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bik
见他还算稳妥,马也未曾跑远,林春卯看了他一眼,转而离去。
自愿为奴(古言H) 七
经了这一出,林春卯的时间给耽误了不少,刚蹑手蹑脚的靠近马棚,就听见一干人呼呼啦啦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听那群人一直骚动却始终不见出来,索性悄悄拉开木栏,一巴掌拍到马屁股上,自己则钻进了旁边的山坡密林。
听得身后慌乱开门,林春卯往深处跑去,想到过了怕是有些日子不能偷偷出去,边将身上的弓箭摘下,打算随手丢弃。
身后像是有人追来。
林春卯没命的往上跑着,远远看见窗户后终于将弓箭摘下,将推开窗子就丢了进去。声音越来越近,林春卯心慌的厉害,撑起身子就要跳进去,可手心早就一团汗水,一个不留神,整个人栽了进去。
膝盖直直磕了上去,钻心的疼让林春卯眼角冒泪,她咬着牙撑起了身子,把窗户紧紧合上后,重重瘫靠在墙边。
气息喘定后,她掀开衣服看了看。虽然只擦破了些皮,但周围红红的一片。擦去渗出的血珠,林春卯扶着旁边的桌子艰难站了起来。
今天晚上怕是不能跟大娘子请安了,林春卯盘算着,将弓箭塞到屋角一口大箱子里,鬼鬼祟祟推开屋门,钻进自己房间。
刚换好衣服,林春卯装作睡醒的样子喊人过来伺候梳洗。见管事的婆子也来了,满口胡邹了起来:“可能是睡迷糊了,起身的时候磕了一下,去给我弄点药来,虽不打紧但也别声张,要是让大娘子知道了,又惹得她担心。”
婆子看了看伤,总觉得这样矮的床榻摔不出这样的伤,却也没有将心中所疑宣之于口:“小娘子心善,替主母着想,但是现在天气热了,万一发脓就不好了,老奴想着还是跟主母说一下,让大夫过来瞧瞧。”
“现在给我拿点药就行了,别往外说,一会还得去给大娘子问安呢。”林春卯匆匆抹了把脸,有些不耐烦的擦着帕子。
“主母今天说身子不适,了小娘子请安。另说早上有外省送来的新鲜瓜果,小娘子的那份已经送过来放井里湃着了,大娘子交代说这果子都没见过,给小娘子尝个鲜,因不知属性,还望小娘子不可贪食。”
听了这话,林春卯只觉浑身松乏,见婆子把瓜果端来,留下了一些后分与诸人。婆子丫头自是见惯好东西,但这新鲜玩意儿也是第一次见,几人欢天喜地,谢了恩忙不迭的出去尝滋味。
四下无人,林春卯试着站起来走几步。
今日那男子衣着品貌不像寻常百姓,而那帮歹人也像是有备而来,离王府家眷这般近的地方还如此胆大妄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幼时常听父亲羡慕为官做宰的人,说的好处诸多,可现在想来不过如此,要么飞来横祸要么束于牢笼,无论男女,都是有苦说不出。
*
“昨日听说小娘磕了,怎么不让人去喊大夫来看看。”
林春卯还未出门,就见薛蓉带了两叁个婆子丫头过来。府里也好,山庄也罢,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两人并无交际,偶有交谈也是客客气气,今日这般反倒有些不适应。
林春卯怨那婆子多嘴,却又怕辜负别人好意,只得按着昨日的说法又说了一遍:“睡迷糊了,翻身的时候摔了下来,身边的婆子也是多事,这都要好了还劳烦大娘子亲戚跑来一趟。”
“妹妹是把我当外人了,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若要是伤得狠了再让王爷知道……”
“没事,真的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林春卯怕她不信,撩了裙子给她看。
伤口昨日就止了血,现下只有一片乌青,林春卯生怕薛蓉再推波助澜一把,自顾自的轻轻晃了一下那腿:“你看,只不过是有些淤,过几日就好了。”
忽而明白了薛蓉担心什么,林春卯放了衣裳,嘴角讥笑:“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摔也是我自己摔得,怪也不能怪你头上。”
薛蓉听罢,倒有些尴尬了:“小娘这几日还是好生将养,虽说住得近些,但你终是腿上有疾,等王爷回来,我让他过来看看你。”
林春卯听了这话,眉头轻拧。
这多话的婆子不知是怎的回的话,莫不是传成借此争风吃醋的意思了?
