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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那是一座常见的以2274年异种阿萨斯与银龙琼影一战为主题的雕像「生而伟大」。
这座雕像有许多复刻版,人类尤其喜欢把它放在各种重要建筑或司法相关的政府机构门前作为一种像征意义,黑塔主楼前的这一座和研究所门前那座金属像不一样,它是大理石雕的,虽然勤加打理,仍然被下雨和时间留下的痕迹染得有些苍桑,反倒衬托得它的主题格外有气势。
海基罗以前觉得它很蠢,后来发现自己和琼影的关系后便觉得它更蠢了,在真实的故事里既没有英雄也没有该被打败的敌人,只有一群被同族背叛的龙族和一个卷入阴谋中的异种。
它根本不是什么「生而伟大」,它既可笑又可悲,猎物与它的天敌互相帮助依偎,最后打败他们的只是一场天灾…
不过在这种时间路过「自己」的雕像前…海基罗觉得身体更热了。
他的停顿引起了伊萨的注意,只看了他的视线方向一眼伊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隔着头纱亲了亲那高挺的鼻梁,笑着喊他的名字:“海基罗。”
白龙神情恍惚地望向他:“嗯?”
“只有你我知道。”异种轻声说道,拥着他走到雕像前:“这是个爱情故事。”
飞翔的十二头龙族雕得非常抽像,那些热烈的线条如同火焰,如同狂风,人们不用看懂那些龙形有着什么姿态,只从线条的笔触就能感觉到那股席卷天地的力量。
海基罗晕乎乎看了几秒,有点想抽出翅膀,但伊萨圈过他背部的手臂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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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回想起海浪,那些不甘和苦涩的记忆,那个离开他的背影…但是很快快感蜂拥而上,很快他便忘了这些,只想快点舒舒服服做一场。
……而且他现在很快乐,一点也不想搞什么忆苦思甜。
伊萨被反过来扯着往前走,不由得含蓄地偷笑。两人走走停停总算来到车前,海基罗觉得穆拉似乎在他上车前对他说了什么,但满脑子只剩「性」的白龙晕头转向地望着他,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就被推上了车。
也幸亏宾客和摄影头都离的比较远,除了伊萨,没有人发现在坐进车里的一刻海基罗的腰猛地一抽挺得笔直,头纱下露出了愉悦中混合了痛苦的表情。
充当花车的区内专用车辆有ai导航不需要司机,伊萨坐到后座紧靠着海基罗,车门自动关闭,在音乐的欢送声中这辆今天地位特殊的车辆离高大显眼的标志建筑越来越远,它即将带两人回到伊萨的别墅才算是完成它的使命。
车里白龙已经拨开碍事的头纱往异种的方向蹭过去,花球滚到了地上,他无暇理会这个,呻吟中手指抓紧了新郎西服的衣襟,襟上的花束擦过他的脸,海基罗迷迷糊糊下意识张嘴咬下了一片花瓣,又嫌弃地吐到一边。
伊萨被他逗笑了,他端正地坐着,手摸着海基罗的大腿,任由他欲火中烧地往自己身上蹭,很快便不满足地咕噜着撒娇:“你不摸摸我吗?胸口…乳头好痒……”
他已经撕开了伊萨的前襟,隔着薄薄的白衬衫,伊萨确实能感觉到婚纱上衣的布料后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正在转动,他恶劣地捏了捏它,在白龙的叹息中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慢悠悠地问:“刚才那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海基罗觉得视线里伊萨的脸都在晃,他伸手抱紧了异种的脑袋想把他看清楚,还没发现自己基本上全身都倒在伊萨怀里了,还在努力往他身上蹭。
