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古代he帝王攻x美人受高h
为奴(H) 分卷阅读1
《为奴》作者:司马青衫湿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温馨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真骚。”帝王见身下人终于放松了几分,把着他的腰狠狠地操弄,次次都干得舒爽。到最后,这早就调教好了的穴,竟是要含不住硕大的龙根。等李珩治射在里头之后,也不像平日一般紧锁着自己的液,混着一些血红流了出来。
《为妓》里面的皇帝的儿子李珩治登基啦,他和安王幼子李廷的故事~
第1章第一回深宫旧梦(剧情已小修)
锦丰二年。
李珩治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看着头灯明黄色的床帐才舒了一口气。
“陛下,要用水吗?”小太监听到床上的动静后连忙上前低声询问。没听到帐子后的声音,就悄悄退身出去了。
李珩治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冷汗,想到刚刚做的梦,竟是梦见了显明二十八年的那天……
显明二十八年,翊坤宫皇子李珩治走在宫中阴蔽的夹道上面色不渝。这一年他十二岁。这年岁搁在公卿人家正值孩童贪耍之时,不做那爬树捉鸟之事就要称赞一句乖巧了。然李珩治确做了这未曾序齿的皇子整整十二年。
显明帝子嗣艰难,登基十五载间不独皇后,后宫妃嫔皆无所出。直到显明十六年,皇帝在贵妃娘娘的翊坤宫幸了一叫春桃的宫女,才有了第一个孩子。那年皇帝已四十有六。
皇子唤做李珩治,圣上不喜他生母身份低微,而贵妃颜色明丽颇得皇帝喜爱,故而将皇子记在贵妃名下。然李珩治终因出生不得皇帝喜爱,老皇帝心想着若是再有了子嗣,不可让着宫婢之子占着长子之位,故而一直未曾替李珩治序齿。宫廷奴才也不敢随意称呼大皇子,只含含糊糊叫翊坤宫皇子罢了。
虽说这李珩治的母妃是翊坤宫贵妃,然他生母确只是贵妃娘娘的洗脚婢,也未曾生出个好颜色,不过是时运到了伺候了一回皇帝。哪知这后宫佳丽的沃土发不了芽,却让这低贱的婢女有了孩子。贵妃娘娘心善,留着李珩治生母在翊坤宫伺候,也未曾做那去母留子的事。只不过皇子生母连个最低的封号都没有,贵妃娘娘也只是单分了一间下人房给她,这女子做的仍是伺候娘娘的婢女,没有半分主子的身份。
说回显明二十八年,李珩治虽从小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是皇子却不尊贵,生母谨小慎微,养母高高在上巴结不得。但这后宫中人皆是人,十余年过去,早就看出皇帝恐是难有第二位皇子,这翊坤宫皇子只要好好长成,就有那人上人的一天,故而也没人真敢怠慢于他。
可天不如人愿,显明二十七年中秋宴上贵妃娘娘突然昏倒,皇帝大怒斥责宫婢无数。经太医诊脉却是贵妃娘娘有了龙种,贵不已。
这年皇帝已近花甲之年,终喜形于色,晋封贵妃娘娘为皇贵妃,并许诺若是诞下皇子则封为太子。
然而贵妃娘娘终是没有那太后命,显明二十八年产下皇长女。圣上虽失望却对这个女儿宠爱有佳,刚刚满百天就封为东湖公主,是有封号有封地的大公主。
这一消息一经传开,后宫中人皆是色变。虽喜皇贵妃娘娘没能生下儿子,却不知圣上这是作何意思。自然也就有那没眼色的奴仆将这话头传到了李珩治耳里。李珩治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却分不得父皇半分宠爱。虽自己勤奋刻苦,事事都力做最好,父皇却从不满意。而这小妹妹刚一出生就是那含在嘴里的明珠,再怎么明白自己出生低贱,少年也无法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李珩治偷偷溜出喜气洋洋的翊坤宫,胡乱转着,只跟了一个小太监在身边,沉默不语。他走在宫中阴蔽的夹道上,不知不觉却是靠近了净身房。
“小殿下,这地方污秽不堪,您跟奴才回吧。”小太监出言不让李珩治进去。
“这普天之下皆是皇土,我是父皇的儿子,还进不得这一处所了?”李珩治虽不知这是哪里,却是觉得隐隐森森,但今日心中愤怒难止,听不得人劝只想证明自己的身份罢了。
