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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孙大夫一脸疑惑,将那纸包轻轻拆开,搓出一点细细察验。
“这东西当真是从那妇人那得来的?”
薛蓉点头:“是。”
“王妃多虑,”孙大人将身子微微前倾,小声说道:“王妃不必担心,这是民间的房中药,但这药药材粗劣,用多了男子有损。”
薛蓉一听,与郑婆婆相视一愣。
“扔了吧,日后若是王妃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老朽绝不推辞。”
“我还有一事,想请孙大夫知无不言,”薛蓉伸出手腕,:“我子嗣无望,却总有侥幸之心,王爷厚待与我,我自己也吃了不少汤药,可……”
孙大夫捋了捋胡子,将手指搭在脉上。
“大娘子大娘子!”
孙大夫正欲开口,外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婆子,见薛蓉心有不满,郑婆婆替她斥责:“没得规矩,大娘子正搭脉呢。”
“大娘子,那林小娘跑了。”婆子顾不得那么多,说的左一句右一句:“王爷让人出去追了,说是不能把人带回来,今天跟着的人都别活了。”
孙大夫听了这话,将手了回来:“大娘子还有事,我改日再来。”
“王爷现在人呢?”
“人还在府里,派的人已经出去了,但听那边的小厮来报,说王爷也要出去。”
“那林小娘为何要跑?”
“这,我也不知道,只听王爷身边的人说,早起王爷送她回家之后留了人在的,林小娘进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她娘家院里就着起了火,然后……那林小娘马骑得飞快从里面冲了出来……”
薛蓉听了这话,一时气涌心头口说不能,郑婆婆见状立马将她扶着揉心口。报信的婆子听见动静,悄悄退了出去。
*
苏向之回到城里,南来北往的人固然如旧,那些商贾小贩却有些异于往日的热闹。因又要事在身,只听得断断续续不真切。才到了薛大人书房,却是另一幅景象。
往日里薛大人总是笑容和蔼波澜不惊,今日却一个人坐在书房丧气沉沉。抬头见是苏向之行礼,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老师今日是怎的?”苏向之问道。
“工部都水监的那位林大人,你可有印象。”
“有,”苏向之听了也觉得巧,才见了他女儿,又听得她老子。
这林大人在官场中虽有朴陋而不能谋,怯懦而又喜权的美名。更加之女儿貌美在外嫁了贵婿,虽为妾室也勉强混了个皇亲国戚,一时间虽看上去与往日无二,却连说话举止都加了底气。
“嗯。”
苏向之不知道老师什么意思,也不再多问。
“前些日子王妃府上失火你可知。”
“知道……”苏向之想了想,决定如实相报:“王府虽未明说,但也有人私下议论起来了。说还是修建王府时撵走的那些人,他们本是打鱼为生,没了生计走投无路,便想报复。”
“这我知道,只是你想没想过,”薛大人似是想去端茶,手放到了杯盏上一动不动,“听说那些人是带了油先浇了再烧的,既然已走投无路,哪来银钱买这么多油呢?再者,王府院子可比咱们府上要大得多,有时候听一耳朵还有下人说什么摸错了路,他们怎就知道烧在哪呢?”
苏向之了然于心,不便开口露拙,继续等着薛大人说些什么。
“不过终究也没问出来什么,”薛大人端回了茶盏,茶水碰唇才发现早已凉透不觉皱了眉头,苏向之见状欲帮老师添上,却被他伸手轻拦。
“这哪是你能做的事,”他看了眼门外:“倒些茶来。”
苏向之见小丫头服侍,便也坐了回去,待人走了,才有些解惑:“老师今日为何问起王府失火?若真有什么……”
“怎么,你想让我去问蓉儿?今天是怎么了,说话这样糊涂。”薛父听了这话,竟笑了起来:“我原还对她有些指望,现在……罢了。”
苏向之知道薛蓉木讷,远不如几个弟妹得双亲疼惜,即便高嫁也不能为娘家助力。加之久久无子,坊间都说官家赐那妾室过去是羞辱她的脸面。每每回家长吁短叹,惹得几个弟媳也不敢带着孩子在她那里待太久。
再加之府里还有那样一个祸害。
她这性子,若是下嫁出去,倒也乐得一生。只可惜,人人生来都身不由己,却总对别人心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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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二十一
“怎么这般的慢。”李绍紧握椅子扶手,忍着心中煎熬。
“去的人都是便衣,难有些不便之处,但人都是挑的机灵的,王爷莫要着急。”
都说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这林春又是个性子倔强的,怎的就那般听话温柔可人了起来。长久以来他颇为疑惑,所以走的时候留了人守在林府外,让她一有动静就呈报回来。
这般隐忍,又不留情分。李绍想,她若是个男子,碰上了怕定要吃亏。
“王爷,王妃屋里的郑婆婆有事来见。”小丫头门外报信,见得了允准,请了郑婆婆进来。
李绍本以为又是薛蓉授意来说些好听的,谁知这郑婆婆进了屋子,就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
“妈妈这是做什么。”李绍见状,料薛蓉断不会有这番胆识,想必是这婆子想自己有些身份擅自做主。
“王爷,林小娘的事大娘子也知道了,这会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是老奴从小看着长大的,又嫁于王爷恪守本分循规蹈矩,从来都是先想着王府跟王爷。今日老奴斗胆,卖个长辈的脸面,请王爷去看看姑娘,不当她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娘子,只当是可怜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李绍不语,郑婆婆也不语。
“王爷,北边去的人回来报,说侧妃沿着小路走的,前面的人马快,已经跟上了。”
郑婆婆听了人报,脸上一抽,依旧跪的笔直屹立不动:“王爷今天要是出去了,就是打了王妃的脸给京城里的人看啊!”