悔不该昨天多嘴,好心当成驴肝肺,林春卯有些愤愤,又觉得麻烦的很,见薛蓉跟着的人还是那几个贴身心腹,索性说了个明白:“大娘子想多了,我本是怕误了问安让婆子去给我弄点药来,不想她自己多嘴告诉了大娘子。我小时候跟着母亲在山上没少磕碰,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要紧。再者,我做姑娘的时候就淘气,就是这样的性子,一时叁刻也该不了,要是今天磕一下明天碰一下都告诉王爷跟大娘子,那你们可有的忙了。 ”
林春卯一笑,倒笑的薛蓉不知所措。见她说的这般明白,自己再上这杆子讨好倒有些没意思。一番叮嘱后,薛蓉才离开林春卯的住处。
“这小娘子倒也古怪。”薛蓉疑惑不解,说与郑婆婆,“早些年做姑娘的时候,也见过偏房争风吃醋的手段,今天伤了明日惊了,借着芝麻大的小事想东风压倒西风。可若说拿下作手段诓骗夫君偏爱,我还是觉得她不是这种人。”
“姑娘是信她说的了?”
“是,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会骗人。搬过来这些日子我又给她调的这个地方,要真是有这心思,何必等到现在。”
“老奴跟姑娘想的有些一样,却也有些不一样。”郑婆婆掩了房门,面色凝重:“姑娘到底还是年轻,没见过那些醋货真正的手段。天下男人都喜欢欲拒还迎,越是不搭理他们他们就越是上杆子往上爬。虽说王爷见多识广,但也终究是个男的,老奴怕就怕这小丫头吃的通透,步步为营。”
薛蓉不语,觉得郑婆婆说的在理,想了一会说道:“若她要真有此意,能留住王爷也不是坏事。娶她进来就是为了开枝散叶,不是当大家小姐。不过日久见人心,现在也确实不能把什么话都说绝了……”
薛蓉叹了口气:“若是她真的生养了,孩子也是养在我这里,我也不在意王爷天天在哪,可现在我实在是摸不清他们都在想什么……你说就是一对主仆,偶尔见面也不能跟生人似的啊。”
“老奴明白姑娘的意思,”郑婆婆说:“该给王爷说还是要说的,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妾,至于以后的事姑娘也不必烦心,老奴活一日就给姑娘谋划一日,断不能让别人欺负到姑娘头上。”
薛蓉有些忧心,想到自己出嫁前父亲的谆谆教导,想闭眼平心。黄昏时分,屋里尚未掌灯阴沉沉的一片,刚闭上眼睛,竟浮出苏向之的脸。
薛蓉一惊,还未来得及张开眼,竟看见自己不仅与他行起了房事,还举止轻浮淫荡之极,全然是从未有过的样子。
睁开双眼,只觉得满心罪恶。薛蓉自知心中有愧,连连念起佛来。
自愿为奴(古言H) 八
苏向之腿伤未愈,就着人急急将所见所闻呈给自己的老师,薛蓉的父亲。他忧心忡忡满心烦闷,睁开眼,却是京城终日的繁华喧嚣,闭上眼,是南方的饿殍遍野,易子而食。
若不是去年执意河水改道,断不会有今天这番景象。春耕时节多需用水,地方上未做任何打算就开了工。银子一天天的开口要,进度却停滞不前。改好的地方看似无碍却经不起细看,更有甚者,堤坝处只用泥土堆砌,周围农户也不予安置,这若是到了雨季,后果不堪设想。
可顺着踪迹查上去,苏向之却心生寒意。
妻子在旁拿着扇子给女儿扇风纳凉,隔一会又出去看药煎的如何,满室的和睦越发让苏向之自责。
越雷池半步,他自己跟家人的性命保不保得住不说,恐怕老师也要遭殃。虽说老师的女儿高嫁给了王爷,可这官场中的人谁能真的脱得了关系。即便有事能保的了薛蓉,见一家落狱流放,以她的性格,怕也是生不如死。
他们至多也是一死,可那些人该怎么办。近日来总不敢睡觉,每每沉睡都梦见那个破了一角的瓦瓮,小小的骨头飘在汤里,比女儿大不了多少。
“茹心。”
妻子茹心凑过身来:“怎么了,可是渴了饿了?”