“发誓时的那个,那句龙语,和动作。”
海基罗花了一些时间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然后瞬间红了脸,动作也矜持了一些,低声道:“…我说的…就是人类语的那句…只是翻译了一次……”
“那动作呢?”伊萨手指用力,将他的一条大腿拨过来一些,让他分开腿,绷紧胯部更清晰地感觉下身持续的玩弄。
体内的骚动和异种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它们早已将海基罗撩拨到爆发边缘了,可他这么久一直没能射出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伊萨给他装上的那些东西。
“啊……”海基罗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想要并合腿继续忍耐但被男人的手指阻止了,它们挡在自己的两腿间,撩开婚妙抚摸龙尾的根部,然后不紧要慢地按揉着两腿中心,但那却只能让海基罗更深地感受所谓「舒服到痛」是什么感觉。
“动作是什么意思?”伊萨再次问道,神情语气温柔宠溺,动作却背道而驰,他轻松地撕裂了衬裙,露出白龙两条穿着漂亮吊袜带的长腿,挑拨得他快要尖叫出来。
车辆突然一个颠簸,白龙闷哼一声,不顾阻挡夹紧了伊萨的手。
“喔?”异种有趣地弹动手指,感受裹紧自己的地方难耐地抽搐颤动,很快海基罗便倒抽了一口冷气,倒在了异种的大腿上。
“别…别动了……”白龙微弱地求饶,为了缓刑,他支支吾吾地坦白:“当我们向同族表达祝福…或者赐福时…我们会把身体一部份贴近对方……位置越高代表越重视他…”
事实上还要更复杂一点,这种简单的礼仪还混合了庇护、祈求或表达共同立场的变种,假如对方是小辈,长辈表达庇护心意时通常会将手贴在小辈低着头的身上,但换成脚就会变成战胜时表达对征服俘虏后的统治权的行为,换成尾巴则通常是双亲表达对幼龙的管教和控制地位。
虽说有些复杂,但通常地位较低的一方会将身体压得更低,越低则差距越大,双方所接触的身体部位也有着不同的像征意义。
换句话来说,海基罗微弯下腰的意思便是他承认了自己在这场关系中的服从地位,他被伊萨打败及征服,愿意在冲突时采取服从者身份的意思。
“那么额头相贴有什么含义?”伊萨勾起海基罗的下巴,看着那张因为羞赧和情欲泛着红晕,几乎说不出话的脸。
海基罗眼神闪烁,他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声音低哑得差点连车里这么近的距离都听不清楚。
“那是…那是……”他憋了半天,伊萨威胁地动了动手指才逼他说了出来“额头是指……很重要,非常重要,像生命一样重要……那是一个…庇护的祝福。”
高傲的龙族弯下脖子,祝愿对方一切顺利假如对方非常重要,和自己地位平等,龙族便会将自己最无防备的头颅靠近,与对方以额抵额那是一个有别于公母之间的「交颈」,更近似于人类中的「战友之谊」或「生死与共」的情感。
“你知道的…我很不甘心,为什么是你先主动保护我?我可不想光被保护…被留在后面,看着谁死去…赌上龙族的荣誉,我宁可和你一起……”海基罗红着脸,额上薄薄一层汗水:“我要和你一起,现在,以后,不管遇到什么……”
“…我们已经无法分开。”伊萨接过话,把海基罗按进自己怀里,偏头亲了亲他脖子后的血契。
那颗红珠般的异物触感温热,幅射出的隐约花纹正随着海基罗的情绪时隐时现,这不是伊萨第一次看见它的变化,他知道海基罗高潮后它还能更明显,像羽翼一样包围着他的大半个身体,非常妖娆,那时候的海基罗也异常敏感,基本都是操软了的状态。
后颈的力量越来越紧,海基罗顺着力道被伊萨按在大腿上,脸前顶着裤裆里那根撑起的硬物,才知道他也早有了反应。
但他还没来的及开口说些什么,脖子后一股温热湿意,一阵忽如其来的快感自脊椎窜入,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伊萨!”
