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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脉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龙囊裔人
灵脉劫
作者:龙囊裔人

一座山村,三个家族,三个孩童,三拳相对,三种命运,为义不变;一本古书,一句承诺,一生约定;中华大地,五岳三山,寻龙点穴,肝胆相照,不负此生。辞去已无年少日,羁绊永结少年心。





灵脉劫 盘龙大帝第一章 三人,参上(前记)
盘龙山上,还阳洞下,破桐之叶,螭纹玉佩,黄瞳眈眈,时不我待。
十一年前,卧龙谷每天都充满着小孩子奔跑的欢声笑语,嘴里唱着一首从古传到今的当地民谣:乌龟、哈蟆满坡走,青龙翘头向天求,白龙潭上白雾流,清风细雨润禾苗,黑龙潭上黑云罩,狂风暴雨必来到。
卧龙谷位于八百里盘龙山的腹地,因为传说龙王的儿子们都住在这个山谷之中,这个山谷也被称为卧龙谷,那时龙子睛已十四岁,一天,刚吃完早饭。
“妈,我出去了,晌午饭给我留着。”龙子睛丢下饭碗开门跑了出去。
“慢点,别回来太晚,等你回来吃饭。”
初春的清晨,湿润润的风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色光芒也占据着卧龙谷每个角落,谷中的清晨是宁静淡雅的,没有现在的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
谷中有一座天然浮桥,据说是几千万年前一次大的地壳变迁而将山体裂开,浮桥飞架于两岸岩石,为了方便出行,浮桥经过村民改动,浮桥上还加刻了石雕,雕有一条卧龙,此龙雕刻不是腾云驾雾,翻搅起四海云水,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的龙形象,相反却是一条闭着眼睛,蜷着身躯,静卧于一片祥云之上,如同在打着瞌睡,单单看着这条卧龙让人无法与呼风唤雨的龙想到一起,再看浮桥上刻的一首明朝唐世靖卧龙松诗:“老干横披欹一壑,苍髯直上耸千峰,破天风云惊难起,始信山中有卧龙。”顿时又让人浮想连篇,龙子睛每次经过都会去看这首诗。
小溪从大山里走来,穿桥而过,时而急,时而缓,清澈见底一路流过村庄,你可以看到溪底花花绿绿的鹅卵石,有时还能看到成群结队的小鱼,听说还有人在溪中捡到过宝贝,谷中一派幽雅的自然美。
龙子睛踏过修改的平整的桥面跑到苏铭祖家,“铭祖,吃完饭没,我来找你玩。”
苏铭祖一听见叫他,三下五除二塞得满满一嘴,唔唔拉拉的说:“等我,来了。”
“快点,还要去找龙岗呢。”
铭祖一边咽一边搂着龙子睛:“走吧,去哪”
“先去找龙岗。”
二人来到龙岗家,龙岗家算是村中的一个大户人家,听爸爸说龙岗爸爸是一个土夫子,后来才知道土夫子就是形容盗墓的人。
“叔,龙岗在家么”
“子睛,找龙儿玩啊,他上山了,你们见了他可得让他早点回来啊。”
龙子睛和铭祖打打闹闹上了盘龙山,“这么大,这搁哪去找他”铭祖望向密密麻麻的树。
“我知道,他肯定在那里,跟我走,别丢了。”龙子睛前面带路,穿过一片树林,爬上了山坡。
苏铭祖登上山坡往后一瞧,赞叹不已,“这地方中,不高不低,安静又隐秘,村子就在眼皮底下看得一清二楚,看日出,看风景也不错,子睛你咋不早点带我来这里真不够哥们。”
“这是我上山无意间发现的,带龙岗来过一次,他就喜欢上这里了,没事他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快走,他肯定在这里。”
山坡边上树林围绕一旁,中间暴露出一片空旷的山地,满地厚厚的青草地上只有零星的几颗大树让人歇息乘凉,空地上一个人影对着一颗树,手不断地挥来挥去。
二人悄悄地靠近,躲在树后探出头查看,只见树上挂有一块画着一圈套一圈的木板,是靶子,树对面十米左右,龙岗拿着一把飞刀,弓起马步,闭上左眼瞄准靶子,一阵风吹过,青草顺风倾倒大片,龙子睛紧紧盯住龙岗手中的飞刀,“嗖”的一声,飞刀脱手直直向木靶刺去,飞刀刺中木靶边缘,差一点就脱靶。
这时,铭祖冷冷的说:也不咋地,糊弄谁呢。”
“谁在那”龙岗抓起一把飞刀射了过来,飞刀不偏不倚正中躲着的大树,刀径直插在龙子睛眼前。
龙子睛抱着头走出来,“龙岗,别激动,是我,我来找你来了。”
龙岗一看是龙子睛连忙收起飞刀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们,没吓着吧”
