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刚好经过,来问你一个问题。”
名唤罗莎的蓝龙显然很清楚跟异种相处绝对不要废话,反正无论客套还是试探他们都不吃那一套,不如直入正题。
“你要问什么?”
伊萨盯着她,脸上的笑容竟然有几分这头蓝龙的影子
“我来问你,龙族到底在什么情况下会被封印龙形?”
第三十四章暴雨下
室内茶香缭绕,调制口味茶用的香料薄荷、柑橘类果皮、花果…和姜粉、肉桂皮、香草荚等一同挥发着,顿时便像去了某些东南亚国家,过份浓郁的香气熏得人简直有点受不了。
各式香料在小巧古老的天秤上轮流量度,又或是只凭手感撮一小把,罗莎调配香料茶的动作很悠闲,热水烧开,深褐色的茶叶和香料在滚烫的热水中泡开,致的银筛隔去茶渣,一份「特制香料茶」便完成了。。
看着那杯滤去茶渣后茶色亮红、散发着复杂香气的热茶,连伊萨都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口味总是这么奇怪。”
“不奇怪就不会跟哥明尼在一起了,多亏了他,我的封印石已经连续五十几年没有突破过十枚的上限了。”罗莎啜了口茶,懒洋洋地说。
伊萨深感认同地点点头,以他所知,正式和异种在一起的也只有这么一头奇怪的龙了。
……如果夏哈瓦博士在这里的话她绝对会惊叫出声:什么?!科学界极负盛名百多年前失踪的哥明尼先生竟然是名异种!
哥明尼,男性,一百五十一年正式出现在人类视线中,郑重记载入人类历史,每本教科书都必定有他的……第一名异种。
第二年,基因显微仪面世。
作为觉醒前就是研究员的哥明尼,他当然也想搞明自己是什么情况么,于是…就搞出了这么一个重大发明,然后还在没人发现异种身份的情况下拿了个奖,反正知道他是异种的人也不敢把他的照片和名字公布出来……
随后战争中一片混乱,经过几场与龙族的争斗后,拥有人类身份的哥明尼也到了恰该「老死」的年纪,而身为异种的他正好消失了一段时日,再出现时世界大变,他的身边也多了一头蓝龙。
再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战争结束后他便决定与蓝龙一起开一家茶馆。
……又过了几年,出于某些原因,可能受利益驱使,也可能是曾经身为人类残留的些许同类认同感,更可能是被哥明尼用武力威胁的,异种间竟然有了一场每年一次的聚会,就在这间貌不惊人的茶馆,世界各地的异种有七八成人都会过来坐一坐,「心平气和」地交流一些情报…像是谁抓到了一头漂亮龙族啦、哪里找到了一个龙族聚居地啦、或者哪里的变异生物多,可以去打牙祭之类……
家常里短,互通八卦…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的不科学。
半杯茶下肚,悠闲过头的蓝龙还在摇头晃脑发呆,伊萨对她这副样子早就习惯了,也不催,随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加香料的那种。
“哎…………”罗莎一叹息,茶杯上的热雾便被吹的到处都是。“我好久没有回去龙族了,本来封印龙形这种事每族都有不同的规矩,也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
“他是白龙。”
“白龙啊…都是些傻孩子。”脸庞娇小五官秀气文雅的蓝龙歪了歪头:“白龙一族很早就退出战场了,我不确定他们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不过嘛,这种严重的惩罚,总的来说也离不开几个大方向。”
她放下茶杯,掰了掰白如青玉的手指:“杀亲、逆祖、卑劣难容………叛族。”
龙族向来没人类讲究道德三观,就算杀害族里的幼崽也只是名声臭掉,龙族会认为是幼崽的父母没有妥当看护,父母可以直接打死凶手报复,凶手也可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灭人家满门……
不过还是有些规条不可僭越。
伊萨怎么想都不觉得床上那头单纯直接的白龙会做出罗莎口中的事…他想了想,把自己的看法告诉罗莎,蓝龙眨了眨眼,眼中银白色的纹理衬得四周钴蓝色的虹膜闪闪生辉。
“是吗?我也觉得以白龙的智商干不出什么坏事。”龙族中以高智力闻名的蓝龙光明正大地发表了对白龙的歧视宣言:“不过你知道了又想怎样呢?你吃过他了?”
