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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对一名龙族来说这样的衣服其实十分粗糙简陋,放在以前简直是最低下层的龙族才有的待遇,可是海基罗硬是把这套放在人类里也很简单的款式穿出了气质,当他屈起手臂一颗一颗扣上那些小小的袖扣、遮起弧度优美的肱桡肌时莫名地透着股禁欲感。
白龙对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意见,反正他穷惯了,他更恼怒刚才清理自己时洗了半天伊萨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些干涸在身上的生殖液简直糟透了,还有一些洗不掉的红印……他用力地死命搓那些红印,怎么搓都搓不掉,害他越搓越火大…不过反正他遇到伊萨后就没高兴过。
俘虏没有人权。他冷着脸再次扯了扯衣领,沉默地隔了一段距离跟在伊萨和维多克身后。
黑塔里的路不算绕,可是有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快捷方式。当维多克把两人带到严密封锁的特别审讯室时副官并没有在场,副官不在就显得格外可靠的男人领着他们通过电子锁,三人走上一条白色的通道。
从进入通道开始白龙就感觉到一阵寒意,越往内走就越是阴森森的冷。通道导往一个宽大的白色房间,内侧似乎还有通往别处的路,只是现在都由合金门挡着,而房间里只有一样东西一个玻璃箱般的对象。
玻璃箱看上去里面温度要比房间低的多,一行人来到跟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夹带冰晶的鲜红色,隔着冰晶可以清晰看见一具赤裸的人体。
海基罗有些惊讶…他认得箱里的人,是那个女性异种,巴塞魔。
她看上去快要死了,脸上明显的伤口告诉别人她显然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红色从伤口处蜿蜒而下在赤裸的身体上结成血痂,她的四肢被扭曲着禁锢在箱里,身体呈现很不舒服的屈曲状,许多地方都有明显的骨折痕迹,但最严重的是腹部一道嫩肉外翻的贯穿伤。
如果是正常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可是她竟然在哼着歌。
“她不回答我们的所有问题,一般对付危险物种的手段对她没用,除了哼歌就是笑,专家们认为她天性喜欢疼痛和暴力,所以…”维多克做出一个「交给你了」的动作,伊萨无辜地望着他:“我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她和兰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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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交易证据,兰可盘踞的时间太长了,我们必须…”
伊萨嘘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我对你们的行动原因没有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想要她回答的问题。”
“…好吧,第一,她和兰可的所有交易内容。”
行动起来有着与外表相反的粗暴感觉的男人一脚踢向玻璃箱,里面的禁锢装置震动,女人身上的伤口绷裂,再次流下鲜血…伊萨贴近玻璃,笑着说:“喂,你听到了。”
从她身体抽搐着的伤口看来异种也是有痛楚的,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露出冷笑。
“呃…她的听觉是不是…”维多克的疑惑未到三秒,海基罗古怪地看着他:“不会吧?你们真的经过培训?你应该知道,这种伤对异种来说不算什么,你别看她脸侧都是血,我敢打赌她的鼓膜早就愈合了。”
伊萨点点头,补充:“但眼睛不会…我摧毁了她的视神经。”
“怎么干的?!眼睛也是会再长出来的吧!”
“很简单,我填进了两颗骰子。”
维多克抽了口气,人押回来后就交给了专业人员,他一直没凑近犯人,也就没看见女人眼皮上一直在蠕动的伤口……人们看在结束龙族奴役的份上一般不招惹异种,dpb已经很久没捕捉到犯事的异种了,只能从过去的记录中推测异种能力不一,共同点是身体都能接近不死状态,痊愈能力极高,但不知道原来连器官都可以重新长一个。
真是丢脸,还要一个龙族来告诉他们。
但是……不愧是天敌啊,看来龙族中关于异种的资料要比人类多?
他认真思考着。
玻璃箱中的女人嘻笑着,她新添的伤口很快被冷空气冻结起来,箱内的温度固定在零下四十度,这个温度会让异种身体内的细胞处于不活跃状态,水份也会接近冻结,不过这个对普通人而言会让全身细胞水份结冰的温度也只能勉强用来限制异种的行动能力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们不想和任何一个异种为难,但异种中也总有些令人头痛的家伙…他看了眼伊萨,心想要是每个都像他一样是和平主义者就好了。
“不想说话吗?”