苏向之张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在家,知你辛劳却不能替你分担,觉得心中有愧。”
茹心一笑,继而去照顾女儿:“瞧瞧这一家人,说话客气的。”
苏向之面有愧色,让妻子把女儿抱过来。女儿乖巧可爱,伸着手要拽他,茹心怕他吃痛,拿着玩意儿逗她。
苏向之心中感慨,今天虽也是躺着,但全家能其乐融融多亏了那天的小娘子。如果不是她伸手相助扰了那些人的注意,恐怕现在妻子女儿就是哭着坐在自己身边了。
*
林春卯到底年轻,几日下来淤青消退。伤后已是惹得众人皆知,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得,憋得实在烦闷,便趁着天降细雨无人闲逛溜了出去。
山庄傍山而建,可与其说山,不如更像个丘陵。宅子错落在下,山腰处也修了几处别致的凉亭台榭。这里本就少有人来,加之细雨绵绵,一路上一个人影也没见得。到了山腰林春卯坐了下来,看着眼前浓翠淡绿,只觉心中通透舒畅。
这地方真是不错,要是能留在这不回去就好了,林春卯想入非非。见雨势越来越大,贪玩的伸出手去接雨水。
“你不是伤了么?”
林春卯听见声音,脸上笑意僵在一起。转身回头后,果然看见那个不待见自己的人站在身后。
顺着地上的脚印,林春卯才后知后觉,隔壁那个竹林后的亭子里一直有人。
“请王爷安。”她僵硬的行了个礼,琢磨怎么借机离开,“已经好了。”
“哦。”
天上飘来一块硕大的乌云,雨水从天上兜头泼下。林春卯心中焦急,见李绍又带了把伞,以为他会先走一步。谁知那李绍转了一圈却把伞放在了一旁,坐在旁边继续翻看手里的书籍。
见他倒是自得,林春卯却浑身不自在,一时间两人各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听闻你父亲又升迁了品级,你也不回去道贺。”
李绍冷不丁的这句话让林春卯一头雾水。
父亲升迁她是知道的,家里下的帖子写的明明白白,可林春卯看了一眼就让人回信,说早已挪到郊外山庄规矩甚严给拒了。
父亲升不升迁她也毫不在意,要是升迁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带走,逃她也要逃出去。
可今日李绍的语气里,却像是有些轻视的意味。
“毕竟这里离得远,等回去了我在跟他道贺也不迟,想必父亲也会理解。”林春卯想了想才答话。她与家中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别人也就罢了,自己终是不能轻贱了自己。
“哼……”李绍轻笑一声,眼也没抬:“没人教规矩,倒是有人教你其他的。”
林春卯听得这话分外刺耳:“王爷什么意思?什么叫教我其他的?”
“不是么?毕竟嫁过来还没多少日子,回去呈报也没什么可说的。”
李绍这话犹如当头惊雷,点醒了林春卯。她总以为李绍不待见自己是因为这们婚事非他所想,今日这窗户纸一破她才明白,原来李绍疏远自己,当她是被人有意安插以便窥探他每日行踪。
林春卯心中憋着一股气,越想压下那气力气越大,直冲得浑身直哆嗦口不择言:“听王爷的意思,是觉得我是安插过来监视的?”
“是不是都没什么,就算你告诉你父亲,让你父亲好以此攀附什么人,你们始终无法逾越什么……”
李绍见她这般,索性说的露骨直白:“今天你背叛别人,明日也会有人背叛你,牵涉其中就别想干净脱身。但我不一样,而且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爷多虑了。”
林春卯听得清楚,一字一语虽是轻轻吐出,却像钢针一样狠狠戳着心窝。她不在乎自己在这个府里什么命数,但她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泼上脏水。
“从开始我就不是自愿嫁来的,王爷也不想想,多少大家闺秀上杆子嫁给王爷,这种好事儿怎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王爷要是提防何须这样,我也罢我父亲也罢,既然都在你的手心里,捏点由头拉出去砍了头不是更稳妥。”
“我觉得今日就好,以上犯下口无遮拦,再加之你那父亲又有几项罪状在手里。”李绍起书,丢在一旁,起身站在林春卯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怕是你以为我在说笑?”