“吃了。”伊萨毫不犹豫地点下了头,罗莎的另一个问题让他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想过这点…说到底,白龙的龙形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恢复又能影响他什么?
以一名异种的立场来说,被封印龙形的龙族才比较好控制吧!
可是………
罗莎倒下热水,安静地喝下第二杯热茶。
在热气的间隙间,她微笑着望着面对脸色平静,其实已经陷入迷思中的黑发异种,默默地盘算着接下去的发展。
本来她已经对这名异种不报希望,难得现在他自己找来了一头白龙,也许……
“我觉得…挺可惜的。”伊萨敛下眼望着杯中颜色漂亮的茶水:“我想看他的龙形。”
“是吗。”
蓝龙弯了弯眉神,扬起神秘的笑容。
“那么…我教你一个方法…………”
走出「雨之泪」的时候,雨下的比刚才更大了,这些细小的水滴从几万高空落下,带着击打得人脸庞生痛的力度,落在街道上,顺着水渠流入地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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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路人小心翼翼护着伞擦肩而过,奇怪地望了眼这名在沛城竟然不带伞出门的人。
不知死活的外地人……
路人心里嘀咕了一句,忍不住又望了眼,发现那个怪人虽然身上满是水迹,头发和衣服却有种违和感………
错身而过只是一瞬间的事,路人被溅入衣领的雨滴冷的打了个冷颤,忽地闻到了某种诡异的气息,赶紧扭回头继续赶路。
如果他再认真看久了,便会发现违和感从何而来一般淋雨的人会先经历衣物吸水、湿透、皱起紧贴皮肤…直到吸饱水份的布料无法再留住雨水这几个步骤,他们的头发也会被水的重量拉直,像海草一样根根分明地往下垂…但伊萨没有,雨水弹在他头发上就像滑下一片树叶,而他身上的衣物活像一件防水雨衣,皮靴上连水珠都流不住。
从埃菲的别墅「借」来的车还安安静静留在原地,伊萨打开车门上了车,他身上当然是干爽的,「场」的基础原理便是操纵一种力场,而且离自己越近越好控制,隔绝雨水这种小事和之前用水流玩弄海基罗的身体一样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海基罗会乖乖在别墅等着他吗?
伊萨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窗外片刻,笑了起来。他按开手动驾驶按钮,开往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海基罗会等他回去吗?
海基罗当然不会。
龙族是食物链的最顶端,他们是天生的猎物,就算被操烂了也不能剥夺那些好勇斗狠的本能中深刻的血性……等伊萨兑现诺言放他走?开玩笑,龙族绝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指望猎人大发好心放自己一马,不管那个别人是谁。
在兰可他就能冒着危险拼死逃亡,何况现在大魔王不在旁边顾不上伊萨去了哪里,海基罗匆匆从别墅里翻出一些他觉的有用的物品,冲入雨幕,踏上了他第二次的逃亡之旅。
想必不会太顺利。
事实上是狼狈透了。
海基罗裹着风衣一边紧压头上的古典绅士帽一边在雨中狂奔……老实说这顶帽子搭上他的风衣简直像变态才穿的,而且是老土到搞笑电影里都不会采用的那种。可是这已经是他从别墅里唯一能找到的宽沿帽了…埃菲的身材和他差太远,他的衣服海基罗没一件能穿,而埃菲也不是个会戴棒球帽的男孩子……事实上他的衣柜里就没几顶帽子,想想看,一个衣柜里全是实验白袍、衬衫和西装三件套的男孩会需要帽子吗?
