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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见后院由东南到西北绵延一条红彤彤的火光,又听那些小丫头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说后院林小娘困于火中,尹书娥倒忘了杏儿,心中生出一阵舒畅。
见那火光越来越大,几个跑回来的丫头清清楚楚说林小娘怕是不中用了,心中直呼痛快,也不管那火势如何,兀自躺在了床榻掀了被子准备睡去。自己虽与那林小娘未曾谋面,可想到一样是正室外的女子,却你我天差地别,尹书娥就暗自憋气。想她今日定是做定了短命鬼,不觉哼起了淫词艳曲。
竖日醒来尹书娥倒也不急,婆子们倒还稳重什么都打探不出,可是这样大的事丫头们自是沉不住气的。谁知午饭还未布菜,就听得送饭的那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嘀咕,林小娘宿在王爷院里。
尹书娥听得这话醋意横流,捏着帕子使劲支起耳朵,却再也听不得什么,见布菜的人皆都退下只剩终日盯着自己的老婆子,故作关心的攀谈了起来。
“昨日后院那火可救下来了?那火可吓死个人了,我这肚中的孩子都吓得动了一宿。”尹书娥捂着胸口小腹,双眼垂怜。
那婆子昨日也觉可怖,顺其自然的接了话:“林小娘无碍,王爷跟大娘子已找人好生照顾了,只是昨日倒也巧了,竟趁乱抓了个与外私向传递的婆子,王爷正在气头,就叫人打死了。”
听得这话,尹书娥吓得筷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见婆子疑惑,赶紧堆处一脸畏惧:“阿弥陀佛,我怀着身孕,听不得这样的事。”
婆子听了这话,脸上轻蔑一笑。
尹书娥心里担惊,继续问道:“那婆子胆子竟这样大,可是哪个院的?这府里什么不比外面好,有何可私传的。”
“那老奴就不知道了。”
婆子说完退了下去,不再多说。尹书娥放了筷子,看那热饭热菜散了温度,匆忙将那汤羊肉吃了几口,听见外面几个丫头斗嘴,一个说穿的这样可是想汉子了,一个说回头叫婆子给你送出去,正嬉笑打闹,一个婆子的声音骂了起来。
“不安分的小浪蹄子,昨日刚打死张婆子今天就这般不知分寸,再胡说一句统统撵了出去配人。”
尹书娥听了浑身一沉。
这杏儿即便不恼了自己,也会心生怪罪,若是日后想要怎样,稍稍松口,自己定如瓮中之鳖。
一想到此尹书娥就吃不下去,饭菜时说胃口不好想出去转转却被婆子拒绝,说后院还在修葺,工人瓦匠皆是男子不太方便,只得郁郁的坐在屋里。
*
林春卯恢复极快,又加之薛蓉担心她身上留疤,特意拿了膏药送来给她敷上。涂抹了几天,身上轻伤痂壳皆已脱落,只留下淡淡白点。
膝盖处结痂极厚,虽抹了厚厚药膏,却总觉的痒个不停想去挠。婆子见她跃跃欲试,吓得忙伸手挡了上去:“林小娘可万万挠不得,忍耐几天罢,万一落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实在痒的人难受,”林春卯见那婆子面善,边等她走了再挠,见那婆子打定主意不走,倒撒起娇来:“婆婆可帮我弄些果子?有些饿。?”
