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婆子年迈,到了晚上就哈欠连连,尹书娥摸清楚了便让灿奴每晚都来。除了让告诉她今天外面又是怎么说的,还会趁时间松散快活一番。渐渐有些变本加厉,生怕以后尝不到似的,每晚不到他疲力尽绝不放人。
这日夜里,灿奴刚进屋站定,就给了尹书娥一个晴天霹雳:“你这事本就报的是上次与王爷同房的日子,我原本就怕那府里随时给你找个大夫来看,本就是纸里包不住火走的一招险棋,今日碰见张幸之,闹的这般大他想必也知道了,本想许他些好处,留着日后有用,结果还未走近就听见他满口胡沁。”
“他才没那般傻,先前找他做事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银两不干活,”尹书娥灭了火,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想些办法。”
她久久不语,心中筹谋,过了许久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松开手,让那条品红的丝绸帕子皱皱巴巴的从手里展开。
“杀了他。”
“他家你知道的,城郊的破宅子鱼目混杂,他成日里又睚眦必报好吃懒做,你只需记住一点。”
尹书娥探过头:“灭口之后记得把他的钱财都拿走。”
“那我即刻就去,你说的虽有道理,但我也要先盯紧了,找个时机再下手。”
“不可一拖再拖,得夜长梦多。”尹书娥叮嘱,“先了结这事,我才好想下一件。”
*
“你这腿上的伤刚好,要不就别骑马了,我让家里给你准备个轿子稳妥些。”茹心见苏向之牵了马,脸上顿时有些不快。
“不碍事,我慢些就是了,轿子虽舒服,到底慢了些,薛大人虽说只托我办些轻松差事,但怠慢了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茹心虽依了他,嘴上还是噼里啪啦:“薛大人薛大人,要是让我回头看见那老头子,我定揪着他的胡子训斥他一番。”
“不敢不敢,娘子可别乱说。”苏向之听得此话,慌忙摆手。两人又说了几句,苏向之才上了马。
等的走远了,苏向之才一脸凝重闻身边的人:“除了让我们代取账目,大人可还交代了别的什么?”
“没有,”那人答道,“薛大人只说让我们小心行事,善待偷账目的人,大人说他也是个仗义之人,抱着有去无回的态度替那些灾民冒险。”
苏向之听了这话,心中复杂。连年的拨款跟赈灾钱粮搅得朝廷一滩浑水,各方势力都混杂其中。薛大人也非完人,且坐在这个位置上若是太过清高,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
此次灾情千里惨状,朝堂之上都听者流泪,这时出手不仅做了功绩,浑水下面也能肃清一番。
“苏大人,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人?”
随从眼尖,看到路边树下坐着一个男子。蓬头垢面衣不遮体,走得近了,还闻见阵阵刺鼻的粪便气味。
“可是灾民?”随从问道。
“不是,灾民根本没力气走这么远。”苏向之拉了拉缰绳,走近那人。
那人像是傻了一般,听到马蹄,惊的从地上蹦了起来,看到来着像是官,又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捣蒜般哐哐磕头。
“大人!大人救我!大人若是救我!定能飞黄腾达!”
“洗个澡,弄身干净衣服穿,看你身体健全,只给你这些罢。”苏向之只从身上掏出一些钱,丢给乞丐。听他口出狂言,倒与随从相视一笑。
“大人!”
这人拽住苏向之的袍子,死不松手,随从见状,生怕气味熏倒苏向之,忙挥着马鞭冲了过来。
“大人!我没撒谎,南安王相好的那个小淫妇知道王妃求子若渴,故意找人将散布流言,可那小淫妇怀的根本不是王爷的种!”
听到这话,侍从举着鞭子的手愣在半空,瞠目结舌的看着苏向之。
苏向之抽出马鞭狠狠的给了他一鞭子:“少胡说,王爷王妃岂是你能议论的?再乱嚼舌根子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大人!那小淫妇说是怀胎叁月,其实最多只有两个月,大人若是信我今日所说,日后定会感激我!”
