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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傻瓜。”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吻了吻,“就算你真的去报仇又如何,我手上又不是没沾过血。”
omega只顾抽抽噎噎地喘息,喘完又打了个嗝,当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常衡忍不住抱着他笑,笑完敛了神情,起身去客厅找他哥商量事情。
常久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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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声抬起了头,兄弟俩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难为他了。”常久喝了口茶,继而叹息着摇头,“没真的见过血吧?”
“哪里见过……”常衡跌坐在沙发里烦躁地揉着眉心,“小棠也就是看着凶,被唬住就傻了,除了吃醋的时候,你看到的都是一纸老虎。”
“怪不得能被邵兰吓住。”常久放下茶杯轻声感慨。
“久哥,我跟你说个事儿。”常衡忽然直起身,定定地注视着他哥,“小棠以前姓邵。”
常久愣了一瞬:“嗯?”
常衡脸上的严肃却又忽然一扫而空,重新躺回沙发上苦笑:“我的小棠哟……也就对着我凶,搁别人面前都是要挨欺负的。”
常久已经猜到了真相的七七八八,但见常衡没有细说的意思便也不问,反倒说:“邵兰这招够毒,他明知道白小棠没杀过人,还故意提报仇的事儿,摆明了就是要大家都不好过。”
“所以到时候把他留给我。”常衡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我得让白小棠知道,他的alpha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恶棍啊……”
常久听得笑着摇头:“别乱用词。”
“我认真的。”常衡选了把枪别在腰后,“哥,就算白小棠记不得我,我也得让他认清现实。”
“瞎胡闹。”常久把剩下的枪起来,“到时候把人吓跑了别找我哭。”
“啧……”alpha闻言摇了摇头,“他不可能离得开我的。”
常久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常衡也不愿再多说,起身回到卧室静静地注视发呆的白小棠,继而无声地笑起来他的omega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外表光鲜亮丽的alpha心里藏着多少暴虐血腥的过往,而那些刻骨的温柔又掩盖了多少极端的占有欲。
“真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常衡捏着白小棠的鼻子轻声嘀咕,见他一点回应也没有,又忍不住恨恨地补充了句,“操死你。”
omega被吵得烦躁不已,腾地坐起来挠常衡的脸,alpha先前的凶狠荡然无存,没形象地趴在床边抓白小棠的手指,等他安稳下来已经气到没脾气了。
白小棠挠完就不搭理人,转而伸手去捞自己藏在枕头下的压岁钱,摸着后舒了口气,趴在床上玩常衡的手指头。
alpha的指节间生着薄薄的老茧,一看就是时常拿枪的人,且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白小棠越看越是欢喜得不得了,还把自己的手贴过去比划。
常衡用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看他,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白小棠玩了会儿忽然翻身下床,迷迷瞪瞪往浴室跑,alpha一看就知道他是要解手,跟过去轻车熟路地帮omega解腰带,再扶着他粉嫩的欲根等他尿完。
白小棠却并不解手,反而急切地盯着常衡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挺腰。
alpha等了几分钟忽然反应过来:“完了,又有新法子折腾我了。”说完认命地帮白小棠揉欲根,把他揉得哼哼唧唧软倒在怀里,射了些白浊才松手。
如此一来白小棠吃到了甜头,老是往浴室跑,常衡由着他胡闹了几次,结果当晚夜深人静时被omega弄醒,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都感冒了晚上还不睡觉?”常衡把白小棠拎出浴室按在墙上打屁股,“谁惯的你?”骂完又觉得这答案太显而易见,就转而把他往床上丢。
白小棠脚底抹油,哧溜一下又窜进浴室,alpha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气势汹汹地跟过去,就见他已经脱了裤子站在马桶前扭屁股。
“不穿鞋也不披件衣服,活该被我操死。”常衡烦躁地揉着头发过去抱他,结果白小棠果然又不尿。alpha心里担心白小棠担心得要命,他却老没心没肺地惹人生气,最后到底还是把常衡气着了。
“给我尿,不尿完不许睡!”alpha把他往地上一丢,甩开白小棠伸过来的手,靠在墙上赌气。
