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马青衫湿
他疼,疼得要命。但他不想死,不想这样无名无姓地死去。如蝼蚁一般。
等熬过了这一劫,净身房的哥哥提点他,是有殿下保了他。这深宫之中,除了翊坤宫皇子还有哪位能被称作殿下呢。
廷想,如果有一日能伺候殿下身边,一定赴汤蹈火以报恩情。
作者有话说:如此一来,渣攻获了一枚小忠犬。
第8章第八回院中受罚(剧情+h已小修)
自去势以来,廷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李珩治,半分他的消息也没听到过。如此冬去春来四年就过去了,宫中一切按着规矩行事,年复一年,竟是看不出半分变化。
只有那当初那身量还未长成的安王幼子慢慢长开了。
一开始,廷留在了净身房扫洒,远离了那三宫六院。廷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报道殿下的大恩。后来却交了好运让他得了门路调去了冷宫干活,也算是离翊坤宫近了一小步。说是冷宫,也不是关了哪位妃子,不过是没有主子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帝王临幸,故而如冷宫一般罢了。
后宫中的奴才也分个三六九等,太监不如宫女,廷这样的罪臣之后自然是最下等的。那大太监欺辱小太监,小太监自然就欺辱廷这般生得好又软和,还没有背景的奴才。
是日,有那受了气的小太监捉弄廷,灌他喝了好多茶水后将人领到院子里罚站。小太监虽然奴才,却也是管着几个人的奴才,平日里廷虽学不会别人那般,讨好地叫哥哥爷爷,却鲜少得罪他人。然而小太监存心要捉弄他,他又因着罪臣之后的身份,无人替他说话,只能忍着领罚。廷在院子里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站到了天黑尽了还没准他回屋去。
那茶水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些,廷终于还是忍不住尿了裤子。少年也不过才十二岁,小小年纪还有着几分自尊心,见自己尿了一地腥臊得不行,还是哭了出来。那小太监见状才缓缓出来,狠狠奚落了廷一番。
“你我都是太监,不过是切了根的废人,可你这些哥哥爷爷里头,哪个如你一般还会尿了一身?若是伺候主子的时候,也这般随意失禁,你有几条命赔罪去?”
有那捧着小太监的人在一旁附和,“哥哥,依着我看,应是给这小儿捆些尿布在身上。”
廷羞红了脸不敢替自己解释。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有些凉,何况自己也没有换洗的衣服,不知明日该如何是好。
“还不快滚回去洗洗干净,也不看你多脏。”廷如获大释,跑着离开了院子,刚转身出来就撞上了人。抬头一看,这装束打扮应是主子。转念一想,这宫中十几岁的主子除了大皇子还有谁呢。廷一半惊恐一半喜悦,连忙跪下行礼。却被李珩治捉到一旁让他噤声。
今日天色已晚,李珩治早就不该出现在冷宫附近,然而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李珩治想来母亲生前呆过的地方追思自己的生母。宫中不得随意祭拜,何况自己算是皇贵妃的儿子,更不可祭拜一个婢女。李珩治今晚独自一人,不想被人撞见,没想到却瞧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负的一幕。
“刚刚他们是欺负你了?”李珩治还隐约能闻到小太监身上的异味,自然猜到了是受了什么欺负。
“殿下赎罪,奴才身上脏污,恐脏了殿下。”
“我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廷只能应声。
两人相顾无言,还是李珩治先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
“奴才贱名廷。”
“廷,倒是个好名字不像个奴才。以后小心谨慎些,莫要总是被人欺负了去。快回吧,别声张今日见了本宫之事。”李珩治是那般的温柔,轻轻拍了拍廷的肩,丝毫没有嫌弃眼前人脏污。
廷只能匆匆行过礼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换过裤子之后却舍不得脱下衣服,轻轻抚摸着刚刚李珩治拍过的地方,心跳得极快,就像是被爱人亲吻了一般甜蜜。殿下是如此温柔,让人如此想沉迷。
直到好几日之后廷才发现,当日欺辱他的那两个小太监好似不见了踪影,此生都没有再见到过那两人。
莫不是殿下……
