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妇人闲话时总会提及房事,那些显贵命妇私下也与旁人无二。偶然聊起新婚初夜时薛蓉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丈夫都会在那天晚上尊重妻子的意愿。薛蓉听了心中诸多感触,
“想叫就叫出来,她们敢说你,你告诉我。”李绍低声嘱咐,见她今天确实有些放开,不觉又用力了一些。
“……嗯……”薛蓉松开了嘴唇,喘息不止,眼前也模糊一片,顺着李绍的指引,放开了些嗓子。身子颠簸起伏,想要散架一般,好容易了事,准备赶紧睡了,迷迷糊糊向外一看,天色早已泛起鱼肚白。
自愿为奴(古言H) 四 xyuzhaiwu9
赶了几天的路,林春卯浑身酸痛,刚进角门,就有几个丫鬟婆子跪在了前面。
“小姐万福,梳洗的东西跟衣服都准备好了。”
林春卯跟在后面,打量着这座许久未来的宅邸。园子的花早就败了,只有郁郁葱葱的绿色拢然一片。
跟自己走的时候并未有区别,可置身其中又觉得无比陌生,
“林大人呢?今天不见我?”
身边的婆子忙回:“老爷还在书房,说眼下有喜事,姑娘须得把路上的晦气洗一洗,不然冲撞了怕折损姑娘的福气。”
听得这话,林春卯笑了起来,几个婆子不知就里,大气不敢出,只得加快了步子,心中默念赶紧送了了事。林春卯幼时这几个婆子就在,虽知她是正室嫡女,却不敢亲近分毫。林春卯并不多话,脾气则执拗古怪,一旦认了死理怎的都拉不回来。后来她母亲得了病,本说要送出府好好将养,她听了一番大闹,非要跟母亲一起。林父不依,当天夜里这小丫头就举着火把要把院子烧了,想着这样脾气将来也用不得,便由了她去,对外称病,和她母亲一起送到了一处少人的庄子。
“直接带我去找他,不然我现在就有办法回去,我已经赶了这么远路了,难不成还要我再为了他再去折腾几个时辰?”林春卯站定,看着那几个寒蝉若禁的婆子,“能把我不吭不响的卖了,还能替我想什么福气?”
“快去啊!”
为首的婆子忙跑去报信。
林春卯径自走到亭子里坐了下来,亭子下的池塘里绿苔浓密,如发丝般随波摇动,几条肥硕的鲤鱼穿梭其中,自由自在。
母亲的孝期早就过了,可她不愿意脱这身衣服,她想那些跟母亲在山边的日子,如这鱼般。可现在的自己,却也如这鱼般。
母亲比那些见过的先生都厉害。会识字,会农忙,还会做一些她想不到的东西。也许母亲正是因为太过优秀,才会被家里指婚给自己父亲,也许正是母亲的优秀,才得以让父亲平步青云。
如今想来,自己现在站的位置,似乎跟母亲年少时的处境一样。
但自己却不如母亲那样优秀,甚至不及她万种之一。
她总能用别人想不到的办法得到更多布料和粮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比男人还要强。
“小姐,老爷等着你过去。”
婆子气喘吁吁的跑来,惊的池边那几条鲤鱼四散而去。
*
从南安王走后,尹书娥再没见过别的客,有时虽饥渴难耐,但好歹有灿奴在身边,他虽不是个男人,却也终究能让自己过一过瘾。想到以后要是真的入了王府,定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可又想到进了王府能看见那些金枝玉叶,甚至还能跟她们比试一番,心中倒也不再气馁。
尹书娥想得出神,拿着炭坐在了镜前,好像已经进了王府,不一会就要与那些千金小姐对峙一般,心画了起来。
“姐姐。”灿奴推门进来。
尹书娥一点点的描画这纤长的眉尾,并未察觉他面有难色:“怎么了?”
“南安王新纳了个妾室,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宫里面的主意,过几日就要接入府里,我已经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是真的,倘若这样,姐姐恐怕……”
尹书娥愣住,许久才将手里的炭重重的摔在地上:“怕什么,反正肚子里有了王爷的种,想什么时候让他娶我还不是我说了算!”
