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古言H)
作者:ubik
几个女人付出一切达到自己目的的故事。
至于都得到了什么,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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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一
夜幕降临,京城内的商户们陆续点上灯笼。待天幕如墨时,满眼流光璀璨灯火通明。
恰值初春,憋了一冬的人们不舍回家,穿红着绿辗转流连,乍一看,真是一幅盛世景象。
勾栏瓦舍也更比别处燥热许多,还未走近,就能听见妇人不绝于耳的嬉笑浪叫。
脂粉味儿扑鼻而来,温热浓厚的填满这间别院的雅间,灯笼外额外罩了一层红纱,映的人口干舌燥。
此处格外僻静,显然是为了贵客准备。
“大人,喝盏茶。”女人将茶盏递到醉酒的男人嘴边,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顺着他袍子下摆摸了进去。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气息急促起来,见男人并无厌烦,心一横骑坐在他腿上。
松了茶盏的手顺着衣襟摸了上去,骑在身上的腰肢也不由自主的轻晃起来。男子不为所动,只是用酒醉的迷茫双眼俯视,看她越来越有些情不自禁。
“大人都来了这么多次,从来没在奴这留宿过……今日奴实在舍不得大人走呀……”
她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腰间,将自己一把揽住,倏然一声碎裂,将她从忘情中拉了出来,定睛一看发现这茶盏是男人自己丢在地上的。
“你想留我干什么?”男人明知故问,手伸进她的裙子顺势摸了过去,还未摸到地方,就触到了已经濡湿的布料。
女人已有些难耐,催促道:“大人再往前摸摸。”
本就撩的屋里快要烧了起来,却还添火似的往前挪了一挪,在那宽厚柔软的掌上磨蹭起来。
饥痒难耐心火难消,这女子不舍得把手从物件上挪走,撩了裙子牢牢讲穴口贴了上去。
“大人……再不放进来,奴可就要急哭了……奴这小屄里全是水,就等着大人肏弄死奴呢……”
男子有些不解,本的酒量不差,怎么就今日格外燥热难耐,加之这耳边淫言浪语连绵不断,怕是神仙菩萨也坐立难安。
“大人,大人!求求您可怜可怜奴,快些。”松只手说不定要掉下去,那只手要是弄疼了大人,岂不是罪过。女人灼热的脑子里思量着,索性一抬一坐,虽然腿脚乏力,但好歹过了些瘾。
“奴的屄里痒死了……大人开恩……让奴下面的……嗯……嘴好好尝尝大人的……”
忽而被推倒在地,女人吃了痛后手脚慌张抻平裙子,好掩住那水中芙蓉露水牡丹。
“帮我脱衣服。”
听了这话,女子由惊转喜恭顺跪直,还未了事,就觉穴中涨满,曼妙滋味不可言说,腾云驾雾欲去西天:“大人轻些……嗯嗯……大人肏的……奴家吃不消了……”
听她假意求饶,男人似带些恼意,将手往前一伸,捏着那饱满乳房极力揉搓,女人倒也受用,不住轻颤:“大人……奴家下面……啊……也想……”
这女人本就是个浪荡妓子,娇喘连连极尽媚态中又侧弯身子,将那手轻挪至下。男子了然,没等她带到就径自伸去,胡乱揉弄起来。一时忘情,女人忘乎所以往前一挣,竟将那物件丢了出去。
“大人肏的奴舒服,奴喜欢被大人肏……”又惧又不舍得,她急急的摆弄着,时而用怯生生抬眼乞怜,握着那沾满淫水的阳具,想送回自己张开了后退着的双腿之间。将将浅入,便长吁一口气,还未缓过这口气,嘴里又咿咿呀呀淫叫不停。
“……奴家涨得厉害……嗯嗯……大人肏的奴家小屄里好舒……”
还未说完,男人就伸出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女人出不得声,只得在嗓子眼里哼哼唧唧。女人早已眼神涣散,泪水直流,却还是被抽插时啧啧作响的水声勾得自顾自的揉搓嫩乳。似是觉得还不够,摸了一会倒回去搓起了阴户上的珠子。欲仙欲死不能自己,直到眼前又是一白,才瘫在原地。
看着男人衣冠不整昏昏睡去,女人捡起地上的衣服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液,感觉腿心有液体流出,忙夹紧了双腿躺在男人身侧。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他的脸,确定他已经昏睡后大起胆子摸了上去,刚把手从浓密的眉毛上拿下来,一侧的暗门开了,半跪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面容惨白,眼睛如掉进了油缸的琉璃珠子,见女人朝自己点了头,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
“这药还真是厉害,本想着他中看不中用,没想到真是让我遇到宝了。”女人小声说道。
“他醒来不会觉察出什么吧?”
