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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卯儿想要我肏进去么。”
林春卯咬着唇点头,逢那阳具擦到穴口两片嫩肉中间,不自觉的往下送着身子。
“说出来。”
“我想要王爷……肏进来。”
本打算在挑逗她一番,可身下那物件刚吃了一口就出来,搀的庄心挠肺。林春卯话音刚落,李绍就挺腰插到底磨蹭起来窄紧的穴道压的极舒服,让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她也已不再吃痛,还有些受用,李绍吃不够似的将她抱在怀里。





自愿为奴(古言H) 十三
这几日林春卯每日昏昏沉沉,午睡醒来时常发现天色已黑。李绍初时还算克制,后几次每每控制不住,不到天色将明不罢休。林春卯虽觉得愈发有滋有味,但想到次日腿脚酸软,心中也有几丝惧怕。
这日下了雨,刚擦了身子打算小憩,便听见外面婆子传话,说是大娘子喊她让她去后院,说有要事要和她商议。想到大娘子闭门数日,今天终于得闲赏脸,林春卯速让丫头给她穿戴整齐,去了后院。
来传话的人是个脸生的婆子,只见她引着软轿过了大半个湖才停住脚步,见林春卯面有疑色,只说事情私密,大娘子要见了面才说。
到了院子里头又走了一会才停了下来,婆子说大娘子只见她一人,林春卯便下了软轿,撑着一把纸伞往那片茂密竹林走去。刚过了一座假山,一条胳膊就揽住了她。
原来大娘子只是个幌子,喊她来的另有其人。
“卯儿怎么走的这般慢。”
李绍扶着她,朝着假山中间走去,待上了藏在其中的凉亭后,抱着她便揉了起来。这衣服本是为了见大娘子所穿,式样端庄素雅且颇为严实。李绍几度揉搓不得手感,索性将那襦裙口子拉下了两寸。半只乳刚被挺括的衣料顶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握在手里搓弄。
“王爷,有人……嗯嗯……”
这石头造景庞大,内里却极为隐蔽,又有树木层层迭嶂,若不进来谁都不知道里面藏些什么。林春卯幼时玩弓,耳眼敏锐,听得不远处有下人言语,一时又惧又羞,身子不停往后躲着。可这一蹭一挪,刚好都在那物件上头。李少本就打算在这跟她做上一场,这下更是有些急不可耐。
“怎么,你还知道怕?”
李绍将其扳过身子抱起,隔着衣料用阳具顶她阴户,见她紧闭牙关,掀开她的裙子胡乱缠在腰间。
“你之前在外面骑马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
李绍解了衣服就直直插了进去,一边低喘一边腰部用力,次次捣至蕊心。见林春卯强忍不叫,眼角似有泪水,只觉又爱又怜。生怕她不够滋味,顶到尽头后捏着她的臀瓣轻晃,看她到底有多能忍。
两人正缠绵不舍忘乎所以,不晓得那个婆子的衣服没,大着嗓子吵了起来。李绍只觉那穴道一紧,怕自己也禁不住声,一口将那对在眼前颤动的乳含入口中。
“王爷……咱们……嗯嗯……回去好不好……”
“再说回去我就在用力些。”听林春卯在耳边痴语,李绍欲罢不能,挺着腰狠狠肏了几次,见她被顶的伏在肩上喘息,才稍慢了些,噙着那乳磨起来。
李绍松开那对乳,乳尖如沾水的琉璃珠,见林春卯眼神迷离朱唇微启,不禁打趣她:“卯儿可觉得有趣。”
“……有……有趣……嗯嗯……快要不行了……”
林春卯双腿大张早已尽兴,腰臀随着抽插晃动。李绍还未尽兴,把她抱起打算趴在凉亭扶栏上。谁知林春卯感觉抽出,穴道竟用大力夹住,李绍一时难忍,也顾不得什么斯文,刚将放好,就掰着她的臀瓣顶进去。
“啊……”
林春卯安耐不住叫了出来,刚叫了一半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所幸雨还没停,隔壁的下人少有外出,若是天气晴朗,保不齐有人过来一探究竟。
“今日才知道卯儿确实知道怕……”
