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斫染
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分卷阅读142
成三千人。
晚上,两人躺在榻上,却没什么睡意。许延泽将向寒圈在怀中,低声说:“明天早点起,我送你到张将军的驻地,然后你回金州,我和他一起去节帅府。马上要打仗,你回去了我才能放心。
“可是……”我不放心你。
虽然明白对方是为自己好,但向寒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
许延泽看出他在担心什么,又哄道:“别担心,我是指挥,又不冲锋。再说,此战本就在我和皇帝的预料之中,咱们现在兵强马壮,又有了铁,没什么可怕的。”
向寒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仔细想想,他留在许延泽这儿确实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回去做好后勤工作。据说刘邦能得天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萧何后勤做得好。
这么一想后,向寒情绪又高涨起来,回到金州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带人前往云县,开始采矿、冶铁、锻造武器。至于粮草和商队,则完全交给金父经营。
许延泽和张勇到节帅府时,其他将军早已等候多时。但薛庆林还未起,他最近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后,又与梅氏温存一番。
谋士急了一夜,一见他从后院出来,匆忙上前问:“节帅,听闻您要对突厥用兵?”
大概是太过心急,谋士的语气有些急切。薛庆林听了十分不舒服,觉得他好像在质问自己。
恰在此时,一旁的亲卫又上前禀报:“禀节帅,众将军已经在外等候多时。”
谋士忙又开口:“节帅,此举万万不可……”
薛庆林直接抬手止住,语气淡淡道:“过去再说。”
到了议事之处,薛庆林坐至上方,扫了眼众人后,忽然侧头问亲卫:“陈将军怎么没来?”
“这……陈将军身体不适,告假了。”亲卫表情有些尴尬。
薛庆林这才记起小舅子被阉了,想起这事,他就一肚子火。
当日他只不过是跟许延泽客气一番,没想到这厮竟拿鸡毛当令箭,把陈庭鸿给阉了。虽然他平时也不喜欢陈庭鸿,可到底也是他小舅子,许延泽此举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
再想到自己小心经营这么多年,才攒下不到二十万兵力。而许延泽以前不过是个农人,如今竟轻易成为将军,统帅六万兵马。此时更站在左下首,成为众将之首,坦然接受大家的恭维。
薛庆林内心又一阵气闷,越看许延泽越觉得刺眼,心中不由暗想,此回定要狠狠挫一挫他的锐气,折了他的羽翼。
想到这,他直接说出攻打突厥的主要计划,然后询问:“众将有什么意见,也多说说。”
张勇第一个应和,其他将军见了,也纷纷建言献策。谋士顿时傻眼,不是说讨论吗?这怎么都定了?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支持要打。尤其是突厥人不久前竟攻入金州,简直太嚣张了,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群情高涨之下,谋士不敢泼冷水,只好等众人散去后,跪下悲呼:“节帅,攻打突厥乃大谬之举,万万不可啊。”
薛庆林刚被众将捧过,闻言顿时有些不悦。但谋士献过不少计策,且都颇有成效,所以尽管不悦,他还是愿意听一听。
“节帅,大王子之事尚未有定论,贸然出兵,只会平白惹敌上身,大不智啊。且金乌、朔丰周围,还有其他藩镇虎视眈眈……”
“这都是老生常谈了。”薛庆林摆摆手,说:“此次让严小泽、张勇打前锋,我方养蓄锐,实乃一箭双雕,军师就不要再劝了。”
谋士有些急,忙说:“节帅,您想一箭双雕,借突厥除掉定远将军,这招确实绝妙。可万一他和您一样,也想借刀杀人,此战变数就大了。他是陛下的人,大王子也是陛下所扶持,谁知道他们是否有勾结?刚才议事时,作战计划明显对他不利,他却轻易接受,其中必然有诈啊。”
谋士深谙薛庆林的性情,分析之前还不忘夸他一波。
薛庆林听完,果然沉思起来。
谋士见状,狠狠松了口气,不料薛庆林又说:“可军令已下,朝令夕改,本帅的面子往哪搁?”