那婆子一听,吩咐后面丫头去弄些吃,才刚扭头回来,就见她伸着指甲小心挠搓。
“小娘子忍一忍吧,我再给你多糊些膏药就不痒了,瘙痒是在生肉,若此时挠破好的就慢了。”
“还是听话些吧,”李绍推门进来,像是在外听了来龙去脉,打趣着林春卯。见婆子识趣立马退下,悄声打趣:“怪不到小娘子摸几下就那么多水。”
林春卯听得这话,脸上一红,装作不理他侧了身子。觉察伤腿被掰了过去,以为李绍看伤,谁知那手摸着摸着顺势往上,及到大腿内侧,林春卯有些动情,可念他适才刚羞了自己,只能捏紧衣服噤声咬唇。
“小娘子真是什么都忍耐不住,不过这般就湿的一塌糊涂。”
林春卯听了这话用被子捂住了脸,准备蜷成一团不搭理他。可那手极其有力动弹不得,刚要恼他,只觉得身下一热,不禁叫了出来。
原来那李绍掀了衣裙,见那张翕之间有如露滴牡丹,自有些情不自持,又恐她擦的药膏蹭掉,便托起那粉臀吃那花蕊。见她柳腰轻摆,贪那嫩蕊娇香,只把那舌扮蜂做蝶,轻拆花心咽那露水。林春卯半推半就,惹得他又惊又爱,索性扶好了那伤腿恣意采撷。
自打开了身子,也是试过诸多花样,这般倒是头一回,花径深处虽还有些难耐,滋味却远胜于往日交媾。
“今日卯儿做东,也让我伺候你一回,”李绍见她受用至极,下腹也肿胀难忍,见她娇喘连连似有些要去了,遂加了一把力。
“王爷快些……”
听得林春卯这般说,李绍心生逗弄:“日日都说快些,你是不知我最讨厌这话。”
“王爷错怪卯儿……啊嗯……”
那被子又闷又热,早被掀开,林春卯面带薄汗喘息连连,她未见李绍已解了腰带,娇声祈求:“……卯儿是急着……嗯嗯……吃那物件……”
“吃哪个?”李绍撩开袍子,将阳具放于穴口擦拭那露水花心,一边将那两条嫩腿拉过搭在肩上,闻的软嫩馨香,抱着舔舐起来:“说啊,吃哪个?不说我就走了。”
“王爷别走,卯儿要吃下面那个……”
“再说,”他只将那沟冠塞入轻轻捣弄,见她比自己还急,缩着身子想吃进去,忙抽开身子准备拿出来。可那身子挨的太近,阳具又挺硬粗长,还未来得及闪躲就被直直夹了进去,只吃了大半就心满意足,自己摆腰抽送了起来。本就忍得难受,穴内又柔软温热,李绍顾不得逗她,又将那腿紧了紧,深深送了进去。
多日未尝,早就想她滋味,这穴纵然紧致窄滑,看着那抖颤的嫩乳却不能尝,李绍心中发狠重重用力。一连肏弄数次,见外面天色昏黄,自己也汗津津的有些不自在,才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李绍想她这次受了委屈,又不借机开口索要什么,忆起她前几日所提:“卯儿不是有东西在你父亲那么,等过几日腿伤好了,你回去拿就是。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着人送话,想必他也不敢说些什么。”





自愿为奴(古言H) 十八
薛蓉心生疑惑,这日刚坐下,就听外头来人,急匆匆来报说尹书娥又落了红。
本以为还如往日一样吃些坐胎药好生将养着就罢,可那丫头说此番落红不止,怕是大事不好。薛蓉听罢担心那孩子,急急的寻了王爷商议定夺,谁知还未说完,李绍就打断了她的话。
“你看着弄就是,我对那妇人已是仁至义尽。”李绍正与几位内监屋内议事,听她匆匆忙忙只提尹书娥,心生厌恶。
“王爷厌弃尹氏日后生了将她送出去眼不见也罢,可那孩子毕竟是王爷骨血,不能听之任之。”
“有些事我懒得再提,若不是这贱货手段下作惹出许多风波,此时她就不是躺在这里了。”李绍挥手,示意薛蓉莫要在劝:“留得来是造化,留不得也是造化,我本想着日后风波平息了在解决,今日倒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薛蓉心急如焚,不知怎样是好,一心念着腹中孩子安慰,忙叫郑婆婆请娘家那边的大夫过来。
自己在院内坐立不安,足足等了两叁个时辰,才见那大夫回来禀报。
“孩子可还好?”