男子声音尖细,即便是哑着嗓子也有些刺耳,“不会,一年半载的用一次根本没事,但是用多了大夫号脉还是能号出来的。”
“抬床上吧。”
两人从侧门退出屋子,辗至旁边的暗室。
“灿奴。”
“嗯?”
“你看。”她把衣衫褪去,薄如蝉翼的生丝衫从肩头滑落,跌至赤红肿胀的乳尖,只停了没一会,就又掉了下去。
见衣衫弹到乳尖,灿奴喉头微动。
女人夹着腿朝他挺了挺双乳,那奶又晃动了一下。
他把头低了下去:“休息吧,书娥。”
“我不想休息。”书娥用手贴着自己的肉皮,从腰肢磨到双乳,用力的揉搓,没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唧了起来。她撑起双腿贴了过来,用乳尖不停的蹭着灿奴的脸。
“我还想要,你帮我弄。”书娥蹭他的鼻子,蹭他的嘴巴,故意拿已经敏感到极点的乳尖,蹭他有些干裂的双唇。
“你想怎么弄?”灿奴有些忍不住,张开了嘴吮吸,吸那片浑圆,吮那颗红珠。见书娥不答,便抱起她放在床榻。顺着小腹往下舔舐。见两瓣红肿的嫩肉一张一翕间滴出泥泞白浊,灿奴忙不迭的用手指拭进去。
“今天算了吧,好不容易下了药,万一失算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行,”尹书娥正在兴头,断断不依,“上面。”
见她还在扭来扭去,灿奴轻叹了口气,伸出舌尖拨弄着阴户上的珠子,怕不够尽兴,还用拇指按住珠子左右,轻轻搓揉。
“好舒服……啊啊……”书娥轻抬起头,按住灿奴的头,让他用力些,“灿奴,你要是能插进来肏我就好了……像李大人那样肏我……”
书娥还想着刚才的媾和,身子舒服,脑子里却一直绷着一根弦,自从结识到李大人,她使劲了浑身解数想依附于他,奈何这人性子古怪一直不得手。要不是灿奴想方设方弄来的催情药,怕是今天也不能如愿。
灿奴听着书娥淫叫,一边卖力的舔弄珠子,一边看着淫水从穴口往外涌出,上一个男人的液被送出了一些,直到淫水又晶莹透亮,他才狠狠的吮了上去。
能怀上李大人的种,只是第一步。要是这事成了,以后少不得伺候李大人,不过自己也擅长这些男欢女爱,只要能跟在他身边,让他顺服自己是早晚的事。
只是可惜了灿奴。
终究还是习惯灿奴,虽然他是个阉人,可他最知道侍弄自己哪里才舒服,尹书娥闭上眼,似一颗熟透的桃子。
自愿为奴(古言H) 二
寅时将过,薛蓉坐进了轿子。
今日回娘家本是一桩喜事,可自打早上睁眼,烦心事就接踵而来。
一则夫君李绍一夜未归,李绍虽终日无所事事只是喝酒取乐,但终究不会外宿。且身边跟着的人也未曾回来报信,说是有事临时宿在别处或怎样。两人从拜堂到现在将近一年,这样的事还是开天辟地以第一回。
二则是自己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上月与夫同房后,一直跟着自己的郑婆婆说是个好日子,可直到现在,自己的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今天天气又较昨日热了些,车里也闷闷得,薛蓉伸出手指轻轻塞到车帘的缝隙里,贪恋指尖清凉,不觉时发现已有半个手掌露在外面。心中一惊急忙回,正襟危坐在这个只有自己一人的空间里。
女儿家的事父亲从不多言,但每次看到母亲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转而又略带些失望的看向别处,内心总是愧疚自责惶恐不安。
“姑娘慢些。”
待车停好,薛蓉不紧不慢的整了整本就端正的衣衫,从丫头撩开帘子侧探出身子,将探一半,感觉小腹处撕裂般的疼痛阵阵传来。
“姑娘扶住我的手。”郑婆婆见状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
薛蓉又闷又疼,额上冒出细细冷汗,将站定,就掏出帕子轻轻擦拭一番,像是怕母亲跟家中女眷觉察出自己脸色不妥,边走边把脸微侧向郑婆婆。
“看上去还好么?”
