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正在整理身上防具的男人冷静地点头:“没错,就是你,临时指挥朱莉安小姐。”
“什么?!为什么?等等…你要去哪里?”
“我必须去检查某个东西,金绵会有人保护我的,放心。”
“不!!!”临时指挥官发出一声细小的悲鸣:“那群野人?!!”
麦卡伦斯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向了另一处暗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伊萨也会的。”
不,他不会。
在内心深处,十分理解某个异种的麦卡伦斯如是想。
混乱发生时没有出现,那他现在肯定是遇上麻烦了,但没关系,他会解决的,所以自己应该去帮忙解决另一处后顾之忧才对。
这么想着,他握紧了拳头,走向通道那一头等待他的金绵人。
……………………
…………
据说一定会尽快赶来的异种正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心理打击,一种足以将一名异种打成木鸡的打击。
老实说,一名异种发现自己快要当爸爸的心态是什么样的这种事情已经很难想象,不过历史上没有可参考案例,所以没有人注意伊萨本人对这件事的看法如何。但一名孩子都快生了却被告知对象要早产,两者都有生命危险的异种?伊萨简直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诚然,他并不怎么欢迎这枚不问自来的蛋,对他而言海基罗以外的东西都没有存在的绝对必要性,只是海基罗似乎还算在意那枚蛋,他才跟着上心起来。
可是…早产?那枚蛋…会死掉吗?
脑中翻出的印象只有那团小小的星云,伊萨不知道假如它消失了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情绪,但海基罗一定会不开心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海基罗自身的安危。
蓝龙欣赏了许久异种的哑口无言,她不确定他在想什么,可是她能肯定那层挺好看的脸皮下一定藏了许多思绪,多到他无法将之付诸言语。
“放心,操作得当他们都能活下去,不过…”蓝龙决定先主动一些,再欣赏下去可就真的危险了。她拾好了自己的工具,甚至有心情找出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在异种的炯炯目光下说出了后半句:“…我有一个条件。”
“那颗蛋,必须交给我。”她这么说的时候,不自禁流露出了一丝得意。
她当然有得意的资格,毕竟她在这里熬了几十年,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蓝龙涿朵弗如此想道。
金绵失陷前,可恶的沐栖沙就把她打伤扔在这里,一扔就是十几年没联系,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了,又是以把她永远困在金绵为要挟要她干这个那个…可恨的小辈,疯狂又卑劣,完全抛弃了龙族的尊严与荣耀!
虽说被关押在金绵,涿朵弗作为原本计划之一的蓝龙早就推断出沐栖沙罗莎的最终目的。同样作为研究者,她不是很清楚沐栖沙的研究思路,也不清楚她这样做的初衷,但她想要一枚由异种与龙族生育的结合体这件事还是很明显的,毕竟为了这颗蛋,那个贱人可是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包括向她这种手下败将寻求帮助。
现在这颗蛋就在她手心中,她完全可以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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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条件谈判了!白龙正在昏睡,异种想必不会介意蛋被取走,毕竟异种脑子里的事永远不是龙族就是封印石,非常好懂。
她这么想着,志得意满地等待着异种必定的答案…
“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涿朵弗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就算说出来,她不认为一个异种能理解这颗蛋的伟大之处与战略意义。
“不……”
她才说了一个字,喉咙就被一条锁链紧紧缠住了。
比龙族体温更冰冷的锁链如同蛇一样滑动,蓝眼的异种依然坐在那里,他的眼睛甚至没有离开过放在沙发上的白龙,冷淡地道:“真的不能吗?”
未等蓝龙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那条细长的锁链便一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刮开了一圈紫红色的项圈。
“啊!!!!为…为什么你……”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蓝龙本来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龙族,她只能望向另一个房间,忍住疼痛嘶吼:“制服他!”