苏铭祖拔掉树上的飞刀,“龙岗,你没事天天就跑来练这玩意,你爸那么有本事就教了你这玩意,真丢人。”
“铭祖,不准你说我爸,这是我自己要练的,我爸根本不知道。”
“那让我陪你过练练,咱俩过两招如何,让我瞧瞧你有多大本事”苏铭祖握紧手中飞刀,架起姿势。
龙岗连连挥手,“不行,爸爸不让我在外面打架,我不想和你动手,我很珍惜伙伴的。”
“懒得和你说,招呼着,我来了。”苏铭祖上前对龙岗轻挥了一刀。
龙岗头一仰躲过一刀,苏铭祖紧接着第二刀挥来,龙岗只得提刀来挡,“这样才对。”苏铭祖道。
二人你来我往,刀来刀去,苏铭祖的老爸也是一位北派盗墓,自然他也有一点本事,只是比龙岗小一岁,个头也小点,龙岗似乎更占优势,两人过了几招,丢下刀赤手空拳扭打在一起。
龙子睛见两个人滚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怕两个人都惹恼忙上前去拉,“别打了,别伤着了,衣服都脏了。”
谁知伸手去拉的龙子睛突然被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抓住摁在地上,一人抓着手,一人摁着头,“哈哈,上当了吧,就等你自投罗网了,龙岗,收拾收拾他。”
“好嘞,俺就不客气了。”
被按得动弹不得的龙子睛嘴里还吃着几嘬青草,“亏我还担心恁俩,反倒还一块合计我,又想让我收拾你们了吧”
“试试看,这次可是俺俩打你一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啦。”
龙子睛趁他们一个不注意抽出手反击,三人变成一片混战,龙子睛大龙岗一岁,也敌不过俩人合力,边打边说:“龙岗你在不帮我,我就不带你来山上玩了。”
龙岗一听,立马倒戈相向,“铭祖,你可别怨我,我弃暗投明了。”
苏铭祖变成劣势,被二人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俺认输,俺投降,放开俺。”
三人看看对方乱遭的样子仰头大笑,笑地筋疲力尽躺在草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自由飞翔的山鹰,吹着轻柔着微风,伴随着三人大口的呼吸声。
苏铭祖喘着气说:“我们快点长大吧,长大就可以走出大山了。”
龙子睛扭头看向龙岗,“龙岗,你呢”
“我觉得还是慢点好,现在这样挺好的,还有你们两个在一起。”
“咱们长大了会不会像爸爸他们一样,传承家族手艺,三个人在一起走遍大江南北,五湖四海,寻八方龙脉。”
“肯定会啊”苏铭祖对天伸出拳头,“记得咱们的家族协议吗”
“当然记得。”龙子睛和龙岗也伸出拳头碰在一起。
三人齐说:“刎颈之交,肝胆相照,虽死不负。”三个拳头碰在一起对着太阳,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就这样约定好了,谁都不可以反悔,反悔是小狗。”
“汪,汪”龙岗学小狗叫了两声,三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时间离晌午还有个把钟头,龙子睛提议说:“咱们在往上爬爬,还不知道上面什么样呢,谁敢”
“有什么不敢,”铭祖站起来拍拍身上,“看谁先跑上去,就算谁赢,我先跑咯。”铭祖撒腿就跑,龙岗二人立刻起身去追。
再往上山路十分陡峭,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露出狰狞的岩石,两边便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山野外,难怪大人们从来不让往山上去。
铭祖跑的很快,龙岗两人被远远甩在身后,只听得见声音传来,“你俩快点,我都快要跑到山顶了。”
奔跑劳累的俩人搀扶着往上爬,走了一阵看见铭祖面对着一颗参天大树下悠闲的等着他俩,看到两人大喊:“快点过来看”




灵脉劫 第二章 雷公狗(前记2)
“你们快看,这就是咱们在山下看见的那颗大树吧,这么近看,好高啊”铭祖招手让我们过来。
映入眼帘陡峭的山坡上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树,模样极为奇特,粗高而扭曲的主干,仿佛巨柱冲天,错落有致的枝杈,直接苍穹的枝叶,仿若一朵撑开的绿云,酷似一株来自远古时代的化石。