顾不得那大夫行礼问安,薛蓉就走了过去。见大夫连连摇头,心中一阵悲戚。
“冒昧问王妃一句,这妇人可是何人?”
“本是个园中下人,王爷吃了些酒便……”薛蓉顿了顿,“毕竟那会子宫里指了位小娘,想这终究不是什么光的事,又是那样的身份,便按没开脸的姨娘养了起来。”
“孙大夫是我娘家旧相识,请您来就是图个放心,还请……”薛蓉有意拉拢,屈尊纡贵给他行了个半礼。
“莫莫莫,莫这般,”孙大夫见她如此,吓得忙要折那老朽的身子。郑婆婆见状,忙扶了过去:“孙大夫有所不知,我家大娘子极仁厚,并未嫌弃过她的出身,好吃好喝养着,就等着什么时候顺理成章,给她坐实了姨娘名分。”
孙大夫听了这话,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沉吟片刻:“大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薛蓉引自己去了内室,孙大夫也不再遮掩,看了一眼郑婆婆:“适才来的时候,我听这位家婆说,是怀胎五个月?”
“是五个月……因她成日茶饭不思,看着身子是瘦些。我家大娘子送了无数补药,可……”
“老朽虽不通妇科,却也见多识广,容老朽多嘴一句,这妇人身子极差,断断不像初次生养,而且那孩子小手小脚……”
孙大夫说的迟缓,薛蓉却头顶如惊雷一炸。
“我算是看着薛姑娘长大,薛大人与夫人又对我极尊重,才将这话说与娘子,内院之事不过如此,想来也是妇人贪慕虚荣,有些想入非非才出此下策。今天的事,只劝薛姑娘莫在挂心,日后……还是将她送出去吧……”
薛蓉让郑婆婆封了个丰厚的数目交于孙大夫,见人走了,一下瘫坐于椅中。
哭哭不出,笑笑不得,眼前天花乱坠,耳边嘈杂嘶鸣。想到种种过往一下明了,又气又怕。
气是想到自己对她诸多留心每每接济,薛蓉便气的肠绞,恨不得立刻将她打发了出去。心中后怕的是尹氏接来时便觉得有些匪夷,王爷又是那样的态度。
想到来时李绍交代自己随意处置,薛蓉觉得自己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又想自己那样大的指望是这般结果,等郑婆婆刚回来,就吩咐了下去。
“速把人送出去,随便送到哪里都行。若有人说漏了嘴,就卖到她来的地方。”
那郑婆婆是个生养过的,尹氏接来时见过一眼,虽总觉得不合情理,但看薛蓉求子以近乎痴狂,生怕她心碎难堪便不肯多言。如今事情明朗,她也早有心想揪出个榜样惊醒那些小丫头,得了令就急匆匆的带着一众干婆子出了内院。
尹书娥刚刚小产浑身都不舒坦,众人又对她爱答不理,心中又气又急,在被窝里踌躇之后应该如何打算。正哼哼唧唧的难以入眠,整个人从被子里哧溜一下拽了出来,丢在地上。
“这是作什么,”尹书娥见来者不善,自知大事不妙,想她们不说自己就百般抵赖,“我这刚没了孩子就被这样糟践,若是大娘子知道了,定一个都不饶了你们!”
郑婆婆听得这话,逐日不满一起涌上心头,索性与她干个痛快:“怕不是成日听别人恭维,真当自己是个小娘子了?就算她林小娘身份贵重,犯了错一样要受责罚,何况你这种烂货。”
干婆子力气极大,几下将她撕的只剩亵衣捆了个严严实实。另两人翻箱倒柜,除了将素日赏赐的衣裳拾细心起,将她带来的妆奁也掀翻在地。
见一个方正小包撒了泻药分出来,婆子捡了起来:“哎呀,这是什么?”