“节帅,此刻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啊。”谋士心里一苦,他差点忘了,薛庆林此人极好面子。
薛庆林迟疑半晌,最后说:“你让本帅再想想。”
这一想,就想到了梅氏那,梅氏软语嬉笑:“军师果真厉害,想的总比旁人多些,妾身就想不出这些弯弯道道。”
薛庆林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脑袋瓜子就这么点,哪能有军师的见识。”
梅氏不服道:“定远将军还是农人出身哩,不也见识挺多?”
薛庆林虎着脸,说:“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
一阵嬉闹后,他搂着娇妾,忽然想:对啊,那严小泽不过是个农人,手下也是乌合之众,心眼能这么多?怕不是军师自己心眼多,把别人也想复杂了吧?
再者,大王子战败被俘,孤身回王庭,突厥王会这么快就让他又领兵?
他仔细琢磨一通,加上梅氏又吹几句枕头风,顿觉情况也没谋士说的那么严重。反正严小泽、张勇打前锋,有什么异况,他直接鸣金兵就是。
三天后,大军披坚执锐,蓄势待发。
薛庆林敬完壮行酒后,假惺惺的拍着许延泽的肩,说:“有劳贤弟了,我与其他将军定会为你们挡住援军。”
此时,薛庆林壮志酬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战将使他半生经营化为乌有。
征战持续了三个多月,从秋末打到来年开春。
在向寒的运筹下,粮草和兵器被源源不断的运至关外。因为没有后顾之忧,许延泽率领军队,轻易帮大王子扫除政敌,登临王座。
就在薛庆林以为大王子已经死于王室内斗,许延泽缺水断粮、濒临绝境时,双方正在突厥王庭举行盛宴。随后,两人兵分两路,夹击假意出兵救援的薛庆林。
由于薛庆林太过自信,只带了三万人出关,很快便溃败如山崩,急欲回转金乌。但许延泽早有准备,雁回关外一战后,薛庆林手下的三千残兵只剩数百,最后仓皇逃亡朔丰。
就在众人想乘胜追击时,许延泽却忽然下令撤退。
“为什么?”金二有些不满,策马前来质问,他现在已经是校尉了。
许延泽淡淡道:“朔丰有十万守军,我方只有四万余人,且征战许久,早已疲乏,对上他们不利。”
“可薛庆林他们受伤不轻,我们完全可以在朔丰出兵前将他们剿灭。”
许延泽问:“剿灭之后呢?朔丰大军已至,你想与他们再打一场?”
金二:“呃……”
许延泽看他一眼,又说:“再者,薛庆林若死了,陛下极有可能趁势夺利,再对我们出手。突厥王如今态度不明,若是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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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站在一条线上,除掉薛庆林,我们就麻烦了。”
“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形势是多变的,别看此时对你有利,一着不慎……”
“我懂,薛庆林不就是这样嘛。”金二恍然大悟。
“孺子可教。”许延泽轻哼一声,随后策马狂奔。其实,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说,那就是征战数月,实在太想媳妇了。
向寒此时恰好在驻地,跟金大一起研究武器。许延泽听说后,扔下马鞭就去武器研发部,将人抗回帐中,胡天海地的亲吻一通,喘息道:“总算又抱着了。”
说完捏了捏,顿时眉头紧皱:“怎么瘦了?没之前软。”
向寒直接抬手拍开他的脸,嫌弃道:“一身尘土味,还有你这胡子,多久没刮了?赶紧刮了,都有味了。”
许延泽:“……”
他故意抱着向寒蹭了蹭,说:“我征战的时候天天想你,你就不想我?”
“不想,赶紧去洗洗。”向寒嫌弃的踹他。
“真不想?”许延泽不相信,捏着他的下巴问。
向寒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老实承认:“好吧,是有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许延泽有些不满,说:“我可是每晚都想着你入眠,尤其是你在我身下时的样子,特别……”
“你还有完没完?赶紧滚去洗澡!”向寒一脚将他踹开,气的面色通红。
不过闹归闹,许延泽非要他帮忙洗头时,向寒还是答应了。只是他技术不行,差点把水灌进耳朵里。
许延泽当即从浴桶中站起,歪着脑袋边拍边说:“快拿布巾来。”
向寒傻站在他面前,看见某个可恨的家伙随动作乱晃后,脸上不由一阵灼烧,忙转身拿过布巾,背对着递过去。
许延泽抓了两遍没抓到,便问:“在哪呢?”
