄三正背朝着门,站在窗前想事情。他手指间夹了根烟,烟雾淡淡地缭绕上来,绕的他整个人倒有大半是在雾中,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真实。
仿佛也是听到了门响动,薄三转过身来,朝木槿微微一笑:“坐吧。”
木槿也抿了抿唇,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离薄三近了些,却并没有要坐的意思。
薄三挑了眉:“着急走?”
木槿摇了摇头:“不着急。”
薄三掐灭了烟,顺势坐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后:“木槿,你黑着一张脸是怎么回事?”
木槿又摇摇头:“有么?我没觉得啊。找我有什么事?”
薄三轻轻皱了皱眉,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挺久不见你了,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对我相思成灾。”
木槿很鄙视:“薄三儿,我说你这脑袋里天天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薄三倒有些好奇:“你叫我什么?”
木槿皱了皱鼻子装傻:“我叫你什么?我叫你老板嘛……”
薄三浓眉一挑,脸上又带了点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三条之一就是……”
木槿缩的飞快:“你那是霸王条款,我拒绝签字!你还是甭指望了。”
薄三斜睨:“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到底有没有身为我女朋友的自知?”
不说还好,一提这茬木槿就有些失控。
她斜盯着薄三,半天凉凉说了句:“薄经理,你翻来覆去的说我没自知,问题是,你有没
有把我当个女友来看待?还是……我只不过是属于你无数女友中的一个,只需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对你却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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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过问?”
投桃记
薄三盯着木槿看了好半天,居然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木槿,你吃醋了。”
木槿话说出口,就抱着和薄三一番口水pk大战三百回合的想法,没想到薄三的反应极其不合常理,反倒是让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薄三又轻描淡写地说:“嗯,你的这个问题提的有道理。回头我就改改。”
木槿彻底呆了,眨巴眨巴双眼,冒出一句:“薄三。”
薄三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歪着头看她:“嗯?”
木槿抽了口气:“没事。”
薄三斜瞟着她笑了起来,就连一向漆黑的眼底都仿佛流动着光。
木槿瞪着他的笑,闷了闷没说话。
其实也的确没事,唯独有些堵的慌。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发脾气却不知道要对谁发,想大吼大叫却不知道去哪里大吼大叫。
木槿跟在薄三身后闷闷地想,自己的日子果然是忒没趣了些,改天要去找顾洵尧打场桌球来扫扫霉气。
胡思乱想时间就过得格外快,当木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薄三一路顺利出了公司大门,立在了薄三的车子前。
薄三帮木槿开了车门,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侧头问:“你和人约了去哪?我送你过去吧。”
木槿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头撒了个小谎,于是就有些扭捏,蚊子似的干笑着说了句:“其实……其实吧,我没约人,打算回家睡觉来着……”
话音一落,她就见到薄三含着恼怒的眼神冷冷瞟了过来:“躲我,木槿你真能耐啊,居然躲我。”
木槿缩了缩脑袋:“老板你误会了,我这不是为了避嫌么我。”
薄三冷哼一声:“避什么嫌?有什么嫌可以避的?”
木槿打了个哈哈:“影响不好,有损老板您英明神武在实辉大楼众大小美女心目中的伟岸形象。”
薄三突然就拧了眉,凑到木槿跟前,死死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一句:“木槿,你到底是真没心还是假没肺,你再试试把我往其他女人身边推推看。”
薄三离她近,身上熟悉的味道又密密笼罩过来。木槿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皮笑肉不笑地龇了龇牙:“老板……”
薄三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架势,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盯着木槿一动都不动:“木槿,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木槿舔了舔唇,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是干的:“可是,你明明就是在开玩笑。”
薄三微微撩了撩眼皮:“谁说的?”
木槿眨眨眼,一抿唇,索性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说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女朋友,
可你一没正经问过我,二没一点身为别人男友的自觉,三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四
还天天要求我有做你女友的自觉,五想让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行为恶劣态度拙劣简直就是劣迹斑斑罄竹难书。薄三你自己说说,你是真喜欢我呢,还是只是骗我玩一玩?再说,我们俩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名字,这又是为什么?”
一口气说完,她倒有些喘,可原本砰砰直跳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
薄三听了,脸上淡淡浮起一丝笑意来,目光也不似刚才那般冷峻,带了点柔和温暖,渐渐朝木槿眼前撤了回去。
木槿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只好扭头朝窗外看去。
一时间,车厢内又安安静静,只能听到细细密密的呼吸声。
良久,薄三发动了车子。
在车起步的时候,木槿仿佛听到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她扭头朝薄三看去,微微抿了抿唇,盯着他不说话。
薄三瞟了眼左后视镜,轻轻带了带方向盘,顺手把转向灯关闭。轻轻地一声“嗒”,却仿佛一捶重鼓,狠狠地擂在了木槿心上。
到底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木槿盯着车窗外朝后退去的榕树一个劲地想着。
更可恨的是,薄三竟然能不发一言不表一态,就这么让她去猜。
难道不是该她唱“女孩的心事你别猜”才对么,现在怎么却是她在一个劲儿地猜着薄三的想法。
真?假?认真?游戏?说真的?开玩笑?