“我知道你敢,”
林春卯眨了眨眼,将那些差点滚出来的泪珠子咽回去,话已说出人已惹怒,若真是今天死了,说不定走快些还能看见自己母亲。若真是能看得见她,也不用白白受气的去讨那匣子。
不过就算今日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有些话总得说个清楚,得草席裹了还被人吐口水:“如果不是父亲以我母亲的遗物为要挟,我早就跑跑的远远的。”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可并非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林春卯叙说母亲临终时的话,双眼通红的怒视李绍。
林春卯看到他眼神躲闪,时而下移。有微微倾倒,却顷刻间又退了回去。见他又近了些,近的能感觉到那股热意,林春卯心乱如麻,微启双唇竟也倾了过去。
“得罪了。”
不知这是何种感觉,但知道再待下去丢人的会是自己,林春卯转了过去,逃也似的钻进了那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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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古言H) 九
尹书娥留了张幸之数日,生怕这次再失算,过了几天又将他喊来,使劲浑身解数,终于得偿所愿。起初又是担心只是月事晚来,托了灿奴偷偷请了郎中把脉,当郎中确定她腹中有子,小心翼翼的躺了数日后,才着人去知会李绍。
自己什么身份自己心知肚明,可想到往日听闻种种王府奢靡富贵,尹书娥打定主意,死也要死在里头。一连躺了数日,听见有人来接,忙小心翼翼的有人扶着出了后门,急哄哄的钻进了轿子。
知这事还见不得人,可这轿子走的地方也太过于僻静了,越往前走,尹书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心中不安愈发强烈,便掀开帘子询问跟着的婆子:“婆婆,我记得王府不走这边啊。”
婆子面冷,只是扫了一眼,便又目不斜视:“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轿子到了门口,尹书娥才发现这不过是外面的一处私宅,虽说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器皿也全然一新,可她心里还是泄了气。
“婆婆,这是王爷的意思么?”她着急,却又怕再生什么事端,轻按着平坦的独子跟上婆子:“我怀了他的孩子,怎么能把我丢在这里?万一……”
“姑娘说什么混话,”婆子站定,“什么王爷不王爷的,这话岂是胡乱说的?就不说你嘴里的那位,就算是让周围的人听见,姑娘有一百个头也担待不起。”
尹书娥如浇了一桶凉水。
“卖身契已经有贵人帮你赎了,但交不交由你手里还得看你自己嘴严不严实。贵人也说了,日后银子也会给你,当是买断你跟孩子的情缘,其他的,姑娘自己好好多想想。”
婆子说完,锁了院门出去,只留了两个年长的人伺候。
尹书娥心中抑郁,坐在床边抱头痛哭,伺候的人却全然无视凭她胡闹,只在晚膳时送了些饭菜来。尹书娥哭一阵睡一阵,醒来时已过丑事,又累又饿的坐在桌边,却发现桌上饭菜早已凉透。
“你们就给我吃这个……”
尹书娥心中有气,想着自己这般,谁都别好过,遂推开院门走近西厢房。听得鼾声四起,刚准备再闹一场,被人从后面紧紧捂住嘴。
“……别喊,是我!”
一时间又惊又俱,吓得她差点跪地求饶,稍作镇定,却发现此人真是灿奴。灿奴示意她不要出声,拉她回了屋子,小心关好房门才说道:“我是白天跟过来的,你在这好么?”