“哇”龙子睛不经感叹,“这就是我们在山下看到的那颗直冲云霄的大树啊”
龙岗走近绕到侧面一看,不由惊呼:“不是一颗,这是两颗梧桐树缠到了一起”
龙子睛绕过侧面才发现这个神奇的景象:前后共两颗梧桐树,弯弯曲曲的树根穿过锋厉的岩石交错相缠在一起,两颗树身不约而同的向对方靠拢,直到贴近对方并一圈一圈缠到了一起,如同两个热恋的情侣相拥而立,紧紧拥抱着对方,从此,我生你死缠到死,我死你生死也缠,不知经过多少的岁月变迁,风吹雨打,两颗树变成了一颗树,成了这盘龙山的一道风景线。
龙子睛望着这两颗梧桐树,心中不免感触,“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铭祖摸了摸粗糙的树干,“这要长多久才能长成这样”
“不管多久,它们都是大自然孕育的宝贝,咱们要保护它,谁都不能说出去,决不能让坏人知道。”
“不说,这都是我们的秘密基地,谁都不告诉他。”铭祖瞪大着眼睛对二人嘿嘿一笑。
三人围着树看了一遍,做在如腿粗裸露在外的树根上休息了一下,本来晴空万里,却突然一阵大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乌云黑压压一片袭来,空气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要变天了,三人准备赶紧下山,眼尖的龙岗瞧见附近厚厚的草地有些不对劲,指着地上让两人查看。
地上茂密的草丛中被风吹得一边倒,却异常平整,平整的草地上有一大片密密麻麻凹了下去,就像被踩了一脚一样,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好奇的三人睁大眼睛瞧去。
青草地上显现了另外的颜色,一点一点,从前到后,不大会儿工夫,所有的凹地全露出了一条条如手臂长的奇怪东西。
龙子睛认得这东西顺口道:“雷公狗”
“什么狗”
“雷公狗我们的土话叫雷公狗,就是一种变色树蜥,野外或者草丛中的的一种蜥蜴,它们总伴随雷雨天气出现,雷公狗无毒,但不能随便去抓它们,被雷公狗咬到之后是甩不开的,要等到打雷响的时候它们才会松口,我们不要惊动它们,绕开走。”
三人刚刚动了一步,雷公狗立刻围了上去,龙岗抬头一瞧,梧桐树上也趴满了雷公狗,雷公狗头部已变成了红色。
“不要再动了,”龙子睛拉住二人,“在遇到危险时,雷公狗头部会变成红色警告敌人,它们准是把我们当成入侵者了,如果它们感觉到危机逼近,便会发动袭击。”
铭祖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轻轻说:“现在怎么办,回去的路被雷公狗堵住了,头上面还有一大片,我头皮都发麻了。”
“慢慢往后退,在找一条下山的路,千万小心,别被雷公狗咬到。”
三人相扶着慢慢往后退,面前的雷公狗也跟着前进,三人一步一步往后退,雷公狗也一步步紧逼,后退的铭祖突然被树根绊倒,龙子睛俩人也被连累摔倒在地,受到惊吓的雷公狗树上地上蜂拥而来,龙岗站起来护着两人逃跑。
“快跑”龙岗推了一把二人。
雷公狗哪里放过三人,扑上去便张嘴撕咬,龙岗双腿被咬出血,拿出飞刀仍拼命帮龙子睛,铭祖打掉身上的雷公狗,二人接过龙岗飞刀与雷公狗开始了肉搏战。
好虎不敌群狼,越来越多的雷公狗参于了战斗,龙岗自知不敌,搂着二人护在怀中,雷公狗自然不放过龙岗的每一寸皮肤,龙子睛惊呆着望着龙岗,龙岗嘴角却对其微微一笑,让他们放心。
这时,乌黑的天空中轰隆一声惊雷震慑大地,也震慑了所有的雷公狗,好似老鼠遇见猫一样,本来紧咬不放的雷公狗像听到召唤全部松开嘴巴四散逃走。
为防雷公狗再次袭击,龙子睛背起受伤的龙岗夺路而逃,铭祖扶着两人往山下跑去,刺耳的雷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天空已经布满了浓密漆黑的乌云。
“我没事,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只是皮外伤,背着我你走不快的”龙岗挣脱龙子睛下来。
“腿有没有大碍,能走吗”
“没事,小伤,不值一提。”
“下次可不能这么傻,替我们当挡箭牌了”
“换作是你,龙哥你一定也会这么做,这不是傻,这些都是属于我们斩不开的羁绊,超越一切物质与精神的联系。”
“对,这不是傻,是我们最真的羁绊,快下山,等下在下雨就不好走了,铭祖,过来扶着你岗哥。”