廷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生怕只是一番妄想。他猜殿下并不知他是谁,却已经在这深宫之中给过他两次温柔的宽慰,这是属于他一人的秘密。
殿下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净身房里的小太监是谁,那个被人欺辱到失禁的小太监是谁。就让这个秘密随着自己生随着自己死吧。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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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第9章第九回中秋家宴(h+剧情)
入秋。
宫中的下半年总是忙碌的,虽说北地的天气不好,秋冬里总是灰蒙蒙蹶蹶不振,但那主子面前的奴才,总是要透着几分喜气,莫让人看了心烦。
宫里近来就忙着两件大事,这其一是中秋的夜宴,其二就是秋。然而这阖宫上下的喜庆都与廷无关。床奴的本分就是在床榻间服侍好陛下,此外只要做一个摆在屋里不碍眼的物件就罢了。
中秋乃家宴,李珩治定是要歇在中宫那处的。故而在这节前,连着宣招了廷好几次,将人要的去了半条命。若是该日要伺候皇帝皇帝,廷就要拿后穴含了冰柱练习紧身,不能让后穴有一丝松散扰了帝王的兴致。廷哪知中秋这日皇帝一时兴起,非要看自己如何用冰柱练习。
帝王自然不可能去平日廷做功课的脏污之地,故而嬷嬷将一应用具带来了寝宫偏殿请帝王观看。那用的冰柱也不是平日里随便的一根,而是细细雕了纹理,模仿那张牙舞爪的粗大阳具。这冰柱也是别用用天,中间还凿出了一段中空,廷不知这淫具作何用处,只能乖乖躺在刑椅上,任由他人讲他固定住。
“这是要将冰柱放到儿穴里去?”李珩治不解这算是什么调教,不愉地开口问张嬷嬷。
“回陛下,这冰柱是为了刺激床奴后穴的敏感度,放进去后必须要用力缩穴肉,让冰柱加速融化,若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化掉,就算是功课不合格,要补罚。”
说罢就有人将冰柱放进了廷的后穴里。廷心里害羞,如此多的人围着自己,为帝王解释这些刑具是如何加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奴婢准备的冰柱和平日练习所用的有所不同,这冰柱中空,若是放上一颗明珠在其中,就可以看清这后穴里头的景致。”张嬷嬷看着帝王脸色稍缓,似对此有所兴趣,做眼色让人奉上明珠。
李珩治亲自将明珠放进冰柱的空心里,微弱的光照着廷的后穴,虽朦朦胧胧看不清里头的景致,却能隐隐看见那殷红的穴肉含着冰柱不断缩,而那化去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地上。
“都出去吧。”李珩治将人都赶了出去,只留自己和廷在房中。
“儿,睁开眼看着朕。”李珩治对着廷微微笑着,就像一个亲密的爱人,然而却用手刺激着廷的后穴,激得身下人一阵呻吟。
“陛下,奴穴里好难受。”廷觉得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像是失禁物一般,那么羞耻,而帝王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会阴,却比狠狠插入自己还要来得难受。
“哪里难受了?朕看儿都爽得出水了。”
“陛下,奴想要您的龙根,冰柱……冰柱太凉了。”邀宠的话说出口时总是有几分难堪,可况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着,只能张开穴口任人玩弄。
“乖乖,你好好将这冰柱含化了,朕就你,把你得烫烫的好不好。”李珩治亲吻着廷的眼角,又解开他的衣襟,挑逗着胸前挺立的奶头。
“啊,好舒服陛下,奴奶头发骚了。陛下,陛下。”廷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生受着这折磨人的愉悦。受过调教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刺激,尤其是帝王充满暗示的刺激。廷只能在帝王的把玩之下愉悦的呻吟,企盼李珩治能好心给了他痛快。
李珩治被廷小猫叫春似的声音喊的胀疼,只将廷后穴里的冰柱一把拔出,“乖乖,给朕含一含就你下头。”说罢,将那紫红的阳物伸到廷嘴前。
“陛下,求您解开奴手上的绳子,奴好伺候您。”廷小声地询问着帝王,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用嘴乖乖含,莫要多言。”