“…骗…子…”冻得僵硬的喉咙终于吐出沙哑的两个字。
伊萨有趣地歪着头看她:“不,你们知道的情报没有错,我的确没有圈养龙族的习惯。”
“虚伪。”这次是海基罗的控诉,黑发的异种毫不心虚地补上一句:“你除外。”
“这不…可能……”女人咳出一口血块,她的胸膛随着话音起伏,状似愤恨:“你骗我!!!”
“异种没有说谎的理由。”伊萨理所当然地回道。
因为强大,所以没有必要说谎,因为不在乎,所以没有必要隐瞒。
他说得没错。
明白了这点后,女人冷静了下来。
第十九章逼供
“……你…是什么?”几秒后她安静地问道。
这个问题海基罗也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一名异种不需要捕食龙族也可以增加力量?
如果真的有这种办法,龙族就不用被异种压制到现在这种地步了,指不定还能有兴旺的一天。
三个不同种族的人突然从彼此的反应中同时意识到这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也许感觉就像考古学家第一次发掘出始祖鸟,或者近二百多年前龙族首次在人类的世联首府露面,直接用跨时代科技一秒轰飞了总统府的一瞬。
没有人能理解超出自己认知的存在,他们意识到在朦胧的世界命脉之中出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转折点,一个崭新的、似是而非的东西出现在面前,带来迷茫与困惑,五官都笼罩在浓雾中,看不穿却若有所感。
眼前只是两个异种的对峙,场景不普通,但也未上升到最高等级危机处理事件类型。
对一名执法者来说他早已习惯伊萨在没有切实利益关系时对别人那种轻风细雨说翻脸就翻脸的态度,反正他对人类和拘捕对象都一个态度,行踪不定更是家常便饭这是典型的异种思维模式,他可从来没想过中间有什么古怪。
伊萨来到dpb的事是上头的命令,他不圈养龙族,dpb的人一直私下猜测伊萨的「食物」由上头提供,也许是以前禁锢住的龙族,也许是半龙人之类…然而没有人想听一名异种如何进食,上面也让他们不要管,以致直到现在他才从另一名异种口中发觉古怪的痕迹。
维多克皱眉,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海基罗的表情比他更冰冷,他的脸孔在照得没有一点影子的白色囚室内泛着白色骨瓷一般的无机物质感,搭配着长发淡淡的金属色,比红发的异种更适合那些缠绕不散的冰雾。
龙族了解人类,也比人类更常跟异种打交道,他看得出维多克的思考方向,心里暗自嗤笑。
这一代的人类和龙族统治时代的人类差太远了,不过是几十年罢了,自从龙族消声匿迹,异种的数量跟着减少,如今这代的人类更注重变异体和半龙人的犯罪执法,反倒对他们原本的死敌龙族的认识不多,许多孩子只在历史书和某些文献中看过龙族的身影。
龙族也是智慧生物,个人主义半社会结构的龙族比起人类更注重私隐,当年龙族来到地球时人数比人类少太多,他们奴役人类更习惯用层压式和科技管理,除了少数直接接触过龙族的人类和战斗过的生还者,很少有人有机会单对单直接面对龙族的暴行……他们被逼劳动、被逼献出自己的财产,通常由服从龙族的人类执行。
人类杀死同胞的数量往往比龙族亲自动手的多。
龙族统治地球的进展一直很顺利,他们的科技程度甚至能解决人类自身束手无策的环境污染问题,一直到异种出现后,人们才发现龙族自身的破坏力也十分惊人,像是各色龙族的能力和龙形区分这种研究也是很后期的事了。
对死敌都不甚了解,人类对后期出现的异种就更迷糊。大多数知情者只知道异种数量非常少,能力不可思义,以龙族为食,性情难以揣摩,大部份时候只要不阻拦他们的狩猎就不会攻击人类…战斗时波及的损失不计。
比起人类,龙族更了解他们的天敌。
海基罗的表情有些复杂……他自己身上的事就很麻烦,原本来到人类社会的目的很单纯的,但偏偏运气不好,在一座城市那么多人中都能撞上一名异种……
伊萨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凭他现下的能力根本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他对异种口中所说的「从未狩猎过龙族」更是一个字不信,要知道他「进食」时可是很熟练呢。
没有人比龙族更清楚异种就是用龙族的封印石堆砌出来的怪物……一具以封印石为燃料、追踪力量的机械。
巴塞魔就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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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例子。