李绍逗弄她,看着她想叫却又不能叫的样子甚是可爱,别过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素日只当她是个有趣的玩物,可今天却想尝尝她还有什么别的滋味,李绍咬她的唇,吮她的舌,看她请闭双眼欲仙欲死。想起上次在凉亭遇见她时变有些不能自持,恨自己有眼无珠不能早将她要了去。
*
薛蓉正在屋内念经,听得身后有脚步急促,遂睁开双眼看去。见郑婆婆脸色深沉,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林春卯处的丫头有两个是自己身边的人,虽不在屋内伺候,日子久了也能说出一些动静。王爷留宿林小娘处是大娘子有意为之,但前几日小丫头来报时,说林小娘出去了大半晌,回来时竟有些衣衫不整。郑婆婆一听觉得这了得,以为是这小娘子暗度陈仓,和什么家丁厮混。细细盘问才知道,原来是跟王爷在那漫天野地行苟且之事。
“大娘子,这林小娘是老实,可这终究不体面,大娘子看是否需要提点提点林小娘,让她别失了分寸。”
薛蓉是知道王爷性子的,也知道他这些日子对那林小娘也几近痴迷,可这次这般肆意……想起郑婆婆那日所说,薛蓉松开了眉头,林小娘的他疼爱也是好事,眼下最要紧的时子嗣,只要结了果,何须在意时怎么种的?再者,即便这样也肯定是王爷的注意,要是自己横插一手,岂不是落得里外不是人。
“小丫头们嘴碎也是成日无视,你想个由头告诉她们,王府终究是还是王爷说了算,若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就得想好自己是要被撵出去的。”
“那……这……妾室这般任由王爷纵容,姑娘作为当家大娘子……。”
“正因如此,我才得让府里人管住嘴,娶林小娘进来就是为了开枝散叶,其他的以后再说,婆婆照着吩咐便是。”
薛蓉闭上眼睛,继续念叨,听到郑婆婆慢吞吞走出去,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回自己屋子。多日不见王爷,是有些想念,可这想却不是心里想。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你们下去吧……”
听见房门关紧后,有些犹豫的摸上了自己下面。
这几日每每揉到动情,想的却是苏向之。她自知心中罪责,却始终无法自拔,察觉下身一股温热,将手伸进衣服里弄了起来。
这手指消乏自是不如王爷那般舒服,不知……薛蓉打了个冷战,手也停了下来。莫不是刚才昏了头,竟有那般胡思了乱想。
薛蓉匆忙起身,喊丫头端水过来净手。
*
尹书娥接口出去解闷,晃到湖边后远远就看见杏儿站在树荫里等着自己。借口小解,她躲了众人跟杏儿碰面。
“尹小娘,那人我托我母亲找到了,真是了我娘好大的功夫,真是找了整整几日。”杏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塞给尹书娥:“那人说一切都好请勿挂念,若有机会自会相见,但是让我娘一定把这封信交给小娘。”
“好丫头,”尹书娥匆忙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簪子交给杏儿:“小娘现在吃在府里住在府里,没拿银子的时候,但你这恩情我记下,这支簪子你去卖了给你娘做酒钱,只当这几日辛苦了。”
杏儿年纪尚浅,不知道这簪子只是外头货色,见那上头带着几颗宝石,接到手里就喜滋滋的端详起来。
“杏儿,这几天你在想办法帮我送个信,”尹书娥警觉的查看着四周动静,急急的吩咐着:“我是个苦命人,只有一个亲人却还在外面不得相见,若你跟你老子娘帮我,日后我要是进了内院做了姨娘,定也将你扶起来一起侍奉王爷。”
杏儿听了这话,扭捏起来:“多谢尹小娘,到时候若真跟了王爷,我跟我娘给小娘供个长生排位。”
“我得走了,不然就让人看见了,你等会再走。”尹书娥心中冷笑,将那不耐烦尽藏心底,神态自若的回了轿子后,推辞自己肚子疼,让人把她抬回去。