“挺好的,不过一会姑娘记着少吃些茶,”郑婆婆看着台阶,将力气都挪到自己那条伸出去的手臂上,“回头老婆子辞了这大夫吧,想着民间来的,又开的便宜,连着吃了这么多回还是什么用都没有,银子倒是小事,天天灌那苦汤,那还有什么胃口吃饭。”
“你看着办就是,别让家里知道。求子女上我现在已经是听天命了,只求菩萨保佑我身体健康给孩子留福地。”
郑婆婆一听,脸色有些愠怒,小声训斥:“姑娘别乱说,求子又不是姑娘一个人的事,要是求求菩萨就能怀上孩子,还要男人做什么。”
这话有些新鲜,长这么大从来没人给自己说过,郑婆婆也是第一次。薛蓉听完不由得怔了一下。
“王妃安好。”
薛蓉还在回味郑婆婆那句话,回廊尽头突然出来一个人,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月白底暗纹圆领袍的下摆铺的端正,一角刚好被廊上投来的阳光照的明晃晃的亮眼。
“苏大人安。”
明明已经下了轿子,明明院子里春风烂漫,薛蓉却觉得脸上有些炙热。她把那只差点伸出去的手掩饰的缩进袖子,轻轻颔首。
“可是父亲召你来的?”
“是的,南方今年闹了虫灾,薛大人找我一同商议赈灾事项。王妃今天可是看望母亲?”
苏向之站了起来,但脊背一直在薛蓉面前弯着。
“是的,大人是否要留下一起用午膳。”
“不了,还有要事要办。”
“上次听母亲说,苏大人喜得一女,我送过去的贺礼不知道夫人可还喜欢。”
听到这话,苏向之微微抬了下头,语气有些轻快,但视线仍盯着脚下那片方寸之地,“夫人说很喜欢,最近她一直在家照顾孩子脱不开身,说回头孩子大点,带她一起去看王妃,顺便给王妃带些自己家乡特产。”
薛蓉:“好。”
“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叨扰王妃了。”
两人行过礼,苏向之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尽头才挺直了身子,大步的消失在尽头。
“眼瞅着就做了丈夫,做了父亲,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薛蓉笑了笑,跟着郑婆婆走近后院。
*
李绍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未看清,鼻腔里倒是先钻进了一股浓浓的温热脂粉气,他恍惚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怅然的看着窗外黄昏。
“王爷醒了。”一直坐在旁边的尹书娥殷勤的倒了一盏茶水过去。
“什么时辰了。”李绍搓揉着额头,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看到端着水的人是尹书娥,愣了一下。
“申时了。”尹书娥端着茶水,有些进退两难。
李绍一听这话,脸色沉冷,拉上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刚将衣服套好准备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栽坐在原地。
尹书娥忙把茶盏放下,过去搀扶:“王爷昨天喝多了,可能还有些……”
李绍领扣未合,推开了尹书娥的胳膊。看他踉跄出走,对自己一番殷勤视若无睹,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将手里的茶水狠狠泼到地面。
尹书娥心中不踏实。昨夜实在忍耐不住,让灿奴闹了一宿,现在想来有些后怕。本打算再偷偷下一次药,好多一重保险,却失了算。
*
李绍一路上起码骑得飞快,铺面的凉风让他清醒了不少,想起昨夜重重,心中有些隐隐作呕。
刚走进家宅后院,就见一行下人抱着东西从廊外进来。
“这是做什么?”他有些不解,将带头的家丁喊了过来。
“回大人的话,是大娘子让我们搬的,说是要把东边的别院拾打扫一边重新布置,其他的大娘子还没交代。”
李绍心中了然,挥了挥手示意家丁下去,前头的小丫头早就看见了他,忙不迭的进去给薛蓉报信。
这大娘子总是奈不住性子,若往好了说,叫没有城府天真烂漫,若往坏了说……
罢了罢了,李绍不愿再想她素日举动,加之还有些晕眩,遂揉了揉额头,大步走向薛蓉园中。
“王爷回来了。”
人未进门,就闻见一股香气,薛蓉不知道选这种浓烈脂粉的人什么身份,但知用脂粉的只能是女人。她行礼时觉得手颤,怕夫君察觉,示意身边的郑婆婆替自己奉茶。
郑婆婆做事做老了,但此刻脸上还是有一丝只有薛蓉才能察觉的怒意。
“今天我回家看了看母亲。”她见茶已敬上,坐上旁边的椅子,“母亲说大娘娘怜惜我无福子嗣,不能给王爷开枝散叶,已经在找清白人家的女……”
李绍喝了口茶,还未等她说完,便一口打断:“然后你就开始给她准备屋子了?”