“你怎么知道。”苏向之铁着脸。
“大人,我将此事告知,一求大人以后仕途平步青云,二求大人念我无知,救我一命。”
*
苏向之只觉脊背发冷,若今天是另外一个人碰见张幸之,恐怕过不了几日,薛大人就要气出病来。薛蓉虽性情宽厚,断不会借此撒泼,但若要她知道详细,难不回心生郁结,夫妻隔阂。
苏向之着人看紧了张幸之,一番盘算后,假意让王妃给孩子赐福为由下了拜帖,携妻女一同前去。
那妓若真的如此胆大妄为,他日即便真的娶进家门,定会闹得鸡犬不宁。且借腹生子杀人灭口,如此狠毒阴险,她日若真出人头地起来,薛蓉只怕要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好好的拉着个脸,你是去给孩子求福还是给王爷王妃甩脸子。”茹心见这几日苏向之闷闷不乐,不清不淡的说了几句,继续逗弄孩子。
想来今天正式拜访,定时隆重相待,如何跟薛蓉说,怎么跟薛蓉说,直到上了台阶,苏向之还是一筹莫展。
苏向之本就是新贵得意,加之薛父扶持,李绍见了帖,想着虽与他并无来往,但也不可怠慢。又想这本是喜事,便让女眷一同前来。
刚进了中堂还未行礼,苏向之就惊了一惊。
除了南安王及王妃,两人旁边那个气度不俗面貌致的女子,竟就是前些日子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这女子今日遍身绫罗满头珠翠,脸上却没了那日的英气自在,只淡淡的吩咐下人奉出孩子的见面礼就正襟危坐,将自己一家视若无物。
苏向之接过诸位礼物,和妻子一同谢恩跪拜。
见薛蓉爱不释手的抱过茹心手里的孩子,举止亲昵满是喜爱,苏向之看的心中不是滋味。
自己投到薛大人门下是还是少年,薛蓉不过也是个小丫头,薛大人见他举止有度人品端正,常会让他带着薛蓉跟那群弟弟妹妹玩。成了姑娘后虽有所疏离,但也并非彻底断了联系。
苏向之自知今日别有他事,用罢午饭便携妻女告辞,他早将自己要说的全都写在了一张纸里,从出门就紧紧捏着。如果现在趁机塞给她,说不定日后会少些风波。
可看着她对孩子依依不舍的样子,苏向之犹豫至极。
书信虽详,但以她温吞的性子,怕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对策。且这会人多眼杂,若真让人察觉,岂不是加害于她。苏向之自责委屈,两难之中索性狠了狠心,把那张纸条塞了回去。
今天不行,得等日后跟她当面说了才好,苏向之轻叹一口气,转而向旁边的贵妇行礼。
“之前听人说闲话,议论起那个新娶的妾室,说是被亲生父亲丢在荒山野地的不管不问,我还想是什么粗鄙之人。”茹心坐在车里哄着孩子,轻声说道:“王妃那会抱的不肯撒手,孩子差点一只眼睛磕到簪子上。要不是那个妾室眼尖手快伸手挡住,恐怕咱们今天只得打碎了牙齿和血吞,本以为这人看上去清高自傲,没想到竟是一副热心肠。”
苏向之没附和,只是跟妻子一起逗弄着怀里的孩子。这女子确实是那日出手相救之人,薛蓉待人温厚,想必对她也是关怀备至,这女子对生人尚能出手援助,自不必说她。
若那淫妇日后真进了府,这女子说不定就是薛蓉的贵人。
自愿为奴(古言H) 十一
这日还未亥时,薛蓉便有所求的贴到李绍身边,见他不曾反感,磨磨蹭蹭的坐了上去。房事行的久了,薛蓉颇有些心得起来,抬起时总爱夹着双腿慢慢抽开,有时又如故意不得法一般,让那沟冠来来回回的擦着水淋淋的穴口,每每过不了几次,便撩的夫君难忍难耐,将她推到身下。
尹书娥终究被接到了府里,虽说养在外院,连请安都给省了,可一想到这偌大的府里多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薛蓉心里就如猫抓一般。李绍多数时日都会留宿她这里,也与往日无异,但每每想起,都会心中不快。
“王爷也该去林小娘那看看,算起来,从娶进门到现在,王爷还没在她那留宿过。”薛蓉躺在一侧。
“提她干嘛。”
薛蓉噤声,心中暗自思量。她私心里揣度过,若是林小娘怀了身子,恐怕自己也会意难平,可一跟尹氏比较,竟却暗自松了一口气。私心说不该拿林小娘跟那尹氏相比,可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这些日子冷眼看去,那林小娘虽然冷面却不冷心,以后若真是怀了孩子,即便是归到自己身边,想来也要善待她们。薛蓉心中盘算,想着妻妾和睦其乐融融,自己落得贤德,父母脸上也有光,又劝了几句:“娶了妾室却不同房,万一时间久了让别人传出去,还让人以为王爷不喜欢官家给指的婚事似的。”
似乎不想谈她,李绍穿好了衣服。
“王爷是要回自己那边睡么?”薛蓉见状忙披了衣服起身服侍,悔恨自己口不择言,怯懦的低头:“可是我多嘴了?”