“我是什么?我和你一样,也和你不同。”暧昧的话语从伊萨口中说出,他的语气很轻柔,看着巴塞魔残缺的身体就像透过窗纱看刚醒的恋人:“你的问题很有哲理,换个时间我们可以好好讨论,可是现在是我在提问。”
冰屑裹身中的巴塞魔冷笑一声:“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好处。”伊萨竟然摇头,旁观中的维多克立即把心里「合作减刑」劝降的备案删掉,估摸异种不吃这一套。
“但不说出来更没好处。”
“哈哈…废话,我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最后人类会将我肢解研究还是放进冷藏库又有什么区别?还能更差一点吗?”她的声音越发尖锐刺耳,海基罗头一痛,总觉得眼前晃了晃,囚室内出现模糊的幻觉,空间和视线都在晃动,他甚至能从幻觉中感觉到痛楚…但他随即看见伊萨又抬起长腿给箱子来了一脚。
莫名其妙的晃动停止了,囚室内平伏下来,不知道伊萨怎么做的,女人在箱内曲起身体抽搐着,好像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她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新鲜得像刚割上去的一样,鲜血在箱内积了一层红色水泊,很快和箱子表面一起冻结成冰。
“无论你打算做什么,说与不说,下场都不会改变。”伊萨的语调依然诚恳柔和得像一名心理导师或者说教职人员,如果他能把脸上蕴含阴谋的意味敛好的话。
他伸出手,海基罗一眨眼的功夫,发觉自己被他掐住脖子,背梁狠狠抵在一个硬物上。
白龙试着手指往后一摸,刺骨的凉意从背后渗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伊萨眼中的倒影,发觉自己正被他压在囚禁女性异种的玻璃箱上。
“你留在兰可,因为喜欢被血浇得热气腾腾的食物是吗?你喜欢他们死前的惨叫声,喜欢看他们出乎意料的挣扎,喜欢血肉…当然还有我们都喜欢的力量。”伊萨缓缓说道,那双蓝眼睛浪漫得像爱琴海,嘴角却咧开了一个邪恶的微笑,一字一字地说:“我们来试试你的欲望能忍多久。”
……………
………
维多克捂住口鼻,他很想冲出这个房间,至少让他能面对墙壁冷静一下。可是按照规定不行,在特设的审讯室内他必须紧盯着异种的一举一动,像一台尽忠职守的监视器他倒是想有台真正的监视器帮忙,可是异种身上的「场」往往会破坏监视器,篡改起来也很方便,必须有活人亲身到现场见证审问的过程。
可以说他是拿命来当一台人肉监视器的,如果伊萨杀了他,就能证明他的不可信,因此伊萨也需要保护他不会在囚室内遭遇意外。
…但维多克感觉自己现在的尴尬比杀了他还难过。
视线内,被黑发的异种按压在玻璃箱上的浅色长发男人发出不甘心的怒吼,他的肩膀流着紫红色的鲜血,润湿了身上的白衬衫,那条棘甲竖立的龙尾正剧烈地击打着身前的男人,时而拍打到身后的玻璃箱,发出鞭笞般的巨响。
不止是尾巴,他的双手也变化出了尖锐的爪子,它们的锋利不容小,现在却被伊萨轻易压制着,衬衫被解开露出胸膛,清晰地可以看见胸前比皮肤稍为深色的突起正被男人咬含在唇齿间,拉扯变形。
伊萨的动作比海基罗遇到他的第一次还要粗暴,血液随着他的挣扎流到透明的箱子上,被称呼为巴塞魔的女性异种正着迷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像一条闻到零食香味的狗般鼻翼翕动。它们凝结的速度比女异种自身的血液要慢,又因为温度合宜呈现着蓝色调,因此得以在玻璃盖上流动扩散,淌出一朵紫红色的花。
“住…住手……”白龙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伊萨给他来的那一下伤口不深,这时候已经止血了,但对很少有东西伤害到他们的龙族来说出血量已经算是不少,肩膀上的紫红牙印更像一个奴隶烙印,烙刻在苍白如雪的皮肤上。
一些鳞片激动地浮出,如瓷的白色中偏偏只有伤口处被染成紫色…海基罗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被攻击的一刻,当伊萨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某种弱小的猎物,正要被咬断喉咙撕食吞噬。那些储存于本能中的属于远古时期进化前的捕猎记忆让他感觉很不好,他剧烈地挣扎着,受伤失血的触觉刺激了这一点。
大约是看够了他的挣扎,伊萨突然全面压制住他的动作,人体温暖的嘴唇含住他脖颈的皮肤细细碾磨,海基罗一颤,僵硬地安静下来。
但接下来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当伊萨解开他新拿到的裤子将他一条腿抬起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白龙发出了咆哮:“滚开!!!”
