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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不过白小棠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护士来帮他换药时若是和常衡离得近些,omega立刻像蓄势待发的小豹子,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若不是alpha时刻拉着他的胳膊,怕是要扑上去咬人的。然而外人一离开,白小棠又恢复了不理不睬的模样,坐在常衡怀里想事情,不论alpha说什么都不吭声。
后来常衡发现,除了自己,omega能毫无障碍地和任何人交流。白小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问护士外面的雪厚不厚,也会和换药的医生抱怨伤口结痂时发痒,但面对常衡时就成了哑巴,只会无声地掉眼泪,而alpha等到他睡着后,才能从梦话中听到几声脆弱的呼唤。
第三十三章要alpha扶着尿的白小棠
距离年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常衡把白小棠从医院接回了家,omega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一条丑陋的疤痕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常衡把车开得极慢,白小棠趴在他膝前打瞌睡,还是不和alpha说话,只黏人得厉害,成天长在常衡怀里,脚都不乐意沾地,连上车的时候都不肯坐副驾驶座,常衡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大腿上,omega才安稳下来。
“小棠,我们快到家了。”常衡没有回主宅,先去了他们在半山腰上的房子。
白小棠起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眼神里似乎涌起零星的雀跃,下车后捏着常衡的衣角亦步亦趋地穿过心修剪过的花圃,走到房门前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几只麻雀在雪地里穿梭,小小的爪印须臾就被风雪覆盖了。
“记得吗?”常衡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omega却猛地拍开常衡的手,跑到客厅里踮起脚尖看他们的合照,再伸着颤抖的手摸,继而委屈地呢喃:“常衡……”
常衡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安慰:“我在这儿呢。”
白小棠像是听不见alpha的话,把被泪水洇湿的脸贴在照片上抽噎。
常衡叹了口气,狠下心把他抱起往卧室走,omega自然不乐意,吵着闹着要照片,最后被alpha捏着下巴狠狠吻住才乖顺地坐在床上,宛如妥协一般把脸埋进了常衡的颈窝。
常衡的手从白小棠的脑袋跌落到他伤痕累累的后颈,再沿着脊柱慢慢下移,眼前仿佛走马灯般放着omega与自己相遇后的画面。
在码头被临时标记的白小棠,在戏楼里摸出刀片的白小棠,成结那晚含泪喊疼的白小棠……那都是常衡爱的白小棠他爱白小棠的嚣张,他也爱白小棠的肆无忌惮,因为omega在他眼里就该被惯成那样。
可如今白小棠恹恹地坐在床边,面容苍白,眼里时不时落下惊慌的泪,连在alpha怀里时都像只受惊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常衡看得心如刀绞,恨不能将邵兰剥皮剔骨,然而时机未到,白小棠也离不开人,alpha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
可惜omega的离不开人,并不代表他想要和常衡亲近。而常衡也并不是禁欲的alpha,忍耐久了即使明知白小棠不乐意,还是想下手,一开始只是捏乳珠,后来就控制不住去碰穴口,久而久之浴火难消,洗澡的时候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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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白小棠站在镜子前脱衣服,先是将上衣慢条斯理地全脱了,再解开腰带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微垂着头走到常衡身前不动了。
常衡扶着他的腰替他脱内裤,白小棠乖顺地抬起腿,脱完,双腿顺势攀上了alpha的腰。