进回了院子尹书娥忙拆开信看了起来,灿奴知道她识字不多,写的简明扼要。缺钱在她意料之中,可后面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让她如坠冰窟。
灿奴照计划去找张幸之,一番找寻却一无所获,明明看着他去了茅房,提着刀进去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
张幸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踪影了。




自愿为奴(古言H) 十五
还未走到林春卯处,就见王爷身边小厮在外头等着。薛蓉见时间虽早,却也有顾忌,等丫头通报完才不紧不慢的下了软轿。
才推开屋门,就闻见些许微腥,李绍举止从容与往日无二,虽坐在堂中吃茶,发髻却不如往日整齐。薛蓉脸一红,让丫头匆匆把东西放了下来。
“我替王爷跟林小娘祈福,找大和尚把这被子开了光,求林小娘早日生养,我怕下人毛躁又想着有日子没见小娘,所以便亲自前来。”
李绍抬眼,看了一眼那被子,又看了一眼薛蓉,“林小娘睡了,等她醒了我自会告诉她,有劳大娘子心。”
“王爷在跟我在是一样的,既然小娘累了,就让她好生休息不用谢恩。”薛蓉听了这话,行了一礼便要告辞。转过身时似是察觉什么,瞥眼看去。
林春卯东屋窗下有张桌子,镇纸歪在一侧,纸张也没有往日的整齐,连桌面也似有水渍未干。旁边新换的绛色帘子素日里扎得整整齐齐,今日却松松散开,顺着帘子向下看去,堆砌处还露着半根月白的布带子。
薛蓉脸愈发红热,匆匆出了院子,一路上心猿意马,及到自己院中时竟觉得腿间湿了一大片。
“老奴怕姑娘今天一日劳累,把丸子里的砂糖换成了蜜,这会应该凉了些,姑娘吃了好歇息,”郑婆婆见她怏怏的,“另厨房今天做了冰雪荔枝膏,说是给大娘子解暑热。”
薛蓉食不知味的每样吃了些,冲了身子后躺下歇息。屋里虽凉爽,也吃了荔枝膏,可总觉得心中燥热,不把那扇子扇的快了一些,谁料越扇越热,索性坐起来才知这是心病。
自己已有些日子未行房事,偶尔是会觉得心痒难耐,可真侍弄起来却也不得滋味只好作罢。可自打见了苏向之,今日却有些格外不能自持。
想到那人,薛蓉合紧双腿上下磨蹭。察觉股下垫了一角被子,便以手扶腿将那穴口贴紧被角,前后扭动腰肢。磨蹭几番索性闭上双眼,将那被角当成男子耻部。觉察轻吟出声,生怕下人知道自己做了丑事,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见屋外静悄悄,帘子又拉的隐蔽,薛蓉不知怎的,将那被褥卷成一团置于床中,着魔似的将亵裤脱了骑上,如男女交合般腰肢用力前后挪移。
痴迷之时,薛蓉觉察鼻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淡淡气味,细细想来仿佛是与夫君行了房事后帐中气息,想到今天匆匆一瞥见到那桌子上的水渍,竟有些心驰神往。将闭上眼,却看见自己在桌上坐着,双腿开的极大,嫩红穴肉裹着黑紫阳具吞吞吐吐,每每狠捣花心便咿咿啊啊浪叫不停。
若此刻是那粗硕阳具顶磨不止,滋味岂是这一床棉花所能相比?想到此处,薛蓉落了叁分兴致,食不知味的揉着自己乳房。
不知怎的,那顶着自己的人面孔突然十分清晰,定睛一看竟是苏向之。薛蓉一惊,忙停了下来捂着胸口自责愧疚,可未过多久,竟想着他又弄了起来。将要腾云驾雾之际,察觉一只手贴在了自己那只顾不上的奶子上。
“哎呀!”
薛蓉大惊,猛然回神准备伸手推拦,发现是李绍在自己身后,一时羞愧心虚,掩面坐下:“王爷怎么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羞煞我了!”
“我若不来,怎知蓉儿这般想要。”李绍将她抱入怀中,将鬓角碎发撩到耳侧:“今日要不是见了你,我都忘了有些日子没来你这里了。”
“王爷近日多留宿于林小娘处,我本就心生欢喜,若不识趣饶了你们岂不是罪过。”
李绍听了这话似笑微笑,伸手沾了那腿心淫水就势揉了起来:“大娘子这是吃醋了?”