木槿又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身边的薄三一眼,却瞟见了他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嘲讽的微笑。
他只是嘴角微微弯着,仿佛眼梢也是微微弯着的,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神情来。可木槿就觉得他是在偷着笑,指不定心里怎么念叨着自己,兴许还在嘲笑自己的愚蠢,竟然这么轻易的就乱了阵脚。
是谁说的,爱情里先妥协的那一个,就是最低的那一个,只凭着一颗心,一颗任人宰割的心。
虽然现在她还不至于低到了尘埃里,可是也已经算是满心欢喜。
木槿心里一沉,终于转过头来,沉着脸对薄三说:“我说,司机先生。”
司机先生愣了愣,还是略微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语调波澜不惊:“怎么了?”
木槿咬了咬唇,捏了捏拳,张了张嘴,最后气鼓鼓地缩回了车椅上:“我家好像不在这个方向。”
司机先生明显嘴角一抽,抬起一只手来揉了揉鼻子:“我知道。我带你去吃饭。”
木槿还是气鼓鼓:“停车吧,我不跟你去吃饭。我搭公交车回家。”
薄三诧异地瞟了她一眼:“好端端地,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木槿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在车椅上扭了扭身体,闷闷地说:“没怎么。身体不适,为避间接传染给老板您,我主动要求回家修养生息。”
薄三听了,果然就找了个地方缓缓靠了边。
他居然也不问一句,哪怕是连客套的问一句都没有,竟然真的就把车给停了!
车还没停稳,木槿的手就放到了车门把手上,回头对薄三很淡定的说:“谢谢老板您送了我这么远导致我还得搭返程车回家,可是好心办坏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基本上还是可以很淡定的接受。老板开车小心,拜拜。”
话一说完,她就做了贼似的跳了下了车,头都不回地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死鸭子嘴硬。这句话也是绝对的真理。
比如现在的木槿,明明都快要气的爆炸,脸上还能装的一本正经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她站在马路牙子上给顾洵尧打电话,痛心疾首地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晚上一定要来找她让她痛揍一场。
顾洵尧疑惑地问:“怎么了你,一副爹不疼娘不亲天怒人怨惨无人寰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木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小长椅上,语气就有些委屈:“太丢人了,我太丢人了!”
顾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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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问:“你在哪呢,我这边马上就没事儿了,我去找你吧。”
结果木槿就真的一直坐在那等着顾洵尧过来。
夕阳还没退,天边一片橘红,火烧云染了大半片天。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偏偏就没有薄三。
木槿想着想着就有些郁闷,恨恨地拔着椅子旁边的小草,拔一根念一句薄三,仿佛这样就能把他连根拔除了,来年又是一个活蹦乱跳平坦如新的木槿。
最想不通的就是,明明是他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为什么当自己颤巍巍地探出那根橄榄枝的时候,他就是能按捺住架势死活不表个态呢。
哪怕是来句直截了当的不要,也比现在这样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半吊着强呀!
边想着,木槿手上的力使得越发大,草茎勒得手都疼。
正拔着,一个黑影笼罩了小草,顾洵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木槿,砸到花花草草都不好,你怎么忍心下毒手连根都给拔了?”
一听声音,木槿就扁了扁嘴,抽了抽气抬起头来看他:“我乐意。反正我不疼,谁疼谁疼去。”
顾洵尧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吧,怎么了?”
木槿站起身来就大步朝顾洵尧的车旁跨去,嘴里嚷嚷:“没怎么没怎么,我没事悲悲春。虽然现在是夏天,可这眼瞅着秋天都来了,提前伤一伤也是应该的。”
顾洵尧盯着她挺直的背微微一笑,摇摇头跟了上去。
雪顶咖啡一杯。
也不问问木槿,顾洵尧就自作主张把她带去了肯德基,并且自作主张地替她点了东西。
木槿狐疑地瞅了瞅杯子,又狐疑地瞅了瞅顾洵尧,最后狐疑地开了口:“我说,你该不会就打算拿这个东西糊弄我吧?”
顾洵尧认真点点头:“心情不好的时候,千万别吃东西。一吃就胖。”
木槿一个白眼:“谁告诉你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的能吃一头烤乳猪。”
顾洵尧也给她个白眼:“装。继续装。”
一句话说的木槿顿时没了底气,吸了口咖啡,眼神就有些凄凄切切:“好端端一如花少女,我怎么就偏偏脑残成了这样?”
顾洵尧轻笑起来:“你不用自责的木槿,我一直都非常清楚你的智商。”
木槿龇了龇牙:“能不能捡个好听的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破碎的玻璃少女心啊?你还有没有人性了,雪中送炭这样的事吧我也就不指望你了,可你也不能火上浇油釜底抽薪呀!”