这个姿势仿佛是一个邀请,但常衡心知肚明,omega只是离不开信息素而已。于是常衡只得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看他抱着浴球自顾自地玩。omega坐在热水里随着水波微微扭动着腰,屁股不可避地蹭到了alpha的欲根。常衡已经很久没和他亲热了,呼吸间性器就硬得跟烙铁似的戳在白小棠的股沟边,omega却还在毫无防备地玩水。
“小棠……”alpha往前凑了凑。
白小棠头也不回地抱着浴球往前扑,躲开常衡继续玩水。
“小棠,你让我抱抱。”alpha又跟过去,捏着白小棠的腿根试图把人按进怀里。
omega见躲不过,立刻扔了浴球手脚并用往浴缸边爬,常衡见他不乐意,理智顷刻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把人拎起扛在肩上,身子都来不及擦,直接走回了卧室。
白小棠不说话,但是闹得极凶,常衡一靠近他就伸着手挠,把alpha胸口挠出一片红印还不罢休,张着嘴咬常衡的舌头。如此一来alpha也动了火气,压着白小棠的四肢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用欲根挤开湿软的穴口粗暴地往里插。
omega的挣扎在被插入时土崩瓦解,身子一软,歪着脑袋呆愣愣地哭,太久没被触碰过的穴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常衡也陡然清醒,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小棠四肢上的红痕,喃喃自语:“我都干了些什么……”
白小棠重获自由立刻缩进被子,蜷成一小团瑟瑟发抖,alpha胡乱揉着头发叹息,好几次想要靠近omega都忍住了,最后苦笑着起身走进书房,自此再也没睡过卧室。
后来又囫囵过了几日,年味在不知不觉间浓了,常衡彻底闲下来,只等年节过了在他哥的婚礼上动手,年前便日日待在家里陪白小棠。
omega的神好了很多,只成日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的合照前,常衡看不过去,让人把照片摘了放在卧室里,白小棠倒不那么稀罕了,看了会儿就跑出来窝在他怀里啃果干,啃不动的塞给alpha,再慢吞吞地挑另一片继续嚼。
常衡把报纸放在一旁,伸手轻柔地捏白小棠鼓起的腮帮子,见他后颈上的伤痕愈发淡,就试探地叫了一声:“小棠?”
白小棠闻若未闻,依旧在专心致志地啃着果干。
alpha也没有太失望,毕竟自打从医院回来,omega一直是这幅模样。常衡抱着白小棠不了心猿意马,一门心思全在他身上,先是喊下人换了几碟别的口味的果干,再抬手替白小棠揉后颈,最后实在是没事儿做了才拎起报纸继续看,然而没看几眼,怀里的omega就地动起来,片刻递了块果干过来。
“又咬不动了?”常衡笑着张嘴,这回吃到的却是完整的一片,alpha微微怔住,低头去看白小棠,omega却已经坐回去继续捧着果干吃得津津有味了。
常衡忍不住凑过去提高嗓音唤了一声:“白小棠!”
白小棠猛地仰起头,狐疑地四处望了望,像是在找是谁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最终还是没认出常衡。可alpha已经惊喜得说不出话,白小棠现在对他有了些许的反应,想来日后能慢慢康复,说不准年后就能恢复如初了。
“乖啊,不能吃太多,”常衡把omega抱起来放在腿上揉了揉脑袋,“太甜了。”
白小棠伸手够了够,发现自己抓不到果干就转身跪在alpha腿间乱嗅,发觉常衡的嘴角有甜味便凑过去舔,舔到糖霜自然不再抗拒亲吻,搂着常衡的脖子难得乖顺地吻了许久。
常衡记得omega以前没这么爱吃甜食,此番受伤,清汤淡水地在医院里养了许久,回来倒馋上果干了,便趁着白小棠不注意,偷偷摸摸往嘴上抹点蜜糖,omega嗅着味道蹭过来,捧着常衡的脸胡乱地亲,倒当真让alpha骗到几个吻。
大约是尝到甜头的缘故,白小棠再也没拒绝过alpha的亲吻,即使没有糖也亲得认真。常衡巴不得他黏着自己,成天和omega抱着亲个没完,又抽空算了算白小棠的发情期,发觉他在年前竟还有一回。
于是给不给白小棠喝抑制剂成了最大的难题,常衡从未遇见过如此艰难的抉择。若是打,自然对omega的康复有影响;若是不打,omega发起情还如上次那般抗拒,常衡只得强迫他。
想来想去,吃苦的都是白小棠。
常衡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临近半夜,窗外满是聒噪的炮竹声,alpha的心像被积雪覆盖,又被扔进油锅里滚了一遍,痛得失去知觉,便也习惯了,只是担忧宛如长着绒毛的野草,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在心底疯长。
白小棠睡着了没?白小棠会不会嫌冷?白小棠听着爆竹声会做噩梦惊醒吗?