那里走出一个与伊萨的感觉十分相似的人影,他比伊萨更为面无表情…不,应该说是已经达到了死寂的状态了,在涿朵弗的命令下如箭一般跃出一拳打向伊萨的脸。
下一秒他就被另一道锁链削掉了半个脑袋。
异种的再生能力还没达到大脑被破坏百分之五十以上还能重生的地步。
和人类同一色调的鲜红液体喷洒了涿朵弗一身,其余的都打到了一个状似半圆的防护罩上,在曝露出「场」的形态同时沿着边缘滴落地面。
涿朵弗却像见到鬼一样,瞪大了眼睛:“不…怎么可能………”
不得不说涿朵弗在这场短短几秒的战斗中犯下了许多错误,例如她不该离一名异种那么近,她过份低估了一名获得了血契的异种实力,她对自己的底牌过于依赖,作为研究者却对实验结果过份理想化…
然而最大的错误是
“你是说「场」吗?”伊萨伸出手,一条锁链将那个死相恐怖的半片头颅缠起送到他手上。他打量了一会这位死时仍然眼神死寂的同族,将它扔回血泊中,摇了摇头,露出惯常的阴霾笑容。“我在德特勒夫那里见过他,当我躺在他们的手术台上时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的,我思考过无数次,为什么在仓库时我的「场」会突然失去作用呢?”
蓝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德特勒夫是谁,但从他的第一句话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自己输在了哪里。
“假如有一名异种的「场」属性是能够与其他「场」抵消也不是说不过去,正如龙族对异种的刻板印象,许多异种都很蠢,拥有能力不代表他们能妥善应用它,如果经过特殊训练,在所有异种都失去「场」的情况下,光凭武器与格斗能力,这样的异种可能会很强…作为一个生化人类顶级的强。”
他平淡地说道。
“可惜他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控制他的人又太弱小…罗莎…沐栖沙可能没有跟你提过,我有一个「控制者」的别称,每个异种的「场」都是独一无二,即使我可以无限细化「场」的能量波也不能模仿其他异种的「场」,但我可以记录他们。”
“而他们是一样的外面的蜥,与这位先生的「场」。”伊萨肯定地说。
“可是这不代表你能够疫!你明明掉了下来!这和我计划的…”一模一样。
涿朵弗咬着唇,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虽然被稍微失去控制的蜥群导致异种未有按照原先安排的剧本跟随那个金绵人从正路走到这里,但既然这群人已经来了,便代表着伊萨已经完全失去使用「场」的能力。再退一步,就算之前没有成功,这里的胚胎数量作为增幅器也足够所有异种失去「场」了。
这个洞穴理应是绝对安全的……
“你没有错,我确实一度失去了「场」,不过它回来了,原因或许多亏了德特勒夫那些实验。”异种讽刺道,但他心里想的是在那片深渊中,海基罗将他身上的黑影驱散的画面,他相信这才是关键所在。
他不打算将答案告诉敌人,笑了笑,决定再刺激一下这头与世隔离太久变笨了的蓝龙:“另外我想你可能打算继续拿蛋来威胁我?”他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在她开口前笑了笑:“也许我应该谢谢你,告诉了我关于合奏的原理。”
“那你也不可能顺利把蛋取出来!”涿朵弗脱口而出。
“不,我可以。”伊萨给了她一个深奥晦涩的眼神,抱起海基罗走进了房间。
第四章出生
说是可以,伊萨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
蓝龙说的共振、力量的频什么的作为唯一的亲身体会者他早有猜想,加上人类多年研究的进度,他多少明白该怎么做的。
既然弱小的频率可能被同化崩坏,他要做的便是保护它,直到它顺利分离…海基罗想必也正是在干这件事,才一直没有醒过来。
把自己关进了单间卧室,伊萨用「场」温柔覆盖到海基罗身上,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身体里,触及那深处的封印石那根属于他的弦。
熟悉的共鸣显得比较以往浮躁,但在触及伊萨的「场」后一切都好了起来。
他伸手将海基罗揽在怀里,亲吻他的唇,直到白龙的气息灼热,脸上也泛起热度,才解开他的衣物,将他从一身束缚中解放出来。
大半天前的情爱痕迹已经消失了,伊萨从他的脸颊一路吻到脖颈、锁骨,在那两点可爱的乳头上徘徊再三,才继续往下,漫过仔细比较确实微微隆起了一些的肚腹,架起长腿,亲吻那内侧细嫩的皮肤。亲了几口后他索性埋首白龙的下身,两手一举将他的腿打开,开始舔吻那处正微微缩舒展着的穴口。
海基罗手指一抖,细微的呻吟从他嘴角溢出,伊萨看了他一眼发现人还没醒来,便继续低头,直到舔得它湿漉漉后他伸进一根手指,一直探到底部,感觉深处比往常蠕动得更厉害了。
非要打个比方,那阵势就像是猫吐毛球似的。
他勾着手指感觉了好一会儿,直到海基罗忍耐不住了,抗议地扭动起腰。
伊萨顺手往他屁股上的肉拍了一记,温柔地道:“别乱动,我想是宫缩了。”
共振中的弦传递着两人的想法,但身体的控制权却掌握在伊萨手里,海基罗就算再有意见,也只能乖乖停下任他鱼肉。