“薛蓉,你若真心喜欢一个什么,要分与别人时可会舍得?”
“这……”薛蓉喏喏,不知道李绍意欲何指,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时候会把玩具分给弟弟妹妹,长大后会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前者是因为自己是长姐,后者是因为自己是……可仅仅是李绍,如果自己真的嫁给苏向之……
李绍走后,薛蓉独自坐在灯前,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苏向之,想着他叫自己识字,想着他在自己委屈的时候哄自己。自己从来做不得主,穿什么衣服,带什么首饰,怎么说话怎么走路,甚至于嫁给这个闲散王爷,都是顺着别人的意思。
唯独苏向之只会顺着自己的意思。
*
搬回府里之后,林春卯每日怏怏的,自打上次口不择言冲撞了李绍之后,话越发少了。府里处处都好,却不如山庄自在,加之嫁来也有些时日,父亲对拿东西黑不提白不提,难胡思乱想。
该想个办法回去吓唬吓唬父亲,把东西要回来,然后找个日子溜了。只可惜那老匹夫把东西藏得深。想到这里,林春卯心中不静,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
这几天酷暑难耐,天色黑透她就溜了出来,趁着月色悄无声息的跑到湖边,脱到只剩贴身衣裙后,一头跳进湖里游了起来。那些除了巡夜的婆子只每隔半个时辰经过,远远瞧见就埋在水里一动不动,加之其他的人早就去见了周公,直玩到月亮西沉,才慢慢向湖边游去。
快要靠岸时,影影绰绰的看见一个黑影停在那里,林春卯有些手脚发麻,想这院子长久就在,生怕是什么魑魅魍魉等着自己,满身惊恐的大着胆子又往前游了一点,借着明晃晃的月光看清是个人时,才松了口气。
可看真切了发现是李绍,便不再动弹。
“挺会玩的。”李绍顺手抄起一枚小土块,砸在林春卯旁边的水里。
知道他并不打算砸自己,可溅起的水花还是溅到了脸上。
“天热。”林春卯冷冰冰的吐出这两个字,却离得远远的,再不往前游一步。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轻蔑的笑了一声。
“热就光着身子回去。”
李绍抓起她藏在一旁的衣服,准备离开。林春卯见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急急游了过去,刚才到地,就连滚带爬的冲过去夺衣服。
“王爷既不待见我,何苦拿我寻开心,衣服给了我让我走了便是。”
皎洁的月光明晃晃的洒向大地,可见之物上通身洒落一层银辉,林春卯发髻湿沉沉的坠在一侧,绛紫的素色薄丝衫子紧紧贴在腿上如绳索一般。见他存心,索性勾下身子半撩了起来,光着小腿冲过前去。
李绍见她气急败坏,估摸着她真敢这么回去,一时半刻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算了,不逗你了,穿好衣服再回去,今天已经见过,明天听着也不新鲜。”
“自己拿着玩吧,我要是规规矩矩的回去,盯着的人岂不是白拿了钱?”想到自己被他认为是插在府里监视他的人,自己的一举一动却又被他整日看在眼里,林春卯由气转羞,又由羞转气,不有些咬牙切齿:“王爷以后除了调教监视我的人长点心之余,自己也得放宽心胸,别哪天还没把我的头砍了,就气的痰迷心窍起来。”