薛蓉揉的迷迷糊糊,素日伶俐口齿不见踪影:“王爷跟林小娘也是为了子嗣,我若是为了这事吃醋,真是虚担了这大娘子的名分。”
“那大娘子今日这般是……”
薛蓉听了这话红到了耳根,极力想从怀中挣脱:“王爷切莫说出去,今日事是我有背妇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娘子此话差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那黄帝内经上还要壮火散气,何况娘子这般年轻……”
李绍笑了出来,将她揽靠在自己身上,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床上打开。薛蓉定睛一看,羞的忙将连扭了过去。
“今日教与蓉儿怎么用,若使用的好了,我还有奖励。”李绍捏着她的下巴,将那东西放她面前:“这南诏国料子刚送来,我就找了个作坊的匠人,谁知那人不认得是什么,竟不敢接。我只好私下找了作院的人,给了重金才赶出来。”
这假阳具约莫六寸有余,不知是不是怕妇人拿久无力,内里还掏空了些许。通身润白晶莹光洁,沟冠脉络栩栩如生,触手光滑尺寸可人,直看的薛蓉脸红身热。
“大娘子可还喜欢。”李绍说着,将那阳具放在薛蓉嘴边:“吃一口。”
见薛蓉半推半就,李绍将那阳具竖放于穴口处紧贴滑弄,待柱身裹着淋淋的晶亮后,才浅浅推送一把。看那双腿不觉张开,方附在耳边说道:“莫怕,大娘子得法了才懂的其中妙处。”
李绍又推了一把,见薛蓉一阵呻吟双腿大开后方放快了速度。此物轻便,只消用手便可酣畅淋漓,加之李绍故意倾斜捣弄刮蹭晃动,不消多会,薛蓉就瘫软如泥。
“大娘子觉得够不够滋味。”
这薛蓉早就头脑不听使唤,听得这话扭着身子去摸李绍的下身,察觉那真阳具也硬挺了起来,竟不舍的伸手握紧。
李绍略有些惊讶,发觉薛蓉放开了不少,从前只在不省人事时才会叫几声,如今这才肏弄了一次,就有了些浪荡模样。虽不及卯儿,却别有一番滋味。
“大娘子可是想要。”
听得此话,薛蓉睁开迷离双眼,双唇微启轻轻点头。
李绍指了指弹出的阳具,又深深插了一回后问道:“蓉儿不说话,我怎么知道是想要哪个?”
薛蓉眼热,趁其不备夹起那假阳具,撅着屁股将那根真阳具塞进嘴里嘬咂。
“大娘自愈法中用了,”李绍情不自禁,捏着她脑后的发髻又提又按。听着李绍受用,薛蓉大口吃进,恨不得塞进嗓子眼里。
“蓉儿想不想下面也吃吃。”
薛蓉含着阳具不肯松口,嗓子眼里一阵呜咽。
“这小淫妇,这般不舍得。”见她被拉起时嘴角晶亮,双眼空空,又馋她此刻淫荡无比,抽出那假阳具塞了进去。
“大娘子说说,”李绍听得臀肉耻部啪啪作响,屄口穴肉也被肏的水声淋漓,愈发想让她再浪些。
忽听有个婆子远远就喊了起来,李绍心生不快,忙快快送了几下,刚觉得要泄,就听见那婆子到了门口。
“内院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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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十六
林春卯睡的迷糊,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又有烟熏火燎之气,忙推开了窗子。只推开了一半就有浓浓黑烟伴着火星吹了进来,林春卯心想这可了得,一边喊人一边胡乱找了块衣服往上泼了水。
小时候在山里碰见过山火,满山野地红彤彤的烧过来时,母亲也是这般撕了一块布料弄湿绑在她的口鼻上,才骑着马带她跑掉。
喊了半天,院子里始终不见丫头婆子应声,林春卯将母亲留给她的那条帕子团成一团,紧紧地掖进胸口,捂好口鼻蹲下身子。刚出了卧室,就看见两个小丫头蹲在屋角,像是认了命般哭哭啼啼。
“哭什么?”林春卯不觉大怒,揪起其中一个小丫头,撕扯她外面的半襦,“撕下来打上水,像我这般捂好,快点。”
小丫头见眼下有人拿主意,虽怕却也哆哆嗦嗦照做,见她们妥当,林春卯一脚把那烧了一半的门踹了开来。
两扇门四散到底,房门大开,火星子轰的一下吹了过来。小丫头吓得哭出声来,哭的林春心烦意乱,只吓唬她俩再哭就把她们丢在这不管了。回廊有一处是石头砌的,上头又是琉璃的瓦片,旁边虽有明火,但火势尚小,林春卯见状,拉着两个丫头往那边跑。
“贴着墙些,”见小丫头慌不择路,引燃裙角,两人赶忙拍了上去。
本以为得救,看到门口的院门早就烧成了火洞,两个丫头又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林小娘!”
听到外面已经有人来救,林春卯松了一口气,这门不知道烧了多久,怕上面的榫卯早就烧焦了,万一叁人谁倒霉砸倒了,恐都不是小伤。在想下去只怕更危险,林春卯拽开那俩丫头:“外面有人接,闭着眼跳出去!”