“好什么,”尹书娥掉起泪珠子,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热饭热菜都不给我吃。”
“这样可不行,我是不会待在这种破地方的。”
她看向别处,若有所思:“我听人说他们家当家大娘子一直盼子嗣,可今天我冷眼看着,这群婆子像是根本不打算把我跟这孩子告诉给家里,我料这定是那王爷的注意。帮我想办法,告诉他们家大娘子,不用想怎么说,就直截了当告诉她,她男人在外面弄大了女人肚子还准备一尸两命不管不顾!闹得越大越好,闹他个天翻地覆,闹的越大,我就越安全。”
灿奴点头:“我想办法。”
尹书娥听得此话,安心了许多,不觉又开始掉眼泪。她伸手拉住灿奴,贴着他的身子:“十来岁就被卖掉,日子过得担惊受怕,生怕什么时候又被卖到别的地方。我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会进王府的,我一会就回去,想想怎么把这事闹出来,不过这事要做,还需要银钱开路,你得先给我点。”
尹书娥听罢,擦了擦鼻子从衣襟伸出掏出几张薄薄的票子,举棋不定后挑了一张,“只有这么些,我先给你一张,这几个婆子我还摸不清脾性,你也小心点。”
灿奴接过银票,欲辞了尹书娥:“我明天会找时候来看你。”
“先别走,”尹书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为求安稳有些日子未曾行房,成日本就想得不行,贴上身子那会就淫水横流。尹书娥夹紧了腿,哼哼唧唧的捏起灿奴的手放在自己乳上。
“有日子没做了,以后也不能跟以前那样自由……你就当行善。”尹书娥将灿奴推坐在床,急急的退了裙子岔开双腿,用手指沾着淫靡晶亮引逗灿奴。
“我也是怕你挨不住,带着东西来看你。”灿奴从身上掏出一个包好的东西,丢给尹书娥,自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尹书娥伸手一摸喜不自胜,还未等灿奴脱干净,就握着上面的带子自己肏弄起来。那物件虽硕大粗长,却干涩僵硬,自是不能跟活物相比,若不是穴道早已泛滥,一下到底恐要人性命。尹书娥以手肘为撑,另一只手不停捣弄,虽觉不够滋味,倒也终归是消了渴。
“莫急莫急,轻些,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灿奴将那物件夺走,绑在自己身上,还未绑好最后一根带子,尹书娥就已饥渴难耐的撅起屁股顶了进去。灿奴深知尹书娥喜欢别人侍弄哪里,可今天不同往日,怕她一会忘乎所以惊了外人,先得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灿奴送的缓慢,插入抽出故意抬起身子,好让那硬邦邦的沟冠刮蹭里面。尹书娥被这般肏弄的神魂颠倒,嗓子里止不住腻歪哼叫,至听闻鸡叫时,还索求无度。
“再不走就给人发现了。”灿奴稍加快速度,让尹书娥解了最后一次瘾才慌忙抽出穿上衣裳。
“把这个留着。”
“那可不行,万一给他们看见那可了得。,明日我会再来,若真遂了你心愿,我想办法给你送到府里。”灿奴穿好衣服,将东西好,轻轻推开房门:“我走了。”
*
平日请安,薛蓉都和蔼可亲,今天刚踏进房门,就听见几声轻叹。林春卯有些诧异,走进了才看见她跟郑婆婆都是一脸愁容。
“给大娘子请安。”
薛蓉听的声响不再出神,忙吩咐下人上茶。
“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林春卯虽不是发自真心,但见薛蓉难得这样沮丧,还是真切的问了一句。
薛蓉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满脸愁容的看了一眼郑婆婆,得到应允,郑婆婆开了口:“王爷在外头养了人。”
意料之中的时,林春卯倒也没惊到,只是见上头这位哀叹连连,只得噤声看着那个郑婆婆,等她继续说下去。
“是个勾栏瓦舍的妓,已经怀了孩子。”
薛蓉听得这话,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低头哭了起来。
“大娘子这是做什么,即便是妓生的,抱回来好好养在身边,将来也定时知书达理。”林春卯顿了顿,:“若是大娘子觉得有失脸面,对外说就说是我生的。至于那个母亲,若是个良人,给她丰厚银子下半生无忧便是,若非良人,想必不等大娘子操心,王爷就有的是法子解决。”
郑婆婆听了这话,心中暗度林小娘有气度,可转念心中只觉酸楚:“小娘子不知道,城里都传开了,说是那妓痴心一片,结果所托非人,虽不敢明说,可暗地里……”
她压了压嗓子:“说王爷嫌上不得台面,要一尸两命灭了口。”
林春卯一怔。
薛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郑婆婆看得心疼,拍着背给她顺气,稍作镇定后,薛蓉方言:“我不信,就让郑婆婆去打听,果然这都是那妓瞎诌的。人言可畏,恐怕这会已经传到咱们各自的娘家了,即便咱们知道王爷不是这种人,他们会怎么想,若是再过几天官家那边也知道了……”
薛蓉又哭了起来,林春卯倒不想着家里是何态度,只是这薛蓉与自己不同,她本就因子嗣之事极为忧虑,若让人知道自己还不如个妓,怕是要当个风箱里的老鼠。
且看她的样子,更是心中只有王爷。
林春卯不语,心中沉重,看着主仆二人唉声叹气。
自愿为奴(古言H) 十
听灿奴报,说外面街头巷尾的议论了起来,尹书娥就知道自己离进府的日子不远了。这几日无比惬意,终日里除了吃就是睡,愈发身宽体胖。几个成日伺候的婆子似也得了风声,知道这位进府只是早晚的事,虽心中看不起,脸上却也和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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