伊萨抽出手指,再次用唇舌扩张那处入口,直到它又湿又滑,才伸入两根手指撑开它。
近几日来频繁的准备是有用的,白龙的身体早已习惯异种的折腾,很快它就乖巧地任由这位「熟客」四处翻搅,搅出一手黏液,柔软得能容纳三根手指粗了。
而伊萨知道再粗一点它也是能吞进去的。
他控制着「场」的共振,极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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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准确,一边解开腰间的布料,将硬了很久的勃起顶在白龙两腿间,一点点将它顶入那甜蜜湿腻的甬道中。
比起最初,海基罗已经很久没在和伊萨做的过程中感受过疼痛了,快感像烟火般从那一点绽放,除了满满的填充感和异物感以外他没有任何痛楚,即使那混账东西开始抽插了也只带来没顶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颤着声音呼喊伊萨的名字。
“伊…萨………”如同梦呓般的呼唤从无法醒来的白龙嘴里说出来,只会令这名字的主人更亢奋一些。
异种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下都狠狠插到底,又几乎整根拔出,有几次甚至真的拔了出来,便能看见那来不及合上的小小黑洞颤动着,渴望地等待着再一次插入。
而每次伊萨都会如它所愿。
很快白龙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尾尖都在蜷缩。伊萨也不好受,每次顶到深处时他都被那比手指感觉到的更大的吸啜力缠住,简直像在身体内部安装了个小型真空泵,他得鼓足了意志力忍耐才不至于贪恋那种快感射出来,还得继续细地调整「场」的共振,让自己插入海基罗与那颗蛋乱了节奏的振频中。
作为对自己的补偿,他狠狠地咬住了眼前红润挺立的乳头。
“啊……”海基罗近乎尖叫地叫了一声,皱起了眉。
“都是你……吸那么…紧……”伊萨一般含啜那可怜的小点,一边恶狠狠地投诉。
他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刚恢复一点的「场」大半都用在了抵抗四周融入那个异种血液的蜥胚胎散发的「场」的拉扯中,另一些又花在了制服蓝龙上,以致他现在就像必须用五十块准备一顿一家四口的圣诞大餐的主妇般,某方面来说确实令人痛苦。
于是异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从纳米金属球上拆下来一根线,直接洞穿了满是牙印的乳粒,在另一边编了条银色的小龙。末了他舔掉渗出的一点血珠,在那鼓胀的乳粒上亲了一口,用舌头细细拨弄,下身不断挺动,务求令脸色潮红的白龙叫的更大声…更大声……
海基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
严格来说他的意识早已清醒,在伊萨被抛离深渊后,他便察觉不妙,因为小小的星云正在抛离的过程中变得暗淡无光,再这么下去绝不是一件好事。本能令他挣扎着靠近星云,这过程很难,幸亏星云也相当生命力充沛,给点光就发热,在海基罗那艰难的尝试中倒是迅速地又回到了活泼乱跳的状态。
然而这活泼乱跳的也太…异常了吧?
一脸茫然的白龙停止了靠近,但星云的振动也已经超过了常规,它变得疏散、淡薄,像一枚已经触发的炸弹,可这次海基罗却不能一趴了事了。
他惶恐地看着事态超出他的能力范围,直到另一个熟悉的频率将一切的混乱暂停,一点点拨正。
他知道这是伊萨。
绚烂的星光接管了了乱的一塌糊涂的深渊和星云,它就像天然存在的背景般理所当然地调整起一切,海基罗的意识才有空感受到了那人在自己身上的亲吻啃咬…
来,与我共鸣。
他听见了星光发出的呼唤,那个甜蜜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海基罗满脸通红,想了想,跪了下来,一点点「打开」了自己。
意识层面上的打开和张开双腿完全不同,它是纤毫毕现不容一丝保留的,星光覆盖在他融化的意识之上,带来了比身体上的快感更浓郁香甜的滋味,就在这样的漩涡中,小小的星云被一点点剥离开来。
这件事可不好办,已经相连这么久,海基罗的潜意识已经把它当作自己的一部份,下意识便要去抢夺。
伊萨只好加大力度,让他更沉迷自己给予的快感。
对于雄性来说这场性事可真是痛苦并快乐着,但终究,伊萨还是做到了。
小小的星云不满地被剥离了出来,稳定地跳动着。
海基罗忽然清醒,他在浑身酥麻中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正架着他双腿辛勤操劳着的男人。那双迷人的蓝眼睛微着,脸色有些凶狠地看着他,似乎正等着他醒来。
但海基罗顾不上为自己找后路了,他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盯着伊萨无助地失声脱口而出:“肚子…我的肚子!”