廷无法,只能仰着头努力含弄帝王的阳物。这般养着脖子有些吃力,而底下松软的小穴没了物件只觉得空空的难受。好在帝王之让他含了一会儿就转而入了他的后穴,龙根入进穴口时,廷觉得那酸酸而胀疼的感觉,怕是世间极美。
“陛下,陛下,奴给您入透了,太大了些。求您疼惜。”刚刚用冰柱开了身的后穴还太紧致,硕大的龙根进去还有几分不适。可李珩治早已忍不住了,只想蹂躏着乖巧顺服的小床奴,想要将他操坏了去。
“乖乖,忍着,忍忍就舒服了。”李珩治再不顾廷动人的呻吟,只朝着那最里头入了去,每一记都极狠,将身下人得除了厉声尖叫,再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不舒服,朕得儿舒服吗?”见小床奴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李珩治坏心地问着羞人的话,还用龙根狠狠顶了一回廷后穴的骚处。
“好舒服,陛下,陛下,奴美死了。”
“那就死吧。”说罢不再言语,只抓着廷那被束缚起来的双手,狠狠地操弄着,直到他前庭管不住失禁了,李珩治才舍得在里头射了一回。龙浓烈的味道在室内缓缓散发开来,李珩治将阳物抽出,用手指搅了一回廷的后穴,将那沾着液的手指喂到廷嘴边。
“看看你将朕的手指弄得多脏。”廷张嘴含住李珩治的手指,舔弄着上面的液。
“好吃吗?小哑巴。”
廷知道帝王对自己的沉默不语不满了,羞着脸点了点头,“好吃,儿最喜欢吃陛下的液了。”
“那你乖乖把骚穴里头的液都吐出来,朕喂你吃。”
廷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放松穴口,这实在是太羞人了,怎生能吃穴里头的液呀。“陛下……饶了奴吧。”
“哈哈哈,骗你玩呢,你也信。”李珩治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起来去洗洗干净,今日朕就不来陪你了,好生休息。”
中秋宴。
帝王迟迟未到,皇后高高坐在上头,下面有名分的妃嫔陪侍着。到了开宴时分李珩治才踱步进来,皇后领着一众妃嫔给他行大礼问安。那等久日不得见天颜的妃子早就忍不住偷偷打量陛下,只怕自己怀春的目光没能让陛下看见。
这等场面李珩治也是见怪不怪,要说这众妃嫔里头,也有一两个他喜欢的,那夕贵人就是小选选上来的侍女,因着声音悦耳被李珩治幸过一回。然而身份太低,李珩治不愿让她诞下龙种,每次侍寝之后都赐下了汤药,可怜那夕贵人小小年纪就落下了下腹疼痛的毛病。然而宫中妃嫔众多,帝王又并不贪恋美色,穴内久旱的女子仍是嫉妒夕贵人能得恩宠。
席间,有教坊司训练的美人献舞,倒也是一博帝王开怀,连不得李珩治待见的皇后都被夸了一回御下有方。只这皇后生来就没有享福的命,李珩治才刚夸了她,皇后就因恶心在一旁悄悄干呕着,被李珩治看了个正着。
这下李珩治脸就垮了下来。
“皇后这般,不是有了吧。”李珩治轻声对皇后说着,下头的妃嫔听不清两人的话,还以为皇上在与中宫调情,心里皆是嫉妒不堪。
“陛下,臣妾也不知为何这般,已有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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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哦?请太医看过了吗?”
“未曾。”
“未曾……”李珩治斜着眼看着皇后,“莫不是打算晕倒在这宴席之上,好让这阖宫上下都知道,中宫娘娘怀了龙种……”
李珩治并不意外皇后怀上了龙种,自己迟早需要一个太子,而太子身份贵重,并非随意哪个妃嫔都可以诞下。只是李珩治厌恶面前女子,就和她那姨母一样,不过是借着龙种邀宠的贱人。
那年糟糕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也是个中秋宴,也是这般和乐融融。然而,贵妃的喜讯就是李珩治的噩耗,他充满阴霾的日子也是从那个中秋宴开始的。
“臣妾不知陛下为何如此说,臣妾只是不敢确定……臣妾……”皇后正想说自己没有不臣之心,然后李珩治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如,朕替你告诉她们,你说,这些饿狼会放过你们吗。”
丝竹之声停下,众妃嫔只听到李珩治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中宫有喜,朕也终于有后了,此乃大喜之事,人人有赏!”下座的妃嫔心中都怄死了,还得起身行礼,祝中宫同陛下恩爱好合。