铭祖静静站在一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话,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在喊救命”
“救命救命”雷声中一个微弱的声音飘来。
“有人在喊救命,快过去看看。”龙子睛走进树林寻声找去,铭祖扶着龙岗走在后面。
山路越走越陡,怪石嶙峋,树藤遍地,三人分头寻找,龙岗拨开一片缠绕着树木的树藤,才看到声音开源,一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山洞,洞口向外延伸着一条条树藤,一个女孩悬吊在洞边。
龙岗仔细一瞧,这不是紫鸢吗怎么会出现这里,“紫鸢,我是龙岗,我来救你了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
紫鸢看见龙岗急得哭了起来,“龙岗,我来山上采药,救救我,我被树藤缠着了,挣不开”
“别挣,小心掉下去,我这就把你拉上来,别哭,放心,放心啊”龙岗尽力拉安抚着紫鸢,手抓起树藤往上拉。
“你也小心别掉下去。”
龙岗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紧树藤,树藤闻丝不动,隐约中还有一股向下的拉力,龙岗转身喊铭祖和子睛帮忙,突然脚边一条树藤将他的脚
缠着也扯了下去,幸好洞口边很多来回交错的树藤,龙岗身子卡在了上面
“龙岗,小心”紫鸢伸手抓住龙岗的手,“拉紧别松手”
龙岗脚上还有一根缠紧的树藤将他往下拉,“别害怕,没事啊还有你子睛哥,我们一定可以把你救上去,相信我。”
“你先照顾好自己,抓紧了,救命,还有没有人啊子睛哥救命啊”
龙子睛和铭祖寻声跑去看见处于危机的二人,“不要动,我先拉你们上来,铭祖,抓紧我的腿,我让你拉就用力拉,听见了没”
“听到了”铭祖一手抓着树藤,一手抓着龙子睛的腿,龙子睛趴在洞口伸手去拉。
此时的龙岗早已无力挣脱树藤,嘴唇发白,眼睛也已闭上一半,撑着虚弱的身体吞吞吐吐地说:“先救紫鸢,我还可以撑撑得住”
“别说傻话,先救龙岗,我已经快没力气拉动他了。”紫鸢使劲拉着龙岗的手递到龙子睛手中。
“都闭嘴听我的,紫鸢,接好这把刀,切断龙岗腿上的树藤。”
紫鸢接过刀,右手拉着虚脱的龙岗,左手拿着刀伸到龙岗脚边,一刀一刀小心翼翼割断了树藤。
“好,别着急,慢慢把它的手拿给我,我先把他拉上来,龙岗,睁开眼看着我,别睡啊,再努力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三人要一起看尽世上山河吗醒醒啊没死就跟我吭一声”龙子睛对龙岗大吼一声。
“你还真是是吵啊”




灵脉劫 第三章 翠螭纹玉佩(前记3)
龙岗虚睁着眼睛,嘴唇轻轻上扬,“我可不想当小狗”手伸向龙子睛。
龙子睛又往下滑了一点身子,大半个身体都垂在洞边,一把抓住龙岗的手叫道:“拉”
铭祖听到,一手拉着树藤,一手抓住脚,蹬着突出的石块往后扯,龙子睛双手抓着昏迷的龙岗一点点被拉了上来,龙岗被拉上洞边的同时,一件翠绿色的东西从身体滑落,紫鸢伸手去接,东西擦手而过掉落洞中。
安顿好昏迷的龙岗,紫鸢也已切断缠在身上的树藤,龙子睛也伸手将她了上来,惊吓中的紫鸢倒在龙岗面前一遍遍喊他:“龙岗,你醒醒,你别死啊你不要吓我。”
霎时间,雷声大作,震耳欲聋,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了一般倾泻而下,骤雨抽打着地面,雨水飞溅,迷潆一片。
“紫鸢不用担心,龙岗只是劳累过度昏迷了,雨太大了,我们要赶紧下山去,我来背龙岗,铭祖你扶着紫鸢,赶紧下山。”龙子睛背起龙岗回到下山的小路。
雨又大了,山路湿滑,雨滴击打在山石,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一阵风猛刮过来,那白纱袅袅地飘去遮挡着下山的路,龙子睛被雨水拍打的睁不开眼睛,几次摔倒跪在了地上又重新站起来。
离村庄还有一点路,龙子睛背着龙岗一步步走在大雨中,铭祖扶着瘦弱的紫鸢走在后面,眼前模糊不清的龙子睛看见前方焦急的爸爸,龙叔,老鸦伯和紫鸢爸爸上山找他们,力不能支终于累倒在大雨之中,背上双手仍然牢牢背着昏迷的龙岗。
傍晚,躺在床上的龙子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回了家,昏沉沉下了床来到院中。