白小棠委委屈屈地扶着欲根,耷拉着脑袋尿不出来,倒是把自己的性器摸硬了。omega来了感觉,哼哼唧唧地摸了会儿便射了,射完发觉没有常衡的手也挺舒服,立刻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往外跑。
alpha伸手就把白小棠往怀里捞,再粗暴地把他按在洗手台上,想打屁股又觉得这几天打了太多次,想要吻又担心omega被惯得更加无法无天,最后颓然松手,转身欲离开的时候,白小棠倒自己跳到了常衡的背上。
“你都不需要我了,还凑上来干什么?”alpha凶巴巴地托住他的屁股,怕白小棠冻着,紧赶慢赶地回了卧室。
omega坐在床上打一个喷嚏再打一个哈欠,把常衡伸过去的胳膊推开,再自顾自地寻到对方腿间的物件握住,这才有了睡觉的意思。
常衡憋闷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给白小棠抓,觉得属于自己alpha的尊严在他面前碎成了渣,没面子到了极致反而坦然了。
“等你身子好了,看我怎么拾你。”常衡的话没什么威胁力,起码对白小棠没用,omega早就抓着欲根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在梦里和常衡做什么去了,呼吸间都带了热潮。
第三十八章
婚礼当天,常衡和白小棠窝在沙发上打架,闹得常久都看不下去,踹着alpha的屁股问他闹什么。
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腕狼狈地回答:“他觉得我的命根子比手好。”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久忍不住笑起来,“床上的事儿你们俩回屋闹成不?”
白小棠趁着alpha与大哥说话,抬起脚丫拼命踩常衡的欲根,常衡难堪地躲避到一旁,扯着他的手把人反压在沙发上勉强制服了。
“哥,我管不了他。”常衡气喘吁吁地抱怨,“又不能打,又不能骂,身子没好我连操都舍不得操,怎么办啊?”
“自己想办法。”常久闻言举起报纸挡住了脸。
常衡憋闷地捏了捏白小棠的屁股,这人立刻开始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喘气。
alpha一时气结,当着他哥的面把白小棠按在腿上“啪啪啪”打屁股,连打好几下见他不吭声了才手。
常久把报纸摊在腿上,望着他俩没好气地“呵”了一声:“够闹腾啊。”
常衡打完,把白小棠拎到怀里亲了口:“乖了没?”
omega捂着屁股哼唧,看也不看常衡的脸,反而气恼地瞪alpha的手指,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要伺机扑上去咬。
常衡的手指没由来地一抖,本能地把手背到身后,白小棠这才恋恋不舍地回视线,舔着嘴角又去瞄alpha的欲根。
“久哥,我得把他送回去。”常衡提溜着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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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的衣领往屋外走,“小棠要是待在这里,我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和他抱在一起闹。”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常久轻声嘀咕,重又拿起报纸细细地看。
常衡把omega拽上车,艰难地把他从怀里撕下来,一路上开得极慢,不停地伸手把扑过来的白小棠推开,好不容易到了家,alpha终于被逼疯了,按着他的肩把人压在车座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小棠贴在常衡怀里不吭声,摸索着拽住alpha的手腕捏了一下。
“白小棠,我今天有正事儿要做,回来陪你闹好不好?”常衡的心立刻软了,把他抱在腿上哄,“等久哥的事情解决了,你想摸我哪儿都成。”
白小棠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表面上看起来安稳了。
然而常衡刚把人送回卧室,还没走出院子,omega就哭丧着脸追出来,继而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
“白小棠!”常衡冲过去把他从雪堆里拔出来。
omega被雪呛得拼命咳嗽,衣领里也灌进去不少冰渣,沾了皮肤立刻化成冰凉的水,把他冻得面色发青,贴在常衡怀里抖得像筛子。
“小棠,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alpha崩溃地同他一起坐在雪地里,“我……我管不了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白小棠把凉丝丝的脸颊埋进常衡的颈窝,不论alpha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就算被推到一旁,也执着地黏上去。
常衡推了几次心疼得受不了,到底还是把他搂在了怀里,长长地叹息,再带着白小棠垂头丧气地回了主宅。
“怎么回来了?”常久见了他们竟然笑起来,“你俩在雪地里打了一架?”