“嗯?”异种懒洋洋应道,又舔了一下血契,用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就像挑逗海基罗的另一个器官。
底下的身躯猛地一抖弹起来,但海基罗挣扎的意愿不强,又被一堆玩具折磨了半天,轻易便被伊萨按在了两腿间……看了看位置正好,伊萨拉开裤头,让海基罗的脸贴近自己的性器,哄道:“好吧我不舔你了,你舔舔它。”
海基罗喘着气,无力地扒着异种的腿…只要伊萨别再吊他胃口,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何况区区这种事。
不过伊萨规规矩矩穿着内裤,他没办法,便隔着内裤的布料卖力地用嘴唇去刺激那根散发着滚烫的肉欲气味的粗大硬物,想象着一会它会直接插入自己身体里,取代那颗折磨人的果冻,将自己操个爽……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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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想了一两分钟后白龙垂下嘴角,伊萨才不会直接给他个痛快,他八成又有什么想法,一些需要熬过一点时间,但之后会很爽快的想法……
海基罗提醒自己要忍着点,他得留点体力,才能撑到伊萨的游戏结束享受他的奖品,从伊萨心准备的程度来看这次的奖品一定很可观…唔……好想…好想被填满啊……
他还是比较幸运的,封锁区面积不大,在十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停在了别墅前,海基罗茫然地从伊萨的腿间抬起头,他已经成功把那里舔的湿了一小块,能隔着湿布看见底下肉棒可观的尺寸。
“来。”伊萨亲了亲他,将他整个连尾巴捞出车子,直接抱回了别墅。
海基罗看见他连裤子都没管,便知道他肯定又动用了「场」…想想没人会看见,忍不住便抱着他亲吻,下身扭动着往他身上蹭,希望能得到了一些什么甜头……
他忙着小动作,自然便没看见伊萨正在往三楼走,更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变化,直到伊萨推开了那个房间……
下午柔和的阳光引得海基罗看了过去,那是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房间,但观察这里的高度,这里明明应该是天台的位置。
如今它有了几个巨大的玻璃天窗,地上铺着米白色的绒毛地毯,一张古典四柱鹅毛大床放在最大的那个天窗下,纯白和象牙白的织物让它显的很干净,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柔软舒适,但海基罗知道这个房间的重点在另一个地方…就在大床的前方,那几根垂下的圆扣还有丝带,它们像装饰品一样吊在半空摇晃,背后宽大的落地窗台映进来的阳光让它们看起来很艺术,然而海基罗很清楚它们肯定不是看起来那样…它们……
他舔了舔嘴唇,想起那间临时住过一阵的阳光房。
第二十四章拆礼物
“什么时候…”海基罗踏进房间中央,这个特殊的房间空间不算特别大,但也不算小,是一处让人感觉舒适,能花上一整天时间好好享受的地方。
“昨晚。”面对海基罗惊讶的目光,伊萨走向他,将他带到那几根悬垂的丝带面前:“他们用直升机把材料运到屋顶,我自己动的手。”
清理场地,铺制木板,然后是新型的纤维支架、新型玻璃、电线、吊灯、地毯……只有床是直接厂商做好直升机运来的,伊萨只需要为它安排位置,其他自然有人协助。
这些事情在「场」的运用下对一名活的还算久的异种来说一点也不算困难,他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做好了这一切,建筑隔音好,海基罗最近睡的也比较放松,根本没发现。
“不过我觉得现在你不该关心这个才对。”他笑着牵起海基罗的手腕,解开袖子上的珍珠钮扣,露出底下的皮革圈,将它上面的金属环扣进其中一条束带的末端。
海基罗看着自己被吊在半空的手,接着是另一只,有些期待地扯了扯问:“你要把我吊起来吗?”
伊萨很温柔地给了他答案:“是的,我会把你吊起来操,让你在半空挣扎,看着你的水不停滴到地毯上,把地毯弄湿,直到我觉得满意,然后我们会去床上,或者把你按在玻璃上…你试过的,那很愉快不是吗?”
他说的是把海基罗操的射尿的那一次,海基罗身体一抖,也想起来了,那确实是他至今为止最为「醉生梦死」的一段日子被逐出族群,毫无头绪地寻找着所谓的宇航器,东藏西躲的时候还被天敌所困,几次逃跑失败,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强迫侵犯看不到一点希望……
他曾经意志消沉,对身体的背叛失望又沮丧,自暴自弃地任由天敌处置自己,全盘接受了外界左右他的一切。
正是那段日子让他们种下了血契成功的基础,也是那段日子,他发现伊萨并不打算真正伤害自己。作为敌人,作为强者,他很好地遵守了「不夺取封印石」的承诺,也再没有让他在别人面前受辱。
兴许潜意识里对伊萨的观感略有改变,他们的血契才会成功,后来也因此答应去绿地岛找回伊萨,没有实现原本半途偷溜的想法。
两只手被分开系好后,伊萨调高了吊带,它们被逐渐升高,重量聚集在两只手臂上,直到它们被扯的直直的,拉得海基罗的靴跟离地,不得不竖起脚尖。
无法借力让他对自己身体更缺乏掌控感。体内蠕动着的玩具感觉更强烈了,海基罗呻吟了一声,用尾巴尖扫了扫伊萨:“快点……不能就这样…进来吗?”