“这儿。”向寒抖了抖手,声音有些闷。
许延泽这才看见,接过后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自己洗吧。”递完布巾后,向寒转身就走。
许延泽见他两只耳朵通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瞬间了然。
到了晚上,主帐中传出一阵悉索声。
许延泽压着向寒,将他的手按在身下,喘息道:“白天不是还挺想它,怎么见面又羞涩了?来,打个招呼。”
“谁想了?”向寒面色潮红,手被迫按上后,忽然用力捏了一下。
许延泽顿时‘嘶’了一声,差点交待出去,趴在向寒耳边嘀咕:“轻点,要真捏出个好歹,嘶……”
很快,悉索声又想起,喘息声也重了起来。直到两人都发出闷哼,帐内才渐渐平静。
但没多久,许延泽又动了起来,向寒推拒道:“这是帐中,会被听见……”
“乖,你忍着点,要不咬我也行……嘶,咱商量一下,还是咬被角吧。”
第二天,向寒扶着腰回金州。许延泽处理完军中要事,忙追过去。
回到金府,两人还没惬意几天,张勇就来拜访,提议将薛庆林留在金乌的四万边军瓜分了。
许延泽欣然赞同,但怎么分是个问题。张勇自觉势不如人,主动说:“先仅老弟挑,给我留点就成。”
“这可不行,此回征战,大哥也损失不少,还是一半一半吧。”许延泽拒绝道,反正兵器粮草他都不缺,就是再给张勇两万人,他也不怕什么。
张勇闻言喜出望外,忙说:“兄弟,你果然大气,跟薛庆林不一样。”
说完又搓着手道:“那……为兄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我那三万人折的只剩一半……”
“当然,大哥先挑就是,剩下的我直接拉去驻地。”
“哎,那哪成,还是要老弟你先挑。”
两人商量完后,都很满意。张勇觉得自己占便宜了,这严小兄弟是个实在人啊。
许延泽觉得那两万人原本就不是他的,借花献佛,让张勇从此死心塌地的跟他,很值。毕竟金乌以后就是他的天下了,他可不想跟薛庆林一样,闹个将帅不和。
两人将金乌的边军重新整顿后,圣旨很快也到金府,大致说许延泽平乱有功,擢其兼任金乌、朔丰两镇节度使,讨伐逆贼薛庆林。
“薛庆林这就成逆贼了?”接完旨后,向寒忍不住感叹。
“嗯。”许延泽点了点头,说:“说他与突厥勾结,叛上作乱。”
向寒展开圣旨又看了看,然后撇嘴:“封个节度使就完事了,什么都没给,还让你去打朔丰,这皇帝的算盘打的可真好。”
许延泽笑道:“没能一举除掉我和薛庆林,他怕是恨得咬牙切齿呢。”
向寒闻言,忽然想起原文中,皇帝后来一心想弄死许延泽,忙提醒:“我看京城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你千万别上当,也别手软,该拿的好处一定要拿。”
许延泽没说话,只抱住他狠狠亲了一通。
接完旨后,许延泽并未如皇帝所愿,马上带着军队去打朔丰,而是继续练兵,偶尔跟张勇一起搞个演习。
直到皇帝催的紧了,他才派几支骑兵去朔丰绕一圈,撩完就回,皇帝和薛庆林都被气得不轻。
半年后,军队再次养的兵强马壮,粮草、武器充足时,许延泽终于整军出发。
薛庆林大概没有安全感,逃到朔丰后,开始拼命扩军,到处抓壮丁。半年不到,朔丰守军便从十万增至十五万。由于粮草远远不够养活这些士兵,他只能搜刮民脂民膏,弄的百姓怨声载道。
许延泽只带了八万兵,金乌完全交由张勇防守。料到朔丰屯粮不多,拿下其中一座城后,许延泽开始只围不打。
薛庆林很快猜到他的打算,只好主动出击。但由于其中五万人是抓壮丁抓来的,战力受到影响,与许延泽打了几回合后,竟是输多赢少,士气不受到影响。
薛庆林不敢再孤注一掷,干脆兵耗了几日,待鼓足士气后再战。
但许延泽这边粮草充足、武器良,士兵也都是锐,几次便让薛庆林元气大伤。又围了半月之久,许延泽终于等不下去,下令道:“攻城吧。”
金二迟疑道:“城中估计已经弹尽粮绝,再等几日,他们不战自败。此时攻城,我们却要平白多受损失。”
“还是攻城吧。”许延泽叹道,若是再等几日,城中只怕要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了。
金二虽不太理解,但还是服从命令。金大研究的攻城器械很快被搬来,双方再次激烈交战起来,从中午战至深夜,没有丝毫间隙。
金二忍不住骂道:“娘的,这薛庆林骨头还挺硬。”
见久攻不下,他忍不住建议:“节帅,是不是暂停攻势,休息……”
话未说完,城门处忽然传来欢呼。
“破了,城门破了……”
“冲啊!”