年纪大些的丫头还算冷静,听林春卯说完,胡乱抹了一把鼻子眼泪挤着眼就跳了过去。可那另一个丫头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弓着身子缩手后退,嘴里口齿不清。
林春卯急的很,不由分说的揪紧了她的衣服给甩了出去,还未撒手,自己一个趔趄不稳,跪在了地上。
火势还在蔓延,林春卯咬着牙扶站起来,也顾不得摔成什么样子,眼睛一闭冲了过去。只觉浑身都是疼的,像是有人拿着棒子捶打自己一般。闭着眼也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如有千人在侧低语般嗡嗡作响。只觉得身边不再热了,那声音也清楚了,她才试着睁开眼,见眼前一众丫环婆子,人圈外头还有小厮跑来跑去,心中只觉踏实。
薛蓉路上就听得林小娘院中婆子丫头不中用,捆好了等着发落,眼下也顾不得这些,见李绍已经没了影,便也匆匆出去查看。一路上见火势灭了大半,湿哒哒的围墙上烧的斑驳漆黑,心里怕的不行。 又惦记林小娘安危,生怕她要是肚子里有了还被困在火里,所有操劳都要前功尽弃,只让下人再快些。
到了地方看到林小娘俨然无恙,薛蓉才长出了一口气,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说这林小娘是自己掏出来的,顺带还捎了两个丫头,薛蓉忙让郑婆子去请大夫。
*
“王爷,王妃,侍卫已经沿着院子外面查了,说东南边跟墙上都有脚印子,顺着脚印子一直走,过了没多远就见地上撒了一片灯油。着人看了说不是咱们府里常用的,定是那帮人路上慌张洒了些出来。”
李绍问道:“我不想知道这些人怎么进来的,我只想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当值的。”
几个侍卫听罢,忙跪了下来:“东南角有处林子,又挨着湖边,素日里觉得安全甚少翻找,想那些放火之人定是从林子里进去的。日后当差一定严防死守,杜绝一切纰漏。但今日之错已酿成,我等愿领罚。”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眼旁边捆得严严实实的婆子。
“家丁救火时发现这婆子困于火墙,救出来后虽也有惊慌,但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家丁起疑先看管了,谁知过了一会她竟在屋里哭了起来,自己倒了个一干二净。来的路上问清楚了,说是这婆子仗着自己出入方便常私下里替人传信,今日就是正与人私传信物时遇了火,一时慌张躲避困在了那里。”
薛蓉听了,觉得这还了得,忙吩咐道:“拖到小巷打死。”
李绍见她发话,也没说什么,几个人拉着婆子走了许久,才开口告诫那几个侍卫:“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你知道后果。”
侍卫听了这话,忙不迭磕头。
众人都散了,只剩几个得脸的丫头婆子大气不敢喘的站在旁边,薛蓉一堆问题,想问李绍去哪休息,安排给林小娘的大夫可还妥帖,还有那林小娘到底有没有伤着。刚要开口,就见李绍站起来走出门去。
“王爷,林小娘……”
“不打紧,我自有安排。回头我指个地方你再布置。”李绍头也没回。
薛蓉听这话并非自己所指,心中也猜到了七分,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真不敢信王爷亲自背了林春卯回了自己住处。看着他走近黑漆漆的院里,心中泛起一片苦水。
李绍回了自己住处,见大夫还在等他,便急匆匆的询问伤势:“我家小娘伤可严重?”
大夫行过礼,轻轻摆手:“不碍事,就是一些皮外伤,养一些就好了,只是今天磕碰了头,须得让她好好休息几日才能恢复。另外,我给侧妃开了些化瘀的汤药,连同禁食禁忌一起交给了府里人,王爷自可安心。”
李绍听罢,让人封了银子备了车马送他回去。见林春卯确是已睡去,便悄悄坐在床边看她气色。瞧她额角有些擦伤,不知怎的,心里竟揪成一片。从前只觉她英气妩媚自成一格,可担心她来路不明便不与之亲近,那日自己实在无法忍耐强要了她,才发现她还有别样风情。本以为食过知味便罢休,哪想自己越来越上心。
李绍轻轻将她抱起解了衣带,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刚将裙子解开,一条帕子掉了出来。见那帕子布料稀疏像是民间之物,颇有些好奇的抻平,借着烛火看起来。




自愿为奴(古言H) 十七
这尹书娥前几日夜里倒也听了动静,起初听着墙外头小厮家丁脚步纷乱,心提到了嗓子眼怕的不行。找了机会与那杏儿约好,说这几日需送些东西出去,却始终不见她来。
一早见几个丫头有些怠慢,墙角处听了才知是大娘子要进宫谢恩,心中又喜又急。至得黄昏时分,那杏儿才趁着婆子吃饭轮班在外头用暗号喊了她来。
尹书娥抽了两张银票,连带着一点绞下来的碎银子一并塞进了个布袋里,又用厚油纸密密裹了交与杏儿。晚上睡得时惊时醒,生怕那杏儿靠不住,昧了这钱财。子时过半听得外头声音越来越大,连着院子里的婆子丫头也开始慌乱,方急匆匆的出来寻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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