事实上不用他说,伊萨也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吸啜变得更剧烈了,它开始像海浪一般剧烈缩,异种只来的及骂了一句该死的,就黑着脸射在了白龙体内。
他把自己抽出来,海基罗已经捂着肚子哼哼了,伊萨只好紧接着一手按压他的腹部,一手探到那个入口,用手指作扩张,冷声道:“放松!”
“呜……怎…怎么放松啊!”白龙缀着泪露出小尖牙吼道,他下身抖的要命,结实紧致的肌肉毫无用处,满脑子都是某种快将来临的预感。
伊萨探身猛地吻住他,过了一会感觉底下的身体软了下来,他细细地舔吻那两片柔软富有弹性的唇瓣,用舌尖勾引他共舞,直吻到海基罗眼神迷离,几乎要忘记肚子里的动静了。
“冷静下来了吗?”伊萨低低地贴着他的嘴唇说。
海基罗眨了眨眼睛,点头,那模样和共鸣时的乖巧异常相似。
“乖,现在用力,把那玩意挤出来…”
不要说的像挤奶油一样简单好吗?海基罗心里默默地想。
伊萨扫了他一眼,彷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露出一点微笑:“放心,我们练习过的不是吗?”
海基罗一愣,随即那些关于扩张、玩具的记忆全都涌上脑海…他眼睛一红,难耐地低吼两声,发觉确实…某些地方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
强烈的抽搐突显了存在于体内深处的异物感,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缓缓下降,穿过了骨盆腔,艰难地,卡在了那里。
“…伊萨!”白龙脸都白了,小狗一样战战兢兢地指望着正在他下身掏弄的男人。异种给了他一个吻,话里的意思却理智得冷酷:“你可千万别射,也别摸自己,万一高潮了肠道缩…”可能会硬生生把蛋卡回去。
海基罗一怒:“我当然不会射!快把它弄出来!”
伊萨挑眉,手指一搅,搅得海基罗呜咽叫喊,一幅「我已经在弄了没看见吗?」的模样。
小小的穴口被反复撑大扩张,男人的四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使得那可怜巴巴的一圈肌肉卡在掌骨上,直到异种甚至探入了拇指,海基罗才颤抖着呼痛:“不……真的……进不去了!…”
“那可怎么办呢?”伊萨无奈地望着他,他的指尖似乎碰到了一个硬物,但它的表面又滑又软,似乎包围了一层充满黏液的黏膜,以致他根本抓不住它。
更糟的是那东西恐怕是蛋比较宽的一端,它抵在那里,一时间不上不下的,伊萨很想用自己的武器把它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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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又怕会伤到海基罗…
“伊萨…不…我要不行了……”海基罗的脸色浮着异样的红,还在调和共鸣频率的伊萨也不好受,他很怀疑是自己的调和导致海基罗又发浪,但不调和的话他又怕三者的频率冲突导致那颗蛋又再次崩坏。
“伊萨……伊萨…啊…”
软绵的叫声叫得连伊萨的手都在颤了,他恼火地抓起海基罗的手把他放到自己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上,一边撕下一条布条缠上那根肉棒的根部:“好了!你现在可以随便摸了!”