等李珩治推开大门进去,却发现自己确实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这净身房里估摸着正有在做活儿,远远隔着个小院子都听着一声闷在嘴中的痛叫。李珩治不躲反而上前,隔着窗户听了一会儿,里头接受净身的小太监估摸这也是有个骨气的,不肯大声叫出来,隐忍着接受去势。李珩治觉得自己似乎也跟着在心里痛叫了一声,那不舒畅的感觉却终是褪去了一半。
“去势有多疼?”回宫的路上李珩治突然问了身边的小太监。这小庆子显然是被今天主子反常的一幕吓着了,不知如何开口。
“奴才不知。奴才自小就在宫中,并非直接去势,只是捏坏了下头的小丸不让乱长。”
李珩治想这还是个有福的,刚刚那屋里的小太监也不知道熬不熬的过去,若是熬不过,不过就是深宫中的一具无名尸罢了。
等回到翊坤宫,皇贵妃也不曾问过李珩治刚去了哪儿,待他行过礼之后就让他去生母那里呆着。
“今日本宫要带着你皇妹去领宴,看来治儿身体不适不如去休息吧,不用跟着受累了。你去看看后院里的那位也行,只是早早回来莫要贪耍。”
后院里的那位自然就是李珩治的生母了。李珩治将今日在净身房看到的事情告诉了自己母亲,母亲出生低日日伺候主子,看起来比心保养的后妃苍老很多。只一双手生的极美,故而被皇贵妃选做洗脚婢罢。
“殿下若是担心那小太监,不如让小庆子替你去送点碎银子,全个心意吧。”春桃本想劝他不要管闲事,莫要惹是非,可想想都是宫中的苦命人,那话就开不了口了。
可谁知,第二日小庆子刚把碎银孝敬给净身房的哥哥,晌午就被皇贵妃叫去问话了。
李珩治跪在皇贵妃跟前,身后跪着小庆子,不见自己母亲在哪里。
“想不到本宫却是养了个吃里扒外的殿下啊,真真是有本事了!这安王逆子也是你可以去管的?莫不是你要寻了他去造反?拖累了本宫你就开心了是吗?”
李珩治不知里头还有这样的事,这小太监原来是安王的儿子。八年前平安王之乱的时候,听说圣上留下了安王的小儿子带回宫中,说是要留在宫里一世为奴才算替父还债。
“怎生不开口了?莫不是本宫说中了?果真贱婢生的就是贱骨头,怎生也养不高贵,整日操心太监的肮脏事。”皇贵妃娘娘极怒,生怕此事惹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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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嫌,“把春桃那个贱婢给本宫带出去杖毙,教唆皇子霍乱纲常之人,翊坤宫留不得。”说罢看着李珩治突然抬起来死死盯着自己,像是要盯出一个血窟窿来,“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李珩治发了疯一般抱着皇贵妃的腿,向她磕头,哀求她放过自己的母亲。李珩治跪在皇贵妃院子里听着母亲的惨叫苦苦哀求,皇贵妃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李珩治才晕倒在了地上。最后这事惊动了圣上,圣上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终是让李珩治死了心。
“你母妃不过发落一个下人,怎生如此激动?治儿你莫不是靥着了?要父皇送你去西山岭修养几日吗?”西山岭修养……是要把自己彻底隔在宫外吧。李珩治明白,当下只有忍,才有报仇的那天。
于是这安王余孽一事就这样死了个宫女就草草结了。李珩治安然无恙,小庆子也竟是没受到惩罚,想必那净身房里的安王幼子也还苟活在宫中。只有自己的母亲,却成了泄欲的对象。没有庇护者的皇子生母,不过是草芥浮萍一般,死了也起不了半分涟漪。
李珩治心中苦闷难抑,他恨仗毙了自己母亲的贵妃,也恨从不庇护自己的父皇,甚至那得救了的安王幺子也是如此惹他记恨。只最该恨的,还是自己无能的身份。深宫之中,尚未成年的幼子和垂垂老矣的皇帝,本就是亦君亦臣,亦友亦敌的暧昧关系,
李珩治知道,求谁都没有用,这一年的中秋,似拉开了他昏暗人生的帘幕。