“受不了了?”伊萨笑着从层层迭迭的裙摆里捞出海基罗的大腿,拉下另一根吊带系好大腿上的皮圈金属环再吊起,让他摆出如同芭蕾舞者一样高高抬着一条腿的姿势。
现在整套婚纱还勉强维持着那神圣华丽的外观,只是外层的裙纱都已经被拨到后面,如同撕开一点果皮的水果,露出馥郁芬芳的禁果香气…白龙身前的系扣都被解开了,底下是半透明的衬裙,房间阳光很充足,在它的里面,弯起的长腿被明亮的阳光映照得轮廓分明,在大腿的根部隐约还可以看到两腿之间男人那团隆起的阴影,和凹陷处微妙颤弹着的动静。
“亲爱的,你还要再忍耐一会,我想象拆一份礼物一样将你一点点拆开…以前我很少像人类的爱情小说里面那样赞美你,但你穿着这一身实在太漂亮了,我想多看一会,多欣赏你一会……”伊萨亲吻着白龙的脖颈,他一粒一粒解开那里的扣子,露出底下同样皮质的项圈。
随着衣领被慢吞吞地解开,它的前襟无力地垂向两侧,坦露出白龙赤裸的胸膛和勒在胸肌下面的白色马甲。这件马甲外观性感但构造复杂,它的本体也是由白色皮革系带组成的,一看就和另几个皮圈是一个系列,但它们明显要比另外其个更繁复一点。不得不说制作它的人一定很了解如何将一个男人的性感呈现出来,也很了解人体与美学,因为它勒的位置很好地将海基罗结实的胸肌推挤鼓起,彷佛等待来者吸啜,也勾勒了白龙格外纤细有力的窄腰,和漂亮的人鱼线…伊萨还知道那些没入背后的皮带会在肩胛骨之间打出一个漂亮的交叉,它的中心点同样有个不起眼却大有用处的金属环,而不久之后他就会用上它。
再一会,再等一会。
伊萨告诉自己,放开海基罗,走到两三步远的地方真的「欣赏」起他的模样来。
“唔……你真残忍。”海基罗眼睛湿润地看着他的新郎,不由得缩起腹肌,难耐地扭动起臀部。
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下半身就不说了,光是坦露着的胸膛,那两枚转动着的乳环,它们虽然遮住了他的乳头,却带动着悬垂的宝石微微晃动,这种细微之处有种说不出的淫糜感,让他感觉连那块垂挂在胸前的冰冷绿钻都在发烫。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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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大了…他想那是因为它实在吸了太多体液,大概已经到达了它的极限……这种想象让海基罗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他忘记了要害羞,呼唤伊萨的名字求救:“它在变大……伊萨…我…前面有点痛了……”
“这里吗?”异种随手掏出自己的金属球,它不光是一个武器,一直以来在任何时候它都相当好用,例如现在。
那颗球几乎在瞬间已经拉长变形,它像根一头尖细的细长铁棍般点在海基罗的两腿隆起间,海基罗感到那冰冷的前端在拨弄自己,他忍不住挺起胯部朝它迎逢,但随即又呻吟一声,委屈地小声道:“痛……”
这次伊萨没有逗他太久,他将那根金属棍随手往海基罗腰上一缠,撕裂半透明的衬裙,终于彻底露出了裙底春光那层当作内裤裹在外层的宽阔绒布带已经整条湿透了,沉重地垂在胯间,在它前面最显眼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包,伊萨拿回金属棍将布带挑到一侧,露出底下那个珍珠和金链组成的网兜。
它像一个安全套般套在白龙的性器上,原本它的长度尺寸恰好,但在海基罗勃起后,它便明显长度不足了,而这也是它的目的所在增长的阴茎顶的底圈珍珠环和束着囊袋的小粒珍珠都往上滑动,它们带来一点隐晦的快感,尤其那嵌在冠部顶端的珍珠,它会为敏感的马眼带来强烈的刺激,可是与此同时金链却因此紧紧地勒住白龙白嫩的阴茎…那些金链不算太细,它们不至于令他受伤但显然那会有点痛,稍微萎软后底下的珍珠们又顺着黏液滑溜溜地退回了根部,如此反复下已经很难说清楚它到底是件折磨人的器具还是件增加兴致的玩具了。
但毫无疑问,它是件不错的装饰品。
“真漂亮。”伊萨看着被这件昂贵的玩具束缚着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黏液,怜爱地亲了亲它,刺激得它又再次撑起了底部的珍珠…海基罗闷哼一声弓起了腰,又微弱地喊了声痛。
“你得感谢它让你没在婚礼上直接射出来,海基罗,而且虽然有点痛,但是也挺舒服的吧?”伊萨用金属棍点了点它问。
白龙作出微弱的挣扎试图躲闪,听他这么说,憋了憋止住动作,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闷声道:“…有点,但太折磨人了,我宁可你用那些鞭子……”
伊萨觉得他说的对,对龙族来说强烈而快速的刺激确实要比这种缓慢拖时间的好受的多,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更想要看海基罗忍得受不了的模样。