李绍听了这话早就想不了别的,从郑婆婆身边擦身而过,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郑婆婆跪在屋里,心生悲凉,一把老骨头颤颤巍巍,站直了才觉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想到一个时辰前薛蓉说的话,还未回去,她便喊了个心腹小厮过来。
薛蓉已哭的无力,见郑婆婆回来,眼泪又掉了下来。
“姑娘这是何必,哭又能怎样,眼下王爷已经去寻那林小娘了,容老奴说句不中听的,姑娘有这哭的功夫,不如想想之后的事。”
“我何曾经过这样的事,丢人倒也罢了,”薛蓉捂着胸口顺了顺气,“婆婆可是去找王爷了?”
“是,”郑婆婆点头。
“哎呀,这林小娘在王爷心尖上,婆婆去了不是害我!”
郑婆婆听了,倒也不恼,只低低坐于薛蓉前,慢慢说道:“姑娘还是年轻,有些事姑娘说不得,但老奴说得,且只会好不会坏。今天这事铁定要闹,事已至此姑娘不如学学那尹氏,索性闹得大些。闹完王爷定是要有些时日各番应付,我刚已将姑娘将才筹谋托人转达太太,趁着这个空档,姑娘才有时间做足准备。”
薛蓉问道:“哪件事?”
“咱们还是得寻个自己人放在屋里。虽说这林小娘也无异心,但终究不是自己人。不管这林小娘是死是活,以她的脾气,就算又回来了也有的倔,王爷也是从来没吃过硬的,一时觉得新鲜。日后新人一到,就算那林小娘想开了,恐怕也无力回天。”
薛蓉听罢也不在哭了,抽噎着将这事在脑中过着,似是想起什么,低声说与郑婆婆:“你让家里快些,等这些日子修葺好了我便寻个由头回去,最好能让我回去的时候亲眼见见挑的人。”
*
才将林府失火已闹得沸沸扬扬,眼下又有个轻裘宝带美冠华服的公子带着几个人在城里穿过,一时间好事者交头接耳。
来报的人说是在城外有人抢没燃尽的东西,瞥眼一看竟是些绸缎料子,眼尖的看那花纹像是府里所出,忙加快了速度往前追,影影绰绰见远处一个身材娇小的人骑着马飞奔而去,就分了开来让人回去报信。
李绍抽得那马嘶鸣不止,只觉什么都不真切。头顶还是那片天,,周围还是那草木,成日里都觉得熟悉,可忽而却又什么都不认识了。
“林春卯!”
见那影子晃进林子,李绍紧盯着也钻了进去,跟着的侍卫也反应极快,互相吹了哨子将那影子围了起来。
林春卯气喘吁吁,夕阳余晖透过树杈枝丫,斑斑点点的落得她的脸上,映的那汗珠子晶莹发亮。头上的珠翠不知都去了哪里,只留着一个光秃秃的发髻,额角颈间全是乱发,混着汗水贴着肉皮。身上也换了不知哪里弄来的粗布衣服,宽松臃肿袖子挽起,只露着那两条白生生的胳膊。
“你跑什么。”李绍压着怒火,骑着马走过去,“你东西可拿到了?”