龙爸看见过来扶着,:“怎么不多睡回,头痛不痛烧退了没”龙爸把手放在龙子睛额头摸了一下,又回头摸了自己的额头,“还有点烫,我叫你妈拿药过来吃了。”
“爸,龙岗怎么样了还有紫鸢”
“岗没啥事,伤口已经去医院包扎好了,我刚和你龙叔回来,岗吃完药休息了,紫鸢没受伤,就是吓着了。”
“爸,我们”
“先别说了,回来就好,吃完药先睡会儿,病好了在说,等会儿吃饭再叫你。”
龙子睛吃完药就睡下了,晚饭也没胃口吃,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烧已经退了,龙子睛穿好衣服下床,洗把脸来到客厅,龙妈在做早饭,龙爸在客厅研究着龙囊传,龙子睛走过去做到爸爸身边。
“头啥样还疼不疼”
“没事了,就是好饿。”龙子睛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等回你妈就烧好饭了,一会儿多吃点,补补身子,还有昨天你们和龙岗去山上发生啥事啦咋还有紫鸢”
“昨天我们去山上找龙岗,然后就跑山里面去了,之后”龙子睛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龙爸。
龙爸合上了龙囊传,“都说了不让你们上山,就是不听话,万一有个好歹,我和你妈可怎么活”龙爸情绪有点激动,手不住地抖。
龙子睛赶紧握着龙爸的手,慌张地说:“爸,你别生气,我以后都不上了,行不行”
龙爸抑制了一下情绪,“你还小,对新事物好奇是对的,爸爸也不能为了所谓的保护就囚禁了你现在年纪的纯真,美好,我不能对你爱心绑架,可也不能约束于你,可一切都要以安全第一。”
“谢谢爸这么理解我,我再也不让你担心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还记得我们三个家族的约定吗”
“记得,刎颈之交,肝胆相照,虽死不负”
“你这次也做得很好,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身边所珍惜的人,一定要记得这个约定,我们老龙家一诺千金,你早晚也会继承家族之艺,可不能被别人挫了脊梁骨。”
“知道了爸,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去看看龙岗。”
吃完饭,龙子睛依旧走过石桥,谷中家家护户户离得不远,拐了个弯就到了龙岗家,龙岗家前一条溪流从门前淌过,所以龙岗家前建了一个竹桥,桥是用青竹建成的,桥面是十分平整光滑,桥的两旁是抚摸光滑了的竹干护体,竹桥离水面很低,一伸手就可触摸水面。
听爸爸说过,龙叔建房时还专门请爸爸看过风水,龙叔又特别喜欢竹子,痴迷到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院前院后,院里院外都种满了竹子,这个竹桥还是爸爸和龙叔合计建的。
龙子睛推开门,向龙叔龙婶问了好,便走进龙岗的房间,龙岗吃完饭刚躺下,还没休息,一见龙子睛便招呼他坐下,“子睛哥,这么早就来了,吃过饭没”
“吃过了,有点担心你,过来看看,还有件事跟你说”
“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龙岗动动身躯,“唉,我的腿”
龙子睛连忙扶着,“别乱动,伤口在裂开,老实躺着,我还有事说呢。”
“啥事这么急”
“昨天你在洞口晕倒,我拉你上来的时候,你身上有一个绿色的东西掉山洞里了,我也不知道是啥过来跟你说一声。”
“难道是我的翠螭纹玉佩”龙岗摸摸身上,兜里,床上。
“翠螭纹玉佩,很重要的东西吗”
“是我爸在我出生时,花高价买给我的一块天龙生翡翠,听我爸说他拿着这块玉请人雕刻了一个螭纹玉佩,还请大师开过光,算了我的命。”
“这块玉佩还和你的命有关”
“也不算是,我爸说大师算过后说过:天公娇子性通灵,风沙磨砺消玉容,长春坡下泥土中,不见龙颜空死处。”
“这是什么意思”龙子睛不解地问。
“我也不清楚,大师并没有向爸爸透露更多,只是吩咐此螭纹玉佩必须随身携带,人在玉在,人死玉裂,可辟邪消灾,切记万不可丢失,”
“那现在怎么办玉佩掉山洞里了,这要怎么找回来别拿生命开玩笑啊”
“二十一世纪了,龙哥,这封建迷信谁信啊反正我不信,至于玉佩吗我爸那边他也不会问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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