“那些纸糊的大家小姐中看不中用,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恐怕躺男人身子下面都不敢把腿岔开吧?哼……娶回去又怎样,图个新鲜的雏儿?玩几天就腻歪了……”
尹书娥突然停住了脚步,面色惨白的伸手扶上大腿,她伸手往裙子,伸到地方后掏了出来,脸上神色复杂。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老天也不肯帮我么……”
尹书娥瘫坐在地痛哭起来,灿奴跪在地上移了过去想安慰她,手刚伸过去,就被疯了一般的尹书娥推开。
“去找张幸之,告诉他,让他过几天就来。”
*
起身是天是黑的,,现在天还是黑的。折腾了一天,林春卯自觉像个木偶一般。脖子上的冠压得她一栽一栽,可耳边稍有风吹草动,她便立马打起神。
来之前听家里的婆子说,而嫁到这种人家,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且这家只有一个大娘子,性格又最是合顺,他日若有个一儿半女,只怕马上能封个侧妃。可林春卯不明白,如果真如别人说的这般好,怎会轮得到自己这个芝麻小官的父亲。
可这又怎样呢,她已经跟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交换了条件,可以嫁过来,但是要把从母亲那拿走的匣子还给她。父亲没有即刻答应,但也松了口,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物件让她宽心。
那是一条旧帕子,上面歪歪扭扭的绣了些东西,字不成字画不成画,林春卯不认得。但拿到手里那夜却悄悄在被窝里苦笑了一阵。
母亲连野兽都不怕,却不会绣花女工,针线都拿不好的人,竟然还能绣出个东西出来。
正想的出神,屋门突然被重重推开,林春卯一惊,抖了一下立马挺直了身子。那人似乎并未打算过来,反倒是走到中间的桌子那坐下,喝起了茶来。
周围静悄悄,说也不是动也不是,脚步声再次响起靠近时,林春卯索性闭上了双眼。
喘息声有些危重,但却都在情理之内,她头上的帕子被揪掉,冠被摘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掉。林春卯又累又气,想着是个什么模样的男人,这般粗鲁。
抬眸只见一张俊秀冷漠的脸,那双冰冷的眼睛随意的扫视着越发裸露的身子,像是根本不在乎眼前这个人怎么想自己,只想赶紧做了今天该做的事。
若是有刀,怕现在就能要了他的性命。林春卯气急,眼见着最后那层衣裳的带子开了,伸手捏住了衣襟缩了回去。狠狠瞪了她一眼。
“怎么?没人教你规矩?”
李绍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拉过压在身下,颇有些挑逗的直视。
林春卯看着他,嘴角也有些戏谑:“没人教,我也不知道什么规矩,来之前我还在荒山野地给我母亲守孝。”
本以为这人会觉得晦气,却不想竟笑了起来。只见他松开了自己,一边摇头一遍讪笑的出了门,林春卯才松了口气。
她总觉得自己这个以后的夫君,笑的样子莫名像母亲,苦涩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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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五
“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张幸之刚坐定,一旁的尹书娥就缠了上去,“怎么?不缺钱的时候就不来找我了?”
戳了痛处,张幸之讪讪笑着,粗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衣服揉着那对饱满的乳:“最近事情繁多,实在走不开。再说我现在还在考取功名,你又不肯弄个小宅子给我,我也不方便总是来叨扰你啊。”
“少他娘的放屁。”尹书娥给了他一巴掌,挺起腰夹紧双腿,“我看是又在外面养了什么小娼妇,不肯来伺候我了吧?”
张幸之听得这话,脸色变了又变,颇有些心虚:“哪有,外面那些怎么能跟你比。”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她后背下伸了进去,顺着后庭将手指放在穴口。张幸之手脚粗糙,指尖还有些劳作的硬茧,几番搓揉,竟引得尹书娥骚淫浪叫起伏不止。
“那些娘们哪有你一半啊,是不是……”
还未说完,张幸之就热火难耐,匆匆剥去裤子,腰身挺动直捣淫穴。见那衣裳碍事胡乱一拽,一只乳也蹦了出来。那张幸之看的眼热,喘息粗重,顾不得污言秽语,张开嘴咂了起来。
似是不够尽兴,张幸之索性将她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顶进,直到走到方桌前狠狠一插才将她放在桌上,将双腿掰到最开。
尹书娥虽叫的止不住,却还是有些不够尽兴。这张幸之是她十五六时遇见,当时他还是个穷酸书生,走投无路宿在街边,被恶霸欺凌落入水中。尹书娥当时只是看热闹,并不打算伸手相援,可看到他湿淋淋的从水里钻出来时,却改了主意。
那衣服紧紧的贴着肉,阳具形态毕现,还未拨弄就硕大无朋,看的尹书娥眼馋心热。
“我伺候的可舒服,”张幸之见她恍神,便挺身到头研磨不止,那根阳具黑粗硕大,除了尹书娥,少有女子能承受得了。
“舒服,舒服死了!”尹书娥受用,故意用力夹起,弄得张幸之吁声连连,又动了起来。
两人淫言浪语不绝于耳,两番叁次后,尹书娥昏沉的扶着桌角,吃力地脱去自己仅剩的围在腰间的薄裙。
张幸之早已疲惫,时睡时醒的躺在床上,尹书娥见状只时机已到,轻轻的叩了声门,示意里面的人出来。
灿奴坐在暗门里,一直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听得声响,端着一碗早已准备好的茶水递了过来。
“幸之,渴不渴?”