虽不知道这是何物件,但想她此人种种过往,又放的这样隐蔽,想来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腌臜东西。郑婆婆心想,若姑娘回错了意日后王爷怪罪,想这东西说不定是个物证,便小心将那粉末起放于袖内。
“仔细拾干净,什么都不必留下,大娘子赏的东西到库里,留着赏以后的小娘,至于这贱货的物件,你们几个分了去吧。”
尹书娥听了这话,匍匐趴地磕头不止。这次送出去怕是有去无回,性命也堪忧,想自己还未见上王爷就落得如此下场,总要拉个替死鬼,银牙一咬,将杏儿和盘托出。
“这丫头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吃了这头吃那头,要了钱财还想我以后一步登天,贪得无厌还想我给她也争个姨娘。我呸!老婆子若是不信,自可去她那里搜搜……”
郑婆婆见她越叫越大,着人塞住她的嘴。见尹书娥不服,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东西丢在地上。
尹书娥只看一眼,犹如叁伏天里掉入冰窟。
见她老实了下来,婆子们提着绳子将她抬了出去。马车驶出城外后,随便找了个破庙丢了进去。尹书娥气若游丝,只觉得下身撕通又有东西不断流出,想到自己命不久矣灿奴又不知踪影,哭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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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十九
杏儿听得自己老子娘被活活打死,又惧又怕,这晚刚哭了一通沉沉睡去,就被人从铺子上拉拽下,塞紧了嘴巴蒙上了布袋。一路虽无人交谈,但也知大难临头。
那郑婆婆早就听闻杏儿不守本分,又想训诫众人,只说是偷了东西送出去配人,暗地里却让人将她送到了窑子。
鸨子见来者穿着体面,并未还价就丢了人离去,心中本就大喜。又见这丫头虽长相一般,身上却细皮嫩肉,更觉喜上加喜,让人洗了洗干净当日就开了身子。
这杏儿虽是个叁等丫头,但吃穿用度远胜于那些百姓小姐。封了包的客人何曾可知,也管不得那些,找到地方就进了去。见这丫头不得情趣,自觉花了钱就不能吃亏,打的她鼻青脸肿瘫软如泥,直弄得下身出血才愤愤离去。
那鸨子亦是眼里只有银钱,见她破了身子便不给衣服锁在屋中日日接客。窑子里多是乡野村夫,哪懂什么风雅情趣,每每进来就火急火燎,不至前孔后庭浊白横流自是不肯离去。
没过多久那杏儿就气息奄奄下身恶臭,鸨子嫌弃,以为她装懒称病,胡乱弄了些草木灰塞至下身丢于马棚。谁知一日后再看人已僵硬,只能哀叹不已,找人悄悄用破席子裹了,丢到了乱坟岗。
*
身子才将养好,李绍便让人预备着礼物,好让林春卯回去。想着李绍所说,林春卯觉得这次势在必得,早早就梳洗打扮,给薛蓉请了安后便准备回去。
这几日虽然听了些风言风语,但大多皆已平息,只是总不见大娘子提及外院那位。想自己也与她毫无瓜葛,林春卯倒也并不好奇。随着丫头走到侧门,将要上车,发现墙根几张纸钱。
林春卯并未放在心上,被婆子搀扶着上了马车,才刚半个身子进了帘子,就看见李绍坐在里面。
“王爷这是做什么?”林春卯小心弯腰,生怕那珠翠剐蹭到哪里乱了发髻。
“想到,”李绍将她揽过,见她虽未盛装,却也别有一番端庄滋味。若论端庄当属薛蓉,可她在床上却不如林小娘子,“接下来几日见不得你,心中实在不舍。”
之前于亭间媾和时,见她极力忍耐就觉得滋味妙极,若今日带着这般端庄穿过闹市,岂不是更加妙哉?