林春卯听得这话,警觉的脸上突然笑了一下:“既然你来了我便说个明白,省得谁做了冤死鬼。王爷没猜错,父亲确实别有用心。我也确是有心取悦王爷,但我的有心与他不同,我只为拿回要挟为由的母亲旧物。今日父亲诚惶诚恐,说那匣子是自己置办了诓骗我的,里面根本空无一物,那是我才明白,我被人当了棋子还浑然不知。”
“别过来,谁过来我杀谁。”林春卯虽在叙述,却依然机警,见说着说着周围有人靠近,抽出短刀指了过去。
李绍见状,示意莫要轻举妄动,自己置身骑马向前。
“你母亲给你留的什么,若是钱物你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能给你。”
林春卯听了这话,又是一笑,见他步步逼近,提着缰绳急步后退:“王爷还是自己留着吧,有的东西我只怕有命要没命花。”
说罢,林春卯抽了一鞭准备冲出去,几个侍卫见状,生怕这人逃了事后怪罪,紧紧贴了上去。林春卯低头见有人准备伸手抢那缰绳,不由分说一刀砍了上去。那人呜呼哀哉倒于地上,其他人却视若无睹,继续阻拦。
为首者为李绍心腹,见这林春卯铁了心要走,趁其分神之际捅了那马臀一刀。马应声倒地时,也将林春卯重重摔在地上。刚侥幸这林子经年无人树冠茂密,地上落叶厚实泥土松软未曾伤了这烈货,谁知马吃了痛,原地打转,竟一脚踢到了她背上。
“糊涂东西!”李绍见这般,也顾不得什么,忙过去下马扶起林春卯。
林春卯面色惨白圆睁双眼,李绍心疼不已,又见她眼角流泪不止,却咬紧双唇闭口不喊疼,心中如刀绞一般。
“速让大夫往这边赶,别误了伤。”李绍着人报信,又喊那心腹过来:“今天的事也别推说不知,先含糊过去,待我今夜想个说法。”




自愿为奴(古言H) 二十二
其实自林春卯嫁入王府,薛蓉的母亲就有些忧虑,早早吩咐了身边的许婆婆留意些女孩子。
起初想到往自己女儿房里塞人,薛母还觉得有些不堪,但见女儿迟迟没有长进也就不再多想。听闻郑婆婆捎话也有此意,除了庆幸自己未雨绸缪,更是对女儿失望之极。
许婆婆早就买好了女孩,悄悄送进了自己私宅养着,虽说都是托的熟人,但有些也是些不安分的,一年下来,只留下了个叫刘桂娘的。
见问及此事,许婆婆马上将人带来给薛母看了看。薛母细细打量,见模样生的俊俏,性格谦顺小心,看了几圈甚为满意。
“蓉儿可是今天回来。”见人送走了,薛母问道。
“已经在路上走着了,”许婆婆说,“刚好今天让大姑娘看看,若是合眼,这几日就送过去了,反正大姑娘是主母,什么名分她说了算,就先当个通房放屋里。”
“什么合眼不合眼的,我看过了就行,”薛母似是想起一事,小心叮嘱:“只给她说这些,至于请人调教一事,千万不能让大姑娘知道。”
“是,”许婆婆点头,“那时也是请了范婆子来家里,前脚借走了刘桂娘,后脚就把那院的丫头都卖了,太太务必放心。”
“阿弥陀佛,真是作孽。”薛母听了这话,忙念佛祷告。
“范婆子那边?她一个鸨子怎么靠得住。”
“不碍事,早些时候手下有个叫灿奴的伙计偷钱,失手打死。加上她手里本就好几件人命官司,被人一并告了。恰巧老爷手下一个门生经手此案,便找人说与那门生。这桩桩件件现在捏在咱们手里,她又是知时务的……”
“那就好。”薛母垂下眼眸,安心念佛。
*
林春卯被接回来倒在薛蓉意料之中,可李绍却将人放在府里之后不与亲近,依旧每日早出晚归,偶尔看见还着着官服,像是要去宫里。
薛蓉懒得再问,又听得娘家已经寻了人,忙找了个由头回去。
“那便是那刘桂娘,”许婆婆指着远处那绣花的娘子。
虽然离得远,倒也看得见那白净面皮,薛蓉放心家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人:“家底可查的清楚?”