张幸之昏睡之余听见有人喊,张开双眼茫然见是茶水递到嘴边,一口饮了个干净。
“让我睡会……”
“别睡。”尹书娥赤身裸体坐在他旁边,拨弄着那根软下来也甚为可观的物件。想这张幸之与那些客人也无分别,每次只顾自己舒服草草了事,尹书娥心有怨念。摸着手里的物件有些硬挺了,她跪起身子想塞进去,可那阳具到底没硬起来,每次将塞进去一点还未夹紧,就斜斜的倒了下来。
她给灿奴使了个眼色。
“别睡啊,再喝点水。”
尹书娥坐了上去,蹭着那点硬挺过瘾,穴口嫩肉肿胀,可她总有些不甘心,接过灿奴的茶水,她含进嘴里喂给张幸之。
“你这挨肏的贱货……真是生来就欠给人肏弄……”
张幸之昏昏沉沉,急的尹书娥如热锅上的蚂蚁,百般揉搓仍不见起效,索性趴下身子撅着屁股含进了嘴里。
“嗯嗯。”尹书娥用力吸吮,从沟冠到囊袋一处不拉,觉察已经越来越含不进去,蹲在上面自己肏弄起来。
阳具倒是硬挺了起来,张幸之却有些昏迷,尹书娥搓揉着自己双乳,楚楚可怜的看着身后的灿奴。
灿奴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接过她的乳,一只手挪向下面,以手掌附上,揉弄她的阴阜。
“灿奴……”尹书娥扭过脖子,咬着灿奴附过来的耳朵,“亲我。”
唇舌匝响水声渍渍,尹书娥起伏抽插的双腿发软,索性坐了上去晃动起来。尹书娥只觉浑身上下痛快的不行,索性扯开嗓子放生浪叫,几番折腾下来,穴里早就泥泞浊白。见张幸之已如昏死,灿奴也疲乏不堪,尹书娥想完不能如上次一般前功尽弃,草草场躺到了床上。
*
薛蓉觉得李绍这段日子着实古怪,洞房之后再未踏过林春卯房门半步,每日里与往常无二,白日骑马打猎与人议事,不到夜里绝不回来,似没有这房新的妾一般。
这日早起,天就阴沉沉的似憋着一场大雨,薛蓉觉得闷,让丫头们在门廊下摆了桌椅坐下。想这些日子的疑问,薛蓉和身边的郑婆婆说了起来:“婆婆,我瞧着那女孩长得标志,怎么王爷不去那房是怎么回事。”
郑婆婆笑了笑,小声说道:“那林小娘什么出身,父亲做了一辈子还没老大人中年之姿,母亲又是那样的疯癫之人,能开恩嫁进来,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
“是,我倒是知道她的身世……倒是觉得挺可怜的……”
“姑娘还是没听明白。”郑婆婆又把声音压低,“官家那边不发话,谁敢把这样的女子送过来,怕这里面几门子的话呢。只是我看那林小娘不是个不好惹的,反正王爷让姑娘料理家事,如果她有冒犯,姑娘可不能心慈,这有了先河……”
薛蓉沉吟半晌,点了点头:“以后保不齐还有第二个,第叁个……她跟我其实处境无二,嫁人如下赌,好在……”
压山的乌云铺满天幕,遮住这两人,也遮住林春卯。
吃罢晚饭,林春卯独自一人去了后院子逛,王府依水而建,圈了一处大湖,天气好时,成群的白鹭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消失在连绵的翠绿里,看得人心驰神往烦恼全无,可今日哪里都昏沉沉的。
林春卯捏着一个土块朝水里丢去,湖面扑通一声泛起涟漪,想着每天睁眼醒来就是请安用膳消磨时光,又不知道父亲到底要不要把东西给自己,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出不来。