“卯儿帮我解开衣裳,”李绍难忍,哑着嗓子吩咐下去,见她扭捏不从,暗暗恐吓:“若是不做,我可让人原路回去。”
林春卯一听此话,小心翼翼解开了腰带,刚掀开那袍子下摆,涨紫的阳具就弹了出来。
“躲什么,又不是没吃过。”见林春卯一躲,李绍倒笑了出来,“放嘴里好好尝尝,下次再吃就是几日之后了。”
林春卯听罢,吞了进去嘬弄起来,直弄得李绍吁声不止:“卯儿真是越发让人受用,若不是你那父亲品阶不高,我当真与你一同前去。”
“走得慢些,我与小娘有事要说。”李绍略有解乏,朝外面喊了一句。抱着林春卯坐到了自己身上,那衣服层层堆砌厚重不堪,李绍心急如焚,好容易摸到了地方,就插了进去。想那物件委屈,生生在外晾了半天,尝的暖热竟不舍得出来,等不得她就肏弄了起来。
“……王爷弄疼我了……嗯……”见林春卯仰着身子,生怕弄乱了头发,又听得咫尺人声不绝于耳,又羞又怕。李绍心中极喜,想看她今日能忍成何样,便将手摸索探入,于裙下揉那穴口上的珠子。
“……别……别别……嗯啊啊……王爷别再揉了……”
本就舒服得意,又觉内里一阵阵夹紧,李绍顾不得什么,钳着她的腰肢重重顶击,才将几下就发觉林春卯双眼迷离,颈间落汗。见她有些不能自持,喉间呜咽越发大声,又恐这皮肉作响让人察觉,便慢了下来磨磨蹭蹭。
“卯儿喜不喜欢……”
“……喜欢……嗯……”
听了这话,李绍只觉得心中莫名悸动,虽已顶至最里,却觉得还不足够,看着那喘息微启的朱唇,捏着下巴亲了上去。鼻息里有淡淡脂粉气,愈发身热情动不能自持,似是还想听她说些什么,舔弄耳边时轻声呓语:“卯儿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样?”
“……嗯……都喜欢……嗯……王爷再放满些……”
那乳半边浑圆被被挤出衣裳,想这自己不懂这衣服如何拾,李绍只能噬咬那皮肉,听的林春卯这般说来,张口含了那乳尖吸了出来。林春卯听得外面小厮报路,忙半推半就将那乳盖好,将塞进去,就被李绍捏紧了大腿。
“不行我晚上就来接你,反正我已让人转告了你父亲,他不敢不从。”
想着林家越来越近,李绍不舍也无可奈何,趁着外面一阵嘲杂忍着气息快快抽插,听得小厮有报说是快要到了,才不舍的将她放开。
*
苏向之快马加鞭准备回去,上次那人送了账本便不见踪影,多翻查找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联想起上次自己半路遇害,心中忐忑。
那账本虽只有一季不到,前后也没有联系,可苏向之还是看出了端倪。账目繁杂不一,细细查去牵扯之人众多,小到县府衙役,大到京城官宦都不干净,若薛大人真呈到官家面前……
“这是做什么?”苏向之见一对母女蜷于树下,以为这老幼迷了路,上前询问。
“等死。”这母女身上衣服破旧,下摆也磨得稀碎,却面容洁净神情毅然,见有人上前,只是冷冷看了一眼。
看那怀中的女儿不过十来岁模样,却面容凹陷肤色蜡黄,苏向之忙掏着袖子,想着那些钱来让她们买些吃食:“拿去吧,我也只有这些。”
那妇人一动不动,细细打量他一番后,开口发问:“公子可是为官的。”
“是,”苏向之不知妇人所指何意,“只是一介碌碌无为之辈。”
妇人听罢,笑了出来,“做什么假仁假义?”
苏向之听得这话,憷起了眉头,将钱丢在她身边要离开。谁知那妇人抓了钱砸在他身上:“你们这些人刮尽了油膏,不顾我们死活,如今扣点牙缝就像装菩萨圣人,呸!”