“我怎么会杀你呢。”李绍看了一眼她狼狈的样子,“我还等着看你有什么新花样呢,大白天的偷马,破箱子里藏弓。你要是托生到我这等人身上,是不是还敢起兵造反。”
林春卯听他什么都知道,反倒一时半刻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她不吵不闹了,李绍有些无趣的将手里那团衣服朝着她的脚下丢过去。林春卯倒没食言,看都没看一眼便转身离开。走到院子脚下听了动静,才踩着墙角的石头翻了进去。生怕夜长梦多,灯也未点就脱起了衣服。
将换上干净衣服,就听见外面脚步急促纷乱,外面的丫头先是嚷嚷了几句,就只剩开锁推门一番动静。
正想这又是怎么了,林春卯鞋也顾不得穿,撩了帘子就往里走去,只听得身后屋门开了,有极大的力气将自己抱了起来。
“你跑什么。”
脖颈下有热灼鼻息,本就系的匆忙的衣襟被咬了下来。那只盈盈一握的嫩乳擦到了什么,又被一片炙热包住。乳尖酥麻,竟不自知的微微挺了挺身子。
一只宽阔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腿摸上来,至到腿根处时,她有些惊慌的夹住了双腿,想着把这讨人厌的手退走。可这举动惹得李绍颇为不满,吮吸的更为用力,林春卯乱了分寸,双腿间被李绍趁虚而入。摸到有些许淫水流出时,李绍松开她,自顾自的脱掉了衣服。
“你迟早要上我的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必呢。”听得林春卯呻吟呢喃,李绍掏出物件顶在了她的穴口,趁着又一股涌出的淫水浅浅顶了进去。
“……疼!”林春卯缩着身子极力推脱,却被按了回去。
“疼过之后就好了,”李绍拦腰抱住她,搓揉着她穴口上的珠子。这甬道又紧又窄,即便欲水横流,挤进去的那一寸也相当吃力。见身下那抹纤白吃痛叫了出来,李绍忍耐着抽了出来再缓缓插入。
待到进了一半时,李绍才长吁一口气。自己虽不算处处留情,可也绝非正人君子。处子滋味是尝过不少,可今夜这个别有滋味。
“嗯……”
腿心越发肿涨,涨的林春卯一身细汗,身子被轻轻颠起,一种绝妙的滋味涌上心头。
见她不再挣扎,李绍放了些许克制,浅入浅出几下,缓缓将阳具顶到尽头,虽听得她又叫了一声,这次却舍不得再拔出来。交媾处紧紧贴起,穴道内狭窄湿热,不禁研磨剐蹭越来越快。见林春卯已然情动,索性横开她的双腿尽力抽插。
自愿为奴(古言H) 十二
李绍虽已事前知会自己莫要多管,可薛蓉总念在她终究是怀了王爷骨肉的份上也未坐视不理,裁夺之后,白日里准她四处走动走动,偶尔也会送些衣裳头面滋补药膳。
尹书娥得了那衣裳头面爱不释手,虽多是素净样式,但却比自己之前得的都要致。若是腹中孩子今日不闹,便将那些东西轮番试戴顾影自怜。
可到了夜晚无事时,便有些耐不住寂寞。灿奴又断了联系,张幸之是否灭口也尚未可知。若是孩子再没了,这眼前的富贵就烟消云散了。加之早年做妓时被老鸨子灌了许多汤药,还未满叁月,竟有出红之象。
自从搬进来之后除了熬好的汤药,再没有一个郎中进来给她把过脉,尹书娥听的婆子报了心中惴惴,生怕来个妇科圣手说出端倪。
好在那落红没几天就不见了踪影,闷了许久,才刚能下地就让婆子给她备了软轿,去宅外湖边转悠。
府里几院虽有围墙隔开,但是天好的时候站在湖边观望,里面的景色看的透亮。每每于湖边相望,尹书娥就胡思乱想。薛大娘子倒也作罢,毕竟明媒正娶的正方大娘子,娘家又是几代忠臣绝非自己可以撼动,她日若拜见了定也是恭恭敬敬。可想到那林小娘未曾生养也居于其中养尊处优,尹书娥心中醋意大发。
“这么火急火燎,怕是又准备去抢哪里的屎尖吃?”