“城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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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听了忙驾马冲上去。
大军很快如潮水涌入城中,朔丰最后一座城终于被拿下。
清理战场时,许延泽得知,最后竟是城中百姓蜂拥至城门处,杀掉守兵,打开了城门。
许延泽叹了口气,对金二说:“传信至金乌,多运些粮草过来。”然后又问:“找到薛庆林了吗?”
金二说:“没有,城中有通往关外的密道,估计是跑了。”
许延泽皱了皱眉,最后说:“先不管他,去安顿好百姓,别出乱子。”
朔丰两城断粮多日,此时正人心不稳,就怕皇帝或其他藩镇有人作妖。第二天,他又派人去金乌催粮。
金乌到信后,动作很快,首批粮三日后便送达,负责押运的还是向寒。
见到他时,许延泽愣了愣,下意识说:“怎么是你?”
向寒原本面带微笑,听了这话脸顿时一垮,问:“怎么?你不想看见我?”
“怎么会?想的要命!”许延泽一把将他搂入怀中,狠狠抱住。
第92章地主的傻儿子29-30
有了粮草,朔丰两城很快稳定下来。许延泽迅速将降军整合,该编的编,该卸甲的卸甲。
皇帝本想作壁上观,趁双方疲力尽时,以援助的名义接成果。但没想到,他军队才刚开拔,许延泽就攻下两城,还稳住了形势。
其他藩镇也有些傻眼,眼看就快城破了,他们也想浑水摸鱼来着。可刚要动手,却得知朔丰已经重新设防,还都是尖兵利刃,粮草也不缺。
有人不禁在心中嘀咕,这金乌又不是江南富庶之地,哪来这么多粮?
向寒也在愁这事,两场大战打完后,粮草确实所剩不多。从江南购粮只是杯水车薪,动静稍大,还容易被人察觉。所以送完粮后,他就跟许延泽商量:“接下来好好休整吧,皇帝再说什么,你千万别理。还有你那些兵,没事的都拉去垦荒,金乌、朔丰地广人稀,没道理不能自给自足。”
许延泽揽着他躺在床上,正心不在焉的把玩头发,闻言附和道:“我也有此打算,不过一味垦荒也不行,毕竟人少,农具、牛等数量也有限,劳动力低,粮食产量也低。”
向寒假装听不懂,问:“那怎么办?”
“这得慢慢来,比如成立个部门专门进行研究、指导……算了,明天再说吧。”许延泽忍不住将他抱紧些,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向寒被勒的呼吸艰难,劲拱了拱后,终于找到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也闭上了眼。看来许延泽打算开启穿越者光环了,那他看着就好。
许延泽说干就干,第二天就成立了农业部,并将武器研发部改成军工部,把金大等骨干调到朔丰,吩咐他们研究新式农具。
在古代,受客观条件限制,想提高粮食产量其实很难。毕竟这些农人祖祖辈辈都在伺候庄稼,比你一个穿越者有经验的多。只要不是灾年,粮食产量就是当时生产力下的最高水平。
但金乌、朔丰不一样,这边地旱缺水,不少田地都比较贫瘠,粮食产量远不如南方。
将几个制绿肥和交替种植的方向交给农业部,让他们好好研究后,许延泽又带着军队去勘察地形,打算开山引水。
向寒等他离开后,便跟农业部那群人混在一起,偶尔假装不经意的透露一些技术。其实他也不太懂,毕竟下乡学技术时,都是系统在采集资料。但就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偶尔也帮了不少忙。
在皇帝还琢磨着让许延泽继续帮他讨伐其他藩镇时,金乌、朔丰却在热火朝天的修路、挖渠,开展农工水利。
所以,皇帝的人到了金乌后,愣是找不到人接旨。等他们马不停蹄的的赶至朔丰,又听说许延泽带着人钻山打洞去了,不知道在哪。
传旨的公公只好又回金乌,将圣旨读给金家人听后,气的立刻回京告状。
“钻山打洞?他是耗子吗?”