若不得,不如求己。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了,这周先大修一下前面八章,这篇也是绝不坑文~~
欢迎大家点阅藏,爱你们,比心。
第2章第二回龙鞭驭奴(h已小修)
“陛下,该用膳了。”李珩治见身边的太监来提醒自己用膳,本还有几分不喜被扰,一看窗外竟是天已黑尽,看来是早就该用膳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之时了。昨日未曾休息好,今日跟着帝师上课也是心不在焉,晚间看奏折更是劳心力。
帝王,本就不是个讨好的事。
李珩治虽不算少年登基,但在做皇子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储君教育,总是缺一些手段。再者自己为君不过两载,在朝中的人脉根基尚浅,还来不及扶持自己的人。忠臣想着怎样中庸度日,显明朝位高权重的世家却隐隐透露出了败坏的味道。安稳的日子长久了,人就想着享乐,世家见年轻的帝王好把控,世道又安稳。这内外无忧,自然是少了征战年生里的劲儿。
既要掌朝堂,又要习帝王之术,李珩治总是比一般帝王繁忙许多。
用过晚膳,李珩治也无心去后宫见那莺莺燕燕。他的妃嫔并不多,只不过按着朝中的局势纳娶了几位妃子,掐着行事历去临幸罢了。当初先皇替自己定下皇贵妃的侄女儿为妻,现在位于中宫。这中宫娘娘自知身份尴尬,从不在李珩治面前乱晃,除了老老实实伺候自己的姑母皇贵太妃,就是在宫中读佛经。中宫似乎知道,等皇帝翅膀硬了的那天,或就是自己的死日,也就心如止水了。
从大婚以来,李珩治就从未幸过自己的正妻。登基之后,人人都道陛下的宠妃啊,是个太监。而这别人眼中的宠妃娘娘,现就在圣上的寝宫之中。
“儿。”李珩治对这正替自己打水洗漱的太监招招手。这太监生的容貌秀丽,有几分雌雄莫辨,身量也比一般男子娇小。两脚上套细细的金环,中间连着根细金链子,只能小步小步地行走。自打他在床上服侍李珩治第一日起,这金链子就未曾取下来过,因着这遭,也再没能穿过裤子,平日里只着下裙方便陛下随时临幸。
这太监本也是有名有姓的,李珩治得知他本叫廷之后就总爱唤他儿,似那女子的名讳一般。
“陛下。”廷听了李珩治召唤,匆匆放下水盆,在李珩治脚边跪了下来,替帝王脱鞋宽衣。
“今日有洗濯过了吗?”这男子承欢本就复杂,廷当是日日不沾荤腥,早晚各洗濯一次后穴,再涂满保养的药膏,就为了献给帝王享用。李珩治当然知道枕边人的功课,却忍不住坏心次次都要问得人面红耳赤才作罢。
“回陛下,今日奴才已经将自己的贱穴洗干净了,请陛下检查。”
“乖啊,不检查你,先给朕含一回。”廷忙用唇舌勾开帝王的裤头,轻轻含住龙根硕大的龟头舔弄,等舔得龙根半硬了就将阳物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服侍着柱身,一边用喉咙讨好着龟头。等龙根彻底苏醒了,则次次快速深入喉头,让帝王抽插得更爽快一些。
“嘴含紧一些,乖,就是这样。对,再含紧一些。”廷努力地缩紧口腔,想象着这是自己的冗道,只等着帝王临幸。直到双颊酸软时,帝王才将白液射在了他嘴里。
“真乖,快去把衣服脱了,然后喝过药膳过来。”帝王看着眼前白嫩的裸体,窄窄的腰,翘翘的臀。还有足间禁锢行走的脚链,心里十分满足。
虽说这朝堂由不得李珩治,宫中一个无名奴的生死却是把控在他手中的。这种隐秘的,主宰人生死喜乐的滋味,就如嗜血一般,竟是让沉稳的帝王着迷。
廷喝的这药膳很是特殊,除了有保养身体的作用,还有利尿的作用。他是太监,虽不是全割只骟了一部分,但底下的两颗卵蛋也是除去了的。因此这半根阳物不会像男子一般硬起来,但也不会如全骟的太监一般时常忍不住就会失禁。
这种去势的法子,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如此的苗子,都是从小挑好的奴才,养着日后给帝王近身服侍的。打小教的规矩就要比旁人严苛,仪态比惯常太监要好,身体也要经得住事几分,这太监能留着半根阳物,不像女子一般蹲下小解的,已是天赐的恩惠,自然这些小太监对着皇帝也是忠心耿耿。