现在海基罗只求没几个人注意到自己,他尽找那些偏僻的地方走,然后他发现他到了一条大道上。
那里灯光明亮车来车往,他试着招来一辆出租车,可是当司机看见他这一身装扮和大晚上戴墨镜的行为后,刚慢下来的车子一下子飞快地没了影。
“……该死。”骗不来出租车海基罗也没有办法,他没能从埃菲的别墅找到一点现金,他站在街头,身无分文,也没有个人身份卡能刷公交系统…「商人」给他造出来的假证被伊萨逼他换衣服时丢在兰可那了,如果他还想坐公交,最快的办法就是去偷一个。
车辆飞速驶过,溅起的泥水和着雨水甩了他一身,海基罗抿紧唇,按下心里的焦虑,用极为理智冷静的目光看了眼到处都是的监视镜头路灯和暴雨中街上少的可怜的路人,最终还是拐回了更昏暗的角落…他得在伊萨回来前尽量保持低调,起码不能惊动警察,然后找到一个容易逃走的地方…
白龙突然眼神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沛城近海,高校区离海岸的距离也不过是两三个街区远。
大雨漫天遍地下着,风势很强,说不准要有一场风暴。
白龙全速奔跑,身体自然地前倾让尾巴保持平衡,快的像一道闪电…他努力回想着早上那名带路的训导主任展示手中的地图时的模样,他以前从来没来过沛城,只知道大概方位,在渐渐变的灯红酒绿的街道上寻找海岸的位置。
那应该不远了…海基罗跑了有十分多钟,现在他身处的街上全是男女嘻笑的声音,酒和香烟的味道从两旁的酒吧里伴随劲爆的音乐飘出来,混合着人们身上的香水和店里用的香熏形成了可以命名为「狂欢」的气味,它们严重干扰了白龙灵敏的感官……
该死的香烟,听说禁了三百多年都没完全禁掉,人类真是意志软弱的种族。
他心里埋怨着,认真辨识着咸腥的海风吹来的方向。
花了好一阵子,他总算从建筑分布的密集度判断出海的方向,他快速朝那边跑去,惊扰了一些在海边店铺檐下躲雨的情侣…不行,这里人太多了…他急匆匆扫过四周,今天雨下的太大,来海边游玩的人不算多,观景餐厅的生意看上去不太好,更靠近海边的地方有一些甚至提早关店了…他在人们奇异的眼神中跑过了拐角,那些情侣不会放太久心思在一个怪人身上的,他现在就可以………
湾港的边角处像个小码头一般凸入到海中,转过拐角后果然如他所料的,这片店铺都因为风浪太大暂时停业,关灯后的玻璃门一片黑压压,外头浪潮汹涌,最高的那层浪花都能打到店铺玻璃上。
海基罗眼神一亮,一个猛栽便要跳入下面翻涌起伏的浪花之中
“真是学不乖啊。”
在夜空下呈银白色的竖瞳倏地紧缩海岸上的铁栏杆后,他原本以为是块礁石的黑影转过身,面孔曝露在暴雨浪潮中显得奄奄一息的路灯黄光下,蓝眼睛阴沉得如同此刻怒吼的海浪……竟然是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的伊萨!
第三十五章abyss
海基罗心中大惊,心跳快得像此刻的雨点…他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乖乖地回到那个该死的异种跟前讨好求饶,二是一不做二不休,看看是他入海后的速度快还是异种的水性好。
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安稳得不像来抓他的,他甚至还在微笑,身上的清爽整洁与海基罗一身狼狈形成了强烈对比,无由来的海基罗想起了黑塔研究所门口那尊金属雕塑,觉得它们的本质上有着同一种东西。
…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海基罗烦躁得想咆哮,他不认为自己妥协了伊萨便什么都不做,恐怕就算他现在奴隶一样跪着爬过去为他口交请求原谅这个男人也会想出些更恶劣的主意,何况他完全不打算这样做!
这些思绪从产生到得到结论的时间不到半秒,海基罗的身体已经像鱼一样跃进了暴雨中沸腾的海水里,融进了其中一道白浪之中!
他没想到伊萨这么快追上,现在他只能焦急地在水下摆脱身上碍事的风衣、撕去上衫,连带着的用品都没留,只穿一条裤子飞快摆动尾巴划开水流朝远处游走。
只要游到对面海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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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
……不过说来,伊萨是怎么这么快找到他的呢?