“姑娘放心,这刘桂娘本是我远亲女儿,因她家中贫穷,便用叁两银子买了。又假意谋差事的名义,将刘家的小儿子带到了自己另外一处宅子好生看着。”
“那就好,这几日我就接她过去,”薛蓉又看了一眼刘桂娘,晚饭时又被母亲说了几句,心中有些不快。想自己已经熬了那么些时日,现下人已在眼前,倒也不急于眼前这一刻。
“人既也看了,我就回去了,好些日子不在自己屋子里睡,有些想得慌,”薛蓉辞了许婆婆,扶着郑婆婆的手上了马车。
出了角门拐到小巷,薛蓉见四下无人,有心问郑婆婆,便摆手让她上了马车。
还未等郑婆婆坐好,薛蓉就急急问起:“婆婆觉得这人怎样。”
“隔得那样远,”郑婆婆知道薛蓉所想,可自己老眼昏花,连模样都未能看清,哪知道什么人品。
“家里找的定不会错,家人兄弟又在咱们手里,哪怕……”
还未说完,就听见前面人报,说迎面碰上了苏向之,要来给她请安,薛蓉听得这话,忙让人把车停好下来。
“给王妃请安。”
薛蓉帘子里看着他,心中有些异动,不知怎的想到那日白日宣淫,腿里一阵湿热:“今天可是父亲又找你了?差事固然重要,你也得自己学着偷懒好生将养才是。”
“谢王妃关心,”苏向之没有抬头,想到这几日隐约听到王府有异,府里又有那样一个人物,眼看薛蓉近在眼前,没得多想就脱口而出:“在下有些事想跟王妃商议,不知王妃何时有空。”
薛蓉想着刚才异样,鬼使神差的就应了:“现下就有空,容我先回去更衣,你在我院中书房等着就是。”
“要不明日?”郑婆婆觉得不妥,悄声问道。
“不必,”薛蓉颇有些心虚,想着还好天色已黑,不然这烧红的脸就被郑婆婆看到了:“他也算是我自家哥哥,这样急定是有事,郑婆婆帮我安排就是。”
一路上腿间流水不止,薛蓉回了院子就换了身衣裳,刚擦了点胭脂,手却不听使唤的摸到了那包压在首饰盒底的药。指尖摩挲,心中想着孙大夫的话,犹豫再叁还是开了那纸包,存了张一寸见方的纸包了些放在袖子里。
薛蓉姑娘时书房独建在角落,傍水倚林,加之出阁后丫头也少了一些,即便跟着郑婆婆,见那周围黑洞洞的,也心生惧怕。
薛蓉见了苏向之,随心有所往,却还是有些羞涩:“向之有何事要与我商议。”
“这事倒也不复杂,只不过事关王爷,能否请王妃单独来谈。”苏向之看薛蓉虽是一人前来,但身边还是有几个脸生的丫头,不有些顾忌。
薛蓉听得这话,心里竟有些大喜,忙让那几个丫头退了下去。
“若是关乎王爷,你跟我去里屋说罢。”薛蓉有心说给那些丫头。带着苏向之去了里屋。
苏向之见已无旁人,便将心中积虑一吐为快:“本不该议论王妃家事,所以先向王妃请罪。可问王妃,府中是否有个姓尹的娘子怀有身孕。”
“是,”薛蓉一听提起那人,倒皱起了眉头:“不是说问王爷么,怎么问起她来了。”
“那女子贪图富贵才勾上了王爷,而且……而且她怀的也不是王爷的孩子,是另寻了一个张姓男子,欺上瞒下才骗了王爷。”
薛蓉心中一暖,只继续装作不知:“苏大人莫乱说,这样无凭无据的事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外面的人听见,恐是要了你的性命。”
苏向之一听这话,急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王妃的玩笑,说来真是巧,那日路上碰见一个男子,以为是什么活不下去的人本想打发了,结果他开口边将这事说了。不过王妃放心,我早就把这人打发了。再者,那尹氏心狠手辣颇有城府,留的这样的人在身边,日后恐怕你不是她的对手。”
听了这话,薛蓉心中略感欣慰。做姑娘时便不得自己做主,出了阁也有力不从心,终日里知道自己处于算计,但好歹也有郑婆婆替自己着想。得知原来苏向之竟也这般关心自己,薛蓉拿定了主意。
“我知道了,”薛蓉站起身来去,背对着苏向之将那纸包拆开,哆哆嗦嗦倒了一半。迟疑了一下,又抖了一些进去。
“今日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自会小心,不过我也有事要说与向之。”
薛蓉将搅了茶水的手指在袖中擦了干净,转过身子。苏向之见状,忙伸手接了过来:“怎可劳动王妃。”