然而却没想到,这里头却出了个床奴。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可帝王恰喜欢见廷床榻间狼狈的模样,每次临幸前都会让他服下药膳,等后穴被开拓到了美处,就难管不住前身。廷作为侍寝之人,是不会沾半点荤腥的,那前身的尿水也比常人干净许多,服侍帝王前三个时辰是要断水断食的,自然在床榻间虽会失禁,也是少量干净的。如此一来,竟是弥补了男子后穴不会如女子一般潮吹喷水的缺憾。
这等调教也是按着李珩治的爱好来做的,宫廷中最不缺的就是皇帝隐密的爱好。
等廷回到房内,帝王已经躺在榻上了。脚上的链条若不解开,很难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故而皇帝总爱从后头入了穴。
“今日朕忘了带开锁的钥匙,儿是这会儿出去求人带来还是……”廷虽不是第一次伺候皇帝,可总是耐不住这般口舌调戏。他自然不肯裸着身子出去,只能跪在榻上求皇帝从后头将他捅开了才好。
“那如此这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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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陛下,您把奴才捅穿了!”李珩治不待廷准备半分就把硬挺的龙根插进了松软的后穴。一下干到了底,在交合声啪啪作响实为淫靡。
“又忘了该如何说话,儿怎么如此笨?”
“陛下,陛下……”过大的刺激让廷抓紧了身上点锦被,“太大了,母狗的骚穴要坏了,求您轻些吧,轻些吧……”今日的帝王似乎心思不顺,比起平日的欢爱要多上几分狠劲。
“轻些怎生得趣,母狗快敞开了,让朕好好操你。”廷只能努力放松后穴,等帝王进入时松口,抽出时又紧紧地挽留。后穴本不易承欢,即使经过了调教仍是不如女子。廷只想让帝王在自己身上快乐,勉力配合。这般伺候虽然累,可廷心甘情愿。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说:蛋是接正文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敲开看哦~~
第3章第三回中宫承宠(h已小修)
翌日。
天刚蒙蒙亮就有太监上前伺候李珩治起身洗漱,廷也跟在身边服侍,谨小慎微不敢抬头以视龙颜。李珩治想着昨日对这小太监似有几分苛刻了,弄得人出了血也是不美。想着这小儿身体娇软,调教得也是顺眉顺眼还想着留着多宠幸几日,自己也不过是发那无名火,这小太监还是不要早早弄坏了才好。
于是李珩治用膳时也大发慈悲赏了小太监一碗粥,这皇帝用的粥自然不会是简单的白煮,汤汁也是用鸡汤细细吊过的,用起来只觉得通体暖和。想着这小太监为了伺候自己,必是不敢沾半点荤腥,这鸡汤粥也算是解了馋。
廷跟着皇帝身边伺候也有大半年之久,这还是第一回得了赏赐,心中欢喜却不敢造次,跪下谢过隆恩之后才敢将小碗放置在一旁,等着伺候完了帝王才敢用下。
这般恭顺却让李珩治看着不喜,这粥正是要趁热了用才对,这小太监岂不是白浪自己一番心意。只帝王喜形不露于色,便是不喜也没有发作。用过早膳便去上朝哪有心思管束一个暖床的小太监。
然而,或是这锦丰二年皆事不顺,这一日的早朝更是让帝王不喜。
做臣子的不管民生社稷,管上了天家内务,任哪个皇帝都是不愉的。有那礼部不长眼的官员提到皇上后宫雨露不均,皇后并妃嫔竟无一所出。李珩治哪里不知道那礼部的官员正是中宫父亲的门下客,不过是为着中宫未曾承宠而着急罢。
皇帝羽翼不丰,仍不敢随意轻动朝中大臣,虽面色不渝斥责了这礼部官员,却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中。谁知这礼部官员得寸进尺,竟是要学那言官谏言,非说帝王宠幸一个太监不合礼法,实乃国之大恶,非要让皇帝处置了这个小太监,这下惹得李珩治大怒。下朝之后,皇帝也顾不得看折子,直直去了中宫那处。
皇后正在长春宫的小佛堂礼佛,只见李珩治冲了进来也没有人敢拦着。
李珩治将那佛珠往地上狠狠一掷,“都给朕滚出去!”说罢就脱了皇后的裙子小裤,“你不是想朕操你么,你父亲不就是想朕操你么!朕这就满足你!”