常衡狼狈地把肩头的雪掸了,又替白小棠把衣领里的雪渣子拂去,见omega眼眶红红的,忍不住把他的脑袋按进了颈窝,低声别扭地吼:“哭什么哭,这不是带你回来了吗?”
白小棠把脸紧紧贴在常衡的颈窝里抽泣,跟被alpha抛弃了一般委屈。
“算了,你带他去我的卧室吧。”常久把枪好,见他们还在门口腻歪,忍不住轻声提醒,“我马上就要去邵家接人,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谢谢哥。”常衡连忙往楼上跑。
白小棠的委屈在看见客厅里嫣红色的装饰时演变为了愤怒,仿佛要结婚的不是常久而是常衡,alpha刚把他带进卧室,白小棠就狠狠地咬住了常衡的颈侧。
“哎呦宝贝儿,你好久没咬我了。”常衡竟先是惊喜地揉他的脑袋,之后才想起来喊疼。
白小棠咬着咬着落了泪,alpha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在哭什么。
“娶我……”omega抱着常衡的脖子哽咽,“明明说了娶我……”
原来白小棠把婚礼当成是常衡和邵兰的了。
“咱都领证了。”alpha急得抓耳挠腮,拼了命地解释,“下面那场婚礼就是个局,我和久哥想瓮中捉鳖而已。”
白小棠哪里听得进去,伤心欲绝,扒拉着常衡的衣袖死活不肯撒手,嘴里喃喃道:“娶我……娶我……”
alpha再坚定的心也被白小棠哭碎了,搂着他一起难过:“小棠,我肯定会娶你的,你别不信。”
白小棠窝在常衡怀里兀自流泪,瞧模样是真的受了打击,脸色惨白,就眼眶红得厉害,他又是能忍的,难过到极致也就呜咽几声,可身子却抖得厉害,抓着常衡的手力气更是大得出奇。
常衡把下巴搁在omega脑袋上,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最后抱着白小棠下楼把他俩的结婚证找了出来。
omega看见结婚证眼前一亮,捧在怀里总算是不哭了,刚巧常衡听见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只得狠下心偷偷锁上门,蹑手蹑脚地下楼了。
常久开车载着邵兰驶进了常家的大门,常衡看见下人点燃了爆竹,于是这个不该进常家的omega出现在了常衡的视线里,alpha的理智差点消散殆尽,好在跟着邵兰下车的常久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大概是世间最静默的婚礼,零星的烟火散去,常久连邵兰的手都不牵,头也不回地走进客厅,路过常衡身边时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邵兰难堪地站在车旁,邵家的亲属陆陆续续进了客厅,交头接耳地议论这场婚礼,常衡躲在几个凑热闹的记者身后,把玩着枪等待时机。
窗外下起了雨,冰凉的雨点混着雪水从屋檐上跌落。常衡短暂地愣了一瞬,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不知在何处的嫂子,被逼无奈娶邵兰的表哥,以及因为认知障碍连他都认不出来的omega,所有的人都被命运狠狠推散,又在某一瞬间被粗暴地蹂躏在一起。
常衡所能做的,就是不顾一切地把白小棠拉回身边,而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就是那个即将和他哥拜堂的邵兰。
alpha的手按在了扳机上,冰冷的目光死死追随着那道红色的身影。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湿透的兰小川冲进了客厅,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刹那重新转动起来,兰小川的出现仿佛是他们等待已久的契机。
常衡在邵兰掏出枪之前扣动了扳机,而常久抱住了自己的omega,此起彼伏的枪声打碎了婚礼表面的平静,昏昏欲睡的记者像是嗅到血腥味的狼,各个神抖擞地举着相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而常衡借着明晃晃的光,看见邵兰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心中的恨意却没有丝毫减缓他的omega,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小棠,就因为眼前这个即将死去的人,连自己的alpha都认不出来。
“让你死真是便宜你了。”常衡走过去,踩住了邵兰溢出鲜血的胸口,“我多想把你扒皮抽筋……”
邵兰咧开嘴角,喷出了一大口鲜血,颤颤巍巍地伸手攥住了alpha的裤脚。
“你想说什么?”常衡脚上又用了一份力。
邵兰闷哼着瘫倒在地上,指尖微微痉挛:“我……我后悔没把他的腺体……挖……挖掉……”
常衡的理智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枪管狠狠地抵在了邵兰的额头上:“你也配提小棠?”说完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常衡?”常久的声音仿佛才遥远的地方传来。
“常衡!”