“献殷勤就去献殷勤,何必拿我们地上的东西借花献佛,再跟你老娘一起不吭不响的来我们这偷,小心我告诉管家婆子。”
两个丫头气势汹汹,将那背对着自己的丫头篮子打翻在地,嫩红晶莹的浆果摔得稀碎,藤编的篮子也被踢得远远。尹书娥躲在柳荫后看着热闹,待那两个丫头过了瘾后才让人把软轿移过去。
这丫头似有些眼熟,之前隔着门帘看的不真切,但定睛看去,却是偶尔来给自己送过东西的那个小丫头。
“尹小娘安。”丫头哭哭唧唧,见尹书娥过来,吊梢的眼角浮上笑意。院里丫头婆子恭敬,称呼却含糊不清,眼前这个小丫头却喊得的她心中畅快。
“什么小娘,说起来也是跟你们一样的身份,”尹书娥让她起来:“刚才看见她们欺负你了,我有些不忍,可大着肚子,终是不好插手。”
尹书娥轻叹道:“其实也空有一个肚子,其实什么都没有。”
“小娘可不能这么说,”丫头略直起身子,“小娘可是府里头一个怀胎的,他日生下来了,定是要请到里面去的。”
“这小丫头真是糊涂了,院子里那两位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留我在这里有口吃喝我就心满意足了,还什么请进去。”
尹书娥说的真,小丫头也就信,听她没得架子,便小声说道:“小娘要是不能进去,还有谁能进去?只是我多嘴一句,大娘子自不必说是个菩萨,那林小娘却有些手段。”
“哦?”尹书娥听得这话,佯装散步。
“那林小娘嫁过来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谁知道前几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王爷的魂都勾了去。”
*
薛蓉听得王爷留宿在了林小娘处,愣了几下就去给菩萨烧香。
外面那位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自己又不见动静,没想到菩萨显灵听见了自己的心愿,让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怕误了他们,薛蓉第二日便借口斋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早起就烧香拜佛,口中念念有词。
林春卯滋味虽好,但李绍总觉得还有些欠缺,虽念她初尝房事身子消受不起,可也仅忍耐了几日就作罢。这日刚过戌时,便独自一人来了林春卯的住处。丫头开门见是王爷,刚准备通传就被他支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在做什么。”李绍伸手示意。
推开房门一片凉意,水缸里的冰融了些许,内门轻掩,一股馨香隐隐可闻。窗子上的水色丝帘卷了一半,映的旁边那白瓷瓶里的月季娇艳欲滴。林春卯发髻松散,身上松松的盖着一方茶色万福纹织锦缎被在榻上小憩,许是睡时觉得有些热了,半条嫩白细腿露在外面。
李绍身热,伸手将被子掀开,不想被下更是一片春色。
身上的那件衫子松垮,露着半侧浑圆,想几日前这浑圆一只手还握不满,今日轻拢,倒觉得大了些。
“……王爷……”林春卯睁眼见李绍坐在身旁,虽知他手掌已在挑逗,却还是下意识的拉衣服挡身子。
“卯儿今日可有想我。”
李绍脱了靴坐在一侧,将她拉入怀中躺于臂弯,见她面含春色,却将手抽了出来,故意隔着衣料揉搓。
还未使上叁分,林春卯就情动,双眼迷离娇吟连连,两条腿紧紧夹着扭动。李绍觉得极妙,女子这般敏感已是鲜有耳闻,若再加以调教,他日定是一个尤物。
李绍想着,见林春卯轻咬朱唇羞于回答,便加重了力度。
“可有想我?”
“嗯……啊……王爷轻些……”
林春卯身子蜷起,衣服蹭掉了一大半,不住地挺着嫩乳送来,只看的李绍眼热。想来时间尚早,忍着心中欲火慢慢调教。
“卯儿想做什么?”
“……热……”
“哦?”李绍摸了摸她阴户,笑吟吟的说道:“卯儿只是热?”
林春卯被放开,撑着身子半躺在床,只见李绍慢悠悠的开了扣子解了腰带,将那涨的红紫的阳具掏了出来。沟冠上有津津液体,顺着眼儿流下来,李绍用手指轻轻沾取擦在林春卯的唇上。
“卯儿可想尝尝。”
这怯生生的样子真是让人爱极,与白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看她又这般看着自己,握着那阳具抖了一抖。
林春卯伸出舌舔了舔那液体,觉略有腥咸皱起了眉头,送出液体的地方却光滑细腻,她张口将那凸起的沟冠包起,紧紧含住咂弄,听得头上喘息连连,愈发想包在嘴里。可那物件硕大,抵到喉咙也还有一寸在外,加之又粗,几番不得法后换了舔舐。
“卯儿可是流了好多水。”看她腿下的褥子颜色渐深,李绍心生一计。
林春卯被他岔开腿横在腰间,一手搓乳一手揉珠,阳具顶在穴口浅浅擦磨。甬道水流不止啧啧作响,听得心中方寸大乱。疏忽之下李绍竟插了进去。一方软嫩湿滑不能自拔,一方媚态毕露呻吟不止。李绍见自己失算,强忍不舍将阳具缓缓抽出。看到林春卯欲求不满,便将那只揉珠的手展开,一端至于穴上两处用力。
“卯儿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么。”
李绍趴在她身上,咬着乳珠时断时续的问着。见林春卯虽脸色羞红,眼中却还有一丝狡黠,便知她又在装糊涂。
见她还不做声,李绍把手挪了位置,换了食指进去搓弄。
“啊……啊啊……知道……”
“那怎么不说……”
见林春卯还有顾忌,李绍便也不提,但想着不能就此作罢,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换了那已涨到不行的阳具顶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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