各人各怀心思罢。
李珩治想,这个消息若是传到了那娇软的床奴耳边,他会怎么想呢。会像显明二十八年时的自己一般,惶恐不安吗。李珩治立马在心里嘲笑了自己。自己这是担心上了那个害人了吗,莫是对这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起了真心,当真是不该。
他想,李廷当然不会惶恐不安,一个去了根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对主子不安。不过是个床榻间的玩物罢了,得了自己怜惜不会早早扔了去,已是他的福分,还要苛求什么呢。李珩治心知自己还不能对朝臣为所欲为,甚至对着妻妾也并非拿捏了她们的生死。
而对那宫里伺候自己床榻的小太监,却是可以予生予死的……思及此,李珩治淡淡地冷笑着,听闻着丝竹淫靡之声,只见那教坊司的女子转着纤腰,只为博得上位者的一份恋爱,李珩治就忍不住想要折磨那听话乖巧的床奴。
他招来身边伺候的太监,“你去后头传朕口谕,李廷冲撞中宫并皇子,该当死罪。然朕怜惜他平日服侍用心,其死罪,送入教坊习教,他日若能学成再向中宫请罪。”
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那传旨的小太监不敢抬头看李珩治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帝王灼热的目光。教坊司习教学的不过是如果淫词艳曲,如何伺候男人。中宫娘娘哪里需要这般的人物留在身边。不过是帝王兴起的折罚,让那位卑言轻之人去生受。
李珩治挥退了身边人,闭上眼默默地想起了当年那灰暗荫蔽的夹道。当年廷父王造反不成,幺子不死没入宫中还债,倒是成全了一番父慈子孝。而自己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楚有谁能知。如今,李廷你就滚远些吧,用你的身体像伺候朕一样伺候别的男人,才能还了你家生生世世欠下的罪孽。
作者有话说:没有弃文,只是放年假去啦~
第10章第十回伶人女装(h)
教坊司了廷这个烫手山芋。管事嬷嬷若不是亲见了陛下身边的太监,还以为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是要调教陛下的床边奴。
廷身份有些尴尬,既是宫中再普通不过的奴仆,却又因伺候了陛下枕席而不得随意处置。嬷嬷也不敢让他真跟着那些专司伺候王公贵族的低等宫妓,只听着廷声音悦耳,安排着学习唱曲罢,伶人总比妓子强上半分。
唱曲的宫伶都是女子,即使廷长得雌雄莫辨,仍是比女子要硬朗几分。而宫伶平时穿着暴露,为着是勾勒出女子最美的身段,淫而不贱。一抹纱制抹胸,一条半透的纱裙,套在廷身上就显得滑稽。嬷嬷无法,只能着人拿来肤色的布条,将廷半残的下体向着会阴压过去,再贴身缠了起来,如此再不会透出男子的体态。
廷从未受过这般调教,只觉得自己下身压得肿痛,白日里练习时都得如此奏法,堪堪不能行走,而那弱柳之姿却又最是勾人。
没人会救他,当初救他的殿下如今也不要他了。
廷不知自己何时冲撞了皇后娘娘,他甚至没见过娘娘一面。都是欲加之罪,却不能为自己辩解。廷不知是哪里没有服侍好陛下,惹得陛下不喜。却又似有几分明了,自己或是为他人承了罪孽,不过是命。
昨日在偏殿羞耻而热烈的情事还历历在目,陛下虽是爱羞辱自己,却将自己的身体送上了极美之处。如今却要裹着这羞耻的布条,不男不女地习练着淫词艳曲,不知他日要服侍何人。
这个困惑并没有维持很久,李珩治又寻了明目点了他们一班人来助兴。因着几位娘娘也在,众人不好穿得太过裸露,唱的也不是一般伺候男子的艳曲,倒是显出几分伶人的才气来。廷混在人群里偷偷看着李珩治,李珩治却始终没有投过目光来。
酒席过半,皇后就假托头疼回去休息了,皇帝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也不管几位娘娘灼热的目光,也让众人散去。教坊司的伶人静静地正等着宫妃退下,只听李珩治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中间那绿衣的伶姬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廷不知为何陛下会独留自己。要当面再次羞辱他吗?还是要让自己贴身服侍。然而陛下不发话,廷就只能跪在殿中等着。今日一直在练习,还未用过膳食,安静的大殿里就听到了廷肚子发出的咕咕声。
好在不待他请罪,李珩治就让廷起身坐到他身边去。
“儿饿了吗。朕喂你喝粥吧。”李珩治倒是认认真真喂了面前的小奴半碗粥,用完了才问,“儿打算如何报答朕呢?”