“向之今晚可还回自己家中?”薛蓉淡然的看了一眼那茶,与他目光迎上,“若还是要赶回家中,我明日在说也行。”
“这几日都在府中住,还是大人之前留的院子,王妃但说无妨。”
“此时说来话长,我慢慢说与向之。”
见苏向之饮了茶水,薛蓉有些期盼。听闻过这些房中迷药,但效果怎样她却不得而知。反正门外都是自己与郑婆婆那般的心腹,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




自愿为奴(古言H) 二十三
尹书娥送出王府本就是悄悄的,怕外头议论王爷寡义,过了几日才谎称得病死了,再假戏真做的撒些纸钱,除了内院,所有人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苏向之这个外人。
薛蓉更是不必说,况且那发丧的注意还是郑婆婆出的。但今日心怀鬼胎,直说那尹书娥不自爱作践自己身子,纵然千百爱护也没能保住母子性命。
又想到王爷也有所隐瞒,倒有些真情意切的噙了眼泪:“从那尹氏接回来,我就知道不像正经妇人,可王爷素来风流,我也无可奈何。说来,前几日那林小娘也闹了一出,向之是自己人,也不怕你笑话,今日回来,我正是替王爷寻通房的。”
“王妃贤德,”苏向之自觉有些发晕,以为是自己有些困乏,揉了揉太阳穴,“男子叁妻四妾本就正常,何况贵为王爷,也多亏王妃贤良,若……换了其他……”
毕竟是个有妻室的男子,苏向之觉身子发热,知道怎么回事,便想速速说了走开。
“若换了其他女子,定不如王妃这般打理的井井有条。”
苏向之心生怀疑,他对薛蓉从未有非分之想,可今日看她,心中却有些狎昵。
“这事说开了便好,天已经不早,我得……”
还未等想完,就见薛蓉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坐在了自己身上。
“苏哥哥……”
薛蓉听苏向之说话时早已心驰神往,腿下已湿了一大片,又大着胆子将手一伸,摸到了那硬邦邦的物件。
“苏哥哥,只你知道我心里的苦,”薛蓉小心翼翼解着他的衣服,生怕吓着他让他翻了脸。那穴口与物件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料子,又被那淫水洇透,察觉那大小形态一如往日所想,薛蓉抱着他的脖子跨了上去。
这滋味胜那棉花万千。见他已不会再逃,薛蓉扒落了衣襟,两只涨的浑圆的奶倏地弹出,在苏向之眼前晃了一晃。
“哥哥尝尝,看好不好吃。”薛蓉早就磨的想入非非,手指捏着乳送上时愈发情动,又岔开了点腿,好让穴口的嫩肉贴上那物件。
苏向之本就被勾得丧失了理智,又见那奶子白嫩丰腴,刮得鼻子嘴巴酥酥麻麻,想不得其他一口含了进去咂弄起来。
“哥哥轻些,都是你的。”薛蓉送着身子,愈发急不可耐,心中盘算好,将那布料彻底掀开。
素日见苏向之仪表堂堂,不输王爷,这阳具也更是可观,薛蓉一握心中大喜,撅起了屁股就将那龟头塞了进去紧紧夹住。
“哎呀,哥哥这东西好粗,”薛蓉叫出声来,自己都被惊到了。
与王爷虽说也尝过诸多,可从这般放浪,想着刚才说这番话时甬道一股热意,又想着已经都跟他这般了,便继续说了下去。
“哥哥怎么不动,蓉儿想吃尽哥哥下面,”刚说完,薛蓉就觉得身下一顶,“哥哥再放些,蓉儿还能吃。”
苏向之也顾不得那么多,握上了薛蓉的大腿,推到最开后纵力顶入,插得极深抽的又快,不多一会就肏的薛蓉淫叫起来。薛蓉下药不多,所以苏向之还有些理智,听她声音有些大了起来,忙捂上了她的嘴。
薛蓉瞥了里面小屋,那屋子是小时候读书时写字的地方,靠着墙摆了张不大的桌子。想到小时候苏向之在这里教自己读书,又想到那日林小娘桌子上的模样,挣脱了那捂着的手。
“我们去那屋子里,关上门谁也听不到,哥哥肏的蓉儿穴里舒服,万一把蓉儿捂坏了可怎么好。”
苏向之抱着薛蓉就进了屋子,路上见裙子垂了下来,还没把人放好,就伸手一揽将那裙摆置于手中,胡乱缠在了她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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