薛蓉愣了一下,悄悄抬头看李绍神情。
“王爷善待我,府中上下全然放心交于我从不过问,可我去不能给王爷诞下一儿半女,实属罪过。大娘娘不但不怪罪还替我张罗,想必是照着王爷中意的人选找,想着不日就接进来了,不管怎样日后也是姐妹,若这妹妹有福气,将来怀个一儿半女,我心中的罪过才能少一些。”
“有劳。”李绍把手伸向战战兢兢的薛蓉,“前些日子大娘娘当面给我说过,但是我不同意,”
“没想到直接找了你,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该怎么办怎么办吧,接进来好吃好喝养着就是,我刚才那句话只是有些不满给她选的地方。”
“王爷的意思是?”薛蓉想自己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却如此上心,口中顿觉有些酸苦。
李绍一边走一边脱去外袍,“谁知道是什么性子,若是个难缠的,少不得麻烦。”
自愿为奴(古言H) 三
薛蓉后知后觉,借口让郑婆婆请人来看风水大操大办,将过了一日,阖府都知道了怎么回事。
这主意本是郑婆婆出的,万一日后来个不好惹的,知道自己住的地方还转了一手,若是个心眼多的,少不了又是一场妻妾不合。事已至此也无需偷偷摸摸,总是王爷发话,不如大张旗鼓的操持起来。
成日无事,薛荣除了偶尔回次娘家,也不爱出去跟那些官宦妇人过多来往。想纳妾是个大事,薛蓉使了十二分的神,又赶上来了月事,事情办妥后着实消瘦不少。
但愿是个好生养的,薛蓉见一切妥当,落锁前默默叨念。听婆子传话说晚膳已预备好了,才由人扶着上了软轿。刚走到角门,便看见自己院子里的丫头杏儿冒了出来。
“你怎么过来了。”
佳儿是府里的家生子,父亲前些年去世,只有一个在院子种植的母亲,薛蓉本不想用外人在自己院子,但之前的老管家举荐,自己也不好推脱,只能放在二门外做一些杂活。
“王爷今天回来得早,进门换了衣裳就去了王妃院子,说是给王妃买了桂花圆子。”
郑婆婆吩咐小丫头,“一会就回去了。”
“我这衣服还没换,怕别惹得王爷不高兴了。”薛蓉心中暗喜,却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戴兰的褙子檀色的裙,通身黯淡,越发显得一头青丝上那对大娘娘赏的赤金万福珍珠簪亮眼。
“老奴多嘴一句。”郑婆婆跟在后面,缓缓道来:“王爷也就是看中姑娘厚道,才放心姑娘看着家里。外面的风言风语太难听,老奴也学不来,可王爷但凡是那种人,怎会记得姑娘喜欢什么。”
薛蓉不言,大婚前听闻过南安王,但都是些姑娘家避之不及的话,旨意下来时也曾在夜里抱着被子偷偷流泪,但大婚过后一日日的处下来,才知道那话可笑。
桂花圆子是小时候爱吃的。那年冬天袄子沁了雪水还贪玩,回家之后高热不止,几天几夜昏睡不醒,醒来后看见桌子上一碗桂花圆子便跟郑婆婆要了过来,吃得香甜可口久久难忘,但过了许久才知道,那是苏向之送来的。
郑婆婆见她不语,大概猜到了什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姑娘可曾听说过一句老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姑娘跟老爷夫人都是有福气的人,才能嫁到这样吃穿用度的人家,保的一生富贵。”
薛蓉脸颊一红,“婆婆说的话我记住了。”
抬软轿的小厮脚程极快,薛蓉也着急早些见到王爷。轿子刚落地就急急伸出手来。刚走到正堂,停下了脚步。
桌上摆了许多碗碟,皆盖着盖子。除了静坐出神的李绍,只有几个长日跟着自己的丫头站在后面等着布菜。
做姑娘的时候听说南安王面相丑陋举止放浪,薛蓉坐上轿子那一刻有赴死之心。可真洞房花烛夜见了新郎官之后,每每想起当时处境,薛蓉总暗地讥笑自己胆怯昏懦。
*
“王爷今天睡书房还是睡自己院子里。”
薛蓉不胜酒力,略酌了几杯便有些晕眩,刚要起身吩咐婆子们送他出去,就被李绍从后面拦腰抱住。
这一抱险些让她摔在桌子上,却又被顺势一拉,坐在了他的腿上。从未做过这样的举动,一时间只觉得害羞,想赶紧站起来别让吓人看见笑话,却只觉力气甚大动弹不得。
他用唇碰了碰薛蓉的下巴:“你又撵我走?”