廷不知帝王为何如此,昨日弃自己如敝履,今日又用温情哄骗自己。而自己除了身体,还有什么是可以奉给李珩治的。廷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自处,李珩治也不作声只等着小奴回答。
最后还是廷用茶水净过口,再轻轻跪在李珩治脚边,“奴伺候陛下吧。”
伺候有一百种方式,李珩治要的不过是身下人驯服的性事。廷今日穿着女子的衣裙,和以往有几分不同,虽说以往戴着脚链不便穿裤子,但并未在白日里穿过如此阴柔且淫靡的轻纱。李珩治也是第一次见他穿女装,心里被勾得紧。
“今日儿就扮一回小丫鬟吧。”原来李珩治并未将人带回平日的寝殿,而是带去了宫妃侍寝的龙床。廷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承宠,今日看来,真如那被帝王一时兴起临幸的宫女一样带上了龙床。
李珩治耐心地脱去廷的衣裙,“这是何物?缠着这是要扮女子吗?”看到他身下缠着的布条十分不解,却好性地揉捏上去。
布条缠得廷有几分疼痛,如今这般揉捏着,嘴里竟也漏出了几分呻吟之声。李珩治解开那紧紧缠扎的布条,见廷的半根小物焉搭在会阴处,着实有几分可怜。而那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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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似平日一般松软,如受了惊吓一般合拢着。
廷站在帝王跟前,任由帝王玩弄着下体,无论这样多少次,还是如处子一般羞红了脸。李珩治也不笑他,只如何挑逗都没能让廷松了穴口,心里有几分不喜。这小物该是被自己吓着了,昨日将他发配教坊司,今日又在陌生的地方承宠,怪是不能发情。只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这般拒绝服侍的道理。
李珩治暂时还处理不了朝堂上的权臣,甚至也不能拿捏宫中位高的后妃。对着皇后百般不喜还是让她有了龙种,更莫提那还尚活着的皇贵太妃。只有李廷,只有李廷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不说奴仆的性命无人担忧,罪臣之子的身家性命更是牢牢握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是泄欲罢了,不管是私欲还是情欲,李珩治都只能撒在他身上,而唯有廷才能完完全全地接受。哪怕心里怕极了也不敢拒绝。
“陛下,您进来吧,奴……奴好了。”廷迟迟无法动情,却不能让帝王久等,说着自己分开了后穴,请帝王破开自己的身体。
李珩治本就心中烦闷,也不耐继续等待,掏出硬物就凑上了廷的后穴。穴口嗡嗡地张阖着,浅浅地啜住了李珩治的龟头。李珩治再用力一个挺身,半根柱身就入了进去。穴肉缠着龙根,紧紧地握着,比平日动情时分还要紧上一些。
“啊,陛下,陛下轻些。”
李珩治今日也不言语戏弄廷,只抓着身下人的腰,深深入了几次骚处,磨出了些许淫水之后就随性地操弄。顶得深些了,廷就叫的骚些,磨着穴口了,小床奴就含得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帝王就退了出去。这般配合,着实让李珩治入得舒畅了。
廷今日只用了少许食水,前庭并无反应,心中害怕帝王折磨他的小物让自己尿水。还好今日李珩治并未提起这事,只用他的后穴,入了千百次后也未射在里头,却让廷含着龟头全数射在了廷嘴里。
这是第一次为帝王吞,有些腥臊,但廷还是乖乖吞下了全部。
看着床奴如此乖巧,李珩治有些后悔将人迁了出去,又不愿随意更改自己的决定,只能安抚地摸了摸廷柔顺的长发。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布条,戏弄地说起,“这缠布条朕替你起来,哪一日不乖了就把你下头堵得死死的,让你只能尿在布条里。”
廷低着头,似有几分羞涩。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便对他许下那虚无的诺言,“你乖些,朕就待你好。”又见廷脸上的情欲尚未褪去,自己却有了几分疲惫,“你也回去吧,朕也去休息了。”
廷不知道何为乖一些,他一向听话,不惹是非。此时也只能默默点点头,跪着恭送帝王回寝殿,自己拾了一下下身,披上纱裙往外头走。刚出了大殿才想起来,宫中早该落锁了,自己一人却是哪里都回不去了。正不知该去何处过夜时,殿下身边最得用的庆公公却是上前来,举着一盏小灯。
“跟老奴来吧……”
廷道谢后跟在庆公公的身后,不知道前方的灯盏是不是陛下留给自己些许的温柔。
作者有话说:final,毕设,准备考博都凑到一起了。
前段时间放年假去了,现在开始重新更文,明天开始有新剧情啦~
第11章第十一回野外情事(h)
中秋宴过后自是秋,秋正是臣子一展风采的时候。皇帝尚年轻,也没有子嗣,自是没有皇子肆意作乐。李珩治倒是在第一日去打了猎,那帝王不管狩猎了什么自然都有人捧着说些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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