常衡的脸颊因为溅上血而微微一凉,茫然地扔了枪:“久哥?”
常久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omega,责备地瞪着他:“把自己洗洗干净。”
alpha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终于回过神,厌恶地踢开邵兰的尸体,依着他哥的话起身往浴室跑,跑到半路脚步猛地顿住,继而惊慌地回头:“白小棠!”
他的omega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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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二楼的卧房里。
常衡跌跌撞撞地冲到二楼,在走廊里就闻到了浓浓的信息素白小棠发情了alpha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谷底,omega年前刚喝过抑制剂,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再次发情的,除非出了意外。
“小棠!”常衡刚用钥匙手忙脚乱地打开门,白小棠就从门缝里倒了出来。
alpha搂着他跪在地上,捧着omega鲜血淋漓的手指眼里迅速弥漫起血丝。而白小棠泪眼模糊地望着常衡沾着硝烟与鲜血的手,怯怯地爬到了一旁。
“白小棠……”常衡咬牙捏住他的下巴,硬是把人扯到面前,继而看见了omega头顶的乌青,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白小棠,你疯了?你……你用手挠门,还拿头撞?”
omega却被常衡身上的血腥气吓得拼命摇头,手脚并用往屋里躲。
常衡被他推开以后,颓然靠在门边捂着眼睛一言不发地枯坐着,眼前不断晃过白小棠滴着血的手指与受伤的额头,自责和悲伤全化为无能为力的叹息。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omega小声抽泣着抱住膝盖,伤痕累累的手指时不时痉挛,他的alpha坐在不远处,放在眼前的手已经跌落在了地上。
常衡面无表情地看满是阴霾的天。
“小棠,我杀人了。”alpha沉默许久,忽然笑起来,“我帮你报了仇,你却更讨厌我了。”
白小棠哭声微顿,抬起头望了常衡一眼。
“可你……认不出我的脸以后,爱过我吗?”常衡把手插进头发,悲伤地勾起嘴角,“我觉得你还是爱我的,因为你爱照片里的我,爱自己记忆里的我……既然如此,你能不能把爱分一点给现在的我?”
第三十九章
常衡说完,借着昏暗的光打量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这才是真正的我。”alpha望向白小棠的目光带着动摇,“你会爱我现在的样子吗?白小棠,我装够了,所以在你面前我不想装……我想对你温柔,可我也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常衡说到这里自嘲地笑起来,继而凑到白小棠面前,硬是把枪塞进他手里,再粗暴地握着omega的手让他把枪管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既然你不爱现在的我,干脆直接开枪,反正你只愿意活在臆想里。”
白小棠慌乱地摇头,用另一只手扒拉着alpha的手腕,伤痕累累的指尖转瞬就留下了几道血印。
常衡瞪着血红的眼睛硬撑了会儿还是败下阵来,捧着omega的手心疼不已:“你傻不傻,打不开门就等等我,用手抠什么?”