“我……”薛蓉只觉浑身发烫,殊不知从脸脖到耳,全都红了。
“不喜欢我留下来么?”
这话如捶,字字擂着薛蓉的心,明明话音已落了许久,却还是扑通扑通的响个不停。一股热意贯穿全身,腿下那处还有一股痒意,薛蓉脸越发红了起来。
“不是……”
还没说完,李绍含住了她的嘴,腾出的一只手顺着身子摸到了抹胸上,霸道有力,即便内衬里是浆的柔软的料子,还是被磨的硬挺了起来。
“王爷……别这样……外面还有人……”薛蓉额角出了汗,几根乱掉的黑发紧紧的黏在雪白的肌肤上,推不得动不得,亦不得大声,只得压着细碎的声音小声劝诫,可一出口她自己也惊了,怎么今天换了地方,声音也变得这样放荡不堪。
李绍从未见过她这样,笑看她乱了分寸的模样,素日里见惯了她端庄恭顺,今夜这番却让他先拜了下风。
李绍抱起她去了卧房,还未放稳就抽了她的腰带,襦裙还未落地,褙子就被拽走丢在一旁。发髻垮了下来,簪子松松的斜在上面,她的手试探的放在李绍胸前,却总不敢紧紧贴上去。
腿心处有手贴了上来,下身只觉得阵阵涌出,薛蓉攥紧了拳头,低声叫了出来,“……王爷……别……晚些在这般……”
以前总是躺在吹了灯的屋子里,即便忍耐到了极限,她也从不会叫出来。出阁后听过妇人之见闲谈,说勾栏瓦舍的女子最爱在床上浪叫,叫的越好听的男人越喜欢。
用那个脂粉的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叫?过一些时日来的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叫?薛蓉脑子里时断时续的想着这些,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主动挺起了身子,把那对雪白饱满的乳送到自己夫君的嘴里。
乳尖酥麻,下身也是酥麻,想不到那物件不用进去就是这般感觉,这要是一会进去了那还了得。
想到这里,薛蓉竟有些期盼的用臂膀环上了李绍的脖子,摸到他灼热的肌肤时,下身情不自禁的挺了一挺。
那只搓揉的手停了一下,李绍松开了殷红的圆珠,顺着锁骨亲了上去,与她耳鬓厮磨,“帮我把扣子解开。”
薛蓉照做,解了扣子就把手又放了回去,李绍轻笑道:“衣服不脱么?”
这句话少了低沉,倒多了几份清朗,薛蓉忙低头掩饰,去给李绍宽衣解带。刚拉开最后一根带子,手腕就被李绍紧紧攥住,往下送去。
“我!”薛蓉吓得回过了神,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绍。
“你什么?”李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亮着火焰。
“害怕?”
薛蓉摇头,任凭他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硬挺炙热,柱身上还有脉络起伏,她被牵着往前移,摸到那片光滑的凸起时竟呆了起来。
李绍低吟一声,伏在她耳边嘶哑:“怎的,蓉儿不认得了?”
薛蓉闭着眼睛不言语。
李绍松开了她的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扶着柱身顶擦她的阴户。
“蓉儿要是不想,我现在就回去。”他刚问完,就含上了她挺起的乳,见她受用,更是咂弄吸嘬的她一阵低吟。
“……想……”薛蓉把头埋进散乱的青丝,声音极小。臀下的褥子湿凉,正觉得那穴中已急不可耐,一股酥麻遍身袭来。只觉浑身颠的厉害,穴里也受用至极,双手死死攥住手下的衣服咬紧下唇。
“……啊……嗯啊……”薛蓉没能忍住。
想上次失仪还是新婚之夜。
出嫁前母亲只教她相夫教子恪守本分,其他的并无提及,她根本不知道竟会这样疼。好在李绍当时见她哭了出来,并未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