海基罗的手机械式地自动按揉了起来,半是痛苦半是愉悦,而伊萨已经不想考虑那么多了,他把自己的「场」极细腻地操纵着最幼细模式的纳米金属,让它们真的如同液态一样「灌」进海基罗体内,但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场」千万不能影响到蛋本身的频率,这才是整件事最让人头痛的部份。
“哈…什么……唔……”海基罗明显感觉到了有东西填了进来,他下意识舒服地夹了一下,立刻被不怎么高兴的伊萨操纵着金属撑回去。这一下倒是如了他的愿,海基罗不得不承认那个填充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他忍不住握着自己的性器越捻越紧,但无论怎么上下催促,就是射不出来。
他眼神迷离地看向异种,下意识地哀求着;“让我射…啊……起码…摸一摸…伊…伊萨…求你……操我……”
一个脏词从异种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伊萨简直想抽他,如果不是现下的情况不允许,他已经要把海基罗绑起来操他个死去活来了。
异种的意志力也无法令他完全冷静,他深呼吸了几次,努力把那些液态金属塑造成一条极薄柔弱的细管,让它像一个吸管一样慢慢渗到蛋的背部…忍耐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伤及海基罗,便让那金属吸管聚合在一起,如同一条袜套一样将蛋牢牢地裹在了里面。
金属非常细薄锋利,「场」又不能碰坏那颗蛋所以要做到这件事并不简单,就算是伊萨也出了一身薄汗,像一尊石像般死命地瞪着那处含啜着他手指的入口,脸上的阴霾几乎要化作实体打起雷来。
被兜住的蛋在往下拉,被剥离的弦依依不舍,伊萨加大了调和力度,而海基罗叫得更大声了,高昂而浪荡,夹杂着偶然几声鼻音浓重的痛呼。
但终究,那颗蛋还是在一身冷汗的两人注视下缓缓地撑开穴口被生了下来,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来到了这个世界。
第五章怎么孵是个问题
正确来说,在外人眼中海基罗生出的是一个荷包蛋。
毕竟当一滩银灰色的液体(虽然是银色又有点反光)流出来,中间还有一颗蛋状物的时候,正常人都会先联想到荷包蛋的。
蛋一生出来,海基罗就抓回了自己的理智,气喘嘘嘘地瘫痪在床上并且为自己之前的表现羞耻不已。但现在不是让他尽情懊悔的时候,他勉强撑起上半身,看向那颗掉在尾巴和两腿间的玩意,又好奇又忐忑地盯着它,好像它下一秒就会被烤熟。
于是下一秒,那层看似液态实际是金属的保护罩朝两边分离开来,露出了底下一颗比鹅蛋稍大的…肉瘤?!
海基罗一愣,伊萨比他早一步试探过这颗蛋,所以表情更冷静一些。他用一个投篮的姿势将它捧起来,感受了一下里面的生命力和这层肉膜里发生的事情………几秒后伊萨像丢一台终端一样把蛋丢到一边,面对海基罗不安的眼神他冷冷地说:“没事,蛋在里面,它会把那层营养膜吸干净的。”
白龙听完下意识缩了一下腿,并没有感到安心…他的预感是对的,因为紧接着伊萨便带着一手黏液抓住他脚脖子,把他拉回来,声音凉薄得像黑塔高层的风:“现在,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嗯?淫荡的小色龙?”
海基罗被他那最后五个字恶心的一抖,但刚才的记忆还在,他无法反驳,只能瑟缩着抗议:“那是…意外!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啊!”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伊萨欺身而上顶到了深处,嘴唇也被捕获住,结结实实地亲了几轮,直到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伊萨一把握住他有些冷却的前端,低沉地道:“那是为了与你共鸣。”他凝视着白龙布满快感的脸庞,放低声线,近乎呢喃地在他耳边说:“你让我感到害怕,如果你无法醒来,我便不得答应外头那条蓝龙的要求,哪怕她要我去死,哪怕我们无法再相见……”他沉默片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出了方才明白的事实:“我在担心你。”
作为被表白的对象,铁石心肠如龙族都有些感动,如果这头异种不是那么发狠地在干他就听上去更诚恳了。
海基罗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翻了,不得不紧紧地手脚尾巴并用地抓住身上这个人,细碎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喉咙漏了出来,想要说话脱口而出的却只有一声一声的浪叫。
那处刚被蛋撑痛的地方现在被操的又热又酸,赶走了异物,里面柔软的甬道也比之前更敏感了,无论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电流…海基罗从来没有如此颤栗过,他觉得自己比第一次时还要脆弱,每一下顶弄、每一次伊萨的抚摸甚至连拂到身上的灼热鼻息都足以令他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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