白小棠……
常衡猛地从地铺上坐起来,打开台灯烦躁地喝了一口凉水,冰凉的液体让他逐渐清醒,余光里黝黑的枪管正被昏黄的光照亮。
“邵兰……”alpha眼底涌起无尽的恨与悲伤,“小棠受的苦,我要让你千百倍地奉还。”
隔壁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常衡手忙脚乱地把枪起来,再按灭了台灯。
那跌跌撞撞,一听就没穿鞋光脚走在地上的声响,除了白小棠还能是谁?
omega走到书房前停住了,常衡的心疯狂地跳动起来,盼着白小棠推门进来,然而他只停了一瞬就转而进了浴室。
无尽的寂寞将常衡笼罩,alpha睁着眼睛在黑漆漆的卧室里沉思,然后疲惫地起身打开了浴室的门。
穿着睡衣的白小棠睡眼惺忪地回头,嘴唇蠕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常衡走过去先是摸了摸他的手指,觉得不算太凉才把人抱起来解手。
omega没有挣扎,靠在常衡怀里乖乖打了个哈欠,尿完洗了手,还踮起脚尖嗅了嗅常衡的颈窝,继而困顿地走回了卧室。
常衡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半晌没有动,继而在卧室灯熄灭的刹那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疯狂地洗脸,可是无论怎么洗,喘息里依旧是情动的热潮。他的omega,他的爱人,刚刚离他那么近,明明触手可及,却连亲吻都是骗来的。
“白小棠……”常衡一拳捶在镜子上,“你就是来要我命的。”
第三十四章又打抑制剂的omega
玻璃的破碎声被风雪掩盖,常衡甩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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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血迹走到卧室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白小棠应该睡着了。
alpha轻轻推开门,还没走进去心却骤然一紧白小棠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前,依旧没有穿鞋,身上也没有披厚的衣服,而屋里的碳火也都全部熄灭了,寒意刺骨。
“白小棠……”常衡的理智彻底泯灭,冲进去拽着omega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
白小棠的眼里映着水波似的光,目光透过常衡不知道望见了谁。
“你觉得我能忍多久?”alpha的手滑过他身上单薄的睡衣,指尖故意刮擦着突起的乳尖,“白小棠,你就算认不出我,也该记得自己的alpha是个什么样的人。”
omega微微偏过头,目光穿破黑暗汇聚在他们的合照上。常衡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的火,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悲愤杂糅在一起,仿佛把他置于烈火上炙烤。
“我说过的,别逼我强迫你。”常衡的手覆盖在了白小棠的臀瓣上,“别逼我伤害你。”
omega依旧静静地躺着,片刻在常衡的喘息声里打了个哈欠。
常衡顿时泄了气,瘫倒在白小棠身上拼命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半晌忽然哑着嗓子呢喃:“小棠,你别把我忘了好不好?”
困顿的omega伸手扯了扯常衡的头发,像是不满对方的聒噪。
常衡却将他搂得更紧:“咱们还没有举办婚礼,还没有一起过年,你还没有唱戏给我听……不过这些你全忘了我都不介意,可你……可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白小棠,我是常衡啊。”alpha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越说越小,“你咬我一口好不好?你最喜欢咬我的脖子了,到现在还有牙印没消呢……不咬也成,你挠我吧,后背上的痕迹都快没了,你快给我补一补……”
然而不论常衡说什么,白小棠都没有反应,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alpha绝望地摸着他的脸,眼神渐渐黯然了:“我……我真的好想你。”
黎明的光穿透风雪落在了窗台上,一夜未睡的alpha颓废地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白小棠悠悠转醒,当着自己的面起身穿衣服,再目不斜视地跑到合照前亲吻相片上的常衡。
而真正的常衡坐在床边,曲起一条腿苦笑着看omega从身边跑过,再忍不住伸手把人捞进怀里。
白小棠趴在常衡身上嗅,伸手摸alpha下巴上扎人的胡茬,继而轻轻“咦”了一声。
“小棠。”常衡俯身硬是讨了个吻,“理理我。”
白小棠坐在alpha腰间揉眼睛,吻完手脚并用爬到床下溜走了。常衡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把白小棠盖过的被子抱进怀里,闻着闻着就倒在了床上。
过了几分钟omega蹬蹬瞪地跑回来,像是在屋里找什么东西,一无所获以后又走了。
常衡起身追着他一起出门,瞧见白小棠绕着沙发打转,alpha心神微动,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拿起报纸,刚翻开,白小棠就欢欢喜喜地拱了过来。