疑惑像水流一样从心底流过,海基罗拼命往前游,感觉自己从来没游过这么好,简直是被水波推着前进,快的水流都变成了线条。
可是渐渐地,四周的水好像产生了某种变化…它们仍然随着暴风雨的暴虐此起彼伏,海基罗甚至能听见水面上雨水击打在海面的力度,他以前就喜欢在下雨时到海里嘻闹,隔着海面感受与外头完全相反的风平浪静…海水就像把一切喧嚣都隔开了,哪怕外头刮着几米高的巨浪,海底深处仍旧是平静的,除非来一个龙卷风。
但是漩涡和龙卷风又算的上什么呢?海基罗的龙形巨大无匹,随着成年后力量越发成熟雄厚,足够他自由地遨游整片海洋………
被风暴搅拌得昏沉混浊的海水中,那道通体雪白的人影忽然打断了流畅的泳姿,古怪地呛出了一串气泡。
他像将要溺死的人类一样半浮半沉在海浪之中四肢乱划却不能前进半寸,原本能轻易碎裂金石的爪牙棘甲毫无作用…他绝望地瞪大了眼,隔着眼球上一层透明的瞬膜瞪着海面,脸颊不知道因为愤怒还是另一些情绪渐渐透上粉色……他一直望着海面,直到望清楚了那个在翻腾的波浪另一边打量他的面孔后,终于饮恨闭上了眼睛。
……无法变成龙形,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在短距离中逃出一名异种的「场」。
纵使已经吃过苦头,他却一直心存侥幸,之前的几次失败,是因为失了先机没能逃走、因为装扮不对没能逃走、因为身体不适没能逃走、因为………
潜意识里找了种种借口,他一直觉的这场战斗不够公平,或许他无法在武力上战胜一名异种,但速度可是他自傲的项目,没理由连这个都要输给伊萨。
就算无法变成龙形……
他渐渐感到肺中的空气将要耗尽,窒息如同一只巨手将他扼住,他被无形的力量按向海底,四周越来越黑,水面越来越远,伊萨模糊的脸也越来越远。
不,正是因为龙形被封印,他才连逃跑的力量都没有。
那股包裹着他全身的水流仍然在亵玩着他的敏感带,曾经如同自身手脚一般熟悉的海水现在隔绝了他的空气,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手揉动着他的乳点。那两个可怜的肉红色小点下午弄出来的红肿都还没消下去,又再次被刺激的又麻又痛,高高地在海水中挺立,抹上一层艳色。
他往下沉去,经过鱼群和水藻…看似空无一物的海水中,一股力量包住他的下身,他的内外全身都被水流侵袭,那种感觉和被人捏在掌心把玩差不多,被动,而且软弱无力。它在恶意地提拉他的乳头、揉动他的性器、倒灌入狭窄的尿道、打开他的屁股、夹带着冰冷的海水浸入体内,席卷所有最脆弱的地方…
海水中的盐份螫的柔嫩的肠壁生痛,让受害者呜咽难过,不过反正它又不是抱着让人愉快的目的干这种事的它的力度越来越大,敏感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海基罗的理智极力抗拒,身体却在对危险和性欲的本能反应下,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变得烫热、激动起来。
好难受……
忍耐不住又吐出一口气泡,海基罗肺中的空气宣告耗尽。龙族确实可以长期待在水中,那是因为他们在龙形时额外长有腮部,可以从水中汲取氧气,可是人形的龙族使用的是肺,只比一般人的闭气时间要长一点而已……
伊萨是想杀了他吗?
窒息感让他挣扎起来,身上的骚动也在刺激着他的神智,但是缺氧带来的模糊还是一步一步捕获了他的意识…
他的世界逐渐昏暗,四肢虚沉无力…很快,他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微弱的抽搐,任凭水流抚摸着全身,触摸他的内脏,觉得自己像只准备封入树脂中的漂亮虫子…然而不知为何,身上的快感成倍猛地增加起来,他的性器紧紧绷立,头颈憋得深红发紫,浑身肌肉都在异常地发着抖…
天啊!这太……太疯狂了……
混乱澎湃的快感扼捏住他,就在即将陷入完全黑暗的前一秒,他几乎崩溃地躺在海底的泥沙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而就在他昏迷前看见的最后一幕景象是刚射出的液在深海中像白纱一样浮动,伊萨的身影从光线隐约透来的方向突然出现,他仍然面带微笑,那种该死的阴霾笑容,然后他伏下身,毫不犹豫吻上了白龙高潮后失去红润的唇。
意识便到此为止。
……………
……
海基罗觉得他发了一个很长的、奇怪的梦。
他感觉身处于一个极深极深…并不是地理意义上的深,而是感官上的,深沉浓重的一个地方,它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方向感也没有时间流逝。
在这样的地方你不可能保有太多的理智与思考,它是深渊、是一切的开端,亦是一切的终点,像一个黑洞,任何有序的思维波还未诞生便已撕碎,重复着创造与毁灭、建立与分解、生与死…随你怎么形容,反正它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这具体是个什么地方,但是模糊中他直觉就知道这是一个整体…那很难形容,他既是它的一个碎片,渺小的像尘埃,又是它的全部。