白小棠挣了几下挣不开,也就由着常衡握着自己的手指,片刻犹犹豫豫地爬到常衡腿上,含泪嗅了嗅,像是在确认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alpha。
常衡一动不动地给他闻,坦然地把沾满邵兰鲜血的手指递给白小棠,就宛如摘下所有的伪装,把阴暗的内心赤裸裸地展现给omega。
白小棠闻着闻着身子软下来,一点一点地靠近常衡,嘴唇微微蠕动,仿佛在无声地呼唤alpha的名字。
“小棠?”常衡不由颤抖着唤他。
白小棠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突然毫无预兆地扑进常衡怀里,鲜血淋漓的手指扣住了alpha的手,急切地十指相扣。
常衡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把白小棠紧紧搂在怀里胡乱地吻。白小棠躲躲闪闪地不肯与他接吻,双腿却缠在了常衡的腰间。
“你爱我。”alpha捧着白小棠的脸,语无伦次,“你爱我……你爱现在的我。”
omega垂着头往常衡怀里拱,彻底接受了alpha身上的血腥味,发情期的热潮也随之而来,白小棠呜咽着撕扯着衣服,扶着常衡的手臂脱裤子。
“不行……小棠不行。”alpha手忙脚乱地捡起他脱下的衣物,“这是我哥和嫂子的房间,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了我。”
白小棠却抱住常衡,摆动起腰,白嫩的腿根间泛起湿意。常衡连忙用衣服把他裹住,三步并两步跑回自己的卧室找抑制剂。
发情的omega黏在常衡屁股后面,卧室门一关就把自己扒光了,搂着常衡的胳膊,随着alpha的动作扭动着身体。
常衡急出满头的汗,好不容易找到抑制剂,拧开瓶盖急匆匆地喝了一口,再渡进白小棠的嘴里。omega被发情热折磨得意识混乱,根本没发现常衡喂自己的是抑制剂,囫囵咽下,还意犹未尽地用湿软的舌尖舔alpha的上颚,继而在药效的作用下跌坐到床边,捂着后颈的腺体发抖,最终无意识地蜷缩在了被褥里。
常衡伏在他身上喘息,被omega甜腻的信息素勾得心神荡漾,好不容易寻回神智时却猛地怔住:“白小棠,你不会是……”alpha捏着omega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为了把我留下才发的情?”
白小棠讷讷地点了头:“常衡……常衡不要丢下我……”
常衡呼吸一滞,痛苦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怪我,都怪我!”
omega却搂着常衡的脖子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棠,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alpha哑着嗓子呢喃,“明天我就带你回家,你总会把我记起来的,一个月也好,一年也罢,哪怕一辈子我也等你。”
白小棠喝下的抑制剂起了作用,常衡说话间他已昏昏欲睡,alpha便起身轻柔地清洗白小棠手上的伤口,再小心翼翼地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亲吻那道乌青。
“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常衡越说嗓音越温柔,注视白小棠的目光也宛若春水,“我信你舍不得让我等太久的。”
第二天一早,常衡趁着他哥哥和嫂子没起床,带白小棠回了家。omega没睡饱,低潮热也没散去,歪在椅背上犯迷糊,脑袋时不时耷拉下来,最后一头栽进常衡的腿根睡着了。
常衡心里热热的,觉得此番回家不同以往,仿佛阻拦他和白小棠未来的障碍一股脑儿全没了,道路两旁的积雪也开始融化,鸟雀的啾鸣在清晨听起来格外悦耳,残余的年味也不再凄清,倒让常衡盼起十五的花灯来。
白小棠却嗜睡得厉害,下了车往alpha怀里一拱就又睡了过去。常衡趁他睡熟,偷偷摸摸接了会儿吻,omega的体温还没彻底降下来,细软的舌头热乎乎的,alpha吮了半晌还舍不得松口,直到白小棠在梦里蹙眉哼唧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在了床上。
刚巧下人搁了碗汤圆在卧房的桌上,常衡便吃了几个。这汤圆不是外面买的,是常家的厨子自己动手包的,细细的芝麻馅里杂着冰糖,入口即化,也不知道合不合白




裙臣 分卷阅读55
小棠的胃口。
常衡捏了一下omega的脸颊,又忍不住伏在他身上亲吻,大概是唇齿间有甜味,白小棠缠了上来,双腿艰难地攀上常衡的腰,呼吸间满是难耐的喘息。
“得,又得去趟医院。”alpha摸了一把他濡湿的股沟,暗自叹息,“可千万别再打抑制剂了,要不然我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能碰你?”
不过常衡却不敢在omega醒着的时候去医院,生怕白小棠再闹,于是趁着抑制剂还在起作用,急急忙忙带他去见医生。
年节里的医院冷清极了,值班医生的桌上放着盘廉价的硬糖,大概是病人来拜年时顺手带的。
“又发情了?”医生听完alpha的描述吃了一惊,连忙摸了摸白小棠的额头,又把了脉,“还好,与他上次出院时相比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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