他看着白龙微微发红的眼眶亲吻他的胸膛,挺无奈地告诉了他这点:“可是我就是想看你忍的不行的样子。”
海基罗愣愣地回视他,有点好气又好笑,又有点意料之中的羞赧…
“你……”他咬着唇说不出话,抬起来的腿挣了挣又无法垂下:“太过份了。”
“是吗?你得习惯。”
异种如此说道,将他唯一能勉强碰到地面的腿也挂在了那些吊带上。
四条吊带撑起了身体的全部重量,只有尾巴无依无靠地恰恰碰到地面,四肢上的皮圈因此勒得有些痛,但在伊萨将多余的几条丝带也缠上他的身体分摊了一些重量后便好多了,海基罗也得以分出更多注意力给另外一些地方…譬如说那两条大张的腿之间最为私密的部份。
在那里湿透的绒布带一直在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自己正不断地放松缩,布带底下小小的穴口简直就像吸食一般不停含啜着那颗金球,每一次放松金球就会嵌进去一半将它撑大些许,直到它隐约触碰到里面的果冻被轻轻推撞,穴口又会敏感地缩紧,再次将金球挤出去……
就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一丝缝隙的体液一点点挤了出来,它们正是沾湿布带的元凶,让布带变得越来越重,带着前面束缚着的性器往下沉,简直就像有一只手抓着他的阴茎一样。
海基罗在这种状态下熬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刚开始穆拉进去陪他时他还能强装镇定,到后来越来越答非所问,幸亏穆拉的脑子没在,不然他绝对会把穆拉赶出去。
整个下身源源不尽的刺激令他坐立不安,后来他就干脆站着,坚持得双眼发晕,忍不住一直催促着婚礼开始…这段过程现在回想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此刻被吊在这里解放了一部份才算舒服了一些…就算伊萨让他继续忍耐,他也知道不会忍太久。
可是也…已经太久了一些……
白龙呻吟着,无力地任由伊萨欣赏着自己两腿间的风光,他能感觉到那些灼热的视线聚集在那颗金球上,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吸啜那颗金球的欲望,感觉每一下穴口的吞吐都将那些视线卷了进去,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那颗果冻的影子…
“想吃点更大的吗?”伊萨笑着说,手指顶着金球,让它更深地陷入穴口内。
柔软湿腻的穴口在压力下微微张开,四周的皮肉被顶得微微向内陷去…随着金球几乎整颗陷入体内,随着果冻的蠕动抖了起来,海基罗倒吸了一口冷气,衷心地呻吟着说:“想…快点……填满我。”
得到了足够满意的回答,伊萨难得顺遂了他的心意,将布带解开,从穴里拉出了湿漉漉的金球,微笑道:“你会被填满的,我保证。”
说罢他将金球嵌进了他的新娘嘴里,用那条散发着咸腥气味的绒布带在他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第二十五章悬吊
忽如其来的堵塞物让海基罗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
它……唔,有点湿。
白龙困扰地想,呜咽地挣扎着,试图用舌头和嘴唇将这颗刚从那个地方取出的球体从嘴里推出去,但直到他折腾得脑袋因羞耻而发热,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吃了更多黏滑的液体而已。
“唔!!”他闪着泪光用眼睛控诉地看着异种,对方歪过头,嘴角啜着笑意回望他,一指探进了那个失去阻挡物的穴口:“看,现在没有碍事的东西了。”
小小的穴口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打开了一个小口,它无助地吸附着伊萨的手指,男人的手指不算幼细,但对它而言还是太细了一些,那拼命缩却不得要领的模样就彷佛小孩子叼着糖被吃光的小纸棍一样可怜。
………要不要…直接咬碎这颗金球呢……
海基罗喘着气心里想着,从重量感觉这颗金球应该是空心的,但就算是实心的他也能咬给他看看。
恼怒的白龙在金球上默默留下了几个牙印。
呼吸声逐渐沉重焦渴,如同沙漠中匍匐前进的旅者,可是他需要的不是甘霖,而是一把火,一把足以将他蒸发炙烤的烈火……
被吊在半空的龙族用尾巴勾着另一个男人的腿,扭动着身体好让自己更靠近对方一点,那姿态有点滑稽又非常性感,绷起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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