苏向之听着这话,竟笑了起来。
每看到穷苦老弱,总忍不住心中悲悯极尽所能,平日里的俸禄都给了茹心,自己是花不到那里。加之自己虽洁身自好,但也知别人将其视为薛牌党羽,便不拒绝薛大人的明赏暗送。
这所有钱财,都沾满了不认识的人的血,即便倾囊相送,也救不了这满目疮痍。
想着天色尚早,不想走东门惹人注目,边抄了北边的小路,一路人烟稀少天朗气清,苏向之不再想那妇人如何,眼看着城墙就在不远,挥了挥马鞭。
听得前方马蹄急促,以为也是有人赶路,苏向之拉着缰绳侧向一边,眼前峰回路转,只见一头赤色骏马直冲过来,骑马的人衣服料子想是极好,衣决飘飘若繁花散漫,头上的装饰也华丽至极,马匹颠簸加之阳光强烈,一眼望去恍神仙子下凡。
这又是谁家的小姐出来解闷,还这般招摇。苏向之拧紧眉头,见那人越来越近略侧了侧脸看过去。
这人眉头似有怒意,与他对视一眼后甩了下鞭子冲了过去。苏向之觉得这女子眼熟,稍想了一下大惊失色,忙将那马拉住。




自愿为奴(古言H) 二十
先是那尹氏事情败露,又不见林小娘肚子里有动静,本就心中烦躁,早上又听见小厮来报,说林小娘回娘家,竟是王爷亲自送走,
想自己回去也不过送到门口,薛蓉心里一阵不自在。
薛蓉心中忧虑,却也无可奈何。
万事有因有果,既然当日自己在王爷那好言相劝,让他去看看林小娘,就有今日这王爷亲自送她的境地。
薛蓉啜口茶水,于帘后说与郑婆婆:“孙大夫怎还不见人?”
“他年纪大了,肯定不如年轻人那般,姑娘担待一些。”
“再过几日我回家跟母亲商量商量,让她帮忙寻几个贴心的人送过来,”薛蓉放了茶盏,语气极为凝重,“本想着自己这边寻了人放他屋里,可经了尹氏一事越想越后怕。”
薛蓉看向郑婆婆:“你说,现在想来,王爷是不是早就知道她……”
郑婆婆听了连连摆手:“姑娘莫要多想,也千万别多嘴。听老奴一句劝,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有时候也不能把什么话都说透。”
“孙大夫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外面小丫头脆脆的喊道。
“我只提点姑娘两处,一则,门外那丫头长成那般,不也痴心妄想。即便找夫人帮你留心,也要交代清楚,万万不能找那太过貌美还有身家的,所以,只需身家简单好拿捏就行。二则,这林小娘是没什么纰漏,但姑娘也不可再与她过多来往,毕竟同侍一夫又是那般模样,人心隔肚皮……”
薛蓉点了点头:“喊孙大夫进来吧,顺便把前几日赏下来的蜜冲了茶给孙大夫送上。”
郑婆婆得令,掀了帘子出去。见孙大夫颤颤巍巍欲行礼,薛蓉颔首示意:“孙大夫不虚这些繁文缛节,请您来内室便不把你当外人。”
“王妃抬爱,”孙大夫坐了下来,见屋内只有主仆两人,并一个垂手恭敬的小丫头,“王妃是有什么难事?”
郑婆婆将那日捡来的东西用托盘盛了,放于孙大夫面前:“这是前几日在那妇人那找到的,我们王妃嫌那妇人腌臜,说是什么东西都不要留,或赏或丢的料理了去。可我毕竟年长,怕王妃一心只有王爷办了错事回头怪罪,又想这东西被那人藏得隐蔽怕有古怪,就想让您来看看,若是什么砒霜毒药,还要您一起去面呈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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