顾洵尧笑着摸了摸木槿的脑袋,点了点头:“嗯,成语运用的还不错,智商没有下降。这证明了你情商还是很高的,你要感到欣慰。”
木槿扁了扁嘴,一只手撑住了脑袋,恨恨地下结论:“果然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吐槽记
顾洵尧凑到她眼前:“说说,谁伤了你这颗玲珑剔透的七窍玻璃心了?”
木槿一抽气儿:“没,我就是感慨感慨。昨儿晚上看电视剧来着,那男的忒没人性,抛妻弃子也就罢了,最后居然为了功名利禄要装小白脸倒插门。你说说啊你说说,这是一大老爷们儿能干出来的事儿么啊?”
眼见着木槿越说越悲愤,神色间仿佛是痛斥他欠债不还夺她房子抢她男友,顾洵尧连忙揪了揪木槿的袖子:“我说,我说,你缓缓,别呛着。”
木槿斜睨:“我是像被呛着那种人么?当年我舌战全班好歹也是有丰功伟绩在前头的,你要懒得听现在就回头,我也不死皮赖脸拦着你……”
话没说完,她就一个岔气,剧烈的咳起来。
顾洵尧摸下巴:“嗯,我深刻明白你当年的风范已经一去不复返。”
木槿咳的双眼都是泪,捂着嘴还不忘念叨:“可我当年的霉运还背着,喵了个咪的。”
顾洵尧叹了口气,伸手过来帮她捶背:“小槿,别憋着了,说吧。”
一句话说的木槿咳的更厉害。
好不容易她止了咳,一张脸憋的通红,双眼也红的像只兔子,瘪着嘴瞪着顾洵尧:“我郁闷。我很郁闷。我非常非常郁闷。”
“嗯,我知道你郁闷。”顾洵尧点头,“问题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郁闷。”
木槿挖了一勺雪顶咖啡中的冰淇淋,闷闷地说:“我郁闷我当年为什么就没留住你。”
顾洵尧挑眉:“什么意思?”
木槿抱着脑袋:“我要能留住你,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上大学。我要不跑这么远来上大学,也不至于一巴掌扇到薄三。我要不扇到薄三,也不至于搞的这么灰头土脸没法见人。略懂否?”
顾洵尧了然的点头:“明白。问题是,你怎么灰头土脸了?”
木槿又挖了一大勺冰激凌,突然就想起前不久薄三在肯德基帮自己按太阳穴止头疼的事情。那股温暖的气息仿佛还在身边,可是却飘来飘去,仿佛永远都不会真正属于她。
木槿忍不住摇了摇头:“公司里的同事都以为,我是薄三的女朋友。估计百分之八十都认为是我蓄意引诱他。”
顾洵尧不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明明是他先单方面声明,说我是他女朋友。”木槿咬着勺子,“我躲来躲去,还是没躲开,结果就被同事们知道了。知道也就罢了,他完全没一点身为我男朋友的自觉,四处沾花惹草,于是我一狠心,就把他给踹了。”
“踹了以后我后悔了。”木槿继续咬勺子,“多好一金龟婿,多好一钻石王老五啊,多好一小白脸儿啊……我怎么说踹就踹了呢?”
“我踹就踹吧,你说,你说说!”木槿终于咬破了勺子,“他怎么就任凭我踹了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呢?他哪怕就是吱个声儿也好啊,不声不响的,显得我踹他踹的多没女王气势多没女王架子啊?这怎么能凸显我帝王攻的坚定立场呢!”
顾洵尧嘴角一抽,看着木槿的眼光却柔和如水。他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没关系,金龟走了再钓,钻石没了再买,小白脸黑了咱去美容院再漂回来。”
木槿扁了扁嘴不说话。
顾洵尧突然略微探起身,朝木槿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
木槿有些茫然失措地抬头看他,只听到他温柔而带着宠爱的声音:“你眼前就有这么大一只,心甘情愿地等着你钓。小木槿,快点甩杆吧。”
*
一般来说,乌龙事件其实是很容易就会产生了的。比如现在,木槿同学面对着眼前一只巨大无比闪闪发亮的金龟告白,就华丽丽的笑了场。
笑完了,她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拍着顾洵尧的肩膀,语重不心长地说:“顾洵尧,没想到你还真会说笑话,笑死我了。”
顾洵尧眼里仿佛闪着光,也轻轻笑了起来:“木槿,你以为我是在说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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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小咳一嗽,点头:“难道你不是说笑话么?”
顾洵尧也不和她挣,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说话。
木槿轻咳一声:“那个,不早了,我明天还得上班。”
顾洵尧起身,朝门口歪了歪脑袋:“走吧,我送你回去。”
出了门,木槿才发现顾洵尧今天开来的居然是一雷克萨斯。她又围着车转来转去,最后转在顾洵尧眼前,指着那个大大的l,赞赏的冲他点点头:“这次换的不错,比上回那小本田强多了。哎你说男人怎么都喜欢换车,换来换去的,也不知道念个旧。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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