这种程度的抵抗在伊萨眼中就跟没有似的。他的裤头被拉脱,本应结实的布料在两个强大的物种拉扯之间发出垂死的呻吟,临时借用的衣物当然不包括内裤,白龙光裸的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被强行分开,尚带着过度使用痕迹的穴口僵硬缩,却不得不屈服在异种强硬的手指之下。
“哦?我给你的内裤呢?你扔掉了?”
伊萨的笑容变的很暧昧,海基罗愤恨地瞪视他:“废话!”那种侮辱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扔!而且还沾了那么多…那么多……唔……
他很快就维持不了自己的表情,眼神因为身体的本能变的动摇,燃烧的怒火中彷佛加入了几味香气旖旎的香料,让气氛浮躁了起来。
男人被抬起一条腿,结实的双臀间窄小的入口在手指的把玩下变形扩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在其中肆意穿插搅动,里头发出暧昧的黏稠声音,听上去白龙之前的清理并不是很到位。伊萨没有去看底下的美景,他任由海基罗的龙尾胡乱抽打,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含糊地说:“你闻起来真香……”
因为我是你的食物!!!
海基罗很想朝他大吼,可是他真怕食物两个字会引起伊萨另一种食欲。
在身体上四处挑动的触感让他回忆起那些能让理智丧失的快感,他轻轻颤抖着,腰腿下意识地软了下来,在伊萨的指头按压体内某处时龙尾甚至放弃了抽打,畏缩地卷住了自己直立的那条腿,好像也在害怕接下来遭遇的事。
第二十章维多克牌监视器
覆着白霜的玻璃柜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怯弱意味的龙族苦苦忍耐着,如果龙族也有类似「狗狗的身体语言」这种书,想必怎么也不可能将海基罗现在的模样分析成主观意识想表现出来的「宁死不屈」或者「愤怒憎恨」之类的情绪。
“不要这样……”喉结颤动间一句示弱的话漏了出来。
海基罗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突然意识到这次侵犯比之前的那些更让他难以接受…当然,他讨厌那种被强迫着失去意志追逐快感的过程,但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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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不想在另一个异种面前被……那会有种他将被分食的危机感。
生命尤关,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追逐快感,这一切都让他既抗拒又无能为力。
至于墙边那个一脸尴尬却不得不盯着这边的人类,根本不在食物链高层的龙族考虑中,最多就像人类关起房门做爱时被家中宠物闯入的啼笑皆非罢了……好吧也许比那个更羞耻一点,只是一点点。
一屋子活物中没有第二个生物能理解龙族此时复杂激烈的身心状态了,唯一有可能察觉的人类自身难保维多克正努力把视线从那个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拉扯开来,他不安地原地挪动着,尽量保持冷静。为此他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将注意力稍微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例如玻璃箱中的女性异种,然后他发现伊萨的行为确实对她很有效。
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戒毒中的吸毒人士,她的脖子朝海基罗伸的直直的,像一只野兽般试图伸出舌头去舔拭流淌在玻璃盖上的血液,连自身的愈合都减慢了。
身为一名在警界打混了少说有十几年的人,维多克很熟悉这种神情,他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人几乎会付出任何东西去得到他们想要的,为追求一时痛快而疯狂,就算之后万劫不复……换到异种身上可能要再加把劲,不过也不远了,而且效果更强他们穷尽一生对龙族、对力量的追逐就是生存的意义,这件事人所共知,因此维多克反而不太理解自称没有进食过龙族还留在人类执法机关中与人类合作的伊萨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也未能俗。