“真是要了我的命。”常衡忍不住翻身将omega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边吻边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等白小棠安稳下来才把他抱回怀里。
白小棠揉着红通通的嘴角打了个喷嚏,继而坐起身认真地扒alpha的外套,扒开了再把凉丝丝的面颊贴上去,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
常衡坐在那里由着白小棠闹,神情却愈发复杂,最后抱着人起身径直往车上走。
犹豫这么些天,alpha还是决定给白小棠打抑制剂。常衡可以忍受白小棠不言不语,却不能让omega在自己和臆想中的常衡之间做抉择。
临近年关,医院里冷清极了,白小棠一闻到药味就慌了,打针的时候急得直哭,被针扎到的时候更是浑身僵硬,手指头扒拉着alpha的衣服一点一点滑落,最后整个人瘫软在了病床上。
常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白小棠慢慢蜷缩成一小团,再看他如刚受伤那般排斥自己,最后把omega硬抱在怀里塞上了车。
功亏一篑。
常衡先前为了接近白小棠所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omega对他抗拒到了极点,连近身都会发抖,成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再也没去沙发上找过alpha。
屋外爆竹声响作一片,年节越近,节日的气氛越浓,屋内却死气沉沉。
常衡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看报,手边是摆了好几天无人问津的果盘。
“拿去倒了。”alpha蹙眉叫住下人,“再换盘新的。”
下人唯唯诺诺地应了,继而试探着问:“二少爷,您不进去瞧瞧?”
“我进去他的情况更糟。”常衡把报纸放下,起身拿了枪往后院走,“你们帮我好好看着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如果他想起我了……罢了。”
后院的花圃旁有一间常衡特地让人建的练枪场,里头有各式各样的靶子,搁置了许久,白小棠没生病前常衡一次也没来过,如今omega对他排斥得厉害,偌大的宅子常衡无处落脚,只得来这里避一避,得自己四处乱晃惹白小棠难过。
很快练枪场里就传来接连不断的枪声,这儿离卧房远又与屋子隔着块草坪,alpha不担心会影响到白小棠,就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了枪靶上,一口气打空了三四条弹夹,无意中回头,竟看见omega戴着耳罩坐在门口剥瓜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拽着身边的下人急吼吼地喊:“他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一声?”
“少爷,您打靶的时候谁敢打扰啊?”
常衡把人甩开,又不敢靠近白小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催下人去看,自个儿站在靶前团团转。
“少爷,二少爷!”片刻下人就连蹦带跳地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小碗,里头盛着半碗瓜子仁儿,“给您的!”
常衡接过碗眼眶热了又热:“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原话说……都给常衡!”下人挠了挠头,磕磕绊绊地回忆,“都给您呢。”
alpha捏起一颗瓜子塞进嘴里嚼,还未咽下去就听下人又道:“哦对了,他还要抑制剂!”
常衡捏着碗的手猛地紧,视线越过下人落在剥瓜子的白小棠身上,沉吟许久才再次开口:“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继而缓缓向omega走去。
白小棠还在埋头剥瓜子,手指头都剥红了也不肯停,常衡看得心痛难耐,把手里的碗塞到他怀里,再蹲下身轻轻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
“呀……”omega看着碗里的瓜子仁大失所望,“没吃完呢。”
常衡连忙抓了一把塞进嘴里,白小棠抬起头瞥了alpha一眼,然后悄悄把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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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身后。
“给常衡的……”omega煞有介事地仰起头,“不给你。”
于是常衡吃着瓜子味如嚼蜡,把白小棠硬是抱在怀里跑回了卧室。而白小坐在床边好不容易挣开常衡的手,连忙把被雪水沾湿的脚搁在火盆上取暖,继而惦记起给alpha剥的瓜子仁,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把碗藏在了合照后头。
常衡自始至终都站在窗边,抱着胳膊注视白小棠的一举一动,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抑制剂这是几天前常衡陪白小棠去医院注射抑制剂时,医生给的。
虽然omega已经注射过药剂,但是到了发情期,低潮热还是会出现,只不过低潮热时伴侣不用亲热,所以口服抑制剂可有可无。当时常衡为了以防万一,备下了,但alpha万万没有想到,白小棠会主动要。
“小棠。”常衡张了张嘴,沉声道,“白小棠!”