皇帝此时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前薛庆林盘踞两镇时,虽手握二十万重兵,却并非固若金汤。如今换了许延泽,几次大战打下来后,两镇兵力有增无减,对自己也愈发不放在眼里。
他生平第一次开始后悔,让许延泽占着这两镇,还不如让薛庆林占着,起码那家伙要好对付些。
但后悔也没用,许延泽不接旨,他干脆派人继续传,传到他接为止。
经过半年的战后修复,朔丰终于再复生机,起码表面上已是一派欣欣向荣。
皇帝的耐心已经快要告馨,他最近打了几场胜仗,刚平定南边,此刻正踌躇满志,盯上了北边的藩镇。
向寒见许延泽还在家悠闲,不替他着急。
“你真不打算接旨?”
藩镇各自为政,逐个击破的话,皇帝显然很有胜算。但怕就怕他们连成一气,所以才想拉拢许延泽。
许延泽叹了口气,说:“帮他平定了其他藩镇,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了。”
向寒连忙激励道:“所以咱们可以假意答应,实则趁机壮大自己。说不定再打几场后,咱们可以直接打到京城去。”
许延泽转头看向他,惊讶道:“你想做皇后?”
“咳,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咱们应该以战养战。否则,就算能置身事外,等皇帝料理完其他藩镇,肯定还会动到咱们头上。”
“你说的对。”许延泽叹了口气,忽然环住向寒,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惆怅道:“是我不想打仗而已,若是能一直这么平静度日多好?”
向寒推开他的头,说:“年纪轻轻,怎么跟个老人似的?”
许延泽又黏回来,继续道:“这可都是我上辈子得出的经验,人生在世,就要及时行乐。什么权势富贵,一眨眼,说没就没了,还不如抱着媳妇好好睡觉。”
向寒有些黑线,假装不信道:“你还记得上辈子?”
许延泽愣了愣,随后失笑道:“确实很遥远了。”
“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后是什么感觉?像睡觉一样?”向寒假装好奇的追问。
许延泽摇头说:“当然记得,不过说了你也不会信。”
向寒撇撇嘴道:“就知道你是编的。”
许延泽淡笑不语,过了许久,才低声叹息道:“那个世界太无趣了,我很庆幸能来到这,能遇上你。”
向寒想转身再问什么时,许延泽却闭上眼,假装睡了。
半个月后,皇帝第六次派人来时,许延泽终于接下圣旨,开始秣马厉兵,征战四方。
三年后,大战方歇,百废待兴。许延泽被封定北侯,兼任数镇节度使。
封侯数日后,皇帝宣许延泽入朝,在庆功宴上暗布杀局。
向寒与他同行,出发前,许延泽叮嘱:“此次怕是鸿门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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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找个借口离席,与金二哥先回金乌。”
“你呢?”向寒忙问。
许延泽摸了摸他的头,笑的十分轻柔:“放心,我很快就会追上你们。”
“噢。”向寒表面答应,心中却暗自琢磨,皇帝若真在宴席上动手,那他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虽然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系统上身后……战力还是可以的。
这般一想,他又自信起来。
但许久没说话的大a这时忽然冒出来,建议道:“目标的神体一直在微弱波动,等下宴会的时候,可以伺机虐一波。”
向寒脚步微滞,许延泽正牵着他往朝马车走去,察觉后手不由紧了几分,问:“怎么了?”
“没什么?”向寒摇摇头,见许延泽心事重重,又安慰几句,才有些迟疑的问大a:“……怎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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