“林小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逛?快下雨了,赶紧回去吧。”
一个十四五的小丫头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林春卯听罢,接过了伞准备返回院子,可没走几步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她转身发现那小丫头还跟在自己后面,刚要问她还有何事,这丫头却先开了口:“林小娘怎么不带个人伺候着,我瞧那日小娘进门也没带娘家丫头……”
头顶劈下一道惊雷,小丫头吓得缩起了身子,林春卯看在眼里,轻笑道:“送完伞就回去吧。”
小丫头尴尬的行了一礼走远,只留林春卯一个人站在湖边。
林春卯不怕打雷,以前家里的婆子吓她跟那些小丫头,说打雷时雷公劈做坏事的人。可母亲听她学嘴时却笑了起来,说这都是逗你们玩的。
她懂得真多,是不是天上的神仙,母亲要真是神仙,那现在也应该归位了。这样也好,不用在这人间受罪。
林春卯听着周围轰隆隆的雷声,看着漆黑的湖面泛起密密麻麻的涟漪出神。
自愿为奴(古言H) 六
将过清明,白日里就一天比一天燥热了起来,薛蓉得了吩咐,让郑婆婆着人去把山庄拾打扫,趁着春色正好阖府去住上一段。妻妾自不必说,内院婆子丫头,门外家丁小厮,少说也有百十个人。薛蓉有些力不从心,单反小事只交于管家婆子去办。
想着林春卯第一次来此,薛蓉便给她安排了自己旁边不远处的清净院落。虽不如自己的宽敞,但跟自己住的地方一样,上乘竹林下接活泉,即便是午时屋内也凉爽透气,
此处虽不比王府,却胜在清净人少。没了那些人盯着,薛蓉心中束缚却也少了一些,又加之李绍常来过夜行房,几日下来,白日里也有些想入非非。
才过未时,院子里静悄悄一片,屋里竹青色的帘子皆放下避光,薛蓉刚洗了澡,只着茧白薄衫卧于静室床榻,居于暗处又听不见动静,突有些心生燥热,将手放进了衣襟里。
婚后讲妇人闺阁情趣,总觉得白日宣淫有违妇德,可这些日子尝的滋味都是前所未有,不自我安慰,想自己也不过是七情六欲的凡人。薛蓉翻身面墙,觉心中愧疚少了些,又放深了一些置于自己双乳之上。由轻至重揉搓捏弄,却始终有些不够滋味。薛蓉心急难耐,将手顺着衣服往下伸去。
只觉腿心里湿乎乎的一片,揉着那下面的珠子,顿觉神魂颠倒轻吟起来。想着前日夜里与王爷缠绵,不由得夹紧了那手。
正在兴头,突闻身后竹帘拉起,想到若是郑婆婆看到自己这幅样子那还了得。薛蓉一惊掩衣起身,竟发现是李绍不知何时进了房门。
薛蓉青丝散落于脖颈,赤黑雪白间脸颊一片晕红。半边衫子滑至嫩乳,松松挂于乳尖。衣料稀薄,殷红乳珠若隐若见,玉腿轻抬,股下檀色丝褥早洇湿了一大片。
薛蓉顿觉无地自容,勾着头手忙脚乱拉上衣服,刚要伸脚下地,就被夫君拦住。
“王爷切莫笑我,我也是脂油糊了心才如此这般……”薛蓉羞愧难当似要落泪,刚欲挣脱,就被躺在床侧的李绍顺势搂在怀里。
“这有什么好笑的?”李绍身子埋于床帐阴影,将手脚不知归于何地的薛蓉抱在自己身上,“来。”
“来什么?”薛蓉双眼噙泪,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刚才那样。”
“不行……”
薛蓉只觉丢脸,想赶紧下了床穿好衣服,却被紧紧抓住粉臀按坐了下来。
“蓉儿可是想要?”