皇后虽不承宠,为了不霍乱天家血脉也是日日戴着贞操环的,气急败坏的帝王才不会有耐心替她开锁,只狠狠一拽就将扣在花穴上的小环拽了下来。皇后痛得疾呼,却被帝王用亵裤堵了嘴。
李珩治压着她跪着礼佛的拜垫之上,死死扣着皇后的腰就从后头干了进去。皇后此乃初次,着实紧得慌,压得李珩治也不舒服。
“贱妇还不松了你的穴,怎生不愿朕操你?你不就是想怀个龙种吗?还不敞开了你的贱穴让朕操!”
皇后是真疼的紧,娇养的女儿从未受过这般折磨,可皇后也不是一般闺女,自是明白龙种太子为何物。她在宫中身份尴尬,姨母是帝王养母,本应受到照拂。然帝王与养母不亲,族中有伯父为姨母撑腰,自己父亲虽是外戚却不是宗子,世家关系复杂。宫中的女子也得不了半分松快。但,倘若皇后能怀上一儿半女,后半生也算是有了着落。虽是花唇疼得紧,中宫却强压着自己放松了去,让帝王的龙根能插进来。
李珩治觉着身下的穴口稍稍放松,便尽数插了进去,死死干那女子的花心,三五两下就让皇后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
“动什么动,缺不得男人的贱妇,入一入你这穴就浪的发骚!”李珩治闭着眼狠狠地操干着,心中毫无动情之处,也半分不想射。身下的女子身量较小,却让李珩治想起了屋里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也是如此娇软,即使痛也会伺候好自己而不是这般乱动惹得人入不畅快。想着那小儿在身下雌伏,如此美妙动人,只能把皇后想成那小儿,才勉强射了一回。
帝王丝毫不留恋皇后的侗体,拾起地上的衣裙擦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血污,任由皇后躺在地上。李珩治想着,若是那小儿伺候自己,此刻定是会起身用口舌替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再替自己更衣。那后穴定是会牢牢锁住自己的液,而不像此刻躺着地上半死的女子一般,血污混着龙流了出来。
果真,还是要司寝嬷嬷调教过的才好用。
“来人,传朕旨意,中宫日夜操劳身体不适,即日起任何人不得打扰中宫静养。”这一般,竟是将皇后圈禁了起来。
李珩治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能不能怀上孩子全看你的本事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头也不回回了自己寝宫。
作者有话说:
第4章第四回白日宣淫(h已大修)
李珩治回到养心殿,宣廷过来伺候。昨日帝王入得狠了些,今日司寝嬷嬷替他洗濯时发现后穴似乎有些受伤,正罚他功课。廷刚做完嬷嬷的功课来不及更衣就来见帝王。于是李珩治便看着廷只着了雪青色的薄衫就微微躬着身进来了。
“这白日里也不好好穿衣服,儿是想朕想得紧吗?”帝王用脚尖勾起了跪在地上的廷的脸,廷不敢直视帝王,只能轻轻发颤。“一个二个都离不得男人!”说罢就掏出了龙根。
刚刚的情事并没能让帝王满足,此时已经高高立起就在廷面前,廷只能膝行上前两步含住了李珩治的阳物。阳物上还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让廷觉得犯呕,那是别人的味道,廷心知不可妒忌,却忍不住去猜究竟是谁也服侍了李珩治。
细致的口侍并没有让帝王满意,李珩治抱起廷到桌上来,见他脚上没套着金链便让廷将腿夹住自己的腰,“夹紧了骚货,要是敢放下来,看朕不好好罚你。”
“陛下,陛下。”廷用自己尚有些红肿的后穴蹭着
为奴(H) 分卷阅读4
帝王的龙根,“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真是骚货。”
廷只能将屁股挪向前,舒张开自己的小穴,慢慢容纳下帝王的阳物,那硕大的阳物深深卡在穴内,而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在里头,专不顶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骚货,母狗,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廷的叫床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