omega仰起头四处看了看,再皱着鼻子走到窗户边打了个喷嚏。
常衡伸手把他拉进怀里,一条胳膊牢牢揽在白小棠腰间,任omega怎么挣扎都不松开,继而摸索着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白小棠的体温微微偏高,果然正在经受低潮热的折磨。
常衡攥着抑制剂的手松松紧紧,最后捏着omega的后颈把他拎去了浴室。白小棠可怜兮兮地蹬着腿,进去以后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哼唧。
“我给你一个机会。”常衡把抑制剂扔在omega面前,揉着眉心低呵,“白小棠,你给我听好了,喝不喝抑制剂的选择权在你自己,但是……”alpha话锋一转,“如果你喝了,咱们可能再也要不了孩子,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你按在镜子上操,反正你打过针,不会真的发情。”
再也要不了孩子的说辞自然是夸张,常衡只是想吓唬白小棠,至于不会发情倒是真的,低潮期的omega可以与alpha亲热,只要不过分激烈就不会影响到药效。
白小棠闻言先是急匆匆地拧抑制剂的盒盖,再在把药剂递到唇边时困惑地盯着镜子,犹犹豫豫地伸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omega的胳膊抬起又放下,始终没有把抑制剂喝下去,最后手指一抖,药水全撒在了洗手台上,他却不甚在意,反而跌跌撞撞钻进常衡怀里,嗅得急切又慌张。
“我给过你机会了。”常衡猛地捏住omega的下巴,“不止一次。”
白小棠抿着唇挣扎,双手胡乱晃动着扯下了alpha的腰带,继而在握住常衡粗长的欲根时雀跃地跳起来:“常衡!”
alpha愣了一瞬,又无奈地苦笑:“你好不容易记起了我的家伙,却不记得我的脸?”
白小棠却不理会常衡的喃喃自语,滑坐到地上,张嘴嗷呜一口含住半勃的性器。常衡的欲根顶端骤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神,等omega把欲根吐出来才清醒,拎着白小棠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白小棠,这都是你自找的。”常衡压在omega温热的身躯上轻笑道,“既然你不肯喝抑制剂,那就乖乖趴好让我插。”
第三十五章被alpha按在镜子上插的白小棠
白小棠被玻璃冻得浑身一个激灵,艰难地伸手向后摸,摸到常衡的手时哭了。
alpha看见几滴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来,又有几滴泪钻进了他的衣领。
“常衡……”omega注视着镜子里的常衡呜呜直哭。
“想我了?”常衡压在他身上轻声叹息。
白小棠忙不迭地点头,也不嫌冷了,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急切地吻倒影中的alpha。常衡按在他后颈上的手猛地一颤,想要把人拉到怀里亲吻,又舍不得他难过,最后还是扒掉了omega的裤子,伸手摸湿软的穴口。
自从白小棠生病,常衡就没有好好触碰过他的身体,沾着汁水的穴口依旧柔然异常,翕动的穴道却更紧致了。
alpha猛地把白小棠反抱在身前,攥着他的手腕逼近腿根:“自己插插好不好?”
omega伸着两根手指头委委屈屈地点头,由着常衡把它们送到穴道边,就着温热的淫水慢慢插了进去。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白小棠的身影,他被自己淫荡的举动吓着了,穴道猛地一抽,手指和水液一同冲出穴道。
“太久没碰,这么敏感了?”常衡站在洗手台前脱了裤子,重又压在白小棠身上,“以前你想要镜子我都不肯,今天就满足你吧。”alpha托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狰狞的欲根顺着湿润的股沟一路滑到穴口。
白小棠被镜子里的画面蛊惑,呼吸愈发急促,微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自己撑开。”alpha却只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戳,徘徊良久也未真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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