他很少在伊萨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迫不及待地,渴望与兴奋在他脸上闪闪发光……维多克觉得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他没有喜欢参观别人性爱场面的癖好,相比起来他更习惯伊萨平时那种阴霾邪气的笑容,顶着一张看似英俊热情的拉丁裔面孔,馅却冰冷得像冷藏库多年的冻冰。
尤其是第一次看见他时,dpb还只是个刚成立的小组,他们到最高级别的保密警告并且要他们好好敛自己的脾性锐气闭上嘴巴,然后伊萨就在维多克的顶头上司带领下走进来,站在那的模样活像一座会动的冰雕…当时维多克和其他成员还以为他是个「空降兵」富二代之类,但当他带着那股不祥的阴霾笑容朝他们看过来时,他们忽然闻到了绝不容人错辨的血腥味。
这些就是准备与我合作的人类吗?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只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我记住他们了,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作为一个惹不起的特殊组员,伊萨不参与任何一般组员需要的义务,他不负责讨论案情、搜集数据、与其他部门扯皮、蹲点、开会、跑腿…他就像那些待在武器库里的枪,需要他做什么,拿出来就好。
暴力,直接。
这把凶器无往而不利,没有一次失败。
因为这一点,知情者对他享有无上限薪金一张无限透支信用卡这件事没有任何不满,大家都知道异种对金钱没有特别爱好,他们想要一件东西太简单了,往往只要一个念头,或者动一次手,就能解决这点物质需求。
许多年下来dpb变成一个独立部门,维多克升任执行官,他的搭挡麦卡伦斯夺下副官一职,文职那边的人不说,负责出差的执行部队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被伊萨救过,对异种的恐惧也就渐渐没有一开始时那么夸张。
可以说在内心深处,他们是视伊萨为他们的一份子的。
现在被逼看见他属于异类的那一面………感觉就像被逼围观兄弟上床似的。
…真他妈这都什么事情。
维多克握紧拳头,暗自压下身体本能的躁动。
白龙的腿被提得更高了,那个外表冷静高傲的龙族被男人压在身下,臀后白色的龙尾微微颤抖,那处透着粉色的穴口被手指碾磨得通红,液体搅动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海基罗几乎是被死死压在玻璃箱上插入的。
从维多克的角度可以看见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极大,每一点皱折都被抹平,粗大的人类性器在里面进出抽插时将入口那圈肉膜拉扯得极薄,它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涩,但很快随着白龙努力抑制的呻吟变得更暧昧难言,那根肉棒的移动也越发顺畅起来。
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变的亮晶晶的,湿腻的水声夹杂着男性低沉沙哑的咆哮,在有节奏的猛烈拍打声中维多克着恼地发觉自己还是无可避地…硬了。
处于一名健康正常男性年轻力壮的黄金时期,维多克一直认为自己只对女性有兴趣…不,他甚至没有多想过这种事,每天光是处理乱七八糟的案件就够头痛,成天面对死的千奇百怕的人类和非人类尸体连食欲都很难有,偶然找个女朋友没一星期就能分手,平日见的最多的脸一个是麦卡,另一个是卖早餐给他的五十七岁墨西哥裔老板娘。
夜深人静、案件不紧张的时候他难也有需求,通常会叫个「外卖」解决,干脆利落的就像他的枪法,前后不需十五分钟。
他没想到两个男人…不,一名异种和一名龙族的性爱…或者说是侵犯、逼供、进食…随便怎么定义,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他尽量不去看龙族裸露出来的白皙屁股,讲真,这条白龙太像一尊放在文化博物馆的大理石雕塑艺术品了,他的口味要更街头一些,最好是健康的像阳光亲吻过的麦色肌肤、饱含能量的、随性、直爽的就很好,也许戴副眼镜增加一些知性气质,身手最好有初级格斗水平,身材也要足够结实,像一杯街角小店冲泡出来的浓缩黑咖啡。
维多克没有意识到他想象着的类型身边就有一个人符合大部份条件,而且不是女性。
在他的面前强暴的戏码还在上映,龙族毫无人权可言的画面有点儿悲惨,可是在场两名异种、一个人类执法者,谁会有多余的善心去阻止呢?海基罗被操的开始尖叫…他从昨天遇见伊萨之后便一直在遭受磨难,即便是龙族卓越的体力也快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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