薛蓉想不得什么夫人本分,只觉得那硬硬的物件磨的自己惬意无比,鬼使神差的摆起身子蹭了起来。
“蓉儿想做做了便是,想别的做什么。”
听的李绍这般说,薛蓉魔怔了一般,抬起屁股将那物件放在手里。迟疑间抬头,却看不清笼在阴影里的那张脸是何表情。只这阳具是要插在下面,可此刻总觉有些爱不释手,想尝尝滋味。薛蓉双手环握拨弄上下试探,听得帐中人吁叹,便知自己作对,低下身子含了进去。
舔舐咂弄那滑溜柱头容易,一口吞下却也有些为难,薛蓉试探几番终究不成,只得横侧脖颈舌尖舔舐。几番咂弄后只感下身难耐,边蹲在那阳具上,对着穴口塞了下去。
“……啊……”
穴道里往日不曾有的肿胀,薛蓉不由夹紧,听得夫君惬意,如前日交合般起起落落。
想这白日宣淫竟是这般滋味,薛蓉又快了些。满头的乌发早就散了一身,茧白的衫子也围在了腰间。听得媾和处淫水淋漓胶着作响,愈发卖力起来。可薛蓉到底养尊处优,没了一会就觉得双腿酸沉,下来又不舍得,继续又没了力气,薛蓉进退两难,将腿放下全吃了进去。
那阳具插到了底,顶的薛蓉夹紧了双腿垂着头哼哼唧唧磨蹭起来起来。磨了一会觉得酸沉退去又岔开了腿,将两人私处贴的严丝合缝,穴上的珠也受了用,夹着那阳具打起了圈来。薛蓉忘乎所以,只觉得今日滋味妙极,生怕松开人就跑了似的,泄了也不舍得出来,沉沉的躺在了李绍的身上。
*
晨起鸟啼不绝于耳,白日里还有隐隐泉水潺潺。薛蓉得知新婚之夜李绍未能与林春卯圆房,只想着是自己准备不足心中愧疚。给她安排的院子虽格外安静,却是每日李绍出门必经之处。
林春卯虽知她心意,却不知这种事如何答谢,成日里虽闭门不出,每日请安却从不落下。若是实在憋得慌,就在这方寸之地闲逛打量。转久了发现西厢房有处侧窗,能容自己轻松钻过,就趁私下无人跳了出去。这小院虽居山而建,但坡度缓和,出了院子顺着竹林走上一段路,就是家丁小厮们落脚的地方。车马皆在次休憩,护卫也因此地安全多有懈怠。林春卯看了几日了然于心,等不及便偷了只马带上弓箭钻进了山里的林子。
春困秋乏,丫头婆子都懒懒的,听得林春卯妹妹午睡前都交代他们不要叨扰便心中念佛,见她关了门就自己找个地方打盹。加之林春卯小心谨慎,马匹弓箭从不错放,连日下来,竟也未曾有人察觉。
这次跑的级远,见马匹也热得不行,她便循着水声停了下来,身上滚烫,泉水冰凉,林春卯怕得了病,便留了马匹一人往风口处走去。
还未钻出一片峭壁,便听得有人在旁边悄声说着什么。林春卯想着自己若被人发现可是罪过,悄无声息的躲在一旁窥探,只见几人穿着破旧像是百姓,可正在脱下的皂靴却用料讲究,做工细。几人声音极小,又加上蝉鸣鸟啼流泉不止,根本听不得说些什么。林春卯想这些人鬼鬼祟祟在这里,不像什么善人,欲偷偷溜走,却听到远处山路传来阵阵马蹄。
“大人,可怜可怜我们给点吃的……”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这就奇怪了,怎的又要起饭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劫了好人还了得。林春卯心中忐忑,趴在那后面看了起来。
只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被围住,为首的人有些年长,面目清秀眉眼慈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再仔细看去,围着他们的那几个人,分明就是刚才换衣服的那些。
几个人七嘴八舌,那年长男子却是信了,跟身边的人一起掏着衣服,像是在凑钱粮的样子。
看起来也像是个体面人,竟这般有眼无珠。林春卯冷笑一下,准备回去,还未迈步,就听见后面叮叮咚咚的舞枪弄棒。男子后面的人吃了暗算,从马上跌落下来抽搐不止,自己虽没丧命,腿上却往下滴着鲜血。林春卯往前跑着听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刚将马牵好,心中却生了许多悔意。
母亲教她低调自保,却总会对那些妇孺老幼施以援手,这男子虽不是妇孺老幼,倒也一身正气,若真是好人被害,日后岂不自责?
今天若帮你解了围也就罢了,以后若再碰见这些人,咱们可就天涯海角,各自生死有命。想到这些,林春卯策马返回,待看到那几个人时,才拉紧缰绳。
男子已经面色惨白,身后仅剩的一个人也满头是血,歹人虽未得逞,倒也吃了亏。听的后面马啸,惊恐的转过身来。
“他们换下来的衣服在那块石头后面,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早就埋伏在此了。”
林春卯大喊,遂松开弓弦。这把弓是男子惯用,虽是个女人无法拉满,但这一箭射过去也够震慑。那两人倒也机敏,见这帮人做贼心虚有些慌了神,手起刀落。
“多谢了,”男子作揖,大喊:“你是什么人?”
林春卯踢了一下马肚子,想着这人要是不能走了,就把马给他。“在下苏向之,姑娘可否告知住址,好过几日登门道谢,谢姑娘搭救之恩,也谢姑娘双亲教女有方仗义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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