不过梦就是这样的玩意,任何试图去解释它的行径都是在犯傻。
海基罗不再想要思考事实上他也没法思考什么,梦都是随波逐流的,也许这个梦没有任何场景人物剧情有点奇怪,但那又怎样,一个梦又不是非得包含这些因素,就算有,醒来后他也不一定会记得。
不过他还是直觉地,认为这个梦意义重大。
漆黑的深处,变化是从无到有,一点点产生的。
在他发现时,渗透进「深渊」的光点已经从星星点点发展成一条银河,它悬挂在海基罗头顶散发着光芒,它照亮黑暗,一个又一个绚烂的漩涡状星云,如此瑰丽如此璀璨,简直比任何天文杂志上发布过的美景还要美丽万分。
海基罗着迷地看着它,它像是有生命的,从红色过渡到紫色,从浅蓝到深蓝,一点点扭动不停地闪烁,星河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瓦解了这片黑暗,令他忍不住升起一些不安,因为他知道这些星光是外来的,它们不应该出现的,可是它们又那么令人怀念、熟悉。
一切都进行的无知无觉,说不清过去了多长时间,他的梦境变得柔和温暖,海基罗有点儿安心下来,尽管这个世界只剩一半仍然属于黑暗,可是星光很漂亮,它们也看上去也很安全…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股难以描述的燥热袭击了他。
他条件反射地想到了某个人…这让他难以自控地恼羞成怒。果然一回头,那个人就在他身后,正伸着两只手把他抱在怀里。
“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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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他叫着他的名字。
海基罗有片刻的迷惑……身后的人不是他意料中的模样,他只是由光线组成的一道人形虚影,他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轮廓边缘散发着蓝色的光晕,像个由两种光线揉合而成的虚像,谁也别想看出他长什么模样。
但这是个梦境,所以他就是知道那是谁…
名字到了嘴边吐不出来,海基罗试图推开他,手脚却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倒是挺放松地窝在那人怀里,非要与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他到底哪里出了毛病?
梦里的海基罗毫不掩饰地抱怨着。
紧抱着他的人在背后笑了一声,温热的男性气息呼在耳朵上,他对海基罗说:“我从你的同族那里得知了龙族被封印原形后的解除方法,我需要你帮我完成它。”
那不可能。
海基罗迷迷糊糊地想着。所有龙族都知道能解除封印的只有当初施加封印的长老,而他身上的…那个偏心、固执的老头子可绝不会这么干。
“用不着别人,以前没有异种,也没有异种这样做过,所以………”那个人暧昧地亲了亲他的耳朵,用一种甜蜜的语气说:“来,听话,你得帮帮我,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真的可以吗?
就算不行,试试又何妨?
可是…总觉得不会成功…
矛盾的想法在海基罗的头脑里累积,背后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忽然将他转过身,深深地吻住了他。
……这太奇怪了,明明对方连个接吻用的器官都没有。
海基罗浑浑噩噩地随他吻着,虽然没有实体,咬啜着他的嘴唇、逗弄舌头的人却是确实存在的。
“啊……”燥热更加燎人心肺,他沉闷地叫了一声,口里的舌头退了出去,他才发觉对方整个身体紧贴着他的,一只手还意有所指地包裹着他的屁股。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那个人用温柔甜美的声线诱哄着,海基罗不是很习惯,他记忆中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用类似的态度说话……
那是当然的不是吗?
因为他不可能产生感情………
常识被隔绝在遥远的现实中,这里是梦境,他说服自己,跟梦境讲道理是愚蠢的,如果他梦里的那个人是这副样子,他只要全盘接受就好。
“…可是我不想…”进去?进去哪里?
关于性爱的记忆被唤起,海基罗反射性夹紧大腿,又难堪又有点急不可耐。
“不会痛的,我会一点一点进入你……来,让我进去,乖。”
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取悦了他,或许因为这难得的温柔,又或许因为这只是个梦,海基罗像个讨价还价失败的孩童一样不高兴地嘟着嘴,心里倒也没那么抗拒,只是感觉有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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